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人体连接的女子竟然奇迹般获得和我相同的能力。
匹诺康尼的霓虹与喧嚣终于沉寂,那场盛大又危机四伏的梦境冒险落下了帷幕。
我们列车组,像往常一样,又一次从风暴眼中安然驶出。
列车也迎来了两位意想不到的新乘客——黑天鹅女士,那位优雅又神秘的忆者;以及星期日先生,曾经的橡木家系家主,如今似乎也踏上了追寻某种答案的旅途。
回到熟悉的星穹列车上,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大战后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呜呜呜,这次可真是吓死本宝宝了!”三月七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瘫在沙发上,“不过,匹诺康尼的甜点还是很好吃的!”
“重要的是我们揭露了真相,阻止了更大的危机。”瓦尔特先生推了推眼镜,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
姬子姐端着咖啡,目光望向窗外流转的星河:“是啊,该好好休整一下,再规划下一个目的地了。”
丹恒靠在一旁,安静地翻阅着智库资料,似乎也在思考着未知的旅途。
帕姆则在车厢里跑来跑去,兴奋地嚷嚷着:“下一站!下一站!帕姆已经迫不及待啦!”
列车组内部进行了一次投票,决定我们下一站的目的地。
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最终的指向是——露莎卡星。
这个名字,对我们而言并不陌生。
它是米哈伊尔,那位创造了匹诺康尼这个梦乡的筑梦师的故乡。
在经历了匹诺康尼的一切,尤其是接触到“同谐”那深不可测的力量之后,大家普遍认为,想要更深入地理解这一切的根源,理解米哈伊尔为何会走上那样的道路,甚至探寻“同谐”命途更深层的秘密,那么他的故乡,无疑是最有可能藏着线索的地方。
帕姆在驾驶舱公布了投票结果,列车车厢内一时间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有对未知道路的期待,也有对刚刚结束冒险的疲惫。
以往开拓任务,尤其是在仙舟罗浮和这次匹诺康尼,冲在最前面的总是我和三月七,像是两个精力旺盛的先锋,什么都想第一个去看看,去体验。
但这次,情况似乎有所不同。
“这次的登陆勘探,由我和丹恒负责带队吧。” 杨叔推了推眼镜,语气一如既往地沉稳。
他看向身旁的丹恒,后者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我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比合理。
杨叔对于历史,对于那些逝去的时代和人物,总有着学者般的探究欲,米哈伊尔这样一位深刻影响了星际格局的人物,他不可能不好奇。
而丹恒……他虽然话不多,但心思缜密,作为智库学者和持明族对力量的本质和传承也有着独到的见解。
星期日先生平静地开口:“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一同前往。身为行走在‘同谐’命途上的一员,米哈伊尔先生的故乡,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寻求与理解的渴望,经历了匹诺康尼的剧变,他比任何人都更想弄清楚“同谐”的真正面貌吧。
姬子姐微笑着表示同意:“当然,星期日先生。你的加入对理解‘同谐’的线索非常有帮助。那么,这次的先遣队就由瓦尔特、丹恒和星期日先生组成。”
三月七眨了眨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叔他们,小声嘀咕:“欸?这次我和开拓者不用打头阵了吗?也好,匹诺康尼那场梦闹腾得我相机内存都快满了,正好整理一下……” 她说着,一副乐得清闲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按捺不住那份开拓的好奇心。
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啊,这次就让杨叔和丹恒前辈他们去探探路吧,我们也该稍微休整一下了。” 其实心里也明白,露莎卡或许不像之前的目的地那样,需要我们这种“破局者”冲锋陷阵,它更可能需要的是细致的探寻和深度的思考,这方面,杨叔和丹恒无疑是最佳人选。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我和三月七,还有新加入的黑天鹅女士,以及负责领航和守护列车的姬子姐,四个人留守星穹列车。
看着杨叔、丹恒和星期日先生在站台做着最后的准备,检查着随身设备,我的心情有些微妙。
一方面,习惯了身先士卒,突然“轮休”,感觉有点不太适应;另一方面,想到能和姬子姐、三月七,还有这位充满谜团的黑天鹅女士在列车上共度一段相对平静的时光,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黑天鹅女士站在车窗边,姿态优雅地看着窗外准备出发的三人,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能看透一切迷雾,她似乎对这次的目的地本身兴趣不大。
列车轻轻震动了一下,是跃迁引擎启动的预兆。
姬子姐走到控制台旁,熟练地操作着,她的侧脸在星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柔而坚定。
“一路顺风。” 她轻声说道,既是对着通讯器里的三人,也像是对着我们这些留在列车上的人。
送走杨叔一行后,我的目光转向车厢内,姬子姐专注地盯着星图,三月七还在好奇地缠着黑天鹅,而黑天鹅女士则偶尔回以一两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空气中飘来姬子姐手冲咖啡的醇厚香气,混合着列车特有的、穿越星海的安稳气息。
就在这片刻的安宁中,我的智库终端传来一阵轻微的振动。
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阮梅。
是她?自从上次空间站一别,虽然偶有讯息,但她主动联系我,还真是少见。
点开信息,内容简洁明了:“开拓者,速来黑塔空间站一趟,有要事相告。事关重大,请务必独自前来。”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肃,这不像阮梅平时的风格。
她通常对一切都显得游刃有余,仿佛世间万物不过是她实验台上的培养皿。
能让她如此郑重其事的,会是什么?
