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宅人,你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太勉强自己哦?”
父亲留下这句话,送我和夏美回家后,车子便逐渐远去。
“啊啊,终于回来了……回到我家。”
“才两个星期而已,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自家玄关前感动得发抖,夏美则冷静地吐槽。
“因为这两个星期真的很辛苦啊……”
并不是因为接受什么很痛的治疗,基本上只是躺着而已。住院期间,我只有在夏美独自来探病时,让她削苹果给我吃时觉得开心。
我拜托她削苹果时,她不满地说“……我说你啊,你知道我不擅长做家事和料理吗?”,但这样不是很好吗?
结果,夏美虽然嘴上说着“唉,拜托冬华绝对比较好,因为她很灵巧”,但还是挑战了削苹果,结果却惨不忍睹,苹果皮断断续续地残留着,削下来的皮厚度不均,削完后的苹果形状也很丑。
“为什么没有削皮器啊!”我一边偷笑一边看着夏美半发火地和苹果搏斗的那5分钟,真是幸福。
除此之外的时间都无聊得要命。
最糟糕的是饭菜难吃,量又少。
因为是医院伙食,所以也没办法,但蔬菜很多,油腻和盐分很少,味道很淡。好像也不能再添一碗饭。虽然我也没那个心情。
“这么说来,你是不是瘦了一点?”
我自己没注意到,但听她这么说,我到洗手间站上体重计,发现两周瘦了7公斤。不过还是有点胖。
“7公斤……我和冬华要是瘦了这么多,事情就严重了。不过多亏了你,稍微变帅了……没有,没什么。”
啊,是啊,摘下眼镜就是美女,瘦下来就是帅哥,实际上很少有这种事。
美女就算戴着眼镜也是美女,冬华就是个好例子。
不,她戴眼镜反而更好。
而瘦下来就是帅哥的人,或许比前者多,但我似乎不属于这一类。
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能太勉强,但即便是在单人病房,能从那张狭窄的病床和难吃的饭菜中解放出来,就已经很感激了。
而且……
“欢迎回来”,冬华出来迎接我,夏美从医院陪我到这里,我又可以和这两个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一想,她们两人的身影看起来非常煽情。
结果,她们两人为了慎重起见,直到昨天都住在我的老家。
然后配合我今天出院,又一起回到了这个家。
那个犯人好像还没抓到,但本间家的隐居老人说“啊?那个犯人已经不用担心了”,所以应该没问题吧……大概。
为什么没问题,感觉还是不要问原因比较好。
在我们不在家的期间,市原每天都会来打扫,所以家里非常干净。
我躺在明显不是一般家庭会有的大床上,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抽痛。
“呵呵呵呵,那就马上……”
我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夏美和冬华两人。夏美似乎从我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么,对我说道:“我说你啊,伤口还没愈合吧?再忍耐一下。”
可是,我已经两周没射精了啊?
在医院的时候,一开始是因为受伤的疼痛,到了后半段虽然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但因为护士经常过来,而且在病房里处理卫生纸也很麻烦,所以根本没心情做那种事,一直处于禁欲状态。
现在已经是7月中旬,学校也放暑假了,所以我前半段在家疗养,后半段为了补出席天数,必须去补习。
“不,我忍不住了。不能做爱的话,用手或嘴也可以,总之再不射的话,我可能会梦遗的。用手或嘴的话也不会碰到伤口,可以吧?拜托了!”
“姐姐,学长都这么说了,如果他因为忍耐过度而用变态的方式自慰,导致伤口裂开就糟了……”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
夏美也妥协了,不过冬华,变态的自慰是什么意思啊?
