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裸体地跪趴在地毯上,腰肢塌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只被元老们塞进她屁眼里的黑色高跟鞋还留在里面,只露出细长尖锐的鞋跟,像一根耻辱的旗杆。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里面含着一根刚刚燃尽的雪茄,袅袅的青烟从她嘴角升起。
一个元老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吐出一口烟圈,然后将雪茄不偏不倚地按在江清允那因为撅着屁股而绷紧的、光滑如镜的后背上。
“嘶……”
滚烫的烟头接触到皮肤,发出一声轻微的灼响,江清允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但她没有躲闪,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那种尖锐的刺痛,对她而言,已经变成了无上的奖赏。
不远处的地毯上,夏慕兮的姿势同样下贱。
她四肢着地,像一只小母狗,背上平稳地放着一个昂贵的玻璃烟灰缸,里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烟灰和几个烟头。
另一个元老正用脚踩着她的头,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地毯上,同时将燃着的烟头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缓缓碾灭。
皮肤被烫得滋滋作响,散发出淡淡的焦糊味,但夏慕兮只是发出一阵阵压抑而兴奋的呜咽,屁股甚至还主动地向上挺了挺,去迎合那份灼热的痛楚。
她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母候选人,而是元老们专属的、有生命的烟灰缸和便器。
这几天里,她们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曾经的羞耻和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对被虐待、被羞辱的病态渴求。
她们甚至开始暗中较劲,比谁能承受更重的痛苦,比谁能让主子们更满意。
当元老们终于尽兴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赤裸的女人和一地狼藉。
江清允缓缓地动了动身体,感受着屁眼里那只高跟鞋的存在感,她扭头看向夏慕兮,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女儿,看来你的屁股还不够翘,主子们都不愿意在你身上弹烟灰了。”
夏慕兮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被地毯压出的红印,她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总比你这个老骚货强,屁眼里塞着根棍子就满足了。我的屁股,可是被主子亲手用烟头烫过的,这叫‘烙印’,懂吗?”说着,她还故意扭了扭屁股,展示着上面那几个新鲜的、红肿的烫伤。
这几天,元老们策划了一场名为“慰问”的活动,其核心目的,是让江清允和夏慕兮用她们的身体,去收买帮派底层那些数量庞大、精力旺盛的小弟们,反正元老们把两人只当成了傀儡,随意使用。
地点,就定在帮派旗下那家规模最大、会员最多的连锁健身房。
江清允选择了一套亮粉色的高叉紧身健美操服,那种带着廉价光泽的弹性布料,紧紧地、严丝合缝地绷在她的身上,将她那经过后天精心雕琢的、夸张到近乎失真的豪乳和蜜桃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高叉的设计简直是伤风败俗,几乎开到了她纤细的腰际,让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有大半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颤出一波波肉欲的弧度。
最要命的是背后,从修长的脖颈到深深的尾椎骨,是完全的镂空设计,整片光洁细腻的后背和那条深邃的、引人遐想的股沟一览无余。
在健身房明亮的射灯下,她那枚镶着粉色碎钻的脐钉闪闪发光,而胸前那对金色的、略显粗大的乳环,更是将两点嫣红的乳头顶得透过薄薄的布料凸显出来,形成两个嚣张又淫荡的凸点。
夏慕兮则选择了一件设计感更强的黑色网格式连体紧身衣。
那身衣服仿佛一件由无数个黑色菱形构成的几何刑具,将她包裹其中。
大大小小的网格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不断变形,网格之下,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营造出一种比完全赤裸更加撩人的窥探感。
在健身房无处不在的强光下,她乳头上那对款式简洁的银色乳环,散发着禁欲又淫荡的冷光。
当她转身时,光线偶尔会从某个刁钻的角度,照亮她那被剃得光洁如新生儿的阴阜上,那枚代表着彻底臣服的小巧银环——那是一枚阴蒂环。
她们脸上挂着同样魅惑入骨的笑容,但眼神在空气中交汇的瞬间,依旧是电光石火,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与竞争。
“慰问”活动正式开始前,她们被带到了后台一间密闭的更衣室。
两个穿着白大褂、神情麻木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粗大针管。
催乳,这项为了将她们彻底改造为雌畜的调教,从那天在病房的羞辱结束后,就一直在持续着。
冰冷的针管刺入她们臀部丰腴的肌肉,催乳药物被毫不温柔地注入她们的身体。
