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经过一夜的休息和阮梅之前的调理,我的身体总算恢复了大半。
然而,温馨的家庭时光总是短暂的。
阮梅和大黑塔似乎已经就接下来的研究方向达成了共识,决定要离开这座别墅,前往更适合她们进行精密实验的地方去了。
离别总是令人伤感。
我走到门口,先是紧紧拥抱了阮梅,在她柔软的唇上印下一个带着不舍的吻。
她温柔地回应了我,眼眸中也带着一丝眷恋。
“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轻声叮嘱。
随后,我转向一旁的大黑塔。
老实说,我心里还有点打鼓,不知道这位傲娇的天才会是什么反应。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也给了她一个拥抱,并且飞快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但出乎意料的是,大黑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炸毛。
她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我甚至看到一抹极其微弱的红晕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
她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慌乱地压低了头上的魔女帽,遮住了自己的表情,只是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好、好了好了!知道了!快回去,快回去!肉麻死了!”看着她这副难得一见的、带着几分羞涩的傲娇模样,我不禁失笑。
送走了这两位同样占据我心中重要位置的“妻子”,我心中虽有不舍,但也充满了对她们研究成功的期待。
我转身打算回到屋内,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安排别墅里的生活。
没想到,就在我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屋顶上有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别墅最高的飞檐之上,竟然静静地站着一个人影!
因为清晨的阳光正好从那个方向照射过来,有些刺眼,逆光之下我完全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能看到一个被阳光镶上金边的、修长而挺拔的轮廓。
是谁?难道是哪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还是…?
就在我心中惊疑不定之际,屋顶上那个人影忽然有了动作。
只见那人似乎向上抛出了什么闪亮的东西,好像是一枚金币?紧接着,那身影便如同猎鹰般,纵身一跃,从数米高的屋顶上跳了下来!
在空中,那身影以一个极其矫健优美的姿态,稳稳地接住了那枚正在下落的金币,然后双脚如同猫儿般,轻盈无比地落在了我的面前,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与此同时,一只圆滚滚、背着钱袋的次元扑满不知何时也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亲昵地蹭着她的脚边。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看清了来者的样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那飒爽的英姿,那双如同蓝宝石般闪烁着自信光芒的眼眸,那嘴角总是挂着的、仿佛能点亮一切的灿烂笑容,还有那一头标志性的、挑染了几缕鲜艳红色的利落银色短发… 她穿着那身熟悉的、红黑金相间的干练制服,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精明强干、却又不失活泼开朗的独特魅力。
这不是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的高级干部,托帕总监吗?!
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将接住的金币在指尖灵巧地转了一圈,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带着爽朗笑意的表情,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啊,开拓者。”
“托、托帕总监!” 看到这位意想不到的访客,我连忙调整了一下有些惊讶的表情,尽量显得礼貌一些,“不知总监您今天大驾光临,是有何贵干?”
托帕收起了指尖把玩的金币,迈着轻快的步伐凑近了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精明与玩味的、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笑容。
她稍稍歪着头,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没什么别的大事,不过是遵循公司的流程,来给你送一下你们的账单。”
“账单?” 我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对呀,账单。” 托帕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语气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开拓者,你难道不知道吗?阮梅女士和黑塔女士在这里进行的那个关于‘命途’的高端研究项目,可是我们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重点赞助的哦。”
她指了指这栋占地广阔、装修雅致的别墅:“虽然为了表示对两位顶尖人才的支持,公司已经决定将这栋别墅的永久使用权赠予阮梅女士。但是呢… 在这之前的场地占用、物业管理、高额的能源消耗、还有家政AI服务、特殊垃圾清理等等… 这期间产生的各种费用,按照协议,可是需要你们研究参与方自理的。”
说着,她掏出了一个看起来就很高科技的全息计算器终端,手指在上面飞快地点了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让我看看啊… 物业费、燃气费、水电费、家政AI租赁和维护费、高精度环境维持系统运行费、特殊实验废料处理费、安保系统升级费,嗯… 还有庭院植被养护费…”
我听着她报出的名目越来越多,每一个听起来都价格不菲,额头上的冷汗又开始冒了出来。
突然,托帕停止了计算,将一块全息屏幕转向了我,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长串令人头晕目眩的数字。
“嗯,计算完成了。” 托帕脸上依旧挂着那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手指着屏幕上的天文数字,用轻快的语气说道,“不多不少,一共是 134,253,562.78 信用点。请问开拓者,您是刷卡还是现金支付?”
