朱利安终于知道了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而这个认识比他最初想象的还要可怕。
他无法吸收真正的死亡能量这一事实……意味着只有一件事。
从内部腐蚀他的能量——不是他的。
是别人的。
别人的死亡版本。
一股寒意爬上他的脊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不安,即使他也无法摆脱。在昏暗的书房里,他的眼睛缓缓睁开,微微泛着金色的光芒。
仅凭这一点就足以引起恐慌。但情况更糟。
朱利安向前倾身坐在椅子上,脑海中思绪万千。
渗透到他体内的死亡能量,已经悄无声息地潜入,没有显示出任何存在的迹象。
就像一位大师在血肉中开辟道路而不见血迹一样。
无论这位死亡能量的未知使用者是谁,他不仅获得了死亡能量,而且还设法掌握了它,以至于他可以在不发出任何提示的情况下突破朱利安的内部世界。
但随后,他稍微歪了歪头,一丝困惑掠过他的脑海。
如果死亡的未知使用者真的打算攻击他,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放大剂量——注入更多腐蚀性能量。
这将完全扰乱朱利安的平衡,并使他的能量陷入混乱。
即使以他的力量,朱利安也知道,如果平衡崩溃,他将需要几天——甚至几周的时间才能恢复。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朱利安缓缓呼出一口气,\"所以……他不是针对我的。’他胸口的紧张感有所缓解。没有完全消除,但足以让他清晰地思考。
现在说得通了。无论这位其他使用者是谁,他们都没有直接攻击他。没有敌意的痕迹。没有杀人的意志。
朱利安心想,眼中闪过一丝醒悟。
但现在真正的问题来了——这位其他使用者是谁?
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利安再次闭上眼睛,努力摆脱脑海中盘旋的思绪。物理世界逐渐消失,直到一切都模糊成最小的形式。
像素。
现实的基石。
他扫描着它们——无数的粒子漂浮在空中,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正如预期的那样,他周围的魔法并不纯净。
它不仅仅由火焰、水、风、闪电、光、黑暗和土组成。还有其他东西被编织进去了。
几乎看不见。
但它就在那里。
死亡。
不是像他培养的那种原始的、压倒性的死亡能量,而是最小的斑点。就像香水中的毒药——太微弱了,直到为时已晚才会被注意到。
他的眼睛猛地睁开,咽了口唾沫。
“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他喃喃自语。
这个认识比死亡能量本身更让他感到不寒而栗。它已经被巧妙地混合到空气本身中。进入魔法之中。
这不是攻击。
这是准备。
一种缓慢而无声的感染。
有人不仅仅是在使用死亡——他们正在改变整个生态系统,逐渐弯曲世界的魔法来承载他们版本的法则。
朱利安从椅子上站起身,紧咬着下巴。
这不是宣战。
情况更糟。
这是一个正在建立的领域。
而他就站在它的中间。
正当他沉浸在这些想法中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伊莉丝。
这位前子爵夫人转任秘书,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来,身上穿着一件丝滑的睡袍,紧贴着她身上所有恰到好处的曲线。
丝绸很薄,而且短得惊人,几乎遮不住她的屁股。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高高举起双臂,稍微弓起背。这个动作将她的乳房向上推,露出了诱人的乳沟。
她知道他在看着。
她正在享受每一秒。
她的声音很轻柔,几乎带着睡意。\"还在忙吗,大人?\"她问道,走近了几步。
朱利安的目光移动着,描绘着她展现给他的每一个曲线。她的乳头穿过薄薄的丝绸,随着她的每一步,布料都向上滑动,露出更多她健美的腿。
他没有回答。
伊莉丝走到了他的书桌边缘,双手都放在桌面上。她慢慢地向前倾身,乳房晃动得足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您似乎……很紧张,大人。需要我帮您放松一下吗?”
朱利安向后靠去,嘴角弯起一个危险的微笑。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乳沟上,然后慢慢抬起,看向她饥渴的眼神。
“哦,伊莉丝,\"他喃喃地说,\"你今晚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咬着下唇。她一言不发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引导它们放在她的乳房上。
当他的手指落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倒吸了一口气,他的触摸带来的热度让她浑身颤抖。
“感觉到了吗?\"她低声说,声音嘶哑而饥渴。\"自从我看到您在看我时,我就一直这样……”
朱利安的手指抽搐了一下,他的拇指缓慢而残酷地在坚硬的乳头上打着圈。
她的膝盖几乎要支撑不住了。
他的另一只手向上移动,抚摸着温暖的肌肤。她在他的抚摸下颤抖——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热度。
他碰到了她的喉咙。
在那里,他停了下来。
他的眼睛搜索着她的眼睛,当她微微点头时,他用手指环住了她的脖子。
不是很用力。只是刚好。
足以让她倒吸一口气。
“嗯……\"她呻吟着,大腿紧紧地贴在一起。
朱利安的握力收紧了——只是一点点。足以让她感觉到。
“这样好多了,’他喃喃地说,凑近身子,直到他的嘴唇悬在她的耳朵旁边。
但在下一刻——就在伊莉丝抬起下巴,准备为他呻吟时——朱利安握住她喉咙的手收紧了。
不是温柔的。
坚定。危险。
她惊慌地倒吸一口气,眼睛睁大,她的情欲现在被恐惧所取代。
朱利安的嘴角弯起一个邪恶的微笑。他凑近身子,他的呼吸灼热地拂过她的耳朵。
“亲爱的伊莉丝……告诉我——是你的丈夫让你这么做的吗?”
她的身体僵住了。她的心脏跳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她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什-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