我向列车组的伙伴们简单说明了情况,隐去了“独自前往”的要求,只说收到了阮梅女士的信息,需要去空间站处理一些事情。
她们虽然有些好奇,但也并未多问,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
告别了伙伴们,我搭乘星际和平公司的快线,很快便抵达了熟悉的黑塔空间站。
轻车熟路地来到阮梅那间总是弥漫着清冷香气的实验室,她已经等在那里了。
依旧是一身素雅的研究服,气质清冷如莲。
她示意我坐下,亲自为我沏上了一杯散发着奇特异香的茶。
“开拓者,感谢你及时前来。”她开口,声音平静,但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匹诺康尼的事情,我已知晓。恭喜你们,又一次化解了危机。”
“阮梅女士,您找我来,所谓何事?”我没有心思寒暄,直接切入了主题。
她的郑重其事实在让我有些不安。
阮梅放下茶杯,目光直视着我,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直达本质:“我近期在生命科学,特别是关于‘命途’本质的研究中,有了一个突破性的发现。这个发现,与你密切相关。”
“与我相关?”我心中一凛。
她微微颔首,语气平缓却字字惊心:“是的。通过对一些特殊样本的观测和分析……我发现,与你有过……深度亲密接触的女性个体,其生命本质似乎受到了某种特殊的‘感染’或‘同化’。她们……获得了类似你一样,能够改变自身‘命途’轨迹的潜质。”
“什……什么?!”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改变命途?这怎么可能?!”
命途,那是星神意志的体现,是宇宙法则的具象。
我能踏上不同的命途,是因为体内那个该死的星核。
可为什么……为什么与我发生关系,也会导致这种变化?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颠覆了我对宇宙法则的所有认知。
阮梅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她递给我一份复杂的报告,上面充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图表和数据。
“这并非空穴来风,开拓者。初步研究表明,你体内的星核,或者说你作为‘开拓者’的特殊存在,可能通过某种未知的生物信息传递机制,在极度亲密的能量交换过程中,影响了对方的生命蓝图,解锁了她们接触并选择不同命途的可能性。”
我看着报告,脑子一片混乱。
那些曾经与我并肩作战,甚至有过更深羁绊的身影在我脑海中闪过……她们……也获得了这种能力?这到底是赐福,还是诅咒?
“这个发现的意义非同小可,”阮梅继续说道,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它可能揭示了命途的起源、传递方式,甚至……人为干涉的可能性。为了深入研究这一现象,我需要一个稳定且可控的研究对象,进行长期、持续、深入的观察和实验。”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这一次,带着一种纯粹的、学者的探究欲,以及一丝……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奇异的决心。
“开拓者,”她缓缓开口,说出的话再次让我震惊,“基于以上理由,我需要与你建立最紧密、最稳定的关系,以便进行最直接、最高效的研究。因此,我向你提议——我们结婚吧。”
“结……结婚?!”我彻底懵了。
这话题跳跃得也太快了吧!从惊天秘密直接跳到结婚?
“准确地说,是缔结一种以共同研究为目的的伴侣契约。”阮梅纠正道,语气依旧保持着科学家的严谨,“婚姻的形式,是目前社会结构中最稳定、最便于我们进行长期‘合作’的模式。当然,这并非要求你付出情感,一切以研究为优先。我们需要共同生活,记录你我之间能量交互、生命信息传递的详细数据,并观察这种现象的后续发展。”
我看着她,这位天才俱乐部成员,生命科学领域的顶尖学者,此刻正用一种研究课题般的口吻,向我提出了“结婚”的请求。
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在我心中交织。
这大概是我人生中听过的最离谱,但也最符合阮梅风格的提议了。
但……她说的研究,确实意义重大。
如果这是真的,那关乎的不仅仅是我,更是整个宇宙的奥秘。
作为开拓者,探索未知本就是我的使命……哪怕这未知是以如此……私人的方式展开。
沉默良久,在阮梅平静而专注的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为了研究……我同意。”
阮梅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更像是一种对实验顺利进行的满意。
“很好。我已经安排好了住处,在仙舟罗浮的一处僻静园林。那里环境清幽,不受打扰,适合我们进行长期的‘新婚生活’与研究。”
就这样,在解决了匹诺康尼危机后,我的人生轨迹再次因为一个惊人的秘密而转向。
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亲友的祝福,甚至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情。
我和阮梅,为了探索那个因我而起的、关于命途的终极奥秘,以“夫妻”的名义,悄然来到了仙舟罗浮的一处典雅园林别墅之中。
推开古色古香的大门,亭台楼阁,流水潺潺,空气中弥漫着罗浮特有的檀香和草木清气。
这里和我以往在罗浮的任何一次经历都不同,宁静得仿佛世外桃源。
然而,我知道,在这片静谧之下,即将展开的,将是一场关乎宇宙法则,也关乎我自身命运的,最为奇特和私密的“研究”。
阮梅已经开始在别墅内布置一些精密的仪器,它们巧妙地隐藏在古典的装饰之中。
她回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微笑:“欢迎来到我们的新家,开拓者。或者,现在我该称呼你……我的‘丈夫’?我们的研究,从现在正式开始。”
看着她清冷依旧却又似乎多了些什么的侧脸,我站在原地,感受着这栋名为“家”的陌生环境,心中五味杂陈。
我的“新婚生活”,就这样在仙舟罗浮的这座园林别墅中,以一种超乎想象的方式,拉开了序幕。
未来会怎样?这项研究会走向何方?我和阮梅的关系,又将如何定义?一切,都是未知数。
夜色渐深,仙舟的清辉透过窗棂,洒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勾勒出阳台栏杆的影子。
我独自坐在二楼的卧室里,这间房远比列车上的我的单间要宽敞奢华太多——独立的卫浴,一个能看见园林夜景的大阳台,还有身下这张……足以躺下三四个我的两米宽大床。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搬入时的尘埃气味,混合着罗浮特有的清雅香料。
我靠坐在床头,脑子里却一团乱麻。
阮梅,结婚,命途转移……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离奇,像是一场逻辑严谨却又无比荒诞的梦。
我需要时间消化,需要理清这突如其来的“丈夫”身份和那匪夷所思的“研究”内容。
就在这时,“叩叩——”两声轻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敲门声很轻,带着一种试探性。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我心头掠过一丝疑惑,起身走向房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阮梅。
她没有穿研究服,而是换上了一件素雅的旗袍,就是她平时在空间站也常穿的那种款式,淡雅的颜色,精致的盘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清冷中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东方韵味。
然而,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当她的目光对上我的瞬间,那双总是平静如深潭的眼眸似乎闪烁了一下,一丝极淡的红晕悄然爬上她白皙的脸颊,眼神也下意识地飘忽了一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让她平日里那种超然物外的学者气质淡去了几分,多了一丝属于凡人的、微妙的窘迫感。
这让我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尴尬。
“阮……阮梅女士?”我有些结巴地开口。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比白天似乎更低柔一些,“方便进来吗?”
