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伤害

过了一个学期,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我的淫妻癖会被满足,我和女友分手了。

分手的原因,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早已模糊在岁月的尘埃里。

那时的我,年少气盛,不懂得如何哄女孩儿,索性一拍两散。

可仅仅过了一个学期,命运的红线又将我们牵回。

在和好的那个夜晚,一番激烈的缠绵后,我们全身赤裸地在床上搂在一起,汗水与体温交织,空气中残留着情欲的余韵。

女友靠着我的胸口,秀发散落在我的胸腹之间。

她的眼睛没有看我,低声说了一句,“我去找过他……”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嗯”了一声,没有回答,手指继续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流连。

她停顿了片刻,声音更低了,“我们做了那种事……”

如果换作今天,我或许会半开玩笑地调侃,“那是你先来的(高潮),还是他先来的?”可那时,她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友,是除了母亲之外我最心爱的女人。

尽管我已隐约预料到这件事,甚至在那段分手的日子里,我也曾与外系一个女生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

但听到女友亲口说出来,我的胃还是猛地抽搐了一下,顿时感到了扎心的痛。

我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停滞,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们沉默半晌,她开始流泪,然后是低声啜泣,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没有动,过了良久,我才低声问,“为什么?”她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声音哽咽,“我不知道……”

突然,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我猛地推开她,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腹部朝下按在床上。

她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却任我摆布,没有反抗,床单在她身下皱成一团。

我骑在她的身上,双手抱住她的腰,粗暴地将她摆成狗趴的姿势。

顿时,女友的屁股在灯光下高高翘起,可以看到阴部还残留着刚才欢爱留下的水渍。

我跪在她身后,用力分开她跪着的双膝,左手按住她浑圆的屁股,右手扶着鸡巴,对准了她的肛门……

然而,A 片都是骗人的。

从那次的第一次肛交,到后来的无数次,一直到今天,我都觉得,缺乏高度润滑的肛交几乎难以进行,更何况我们是在那种情况下的初次尝试。

我使劲向前顶,却连半个龟头都无法挤进去。

女友痛苦地低声呻吟,身体微微颤抖,背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却依然保持着狗趴的姿势。

我尝试将她还未干涸的淫水抹到她的菊花上,但仍然无济于事。

我又吐了口唾液涂在她肛门上,可龟头依旧无法插入。

不仅她在忍受痛楚,我的鸡巴也因干涩的摩擦隐隐作痛。

忙乱间,我的目光扫到床边桌子上女友平时用来护手的婴儿油,粉色的强生标签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我抓过小瓶子,打开盖子,直接将油挤在她的肛门上,透明的液体顺着股间流下。

我又涂了些在我的鸡巴上,然后,我左手紧紧扣住她的臀部,将她固定在我的大腿上,右手扶着鸡巴,龟头顶在她的菊花口,开始了缓慢而义无反顾的插入。

女友发出一声刻意压抑的惨叫,身体瞬间僵硬,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而我的鸡巴在婴儿油的润滑下,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是愤怒?

是侮辱?

是征服?

是新奇?

还是对她背叛的惩罚?

五味杂陈的情绪交织在心头,我用这种近乎强暴的方式,第一次侵入了她的后门。

前面提过,女友是师长面前的好学生、 乖乖女。

她眉眼清秀,举止得体,像是温室的花朵。

或许是父母从小对她的严格管束催生了她的逆反心理,当我们的恋爱关系确定后,只要在无人窥见的角落,她便如脱了缰的马驹,尽情释放内心的炽热。

当我用自行车载着她在校园里穿行,她会搂着我的腰,隔着裤子偷偷抚摸我的鸡巴,直到它硬得顶起帐篷,她就在后座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冬天的食堂里,桌下,她会默许我借着长风衣的掩护,将手伸进她的胸罩,轻捏她敏感的乳头,女友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认真吃着面前的饭菜,脸颊却泛起一抹红晕;夜晚在校园深处亲热过后,我试过带走她的胸罩,让她真空着回寝室,她把书抱在胸前,步伐小心却又带着隐秘的兴奋;我还试过让她脱下缠绵过后沾满淫水的内裤,作为我的“战利品”,她羞红着脸却又顺从地脱下来递给我;只要有机会,我们会 69互舔,任凭我的舌尖在她湿滑的私处游荡,她则含着我的鸡巴,用舌头肆意挑逗我的龟头;我们甚至会互舔菊花,寻找那份禁忌的刺激。

每次她都羞得不敢看我,却又忍不住低吟。

但只要我提出尝试后门,女友总是一口拒绝,语气里带着一丝抗拒与羞涩。

然而,那天,她却保持了狗趴的姿势,没有一丝反抗,像是在用身体赎罪……

我没得到她的初吻,却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如今又第一次进入了她的后门。

“别人再也没有机会了,这是我的女人”,我半蹲半骑在她的臀部上,心里默念,像是在宣誓主权。

本能驱使我开始抽动,最初极为缓慢,小心翼翼,生怕弄痛她。

可轻微的抽动远不足以产生足够的快感,释放我内心的狂热。

我速度逐渐加快,她的呻吟转为喊叫,声音里夹杂着哭腔,像是痛楚与屈辱的混合。

“三扁不如一圆,肏屁股等于过年”,这句粗俗的俚语竟在此时闪过脑海。

女友的啜泣与喊痛声交织,尽管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她的背上却已被冷汗浸湿,脊背上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晶莹的泪滴。

然而,她始终没有改变姿势,这像是一种无言的默许。

而我仿佛得到了某种禁忌的许可,抽送的节奏愈发迅猛。

她的菊花内壁对我鸡巴的紧致压迫,以及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使我体内的肾上腺素狂飙。

我早已忘了何为“怜香惜玉”,我像 A 片里的男优,双手紧扣她的腰肢,猛烈撞击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在她的哭声中,我像野兽般摧残着她,像是用这种方式重新标示我的主权。

“你快点儿……”,她哭着哀求,声音在颤抖。

我知道她说的“快点儿…”是什么意思,她的身体已到极限,痛楚让她无法再支撑下去。

她,在等待我的最后一击。

我骑着她,双手前移,抓住她正在晃动的双乳,将她的乳头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用尽全力捏下去,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她的乳房和乳头挤爆,从而将她重新彻底占有。

在最后的快速冲刺中,我嘶吼着,“我肏死你……” 在她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中,我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了她的肛门…… 就这样,我们以半强暴的方式,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肛交。

我们全身都已被汗水湿透,像是刚从暴风雨中逃生。

我们瘫倒在床上,我丝毫没有理会从她肛门里缓缓渗出的带着血丝的精液,只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女友依旧在低声哭泣,我咬着牙,吐出一句连自己都未曾料到的一句话:“我爱你,我要肏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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