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晨曦微露,空气中仍弥漫着淫靡的甜腻气息。
孙阳起身,随意披上一件袍子,径自走到窗边,推开窗棂,任由清晨带着几分凉意的风吹散屋内残余的靡乱。
窗外,东方已然泛白,几声早起的鸟鸣穿透了薄雾,传入耳中。
薛兆年昨夜的突然造访,虽惊险万分,却也让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躁动起来。
薛府之内,那些看似禁足的美人已然尽数落入囊中,再多的征服也只如同旧日的温床,少了最初的野性和挑战。
“是时候,去外面寻些新鲜的滋味了。”孙阳心道。
他眯起眼睛,望向远方渐渐清晰的街巷楼宇,那里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藏匿着不知多少待他挖掘的,身份更为特殊,征服后能带来更巨大快感的猎物。
他的“金枪不倒”除了承载原始的欲望,更是一种撬动世俗平衡、颠覆伦理道德的利器。
他享受的不仅仅是身体的交合,更是将一个个自诩清高贞洁的女子,拉入欲海,看她们在沉沦中挣扎、沉溺、最终成为自己掌心玩物的那种扭曲的快感。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灵魂的蹂躏与操控。
数日后,孙阳在薛府外的一处雅集之地,开始了他的新一场狩猎。
这雅集乃是城中名流墨客往来之地,平日里亦有不少闺阁女子前来附庸风雅,品茗赏画。
孙阳素来市井出身,自然瞧不上这些附庸风雅的酸腐之气。然而,他今日并非为诗画而来,而是为“人”而来。
他今日的目标,是城中赫赫有名的严氏书香门第的夫人,严夫人。
严家世代儒雅,其夫严子安乃是当朝翰林学士,不幸英年早逝,留下严夫人独守寒窑。
严夫人闺名唤作“婉昭”,年纪三十有余,风韵犹存,却素来以端庄自持、贞烈守节着称。
她常着一袭素雅长裙,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哀愁,却更显得她如一株幽兰,清高而不染尘。
因她孀居,平日里深居简出,今日能在这雅集出现,当是为了一场义卖笔墨助贫的善举。
孙阳坐在靠窗的茶座里,目光穿过袅袅茶烟,落在人群中那抹素色的身影上。
严夫人正与几位身着锦衣的诰命夫人低声交谈,时不时轻笑一声,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气度。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乌黑的发髻上镀上一层金边,她左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指节白皙修长,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
孙阳的心头,一股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
他想,若能让这向来端庄的严夫人,在自己身下如张柔那般,发出淫荡的娇啼,那该是何等销魂的景象?
这等女子,内里藏着的情欲一旦被挑拨出来,定然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远非那些寻常的风尘女子可比。
他没有贸然上前。如严夫人这般女子,寻常的搭讪只会引来鄙夷。他需要一个契机。契机很快便来了。
雅集之上,众人吟诗作画,不亦乐乎。
忽有一幅画作,引得众人交头接耳。
那画作名曰《梅影孤绝图》,笔墨苍劲,意境深远,却因其中一笔梅枝的走势,引来一些争议。
有人说其画法出奇,有人说其不合章法。
孙阳见状,心中一动。
他虽不通诗画,但市井中摸爬滚打多年,耳濡目染,也学得几分察言观色、投机取巧的本事。
他径直上前,在众人争论不休时,他故意提高嗓音,状似无意地评论道:“此画妙哉!诸位只顾章法,却忘了‘画梅不难,画出清绝高逸之气难’。方才我看严夫人赏画时,眉宇间流露出的,便是这等清绝之意。此笔梅枝,看似突兀,实则暗合严夫人心中之境。外人瞧着梅花风骨独绝,实则这梅花,也有寂寞孤清之时。此画,画的是人,非是梅。”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齐齐望向孙阳,又转向严夫人。
严夫人先是一怔,她本不愿引人注目,却未料这个年轻人竟将画作与她联系起来。
她的娥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发作。
孙阳嘴角含笑,丝毫不见怯色,反而拱手向严夫人施了一礼,姿态不卑不亢:“晚辈孙阳,方才多嘴,叨扰夫人清净。”
严夫人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他身形修长,虽穿着一套寻常的靛色长衫,却洗得干净整洁,看不出一丝邋遢。
面上五官端正,目光清澈,眉眼间带着几分市井的洒脱,却又无丝毫轻浮。
不同于那些故作风雅的文人,他身上有股子未经雕琢的野性,却又懂得进退。
她压下心中的不悦,轻声答道:“公子过誉了。不过是心有所感罢了。”
“能让夫人心有所感,便是此画之幸。亦是孙阳之幸。”孙阳不着痕迹地接过话头,目光坦荡,却又在那一瞬,像是无意般地滑过严夫人束腰处,恰好停在她素色腰带下,那因丰腴而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方,带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停留。
严夫人心头一跳,只觉一股微不可查的热意从腰间升起,瞬间蔓延至面颊。
她不知是因对方的赞誉,还是因那短促却精准的打量,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袖口,掩去手腕上的佛珠。
这一幕,自是逃不过孙阳的眼睛。
他心底冷笑,嘴上却道:“晚辈斗胆,请教夫人,这画中的清绝与孤寂,是否也在夫人心中,时时盘桓不去?”
