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律先生，现在的问题是……”我的客户在堆满纸张的办公桌另一边说道：“自从你为我们重新设计了网站后，我们的在线销售额几乎没有增长。”他身边的银发同事点了点头，。
我很想告诉他们想要留住客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把购物网站弄的花里胡哨，而是把产品质量提上去。
谁愿意花大钱买破烂呢？
又不是公家消费。
但是这些话对他们来说是对牛弹琴。
与其说实话，不如跟他们说增加广告投入，新网站需要磨合这种公式化套话更能平复他们火气。
我真的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我开始怀疑家里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否会分散我对工作的注意力。
回到车上，夜幕早已降临，我查看手机短信。
结果什么也没有。
莉莉现在应该到家了，今晚我就得把两腿之间的这破玩意儿弄下来。
性方面的挫败感根本无法让我专注于工作。
里士满！就在我开车回家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那是专属于里士满的铃声：“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
我的心怦怦乱跳。
虽然我的手空着，但我开车的时候没法接他打来的电话。
每次跟他通话我都会感到头晕脑胀。
我知道这一点。
所以我开车时绝对不会接他的电话。
“里士满，你好，我正在开车，让我找个地方停车。我等下打给你。”我给他设置的手机铃声很不错，我要再听一遍。
“没问题，郝律。打给我。”我耳边传来坚定而自信的声音。
当我把车停在路边时，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电话，这使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给一个嫖我老婆的人打电话？
约定下次怎么在操我老婆到时候连我一起操了？
我怎么还就没法拒绝他了那呢？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把我逼到这种地步的？
一连串的问好在我脑子里喷发，但还是无法阻止我按下接听键。
“好久不见了，郝律。莉莉告诉我，你试过我给你买的礼物了？”里士满说道。
她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每次想起这老头子和我年轻的性感妻子，有着只属于他们自己的私人谈话，我的内心就感到一阵寒意。
不过，他们是跑友关系。
避开我聊一些私密话题，那是当然的。
除了里士满能告诉我点消息之外，我还能指望什么呢？
“嗯，我现在就戴上了。”我尽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像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那样，是件不让我在意的事。
我的手指在裤子里摸索着硬壳的轮廓，想着用金属切割机切一下试试。
“沃恩，感觉怎么样？”里士满的声音有些过于严肃。
“太硬了，它开始刺激皮肤了。”我扯了扯贞操带，摸得我大腿根子有些疼。
“我是说情感上。被自己的妻子剥夺性生活是什么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我大口喘息，反复吞咽口水后，才回答：“难以接受。简直快把我逼疯了。里士满。”
“郝律，这就是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你要试着接受，然后你就会发现你的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包括对贞操带的看法。”里士满声音低沉，似乎很有说服力的样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操～～这老不死打算让这破玩意儿在我身上停留多久？”我心生恐惧。
“你说接受。是指什么？里士满。”我的声音很无奈，也很软弱。
“从这些年来，其他绿帽癖丈夫反馈给我的信息来看，身体上的不适，也就是你所说的烦躁，或者睡眠困难，等等负面影响似乎在一段时间后就趋于平稳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回答。
“平息？那么容易的吗？我的大腿根子都磨破了。”我说。
“你会习惯这些方面，这对你的进步有着积极的意义，郝律。一般来说更糟糕的是性挫败感。当你深爱并渴望的女人无法与你发生性关系时，你却和她在一起。这才是最难熬的。”
“习惯吗？怎么习惯啊？”我扯了扯鸡巴上的牢笼，抱怨着。
里士满在电话里笑了，但听起来不像是嘲笑，更像是同情，或者……至少是理解。