很快,一种熟悉的、酸胀中带着刺痛的感觉便从乳房深处传来,并且在药物的作用下愈演愈烈,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里面搅动。
紧接着,两个巨大的、至少有五升容量的玻璃扎壶被搬了进来。
里面盛着的,并非是什么运动饮料,而是两大壶早已准备好的、浑浊粘稠、泛着诡异泡沫的液体。
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精腥味和尿骚味混合在一起,霸道地充满了整个更衣室。
这是这几天“积攒”下来的“赏赐”。
“喝下去,全部。”命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在活动结束前,一滴都不准尿出来,谁要是忍不住……”顿了顿,“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把对方的尿喝干净。”
她们的乳房已经胀痛得如同塞了两块烙铁,感觉随时都要被撑爆,唯一的缓解方式就是尽快将奶水排出。
但与此同时,她们的膀胱早已被提前强制灌下的数升清水撑到了极限,小腹坠胀不堪。
此刻,再喝下这几升污秽的液体,无异于雪上加霜。
这种身体被两种截然相反的需求撕扯的痛苦,几乎让她们发狂。
江清允美艳的脸上血色尽褪,但她只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红唇,没有说一个字。
她知道,这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率先走上前,端起其中一个巨大的玻璃壶,那粘稠滑腻的触感和扑面而来的腥臊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只是闭上眼,仰起头,将壶嘴对准自己的嘴,咕咚咕咚地将那污秽的混合物灌了下去。
腥臊、咸涩、温热的液体滑过她的喉咙,涌入她的胃里,也仿佛直接涌入了她那本已濒临极限的膀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壁被撑得越来越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
夏慕兮看着江清允的动作,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
她不愿输,尤其不愿输给这个女人。
她也端起了另一壶,强忍着恶心,面无表情地、一口气将那几升液体全部喝了下去。
她甚至还挑衅地看了江清允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说:你能忍的,我只会比你忍得更好。
当她们喝完最后一口,放下玻璃壶时,两个女人的小腹都已经不正常地高高隆起,像怀了三四个月身孕一般。
她们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膀胱里那沉甸甸的液体在晃动,刺激着她们的尿道口,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尿意。
而她们的乳房,也因为催乳药物的持续作用,变得愈发坚硬滚烫,乳头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将健美操服和网格衣顶得更高,甚至有几滴初乳已经迫不及待地渗了出来,在衣服上留下小小的湿痕。
“慰问”活动,在数百名帮派小弟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正式开始。健身房里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汗味,浓烈得让人窒息。
江清允和夏慕兮被分别绑在了两台并排的史密斯机上。
冰冷的金属横杆被改装过,顶端焊接着一根狰狞的、几乎有小臂粗的、表面布满了螺纹的黑色假阳具。
她们的四肢被宽大的皮质束带牢牢固定在器械的四个角上,身体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被拉伸到了极限。
这个姿势让她们的骚屄被迫完全敞开,红肿的阴唇向外翻卷着,正对着那根涂满了润滑液的狰狞巨物。
她们的小腹因为憋尿而高高隆起,乳房也因为药物作用而胀痛得如同充满的水球,金色的和银色的乳环闪闪发亮,不断抖动。
“一!二!操!她!”
“一!二!操!她!”
台下数百名赤裸着上身、浑身是汗的小弟们开始有节奏地、疯狂地喊着号子,那声音汇聚成一股灼热的声浪,拍打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也点燃了她们内心深处最原始的骚气。
随着他们的喊声,史密斯机的横杆开始缓缓下降,带着千钧的重量,将那冰冷而粗大的假阳具,对准她们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嗤——!”
一声清晰的、黏腻的水声响起。
那根不带任何温度的巨物,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捅进了她们的身体。
阴道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冰冷的硅胶摩擦着温热的穴肉,那种被无机物粗暴贯穿的感觉,比被任何男人的鸡巴操干都要来得刺激、来得屈辱。
“啊……好深……要被……捅穿了……”江清允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浪叫,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试图迎合那冰冷的入侵。
“呃啊……好大……小穴要被……操烂了……”夏慕兮也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淫水混合着控制不住从乳头溢出的奶水,四处飞溅。
“推!推!推!”
