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迷离

“老实说,这两天我都有点怕………………”

看到套在大炮胯间的飞机杯再一次颤抖着收缩,眼镜如是说道。

大炮“呼呼”喘着气,额头见汗,脸上横肉随着下身被夹紧不住地抖动。闻言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甩了甩有些发酸的胳膊。

“怕什么?”大炮问。

他的身体受屈展的手臂带动一颤一颤,裆部挺直的肉棒也跟着大幅摇晃,套在上面的飞机杯却丝毫没有滑脱的迹象,仿佛这根通体暗红的棒子是由无数条章鱼的触手伪装而成,肉洞里长满了吸盘。

“按理来说,一个东西再怎么好用,初次见到时再怎么惊艳,时间长了都会审美疲劳,会渐渐麻木,至少也该习惯才对。但它。”眼镜嘬了嘬牙花子:“……越用越爽,根本停不下来。”

“这有啥好怕的。”大炮不以为然回了一句,再度伸手握向飞机杯。

飞机杯已渐渐停止抖颤,只剩不时地轻微痉挛,粘稠的透明汁水不断从与肉棒的结合处渗出,仍无法稀释棒身上那一圈含混着气泡的白色浆液。

肉棒将飞机杯整体撑粗了一圈,表面一个巨大的球形轮廓异常显眼,透过密布的青筋里面肉棒的形状一览无遗,让飞机杯此刻不再像某位女性的私处,倒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

“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眼镜说:“迷迷糊糊感觉有个女人趴在我腿上,舌头像蛇一样,鼓着腮帮子使劲嘬我的鸡巴。后来仔细一看,是这东西在玩命地吸。水流得到处都是,冻得我蛋疼!”

“然后呢?”大炮合掌一拽,半截水淋淋的肉棒好像长刀出鞘般被他拔出,飞机杯表面的球形轮廓一路后退,无视其扭曲颤动地阻拦,一直卡到底部粉嫩的入口处,露出半个滑腻的凸面。

“然后我就醒了……发现是半夜踢被子,鸡巴被内裤缠住了,露出来半个蛋……”眼镜接着道。

大炮有些无语地瞥了眼眼镜,没说话继续套弄手中的飞机杯。

“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眼镜话锋一转,指着肉棒上的白浆又道:“它里面流出来的水,大部分时候是透明的,有时候又是白的,偶尔还会带点黄。可不管什么颜色,水就没干过一一我可从没往里头加过东西!”

乌青色的肉棒将那一口仿若嫩穴的肉洞插得“噗滋”响,艳色嫩肉颤抖不休,肉穴在翻卷中泌吐淫汁,被反复进出的肉棒刮带着一层层攀附上去,白浆在这个过程里渐渐堆积成厚重的胶衣,直至某个节点终于挂不住了似的,拉着丝“吧嗒”一声滴落地面。

“而且它任何时候摸上去都是热的,还能扭来扭去地自己动。再牛逼的黑科技,是电动的它也得充电,是太阳能的也该拿出来晒一晒吧?可是都没有。它就在柜子里放着,任你随时取用始终都是满状态……”眼镜凝视着飞机杯:“我总感觉它是活的。”

球形轮廓在飞机杯表面快速滑动,仿佛其中有只恶兽横冲直撞,所过之处让杯体的暗红都变得浅淡。

肉棒仍有一截露在外面没有全部插入,可仅是这于腔道中抽插的大半根便叫飞机杯难以忍受一般,一条条青筋凸显出来,似抽搐似蠕动,又在潮涌般滚过的起伏中跟着一胀一缩,看起来飞机杯好像真的活了过来,且随着时间流逝这种异状也越来越明显。

大炮“嗬”地一声,手臂猛地回捣,乌青肉棒狠狠贯入嫩穴,飞机杯便好似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再度绷紧成一根遍布青筋的狰狞死物,片刻后穴口与肉棒的结合处忽然张开几道细微的缝隙,像螃蟹的嘴巴一般,“呲呲”地挤出大量泛白的气泡。

大炮脸上横肉抖动几下,握紧手掌又猛然一拽,球形轮廓倏然向后滑动,整个飞机杯随之逐节下陷,在那个肿瘤般的凸起脱出腔道时突地一颤,又在龟头也拔离嫩穴时紧跟着喷出一簇激流。

手掌快速翻转,激烈喷射的汁水划出一道扇面撞进茅坑里,溅起无数跳荡的水珠。

大炮倒持着飞机杯直到激流变为滴滴答答的液滴,又用力晃了几下,将里面残存的液体甩出来,才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转而回了一句:“屁话真多,要不你以后别用?”

