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看到里士满的车停在我们家门口一整夜时,他们会猜测这房子里发生了什么吗?这并不重要,没有人能想象到这里真实发生的一切。
我在楼下客厅的这张狭小沙发上再次翻身,从一侧翻到另一侧。
床单紧贴着我的肌肤。
我费力地强忍着睡意,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现在,我头顶天花板,正对着卧室里的动静已经消失了。
那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现在肯定是精疲力尽的睡着了。
我真想偷偷溜出房间,去他们门口听床。
莉莉的呻吟声比她在平时在床上发出的还要响亮和持久。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烫伤了,而不是跟人做爱。
我蹲在那里,耳朵贴着木板,心里还想着,被他们发现时,我应该说什么。
躺在客厅的沙发里,我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在担心被人发现在偷听他们说话,真是荒唐。
我为什么要在乎呢?
我已经把属于婚姻的那方小天地让给了里士满,我还能显得更不像个丈夫或男人吗?
如果乔的老婆马丽,知道了这里的真实情况,会怎么想?她是那种广播型的扩音喇叭,一定会把这里的一切告诉所有她能接触到的人。
“宾利车里那个老家伙?他不是沃恩的客户。你永远猜不到,他其实是莉莉的情人。不仅如此,郝律对此了如指掌,而且啊,郝律,从一开始就鼓励他老婆莉莉这么做。”
我在沙发上再次翻了个身,我的心跳加速,我在精神上折磨着自己。
“他们搞了个变态的SM游戏。就像《五十度灰》里那个老家伙,郝律还把自己的卧室让给莉莉和那个家伙过夜。里士满连客房都不让他睡,只能睡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你能相信吗?那是他家哎…男主人睡哪里,老婆的姘头说的算!荒唐不荒唐。”
如果被发现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得搬回家,离开这片区域。天哪,这真的值得吗?毁了我们的生活?
我翻身看了看闹钟。早上 6:14,莉莉还要过一个小时左右才起床上班。
我仰面朝天,心里琢磨着里士满是怎么说服妻子在外面过夜的。
他跟妻子说他在哪儿?
什么时候跟她说的?
难道他和莉莉在跟我提起之前就安排好让他住在这里了?
也许是那天早些时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
我的心怦怦直跳,既嫉妒又愤怒。
但同时,也闪过一丝兴奋,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因为想到自己一直被他们俩蒙在鼓里。
如果里士满不需要告诉他的妻子,或许是因为她老婆根本不在乎呢?
也许他们正在分居?
或者她老婆也有自己的情人?
如果他想永远和莉莉在一起,而我正处于看着他把莉莉从我身边永远带走的过程中,我该怎么办?
楼梯平台上传来脚步声,里士满西装革履,打着领带,一丝不苟地盯着我。他那气色,怎么看也不像个和别人老婆连续做爱大半夜的男人。
“早上好,郝律。我现在得去办公室了,”他的声音很轻柔,从我身边走过,连正眼都懒得看我:“我晚点给你发邮件。哦,对了,我先谢谢你昨晚的热情款待,你老婆一如既往地好。做得很好,哦,我是说你们俩,都做的非常好,再次感谢。”
里士满说完,我的家门便被关上了,时间,速度,拿捏的刚刚好。
听到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远离我家后,我穿过楼梯平台,来到我们的卧室,卧室的窗户开着,弥漫在卧室里的性爱气味却依旧那么浓郁。
床单被掀开,显示出体液浸染之后,大片大片斑驳的印记。
我来到淋浴间,想要好好洗个澡。
正好遇到了从淋浴间里出来的莉莉。
她身上裹着一条大毛巾,头发过着小毛巾。
她对我说早安的时候,她没有抬头看我。
是内疚,还是她的感情变了?我试了好几次,才把一直想要对莉莉说的话说出来。
“莉莉,这事儿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脱光了衣服,用毛巾捂住腹股沟,不让贞操带露出来。我不想让她想起里士满对我的掌控。
她没有回答。
“我受不了啦。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我坐在床边上,用毛巾遮盖住跨间的耻辱形象,义正言辞的质问莉莉。
“郝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才说这种话,是不是太晚了?你怎么不早点想到呢?”莉莉坐在梳妆镜前,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拿起吹风机。
“早点是什么时候?”
“在你把我介绍给像他这样的男人之前。”她在吹风机的持续轰鸣声中,直视着我的眼睛大声喊道。
“莉莉,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我大声回应道:“你就不能关掉一会儿吗?我想跟你认真谈谈。”
“我没时间。上班会迟到。我试用期的第一天就迟到。”
“所以你打算和他一起干这份工作?”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把抢过莉莉的吹风机关掉。
“我必须这么做。”莉莉一把抢回吹风机,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
“你一定要这么做?”我的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郝律,这可是个好机会。他有一家规模很大,业绩非常好公司。这份工作的收入有多高?福利有多好?想想那钱。想想吧。”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几乎被吹风机的声音覆盖。
“以你目前的能力来说,你的收入必须要再增加一倍才能弥补这损失对吧?”莉莉拿着烘干机对着头发猛吹。
“他只是想让你靠近他,这样他就可以随时操你。”我对莉莉大声吼道。
莉莉脱掉大毛巾,擦拭起自己的裸体。当我看到她双乳上那熟悉的淤青时,我的心脏和腹股沟一起传来剧痛。
“我他妈以为,你把我介绍给里士满的时候就是这么盘算的。”她耸耸肩,直接把工装往身上套:“听着,我现在真的需要拼一下了。郝律,听着,别你妈阻止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镜子审视自己。
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怎么还能这么轻松?