这话有些逾矩,却又恰巧戳中了严夫人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痛处。
她孀居多年,表面清高,内心深则无人可懂的孤寂。
她眸光微闪,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挣扎,却又迅速被她敛去。
她看向孙阳,正欲开口,却听得旁边的诰命夫人打圆场道:
“孙公子这番见解倒是别致,不堕俗流。不过严夫人乃贞烈之人,心中自是宽广坦荡,岂会为孤寂所困扰?”
听闻此言,严夫人淡淡一笑,颔首道:“正是如此。心有天地,何来孤寂?”她的声音清淡如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疏离。
孙阳却笑了,他笑得坦然,笑得真挚,仿佛真的只是被严夫人的高洁所折服。他躬身施礼,便不再纠缠。
“夫人气度,果然非凡。是晚辈孟浪了。”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声音却又巧妙地压低了些许,只让严夫人一人听清:“画中梅枝傲骨,却也难掩其形单影只。夫人若真无孤寂,又何必将佛珠佩于腕间?”
这句话,如同一根细针,瞬间刺破了严夫人层层伪装的心防。
她猛地抬眸,看向孙阳的背影。
那背影挺拔,步伐从容,头也不回。
她心头骇然,这人怎会知她心事?
她手腕的佛珠,平日里鲜少示人,今日也是机缘巧合戴了出来。
他方才短短片刻的打量,竟是如此细致入微!
严夫人的呼吸微微一滞,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骤然揪紧。
那股微不可查的热意,不再仅仅停留在腰间,而是如同火星燎原,迅速在她体内扩散开来。
她只觉得耳根微微发烫,面颊上似有潮红。
她迅速转过身,不敢再看孙阳离去的方向,深怕自己的失态被旁人察觉。
这一日,孙阳并未再上前,却已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此后数日,孙阳循着严夫人的行踪,发现她常去城南的一处佛寺上香,亦或是在午后去往城郊的画舫湖边,独坐赏景。
他并未刻意现身,只远远观望,如同一个蛰伏的幽灵,默默描绘着严夫人的生活轨迹,寻找下一个得手的时机。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孙阳在严夫人常去的画舫湖边“偶遇”了她。
今日严夫人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坐在临湖的凉亭里,凭栏远眺。
孙阳仍是那身靛色长衫,怀里却多了一本泛黄的书卷。
他步履从容,仿若闲庭信步的学子,径直走到严夫人所在的凉亭旁,装作不经意地低头看书,然后“啊呀”一声,书卷从他手中滑落,恰巧落在严夫人的脚边。
严夫人闻声转头,便看到孙阳弯腰欲拾的模样。那书卷显然极是老旧,书页松散,有几页甚至从中间散开,露出里面手绘的一些模糊人像。
“公子无碍罢?”严夫人问。
孙阳直起身,面上带着几分赧然,拱手道:“无碍无碍,只是这书卷太过久远,不小心便散了。这些都是先师所绘,晚辈爱不释手,故而随身携带。”他嘴上这般说着,目光却有意无意地飘向严夫人脚边那散开的书页,然后带着几分“急切”地想去捡拾。
严夫人的丫鬟正要上前,孙阳却已抢先一步,弯腰时,他那修长的指节竟是趁机不小心碰触到了严夫人素色裙摆的边缘,那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的指尖,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触感。
严夫人的娇躯微微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她迅速收回双脚,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
孙阳捡拾书页的动作极慢,他甚至还有空去分拣那些散落的页面,待他全部捡起之后,他才状似无意地望向严夫人,眼中带着一贯的坦荡与温和:“让夫人见笑了。”
严夫人的心跳得有些快,她努力平复呼吸,面上却维持着一贯的端庄。
她并未注意孙阳指尖的触碰,只觉得方才那一瞬有些异样,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她只道:“公子藏书甚丰。”
“不过是些随笔画作,不成气候。”孙阳温和一笑,随即又问:“不知夫人今日也在此处赏景?”
“正是。”严夫人淡淡应着。
“那可巧了。”孙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晚辈近日学了一首梅花调,正愁无人品鉴,夫人素来是雅士,不如替晚辈品评一二?”他这话说的极是巧妙,带着几分谦逊,又将话题引向了严夫人的所长,让人难以拒绝。
严夫人略一沉吟,最终还是颔首:“公子请。”
孙阳便自顾自地坐在凉亭外的石凳上,他并没有坐到严夫人对面,而是坐在了她的侧后方,这般姿势,既不显冒犯,又能让他有机会从侧面观察严夫人的反应。
他打开书卷,指着其中一幅梅花图,口中却开始低声吟唱起来。
那梅花调并不显耳,只是带着一些缠绵悱恻的词句,以及一些对梅花“风骨”的另类解读。
孙阳吟唱时,声音醇厚低沉,带着一股子独特的韵味,不似那些文人的吟诵,反而像市井说书人般,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他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严夫人。
严夫人起初只是安静聆听,眼神平淡。
但随着孙阳的吟唱,她那秀雅的娥眉却渐渐蹙起,眼底深处,一丝细微的波澜悄然泛起。
孙阳唱到一句“纵是傲雪独自开,也难抵一寸相思灰”时,他声音微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伤。
严夫人本能地握紧了手腕上的佛珠,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这词句,简直像是写进了她的心坎里。
她自诩清高,却在夜深人静时,无数次被那“一寸相思灰”灼烧。
孙阳见火候已到,他吟唱毕,抬眸看向严夫人,目光里带着几分询问,又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探索:“夫人觉得,这梅花调如何?”
