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打开,阿健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裸着上半身,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还挂着水珠,浑身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和强烈的雄性气息。
“哥,嫂子,真是太感谢了。”阿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客厅走来。
静姝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她坐在沙发扶手上,那个屈辱又淫荡的姿势让她动弹不得。
她能感觉到,阿健的目光只要稍微往下一扫,就能将她裙底最私密的风光尽收眼底。
时间仿佛凝固了。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巨大的羞耻感和被窥视的恐惧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能拼命地低着头,祈祷阿健能快点离开。
我坐在对面,看似在悠闲地翻着杂志,眼角的余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他们。
我清晰地看到,当阿健走近时,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他看到了。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和随之而来的灼热。
一个平日里端庄文雅的女老师,此刻竟然以如此不设防的姿态坐在那里,裙底一片真空,那片刚刚被我舔舐得红肿湿润的秘境,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中。
这种冲击力,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巨大的。
阿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对我说:“哥,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客气什么,”我放下杂志,站起身,“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送阿健到门口,关上门的瞬间,我转过身,看到静姝像一尊失魂落魄的雕像,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当我的目光与她接触时,她终于崩溃了。
“呜……”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双手捂住脸,身体蜷缩起来,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她双腿猛地并拢,裙子上那片被淫水浸湿的痕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看到了……他肯定看到了……”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反而被一股变态的、巨大的满足感所充斥。
“是啊,他看到了。”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恶魔的低语,“他看到我们端庄高雅的林老师,两腿大开地坐在这里,小穴被老公舔得湿淋淋的,等着被男人操。”
“你混蛋!”她抬起手,用尽力气捶打着我的胸膛,但那软绵绵的拳头没有任何威胁,更象是一种撒娇。
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吻去她咸涩的泪水。
“老婆,你不是也感觉很刺激吗?被邻居看到你最骚浪的一面,是不是身体都兴奋得发抖?”
我的手再次探入她的裙底,那里果然又是一片泥泞,甚至比刚才更加湿滑。
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之下,她的身体反而被激发出了更强烈的性欲。
“不……我没有……”她的嘴上还在否认,身体却诚实地向我靠拢,双腿不自觉地在我手上摩擦着。
“嘴硬的小东西。”我抱起她,走向卧室。
这一夜,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她温存。
我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婊子,用尽了各种羞辱的姿势和言辞。
我让她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从后面狠狠地干她;我让她喊我“主人”,喊阿健“猛男邻居”;我甚至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故意射在了她的脸上,看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滑落。
她全程都在哭,但哭声中却夹杂着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和喘息。她被我彻底地征服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从那天起,静姝的转变更加彻底。她内心的道德防线,在被阿健窥视的那一刻,已经彻底崩塌。她开始享受这种带着羞耻和罪恶感的刺激。
有时候,当我和她在客厅亲热时,只要门外传来一点响动,她就会立刻兴奋起来,小穴里的水流得更欢。
她甚至会故意穿着单薄的睡裙去倒垃圾,在楼道里遇到阿健时,她会红着脸低下头,但身体却会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展露自己的曲线。
她正在一步步地,变成我理想中的那个“反差婊”。
而我知道,阿健对她,也绝非没有想法。
他看静姝的眼神,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充满侵略性。
有好几次,我看到他在阳台上,假装锻炼,目光却一直锁定在我们家的窗户上。
一个是充满原始欲望的猛男,一个是身体被开发得极度敏感、渴望被征服的闷骚人妻。
他们就像两块磁铁,只差一个机会,就会紧紧地吸附在一起。
而我,将亲手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一周后,我借口公司要组织去邻市团建,需要出差两天。
“老婆,我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故作关心地问道。
“没事,你放心去吧。”静姝帮我整理着领带,表现得像一个贤惠的妻子。
但她眼神深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期待,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她期待的,正是我离开后,可能发生的那些“意外”。
我当然不会真的去团建。我只是开车到邻市,然后在一家酒店住下。我家的客厅和卧室,早就被我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我打开笔记本计算机,连接上家里的监控画面。
屏幕里,静姝正在家中踱步,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她换上了一条极其性感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深V的领口下,丰满的双峰若隐若现,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部。
这是我送给她的,她从来没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