“郝律，重要的是，当你戴着贞操带想要和莉莉做爱，又被她拒绝时，会让你变得更加屈服。而且比你想象的还要深。郝律，我以前就见过这种事，发生在一个比你更骄傲的男人身上。丈夫一度跌落到了我喜欢称之为底线的地步。那是一种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状态。连望逼兴叹都几乎成为一种奢望。更不要说去触摸了。”
他的话让我浑身一阵刺痛。
我不确定自己距离他所谓的底线还有多远。
但是我越来越绝望了。
我羞愧地承认，我已经从洗衣篮里拿了一条莉莉穿过的内裤，就为了自由的呼吸一下莉莉的体香，重温一下与她的亲密性爱。
虽然那一切都不真实，却让我有了片刻的慰藉。
我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事情。任何事都可以。
我需要他告诉莉莉，把这东西从我身上拿下来。我得让他这么做。但我脑子一片混乱，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
“郝律，你最好留意一下莉莉的行为，”里士满在我耳边轻笑，“即使是最温顺的妻子，在丈夫深陷泥沼时，也会试图占尽便宜，这种行为并不罕见。”
“什么意思？”里士满的话让我感到一丝恐惧和欣慰。
“郝律，站在我的立场，能和你妻子有这段专属的性生活，真是令人欣慰。”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他是在自娱自乐的自暴自弃吗？
我仍在努力弄清楚并猜测莉莉的占尽便宜可能涉及什么，这时里士满似乎转移了话题。
“她跟你谈过购物的事吗？”他清了清嗓子，“购物旅行吗？又要出去？”我又开始兴奋起来。
“我想我们三个人这周一起去商场逛一两个小时。下班后一起喝杯咖啡，然后一起买些衣服。我是说，给莉莉买衣服。她知道所有细节，包括我希望她这次旅行穿什么。”
我的胸口剧烈跳动，呼吸困难。
“我觉得我们已经到了，让你的妻子进行公开地展示阶段了，郝律。我相信你会觉得这是一次特别有趣的经历。你被锁在贞操带里，而她则被游街示众，供人欣赏，让人品头论足，莉莉会和你详细讨论的，期待很快再次见到你。”
我的大脑被游街示众这个词轰的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懂里士满后来又说了些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上，莉莉说要按照里士满的交代去购物中心时，我才真的弄清楚里士满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没事吗？”我双手紧握方向盘，目光却从路上移开，转向莉莉。
我故意不说出心里真正想说的话。
她穿着这身衣服逛商场是什么感觉？
我不想让她忐忑不安，但是她却更加忐忑了。
我的目光从她那条里士满最近出游时给她买的，黑色超短迷你裙上移开。
我很对莉莉说，咱们不去了吧。
但是这句话一到嘴边就被我咽了回去。
清醒的理智让我必须说，兴奋的生理却让我紧紧的闭住嘴。
“我想我得接受这个结果了。”她叹了口气，手臂越过中控台，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神经紧张得要命，但兴奋的感觉却渗透全身。
因为莉莉想从我这里得到安慰。
“我们可以给里士满发短信。告诉他我们没法继续下去了。”我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和沙哑。
最终，对莉莉的爱让我的理智战胜了快感，说出了终止的话。
莉莉顿了顿，仿佛过了很久才回答说：“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不想前功尽弃。”
“好吧。想开点，那不是我们常去的商场。”我松了一口气，目光注视着路况，不想让莉莉看到我眼中的兴奋，以及嘴角那抑制不住的兴奋：“在那里，我们肯定碰不到认识的人。”
“你的坏东西怎么样了？”她对我笑了笑，浓妆艳抹的眼睛点了点我的跨间。
她的手捏紧了我的裤裆。
坚硬的内裤让我感觉不到任何触感，但她柔软的手指触碰到我睾丸的神经末梢，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很沮丧，而且非常沮丧。沮丧的抬不起头来。”我挪动她放在我身上的手，让莉莉的柔夷更紧地包裹我的睾丸。
我的目光再次从路面移开。
目光扫过她自己选的那件，朴素淡黄色衬衫下的夸张胸部曲线。
心想着：她是不是想用一件非低胸的上衣来挽回一点点体面？
不管原因是什么，别的男人让我老婆穿着迷你超短裙，脚踩十五厘米的恨天高银色凉鞋，露着一小节平滑的小腹和马甲线，暴露着整条大腿，以及大半拉屁股，涂着贱货般的浓妆去商场。
这纯粹的错误让我整个腹股沟都抽搐起来，感觉下一秒我就要射精了。
我们进了多层停车场，发现停车位很多。
我看了看表：下午5点50分。
我们6点在星巴克和里士满见面。