严夫人轻叹一声,她抬眸,目光与孙阳的眼神在空中交汇,霎时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事像是被他那双眼睛看透了一般。
她迅速移开视线,看向湖面,声音带着几分艰难道:“词意……太过哀婉。”
“哀婉,却也真实。”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世人皆知梅花清高,却不知其亦有寂寞。夫人,您是懂梅的。”
这话,再次拨动了严夫人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
她眼眶微微发热,却强忍着不让泪意流出。
她努力镇定心神,却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情愫,正悄然在体内滋生。
它像一株邪恶的藤蔓,迅速将她内心深处那些被压抑的、不为人知的欲望缠绕、捆绑。
丫鬟见严夫人神情有异,便上前道:“夫人,天色不早,咱们该回了。”严夫人如梦初醒,她站起身,对孙阳微微福身,声音仍有些僵硬:“公子才情出众。妾身告辞。”
“夫人请便。”孙阳起身相送,在严夫人擦身而过时,他故意“不小心”地伸出手臂,手中的书卷再次“滑”了一下,他的臂膀竟是瞬间擦过严夫人的腰肢,那指尖更是快速而准确地在她纤细腰肢上轻抚了一下,如同蜻蜓点水,却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难以言喻的燥热。
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向前走了几步,面颊瞬间涨得通红,心跳如擂鼓。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像是有一簇火苗,被那短暂的触碰点燃,迅速在她的血液里蔓延开来。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不敢回头,更不敢去想方才那短暂的触碰,是无意还是有意。
孙阳站在原地,看着严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愈发深入。
他知道,这颗种子已然生根发芽。
他要的,不仅仅是这妇人的肉体,更是她那颗被枷锁禁锢的心。
数日之后,孙阳开始了他下一步的计划——直接渗透。
他打听到严夫人每隔五日,便会出府一次,去探望她卧病在床的幼弟。
严夫人的幼弟名为严谨,乃是翰林院的修撰,因操劳过度而病重,一直卧床不起。
严家为了给严谨寻医问药,已是耗费颇多。
孙阳便是从这点入手。
他通过市井关系,辗转寻到一个行医的江湖郎中,刻意放出此郎中医术高明,专治疑难杂症的消息。
又花钱买通了严府的下人,让那郎中在严夫人探望幼弟之时,恰巧出现在严府门外,假装等待求诊之人。
严夫人果然上钩。在几次求医无果之后,她几乎是病急乱投医。当她听到外面有位医术高明的郎中时,便亲自出门相请。
“郎中请进,家弟重疾在身,还望郎中施以援手。”严夫人声音急切,眼中带着几分恳求。
那郎中装模作样地把脉问诊,最终却摇了摇头,叹息道:“严修撰之病,非寻常汤药可治。需寻那千年老参,辅以辅以天山雪莲等名贵药材,再辅以活人精气,方可有转机。”
严夫人闻言,面色一黯:“千年老参和天山雪莲,何其难寻?至于活人精气,郎中此言何解?”
郎中故作玄虚:“活人精气,并非是指采阴补阳那等邪术。而是指那身体康健,精气充盈之人,以自身的精血,辅以特殊的功法,方可催化那些药材的药性,使其发挥奇效。不过……”郎中欲言又止,目光复杂地看了严夫人一眼。
严夫人心头一紧,急忙问道:“不过什么?”
郎中叹道:“不过此活人精气,并非寻常男子可得。需寻那命格特殊,阳气充盈,且身负异力之人。此人,还得与严修撰命格相合,方可奏效。且此等功法,也极耗元气,若非至亲至爱,恐无人愿意。老夫游历多年,倒也曾见过一位身躯康健,命格奇特之人,只是……”郎中又开始欲言又止。
严夫人急道:“郎中但说无妨!只要能救家弟一命,我严家倾尽所有也再所不惜!”“那人唤作孙阳,如今就住在薛府。”郎中压低声音,故作神秘,说完便起身告辞,“老夫言尽于此,夫人自行斟酌吧。药方在此,能否寻到药材并找到那人,就看天意了。”说罢,留下一个药方,头也不回地走了。
严夫人拿着药方,脑中一片混沌。
她没想到,医治幼弟的希望,竟又落在了那个让人感到不安的孙阳身上。
她本能地排斥与他接触,但幼弟性命垂危,她无法坐视不理。
次日,严夫人便递了帖子到薛府,希望能拜会孙阳。
孙阳接到帖子时,唇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
他知道,鱼儿已经彻底上钩了。
严夫人的拜访,在薛府中并未引起太多波澜。
毕竟,孙阳如今在薛府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女婿,平日里也常有应酬。
孙阳将严夫人请到了书房。
书房内焚着沉香,香气清雅,却因窗户紧闭而显得有些许闷热。
严夫人步入书房,她今日着一袭黛青色衣裙,头上只簪了一支素雅的玉簪,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瘦而端庄。
“孙公子,妾身今日前来,实是有一事相求。”严夫人没有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将幼弟的病情和江湖郎中之言告知孙阳,语气中带着几分忐忑和羞赧。
说完,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向孙阳,期望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孙阳听闻,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玩味。
他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呷了一口,方才放下,轻咳一声道:“严夫人所言,孙阳似有所闻。只是这所谓的‘活人精气’,听上去有些玄乎。孙阳一介市井之人,何德何能,能救令弟性命?”他故意推脱,就是要看严夫人如何恳求,如何放低她那清高的姿态。
严夫人闻言,心头一沉。
她知道孙阳定然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他故作推辞。
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屈下了身段,微微一福,声音带着恳求:“孙公子,妾身知此言唐突,但家弟性命垂危,妾身走投无路。若公子当真有此异能,还望公子施以援手。严家上下,定然感激不尽。”
孙阳看着严夫人微微弯曲的背脊,那柔顺的黛青色裙摆贴合着她丰腴的臀部,勾勒出优雅的曲线。
他心头暗爽,这清高的严夫人,终于还是败在了现实面前。
“夫人言重了。”孙阳虚扶了一把,却并未让严夫人完全起身,只是让她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态,“救死扶伤,乃是孙阳应当尽之力。只是,这活人精气之事,并非普通行善。需得那药材与精气合二为一,方可奏效。”
见严夫人仍保持着屈身姿态,孙阳状似随意地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扶住了严夫人的手肘,指腹恰好在那衣袖之下,触碰到她手臂内侧娇嫩的肌肤。
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抽回手,但孙阳的指尖却像是带着一股无形的吸力,让她无法动弹。
“这药材,需得用特殊之法,将其药性激发。”孙阳话音低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磁性,“而这激发之法,便需那‘精气’,以身承载,再经功法运转,方能将药性注入药引之中。”
严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只觉得被孙阳指尖触碰的地方,似有一股热流蔓延开来,让她全身都变得有些酥麻。
