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老师的假期辅导(六)

1:15 AM - 客厅沙发

马艳被按在皮质沙发上,双腿大张地挂在扶手两侧。

李云掐着她的腰,以近乎站姿的俯冲角度疯狂抽插,龟头次次碾过G点,撞得沙发不断后移,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啊……不行了……要昏过去了……?”

她的尖叫还卡在喉咙里,眼前便骤然一黑,身体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2:30 AM - 厨房料理台

冰凉的的大理石台面贴着马艳汗湿的背脊,李云托着她的臀瓣,让她半悬在空中进出。

当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手指打翻了玻璃杯,碎裂的声响中再度失去意识。

李云只是轻笑,就着流理台的水龙头灌了口凉水,俯身渡进她嘴里。马艳呛醒的瞬间,又被翻过来后入贯穿——

“呃啊……!你……你这禽兽……!”

3:45 AM - 卧室梳妆台

婚纱照的相框被撞得歪斜,镜面映出马艳跪趴的姿势。她早已神志不清,口水浸湿了昂贵的真丝床单,只会机械地重复:

“老公……肏烂我……”

当李云终于泄出最后一发时,马艳像断线木偶般栽进枕头里。少年满足地含住她红肿的乳尖,在晨光微熹中沉沉睡去——

精液正从她腿间缓缓渗出,在床单上洇出淫靡的地图……

………………

——记忆在绝顶后的昏沉中闪回,如同被撞碎的万花筒,每一片都折射着马艳曾经的骄傲与堕落。

伦敦的雨,冷得像命运的嘲弄。

马艳曾是天之骄女——高考全省前十,全额奖学金留学英国。

她记得第一次站在泰晤士河畔,黑色风衣被风吹起,牛津街的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

“这个世界,终将是我的。”

那时的她,连微笑都带着锋利的弧度。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华裔学长,戴银边眼镜,手指修长。他曾在哲学区书架后吻她,指尖生涩地探入她的毛衣,呼吸喷在她耳畔:“You\'re so delicate…”

直到她发现他手机里存着七个“学妹”的裸照,文件名标注着年级和专业。

分手那天,她将滚烫的咖啡泼在他毕业论文上——

“Fuck your first-class honours!”(去你的头等荣誉!)

第二个是意大利浪子,棕发卷曲,会说五国语言的甜言蜜语。他在叹息桥下进入她的身体,却在黎明时偷走她的手表。

她赤脚追过三条巷子,用Jimmy Choo高跟鞋砸碎了他的玛莎拉蒂后窗。

玻璃碎裂声中,她忽然笑了——

原来性可以是刀,是筹码,是见血封喉的武器。

大三那年,瑞典金发女孩教会她用电光紫的震动棒。她们在冰球队更衣室做爱,对方舌尖像融化的雪,一点点舔化她最后的羞耻。

可最终,女孩哭着说:“My father will disown me…”(我父亲会和我断绝关系…)

马艳亲手剪断那缕金发,扔进北极圈的风里。

回国后,父母安排了相亲——教育局最年轻的处长,金丝眼镜,谈吐得体。

新婚夜,他三分钟就溃不成军,而她望着天花板,想起威尼斯小偷的八块腹肌。

“这就是……我的人生了?”

旗袍下的身体,渐渐枯萎成标本。

白鱼凭什么?

她们容貌相当,身材相仿,甚至马艳更年轻、更时髦。可白鱼是“模范教师”,是“贤妻良母”,是全校男学生午夜梦回的对象。

——而她马艳,只是“那个留学回来的”、“丈夫很厉害的”、“据说私生活很乱”的英语老师。

直到那天,她在天台门缝里,看见白鱼被学生干得浪叫连连……

原来圣女,也不过是伪装更好的娼妇。

………………

“啵~”

李云从马艳的乳尖抬起头,舌尖带出一丝银线。他懒洋洋地蹭了蹭她的锁骨,像只餍足的猫,可说出的话却让马艳浑身僵直——

“老师,您误会白鱼老师啦~”

他的手指绕着她的乳晕打转,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讨论明天的早餐:

“啵~”

李云从马艳的右乳抬起头,舌尖卷走唇边溢出的奶香,像只餍足的幼兽般蹭了蹭她汗湿的锁骨。

“老师误会啦~” 他眨眨眼,手指绕着左乳晕画圈,“白鱼老师啊……某种意义上比校长还厉害哦。”

马艳的呼吸一滞。

“她是我妈的闺蜜,李家的‘编外人员’~” 少年笑得天真,却吐出令人战栗的真相,“现在嘛……母女俩都是我的女人~,而且我还是我们家唯一的继承人,到以后整个太白李家所有的机构和机关都会因为我来工作……”

啪嗒。

一滴汗从马艳额头滑落,砸在床单上。

“她女儿你也……?!”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压低,“等等……太白李家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继承人?!”