对于大多数下班后才能赶来的顾客来说，现在还太早。
也许等会儿店里会坐满人。
在坐满人的咖啡店里展示性感莉莉的火辣……天呐，光是想象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莉莉的胸部，美腿，小蛮腰，或者是屁股上时，我感觉我的马眼里已经流出了某种液体。
我在车里摆弄了一两秒钟的手机，好让莉莉先我一步下车。我得再看看她，确保一切不会太过分。我的鸡巴一阵阵抽痛。
“她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不知道莉莉什么感觉，但是我却在极度的兴奋中痛苦着。
里士满给她买的裙子，在我看来就是一条宽大的松紧带。
裙子的宽度刚好遮住莉莉的阴部，却又遮不全她那挺翘的大屁股，使得莉莉的小半截臀肉和整条美腿全部暴露出来。
听到我下车，莉莉转身看我时，她那圆润的臀部曲线以及线条优美的白皙双腿，被完美地凸显出来，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恨天高系带凉鞋，这也是她和里士满周末外出时的固定着装之一。
除此之外，还有她脚腕上那条带着荡妇和换妻含义，且从不取下来的银色脚链。
从正面看莉莉时，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那件淡雅的衬衫将她那丰满坚挺的大胸脯包裹的更加挺拔和圆润，虽然看不到胸部的任何皮肤，那也足够令人赞叹。
目光下移，可以看到莉莉那十七寸的小蛮腰，令人向往和羡慕的马甲线，以及平滑小腹上那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
再向下，才能看到里士满送她的那条超短迷你裙，感觉再往下扯半寸，不仅能看到莉莉那平坦的三角带，还能看到她跨间那细嫩水滑的肥美鲍鱼。
莉莉这一身价格低廉且风尘低俗的装扮，使她看起来不是逛商场，而是凌晨两点来这里泡夜店的。
她的确很迷人，但穿得太夸张了。
这身骚贱且媚俗的打扮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品味。
如果不是她穿着那件衬衫，你很容易就会以为她是一个容貌清秀却误入歧途的站街妓女，正在进行上岗培训。
但……她是我的妻子。这让我很兴奋。在想到是里士满让我深爱的娇妻打扮成这样，来这里等着被他操的，就让我几乎射精。
我怀极度矛盾的心情，握住莉莉的手，安慰她，鼓励她，将她带进了商场里。
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以为会有很多人停下来盯着我们看。
但事与愿违。
大厅里人不多。
寥寥无几的顾客似乎主要都是女性。
莉莉不停的在路过的商店橱窗里打量着自己，犹豫着还要不要走到购物中心另一头的星巴克咖啡厅里去。
走了大概四分之一的路，正好遇到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牵着他瘦削的妻子的手，从服装店里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在莉莉的腿上来回打量，却似乎没注意到我妻子的手正挽着别人的胳膊。
我们越往里走，商场就越热闹，一个年轻人独自从一家珠宝店走出来时，对莉莉一直行注目礼。
当其他人朝我们走来并经过时，我尽最大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回头，看是否有人在垂涎着我妻子那曼妙，火辣的性感身体。
那是一种既害怕，又兴奋，同时还非常享受和得意的矛盾感觉。
一群比我小几岁的男孩吹了声口哨，然后他们就好似被莉莉勾了魂一般，嘴里不干不净的跟在我们身后，对着我们的背影咯咯地笑了一路。
直到遇上了两个屁股很大，身体几乎膨胀成水桶的女人，给了我们一种毫不含糊的死亡凝视，才一哄而散。
其中一个女人对着莉莉看了又看，然后咬牙切齿的盯着莉莉，在她的朋友耳边低声对我们说道：“你看看穿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卖淫的母狗婊子。”
“就是，就是，张得这么丑，品味这么差，还穿这么不要脸，这么缺男人操吗？”
我握紧了莉莉的手，牵着不敢抬头的她走向咖啡厅，并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嫉妒。”
我们越靠近咖啡厅的大门，我的心跳就越剧烈，呼吸也越困难。
莉莉的手在我的手心里变得湿漉漉的。
希望我们进去之后不用费力翻遍整个咖啡厅才能找到里士满。
谢天谢地，里士满正坐在入口处的一张高脚凳上，面朝着的走廊，一抬眼就看到了我们。
他穿着一件时髦的海军蓝套头衫和一条灰色裤子，合上报纸，笑容灿烂地从凳子上下来。
他夸我妻子“漂亮极了”，还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握了握我的手，示意我们俩坐他两边的高脚椅上。