她努力保持镇定,却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
她甚至已经无法听到孙阳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孙阳见严夫人已然失去了神智,他唇角的笑意更深。
他缓缓收回手,却又状似无意地在严夫人的手背上轻刮了一下,那柔软的触感,让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阵电流击中。
“看来严夫人对孙阳所言,尚有些疑虑。”孙阳故作不知她心中波澜,声音却是压低了些,带着几分诱惑的磁性,“不如,孙阳先为夫人演示一番,这活人精气,究竟是何物?”
严夫人猛地抬头,眼底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她虽然不明白“活人精气”的具体含义,但凭借女人的直觉,她已然感受到孙阳话语中那股模糊而又令人心悸的暗示。
她本能地想要退后,但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孙阳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笑。
他上前一步,周身的气息瞬间将严夫人笼罩。
他抬手,指尖轻柔地搭在严夫人纤细的颈项上,沿着她光滑的颈线缓缓下滑,直至触碰到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严夫人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她心头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感到孙阳的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所过之处,她的肌肤如同被火灼烧一般,带来一阵阵酥麻。
“夫人莫怕。”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这活人精气,乃是至阳之物,寻常女子触之,便会感到浑身发热,气血翻涌。”他的指尖顺着严夫人的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微微隆起的胸口上方。
严夫人的呼吸几乎停滞,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片滚烫的烙铁贴住,那股热意迅速渗透,让她浑身都变得瘫软无力。
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慌。
“夫人可感觉到了?”孙阳轻启薄唇,声音如同毒蛇一般,在她耳边萦绕,“这便是活人精气。它能激发生机,也能点燃……欲火。”他话音落下,指尖竟是轻轻一压,恰好压在严夫人左胸丰腴的鼓胀之处,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
严夫人再也忍不住,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面颊涨得通红,眼眶中泪水打转。
她甚至已经无法站立,若非孙阳扶着她,她只怕已经软倒在地。
她那始终紧握的佛珠,在这一刻,也因她失力的手掌而微微松弛,险些掉落。
“夫人,你这佛珠,也挡不住这股精气啊。”孙阳轻笑着,指尖再次在严夫人胸口轻按了几下,然后他顺势将严夫人拥入怀中,那温软的娇躯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感受到严夫人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正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轻轻颤动。
严夫人惊恐地睁大双眼,她双手抵在孙阳的胸口,想要推开他,但浑身无力,挣扎也显得苍白无力。
她甚至能闻到孙阳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气,混合着一种属于男人特有的,让她心悸的野性气息。
“夫人,莫要挣扎了。”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这活人精气已然入体,您此刻身体里的热流,便是它在发挥作用。若不加以疏导,只怕会烧坏了您这副好身子。”他嘴上这般说着,手却顺势滑向严夫人的腰肢,指尖在她腰间轻揉了几下,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严夫人此刻已是心乱如麻,她羞耻、恐惧、愤怒,却又在身体某处,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
那股酥麻感随着孙阳的触碰,迅速在体内扩散,让她浑身都感到燥热难耐。
她紧闭双眼,不愿去看孙阳那双充满了玩味的眼睛。
孙阳的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知道,这女子已然溃不成军。
他俯身,将唇凑到严夫人耳边,声音如同催眠一般:“夫人,你体内压抑许久的欲火,正在被点燃。莫要伪装了,在小婿面前,您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话音未落,孙阳的另一只手已然探入严夫人的衣襟,指尖越过里衣的阻碍,直接碰触到她胸口那丰腴柔软的肌肤。
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惊呼,却被孙阳的嘴唇堵住。
他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严夫人的朱唇。
那嘴唇柔软微凉,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孙阳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严夫人的齿关,探入她的檀口之中。
严夫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试图紧咬牙关,却被孙阳的舌尖灵巧地避开。
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呜……嗯……”严夫人发出破碎的闷哼,身体的抗拒与本能的酥麻交织,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
她的手本能地想要推开孙阳,却不知何时,竟牢牢攥住了他身后的衣裳。
孙阳的舌头缠绕着严夫人的丁香小舌,或舔舐,或吸吮,或顶弄。
他感觉到严夫人的口腔中弥漫出一种甘甜的津液,这津液被他的舌头卷入,带着一股独特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
他强行加深这个吻,让严夫人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
在唇舌交缠之间,孙阳的指尖已然熟练地解开了严夫人衣襟的系带。
他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强硬。
黛青色的衣襟被他缓缓拉开,露出里面素色中衣,再往下,便是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严夫人感到胸前一股凉意袭来,她更加恐慌,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然而,孙阳却将她抱得更紧,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
他的舌头在严夫人嘴里,带着一股浓烈的侵占欲,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吞噬进去。