“啊,当然,请进。”我连忙侧身让开,将她请入房中。
她走进房间,目光快速地扫视了一下这间属于我的卧室,最后落在那张宽大的床上,似乎又有些不自在。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我关上门,转身看着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但实际上更像是签订了某种特殊契约的研究伙伴。
可现在这个场景,孤男寡女,夜深人静,气氛实在很难完全保持“科研”的纯粹。
“那个……要喝点什么吗?”我试图打破沉默,但房间里除了像是酒店标配的饮用水外,似乎也没什么别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走到床边,然后……她也坐了下来,就在床沿,离我大概两三步的距离。
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
我们两人就这样并排坐在床边,谁都没有说话。
我能听到自己有些不规律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不同于实验室的清冷,更像是某种花香与草木气息的混合。
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尴尬的气氛几乎凝成了实质。
我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视线也有些游移不定。
就在我几乎要忍不住想随便找个话题打破这该死的寂静时,阮梅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她转过头,看向我,脸颊上那抹淡红尚未完全褪去,但眼神却恢复了几分平日的专注和……决绝?
“开拓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时间不早了。为了……研究数据的有效性,我们……开始吧。”
“开始……?”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没等我做出更多反应,阮梅已经有了动作。
她抬起手,解开了旗袍外那件同色系的、带着精致绣纹的披肩的盘扣。
随着她的动作,那件柔软的披肩顺着她光洁的臂膀滑落,被她随手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披肩之下,是她旗袍无袖设计所裸露出的圆润香肩和一截藕臂。
在清冷的月光和室内暖黄灯光的交织下,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雪白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做完这个动作,没有再看我,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睑,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看着她近在咫尺、卸下了些许防备的身影,感受着那份混合了科研决心与女性羞涩的复杂气息,我的大脑仿佛也跟着当机了片刻。
我看着眼前微微低着头、裸露出雪白香肩的阮梅,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独特的、如同清晨沾着露水的梅花般的淡雅香气,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将选择权完全交给了我,那双平日里洞悉万物、冷静理智的眼眸此刻垂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研究”…吗?或许吧。
但此刻,驱动我的,绝不仅仅是配合研究的好奇心。
阮梅,这位站在生命科学顶端的天才,她的美丽是如此独特,清冷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禁欲感,却又在此刻展现出一种近乎脆弱的顺从。
坦白说,她确实太符合我的审美了。
理性告诉我这很荒谬,但内心的某种冲动,或者说,纯粹的、属于雄性的欲望,却在此刻占据了上风。
能与这样一位遗世独立般的美人共度良宵,哪怕是以“研究”的名义,也…确实是三生有幸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这份近在咫尺的诱惑。
我伸出手臂,轻轻地,试探性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她的身体很纤细,隔着那层丝滑的旗袍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骨骼的轮廓和肌肤的温热。
当我的手臂环住她腰肢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但她并没有推开我,也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只是将身体的重量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这无声的默许,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
她默许了…
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
一股更加清晰、更加浓郁的幽香瞬间将我包围。
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而是她身体自然散发出的、带着淡淡甜意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好香…”我不由自主地低喃出声。
怀中的人儿似乎又颤抖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我的勇气似乎被这无声的接纳和醉人的香气所点燃。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加速流淌,带着一种近乎冒险的冲动,我的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带着一丝犹豫地,向上移动,最终…轻轻地复上了她旗袍下勾勒出的、饱满而柔软的轮廓。
那一瞬间,我几乎屏住了呼吸,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她可能爆发的、带着羞恼的痛骂,或者至少是一句冰冷的“请保持必要距离”。
毕竟,她是阮梅,是那个视万物为研究对象的天才。
然而,预想中的斥责并没有到来。
怀中的阮梅只是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带着鼻音的——
“嗯……”
那声音很低,很轻,像是一片羽毛飘落在心湖上,荡开细微的涟漪。
其中听不出明显的怒意,也没有明确的欢迎,更像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本能的反应。
或许是惊讶,或许是…别的什么。
但这声轻轻的“嗯”,对我来说,无异于一道许可令。
她没有拒绝。
我的手微微收紧,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隔着衣料传递而来的温度,让我的呼吸也变得滚烫起来。
那一声轻柔的“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也彻底点燃了我按捺已久的冲动。
她没有拒绝… 阮梅,这位总是冷静自持、视万物为研究对象的天才,竟然默许了我的触碰。
这无声的许可像是一剂催化剂,让我的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
我的双手不再满足于仅仅停留在旗袍的柔软轮廓上,开始在她身上缓缓游走。
隔着那层丝滑细腻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从紧致的腰肢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修长的大腿… 每一寸都仿佛经过精密的计算与自然的造化,完美得令人惊叹。
她的身体依旧有些微的颤抖,呼吸也变得比平时急促了些,但始终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发出任何阻止的声音。
这种全然的接纳,让我原本因“研究”名义而产生的些许负罪感,逐渐被一种强烈的、纯粹的欲望所取代。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微微张开、似乎在调整呼吸的唇瓣上。
那唇色很淡,如同初春的樱花,带着一种天然的、未经雕琢的美丽。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我想吻她。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再也无法抑制。
我低下头,慢慢地,几乎是屏息着,将我的嘴唇轻轻贴上了她的。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凉,带着一丝淡淡的、如同她身上香气的甜意。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唇贴上去的那一瞬间,身体又是一僵,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但她……竟然真的没有躲开!