在小弟们的呐喊声中,横杆被缓缓推起,将那根插到最深处的假阳具,一点点地从她们的身体里抽出。
那螺纹状的表面在抽离的过程中,反复刮搔着她们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将人逼疯的快感。
然后,在她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横杆再次轰然下放!
“噗嗤!”
“噗嗤!”
每一次“推举”和“下放”,都让她们的身体被这根冰冷的机械鸡巴反复贯穿、操干。
她们的骚屄被操得红肿不堪,穴口外翻,像是两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嫩花朵。
她们的呻吟声被小弟们更加狂热的呐喊声所淹没,只能张着嘴,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地喘息着,享受着这公开的、机械的、毫无人性的凌辱。
身体痛苦不堪,小穴火辣辣地疼,膀胱也胀得快要爆炸,但那被反复蹂躏的子宫深处,却有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当史密斯机上那冰冷的机械操干终于停止时,江清允和夏慕兮已经像是两条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浑身瘫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们的骚屄被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操得红肿外翻,穴口大张着,粘稠的淫水混合着润滑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在她们身下的地面上汇成一小滩可耻的白浊。
还没等她们从上一轮机械强奸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几个粗壮的小弟便狞笑着上前,粗暴地解开她们手脚上的皮质束带,将她们如同拖死狗一般,从器械上拖了下来,直接架向了另一边的腿举机。
她们的身体被强行按坐在冰冷的器械座椅上,那金属的凉意透过她们湿透的、紧贴着皮肤的健美操服和网格衣,刺激得她们一阵激灵。
她们的四肢再次被大张着固定住,而这一次,她们的屁股被刻意地安排在了座椅的最边缘,只要身体稍微前倾,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处和那从未被真正侵犯过的、紧致的后穴,就会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在她们两台腿举机下,各有一个被特意挑选出来的、鸡巴最为雄壮的小弟早已就位。
他们半跪在地上,仰头贪婪地欣赏着头顶这两具被固定在器械上的、风情各异的美妙肉体。
他们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涨成紫红色的滚烫肉棒,青筋盘虬,狰狞地翘着,顶端的马眼已经吐出了不少晶莹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冰冷的器械底座上。
另外两个负责操作的小弟,则一脸坏笑地分别坐上了两台器械的另一端,将双脚踩在了踏板上。
机器启动的轻微嗡鸣声,此刻听在江清允和夏慕兮耳中,却如同吹响了新一轮淫乐的号角。
随着那两个小弟开始缓缓收腿,她们的身体被迫随着机械的运动而向前猛地弓起,屁股不受控制地高高撅起,像两个等待交媾的母兽。
而下方那两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肉棒,精准地绕过了她们那已经水漫金山的骚屄,对准了她们那两处虽然早已被开发过多次、但依旧保养得当、紧致无比的屁眼,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入侵,但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肠道的撕裂感与压迫感,依旧让她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抽气声。
“嗯啊……!又是屁眼……这帮小畜生……就喜欢操老娘的屁股……”江清允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夹紧那根正在她体内作恶的鸡巴。
“啊……好涨……肉棒好大……”夏慕兮也浪叫起来,那张清纯的脸上,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晕。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当那两个小弟开始蹬腿时,她们的身体又会被机械的力量强行向后拉开。
那两根已经插到最深处、在她们温暖紧致的直肠里烫下自己形状的鸡巴,会带着黏滑的肠液和淫靡的白浊,被缓缓地、一点点地抽出。
那种内壁被反复刮搔的感觉,混合着轻微的撕裂痛楚,却诡异地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
每一次抽出,都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空虚,和对下一次撞击的、混合着羞耻与病态渴望的期待。
“噗嗤!”
“噗嗤!”