终于,中衣也被孙阳轻易拉开,严夫人那两团饱满的柔软,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是一对养护极好的奶子,莹白如玉,形状饱满,顶端的两粒樱红蓓蕾,因严夫人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耸立,如同两颗小巧的红豆。
孙阳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他欣赏着这片丰腴的雪白,喉结微微滚动。
他低下头,唇瓣轻轻擦过严夫人的颈项,来到她白皙的胸口,然后毫不迟疑地,将那两粒樱红蓓蕾之一,含入口中。
“嗯……啊!”严夫人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酥麻和羞耻。
乳头被含入口中,舌尖舔舐,牙齿轻啮,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神经。
她的手本能地抓住孙阳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孙阳含着严夫人的乳头,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时而轻吸,时而重吮。
他能感觉到严夫人的身体在快速地发生变化,原本的僵硬和抗拒,正逐渐被一种本能的酥软和颤栗所取代。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如同一尾搁浅的鱼儿。
他一边吸吮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来到严夫人另一侧丰腴的柔软,指尖轻轻揉搓,偶尔轻捏那乳头,看它在自己掌下变得更加充血挺立。
双重刺激,让严夫人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掌控。
她娇躯如筛糠般颤抖,头无力地仰起,露出修长的雪颈,喉咙里发出连续不断的、诱人的低喘。
“夫人,您这身子,可比您嘴上要诚实多了。”孙阳含着乳头,模模糊糊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情欲的嘶哑。
他抬手,在严夫人的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那饱满的臀肉随着拍击而颤动,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严夫人发出了尖锐的惊呼,声音里是满满的羞耻和刺激。那掌掴的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让她体内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她感到自己的私处,竟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涌动起一股湿热的水流,瞬间浸湿了内衫。
孙阳感受到严夫人身下的变化,他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知道,这女子已经彻底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不再含着她的乳头,而是抬起头,唇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看着严夫人那张已经布满情欲潮红的脸。
她的双眼无神,瞳孔涣散,像是一只被玩弄到极致的布偶。
“夫人,您这身子,可真是个尤物啊。”孙阳低语,拇指轻轻摩擦严夫人的下唇,然后目光落到她那已经湿透的裙摆上,声音带着一丝调侃,“瞧瞧,这才刚刚开始,夫人就忍不住了?看来,这活人精气,当真对夫人胃口啊。”
严夫人羞愤欲死,她身体里的热流愈发汹涌,私处酥麻难耐,一股股水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裙摆,甚至滴落到脚边的地面上,留下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这等羞耻,让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孙阳见严夫人已经到了极限,他不再逗弄,而是直接将她横抱而起。严夫人娇躯轻盈,却又带着一股温热的柔软。
他抱着严夫人,大步走到书房内室,那里有一张舒适的软榻。
孙阳将严夫人轻轻地放在软榻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严夫人双眼紧闭,面颊潮红,身体因羞耻和欲火而不断颤抖。
“夫人,您这身子,真想把小婿给活活烧化了。”孙阳低语,他的唇舌沿着严夫人的耳垂、颈项一路向下,最终来到她白皙的胸口,舌尖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来回舔舐。
严夫人的身体弓起,她扭动着,发出如猫儿般呜咽的娇吟。
孙阳的舌头湿热,带着一股侵略性,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感受到身下严夫人私处那股浓郁的湿意,以及她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类似兰花的幽香,混杂着情欲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迅速剥去了严夫人身上的衣物,黛青色的长裙、素色的中衣、贴身的亵裤,一件件从严夫人身上被褪去,最终,她如同一具剥了壳的白玉,赤裸地呈现出来。
严夫人的身体保养得极好,肌肤细腻如脂,没有一丝赘肉,凸出的丰乳圆润饱满,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浑圆的臀部更是饱满挺翘,大腿修长,小腿紧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两腿之间,丰满而光滑的阴阜,仿佛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其间没有一丝毛发,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洁诱人。
孙阳的目光在她光洁的白虎嫩鲍上停留,他呼吸一滞,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这等罕见尤物,竟是这般清高自持的严夫人所拥有。
他毫不犹豫,低下头去,舌尖直接舔向她两瓣肥厚的阴阜。
“嗯……啊!!!”严夫人猛地弓起身子,私处被舌尖舔舐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娇吟。
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极致的羞耻与欲望交织,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孙阳用手按住,强行分开。
孙阳舌尖灵活地在严夫人光洁的白虎嫩鲍上舔舐,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仿佛要将那里所有的汁液都吸吮干净。
他感觉到那肥厚的阴阜在他舌下变得湿滑而肿胀,一股股温热的蜜汁从那两片肉瓣之间涌出,瞬间盈满了他的口腔。
那蜜汁带着一股独特的甜腻,让孙阳心头一荡。
他用手指拨开严夫人两腿之间那紧密的私处,只见里面娇嫩的穴口,此刻因为他的舔舐,已然变得湿润而充血。
那穴口如同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微微翕动,不断有晶莹的蜜液从中渗出。
