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顾晚秋无力地瘫软在蓝色的格子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乳房随着喘息而晃动,顶端挺立的乳头硬如石子。

湿漉漉的头发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和潮红的脸颊上,左眼角的泪痣在汗水的浸润下更加醒目。

她的眼神迷离失焦,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浑身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服侍、被精心打理后的慵懒和情欲的余韵,声音更是沙哑得如同裹了蜜糖,带着一种蚀骨的诱惑:

“谢谢辰辰…帮妈妈…整理好了‘教具’…”

这句话如同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张辰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他低吼一声,像一头被彻底释放的、饥饿已久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

而几公里外的酒店房间里,张伟强面前的电脑屏幕,忠实地映照着这一切。

他眼睁睁看着儿子扑向妻子赤裸的身体,看着妻子那副任君采撷的媚态,听着那声“整理教具”的致命诱惑…他痛苦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沿着冰冷的椅背缓缓滑下去,蜷缩在更深的阴影里,像一具被彻底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除了隔着屏幕眼睁睁看着这由他亲手导演的地狱剧目上演,他没有任何办法。

张辰重重地将顾晚秋扑倒在身下,两人深陷进柔软的蓝色格子床垫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巨大的冲力让顾晚秋眼前一黑,短促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只化作一声破碎的“呃!”。

张辰的头颅不偏不倚地埋进了她敞开的浴袍领口,整张脸瞬间陷入一片温软滑腻的乳肉之中。

鼻尖清晰地蹭过右边那颗早已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带着沐浴后微凉的湿意和浓郁的乳香。

“妈妈…”张辰的声音闷在沉甸甸的乳肉间,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吮吸感,还有少年人特有的、理直气壮的撒娇,“我想喝奶…”他滚烫的呼吸喷在顾晚秋敏感的乳晕上。

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和直白的要求弄得措手不及,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被打断的嗔怪脱口而出:“想喝去冰……”话刚出口一半,她猛地意识到儿子所指的“奶”是什么,声音戛然而止,像被无形的剪刀剪断。

她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只见儿子正艰难地从她丰腴的乳沟里抬起一点头,那双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痴迷地钉在她右边那颗被他鼻尖蹭得更加硬挺、粉润的乳头上。

脸颊“唰”地一下红透,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颜料盘——羞赧、纵容,还有一丝无可奈何的认命。

“…那你来吧。”顾晚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纵容,抬手轻轻抚上儿子汗湿的后颈,指尖带着安抚的力度,“课…只能待会再给你上了。”

她微微挺起胸脯,将那饱胀的果实更近地送到儿子唇边。

得到许可的张辰,如同得到指令的士兵,没有丝毫犹豫。

他猛地张开嘴,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的急切,“啊呜”一口,精准无比地将顾晚秋右边那颗硬挺、敏感的乳头,深深地、完全地含进了自己温热的口腔之中!

他模仿着婴儿最原始的本能,用力地吸吮起来,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那粒硬核,湿滑的舌尖更是带着探索的急切,不停地舔舐、拨弄着敏感的乳尖,发出细微而粘腻的“啧啧”声。

“嗯!”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通了电,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回床垫。强烈的刺激从乳尖直冲大脑,让她瞬间失声。

张辰却变本加厉。

他一边更加用力地吸吮、玩弄着口中那颗可怜的乳头,空闲的右手也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顾晚秋左边同样饱满的乳房。

五指张开,带着少年人不知轻重的蛮力,一把抓住那团丰盈柔软的乳肉,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

他的指尖更是刻意地寻找着目标,精准地捻住左边那颗同样硬立起来的乳头,用指甲边缘刮蹭、揉搓着那娇嫩的顶端。

“嗯…啊…辰辰…轻…轻点…啊~!”顾晚秋再也无法压抑,双眼猛地睁大又紧紧闭上,红唇失控地张开,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蓝色的格子床单上剧烈地扭动、颤抖,饱满的臀部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两条光洁的长腿死死绞紧了身下的布料,脚趾在床单上蜷缩得生疼。

双重强烈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疯狂冲击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

快感堆积的速度快得惊人,像失控的洪水猛冲堤坝。

仅仅几十秒后,顾晚秋的身体猛地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腰肢不受控制地高高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啊——!!!”一声拉长的、高亢到近乎凄厉的尖叫撕裂了房间的寂静!