一亿三千四百多万信用点?!
我看着屏幕里那串几乎能闪瞎我眼睛的数字,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当场晕过去!这个数字… 这就算把我整个卖给公司也还不清啊!
“托、托帕总监!” 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声音都有些不知所措,“这、这数目也太… 我、我真的付不起啊!能不能… 能不能打个骨折?或者分个几百期什么的?”
托帕看着我这副快要惊慌失措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了。
她轻轻摇了摇手指:“噢?没有钱吗?这可就难办了呢。按照公司规定,无法结清费用的客户,我们需要即刻收回相关资产。也就是说…”
她顿了顿,笑容依旧甜美,说出的话却如同寒冰般刺骨:“限你们在今天日落之前搬离这座别墅。并且,需要在三十天内凑齐全部金额,否则我们还将向你们追加高额的滞纳金和法律诉讼费用。”
搬离别墅?!今天之内?!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要是搬离了这里,我的后宫生活… 啊不,我和妻子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不就彻底终结了吗?!
星穹列车上那小小的房间,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多人!
“那种事情不要啊——!”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托帕那制服短裤下被有些勒紧的饱满大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托帕总监!求求您开开恩啊!我错了!我会带头节省开支的!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不赶我们走就行!”
(呜呜呜… 托帕总监的大腿…摸起来好饱满紧实… 弹性真好… 摸着好舒服…)
我一边哭诉着,一边还不忘趁机揩油。
托帕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顺便揩油)的我,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似乎更深了,她似乎对我这副毫无节操的求饶样子感到非常满意。
“嗯…” 她拖长了语调,像是勉为其难地考虑了一下,“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公司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除了货币偿还之外,其实… 还有第二个选项可以给你。”
“第二个选项?” 我立刻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没错。” 托帕点了点头,笑容变得有些… 狡黠?
“那就是,你必须接受我们公司为你量身定制的‘追加劳务合同’,用你的劳动来偿还这笔巨额债务。”
她弯下腰,凑近我的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布道:“从今天起,我,黄玉·托帕,将正式搬入这座别墅,对这项投资进行现场监管。而你,开拓者,除了履行你原本的开拓使命之外,在别墅内,你就是我的私人助理了!负责处理我在这里的一切日常事务和… 嗯,‘特殊需求’。”
托帕也要搬进来?!还要我当她的私人助理?!看着她脸上那精明得如同狐狸般的笑容,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见我脸上露出犹豫和挣扎的神色,托帕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她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不愿意吗?或者… 你更希望我把这笔债务转交给我的同事——翡翠女士来亲自和你谈谈后续的还款计划呢?”
翡翠?!“慈玉”女士?!那个传说中公司里最可怕的“石心十人”之一,以冷酷无情、手段高超着称的顶级收债人?!
一想到可能要面对那位女士,我瞬间打了个冷颤,连忙摇头如同拨浪鼓:“不不不!不用麻烦翡翠女士了!” 我甚至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声地问了一句:“那… 那能不能换成艾丝妲小姐来…”
“砰!” 一个不算太重但足够清脆的脑瓜崩狠狠地敲在了我的额头上。
“想得美!不行!” 托帕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的幻想。
得,看来是没得选了。
比起被赶出别墅或者面对翡翠,给托帕当私人助理似乎… 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选!我选托帕总监!” 我立刻做出了决定,生怕她反悔。
“很好。” 托帕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份电子合同文件,展示在全息屏幕上,“那么,就在这里签个名吧。签了这份劳务合同,你之前欠公司的债务,就一笔勾销了。”
看着合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关于“助理”职责和义务的条款(尤其是某些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的“特殊需求”条款),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但是,为了能继续留在这里,为了能和我的妻子们继续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
我一咬牙,还是伸出手指,在电子签名栏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成交。” 托帕看着签名生效,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灿烂笑容。
她拍了拍手,对着一直跟在她脚边的次元扑满说道:“好了,账账,把我们的行李搬进去吧!”