眼镜怔了一下,讪讪笑道:“那不行…………”

…………

同一时间,某座被风雨笼罩的偏殿内,高亢的呼喊未及透出殿门便散成绕梁余音。

罗汉怒视│的目光被正中的佛像挡住,细碎的低鸣自佛像背后传出,昏暗中仿佛女鬼的呜咽。

杨仪敏仰靠在男人怀中,嘴巴半张,目光空洞。

双臂软软地垂在身侧,两条微屈的大腿内侧一道道水痕流淌,身下已积起一滩水洼。

“有这么爽吗?”男人轻笑着问,满是胡茬的下巴蹭得她面颊一片红。

杨仪敏回以一声粗重的喘息,双拳艰难地握了握,又再度无力松开。

男人的胳膊从她的腋下穿过,大手将两团美乳攥成锥状,绵软的乳晕被挤到凸出,鲜红乳头傲然挺立,被两根粗粝的指头来回拨弄。

她的上身仍像触电般一抽一抽,下身却正以另一种频率不住地颤抖,似有两股不同的刺激以腰线为分界,在小腹激烈地碰撞。

见她没有回应,男人往嘴边已泛起粉色的耳朵里吹了口气,接着松开右手一路下滑,很快探到一丛稀软的毛发间,而杨仪敏这时才反应过来,惊呼着抓住男人的小臂。

“不行……不……”

然而两只素手也无法阻止男人的意志,哀求声中大手继续缓缓滑动,在快要触到她的下体时杨仪敏惶急并腿,才发现一个膝盖已不知何时卡在了两腿中间。

当悲屈的长鸣在大佛背面响起,男人的手掌也覆到了她软嫩的阴唇上,杨仪敏登时红了眼眶,口中悲鸣却在瞬间被那只手掌揉得变调,又在下一秒,被再度贯入小穴的巨根撞得支离破碎。

“哦!哦!”

几乎没有过渡,充斥着哀婉意味的悲鸣转眼变成了富有节奏的喊叫。

杨仪敏脑袋枕在男人的肩头,两条胳膊随着胯下揉搓的手掌不住摇晃,下身失去控制般一耸一耸,看着好像是她在抓着男人的手用力搓动。

淫水再一次激涌而出,雯时间将整个阴部染得湿滑,而男人显然注意到了这点,愈加亢奋地拧动手掌,将肉虫般肥厚的阴唇揉成两道不断扭曲的闪亮白条。

“嗡嗡噏……”

耳边又传来男人的调笑声,杨仪敏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

私处好像一个玩具被男人捏在掌中,粗糙的掌心揉碎了外阴的酸胀,又从其中生生榨出让人难以忍耐的畅美,可这一切在小穴内不断迸发的快感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终于等来不加玩弄地酣畅抽插,却未想到是在这个时间与地点,更没有料到,是这根狰狞到叫她惧怕的肉棒!

轰隆隆!

殿外雷声大作,呼号的狂风刮得窗户“扑棱棱”响,她的叫声被压在偏殿内部不断回荡,口中呼喊却愈发高亢,前后发出的淫声混到一起,在摇曳的烛影中交织成另一场回旋肆虐的风暴。

好像一根长了两个龟头的畸形肉棒,又像两个尺寸不一的阴茎串联到了一处,这根粗长的东西进出间皆将膣穴蹂躏到变形,于反复地插拨中刮蹭出令人几欲发狂的快感浪潮。

杨仪敏的嗓音渐显嘶哑,一声声宛若自腹腔挤压出来的浪叫仍止不住地发出,下身耸动得越来越快,姿势却逐渐僵硬,紧绷的躯体中似乎酝酿着某种亟待喷薄的力量。

“水真多……”

男人再一次说道,嘴巴贴住了她的耳垂,这一回杨仪敏终于听清,已经迟钝的脑神经一阵疼,不由得再度涌起名为羞臊的情绪。

“停!停下!”

她摇头大喊,声音颤得让人怜悯,可那只圆润的臀胯挺得又快又急,瞧来又叫人无法信服,但男人闻言竟真的停下了动作,“为什么?”男人颇为真挚地问道,缓缓抽离的右掌中,淫汁顺着指缝滴淌。

杨仪敏大口喘了几下,强忍着下体的冲击打算再说什么,却突然面色一变,只发出一声惶恐的尖叫:“别碰那里!”

男人用两根手指分开她身下淋漓的肉缝,将里面湿热的软肉尽数暴露出来,位于中间的那根│指头如蝎尾般微微勾起,指腹便仿佛剧毒的尾针,遥遥对准上方某颗硬挺的粉嫩肉粒。

失去保护的敏感之处在寒风中摇颤,一阵钻心刺髓的冷,她瞬间意识到对方的打算,可只来得及尖叫一声,话音未落,一股宛如山崩的炸裂快感就自那一点进发开来。

“嗯别!啊!啊啊!!”