她没有偏头,没有后退,就那样任由我的唇瓣覆盖住她的。
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也让我更加大胆。
这不再是试探,而是明确的进攻。
我微微用力,撬开了她的贝齿,将舌头探入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那一刻,仿佛有电流窜过我的全身。
她的口腔内部是如此的柔软、湿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青涩与香甜。
我贪婪地吮吸着,索取着,舌尖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感受着她笨拙而生涩的回应——或者说,是几乎没有回应,只是任由我予取予求。
这种感觉……简直舒适到了极点!
是征服的快感?
是与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天才如此亲密的满足感?
还是纯粹的、生理上的愉悦?
我说不清,只知道此刻,我的整个世界仿佛都浓缩在了这个吻里,浓缩在了怀中这个微微颤抖、却全然接纳着我的、名为阮梅的女子身上。
房间里只剩下唇齿交缠的湿润声响,以及我们两人愈发粗重的呼吸。
窗外的月光依旧清冷,却仿佛也被这室内的旖旎春色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温度。
所谓的“研究”,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们唇齿相依,热吻了许久,仿佛要将彼此都融入对方的呼吸之中。
直到肺部的空气几乎耗尽,我才带着浓浓的不舍,微微后退,分开了彼此的唇。
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眼前的阮梅,早已不复平日的清冷。
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水润的眼眸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
一丝晶莹的银丝还连接在我们的嘴角之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这幅景象带着一种极致的、令人心悸的魅惑。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涌。
理智早已在刚才那个缠绵的吻中消散殆尽。
“研究”的借口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她,想要探索这具平日里被素雅旗袍包裹着的、神秘而美丽的身体。
“差不多了…”我低声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她说。
我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抚摸,开始笨拙却又急切地去解她旗袍侧面的盘扣。
那些精致的扣子此刻却显得格外碍事。
阮梅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和那份急不可耐,她微微抬起手,用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我来吧。”
然后,她真的开始配合我。
她微微侧过身,纤细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一个个盘扣,随着她的动作,那件剪裁合体的旗袍从她的肩头滑落,如同褪去一层蝉翼,露出了里面同色系的丝绸衬裙。
接着,是衬裙…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过多的遮掩,只是顺从地,一件件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直到最后一层薄纱也悄然滑落在地毯上。
当她的身体完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月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肌肤白皙细腻,宛如上好的羊脂美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身材并非单纯的纤瘦,而是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丰腴,胸前的柔软饱满挺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向下延伸出圆润优雅的弧度…
这…这真的是我见过最美的酮体。
它结合了东方古典的雅致韵味与生命科学造物般的精准完美,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仿佛是大自然最杰出的艺术品,带着一种纯净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我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的每一寸,喉咙有些发干。
最终,我的视线落在了她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上。
我伸出手,这一次,再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直接复上了那片温热、柔软的肌肤。
掌心传来的触感是如此惊人!温热、细腻、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惊人的弹性。
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肌肤下细微的血管搏动和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肌肉。
这种直接的、毫无保留的肌肤接触,带来的冲击远胜于隔着衣物。
那细腻滑嫩的触感,那饱满柔软的质感…
我忍不住轻轻揉捏了一下。
“嗯…” 她又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颤音的鼻音,身体几不可查地向后缩了一下,但并没有躲开我的手。
这直接的肌肤之亲,这美妙绝伦的触感,让我彻底沉沦。
我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下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的双手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流连忘返,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但这似乎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低下头,将唇凑近了那已然挺立的蓓蕾。
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如同朝露拂过花瓣。
阮梅的呼吸猛地一窒,身体绷得更紧了,指尖几乎要掐进床单里。
我含住了那小巧的凸起,用舌尖轻轻打着圈,然后如同婴儿吮吸母乳般,温柔而又带着渴望地吮吸起来。
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甘甜清香的气息,似乎随着我的吮吸弥漫开来,不是真正的乳汁,却带着一种纯净而醉人的芬芳,仿佛是生命本源的甘露,让我沉醉其中,不愿停歇。
她的呜咽声变得断断续续,细微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中,刺激着我最深处的神经。
把玩、舔舐、吮吸了好一阵,直到那蓓蕾变得红肿而敏感,我才稍稍抬起头,视线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缓缓向下移动,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未曾探索的领域。
那里是女性身体最私密、最核心的所在。
我的目光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但动作却显得有些无力。
我没有立刻行动,只是看着她。
我知道,即使她默许了之前的种种,这一步仍然需要她的许可,哪怕只是一个暗示。
阮梅似乎感受到了我目光的焦点。
她将头完全侧了过去,脸颊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留给我一个泛着红晕的耳廓和线条优美的脖颈。
然后,又是一声极轻极轻的、带着颤音和羞意的——
“嗯……”
这一声,如同得到了最终的指令。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
我伸出手,轻轻放在她温热的大腿内侧,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和微微的颤抖。
然后,我用最温柔的力道,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瞬间,那片隐秘之地在我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开来。
不同于完全的光洁,微微隆起的、形状优美的阴阜上,覆盖着一层细软稀疏的、深色的绒毛,带着一种天然的、未经修饰的纯真诱惑。
而下方,那花瓣般的大阴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线条柔和完美,色泽粉嫩,显得无比精致美丽,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最让我心神激荡的是,在那紧闭的花瓣缝隙之间,正有晶莹剔透的、带着温热气息的爱液,如同山涧的清泉般,正涓涓地、缓慢地从中渗出,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诱人的光泽。
这幅景象……这融合了纯洁与情欲、极致私密与极致美丽的画面,对我造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下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目光几乎要被这片美景吸进去,身体也随之燥热起来,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探索与占有。
那片湿润而诱人的美景,彻底击溃了我最后的一丝犹豫。
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刷着我的理智。
我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将脸埋入了那片温热、带着独特幽香的神秘花园。
舌尖试探性地触碰到那娇嫩的花瓣,如同触碰到了最敏感的开关。
阮梅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啊…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一种被突袭的慌乱,但此刻的我,已经被原始的本能所驱使。
都到这一步了,我怎么可能停下来?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大胆。
我开始仔细地舔舐着,用舌尖描摹着每一道细微的褶皱,感受着那里的湿润与温热。
舌头灵活地探入,追逐着那不断涌出的、晶莹的爱液,吮吸着,品尝着那带着淡淡甜意的、属于她身体最深处的味道。
我甚至用嘴唇轻轻含住了那微微凸起的小核,用舌尖温柔地打着圈,模仿着之前的吮吸动作。