那只可爱的扑满晃了晃脑袋,然后背着一个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巨大行李箱,一蹦一跳地就朝着别墅屋内跑去。
托帕也跟着迈开步子,哼着轻松的小调,走进了别墅。
只留下我一个人,还保持着刚才抱大腿的姿势,愣愣地跪坐在庭院的石板路上,脑子里依旧一片混乱。
我… 就这样,多了个顶头上司兼“债主”,还要当她的私人助理了?
我还愣在原地,看着托帕和她的扑满消失在屋内的背影,脑子里依旧是一团浆糊。
私人助理?巨额债务?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行,这件事关重大了,我得赶紧问问阮梅她们!
通讯很快被接通,屏幕上同时出现了阮梅和黑塔的身影。
阮梅依旧是那副清冷、知性的模样,;黑塔则还是那副抱着手臂、表情带着点不耐烦的样子,似乎想说才刚刚分开又有什么事情,天才可是很忙的。
我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刚才托帕突然出现、拿出天价账单、威胁要赶我们走、最后逼我签下“卖身契”当她私人助理的事情,一股脑地向她们俩诉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我现在欠了公司一个多亿,还要给她当助理!我们的生活遭遇了重大危机啊!” 我带着哭腔说道,“好在我牺牲了我下半生的自由算是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但是以后我们恐怕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开拓赚钱还债的!”
我说完,本以为会得到她们的同情或者担忧,却没想到…
“噗嗤——!”
屏幕那头的阮梅和大黑塔,竟然同时笑了出来!
阮梅是那种极力忍耐、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的浅笑,而黑塔则是毫不掩饰的、带着十足嘲讽意味的大笑。
“我说…阮梅” 黑塔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我早就说过这家伙是个蠢货吧?你看,果然没错!”
阮梅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笑意,摇了摇头说道,“亲爱的,你还真是… 天真得有些可爱呢。”
“什么意思?” 我被她们笑得有些发懵。
“你以为天才俱乐部是什么地方?” 黑塔在一旁毫不客气地接话,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像我与阮梅这种级别天才的研究项目,几乎都是公司抢着单方面无条件支持的!送钱送资源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反过来讨要什么研究经费?简直是笑话!”
阮梅也点了点头,补充道:“没错。且不说公司对基础科研的大力投入,单就这栋别墅区区一亿信用点的相关费用,恐怕连黑塔空间站日常运营费用的千分之一都不到,根本不值得石心十人这种高管亲自上门讨债”
阮梅似乎没注意到我震惊的表情,继续分析道:“而且,像这种长期合作项目的场地和运营费用,通常都是每年从项目经费里自动划走的,根本不需要个人操心。托帕这次拿着所谓的‘账单’上门,还用这种手段逼你就范…”
她和黑塔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目的很明确了。” 阮梅语气平静地说道,“公司肯定是通过某种渠道得知了我们研究的部分内容,想要越过我们,直接接触你这个核心‘样本’,以获取第一手的命途研究成果。看来,公司高层也坐不住了,想要培育属于他们自己的‘命途行者’了。”
“哼,公司那帮唯利是图的老狐狸,鼻子倒是挺灵。” 黑塔冷哼一声,“别墅向外信息受到我们严密监管不会走漏,我们这边也还没正式公开任何成果,他们就能搞到消息,恐怕是通过什么不光彩的技术手段,比如从后台破解了空间站或者阮梅这边的部分数据。看来公司那边也有顶级的黑客,以后网络安保等级得再提高了。”
随后,她又将鄙夷的目光投向我:“就凭你这种蠢货,就算签了合同当助理,又能给这位总监帮上什么忙?一看便知,她是打着‘监管’和‘助理’的幌子,想光明正大地占用你的时间,方便她自己进行‘实验’,尽早为公司培养出可控的‘命途行者’罢了!”