收腿,蹬腿,再收腿,再蹬腿……
机械以一种毫无人性的、恒定的节奏,将她们的屁股反复地、一次又一次地往那两根火热的鸡巴上送。
她们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毫无顾忌的淫荡浪叫。
那两处早已被开发过的紧致后庭,很快就被操干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更多的肠液和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将那两根紫红色的鸡巴染得红白交加,看起来淫秽又色情。
“我的屁股……要被操坏了……啊啊啊……不行了……前面……也好想要……好痒啊……”夏慕兮哭喊着,神志已经开始迷乱。
在这极致的、只操屁眼不操屄的焦灼刺激中,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来了高潮。
前面那被冷落的骚屄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器械和那个小弟的脸都浇得湿透。
江清允的情况则更加不堪。
她那熟透了的身体,在这种纯粹的、只针对后庭的凌辱中,反而被激发出了更深层次的骚浪。
她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随着机械的节奏,疯狂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用紧致的肠肉去吸吮、绞缠着身下那根大鸡巴。
“啊……操我……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大鸡巴……把大嫂的骚屁眼操成跟骚屄一样烂……啊……再深一点……捅穿我……射在里面……把小妈的骚屁股都用精液灌满……”她浪叫着,淫荡的话语刺激着身下的小弟,也刺激着台下所有观众的神经,让他们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吼叫。
她的屁股被操得“咕啾”作响,前面的骚屄也因为后穴传来的强烈刺激而流水不止。
当腿举机上的酷刑终于结束,那两根沾满了肠液和骚水的鸡巴从她们的屁眼里拔出来时,江清允和夏慕兮几乎已经虚脱了。
她们的身体被汗水、淫水和别人的精液彻底浸透,两条大腿内侧一片狼藉。
她们的骚屄和屁眼都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穴口微张,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随后的项目,是对她们忍耐力的考验。
她们被从器械上解下来,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推向了健身房中央一条特制的、长约十米的跑道。
那跑道并非由塑胶铺成,而是由无数根拇指粗的粗麻绳紧密编织而成。
麻绳的表面,被淋上了一层滑腻恶心的山药汁、一层清凉中带着刺痛的风油精,以及一层由高浓度烈性媚药调配而成的、散发着甜腻气味的透明液体。
规则简单而残酷:谁先走完这十米长的淫秽跑道,谁就是胜者。
两个小弟走上前,在她们各自的乳环上,挂上了一枚沉甸甸的、刻着编号的金属砝码片。
随后,又用一根极短的、几乎没有空隙的金属链,将她们那枚小巧的阴环,与一个紧紧绑在大腿根部的皮环连接在了一起。
这个设计的恶毒之处在于,只要她们想往前走,就必须迈开大腿,而大腿的任何动作,都会通过这根锁链,无情地、反复地拉扯她们最敏感、最脆弱的阴蒂。
她们赤着脚,身体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而微微颤抖着,踏上了那条淫秽的跑道。
脚底接触到那粗糙又滑腻的麻绳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江清允率先迈出了第一步。
仅仅是一小步,胸前那沉重的砝码便猛地向下一坠,将她的乳头狠狠向下拉扯。
那种穿刺的孔洞被金属重量撕扯的剧痛,让她瞬间花容失色。
乳头被拉扯得红肿不堪,因为胀痛而早已蓄满的乳汁,再也控制不住,从被拉长的乳头尖端“滴答、滴答”地滴落下来。
而更要命的,是来自骚屄的折磨。
大腿的移动带动了锁链,那枚冰冷的阴环被猛地向后一拽,带动着整颗小巧的阴蒂,在那涂满了风油精和媚药的粗糙麻绳上,进行了一次短促而暴虐的摩擦。
清凉的刺痛、粗糙的磨砺、媚药的灼热,以及被强行拉扯的快感,四种感觉如同炸弹一般,在她的下体轰然引爆!