他将舌尖抵在那娇嫩的阴蒂之上,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啮咬。
“啊……嗯……不要……求你……”严夫人身体剧烈颤抖,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词语,只能发出几近破碎的哀求。
阴蒂被吸吮的快感,远超乳头,让她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被瞬间抽离,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扭动。
孙阳并未理会严夫人的哀求,他继续吸吮着严夫人的阴蒂,舌尖偶尔深入穴口,搅动着里面的蜜液。
他感觉到严夫人私处内里的肌肉,正因极致的快感而不断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舌尖,仿佛要将其吸入腹中。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穴口深处,似乎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这更激发了他心底深处的征服欲。
他伸出一根手指,蘸着严夫人私处涌出的蜜液,然后缓缓地伸向她那娇嫩的穴口。
“啊……”严夫人身体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私密之处被异物入侵的恐惧,让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大腿,却被孙阳死死按住。
孙阳的手指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他那修长的指节,带着湿滑的蜜液,一点点挤入严夫人那紧致的穴口。
严夫人的穴口紧窄,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女,手指的进入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却又夹杂着异样的刺激。
她身体剧烈颤抖,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他一根手指完全没入,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严夫人的穴口被他三根手指撑开,挤压着里面的嫩肉,带着一种开垦般的快感。
他感受到严夫人穴内火热而湿滑,柔软而富有弹性,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进入了一片温暖的蜜池。
他用手指在里面搅动,刮擦着穴壁上的褶皱,刺激着严夫人的敏感点。
“呜……疼……求你……拿出去……”严夫人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哭腔,她身体剧烈扭动,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
孙阳俯下身,再次堵住严夫人的嘴唇,将她的哀求尽数吞噬。
他的手指在严夫人穴内快速搅动,时而刮擦,时而插弄,时而两根手指并拢,用力研磨。
严夫人的私处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疼痛感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酥麻和快感。
她身体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高潮一波波袭来,让她浑身痉挛。
他感受到严夫人私处内壁在自己手指的搅动下,变得越来越湿滑,蜜汁如泉涌般喷出,甚至浸湿了他的手腕。
那芬芳甜腻的蜜汁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他愈发兴奋。
当严夫人身体再次剧烈痉挛,高潮来临之际,孙阳便将手指猛地抽出。
“啊……”严夫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私处在手指抽离的瞬间,喷涌出大量的蜜液,将软榻都打湿了一大片。她大口喘息着,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身体因高潮的余韵而酥软无力。
孙阳看着严夫人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弄后的模样,心头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知道,这女子已经彻底被他打开了身体最深处的潘多拉魔盒。
他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
那肉棒硕大粗长,顶端的龟头充血发红,在空气中跳动着。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将那粗大的肉棒,狠狠抵在严夫人湿滑的白虎嫩鲍之上。
龟头磨蹭着那两瓣肥厚的阴阜,感受着她私处传来的灼热与湿润。
严夫人看到那狰狞的肉棒,瞳孔骤然紧缩,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她身体猛地绷紧,私处竟是本能地夹紧,想要抗拒。
“夫人莫怕,这活人精气,能救令弟性命,也能让夫人神魂颠倒。”孙阳低语,他双手扶住严夫人的细腰,将她身体抬起些许,然后狠狠地将那粗大的肉棒,抵在严夫人紧窄的穴口。
龟头顶弄着那紧致的穴口,一点点挤压。
严夫人的穴口紧窄,即便方才被手指扩充过,此刻仍是紧得连龟头都难以进入。
孙阳感受到那穴口传来的强大阻力,他心头一荡,反而更添几分征服的欲望。
他用力一顶,龟头终于挤入了严夫人那紧窄的穴口。
“啊!”严夫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那是一种被强行贯穿的剧痛,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瞬间冲上她的脑海。
她双腿猛地蹬直,想要将孙阳推开,却无济于事。
孙阳的肉棒一点点深入,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严夫人身体的剧烈颤抖和破碎的呻吟。
他感受到严夫人穴内火热而紧致,嫩肉层层包裹着他的阳具,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
那穴内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啵”的声响,似乎是某种东西被冲破的声音。
他知道,这定是严夫人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在自己粗大肉棒的冲击下,彻底破碎。
一丝殷红的血迹,从严夫人的穴口缓缓渗出,混杂着她体内涌出的蜜液,将那白虎嫩鲍染上了一抹妖冶的红色。
“夫人,您这身子,真真是极品啊。”孙阳低语,他的肉棒已然完全没入严夫人的体内,龟头抵在她穴道最深处,感受着那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花心。
严夫人的身体绷得笔直,双眼紧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肉体进出的粘腻声响,以及严夫人破碎的呻吟。
“嗯……啊……啊呀……”严夫人声音嘶哑,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发出本能的娇啼。
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上孙阳的腰肢,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颠簸。
啪!啪!啪!