下半身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阮梅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她默默地承受着我的侵袭,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的“嗯…嗯…”声,如同受惊的小兽在呜咽,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沉沦意味。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与战栗,能听到她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混乱的呼吸声。
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如同与她的阴唇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湿热的深吻,每一次探入,每一次吮吸,都带给她更深层次的刺激。
就在这持续不断的、几乎是掠夺般的舔舐吮吸中,我感觉到她的小腹猛地绷紧,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达到了极致。
突然,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汹涌的热流毫无预兆地从花心深处喷射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郁的气息,尽数涌入了我的口中。
那是她高潮的证明,是她身体最本能、最诚实的反应。
我吞咽下那带着她独特气息的甘泉,抬起头。
只见阮梅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面色潮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沾染了些许生理性的泪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着气,完全沉浸在刚才那场风暴的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平复。
看着她这副被情欲彻底淹没、娇艳欲滴的模样,我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甘甜,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差不多了。
前戏已经足够充分,她的身体也已经被彻底打开,变得湿润而敏感。
是时候……开始真正的“正戏”了。
我抬起头,看着身下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面色绯红的阮梅,心中的欲望之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炽热抵在了那片湿润、温软的幽谷入口。
仅仅是入口处的接触,那里的温热与湿滑就让我几乎要控制不住。
我轻轻用力,前端微微撑开了那紧闭的花瓣,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诱人的入口。
得益于之前的充分前戏和她高潮时涌出的爱液,那里的润滑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感觉应该不会让她承受太大的痛苦。
我深吸一口气,稍稍用力,将前端缓缓推入。
“呜…” 阮梅的身体猛地绷直,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阻止了可能溢出的惊呼。
尽管有润滑,但这毕竟是第一次,异物的侵入感还是带给她强烈的刺激。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显示出她在努力忍耐。
我感受到一种异乎寻常的紧致包裹感,每前进一分都伴随着细腻的摩擦。
然而,当前进了大约三分之一时,我感觉到了一股明显的、柔韧却又坚决的阻碍。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心中猛地一震。
这…这感觉是……
一道屏障!
阮梅……竟然还是处女?!
这个发现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以为像她这样经历丰富、眼界开阔的天才,早已体验过人世间的种种,却没想到…在这最私密的事情上,她竟然还保留着最初的纯粹。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涌上心头,伴随着更强烈的占有欲,但同时,一种怜惜和担忧也油然而生。
我怕太过粗暴会伤害到她,破坏这份珍贵的、始料未及的礼物。
我停下了动作,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将她紧紧抱入怀中,让她柔软的脊背靠在我的胸膛上,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
“别怕…交给我。”我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清。
我调整了一下角度,一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身体。
然后,我凝聚力量,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一声闷哼。
那道象征着纯洁的屏障被我坚决地突破了。
我感受到一阵短暂的、撕裂般的阻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入、更加紧密、更加湿热的包裹。
我没有停顿,一鼓作气,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直到前端触碰到了一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壁垒——那是她的宫口。
我们两人都因为这极致的贯穿而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每一寸的紧致与温热,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将我完全吞噬、包裹的感觉。
而阮梅,在我突破的瞬间,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捂着嘴巴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珠滑落。
但她没有喊叫,只是将脸埋得更深,默默承受着这初次的、带着痛楚的结合。
我们紧紧相连,在这一刻,突破了最后的界限。
我们紧密地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也感受着那份初次结合带来的、带着痛楚却又无比深刻的连接。
我能感觉到阮梅紧绷的身体在我怀中逐渐放松了一些,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复,虽然依旧带着羞涩和些许不适,但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存在。
感觉她已经恢复过来了,我心中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
我轻轻动了动腰,开始了下半身的动作。
起初是缓慢而温柔的,试探着,感受着她内部的紧致与湿热。
每一次浅浅的抽出,再缓缓地深入,都带起一阵细腻的摩擦,引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
随着她的逐渐适应,我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大胆而富有节奏。
肉棒在她温热紧致的小穴里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顶弄、刺激着她最深处的宫口。
那里的敏感超乎想象,每一次撞击都能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甜腻的呻吟。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既然她在我怀中,我便可以毫无阻碍地抚摸她光滑的脊背,感受她背部优美的曲线;或是向上游移,再次揉捏她胸前那对早已变得挺立饱满的柔软,指尖拨弄着那敏感的蓓蕾,引来她更加急促的喘息。
我的鼻子则贪婪地埋在她的颈窝和发间,不停地嗅闻着她身上那独特的、混合了体香与情动气息的芬芳。
这香气仿佛是最有效的催情剂,让我沉醉其中,只觉得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
真想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永远沉溺在这极致的感官盛宴之中。
我们保持着这个相拥的姿势抽插了好一阵,直到彼此都有些汗湿。
为了寻求更深的刺激和不同的感受,我轻轻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个诱人无比的弧度。
“换个姿势…”我在她耳边低语。
她没有反对,只是顺从地调整着姿势。
我从她身后再次挺入,这一次的进入更加深入、角度也更加刁钻,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抵达灵魂深处。
后入的姿势让她失去了支撑,只能双手撑着床面,随着我的冲击前后摇晃,口中发出更加不受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看着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的猛烈撞击后,我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面对着我,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间,然后让她缓缓坐下。
这个姿势让她掌握了一部分主动权。
起初她还有些生涩,只是任由我向上顶弄。
但渐渐地,或许是身体的本能被唤醒,或许是快感逐渐积累,她竟然也开始尝试着自己上下起伏,迎合着我的节奏。
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笨拙到后来的逐渐熟练,每一次坐下都将我吞得更深,每一次抬起又带着令人疯狂的吸吮感。
她看着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躲闪羞涩,变得迷离而充满水光。
就这样,我们不断变换着姿势,探索着彼此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湿滑交合的水渍声,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越来越高亢的喘息与呻吟。
活塞运动激烈地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汗水浸湿了我们的身体和床单。
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人都在濒临极限的边缘。
她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呼吸急促得如同离水的鱼,口中的呻吟也变成了不成调的哭泣。
突然,她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喊,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紧致的内壁一阵阵地收缩、绞紧,一股汹涌的热潮再次从深处涌出,浇灌在我灼热的柱身上。
她高潮了!