伴随着这声尖叫,她的小穴如同痉挛般剧烈地收缩、抽搐!

一股温热的、量多得惊人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毫无预兆地从她湿漉漉的阴道深处狂暴地喷涌而出!

“噗嗤——哗啦!”粘稠的爱液瞬间冲透了早已泥泞的入口,猛烈地喷射在身下蓝色的格子床单上,发出清晰的水声,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湿痕,边缘甚至溅到了张辰跪着的大腿上,带来一阵冰凉的粘腻感。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着她,让她浑身瘫软如泥,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迷离,仿佛灵魂都被刚才那灭顶的快感抽离了身体。

然而,儿子依旧不知疲倦地吸吮着她右边乳头,揉捏玩弄着左边乳房带来的持续刺激,如同细小的电流,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反复跳跃,让她在极致的舒爽中又带着一丝难以承受的酸麻。

“辰辰…别再…别再吃妈妈的奶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脱力后的虚弱,断断续续地哀求,一只手无力地推着儿子的肩膀,“妈妈…妈妈要受不了了…真的…要坏了…”

张辰闻言,虽然眼中满是不舍,但还是依言松开了被吸吮得更加红肿发亮、沾满他口水的右边乳头,也放开了揉捏左边乳房的手。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唾液丝线,眼神却依旧炽热如火,像两簇永不熄灭的火焰,死死盯着母亲潮红迷离的脸。

下体那根巨物因为刚才目睹母亲高潮的极致媚态和持续的刺激,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变得更加粗壮狰狞,青筋如同盘绕的毒蛇般暴凸跳动,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不断渗出粘稠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妈妈…”张辰的声音沙哑急切,带着一种被强行中断后的焦躁,“该给我上课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个被“知识”包裹的、更深入也更“正当”的领域。

顾晚秋听到“上课”二字,脸上的红晕瞬间加深,眼神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赧,但迅速被她强行压下,被一种刻意维持的、属于“顾老师”的镇定和权威所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依旧急促的呼吸,清了清嗓子,用手臂支撑着酸软的身体,缓缓坐起身。

“咳…”她刻意清了清喉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努力绷出严肃的腔调,“那妈妈现在就给你上课。但是…”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着张辰充满渴望的眼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规定,“上课要有上课的样子,你得叫我‘顾老师’。”

张辰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响应,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一丝心照不宣的戏谑:“顾老师!我们快上课吧!”

这个称呼像一道开关,瞬间将两人拉入了一个充满禁忌诱惑的角色扮演场域。

顾晚秋——此刻的顾老师——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孺子可教”的赞许。

她伸出手,掌心带着沐浴后的微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按在靠坐在床头的张辰赤裸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引导的力度,将他缓缓推倒,让他平躺在蓝色的格子床单上。

她随即起身,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双膝分开,跪趴在张辰敞开的双腿之间。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光滑的脊背曲线和浑圆的臀部。

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落在那根怒张着、几乎要顶到她下巴的紫红色巨物上,眼神专注,仿佛在审视一件重要的教学标本。

教学开始了。

顾晚秋伸出纤纤玉手,用修剪圆润的食指指尖,带着一种考问的姿态,极其突然又精准地轻轻捏了一下张辰那紫红色、饱胀欲裂的龟头顶端,指甲边缘甚至刮蹭到了敏感的马眼!