“啊……不行……好痒……骚屄……骚屄要被磨烂了……啊啊啊……”江清允只走出一步,就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但那不愿在对手面前示弱的自尊心,让她强行稳住了身形。
她咬着牙,浑身颤抖,而她的骚屄,却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地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麻绳都浸透了一大片。
她不是绝望,而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
这就是她所追求的,作为主母候选人,就该承受这种凡人无法想象的折磨,并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和愉悦。
夏慕兮看着江清允那副浪荡的样子,心里又是不屑又是嫉妒。
她深吸一口气,也迈开了脚步。
同样的剧痛和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但她强忍着没有叫喊出来,只是咬紧了牙关,挺直了腰背,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这就受不了了?”她一边艰难地往前挪动,一边喘息着对江清允挑衅道,“看好了,我可比你这老贱人能忍多了……啊……嗯……”
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的双腿同样在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胸前的乳头被拉扯得几乎要断掉,而下体那被反复蹂躏的阴蒂,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海啸般的快感,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骚屄也在疯狂地出水,那股湿热的暖流顺着大腿根部滑下,和麻绳上的液体混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她不能输,绝对不能在这个贱人面前倒下!她强忍着下体传来的、足以让任何正常女人昏厥过去的快感和痛楚,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艰难地在跑道上前进。
她们的身后,留下了两条长长的、混合着奶水、淫水和各种恶心液体的湿滑痕迹。
她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时而痛苦,时而欢愉,在空旷的健身房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
到一半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并驾齐驱,谁也无法领先对方太多。
她们的体力都已接近极限,全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和身体深处那被虐待所激发的病态快感在支撑着。
就在这时,两个小弟拿着黑色的布条走了上来。
“为了公平起见,接下来的路程,需要蒙上眼睛。”
黑色的布条蒙住了她们的眼睛,剥夺了她们最后的一丝安全感。
视觉被阻断,触觉、听觉和嗅觉被无限放大。
乳头被拉扯的痛楚、骚屄被摩擦的快感、耳边对手的喘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如同潮水般将她们淹没。
黑暗中,她们失去了对距离的判断,也看不见对手的位置。
只能凭着感觉,猜测着对方的进度。
这种未知的恐惧,反而让她们的竞争心更加炽烈。
“啊……哈啊……我快到了……你这个小贱人……等着被我压在身下操吧……”江清允一边浪叫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她感觉自己离终点已经很近了,下体的快感也累积到了一个临界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哼……做梦……啊……该被操的是你这个老骚货……”夏慕兮在黑暗中听着江清允的叫声,心中一紧,也拼尽全力向前冲刺。
她们都以为自己即将胜利,却不知道,两人其实都还差着最后一步的距离。也正是这最后一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慕兮迈出那一步时,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和刺激,终于达到了极限。
那被反复蹂躏的阴蒂,在最后一次粗暴的摩擦下,猛地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要高潮了——!”
一声尖锐到撕裂的、完全失控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健身房。
夏慕兮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
她的骚屄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喷泉般射出,将身下的麻绳冲刷得一片狼藉。
她高潮了,在距离终点一步之遥的地方,彻底地、羞耻地高潮了。
而她这声失控的尖叫,也成了引爆另一颗炸弹的导火索。
江清允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全凭一口气在撑着。
夏慕兮那充满绝望和欢愉的尖叫声,如同魔咒一般钻进她的耳朵,瞬间击溃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啊……不要……我也……啊啊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江清允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浪叫,身体同样软倒在地,骚屄也迎来了迟到的、却同样猛烈的高潮。
最终,这场比赛,没有胜者。
她们两个,都以最羞耻的方式,同时失败了。
平局,意味着没有胜者,只有共同的惩罚。
那两个几乎要被高潮和失禁的余韵折磨到昏厥过去的女人,被粗暴地从地上拖了起来,像拖着两条死狗。
她们的身体还因为肌肉的痉挛而微微抽搐着,大腿根部一片黏腻,骚屄和屁眼都因为刚才的失禁而变得空前湿滑,穴口微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接下来的凌辱。
她们被一左一右地扔进了那间全透明的玻璃桑拿房。
桑拿房的蒸汽早已开到最大,超过六十度的灼热潮湿空气扑面而来,让她们本就迷离的神志更加混沌。
支持她们的小弟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小小的桑拿房围得水泄不通,一张张因为兴奋和欲望而扭曲的脸庞紧紧贴在滚烫的玻璃上,哈出的白气模糊了玻璃,却模糊不了他们眼中贪婪的光。
双方阵营各自派出了鸡巴最雄壮、精力最旺盛的几名成员。
他们赤裸着上身,只穿着短裤,鼓胀的裤裆早已说明了一切。
他们挤进了本就狭小的桑拿房,空气瞬间变得更加灼热而浑浊,充满了汗臭、骚味和浓烈到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们没有丝毫的怜悯,各自抓住了对方支持的女人,开始了这场平局的惩罚——一场毫无节制的、直到把她们彻底操成烂肉的轮奸。
江清允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按倒在地,脸颊贴上滚烫的玻璃地面,瞬间的灼痛让她发出一声抽气,肌肤迅速泛起诱人的红晕。
一个男人狞笑着,用膝盖蛮横地顶开她的双腿,将她分开到极限。
