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晴天霹雳女农妇(一)

“小兄弟…你这鸡巴…咋恁会捣鼓人呢?”农妇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李云汗湿的后背,两腿却像钳子般夹住少年的腰。

她土褐色的乳头硬得像两颗晒干的枣核,在黝黑的乳晕中央不停蹭着李云胸膛,“比俺那死鬼男人…得劲多了…”

李云捻着她挺立的乳头揉搓,胯下20公分的凶器在温热肉洞里翻搅。

农妇的身子像秋收时节的晚桃——奶子虽有些下垂,但触手仍是滑腻腻的饱满;常年劳作的腰肢没有赘肉,小麦色的肌肤绷着紧实的肌肉;阴毛像收割后的麦茬,浓密却修剪得齐整。

“啊呀!轻点…轻点…,”农妇突然弓起身子,指甲在李云肩膀上抓出红痕,“你这娃娃…咋跟犁地似的…,”她嘴里骂着,肥厚的阴唇却诚实地吮吸龟头,“日你娘咧…要捅穿俺的肚肠子了…”

李云故意用龟头刮蹭她子宫口的软肉。

农妇的子宫像晒蔫的南瓜花,松松垮垮地垂在深处。

当少年猛然顶入时,她突然发出母驴般的嘶叫:“亲娘哎!这疙瘩…这疙瘩从来没被顶到过…”

窗台上的老式收音机滋啦作响,正好盖住两人肉体碰撞的声响。

农妇挂在晾衣绳上的蓝布裤衩随风晃动,投下的阴影正好落在她大张的腿间——那里正不断渗出混着精液的黏液,把褪色的床单染成深色。

“小兄弟…俺…俺又要来了…,”农妇突然翻着白眼抽搐,长期劳作的小腿肚子绷得像拉满的弓。

她干瘪的阴道竟像年轻姑娘般剧烈收缩,榨得李云卵囊发疼,“日你祖宗的…咋比新媳妇还会夹人呢…”

李云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得精关松动。他发狠地掐住农妇下垂的乳肉,像挤羊奶般粗暴揉捏:“接好了…给你种上…”

浓稠的精液呈喷射状灌入子宫。农妇被烫得直翻白眼,嘴角流出涎水却还在浪叫:“灌…灌满俺…让俺给城里小姐…生个野弟弟…”

当李云拔出时,她松弛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精液像稀粥般汩汩流出。

农妇却急忙用手指堵住,笨拙地往子宫里塞:“可不敢…可不敢漏了…这可是金贵种…”

院外突然传来收破烂的吆喝声。农妇吓得一哆嗦,精液从指缝喷出,正好溅在窗台晒的干辣椒上……

“小兄弟…啊…你慢些顶…,”汪婶双手撑着土炕,浑圆的屁股随着抽插前后晃动,晒成小麦色的腰肢绷出结实的线条,“俺姓汪…村里人都叫俺…嗯啊…汪婶子…”

李云从后掐住她饱满的乳肉,指尖陷入晒得微红的肌肤里。汪婶的奶子像装满了新磨面粉的布袋,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却意外地挺翘。

“那死鬼…六年前…死在邻村寡妇床上…,”她突然反手抓住李云胯骨,指甲深深掐进皮肉,“丢下…啊啊…五亩麦子地和…啊呀…两个赔钱货丫头…连棺材钱…都是卖血凑的…”

粗壮的阴茎在湿热甬道里搅出咕啾水声。

汪婶的阴道像被春雨浸透的沃土,紧致又温暖。

不同于申芊保养得宜的娇嫩,这具身体带着日晒雨淋的鲜活韧性。

“小兄弟的鸡巴…比俺当年…嗯…嫁人时的擀面杖还粗…,”她突然翻身骑坐,黢黑的乳头蹭上李云嘴唇,“尝尝婶子的奶…可比城里娘们…有嚼劲…”

李云含住她奶头时尝到汗水的咸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麦香。汪婶的子宫像熟透的浆果,随着抽吸在他舌尖微微发颤。

“去年大丫头…啊…被婆家退婚…,”她突然剧烈扭腰,粗糙的手掌按住李云小腹,“嫌俺家…啊啊…没男人撑门户…小兄弟你说…,”阴道突然绞紧,“这世道…没屌的…连麦子都…啊呀…都长不直溜…”

李云被她突如其来的收缩夹得头皮发麻。月光透过窗户纸,照在汪婶眼角细密的皱纹上——那里有滴要落不落的泪。

“汪婶你…”

“甭可怜俺!”她突然发狠似的上下套弄,乳房在月光下甩出银亮的弧线,“都脱光了勾引…嗯啊…半大娃子了…,”指甲掐进李云肩膀,“脸皮早跟着…那死鬼…一起埋了…”

院外突然传来夜猫子叫。

汪婶浑身一僵,随即更疯狂地摆动腰肢,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肏烂俺!让俺也尝尝…啊啊…当骚货的滋味…”

“妈,我今天不去学校了”李云喘着粗气,胯下仍保持着缓慢而深入的抽插。汪婶仰躺在土炕上,双手紧张地捂住嘴巴,生怕漏出一丝声响。

电话那头,母亲全红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哦?又跟哪个阿姨玩疯了?”