她甚至还瞥了一眼阮梅隆起的肚子,毫不客气地补充了一句:“真希望你这低智商可千万别遗传给孩子。”
“……” 被黑塔毫不留情地一通分析加嘲讽,我只觉得脸上臊得慌,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原来… 原来是这样吗?我竟然被托帕耍得团团转,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牺牲自由拯救了大家…
“好了,黑塔” 还是阮梅出来打圆场,她看着我,语气温柔地安慰道,“亲爱的,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公司直接派托帕这个级别的高级干部亲自介入,也说明了他们对这项研究的高度重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或许能让我们以后在调动公司资源方面更加方便,也算不上完全是坏事。至于她的小心思…” 阮梅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托帕是个聪明人,别墅是我私人项目,她不敢胡乱越界的,否则只会自讨苦吃。你安心待着就好。”
听了阮梅的安慰和分析,我心中的郁闷和担忧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看来,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有阮梅和黑塔这两位大佬在,托帕应该不敢对我怎么样… 吧?
“我…我知道了。谢谢你,阮梅,还有…呃…黑塔。” 我向她们道了谢。
是啊,反正合同也签了,木已成舟,往好处想,至少我不用担心被赶出别墅,还能继续和大家生活在一起,这就够了。
至于给托帕当助理… 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通了之后,我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和她们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互道了保重之后,我便关闭了通讯。
夜晚时分,我洗漱完毕,换上干净的睡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移动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显示收到一条新的聊天讯息。
发信人正是今天刚刚“上任”的顶头上司——托帕总监。
讯息内容简洁明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助理,马上来我房间一趟。”
“……” 我看着这条讯息,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这才第一天,就真的开始使唤我这个“私人助理”了?
而且还是在这种深夜?
虽然心里有些嘀咕,但一想到我还有合约在身,我还是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回复了一句:“好的,总监大人!”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趿拉着拖鞋,快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走廊另一头托帕选定的客房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她清脆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我微微一愣。
这才一天不到的时间,这个房间已经被她彻底改造了。
原本温馨雅致的风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星际和平公司风格的、冷硬的商务风。
墙壁上挂着一些抽象的现代艺术画作,房间一角甚至还被她设置了一个迷你吧台,上面摆满了各种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酒水和饮料。
而此刻,托帕总监本人,正斜倚在她那张同样看起来很高级的大床上。
让我心头猛地一跳的是,她、她竟然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
浴巾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露出了圆润光滑的香肩和一双修长笔直、包裹在浴巾下若隐若现的大腿。
她姿态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手里还端着一杯摇晃着的、色泽醇厚的红酒。
看到我进来,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那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狡黠。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用带着命令却又隐含着一丝调笑的语气说道:“坐。”
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可怜助理。
我只能听话地走到床边,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尽量保持着一点距离,不敢靠得太近。
她抿了一口红酒,然后侧过头看着我,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吩咐道:“助理,肩膀有些酸了,给我揉揉肩吧。”
“好…好的,托帕总监。”
我挪动身体,坐到她的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放在她裸露的光滑肩膀上,开始有些生涩地给她按摩起来。
她的肩膀线条优美,肌肤细腻得惊人,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
从她身后,我还能闻到她沐浴过后散发出的、混合了沐浴露花香和她自身体温的阵阵香气,清新又带着一丝职场女性的干练韵味。
不得不说… 手感和香气都还挺令人舒适的。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我这略显笨拙的按摩让她感觉有些异样,我注意到,托帕那总是带着自信光彩的脸颊上,悄悄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托帕将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放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呼吸都为之一滞的动作——她抬起手,优雅地解开了系在身前的浴巾结。
随着结扣的松开,那雪白的浴巾如同失去了支撑的云朵般,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滑落,最终堆叠在她挺翘的臀瓣周围。
霎时间,她光滑洁白、毫无瑕疵的美背,便毫无保留地、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从纤细的脖颈到紧致的腰窝,线条流畅优美,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赘肉,却又并非骨感的消瘦,充满了健康的力量感。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那优美的脊线向下… 托帕总监的身材,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奇妙的是,她的上半身,尤其是肩膀和背部的线条,看起来是那么的纤细紧致,甚至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轻盈感,似乎与流萤那种感觉有些接近。
然而视线再往下,那腰肢却猛然收束,勾勒出惊人的纤细弧度,紧接着,又向下延展出与上半身形成鲜明对比的、如同熟女般异常饱满、挺翘圆润的巨大臀瓣!