嗅嗅嗅,嗅嗅嗅嗅。
我让两人并排站着,像狗一样嗅着她们的气味。
医院和车里,当然还有这个家里都开着空调,但夏美在外面走了一段路,似乎流了一点汗,所以感觉混杂着汗味。
夏美穿着大胆露出双腿的热裤风牛仔裤和T恤,冬华则穿着清纯的淡蓝紫色连衣裙。
我交替地把鼻子靠近她们的领口和脖子,和空气一起闻着那股芳香。
啊啊……和刚才病房里的药味完全不同。
夏美除了刚才说的汗味,还有类似香料的香水味……因为味道不重,可能是化妆品。
冬华明显不是那种人工的味道,而是平时使用的洗发水和肥皂的味道,以及冬华自己的体味,但说实话,我觉得她们两人的体味比任何香水或古龙水都好闻。
我将那股香味吸满整个肺部。当然,光是这样就让我的鸡巴硬邦邦的,身体自然地向前倾。
“喂,你果然还是不行吧?要是伤口裂开的话……”
“不,没那回事!这只是因为勃起过度,小鸡鸡痛了而已。”
我一边说一边把穿着的短裤和四角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已经勃起到翘起的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
“真的不行的话就说出来哦?”
夏美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勃起的阴茎。
与此同时,夏美的视线看向我肚脐旁边贴着的大块纱布。
伤口还没有拆线,接下来要一边去医院一边继续治疗直到痊愈。
夏美的手一碰到,久违的触感让我呼吸急促,伤口也因为这个原因一瞬间痛了起来。
“唔……”
听到我微微发出的呻吟和反应,夏美说“你看,果然不行吧,也不是非得现在马上做吧?”,但我不能停下来。我要继续!
“学长,我该做什么?”
“冬华……冬华过来这边……”
冬华看着我和姐姐在眼前开始做爱,似乎闲得无聊,于是客气地问道。
我从背后抱住冬华,把她拉到身边,亲吻她的嘴唇,品尝着久违的滋味,然后亲吻她的脖子。
接着,我把脸埋在她小小的胸部里,尽情地深呼吸。
“吸——呼——吸——呼——”
“学、学长,你在做什么?”
“哈啊……冬华真的好香啊……”
“是吗?我什么都没涂啊。”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她原本的体味吧。像是牛奶,又像是肥皂的香味……
“哇……又跳了一下……”
夏美摸着阴茎,实况转播着因为和冬华接吻而再次充血的阴茎的变化。
“哈啊、哈啊……我快要爆发了……夏美,快、快点让我射精……”
“我知道了啦,真是的……”
夏美无奈地说着,开始用手撸动。
她光滑的手抚摸着肉棒和龟头,光是这样我就快要射了。
呼吸变得急促,伤口传来轻微的疼痛。
但是快感远远大于疼痛。
“姐姐,要射的时候跟我说,我来帮你。姐姐不喜欢喝那个吧。”
“我、我知道了……哇,这是什么,透明的汁液流个不停……”
也许是因为两周的禁欲,忍耐汁的量非常惊人。
夏美的手掌变得粘糊糊的,用这种状态摩擦,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快感从背脊窜上来,让人误以为是插入了阴道。
“唔呼!哦、哦,那、那里好舒服,再用手指摩擦一下龟头……啊嗯”
背脊一阵酥麻,身体自然地颤抖起来,就像在寒冷的天气里小便时那样。
就在这时,我怀里的冬华突然跪了下来,和夏美交换位置,蹲在阴茎的正前方。
“姐姐,换人。”
“啊,嗯。”
“啊……要射了……”
我禁欲到快要梦遗,夏美只用手就让我瞬间射精。
在射精的前一刻,冬华用她那稚气未脱的认真表情,熟练地含住我的阴茎。
那淫荡的嘴部动作让我的大脑沸腾。
“哦呼!!”
阴茎猛地一跳,将积攒已久的浓缩特浓精液射进冬华的嘴里。
射精的瞬间,冬华因为那股气势皱了下眉头,但她闭着眼睛,用小手扶着阴茎,用嘴接住所有射出的精液。
射精结束后,她把阴茎从嘴里拔出来,看着我微微张开嘴,让我看到她嘴里满是白浊液,然后一口气吞了下去。
“果然很浓呢……这样的话姐姐应该一次就能怀孕了”冬华恶作剧般地笑着说道。
这什么啊,太色情了。
她外表看起来像个认真的优等生,却若无其事地喝下精液,还说出感想……看到她这副模样,我怎么可能只射一次就满足……
“喂,我都帮你射出来了,为什么又勃起了啊?”