卵袋拍击着严夫人丰腴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孙阳的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肉棒在严夫人紧致的穴内来回摩擦,带起阵阵水声和淫靡的气息。
严夫人的身体剧烈颤抖,私处不断涌出蜜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湿滑。
他操弄着严夫人的身体,让她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每一寸肌肤都紧密贴合。
严夫人身体里的热流愈发汹涌,私处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身体弓起,发出高亢的呻吟和喘息。
“夫人,喊出来啊!这便是活人精气,它能让您欲仙欲死!”孙阳低声诱惑,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抵在严夫人敏感的花心上,然后开始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深……太深了……嗯……”严夫人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快感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沉沦。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孙阳的背部,身体如同触电般一下下颤栗。
孙阳的抽插越来越快,他仿佛一头发情的公牛,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泻在严夫人身上。
那粗大的肉棒在严夫人紧致的穴内来回穿梭,刮擦着穴壁上的每一寸嫩肉,每一次进出,都将严夫人体内的蜜汁带出,在两人的交合处洒下点点晶莹。
严夫人的呻吟声愈发高亢而缠绵,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和恐惧,只剩下本能的欢愉。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紧紧夹住孙阳的腰肢,身体弓起,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啊……啊……要……我要死了……嗯……”严夫人娇喘连连,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却又充满了极致的快感。
她的私处剧烈收缩,紧紧包裹着孙阳的阳具,一股股热流在穴内涌动。
孙阳感受到严夫人的私处紧致到了极致,仿佛要将他的肉棒绞断一般。
他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他猛地一挺,将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入了严夫人最深处的花心。
“啊!”严夫人发出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然后瘫软如泥,整个人似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绵软地趴在软榻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私处剧烈收缩着,将孙阳的精液尽数吸吮进去。
孙阳射精之后,并没有立即拔出,而是让肉棒留在严夫人体内,感受着她穴内的余温和紧致的收缩。
他伏在严夫人身上,大口喘息,心头充满了极致的快感和征服的满足。
这等清高贞洁的女子,最终还是在他身下彻底沉沦。
他抬起头,看着严夫人那张布满潮红的脸,她的双眼迷离,唇瓣微张,上面还沾染着他方才射出的精液。
她的私处,在被他肏弄后,已是红肿不堪,大量的春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从她穴口缓缓流出,在软榻上留下一片淫靡的水渍。
孙阳知道,从这一刻起,严夫人便已彻底成为他的猎物。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将为他所掌控。
他轻拍了拍严夫人的臀部,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夫人,这活人精气,可曾让您觉得舒坦?”
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她慢慢睁开双眼,目光空洞而茫然。
当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及身下那一片狼藉的软榻时,她眼中流露出了极致的羞耻和绝望。
她试图用手去遮掩自己的私处,却发现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不要……”严夫人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她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的地方。
孙阳却笑了,他知道,这种挣扎,只会让他的征服欲更加强烈。
他将严夫人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软榻上,然后从身后压了上去。
严夫人的臀部高高翘起,圆润饱满,私处因为方才的肏弄而红肿不堪,穴口微张,不断有混合着白浊的液体流出。
孙阳丝毫没有迟疑,他再次将那粗大的肉棒,狠狠抵在严夫人红肿的私处。
“啊!”严夫人再次发出惊呼,身体本能地绷紧。她感到孙阳的肉棒再次贯入体内,那是一种带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交织,让她身体里的所有神经都绷到了极致。
他从身后,再次操弄起严夫人。
那肉棒在她体内来回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啪嗒啪嗒的水声。
严夫人趴伏在软榻上,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颠簸,喉咙里发出连续不断的、破碎的呻吟。
孙阳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将严夫人彻底按在软榻上,只留下她的臀部随着他的抽插而剧烈晃动,发出淫靡的水声。
严夫人的身体剧烈颤抖,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打湿了软榻。
她已经完全被孙阳征服,只能在他身下,任其予取予求。
“夫人,还说不要吗?”孙阳低语,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
严夫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发出连续不断的呻吟和喘息,身体剧烈地颤抖。她的手死死地抓着软榻上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嵌进丝绸之中。
这场淫乱,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直到严夫人彻底昏死过去,孙阳才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
她的私处已是红肿不堪,穴口微张,不断地向外涌出大量的浊精和春水。
孙阳为严夫人整理好衣物,然后将她安顿在书房内室的软榻上。他知道,今日之后,严夫人便已彻底成为他手中的玩物。
第二日,严夫人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衣衫整齐地躺在软榻上。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疼痛,尤其是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迅速坐起身,却因身体的疲惫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看向四周,书房依旧,只是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淫靡气息。