李云叹了口气,像在解释一加一等于二:

“外人查不到啦~我是三代里面最后的独苗哦。” 他忽然咬住她战栗的乳尖,含糊补充,“直系亲属……到我这代就只有我一个男孩子~”

轰——

马艳的瞳孔剧烈收缩,世界天旋地转。

她睡了什么人物?

——睡了千年世家供在神龛里的龙珠,睡了黑白两道心照不宣的太子,睡了能让白鱼那种女人俯首称臣的……

“我、我把李家的命根子给……” 她牙齿咯咯打颤,腿间却涌出一股热流,“我会被沉进渭河喂鱼……!”

李云突然翻身压住她,胯下那根“命根子”危险地跳动:

“错了~” 他舔掉她眼角的泪,“您现在啊……是太子的‘保命符’~”

“嗯……?”

李云缓缓插入马艳的身体,感受着她湿热紧致的包裹,突然恶趣味地发问:

“老师出国留学的时候……没试过黑人吗?”

马艳娇哼一声,腰肢本能地扭动,迎合着他的侵入,红唇却吐出刻薄的评价:

“谁要那些黑鬼?又脏又臭,跟没进化好的猩猩似的……性器长有什么用?看着就恶心!”

李云故意顶了顶胯,龟头碾过她的敏感点,笑道:

“老师~这可是种族歧视哦?不是很多人就喜欢大的吗?”

“那又怎样?” 马艳不服气地扭了扭屁股,手指戳了戳他的腹肌,“大不代表好用!有些黑人看着唬人,实际上软趴趴的,要么就是打药硬撑的!”

她捧起李云的脸,痴迷地端详着:

“你不一样……又可爱又帅气,15岁就有腹肌,虽然个子不高,但以后还能长~”

她的指尖滑向两人交合处,轻轻揉弄着他的根部,喘息着继续道:

“而且……你的鸡巴又大又硬,时间久,量还多……性器崇拜?呵,那些黑鬼连你的脚趾都比不上……”

李云低笑,猛地加重抽插的力道,撞得她惊叫连连:

“老师……您这张嘴……真是又毒又甜……”

马艳双腿缠紧他的腰,在激烈的快感中仰头呻吟:

“啊啊……本来就是……黑鬼……哪配跟你比……老公……再用力点……!”

“老师……你的感情史比我想象的少啊?”

李云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坏笑着捏了捏马艳的乳尖。

“我还以为……你是个玩得很开的渣女呢~”

马艳假作娇怒,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

她的眼神忽然暗了暗,声音低了几分:

“初恋的时候……他好几次想碰我,都被我拒绝了……”

“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去参加那场聚会……更不会被那个意大利小偷……”

李云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腰肢轻轻拱了拱,凑过去吻住她的唇。马艳回应了一会儿,才继续道:

“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算傻,至少逼他戴了套。”

她自嘲地笑了笑,手指在李云的腹肌上画着圈:

“后来跟我老公结婚,才发现他起码能撑半小时,我还以为他那种就已经很好了……”

“——直到被你肏了才知道……”

她突然扭了扭腰,让李云的肉棒进得更深,红唇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

“那个小偷……简直弱爆了。”

“尺寸小,还戴套,半小时就完事……”

“哪像我的好学生……又大……又硬……还能肏得老师死去活来……”

她的指尖滑到两人交合处,轻轻揉了揉自己被撑开的嫩肉,媚眼如丝:

“现在……老师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

“那……那个女孩呢?”

李云放慢了抽插的节奏,指尖温柔地拨弄着马艳挺立的乳尖,声音里带着少有的认真。

马艳的眼神恍惚了一瞬,双臂不自觉地搂紧了他,仿佛要从少年的体温里汲取某种力量。

“那时候……我太脆弱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回忆里的影子。

“被两个男人伤透了,就觉得……或许女孩更懂女孩。”

“我们互相依靠,互相取暖……她教会我用震动棒,教会我高潮不必靠男人……”

李云忽然将肉棒缓缓抽出,在她茫然的瞬间,给了她一个结实的拥抱。

马艳愣住了,随后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她捧起李云的脸,胡乱地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嘴唇——