抗拒的话语转眼溃败成声声尖啸,杨仪敏十指指尖刹时嵌进身前的小臂,可男人却不觉疼痛一般,中指一下一下地勾动,指腹不断滑过已然胀大到极限的阴蒂,让她的身子跟着剧烈抽搐,两条大腿在簌簌抖动中不由自主地越张越开。

偏偏又在这时,腔穴自发地收缩似乎惹恼了那根捅禽不休的肉棒,附着在上面的力道愈发蛮横,抽插间似要撕裂整个下体。

两处要害同时爆发出海啸般的快感,几乎只一个照面便冲垮了杨仪敏所剩不多的神智,她仰着头“啊啊”乱叫,身体像弓一般挺得弯曲,两条腿张成一个敞角,臀胯仍在耸动中逐渐压低。

她像是扎了个不太标准的马步,大腿上的软肉因为体力消耗而不住颤抖,中间咧开的肉缝里,淫汁似汗水般不断淌出又逐滴滑落。

男人用左臂箍住她的腰,右手停止勾动再度并拢,三根手指贴住阴蒂用力揉弄的瞬间,她全身像过电般猛地一抽,双手遽然后探,狠狠抓进男人的腰背,喉中钻出一丝极细的尖吟便梗住了似的再无声息,取而代之的是胯下一道激烈的“嗤嗤”水声。

男人的右手依旧快速颤动,水声便在持续地揉搓中时断时续,频频被强行打断的憋胀无疑又加剧了这场难以自抑地排泄,于是这次足以叫人失神的剧烈高潮便显得格外漫长。

“哦好多……哦还在尿……哦哦哦……”

男人像哄孩子似地不停叨叨,一道道激流如箭矢般从他的指尖下方蹿出,无休无止的强烈刺激叫杨仪敏近乎崩溃,又控制不住地随着对方的亵玩喷洒体液。

终于在身体抖动到快要痉挛时,她再度张口嘶叫一声,身下的阴部也受不住了似地猛然一颤,借着急速升高的臀胯挣脱了魔掌。

她就在男人的搂抱中骤然反弓到极限,双脚都不自觉踮了起来,雪白圆腚于半空逾然后缩,紧绷的臀瓣在腰上挤出两个深深的腰窝,随后猛地向前一挺。

两瓣臀肉像炮弹般狠狠一甩,紧接着中间一道粗如手臂的水柱轰然泄出,由低到高,白花四溅,在大佛的背部撞出一条水淋淋的路径。

“哈……哈……”

喘息声渐渐盖过残余的淅沥,杨仪敏重新靠到男人怀里,小腹仍不时地微微抽搐。

身下尿液还在止不住地漏,只是从先前的激涌变作了涓涓细流,在两腿间淌出一副交错纵横如蜘蛛网一般的闪亮纹路。

一只挂满液体的手忽然伸到面前,带着淡淡的腥臊,男人低笑着问她什么味道,杨仪敏双眸渐渐睁大,里面却一片迷离。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手掌,却又连它什么时候离开了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有指间滴淌的水珠,和延至手腕的整片水亮,直到一根坚硬的棒子打在腿根,炙热的高温烫得小穴一阵痉挛,她才从浑噩中猛然惊醒。

“不……”刚刚脱口吐出一个字,体内寂然多时的肉棒竟再一次抽动,凶狠地捅禽径直将她未完的话语撞成一声闷哼。

但更让她惊怖的,是肉棒在一次深插后便不再后退,前端死死抵住体内某个令她毛骨悚然的部位,而她的阴道就像是被人攥在了掌中,在片刻的停顿后开始缓缓拧转。

一圈,两圈。

无从抵御的沛然巨力下,龟头一寸寸钻进腹腔深处的腔体,杨仪敏已经脱力的身体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再一次绷成一块铁板,喉中“咯咯”作响,仿佛不断有气体从里面被挤出来,双手死命地抓揉肚皮,两条腿猛地夹紧,仍无法阻挡体内那个神秘的入口被渐渐撑开,再被狠狠贯入。

杨仪敏如遭雷击般猛地一抖,散聚成绺的短发旁,挂有汗珠的太阳穴上青筋徒然绽起,“突突突”地连跳三下。

下一秒,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响彻整座偏殿,紧随其后又响起一串粗粝的惨嚎。

“妹子……好妹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松一松,松……嗷嗷嗷!!!”

男人的嚎叫声中,杨仪敏双腿反而夹得愈发用力,好像两条正在交尾的白蟒,扭动着越绞越紧,逐渐将腿间挺直的棒子拧成一个弯曲的“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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