“嘶——!”张辰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倒吸一口凉气,腰腹瞬间绷紧。

“辰辰同学,复习一下,”顾晚秋的声音平稳,带着教师特有的考问口吻,表情专注,“这是什么?”她的指尖还停留在那微微跳动的龟头上,感受着它的灼热和硬度。

“是…是龟头!”张辰喘息着回答,声音里带着被突袭的刺激感和一种“回答正确”的爽快。

“很好。”顾晚秋赞许地点点头,手掌顺着滚烫的柱身向下滑去,整个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根粗壮得惊人的阴茎,感受着皮肤下虬结盘绕的青筋和强劲的搏动。

她手腕带着一种评估的力度,不轻不重地、完整地撸动了一下,从根部到龟头。

“那这个呢?”她继续发问,目光从阴茎移向张辰的眼睛。

“阴…阴茎!”张辰的喘息明显加重,享受着母亲手掌带来的、久违的包裹和摩擦,这比他自己动手刺激百倍。

顾晚秋的手没有停下,继续下滑,托起张辰沉甸甸的阴囊。

她的指腹带着一种研究的触感,温柔地、带着揉捏的力度,感受着囊袋里两颗饱满圆润、如同成熟栗子般的睾丸在掌心的滚动。

“这个呢?叫什么?”她的动作不疾不徐,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既带来清晰的触感,又不至于疼痛。

“是…是睾丸!顾老师!”张辰爽得腰腹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了一下,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满足。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被母亲的手如此抚慰,那种熟悉的、蚀骨的快感带着加倍的刺激汹涌而来。

“全部回答正确!”顾晚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赞许”的、带着成就感的笑容,仿佛学生答对了难题让她无比欣慰。

“辰辰同学学得真扎实,知识点掌握得很牢固。”她顿了顿,眼神瞬间从赞许切换成一种妩媚的、充满诱惑的深潭,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宣布惊喜的语调:“所以,老师要给你奖励…”

话音未落,她已俯下身!

红唇微张,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决绝,毫不犹豫地将张辰那粗大得惊人的、沾满粘液的紫红色龟头,深深地、完全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张辰闷哼一声,双手猛地死死抓住身下蓝色的格子床单,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瞬间泛白。

一股无法形容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灭顶的海啸,从被湿热口腔紧密包裹的龟头处轰然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

他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表情扭曲着,混合着极致的舒爽和一种濒临爆发的、近乎窒息的痛苦。

顾晚秋卖力地吞吐起来。

她的口腔被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脸颊被撑得微微变形,每一次深入,她的鼻尖都几乎埋进他浓密卷曲的阴毛里,那股浓烈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雄性荷尔蒙味道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直冲大脑,让她自己也情动不已,小穴深处再次变得泥泞湿润。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节奏感。

每一次深喉,都伴随着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那滚烫的肉棱刮擦着她娇嫩的上颚和喉壁,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痉挛,这细微的抽搐反而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让张辰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

灵巧的舌头如同最贪婪的小蛇,疯狂地舔舐、缠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时而用舌尖精准地挑逗着系带,那一点被反复刺激,酸麻感直冲天灵盖;时而又用舌面整个包裹住龟头最敏感的顶端,用力地吮吸着不断渗出粘液的马眼,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她的舌头灵活得不可思议,时而像柔软的刷子扫过敏感的铃口边缘,时而又卷成吸管状,紧紧裹住顶端的小孔,用力嘬吸,仿佛要榨出更多甘美的汁液。

她的双颊因为用力而深深凹陷,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种要把骨髓都吸出来的贪婪力道,口腔内壁的软肉紧紧箍住柱身,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和摩擦感。

她能感觉到那根硬物在她嘴里搏动得越来越剧烈,每一次脉动都顶得她喉咙发紧,却让她更加卖力地收缩口腔,用尽唇舌的每一寸去取悦他。

张辰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湿热紧致的腔道吸走了。

每一次她头颅的下沉,都让他的龟头更深地顶入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空间,那狭窄的喉口仿佛有生命般紧紧箍住他最敏感的冠部边缘,带来一种被强力吸盘吸附的极致快感,仿佛要直接捅进她的喉咙;每一次她头颅的上抬,伴随着舌头的刮擦和口腔内壁的挤压,尤其是当她的舌尖快速扫过系带下方那片最娇嫩的皮肤时,又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抽空的强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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