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纸巾擦拭着屏幕上的污秽,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画面里,第一轮的征伐刚刚结束。
阿健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而静姝则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彻底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能力。
她瘫软在沙发上,双腿无力地大开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还一张一合地向外汩汩流淌着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白色液体。
她的眼神涣散,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挂着泪痕与潮红,既有被彻底征服后的狼狈,又有食髓知味的迷离。
阿健稍作喘息,便又俯下身。他捏住静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嫂子,我干得你爽不爽?”
静姝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说话!”阿健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巴掌似乎打醒了她,也打掉了她最后一丝矜持。
她看着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感受着身体里还未消退的余韵,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字:“……爽。”
“哈哈哈哈!”阿健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爽就好!你老公满足不了你的,以后,我来满足你!”
说着,他将静姝从沙发上拖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狂野的冲撞。
这一次,静姝不再有任何反抗,甚至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阿健的每一次挺进。
她的嘴里,也开始发出了连我都从未听过的、真正放浪形骸的叫床声。
“啊……阿健……好老公……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把骚屄……操烂……”
我在酒店的房间里,听着妻子用那教书育人的嗓子,喊着另一个男人“老公”,说着如此下贱的骚话,刚刚才释放过的阴茎,竟然再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仅仅在远处观看,已经无法满足我变态的欲望了。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健的号码。
屏幕上,正趴在静姝身上驰骋的阿健动作一滞,他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按下了免提键。
“喂,哥,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
“阿健啊,”我压抑着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就是问问,家里没什么事吧?静姝她……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电话那头,静姝听到我的声音,身体瞬间僵住,呻吟也戛然而止。
她惊恐地回过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那部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阿健却笑了,他故意加大了冲撞的力度,让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通过电话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嫂子很好,哥你放心吧,”阿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我……正在帮你好、好、照、顾、她呢!”
随着他最后一句话,他猛地一顶。
“啊——!”静姝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声尖叫,通过电话,也通过电脑的音箱,同时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形成了奇妙的环绕音效。
“阿健……你……你们……”我假装震惊地说道。
“哥,你都听到了吧?”阿健得意地笑着,“你老婆的屄可真紧,水也多,叫床的声音更好听。你出差的这两天,我就替你好好操操她,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说着,他把手机放到了静姝的嘴边,“来,嫂子,跟你老公说句话。”
静姝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呜……老公……救我……”
这样断断续续的哀求。
“救你?”我冷笑着,对着电话说道:“老婆,你不是很爽吗?我听到了,你叫他老公,叫得那么骚。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好好伺候阿健,把他伺候爽了,知道吗?”
我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静姝的精神。
她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眼神变得空洞,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任由阿健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而我,则在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电话查岗NTR大戏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再回酒店。
我直接开车回到了家附近,将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我像一个最耐心的偷窥者,通过电脑,观看着自己家中正在上演的一幕幕淫乱大戏。
阿健几乎是长在了我的家里。
他和我那端庄的妻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卧室的大床上,在浴室的镜子前,甚至在我家的厨房流理台上,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静姝也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彻底的沉沦。
她甚至开始主动,会在阿健健身回来时,跪在门口为他口交,吞下他带着汗味的精液;她会穿着我买给她的各种情趣内衣,在阿健面前跳着生涩的艳舞。
她彻底变成了一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婊子,一个只为承载男人欲望而存在的肉便器。
看着这一切,我的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亲手将一朵圣洁的白莲,培育成了一朵妖艳的罂粟。
出差的第三天早上,我“提前”回到了家。
我用钥匙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幅让我血脉喷张的画面。
静姝正赤裸着跪在沙发前,而阿健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早间新闻,一边享受着静姝的口舌伺候。
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们交合的身体上,构成了一幅荒诞又淫靡的画卷。
听到开门声,两个人同时惊愕地回过头。
阿健的反应很快,他一把将静姝推开,慌忙地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因为太过急切而显得有些狼狈。
而静姝,则彻底傻在了那里。
她跪在地上,嘴边还挂着晶莹的涎水和白色的精沫,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她眼中的欲望瞬间被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所取代。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老……老公……”过了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哥……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阿健一边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嫂子她……”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关上门,一步一步地走向客厅。
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静姝的心尖上。她看着我越来越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最后跌坐在地毯上,双手徒劳地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老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玩得开心吗?”
静姝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抬起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对不起……”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向我爬过来,想要抱住我的腿。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
然后,我做了一个让他们两个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我转向一旁手足无措的阿健,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阿健,干得不错。”
阿健愣住了:“哥……你……”
“我说,你干得不错。”我重复了一遍,然后走到沙发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看来我老婆还没把你伺候爽,你看,你这都还没射呢。”
说着,我看向地上还在哭泣的静姝,语气变得冰冷而残酷:“听到了吗,骚货?你男人还没舒服呢,还跪在那里干什么?过来,继续用你那张教书育人的嘴,把阿健的鸡巴舔干净!”
静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可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听不懂人话了?”我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阿健的面前,“我让你,继续舔!”
在剧烈的震惊和我的威逼下,静姝的眼神从恐惧变成了麻木。
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顺从地低下头,再次将阿健那半软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阿健也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重新燃起的欲望。
在自己丈夫的逼视下,为别的男人继续口交,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他很快就再次坚挺起来。
“对,就是这样,”我站在一旁,像一个冷酷的导演,指导着这场活春宫,“阿健,你坐好,好好享受。老婆,用心点,像你平时舔我一样,不,要比舔我更用心!”
接下来的场景,彻底颠覆了所有的伦理和道德。
我让阿健继续在我家的沙发上干我的老婆,而我就坐在对面,一边抽着烟,一边详细地指导着他们。
“阿健,换个姿势,让她撅高点,我要看清楚你是怎么操开她那骚屄的。”
“老婆,叫床,大声点,告诉我,是老公的鸡巴大,还是阿健的鸡巴大?”
“对,阿健,就操她那个点,看,她喷水了……老婆,你真骚,被别的男人干得喷水了,高兴吗?”
静姝已经彻底崩溃了。
她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冲击下,完全放弃了思考,变成了一具只懂得承载和呻吟的躯壳。
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
最后,阿健在我的注视下,将他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我妻子的身体深处。
事后,阿健象是逃一样地离开了我的家。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瘫软在地毯上的静姝。
我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她没有反抗,只是将头埋在我的胸口,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老公……”她轻声说,“我是不是很脏……”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不,老婆,你一点都不脏。你只是……变成了我最想要的样子。”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身上交杂的汗水和精液。
我仔细地帮她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包括那个刚刚被别的男人肆意进出的地方。
我将手指探入她的体内,抠挖出阿健留下的残精。
“老婆,记住,”我看着她迷离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身体,可以属于任何一个能让你爽的男人。但是你的心,你的灵魂,还有你身体里最后的位置,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她看着我,眼神慢慢变得清明,然后,她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