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公开的盛宴之后,我的事业果然如我所愿,一路绿灯。
张董在一次全公司的大会上,特意点名表扬了我的“开拓精神和奉献意识”,那“奉献意识”四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引来台下众人心照不宣的低笑。
那个被搁置了许久、利润丰厚的城南项目,也顺理成章地重新启动,并交由我全权负责。
我一夜之间,从一个普通的中层干部,跃升为公司炙手可热的项目总监。
办公室里,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意味。
曾经与我平起平坐的对手,如今要恭敬地称呼我一声“李总”,他们递文件的手微微颤抖,笑容里有掩饰不住的羡慕与嫉妒;而那些底层员工,则在我经过时,投来几分了然的鄙夷,随即又飞快地低下头,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被那肮脏的交易玷污。
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这青云之路,是用妻子的尊严和肉体铺就的,每一级台阶都沾满了她的体液和泪水。
但我不在乎,甚至可以说,我享受这种感觉。
我享受他们复杂的目光,享受这种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掌控感。
他们越是鄙夷我,就越证明我的成功。
与我事业上的春风得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家中的一片死寂。
静姝也变了。
那晚之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沉默寡言,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人偶。
她不再看书,不再听音乐,只是安静地做着家务,将家里打理得一尘不染,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洗刷掉什么。
白天在学校,她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林老师。
她的课讲得比以前更加完美,每一个知识点都清晰无误,板书也愈发工整,找不出一丝瑕疵。
但学生们却觉得,林老师变得更冷了,像一尊陈列在博物馆里的美丽雕像,精致、标准,却毫无生气。
偶尔,某个对她心存幻想的男同事,会在走廊上与她搭话,她会礼貌地微笑点头,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是一片空洞,看得对方心里发毛,悻悻然地走开。
她用一层更厚的冰壳,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
可一回到家,这层冰壳就会瞬间融化,变成对我绝对的、毫无保留的顺从。
每晚我回家,她都会准时跪在玄关,像个古代的侍妾,为我脱鞋换衣。
她会准备好温度正好的洗澡水,然后一丝不挂地跪在浴室门口,等我洗完后,用她的身体为我擦干水珠。
她对我愈发依赖,甚至可以说是顺从到了极致。
我的任何指令,她都会毫无疑问地执行。
我让她穿着羞耻的情趣内衣在家中走动,她便穿着;我让她在吃饭时钻到桌下,用嘴来伺候我,她便钻进去。
她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件没有思想的,只为我而存在的完美性爱工具。
甚至在我将她“分享”给阿健时,她也能迅速进入角色。
前一秒还安静地靠在我怀里看电视,只要我一个眼神,说一句“阿健来了”,她就会立刻起身,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然后走到门口,用最甜美的微笑和最淫荡的姿态去迎接那个邻居。
她会跪在阿健面前,为他口交,直到他满意地进入她的身体。
在整个过程中,她会浪叫,会喷潮,会说出各种下流的话语来取悦阿健,仿佛她天生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女人。
但每当阿健心满意足地离开,她又会立刻变回那个沉默的人偶,默默地清理着沙发上或地毯上的污秽,然后走过来,蜷缩在我的脚边,将头枕在我的膝上,一言不发。
起初,我对此感到非常满意。
我以为这便是我所追求的终极形态——一个完全属于我,可以被我任意塑造和分享的完美玩物。
我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权,享受着她白天与夜晚、在外与在家的巨大反差。
但渐渐地,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的顺从,太过完美,也太过……空洞。
在与我做爱时,她会发出最销魂的叫声,身体会做出最淫荡的反应,但当我射精后,抱着她在余韵中喘息时,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真正的情感波动。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平静的、死水般的麻木。
她像一个被输入了精确程序的机器人,完美地执行着“高潮”的指令,却没有任何灵魂的参与。
有一次,阿健在她体内驰骋,而我就坐在一旁。
我故意用言语羞辱她:“老婆,告诉阿健,你是不是更喜欢他那身肌肉?是不是比我这个书生干得你更爽?”
她立刻顺从地回答:“是……阿健老公的鸡巴好大……干得骚屄好舒服……”她的声音浪荡入骨,身体也配合地扭动得更加激烈。
阿健被她刺激得低吼一声,很快就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可当阿健离开后,她沉默地清理完自己,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问我:“老公,刚才……我做得好吗?你满意吗?”
那一刻,我心中涌起的不是满足,而是一股莫名的烦躁。
我明白了,这并非我最终的目的。
她的顺从,根植于那晚宴会上被彻底摧毁的自尊,和“为我献身”的自我催眠。
她将自己的堕落,全部归因于对我的爱和牺牲。
她认为,只要我开心,只要对我的事业有帮助,她可以承受任何屈辱。
这是一种悲壮的、自毁式的奉献。
她是在通过彻底的服从,来逃避思考,来寻求我的庇护。
她将我当成了她崩塌世界里唯一的支柱和神祇. 她不是在享受堕落,她只是在执行神祇的旨意。
她还不是一个发自内心享受堕落、主动去追逐欲望的“反差婊”。
我需要打碎她最后的心理锚点,让她明白,她取悦男人,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她自己与生俱来的欲望。
我需要让她从心底里承认,她就是一个天生的、喜欢被不同男人干的婊子。
我要的不是一个顺从的人偶,而是一个和我一样,沉沦在欲望深渊里的,真正的同类。
我的目光,投向了手机通讯录里,那个备注为“张董”的名字。
是时候,进行最后一步的“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