“你这个小混蛋……干嘛突然这么温柔……”

她的声音哽咽,可身体却比语言更诚实。

主动牵过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对准自己微微开合的穴口,她按住李云的臀,一点点将它重新吞入体内。

“后来……家里知道了。”

她搂着李云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让两人紧密相连,仿佛这样就能填补过去的空洞。

“他们连夜把我召回国……三个月后,我就穿着旗袍,对着一个只认识半年的男人说‘我愿意’……”

她的指甲轻轻刮蹭着李云的后背,不知是在惩罚他的温柔,还是在确认此刻的真实。

“其实……我和她后来还见过一面。”

马艳的声音很轻,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李云后背的肌肉线条。她的双腿仍缠在他腰间,湿热的肉壁微微收缩,像是本能地寻求慰藉。

“当初分手……是因为她父亲威胁要断绝关系。”

她短促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

“可讽刺的是,我结婚两年后……她父亲病逝了。”

“我飞去参加了葬礼。”

李云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慢,肉棒仍深埋在她体内,却不再抽动,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

马艳的指甲轻轻掐进他的皮肤,仿佛在压抑某种翻涌的情绪。

“葬礼结束后……她找到我。”

“她说……她现在继承了所有家产,问我要不要一起远走高飞。”

她的呼吸微微颤抖,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

“我当时……真的很想指着她的鼻子骂。”

“骂她懦弱,骂她为什么当初不反抗,骂她为什么现在才来问我……”

“可最后……”

她仰起脸,对上李云的眼睛,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我只说了一句——‘我们结束了’。”

空气沉默了几秒。

突然,她猛地搂紧李云的脖子,腰肢狠狠向上一顶,让他的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所以……别再温柔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狠劲。

“现在就肏烂我……让我再也想不起那些破事……!”

李云没有回答,只是扣住她的腰,开始了近乎暴烈的冲刺。

衣柜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闷响,混合着马艳失控的哭叫。

——这一次,她终于能在高潮的空白中,短暂地遗忘所有遗憾。

…………

“老师……那你丈夫又是怎么回事?”

李云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轻柔地吻去马艳眼角的泪水,声音里带着少有的耐心。

马艳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手指缓缓梳理着他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大型犬,可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

“他的家族……越来越容不下我了。”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李云背上划着圈,声音平静得可怕。

“他们想要孙子……可他们不知道,他们那个‘宝贝儿子’……根本不行。”

“我也曾想要个孩子……”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自嘲。

“可每次做爱,他都坚持戴套……我以为他只是为了延长时间……”

“直到有一天,我让他摘掉……”

她的手指突然收紧,揪住了李云的头发,却又很快松开,像是怕弄疼他。

“他发火了。”

“我们大吵一架……后来,我偷偷把用过的避孕套拿去化验。”

她短促地笑了一声,眼里却没有笑意。

“你知道结果吗?”

“他的精子活性……低到受孕率只有个位数。”

“可他的家族……却把一切怪在我头上。”

“甩脸色、嫌弃、谩骂……甚至当着他面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的指甲轻轻刮过李云的背,声音微微发抖。

“最后……我拿着报告去找他对峙。”

“你猜他怎么着?”

她低下头,看着李云的眼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他跪下了。”

“求我……别告诉他的家人。”

“他说……‘我可以给你钱,给你自由,但别毁了我’。”

空气凝固了一瞬。

突然,马艳猛地翻身,将李云压在身下,湿漉漉的肉穴狠狠吞入他的肉棒,像是要借此宣泄所有的愤怒与不甘。

“所以……肏烂我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狠劲。

“让我怀上……怀上真正属于我的孩子……!”

——李云没有像往常那样粗暴地占有她。

他捧起马艳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湿润的眼角,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

马艳愣住了,身体僵住一瞬,可紧接着,泪水决堤般涌出。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搂住李云的脖子,疯狂地回吻,舌尖蛮横地侵入他的口腔,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嗯……?”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湿热的肉壁紧紧绞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却不是为了追求快感,而是害怕这份温柔稍纵即逝。

——像个溺水的人,终于触到了氧气。

李云的手掌滑到她后背,轻轻抚摸着那些被指甲掐出的红痕,唇舌却依然与她纠缠,吞咽着她咸涩的泪水。

马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可嘴唇却不肯分开半分,甚至在高潮来临时,也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

“呜……!”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子宫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可双臂仍死死环着李云的脖颈,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后的锚点。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耗尽,她才瘫软下来,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小声啜泣。

李云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般低语:

“老师……我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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