李云轻笑一声,腰身故意往前顶了顶,惹得汪婶浑身一颤:“是个农妇,姓汪”他伸手拨开汪婶捂住嘴的手,拇指按在她唇上,“她男人死了六年,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

“嗯……听起来挺不容易的”母亲的声音出奇地平静,“那你好好陪陪人家。”

汪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云。

少年却变本加厉,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粗壮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啊!”汪婶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又慌忙咬住自己的手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看来你已经开始了?”

“嗯”李云喘得更厉害了,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汪婶的乳沟里,“她身子很结实……就是有点紧张……”

汪婶羞得满脸通红,却又被顶得浑身发软。她从未想过,自己偷情的对象竟然能如此坦然地跟母亲讨论这种事。

“对了妈,“李云突然一个深顶,龟头重重撞在汪婶的花心上,“她家挺困难的,以后能不能……啊……给她安排个工作?”

“当然可以”母亲的声音带着笑意,“家政部正好缺人。不过现在……”她顿了顿,“你先专心把人家伺候好。”

挂断电话后,汪婶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你娘知道你在外面……”

“嗯”李云俯身吻住她,下身开始全力冲刺,“我妈最疼我了……”

汪婶在震惊与快感中彻底迷失,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李云的腰。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投下两人交缠的影子,而电话静静躺在炕头,屏幕还亮着,“通话结束,“的字样……

“唔……嗯……”

李云猛地封住汪婶的嘴唇,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

汪婶浑身一颤,粗糙的手指无措地揪紧了炕上的被单——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深吻过。

那死鬼男人活着时,最多也就是亲亲她的脸。

少年的气息灼热而清新,带着城里人特有的牙膏味。汪婶笨拙地试着回应,舌头像受惊的小鱼般躲闪,却又被李云灵巧地勾住,纠缠不休。

“哈啊……小兄弟……”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喘,胸口剧烈起伏,晒得微红的乳肉蹭着李云赤裸的胸膛,“你咋不嫌婶子……”

李云没有回答,只是用更激烈的抽插作为回应。

20公分的肉棒在她体内翻搅,粗壮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汪婶的阴道像被春雨唤醒的土地,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火热。

“嗯……啊!要、要到了……”汪婶突然仰起脖子,常年劳作的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

她忘情地抱住李云的脑袋,第一次主动加深这个吻,粗糙的舌面生涩却热烈地摩擦着少年的上颚。

李云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刺激得精关松动。他稍稍退开些,喘息着问:“要射了……射哪里?”

汪婶的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不是委屈,不是羞耻,而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珍视的感动。

她猛地捧住李云的脸,像渴水的旅人般疯狂亲吻,咸涩的泪水混进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都给俺……都射给俺……”她哽咽着,双腿死死缠住李云的腰,“让俺也当回真正的女人……”

最后的冲刺如同暴风雨般猛烈。

汪婶的指甲在李云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喉咙里发出母兽般的呜咽。

当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久旱的子宫时,她竟哭喊出了‘小云’——但随即又像赎罪般,更用力地吻住了李云。

…………

汪婶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李云汗湿的额头,泪水混着汗水从她黝黑的脸颊滑落。破旧的吊扇在头顶吱呀转动,却驱散不了盛夏的闷热。

“对不起啊……好孩子……”她哽咽着,干裂的嘴唇不停亲吻李云发红的脸颊,“俺这脏身子……让你受罪了……”

李云没有回答,只是腰身往前一顶,让半软的阴茎在她体内又胀大几分。汪婶,“啊,“地轻叫出声,常年劳作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少年的腰。

“婶子……”李云撒娇般蹭着她的颈窝,舌尖舔去她咸涩的泪水,“你的身子……很干净……”说着又深深吻住她,将她的自责都吞进肚子里。

汪婶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颤抖着抚摸李云汗湿的背脊,掌心感受着少年结实的肌肉线条。

土炕被两人的体温烘得发烫,汗水在皮肤相接处汇聚成小溪。

“热不热?俺……俺给你扇扇……”她手忙脚乱地抓起炕边的蒲扇,却因为姿势不便,只能笨拙地晃动两下。

李云轻笑,夺过扇子扔到一旁。他托起汪婶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开始新一轮缓慢而深沉的抽插:“这样……就不热了……”

汪婶的阴道像被太阳晒暖的池塘,温柔地包裹着入侵者。

她不再说话,只是用长满老茧的手掌一遍遍抚过李云汗湿的头发、脸颊、肩膀,像要记住每一寸触感。

当李云再次射在她体内时,汪婶紧紧抱住了他,仿佛要把这具年轻的身体揉进自己骨血里。

汗水、泪水与精液在土炕上混成一滩粘稠的水渍,倒映着窗外刺眼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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