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启蒙运动

那场美术课之后,我和木挽秋渐渐熟络了起来。

她比我大一岁,但心态上,却比我大十岁。

我们之间的所有交谈、互动,都是由她主导的。

我一直把她当朋友,虽然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止步于此,但是向前一步,我根本不敢。

平日结伴而行的时候,我总能听到路过同学的窃窃私语。

“她是那个天才画家?”

“我听说她不仅不用管高考成绩,连艺考也不用管。”

“我草……不用学习……长得还这么漂亮,我活个鸡毛啊。”

这些旁人的话,其实也是我的心声。

她的颜值,她的绘画天赋,她的聪慧,她的活泼主动,包括她那个身为上市公司老总的父亲。

综合起来,让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以上这些优点,统统在那一夜过后,染上了污浊。

那是我高一暑假的头天,木挽秋在微信上约我出门玩。

我当然是怀着能撞死一头牛的激动心情答应下来,二话不说冲出家门。

那一天的记忆实在太多清晰,以至于我还记得一切。

我们的第一站是当时火遍全国的正新鸡排,配上木挽秋自制的柠檬刨冰——她真的很喜欢这种冰镇饮品。

第二站是3块钱一小时的廉价网吧。

我们在召唤师峡谷里畅游到傍晚——木挽秋的游戏水平也比我高,她操刀的老版剑姬,用利刃华尔兹捅穿了整个峡谷。

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我本来打算早早回家,洗澡洗衣服,好不让爸妈闻出我从网吧那儿带过来的烟味。

但木挽秋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领着我,叫了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我问她目的地是哪儿。

“南京东路的那家快捷酒店。”木挽秋既是在跟司机师傅说,也是在回答我。

酒店?

可想而知,当时我的心脏咯噔一下跳到了舌根,明明什么都没发生,鸡巴却先大脑一步产生了幻想,硬起来,直冲天际,像一把插在我裤裆中间的石中剑。

“酒店……去酒店干嘛?”我愣愣地问,但心中其实期待着她嘴里蹦出那句话——“我们去做爱吧。”

面对司机师傅从后视镜投来的淫荡笑容,木挽秋大方道:“去玩咯?”

“玩?”

这之后,木挽秋只是用平常的心态和我聊天,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而我,就这样带着怦怦直跳的心,浑浑噩噩地下了出租屋,和木挽秋一路走到快捷酒店二楼的末尾房间。

我还记得,那是个大床房,房间号是2113。

推开门的时候,我愣住了。

房间里已经挤满了人,扑面而来是一股混杂着烟酒味的汗臭。

十几个,至少十几个又高又壮的男生,有的坐在床上玩手机,有的围在桌子前打扑克,还有的正在浴室里洗澡。

他们嘈杂,他们吼叫,他们像一群没开化的猴子一般蹦跳,他们身上的纹身像古惑仔电影里的角色一样令人发笑。

就在我想拉住木挽秋,问她我们是不是走错房间的时候——

木挽秋迎上去抱住一个男孩。

他身高有一米九左右,皮肤黝黑,颜值么普普通通,不过身材很不错,是放到今天可以当抖音摆拍网红的那种。

“呦~”他看到木挽秋迎上来,先是和身后的男孩们大吼,“兄弟们,木姐来了!”

“wow~”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国足世界杯夺冠才会有的欢呼。

然后,木挽秋就踮起脚,和这个男孩吻了起来。

他们吻得深沉,吻得绵长,吻得我鸡儿梆硬。

吻得我差点猝死过去。

木挽秋转过身,想和我解释一切,看见我的眼神,狡黠一笑,像只狐狸。

“你怎么了?”她问,“我带你来玩啊,别不好意思。”

说着,她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拉过去,随后夺走了我的初吻…….

我的初吻就是这样,混杂着木挽秋唾液中淡淡的柠檬味,和另外一个男人的烟酒气。

说实话,很恶心,当时我有点想吐。

“新人?”男人看着木挽秋和我接吻,带着笑意问道。

唇齿相离,木挽秋点点头,道:“嗯。”

这之后,木挽秋向这帮少年介绍了我,也向我介绍了他们。

那个和木挽秋接吻的壮汉,名字叫——

其实也不重要,我们可以叫他黄茂,音同黄毛,反正他在这个故事里也就起到这个作用。

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不是我记不清,而是因为当时的我受到的打击太大,只能把它当做创伤性的记忆掩盖在脑海深处。