而她极致的反应也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抱紧了怀中瘫软的她,用尽最后的力量,在她体内最深处猛烈地冲击了几下。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热流,带着我全部的欲望与精华,毫无保留地、大量地喷射而出,尽数注入了她温暖湿热的宫腔深处。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高潮后身体残留的、细微的战栗。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我缓缓地将自己从她温热紧致的身体中抽离。
随着我的退出,一股混合着我灼热精华、她甜美爱液以及象征着初次证明的、点点殷红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之间缓缓流淌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暧昧而靡丽的痕迹。
阮梅还在大口地呼吸着,身体微微抽搐,显然还未从刚才极致的欢愉中完全回过神来。
我怜惜地将她柔软的身躯揽入怀中,让她靠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光滑的脊背。
我们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片刻温存与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我以为我们可以像普通情侣那样享受片刻相拥的温情时,怀中的阮梅忽然动了动。
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一道淡蓝色的全息屏幕瞬间在她面前展开,上面快速滚动着各种我看不懂的生命体征数据和能量波动图谱。
她…她竟然在这种时候,直接开始查看“研究结果”了?
我不禁有些愕然,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才是真正的阮梅。
即使在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情事之后,她最关心的,依然是她的研究。
“怎么样?”我看着她专注地盯着屏幕的侧脸,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还带着一丝沙哑,“有…获得能力吗?或者有什么特殊反应?”
阮梅仔细地检视着数据流,秀眉微蹙,片刻后,她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纯粹的、属于研究者的困惑与探究:“奇怪…数据显示,你的生命信息确实与我发生了深度融合,也检测到了微弱的能量交换,但是…关于‘命途’的潜在变动特征,并没有被激活的迹象。一切正常,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难道…非要‘口服’才能生效?”
这纯粹是我在放松状态下,带着点暧昧和戏谑的玩笑话。
毕竟,之前的经历已经足够疯狂,我不认为她会…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阮梅听到我的话,竟然认真地侧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种恍然大悟般的认真:“……有道理。”
“……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阮梅已经从我怀中挣脱,然后…然后她真的俯下身,将目光投向了我身下那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尚未完全平复的部位。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她伸出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它,然后…低头,将那柔软的唇瓣凑了上去,试探性地含住了顶端。
!!!
我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猛地流向了下腹。
阮梅…她竟然真的…
她的口技,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非常青涩,甚至可以说是笨拙。
她似乎不太懂得如何运用舌头和口腔,只是单纯地含住,偶尔尝试着吞吐,牙齿还时不时会轻轻硌到我,带来一阵微不足道的、却又很清晰的疼痛感。
但这根本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低头看着这位平日里清冷脱俗、智慧超群的绝世美女,此刻正跪在我的胯下,微微蹙着眉,认真而又有些笨拙地为我进行着这种服务…这个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简直是核爆级别的!
那份因为她的生涩而产生的些许不适感,完全被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所淹没。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因为低头而微微颤动,能看到她白皙脸颊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
这太刺激了!
仅仅是这幅景象,就足以让我再次绷紧。
不一会儿,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得多,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再次席卷而来。
我猛地绷紧了身体,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不受控制地再次喷射而出。
“呜…!”
阮梅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冲击力的喷射直接冲入了喉咙深处,猛地呛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嘴。
浓稠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没能完全被她吞下,一部分顺着她光滑白皙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她胸前和床单上,留下点点白浊的痕迹。
她皱紧了眉头,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和口中的味道感到不适,但令人惊讶的是,她并没有立刻吐出来,而是喉咙滚动了一下,将口中剩余的部分咽了下去。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用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带着些许嫌弃的语气,轻轻说了一句:
“……好腥。”
说完,她便起身,径直走向了卧室附带的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漱口的水声。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床单上的狼藉,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
这…这大概是我经历过的,最奇特、最刺激,也最…符合“研究”风格的一次体验了。
片刻后,阮梅漱完口走了出来,脸上恢复了一些平日的平静,只是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
她没有多说什么,又重新坐回到了我的身边,依偎进了我的怀中,仿佛刚才那段略显尴尬和冲击性的插曲从未发生过。
只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淡淡的、属于我的腥气,以及她身上更加浓郁的、属于欢爱过后的独特气息。
我们相拥着沉默了片刻,空气中还残留着刚才那场略显尴尬却又无比刺激的“口服实验”留下的淡淡腥气,以及更浓郁的、属于我们两人欢爱过后的麝香般的体息。
过了一会儿,阮梅微微动了动,再次抬手唤出了那淡蓝色的全息屏幕。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仔细查看着新生成的数据流和能量波动图。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获取这些冰冷的数据。
“怎么样?”我看着她,心里其实已经不抱太大希望,毕竟听她刚才的评价(“好腥”),似乎体验并不算好,更别说产生什么奇效了。
果然,阮梅蹙着眉,仔细比对了一番后,轻轻摇了摇头:“奇怪…生化指标显示,你的…嗯,‘样本’,确实已经被我吸收了。理论上,生命信息的交互程度应该更高了才对,但是…关于‘命途’特征的阈值,依旧没有被触发。还是没有反应。”
听到这个结果,我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强烈的歉意。
我不仅没能帮上她任何忙,反而…还占了她这么大的便宜,让她经历了从未有过的事情,甚至还让她做了那么…令人难为情的事。
尤其是想到她还是第一次,我更是觉得有些愧疚。
“对不起,阮梅…”我有些艰难地开口,“感觉我好像…让你白白付出了这么多,结果却…”
没想到,阮梅却转过头,看向我,眼神里没有丝毫责备,只有一如既往的平静与理性。
她轻轻摇了摇头:“科学研究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探索未知本身就是一个不断试错、积累数据的过程。失败和没有即时反馈是常态。”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每一次交互,无论结果如何,都提供了宝贵的数据点。一两次的阴性结果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排除一些可能性,或者提示我们需要调整变量,比如交互的频率、强度,或者其他未知的触发条件。这个过程本身,就是研究的一部分。”
她的话语像一股清泉,瞬间浇灭了我心中的愧疚感。
是啊,她是阮梅,是天才俱乐部的成员,探索未知才是她的驱动力,过程中的挫折对她而言或许只是必要的步骤。
我恢复了信心,认真地看着她,语气坚定地说:“我明白了。你放心,接下来的日子,无论你需要什么,我一定会尽全力配合你的研究!”