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她那两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红肿不堪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将那内里粉嫩、不断泌出骚水的穴肉完全暴露在灼热的空气中。
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扶着自己那根涨成紫红色的、青筋盘虬的大鸡巴,用那硕大的、湿漉漉的龟头,在那泥泞的骚屄口来回研磨。
龟头顶端的马眼像是有生命般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晶莹的黏液,混着江清允自己的淫水,将她整个阴户涂抹得一片晶亮,淫靡不堪。
那粗糙的肉冠反复刮搔着她最敏感的阴蒂,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
“嗯……啊……快进来……你这个小畜生……等不及要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大嫂的骚屄里了吗……”江清允媚眼如丝,一边浪叫着,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屁股高高撅起,主动将自己的骚屄往那根火热的肉棒上迎接,试图将它一口吞下。
那男人被她这副骚浪的模样刺激得双眼赤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一沉。
整根粗长的鸡巴带着一股劲风,“噗嗤”一声,毫无阻碍地捅进了她那温热湿滑、早已准备就绪的骚屄深处。
势大力沉的撞击让她整个人都向前滑动了一小段距离,鸡巴的顶端狠狠地、精准地撞在了她不断收缩的子宫口上。
另一个男人则早已等不及,他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向后拉扯,强迫她仰起脸,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直捣喉咙最深处,逼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吞咽声,口水和泪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夏慕兮的下场也同样凄惨,或者说,同样淫乐。
她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身后轻松地提起双腿,扛在肩上,整个人以一个头下脚上、极为屈辱的姿势倒立着。
那对因为激烈运动而更显丰满的屁股完全打开,正对着另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脸。
那个男人伸出灵活的舌头,像品尝无上美味一般,仔细地舔舐着她那刚刚被操干过、此刻正因为刺激而微微收缩的粉嫩屁眼,舌尖甚至探入那紧致的褶皱中,引得夏慕兮一阵剧烈的颤抖。
而扛着她双腿的男人,则将自己那根硬得像烧红铁棍的鸡巴,对准了她那因为倒立而微微外翻、淫水顺着重力不断滴落的骚屄。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一寸寸地、用一种碾磨的方式,将粗大的龟头挤进那紧窄的穴口,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是如何被自己的巨物撑开、包裹。
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面前,一边用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那对因为挂过砝码、憋着奶水而红肿不堪、乳头高高挺立的奶子,用指甲不时地刮过那敏感的乳晕,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同样滚烫的鸡巴。
他用沾满了前列腺液的龟头,在她那张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清纯又迷茫的脸上反复涂抹,将黏液蹭满她的脸颊和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用龟头顶开她的唇缝,强迫她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那淫秽的马眼。
“啊……哥哥……好哥哥……慕兮……被你操得好舒服……慢一点……再慢一点……让你的大鸡巴把我都填满……啊……屁股……屁股也想要哥哥的…啊……”
桑拿房内,一时间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水和汗水混合的“咕啾”声,以及女人们被操干得变了调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呻吟。
“啊……操……操死我……大嫂的骚屄……就是给你们这些小畜生当肉便器操的……啊……用力……把大嫂的子宫都捅穿……”
“嗯……鸡巴……哥哥的鸡巴好大……慕兮要被操坏了……啊哈……”她们的身体被当成了最下贱的泄欲工具,骚屄、屁眼、嘴巴、甚至连乳缝和腋下,身上每一个能被利用的洞和缝隙,都被滚烫的鸡巴填满、贯穿、摩擦。
男人们似乎在比赛谁能更快地让身下的母狗高潮、射精。
他们疯狂地挺动着腰,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用龟头反复碾过她们子宫口和直肠里最敏感的软肉。
“射了!老子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骚大嫂!”操着江清允嘴巴的男人首先发出了一声低吼,一股股滚烫、腥膻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尽数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流下。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达到了高潮,仿佛一场连锁反应。
浓稠的、带着体温的精液,被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们的骚屄、屁眼和胃里。
她们的身体被这些污秽的液体填满,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仿佛在这一瞬间怀上了几十个男人的子嗣。
那些没能挤进桑拿房的小弟们,早已按捺不住,他们围成一圈,纷纷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或粗或细、形状各异的鸡巴,对准了两个早就备好的巨大金属水桶。
“哗啦啦——嗤——”
很快,两个水桶就被装满了大半。那金黄的液体在桑拿房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诡异的光。
房内的轮奸暂时停歇。
那几个刚刚射完精的男人喘着粗气,从两个女人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屄和屁眼里拔出了自己软下去的鸡巴。
江清允和夏慕兮像两条离了水的鱼,瘫软在湿滑的地面上,意识都快要涣散,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停地抽搐。
但惩罚远未结束。
两个小弟狞笑着,将那两桶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的尿液抬了进来。浓烈的骚臭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本就浑浊不堪的空间。
“大嫂,这是小姐的人给你准备的。小姐,这是大嫂的人孝敬你的。喝吧,看谁先喝完!”