这极致的反差,从纤细的腰肢到丰腴的臀部,形成了一道极其诱人、堪称完美的“S”形曲线,在灯光下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让我的目光几乎无法移开,喉咙也再次变得有些干涩起来。
她那光洁如玉、曲线玲珑的美背只在我眼前停留了片刻。
没等我从那惊艳的视觉冲击中完全回过神来,托帕便缓缓地转过了身。
随着她的转身,浴巾彻底滑落,她那与背影同样堪称完美的正面身躯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未等我仔细欣赏,紧接着,她向前一步,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柔软力道,直接将我压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唔!” 我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柔软的床垫瞬间将我包裹。
而托帕温热、散发着酒香和沐浴清香的身体也随之覆盖了上来,与我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恰到好处、却又无比柔软饱满的触感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带着沐浴后的温热和一丝酒意带来的灼热。
我们四目相对,距离近得可以数清彼此的睫毛。
我看到托帕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与自信光芒的蓝宝石般的眼眸,此刻竟然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眼神变得有些朦胧和涣散。
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温热的、带着明显酒精味道的气息轻轻呵在我的脸上,传入我的鼻腔。
这混合了酒香和她独特体香的气息… 好好闻… 几乎要让人沉醉。
就在我有些失神地望着她迷离的眼眸时,托帕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又带着一丝命令意味的笑容,用那略带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助理… 帮我进行一下… ‘特殊服务’吧。”
听到托帕总监这带着命令意味、却又充满暧昧暗示的“特殊服务”要求,我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结合早上阮梅她们的分析,公司派托帕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恐怕就是想方设法地接近我,与我进行“深度能量交互”,最终目的很可能是为了让公司也拥有能够切换命途的后代吧。
不得不说,公司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也真是下了血本。
竟然舍得让托帕总监这样一位身居高位、容貌身材都堪称尤物的极品美少女亲自“献身”。
或许,公司那边也是评估过形势,觉得别墅里已经“群芳争艳”,各个都是绝色佳人,如果不亮出底牌并配合一些“强制”的手段,恐怕很难在与其他几位“妻子”的竞争中抢占先机?
但…抛开这些背后的算计不谈,我得承认,托帕总监确实是我非常欣赏和喜欢的类型。
虽然她性格精明睿智,心思让人难以琢磨,但她身上那份爽朗自信的气质、美丽干练的容貌、以及那凹凸有致、充满健康活力的极品身材… 早在我们在雅利洛-VI因为债务问题初次相遇时,就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和良好的印象。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之间竟然能发展到这样坦诚相见、即将负距离接触的一步。
既然“合同”已定,她也主动提出了“服务”要求… 我也不再多想那些复杂的背景和算计了。
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把握眼前的良机,才是最重要的。
我轻轻前探,不再犹豫,直接吻上了托帕那微微开启的、带着酒香和红晕的柔软唇瓣。
“唔…”
她的唇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一丝温热和淡淡的红酒香气。
好香,好软… 我几乎是立刻就沉醉其中,伸出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口中,贪婪地索取、追逐着她的甜蜜。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托帕的吻技… 或者说“口技”,似乎和她那精明强干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显得非常青涩,甚至可以说是笨拙。
她的舌头并没有像姬子姐或卡芙卡那样主动迎合、缠绕,也没有像黑天鹅那样带着优雅的引导,反而像是一条受惊的小鱼,有些不知所措地任由我的舌头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内探索、吮吸、掠夺,丝毫没有反抗,也没有主动的回应。
这倒是… 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虽然托帕总监在亲吻上的反应略显青涩被动,但这反而更激起了我探索和主导的欲望。
我一边继续深入地吻着她柔软香甜的唇瓣,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一边将双手放在了她那早已毫无遮掩的美妙身体上,开始了贪婪的游走。
我的指尖最先滑过的是她光洁如玉的后背。
那肌肤的触感,简直超越了我所能想象的极致!