阮梅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她的目光又在全息屏幕上扫过,似乎在评估着什么能量水平或是时间参数。
然后,她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清澈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光芒,用一种近乎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心跳再次加速的话:
“嗯。数据显示,我们的生理状态都还处于相对活跃的峰值… 时间也还早。”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继续道:“…要不要,再多试几次?增加交互频率和样本量,或许能观察到累积效应,或者找到触发的阈值。”
“再试几次?”我重复了一遍,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增加样本量?”这话从阮梅口中说出来,带着一种奇特的、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疲惫感似乎瞬间被抛到了脑后,身体深处的热度再次蠢蠢欲动。
我怎么可能拒绝?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想拒绝。
我立刻点头,手臂收紧,将她柔软的身躯更紧地搂入怀中,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期待:“当然!为了科学…我们继续探索!”
于是,在这静谧的仙舟园林深处,新一轮以“科学研究”为名的、充满了激情与探索的“实验”再次拉开了帷幕。
这一次,我们都更加放开,也更加熟悉彼此的身体和反应。
房间里再次充满了喘息、呻吟和身体碰撞的靡靡之音… 我们尝试了更多的姿势,探索了更多的可能,每一次深入的结合都仿佛是在进行一次数据的采集与验证,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欢愉与沉沦。
我们的“科学探索”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直到窗外的月亮都已西斜,星光黯淡。
当最后一丝体力也被榨干,我们才终于筋疲力尽地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一次,没有全息屏幕闪烁,没有数据在分析,只有两具紧密相贴、汗水交融的身体,和在疲惫中相互依偎、均匀平稳的呼吸。
夜,终于恢复了它应有的宁静。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落在我脸上,暖洋洋的。
我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朦胧,昨夜疯狂的“科学探索”带来的疲惫感尚未完全消退。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我床边的阮梅。
她依旧赤裸着,丝绸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和背后,遮掩住部分白皙的肌肤,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此刻,她正专注地看着悬浮在面前的全息屏幕,纤细的手指在上面不时点触,显然是在分析处理着昨晚我们“实验”产生的大量数据。
晨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和身体曲线,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眸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极淡、却足以让人心神荡漾的笑容。
“亲爱的,早上好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而那声自然而然的“亲爱的”,更是让我心头猛地一跳。
看着她此刻毫无防备、美丽动人的身姿,感受着空气中还残留的暧昧气息,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有些发烫。
但我还是强行克制住了再次扑上去的冲动,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关心“正事”一些:“早…早上好,阮梅。怎么样?有…有结果了吗?”
阮梅的目光重新回到全息屏幕上,仔细检视了一番,片刻后,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是失望还是意料之中:“数据分析初步完成了。生命信息交互的深度和频次都远超预期阈值,但…核心的‘命途’特征波动依旧没有被激活。还是没有反应。”
听到这个结果,我心里不可避免地泛起一丝失落。
不仅仅是因为没能帮上她的忙,也隐隐觉得,这似乎让昨晚的一切少了一些“正当”的理由。
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阮梅放下屏幕,侧过身看着我,语气依旧是那么理性而笃定:“不必介怀。科学研究本就是如此,充满了未知与不确定性。这次没有结果,不代表方向错误,可能只是条件尚未满足,或者需要更长期的观测和更大量的样本积累。我已经做好了进行长期实验的打算。”
长期实验… 大量样本积累…
听到这话,我心中的失落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窃喜所取代。
这意味着…我和阮梅之间这种奇特的“研究关系”,还会继续下去?而且是…长期的?