我看到木挽秋脱掉衣服,换上早已准备好的洛丽塔制服。

黑色白边百褶裙,小皮鞋、黑色过膝踩足袜……

十几个不良少年也脱掉衣服,提枪上阵。

主导者永远是黄茂,他搂着木挽秋,与她亲吻,交换唾液,用手指扣弄她的小穴,挑逗她的阴蒂。

木挽秋的小穴…. 和她的面容、气质一样无可挑剔,原谅我笔力匮乏,如果想得到直观的体验,可以去3D区,尤其看看守望先锋女角色们的小穴,长得差不多就那样。

粉嫩、无毛、干净、肥美。

大约接吻了几十秒后,黄茂的头颅下移,开始用舌头舔舐木挽秋的阴唇,吮吸她分泌的淫汁。

她的嘴唇立刻有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补上,同一时刻,有不知道多少双粗糙的大手和耸动的头颅在她的乳房、大腿、小腿、腋下、脚趾上游走。

她被围在一具具黢黑的身体中间,那白皙的肌肤,反而成了突出她的最好手段。

“对比——”我想起她美术课上的教导。

“绘画是关于对比的艺术,我们对画面一切的设计都是关于对比,就比如,”她说道,“一个白色的色块放在一堆亮灰色的色块里,它就不那么明显。”

“但当我们把它周围的色块降低成黑色,一个白色的色块在一圈黑色的色块中间,它就变得无比显眼,所有看客第一时间就会注意到它……. ”

而此刻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黄茂觉得前戏够了,取出避孕套戴在肉棒上。

他的生殖器果然很雄伟,放在木挽秋的肚子上几乎能够到肚脐眼。

有了如此充足的前戏的润滑,硕大的青紫色龟头只是在小穴口徘徊了几圈,就挤开阴唇,没入甬道之中。

“啊~轻点~”

我听到木挽秋的娇喘,在一众男人粗重的呼吸之间,清晰的像沙滩上的死鱼。

随着黄茂抽插的速度加快,喘息声愈发响亮,愈发急促,而木挽秋周身其它的演员们也开始卖力表演。

有的抓住木挽秋纤细的手腕引导她握住肉棒,有的,一边吮吸木挽秋的蜜桃臀的光洁嫩肉,涨红着脸拼命打手枪。

有的,则掰着十指嫩藕般的脚指头,用舌头清扫着其中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是扫到污秽之物,也如获至宝。

我的肩膀被撞了一下。

回头看去,是一张满脸痤疮的、又丑又肥的脸。

是那种放到日本ntr黄漫里也是最丑陋的一档存在。

“愣着干啥?”他像一只夏日太阳下的腊肠犬,一边哈着气,一边说道,“快把木姐的另一只袜子抢过来,我送你的。”

“什么?”我如行尸走肉一般问他。

“就…袜子啊?”

这时我才发现,这只肥猪正一手拿着木挽秋脱下的内裤,贪婪地吮吸着内裤三角中心被莫名液体——也许是没擦干净的尿液,也许是我讲不清楚的女性生理分泌物——浸透的那抹暗色,另一只手则将木挽秋的白袜套在包茎小鸡鸡上来回套弄。

毕竟,木挽秋周围的空间也是有限,十几个人实在挤不进去,多出来的几个,就只能看着着淫荡的一幕,再搜罗木挽秋换下来的衣物过来打手冲。

胸罩、内裤、裤子、鞋袜…….

“我们这些新来的排不上号,”肥猪跟我说,“等前头的完事儿,要一个多小时哩。”

“你们这样做,等会她怎么回去?”我不由地发问。

“你担心这个干嘛?这间房子木姐都包年了,衣柜里全是新衣服,我们就算打完飞机丢掉她都不在意,”肥猪解释道,又举着那条浸着脚汗的白色短袜,问我,“你不要?”

他也没等我回答,二话不说将袜子塞进嘴巴里,嘴里弄倒出吸食毒品般的动静。

另一边,木挽秋的娇喘已经越来越大。

她倒是没有说什么类似“我是主人的狗”、“把我艹死吧”、“我就是黄茂的母狗”这类浮夸的的淫语。

不过光是因享受性爱而自然发出的喘息,就已经够色了。

黄茂进入冲刺阶段,双臂锁住木挽秋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赶走其余几双大手。

而木挽秋也很配合地与他深吻,穿着黑丝的双腿夹住黄茂的脊背,那根粗长肉棒在黄茂核心肌肉的驱使下开足马力,如同一只无往不利的攻城锤在木挽秋最私密的空间中开垦道路。

一下,又一下,每次攻击都整根砸进去,溅起淫水汁液,像下雨天谁一不小心踩进泥坑;每次撤退都整根撤出,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像是美味的芝士焗饭。