细腻、温润、光滑得仿佛流水拂过最顶级的丝绸,又如同覆盖着一层薄薄釉彩的暖玉,指尖滑过,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阻滞。
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某种高级护肤品带来的额外丝滑感,让这片美背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我的手指仿佛被磁石吸引,在其上反复流连,不愿离去,细细描摹着那清晰可见的、优雅的脊柱沟,以及下方微微凸起的、如同蝶翼般精致的肩胛骨轮廓。
顺着那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向下,我的手掌来到了她纤细得惊人的腰肢。
那是一个近乎夸张的、盈盈一握的纤细弧度,与上方饱满的胸脯和下方丰腴的臀部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掌心贴上去,能感受到那里的肌肤紧致而温热,皮下似乎蕴藏着一种柔韧而充满力量的生命力,仿佛一条潜伏在光滑外表下的、充满力量的玉蟒,看似纤弱,实则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柔韧与张力。
这纤腰带来的掌控感,几乎让我沉醉。
而当我的手掌终于越过那纤细的腰窝,向下覆盖住那与纤腰形成强烈反差的、丰硕饱满、挺翘浑圆的安产臀瓣时——我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天啊…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触感?!
我感觉自己的手掌仿佛要彻底融化、溺毙在这片极致的柔软与弹性之中!“这也太舒服了吧!”——这样直白的心声几乎要脱口而出。
托帕总监的翘臀是如此的丰满圆润,如同两颗最完美的、熟透了的水蜜桃,沉甸甸的,充满了惊人的肉感。
但这份丰腴却又和松弛臃肿毫不沾边,反而带着一种惊人的紧实与Q弹!
我的手指轻轻按压下去,能感受到那里的软肉如同最顶级的年糕般软糯,却又在下一瞬反馈回一股充满活力的、富有张力的弹嫩感。
它们随着我手掌的揉捏,不断变换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时而深陷,时而回弹,每一次起伏都仿佛在挑逗着我最深处的神经。
这种如同顶级果冻般Q弹嫩滑,又如同上好面团般软糯饱满,还带着惊人弹性的复杂触感,简直如同最致命的毒药,让我完全欲罢不能,只想将整个手掌都深陷其中,反复揉捏、把玩,直到地老天荒。
我沉醉在她那惊人臀肉带来的绝妙触感之中,反复揉捏,几乎忘乎所以。
随着我手上力度的加大和更加深入的刺激,身下的托帕总监似乎也渐渐有了更明显的回应。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透过我们依旧相连的唇瓣,传来了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喘。
我能感觉到她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难以抑制地轻颤起来,仿佛在无声地提醒我:摸够了吧?该进行下一步了!
接收到这明确的信号,我的手才恋恋不舍地从她那令人沉溺的丰臀上离开。
我稍稍加重了拥抱的力道,然后腰部一拧,抱着她柔软温热的身体一个轻巧的转身,便将我们两人的位置彻底调换——我将她压在了身下,让她平躺在柔软宽大的床铺上。
此刻的托帕总监,面色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晚霞,那双总是精光四射的蓝宝石眼眸也变得水雾迷蒙,眼神涣散迷离,失去了焦点。
或许是羞涩,又或许是情动难耐,她微微侧过了头,长长的银色睫毛轻轻颤抖着,似乎不敢与我炽热的目光对视。
看着她那副既羞涩又顺从的迷离模样,我的心跳如同擂鼓,血液也仿佛在血管里灼烧。
我稍稍支起身子,双手带着一丝近乎膜拜般的虔诚,轻轻握住她匀称修长、曲线优美的大腿,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道,将它们向两侧分开。
随着这最后的屏障被移除,托帕总监身体最核心、最私密、也最能引燃雄性原始欲望的风景,如同被缓缓拉开的神秘画卷般,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
目光所及,首先是那随着她微微起伏的呼吸而颤动的、如同两颗完美无瑕的雪玉蟠桃般饱满挺翘的乳房。
它们的形状是如此的圆润丰硕,带着沉甸甸的分量感,顶端点缀着两颗小巧精致、因为情动而早已硬挺起来的粉嫩蓓蕾,如同雨后初绽的樱蕊,娇艳欲滴,与周围略浅一些、细腻光滑的乳晕形成了完美的色彩过渡。
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诱人的光泽,仿佛轻轻一触就能掐出水来。
视线顺着平坦紧致、勾勒出优美马甲线轮廓的小腹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那片被精心守护的、象征着生命起源的神秘花园。
微微隆起的、曲线优美的饱满阴阜上,覆盖着一层稀疏却又带着奇特光泽的银色阴毛——与她那标志性的发色如出一辙!