江清允被一个男人揪着头发,强行从地上拖起。
另一个男人则端着一桶属于夏慕兮支持者的尿,捏开她的下巴,将那还带着温热的、腥臊的液体,毫不留情地往她嘴里灌。
“咕……咕……呜……”江清允剧烈地挣扎着,金黄的尿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流过她沾满精液的脖颈和奶子。
她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对手支持者们的尿液,那股骚味直冲天灵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她的骚屄却不合时宜地再次收缩起来,流出更多的淫水。
夏慕兮也遭受着同样的待遇。
她被按在墙上,被迫喝下来自江清允支持者们的尿。
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和汗珠,清纯的脸蛋因为屈辱和兴奋而涨得通红。
“咕嘟……咕嘟……哥哥们的尿……好骚……慕兮……慕兮都喝下去……”她一边被迫吞咽,一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仿佛在享受这无上的恩赐。
肉体的极限,精神的崩溃,膀胱被预先灌注的液体和胃里不断涌入的尿液带来的双重巨大压力,以及被轮奸的快感,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将她们推向了失控的边缘。
她们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甚至能看到皮下的青筋。
终于,一个支持夏慕兮的小弟,狞笑着走上前,抬起脚,用尽全力,一脚狠狠地踩在了江清允那如同怀胎十月般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噗——砰!!”
那不是一声轻响,而是一声沉闷的爆裂声!
她尿道内预先塞好的、用来防止失禁的特制栓塞,在膀胱内巨大的压力和外部蛮横的踩踏力共同作用下,如同香槟的软木塞一样,被猛地喷射了出去,在玻璃墙上撞出一声脆响!
紧接着,一股强大到骇人的水流从她腿间喷涌而出!
那蓄积已久的、混合了奶水和之前灌入液体的尿液,如同消防水龙头一般,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横扫了整个桑拿房!
几乎是同时,她那对被操干得红肿的奶子也因为剧烈的痉挛,从被拉扯得变形的乳头里喷射出两道白色的奶箭!
金黄与乳白两色液体在空中交织、混合,如同决堤的洪水,喷洒在桑拿房的每一个角落。
几乎是在江清允失禁的同时,另一个小弟也用同样的方式,一脚踩向了夏慕兮的肚子。她也在一声凄厉的尖叫中,彻底失禁了。
金黄与乳白混合的液体四处飞溅,整个桑拿房都弥漫着一股由尿骚味、奶腥味、汗臭味和精液的腥膻味混合而成的、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味。
她们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和失禁而不断抽搐,但脸上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痴迷到近乎癫狂的笑容。
惩罚,依然还未结束。
那些混合了她们尿液和奶水的液体、从她们骚屄里流出来的精液,被小弟们用刮水板从墙壁和地上重新收集起来,汇集到一个更大的桶里。
那桶里的液体浑浊不堪,金黄的尿液中悬浮着白色的奶花和一团团已经开始凝固的精液。
接着,所有小弟又进行了一轮“加料”,将他们新一轮贡献的尿液也射进了桶里。
最后,这桶集所有污秽于大成的“终极圣水”,通过漏斗和两根管子——一根插进嘴里,一根插进尿道——被悉数灌回了她们的胃里和膀胱里。
她们的身体,再一次被自己和所有男人的排泄物,彻底填满。
这一次,她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躺在污秽的液体中,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改造成一个装满淫秽的容器,脸上带着通往极乐世界的、恍惚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