“因、因为很久没做了,而且刚才很舒服,又很色情”
在找借口之前,我的词汇量已经变得匮乏了。总之我想再射一次。
“不是,你看,刚才你看起来很痛,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但是……”
确实,腹肌用力的话会感到一阵抽搐般的疼痛,但纱布上没有渗血,伤口应该没有裂开。
我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恳求她继续做更色情的事。夏美虽然很无奈,但还是有条件地答应了。
条件有两个。一是性交要等到完全康复之后。在那之前,夏美她们帮我处理性欲的时候,我必须仰面躺着放松,绝对不能动。我点头同意了。
“这已经算是看护了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仰面躺下,夏美开始侍奉我那根在胯下勃起的阴茎。
一开始又是手交,然后开始用嘴,仔细地用舌尖舔舐龟头,慢慢地含进嘴里,摇晃着双马尾上下摆动着脸。
“哈啊,哈啊,嘟呼”
快感的同时,夏美为我做到这一步的轨迹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
一开始她很不情愿,还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她不再认真地骂我或抵抗,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回应了我的要求。
也许她只是习惯了或者放弃了,但在我看来,这让我感觉她“接受了我”。
(这么说来,有一次我拜托她用口交叫醒我,她还真的用口交叫醒了我……)
现在我们的姿势正好和那时很像。我仰面躺着,夏美热情地舔着我的阴茎。她明明不想舔我这种恶心肥宅的阴茎。
夏美似乎注意到了我盯着她看的视线,握着阴茎说:“怎么了?难道很痛吗?”同时投来关心的视线。虽然语气粗鲁,但问题很温柔。
从她的表情中只能看出“担心”以外的感情。
夏美很诚实,感情会立刻表现在脸上。
最近夏美和我交合的时候,也会像这样露出自然的表情,偶尔还会露出笑容。
这让我高兴得不得了。
和我做爱时,她也会正常地有感觉并达到高潮……啊啊,我好想快点和夏美还有冬华做爱……然后……
我想起在病房里的约定。
夏美已经把成为我的妻子视为既定路线,正常地接受,甚至说她愿意考虑怀我的孩子……
“没、没事,我没事,很舒服……继续吧……”
“是吗?”
夏美再次开始口交。
她小心翼翼地含住阴茎,避免牙齿碰到,上下摆动头部刺激龟头,然后一边刺激肉棒,一边用舌头舔舐阴囊。这股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哦呼……你从哪里学来这种技巧的?难道是出轨……”
“哈,怎么可能?是冬华告诉我的,那孩子在性方面也学了不少”
没错,夏美虽然外表有点像辣妹,但可能是因为初中时发生过不好的事,她讨厌男人,或者说她贞操观念强得惊人。
而夺走夏美处女的人就是我,她只有我一个经验对象!
“啊,啊呼……好棒,这样好棒……要去了”
我稍微抬起腰,伤口传来一阵疼痛。夏美听到我的呻吟声,把龟头含在嘴里。
噗咻……咻噜……咻噜噜噜噜!!
我在夏美嘴里射出浓稠的白浊液体。
这时我把手放在夏美的头上,她没有甩开我的手。
夏美用嘴接住所有精液,皱着眉头仰望天花板,然后紧紧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喉咙动了几次。
然后她一脸嫌弃地说:“啊~……我果然不喜欢这个味道……真亏冬华能若无其事地喝下去……”
“你尝得出味道很浓吧?”
“啊~我懂。”
我仰躺着,看着正在交谈的姐妹。
冬华注意到我的视线,俯视着我微微一笑。
“学长也射了两次,应该稍微冷静下来了吧?你才刚回来,先好好休息吧,等之后再让姐姐怀孕……”
“喂,你在说什么啊?这、这件事以后再说。总之先治疗伤口吧,我们不会逃走的,你不用勉强自己。”
“……呼呼。”
我沉浸在射精后的快感中,听到她们这么说,可能是因为勉强自己,困意袭来,我开始昏昏欲睡。
感觉有人给我盖上了毛毯。不知道是谁帮我盖的,我带着非常幸福的心情,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