我努力压下嘴角想要上扬的弧度,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嗯。”阮梅应了一声,随后便起身,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舒展了一下曼妙的身体,走向了浴室。
随后,我们一起洗漱,然后享用了一顿安静却又带着些许微妙氛围的早餐。
仙舟本地的清淡食物,味道很不错。
上午,阮梅带着我来到了别墅的院子里。
她取出一些精密的仪器,很快就在庭院一角设置好了一个散发着微光的传送信标。
“这个信标,我已经链接了你星穹列车上的个人信标权限。”她一边调试着参数,一边对我解释道,“以后,只要你有空,就可以通过它直接传送过来,方便我们进行后续的‘实验’。”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开拓者,关于我们之间的这种…特殊合作关系,以及这项研究本身,我希望能够暂时保密。在得出明确的研究成果之前,我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干扰。”
“没问题!”我立刻爽快地答应了。
保密?当然没问题!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安排。
此后的日子,便进入了一种奇特的循环。
星穹列车继续着它的旅途,处理着各种星际事务,而我,则一有空闲,就会通过那个秘密的信标,悄然来到这座位于罗浮僻静角落的园林别墅。
阮梅似乎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常驻研究点之一,大部分时间都在别墅内埋首于各种复杂的研究项目,那些仪器和培养皿里的东西,我大多看不懂,但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属于天才俱乐部成员的智慧与疯狂。
而对于我的到来,以及随之而来的“实验请求”,阮梅的态度也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以研究为优先。
她从来不会明确拒绝我的索求,几乎每次都会满足我。
只有在她真正沉浸于某个关键的研究节点,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时,如果我不知趣地凑上去打扰,她才会微微蹙眉,然后拿起手边最近的一本书(通常是厚厚的学术专着),不轻不重地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一下,示意“别闹,正忙”。
那带着无奈又有些纵容的小动作,反而让我觉得有种别样的亲昵。
而其余的大部分时间,无论她是在分析数据、调配试剂,还是在记录观察日志,只要我对她表现出亲近的意愿,她通常都会放下手头的事情,或主动,或被动地,与我再次开始那以科学为名的、充满了身体与灵魂碰撞的“探索”。
我们的关系,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秘密“研究”与相处中,变得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难以定义。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几周。
仙舟罗浮这座僻静的园林别墅,几乎成了我在星穹列车之外的另一个秘密据点。
我和阮梅之间的关系,也在一次次的“科学探索”中变得愈发亲密和默契,虽然那份以研究为核心的本质从未改变。
这天上午,窗外的阳光正好,我们又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
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欢愉过后的慵懒气息。
我侧躺着,看着阮梅如玉的脊背和散落的青丝,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阮梅缓过神来,如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抬手唤出了那淡蓝色的全息屏幕,开始检视着刚刚生成的、热乎乎的“实验数据”。
她的眼神依旧专注,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突然,她的动作顿住了。
我看到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闪烁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甚至带着一丝…剧烈的波动。
她的呼吸也似乎停滞了一瞬。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地问道,撑起身子看向她的屏幕,虽然上面那些复杂的图谱和数据我依旧看不懂。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反复确认着屏幕上的信息,手指因为激动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猛地转过头,看向我,那张总是清冷自持的脸上,此刻竟然绽放出一种混合了震惊、狂喜与如释重负的复杂神采!
“亲爱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喜悦,“我们…我们成功了!数据显示…我的基因序列中,关于‘命途’的潜在性状…被激活了!我…我也拥有了改变命途的可能性!”
“真的?!”我闻言也是大喜过望,一把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太好了!阮梅!真是太好了!能帮上你的忙,真是太好了!”
我们紧紧相拥,分享着这份迟来的、却无比重大的“研究成果”带来的喜悦。
激动过后,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太棒了!可是…为什么是这次成功了呢?之前的那么多次都没有反应…”
听到我的问题,阮梅的脸颊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眼神也有些飘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她顿了顿,才用一种近乎解释研究变量的语气说道:“嗯…根据数据反推和变量控制记录…前几周,我们进行‘交互’时,我都…都采取了避孕措施,并服用了相关的阻断药物,以确保‘深度生命信息交互’的纯粹性,排除…嗯,生殖过程可能带来的干扰。”
“但是…”她继续说道,语气恢复了一些研究者的冷静,“经过多次阴性结果后,我调整了实验方案。最近这几天…为了彻底控制变量,我决定…停止使用任何避孕措施。”
我的心猛地一跳,隐隐有种预感。
果然,阮梅看着我,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出了那个让我震惊的结论:“数据显示,真正激活‘命途’潜在性状的关键节点,似乎是…是受精卵在我的体内成功着床,并与我的生命系统建立链接的那一刻。能量波动在那时达到了峰值,并诱发了基因层面的适应性改变。”
“那…那也就是说…”我的声音有些发干,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平坦的小腹。
阮梅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在确认一个实验现象:“没错。根据生理指标检测,我已经怀孕了。”
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怀孕了?!阮梅…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像一颗炸雷,把我整个人都炸懵了。
我看着阮梅,她似乎并没有像普通女性那样,对“怀孕”这件事本身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比如喜悦、担忧或者惶恐。
她的关注点,似乎完全还在“研究”本身。
“也许…‘怀孕’这个生理过程,是人类(或者至少是特定基因类型的女性)获得这种‘命途同化’能力的必要前置条件。”她甚至开始自顾自地分析起来,眼神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阮梅似乎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熟悉的、属于科学家的决绝。
“开拓者,这个发现意义重大,我必须立刻着手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我需要追踪这种基因改变的稳定性、可遗传性,以及它对个体‘命途’选择的具体影响机制。这需要一个全新的、高度可控的研究环境,可能…需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有些不妥,然后用一种近乎“安排实验后续”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彻底哭笑不得的话:
“在我离开进行研究期间,为了弥补我无法继续陪伴你进行‘实验’的空缺,也作为…嗯,一种补偿吧,我允许你…迎娶复数的妻子。相关的法律和资源问题,我会为你处理好。”
“……”
我彻底石化了。
允许我…娶好几个老婆?作为她要去研究怀孕和命途关系的补偿?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看着阮梅那张写满了“科学至上”和“逻辑自洽”的绝美脸庞,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然而,阮梅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她似乎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合乎逻辑且公平的安排。
当天下午,她真的就行动了起来。
她迅速地整理了必要的实验设备和数据,然后将这座园林别墅的所有管理权限都转移给了我。
临走前,她只是轻轻抱了我一下,在我耳边留下了一句:“等我研究有初步进展,会联系你的。照顾好…你自己。”
然后,她便通过传送信标,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别墅里,脑子里一片混乱,手里拿着别墅的最高权限,心中五味杂陈。
我成功帮她获得了能力…她怀孕了…然后她为了研究跑了…还“允许”我去娶别的老婆当补偿?
这算什么事啊?!我的开拓之旅,真是越来越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