这抹独特的银色,如同月光洒落的秘银细沙,覆盖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之上,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又带着无比诱惑的奇异对比。
而在那片神秘的银色掩映之下,外阴的形态是如此的饱满、紧致、完美得如同艺术品!
丰润圆满的大阴唇如同两片合拢的、最上等的白玉馒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褶皱,显得无比纯洁而富有生机。
那紧闭的缝隙,仿佛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却又在最顶端微微张开了一线,隐约可见内里更加娇嫩、如同初绽花瓣般的粉红色泽。
而就在那神秘的缝隙入口处,晶莹剔透、带着温热气息的丝丝爱液正如同清泉涌出的源头般,缓缓地、不断地从中渗出,闪烁着湿润诱人的光泽,散发出淡淡的、独特的、属于托帕总监动情时的甜美气息。
眼前这幅景象,完美地融合了成熟女性的丰腴饱满与少女般的紧致粉嫩,再加上那独特的银色点缀带来的异样诱惑… 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最强烈的视觉冲击,狠狠地轰击着我的大脑和感官,让我口干舌燥,心神摇曳,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立刻占有、狠狠贯穿这片绝美秘境的强烈冲动!
公司果然是出手阔绰,竟然舍得将托帕总监这样的人间尤物送到我的手上… 哼,既然是送上门来的“好意”,那我自然要“好好接收”才行。
我扶着自己早已灼热硬挺、蓄势待发的肉棒,缓缓抵上那片被银色毛发覆盖的、湿润诱人的秘境入口。
龟头在那饱满紧致的花瓣唇间轻轻摩挲、碾磨,感受着那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细腻滑嫩的触感,简直让人迷醉。
我不时还用顶端故意去冲撞、按压她那隐藏在最上端、如同小珍珠般敏感的阴核,给予她轻微却又直接的刺激。
“嗯…” 托帕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电流穿过般酥麻感的轻吟,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而她穴中那原本就已充沛的爱液,更是如同受到召唤般,更加汹涌地汩汩流出,将入口处彻底变成了一片泥泞湿滑的沼泽。
很好,润滑看来是绝对足够了,可以开始了。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托帕那柔韧紧实的纤细腰肢,找准角度,对准那诱人的、湿滑的入口,腰部稍稍用力一沉——
“唔!”
前端顺利地挤开了那柔软的花瓣,滑入了温暖紧致的甬道!
托帕的穴道,果然如同我之前触摸她身体其他部位时的感觉一样,带着一种惊人的、与她干练外表截然不同的紧致感!
虽然因为有过之前的经验(与其他处女的对比),这次我有所预料,但这依旧紧实柔韧、仿佛充满活力的内壁,还是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甬道内极其湿热,而且那些富有弹性的软肉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正富有节奏地、一下下有力地收缩、蠕动,紧紧地包裹、吸附着我的前端,那感觉… 简直像是有无数只温热的小手在里面进行着全方位的按摩,带来一阵阵极致销魂的体验!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继续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
然而,就在深入了一小段距离之后,我的前端再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一层薄而柔韧的屏障!
这熟悉的感觉…!
我心中瞬间狂喜!托帕总监… 她果然还是处女?!
天啊!
这位在谈判桌上精明干练、在公司里雷厉风行、刚才还那般主动大胆的总监大人,竟然… 竟然还保留着最完整的纯洁?!
难怪她刚才需要喝酒壮胆,原来在这看似强势的外表下,她也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甚至可以说是… 柔弱的一面!
这个发现让我对她的怜惜之情瞬间压倒了纯粹的欲望。
不过,或许是因为有着酒精的稍稍麻醉作用,托帕此刻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太过剧烈的痛苦,只是身体绷得更紧了一些,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并没有像当初的三月七那样反应剧烈。
既然如此… 我便不再犹豫。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印下一个安抚的吻,然后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随即,腰部猛地发力,用尽全力向前狠狠一挺——
“呜嗯…!”