“顶到了❤❤…顶到了…. 再用力点…. 要高潮了❤❤…. 呜呜呜……”

在最后的冲刺阶段,我终于听到木挽秋的淫语,而黄茂也更加卖力的摆动腰肢,交合处相撞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最后,随着一声短促且高昂的叫声,木挽秋两腿交叉,十根脚趾蜷曲起来,浑身颤抖。

她高潮了。

细密的汗珠随着剧烈抖动和痉挛,在她锁骨的凹陷处打转,最终沿着洁白的肌肤,淌到床上不见踪影。

只留下一道道色气的水痕。

“哈…. 哈…. 哈……”

男女主角剧烈的喘气声回荡不息,偶尔有看客忍不住的低语。

“好色啊。”

“我踏马忍不住了……”

黄茂完事之后,长吁一口气。

而木挽秋顶着潮红的脸颊,迫不及待翻过身子,亲手将黄茂的避孕套取下,然后含住沾满精液的龟头。

闭着眼,以享受的表情细致地舔尽肉棒的每一个角落。

清洁完毕后,她又不知从哪儿拿到一个剪刀,在丝袜的顶端戳开一个洞,将套子穿进去打个结,挂在丝袜上。

“今天第一个。”她笑着跟黄茂他们说。

“今天也让木姐的丝袜边边挂满套套好不好!”黄茂举起拳头,向大家加油打劲。

“呀!!!”房间内的少年们用维京人般的战吼回应他。

第二轮战斗很快开始了。

还是一样的配方,还是一样的姿势,只不过换了个男主。

第二位男主,脖子上有道刀疤,背上纹了个日式鬼面。

他的鸡巴不如黄茂那么粗,但很细长,每次深入底层的时候,我都能听到木挽秋近乎于疼痛的喘息。

然后是第三位。

一个鸡巴又粗又短的胖子,轮到他的时候,木挽秋换了个姿势,转身跪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样等待后入。

而胖子也是兴奋地回应着木挽秋的需求,卖力地来了几分钟的老汉推车,长满体毛的肥硕躯体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木挽秋爱心状的臀部,溅起一道道臀浪。

第四个……

第五个…….

到后来,在我之前的,是那个拿着木挽秋袜子打手冲的肥猪。

他实在太丑了,丑得我想吐出早上吃的正新鸡排。

可木挽秋却毫不在意地与他接吻,舔舐他的脖颈,任由死肥猪操她的小穴。

我干涸的神经元,不知是被肥猪的哪一次撞击刺激到,也许,是被肥猪完事后起身,转过来面对木挽秋撅起屁股,而木挽秋就这样把那张完美的面容埋进去,这一画面刺激到。

让我再次想起木挽秋的教导。

“对比……”

“对比是最重要的,创造微妙、平衡而有风格的对比很困难,所以对于你这样的新人而言,简单、强烈而直接的对比是合适的入门选项——”

“没有丑,就没所谓美。”

这个全场最丑的胖子,偏偏是唯一一个撅起屁股让木挽秋清理肛门的人。

这就是那种简单、强烈而直接的对比。

恶心……

真恶心……

我就这样,带着充斥这些话语的脑子被推搡着送上了床。

木挽秋抱住我,道:“开心吗?”

我感受着她大汗淋漓的炽热酮体,不自觉地嗅她乳房上的气味,木然地点头。

她乳房上的气味,早已不是单纯的少女体香。

有精液特有的腥膻,有陌生男人的口臭和汗味,有她自身分泌的甜腻荷尔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她自己的体香……

这一切混合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淫靡的诱惑气息,像最高明画家调出的、充满矛盾却又和谐统一的“欲望之色”。

以至于虽然很恶心,但混杂成一股淫荡的诱惑气息,勾引我去舔舐。

我咬住她早已勃起的粉嫩乳头。像初生的婴儿那般吮吸、啃咬。

而木挽秋温柔地扶住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轻声道:“第一次会很快,不要自卑,都是这样过来的。”

“嗯。”我这样答应她,将鸡巴插了进去。

烫,很烫。

而且很潮湿。

像是探险小说的主人公闯进一片食人族密布的热带雨林。

而阴道里的一层层褶皱,就像雨林里冒出的食人族一样很快挤了过来,将我们的主角——我的鸡巴五花大绑,狠狠箍死。

我的龟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紧了。

“操我,”木挽秋湿润而酥麻的气息在我耳边回荡,“操死我❤❤。”

我就这样卖力地,在她被不知道多少人进入过的身体里,麻木地、机械地运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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