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羞耻、恐惧、绝望,瞬间将她湮没。
她自诩清高贞洁,却不料竟在孙阳面前,彻底沉沦,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孙阳的声音在此时传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夫人醒了?可感觉好些了?”严夫人猛地抬头,只见孙阳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桌旁,仿佛昨日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目光平静而坦荡。
这般平静,更让严夫人感到心底发寒。
“你……你……”严夫人试图开口,却羞耻得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夫人是想问,令弟的病,可有起色?”孙阳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严夫人的心思,“夫人放心,孙阳已将那活人精气,尽数注入夫人体内。夫人回府后,只需将药方中的药材,按时熬制,再辅以房事,便可催发药性,救令弟性命。”
严夫人身体猛地一颤,她这才意识到,孙阳将活人精气注入她的体内,竟是要她与那药材一同,来救幼弟。
而这“房事”,分明便是指他与自己的云雨之事。
她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夫人,为令弟计,夫人当知如何取舍。”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却又如春风般和煦,“若夫人不愿配合,孙阳也无计可施。届时,令弟若有不测,可怪不得孙阳。”
严夫人身体剧烈颤抖,她知道,孙阳已然将她逼到了绝境。
她的名声、她的贞洁、包括她幼弟的性命,都已尽数掌握在孙阳手中。
她别无选择,只能沦为他手中的玩物。
“夫人,今日便回吧。”孙阳站起身,他走到严夫人身边,伸出手,作势要扶她起来。
严夫人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最终,她还是任由孙阳扶起了自己。她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每走一步都带着火辣辣的疼痛。
“夫人,为了令弟,您可要保重身子啊。”孙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促狭。
严夫人没有回答,她的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严婉昭,已然彻底沦为孙阳的秘密性奴。
她的身心,都将在他的玩弄之下,逐渐沉沦。
此后数日,严夫人每日都会按时熬制药材,并借口去佛寺上香,实则偷偷前往城外一处孙阳早已安排好的僻静院落。
在那里,她与孙阳日日欢好,一次次地被他强行“注入活人精气”,从最初的痛苦和羞耻,到后来的麻木和半推半就,再到身体本能地对他的肉棒生出依赖和渴望,她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溃。
孙阳的性爱技巧多样,他会尝试各种禁忌的体位和方式,不断冲击严夫人的道德底线,让她在羞耻和欲望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他享受着严夫人从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清高,在被他肏弄时,却又不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和哀求。
严夫人那光洁的白虎嫩鲍,在孙阳的摧残下,变得红肿不堪,却也愈发水润和敏感。
在人前,严夫人依旧是那个端庄自持、清冷淡雅的严夫人。
她会去雅集品茗,会去佛寺上香,会与人谈论诗词书画。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的身体深处,已被孙阳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一日,严夫人应邀出席一场诗会。
她身着一袭月牙白长裙,发髻高束,面上不施粉黛,更显得清丽脱俗。
她端坐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杯清茶,正与几位闺阁女子低声交谈。
孙阳也受邀前来,他今日穿着一件深色锦袍,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的散漫,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他走进诗会,目光不经意间在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严夫人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严夫人身体猛地一颤,她本能地想要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孙阳唇角微勾,他端起酒杯,当着众人的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严夫人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而上,瞬间遍布全身。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私处也开始涌出湿润。
她知道,这是孙阳在暗示她,在向她发出无声的邀请。
在众目睽睽之下,孙阳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逗她,这让她羞耻欲死。
她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却感受到自己的双腿正在不自觉地颤抖。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血液奔涌的声音,以及私处不断涌出的水声,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开来。
诗会进行到一半,众人开始吟诗作赋,气氛热闹。孙阳被推举上前,他略一沉吟,便信手拈来一首诗。
那诗句看似写景,却又处处透着暧昧与暗示。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字一句,都像是刻意念给严夫人听得。
“清潭映月波澜静,夜来风动柳依依。暗香浮动春心语,只待君来共缠绵。”那诗吟罢,众人皆拍手称妙,只觉得意境悠远,情真意切。
然而,严夫人的脸色却已是煞白。
她知道,那诗句中的“清潭”指的是她,那“夜来风动柳依依”指的是她被剥去衣衫后摇曳的身躯,而“暗香浮动春心语”,分明便是指她私处那甘甜的体香,以及她被肏弄时发出的,令人心悸的娇吟。
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最后一句“只待君来共缠绵”,分明是孙阳在暗示,她每日都在等待着他,等待着他来将她玩弄。
严夫人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
她死死攥着手中的茶杯,指节泛白,杯中的茶水因她的颤抖而微微摇晃,溅出几滴,弄湿了她的衣袖。
她的私处,在听到这诗句后,更是如同决堤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春水,瞬间浸透了亵裤。
她甚至能感受到,身体里那被他肏弄过的花心,正在那一句句诗句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翕动收缩,仿佛在回应着孙阳的挑逗。
诗会结束时,严夫人脚步虚浮,几乎是仓皇逃离。
她不敢去看孙阳,更不敢去想他眼中那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知道,这一次,她又在他面前,彻底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