他怎么还愿意面对里士满那残暴的欺凌和羞辱。
我必须阻止她:“你看看你身上的淤青和鞭痕。你怎么能的?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郝律,你他妈告诉我,你处心积虑的,把我送到里士满床上,让他糟蹋我,鞭打我,凌辱我,羞辱我,你图什么?我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跟我说停止?”
莉莉挺着她那满是淤青的乳房,又指着她后背和屁股上的赤红色印记,对我大声喊道:“这是谁弄得,你告诉我,这是谁弄得?他把我弄成这样的时候你他妈在哪里?你说啊!说啊!你他妈告诉我你当时在哪里?”
“他妈的,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老娘这些,不罪白遭了!?你觉得可能吗?郝律,我告诉你,这事停不停我说了算。以后别再讨论了,没那个必要。”莉莉对我冷哼一声,穿着里士满送她的工装,快步走出了房间。
我哑口无言,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
一整个下午,我好像一只被愧疚和内疚交织成的蛛网缠住的昆虫那样,在拼命地挣扎中发现,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
就在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不已时,却收到了里士满的电子邮件。
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根漂浮的稻草那样,拼命地点开了里士满的邮件。
我阅读了里士满的邮件后,胸口怦怦直跳。
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他的话,回想着他在餐桌上对莉莉的痛打,想象着他在我们的卧床上对莉莉为所欲为时,我趴在门板上兴奋的听床。
昨晚,莉莉想要对我献身时,我的那根鸡巴背叛了我,羞辱了我,而现在,它正因里士满写的这封破邮件,正抵着我裤裆的笼子不停的抽动。
整个邮件的语气都像是在说莉莉跟他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已成定局。而且还要求我不要质疑他的目的,以及目前正在发生的事情。
我从凌晨就坚信这种现象必须停止,但他精心编造的言辞已在我心中播下了疑犹豫的种子。
“我建议你冷静的思考一下,当初找我的原因。你和莉莉安都需要我强硬的管控,以及你在我严格的控制手段下,感受到的兴奋是否于你的期望相符,这才是问题的本源。”
我反复阅读着里士满的这句话,使得我想要终止目前的关系产生了动摇。
“我能理解你现在的疑虑和担忧,从男性的角度来看,完全顺从另一个男人,将会招致难以想象的社会耻辱。不过,我会和你一起努力承担那样的后果。”这句话撕碎了我的警惕,砸烂了我的顾虑,让我想要继续维持这段关系。
“你的妻子莉莉,现在正处于,很容易就屈服于她欲望的重要阶段。现在,我非常需要您支持并安慰您的妻子,让她接受解接下来的训练。您的支持对于我们能否取得成功至关重要。”
我简直是疯了,里士满的一封邮件打破了我辛苦铸就的防线,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应该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跟随着他继续走下去。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莉莉就到家了,当她推开家门的时候,我扑了过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我随时都会失去她一样。
莉莉困惑地看着我,觉得有些好笑。
“里士满今天联系你了吗?”她推开我走进屋里,一边问,一边脱下外套。
我饥渴的目光,聚焦在她那身海军蓝缎子衬衫勾勒出的乳房轮廓上流连忘返。
昨晚,里士满又把这对坚挺熬人的大乳房收归己用。
这使得我的阴茎,在贞操带上不断的摩擦抽动,直到疼痛难忍。
“是的,他刚刚给我发了邮件。”
“老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不确定。你呢?”
“我没事。”她耸耸肩,踢掉了高跟鞋。
“你今天和他说过话了吗?”我问道,目光落在她的新脚环上。
“他下班后,我们找了个僻静地方,好好的谈了谈。他问我昨天晚上的那些事之后,我感觉怎么样,诸如此类。他只是在关心我目前的状态,会不会影响工作吧。”她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你们在哪里谈话的?”我跟着她走进厨房“我们只是在车里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天哪,她指的不会是几周前,莉莉全裸暴露的那个停车场吧?他又带她出去玩了吗?
“他说,他想把我们介绍给,另一对跟他很熟的夫妇。”
“什么另一对?”我不知道我还能承受多少。
“他说他们会指导我们。他想让我们去他们家。”莉莉全神贯注的喝着饮料走回了卧室。
“换妻!是要换妻吗?”我在莉莉身后,大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