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约定 你说我是外人,你还让我亲?(微H)

后来,中郎将府邸的人都知道,广陵王与中郎将交情匪浅,可以不用通传,直接出入中郎将的书房。

亲王在的时候,中郎将会摒除仆役伺候,说是两人有要事讨论,未经传唤不得入内。

有趣的是,有时候还是可以远远听见,书房传来中郎将和亲王争执的声音,最后又经常以亲王头发凌乱,面红耳赤的跑出书房做结。

有好事的仆役私下窃语:这对说是表兄妹,怎么会吵得像新婚夫妻?

另一人小声回道:嘘!你命不想要了?

书房里。

你不可以每次一言不合就吻我。广陵王气愤地说道。

为什么不行?周瑜耸肩,这招很有效,每次亲你你很快就安静了。

因为这不是在沟通或商量,你总是单方面自己做决定。

广陵王气得牙痒痒。

她从前在朝廷与人周旋,出外上阵杀敌,总也有胜有败,但眼前的男人,似乎生来克她。

他作哥哥的时候还没这种感觉,他作情郎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自小养在隐鸢阁那样的修仙之处,无拘无束,没少闯祸。师尊总说一物克一物,不知她的克星何时才出现,如今看来,总算报应不爽。

这次绣衣楼向江东要求后援,孙策本来一口答应了,周瑜却要求江东派人进驻绣衣楼作为交换条件,才肯答应援手。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站在谁那边?她一气之下,直奔周中郎将府讨问个明白。

周瑜叹了口气,将她几缕散发塞到耳后:小瑾,你一个人扛着绣衣楼那么多事,出了事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很担心。

他们兄妹很像,有事习惯自己扛,不习惯求救。 我若是能随时掌握绣衣楼的消息,也好预先为你参详一、二。

如今便是师尊也不插手我绣衣楼事务,你一个外人没有资格这么做。广陵王在气头上有点口不择言,但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周瑜被她激怒,漂亮的眼睛射出锐利的光芒,轻轻捏住了广陵王下颚:外人?

你说谁是外人。

你师尊是师尊,我是你的哥哥,你的爱人,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这么做。

低下头就是一阵撕咬,把广陵王的嘴都咬出了血色,才肯放开她。

放开她,他一边抹去嘴边的湿意,一边说:再说了,明面上这就是场交易,为江东着想,你想要后援,自然就得给江东好处。

广陵王说不过他,气得推开他,就想冲出书房,被周瑜一个劲带了回来,钳制在怀里。

广陵王在女子中不算矮,仍叫周瑜将她身形垄罩在怀里。她奋力挣扎,还是被他从身后扣住了双手,后背贴在他怀里。

广陵王气急败坏:阿蝉、阿蝉!

阿蝉闻声现身,正想动手解救楼主,迎上周瑜冷冷的眼光和一声出去!,阿蝉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为什么,孙策身为江东小霸王,还有士族敢跟他叫板,但是这位周中郎将,或许是知道他表面上翩翩君子,背后却多的是阴狠毒辣的手段,很少有人敢当面忤逆他,除了他现在怀里的这位。

当着阿蝉的面,周瑜低头含住了广陵王的耳垂,细腻地吻着广陵王的颈侧,一边看着阿蝉,道:还不出去吗?

想到这小俩口吵架也不是三两天的事,阿蝉红着脸,退了出去。

周瑜,你这个登徒子。广陵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

周瑜轻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还挺受用的呢。当下把广陵王拦腰抱起,靠着墙壁吻了起来。

广陵王被吻得晕头转向,外衣、腰封、束胸不知何时都被周瑜一一解下,等到广陵王光溜溜的双腿像水蛇一样缠着周瑜的腰身,她已经想不起来别的什么。

关键时刻,广陵王被他撩拨得难受,见他迟迟不进一步,广陵王只得迷糊地喊:哥哥、哥哥。一边手轻轻按着他的臀部。

周瑜却不肯轻易遂了她的意:什么?

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看起来倒很冷静,不缓不急,说清楚。

她觉得自己可耻,明明是堂堂亲王,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偏偏,只有他能让她这样渴望、这样心甘情愿放低身段。

广陵王被他逼急了:我想要你进来。

他吻着她的胸,手掐着她的腰:要哥哥用什么进去你的哪里,说清楚。

广陵王泛红着眼睛,顿时觉得很委屈,安插人进绣衣楼这件事周瑜没问过自己,情事上又被这样折腾。

从前她跟傅融在一起时,她是上司,虽也有被他欺负的时候,总是傅融让着她多。

想到自己就没有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讨过一点好,她呜了一声,直掉眼泪:若是爹爹娘娘还在,你肯定不会这么欺负我。

周瑜脸色骤变,停下动作,执起广陵王的手,细细地去吻她的手心:悖德这件事是我逼的你,跟你无关,将来不管是遭天谴,还是下十八层地狱,我一人承担。

可是原谅我,我不能放开你。

广陵王知道他会错意,泪眼婆娑地摇头,说出了不为人知的心声:我不是这个意思。跟你在一起我也有责任,我是故意借孙策激的你。

我知道。周瑜轻笑,听起来就像琴弦被拨动一样好听,哥哥觉得小瑾做得很好。

这个地狱,他下得心甘情愿。

那哥哥带上小瑾好不好?广陵王软糊糊地说,不管去地狱还是哪里。

好,小瑾舍不得哥哥,哥哥也放不下你。

终于还是遂了她的意,他径行进入了她,顶到底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叹息。

天色渐渐转暗,也没人来唤府中主人吃饭。

翌日清晨,广陵王转头看见周瑜躺在旁边,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还有点害羞。

广陵王迷糊地想起来,刚跨过他,就被他拦腰困在了怀里。

去哪?男人糊着声音问,好像还没睡醒。

我要小解。广陵王说。

男人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起身抱她下床。

你做什么!广陵王捶了下周瑜肩头。

不是要小解,我怕你走路摔着。

要不要那么夸张。几步路我还走不了?广陵王皱了皱鼻头。

好心别不领情。

周瑜不是往茅房去,而是往偏房置放的恭桶去。

广陵王被放下来的时候,还真的腿软了一下,所幸周瑜早早准备好扶着她的腰身,没有让她摔着。

广陵王脸红,不肯承认自己是站不稳,只能扯开话题:我小解你别看,快出去。

周瑜兴味十足:为什么我不能看?你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

早在两人最初被孕育的时候,同在一个母胎里,同吃同睡同拉撒,就没有隐私可言。

广陵王内急,没时间跟他耗,只得好声好气求他:好哥哥,你先出去。

一声哥哥万事足,周瑜当下就走到屏风外,好了叫我。

顾不得他可能会听到声响,广陵王就地解放,吁了一口气。

完事后,周瑜将广陵王抱回床上,天色还早,可以再窝一下,不着急起。

广陵王偎在周瑜怀里,一只手在他的腹肌上游走。

周瑜的皮肤雪白,线条分明的肌理摸起来很暖。

一开始是没有什么坏心思,一直到他下半身不自主地抬头。

周瑜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低沉道:昨晚没吃饭,一夜没闹够?小妹真是精力旺盛。哥哥半条命都要折在你身上了。

她不爱听,红着脸抬起腿踢他一脚,他顺势抓住她脚踝,接着翻身复上她。

算一算,离早膳,还有一点时间。

床上一乱,所有规矩都成了笑话。

汗湿涔涔,他低笑凑近她耳边:殿下今天楼里议事吗?可不能迟到啊。

她慵懒无力,还是啐他一口:迟了又如何?你出来承认自己罪魁祸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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