在里士满的安排下，我们面对着走廊，坐在距离买饮料和付款队伍最近的位置上，而莉莉的身体更是毫无遮挡的直接暴露在两列队伍之前。
里士满扭过头向莉莉使个眼色，莉莉便带着一脸的难为情，在凳子上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动起她那条带着银色脚链的性感小腿。
“冷饮吗？”里士满用力的搓着双手，审视着莉莉的衣服，问道。
“郝律，去给我们弄三大杯卡布奇诺。”他看到莉莉点头，便递给我几张崭新的钞票，让我去买，然后对我妻子笑了笑。
当我从凳子上下来时，我感觉自己的脸很烫。
我加入了购买队伍，用眼角余光注视着他们的举动，发现里士满的手正放在莉莉裸露的大腿上，不断的向上抚摸，几乎要把手插进莉莉的大腿根子里，那一刻，我感觉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地重击一锤，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我端着托盘回到座位时，他们似乎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彼此，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般。
“啊，郝律，你回来了，实在是太棒了。”里士满回过神，兴奋的看着莉莉说道。
“郝律，看到你的性感妻子今天为我打扮得这么淫荡和风骚，你感觉怎么样？”
里士满一只手臂搂着莉莉的纤纤细腰，好像是向世界宣誓对莉莉的主权一般，将莉莉向他用力拉了拉，让莉莉更加贴紧。
“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我试着开玩笑，试图在他们俩，以及整个咖啡店里其他人面前缓解自己的尴尬。
“看看这腿，多美性感，啧啧，滑腻，笔直，匀称，白皙。”他低声说着，一只手稳稳地搭在我妻子裸露的膝盖上。
然后慢慢地把手移动莉莉的大腿上，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又滑动到大腿内侧，继续向上移动。
莉莉强板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在凳子上微微晃着屁股，将大腿和身体向里士满靠的更近。
“我想说，最近我去你家的时候，你们俩表现得都非常好。让我非常的满意。我觉得今晚对你们夫妻俩来说又是一个考验。”里士满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也让一些排队或者路过的人，安静下来侧耳倾听。
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另一只手从我妻子的大腿深处抽了出来，马上就环住了莉莉的小蛮腰，在她裙子的另一边缓慢的移动。
莉莉迅速地看了他一眼，脸颊和脖子都红了。他目光越过莉莉，扫向队伍另一边的收银台。
“郝律，你能再给我们拿些餐巾纸吗？”他的手从我妻子的裙子上移开后问道。
我拿好餐巾，正要回到餐桌，却发现莉莉的超短迷你裙，在靠近收银台的那一侧被拉到了腰上，露出了部分半透明的黑色内裤的带子，以及部分臀部上的白皙肌肤。
莉莉的脸虽然涨得通红，恨不得把脑袋迈进自己的大乳房里，她放在桌面上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也丝毫没有阻止里士将她裙子掀的更高的反应。
莉莉身体一侧的超短迷你裙的裙摆被里士满塞到了群腰里，使得莉莉那双修长笔直的白皙大长腿，以及同一侧的整个臀部，和内裤的裤带完全暴露出来。
就像穿着一条丁字裤坐在椅子上一般清晰。
“里士满……这，这里……这里是……”站在座位旁的我，兴奋和痛苦的满脸赤红，额头的汗水不断涌出，手里的餐巾早已经被攥成了湿纸团。
两只眼睛里只剩下莉莉暴露在众目睽睽下的那一侧身体上。
我的鸡巴兴奋的勃起，却被贞操带压制着，那痛苦不堪的折磨，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就像我说的，这对你们俩来说又是一个考验，但我对你们很有信心。”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接着说道：“这位年轻的女士，天生就是为了分享的。她太特别了，不应该被藏起来，郝律。”他观察着我的表情，示意我坐下。
“我们把这些喝完，然后出去玩一会儿。莉莉，我本来是想让你～在这里，把内裤脱掉～现在就脱～，不过转念一想，现在你肯定承受不住，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以后再脱吧。”
“脱内裤！在这里！以后…在这里…脱内裤…！脱内裤…在这里！”里士满的话犹如五雷轰顶，让我兴奋的大脑一片空白。
遗憾也随之而来，干嘛现在不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