伴随着一声被压抑住的、带着明显痛楚却又短暂的闷哼声,那层象征着她最后贞洁的屏障,被我毫不留情地彻底突破、贯穿!
我感受到一阵清晰的阻碍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深入骨髓、仿佛要将灵魂都吸入其中的极致紧致与湿热!
我顺势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直至根部与她柔软的腹部紧密相抵。
我们的私密之处,在这一刻,终于严丝合缝地、彻底地贴合在了一起!
托帕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贯穿刺激得浑身一颤,她紧紧抱住我,面色绯红,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虽然眼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痛楚带来的水光,但她的眼神却更加迷离,似乎并没有像三月七那样因为初次的剧痛而完全失去反应能力。
见她状态似乎还行,甚至那紧致湿热的甬道还在本能地收缩、吮吸着我,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野欲望,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嗯啊…哈啊…” 我的动作立刻引来了她更加急促而甜腻的喘息。
托帕的身体,真是上天赐予的尤物!她的甬道紧致柔韧,充满了惊人的包裹感和吸附力。
而她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紧实的大腿更是极具弹性,在我每一次凶猛的撞击下,都会如同最高级的弹簧般,不断地晃动、回弹,将一股股反作用力传递回我的下半身,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极致享受!
我的双手也如同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在她温热光滑的身体上放肆游走。
时而向上,揉捏着她胸前那对形状完美、触感极佳的柔软酥乳,感受着它们在我掌心不断变化的形状和那挺立蓓蕾的坚硬;时而向下,轻轻抚摸着她因情动而微微绷紧的、线条优美的雪白脖颈,感受着那里的细腻和脉搏的跳动;时而又紧紧扶上她那如同灵蛇般柔韧、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掌控着我们结合的节奏与深度。
看着她在我身下渐渐沉沦、红晕满面、急促喘息的可爱模样,我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又时不时会忍不住俯下身子,捕捉她躲闪的唇瓣,与她进行湿热而霸道的深吻,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和甜美的喘息。
我的动作愈发加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托帕似乎也渐渐适应了这种狂野的节奏,她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喉咙里发出的娇喘和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浪形骸,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更加紧密地迎合我的每一次冲击。
就这样,在这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激烈抽插中,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两人的身体都达到了濒临崩溃的极限。
汗水早已浸湿了我们的身体和身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交织的气息。
“既然公司这么想要我的‘基因’… 那就… 统统都给你好了!” 在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伴随着这个近乎恶作剧般的想法,我在本能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之下,下身猛地又加大了几分力道,用尽最后的力量向前狠狠一撞!
“啊——!”
一股远超之前的、巨量的滚烫精液,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一般,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狠狠地冲刷、灌注进了托帕温暖湿热的宫腔深处!
那量是如此之大,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因此而微微地、短暂地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几乎在同一时间,托帕也在我这最终的、带着强烈灌注感的冲击下,彻底迎来了她高潮的顶峰!
她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锐长吟,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颤抖,一股同样汹涌的爱液也从她体内喷薄而出!
极致的快感如同烟花般在脑海中炸开,又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我缓缓地、带着一丝疲惫地从她依旧痉挛收缩的小穴中退了出来。
随着我的离开,托帕那被彻底填满的甬道再也无法承受,大量的、混合着我的精华和她的爱液的粘稠液体伴随着丝丝血迹,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汹涌地从中奔涌而出,瞬间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托帕此刻正瘫软在床上,因为刚才那极致的高潮余韵,身体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向两侧大开着,身体还在不住地微微抽搐,红润的唇瓣微张,急促地喘息着,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光芒的蓝宝石眼眸也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完全沉浸在高潮后的脱力状态中。
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征服后的娇媚模样,我的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稍稍休息了片刻后,我发现托帕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脸上的潮红也消退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场大汗淋漓的激战加速了酒精的代谢,她的酒劲似乎随着汗液的排出而消失了大半,眼神也渐渐恢复了往日里的几分神采,不再是之前那般全然的迷离。
我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拭着下体那些欢爱后的狼藉痕迹。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她小穴下方那处从未被探索过的、因为她此刻门户大开姿势而微微显露出来的精致后庭上。
那里的肌肤同样白皙细腻,形态小巧而紧致,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色泽…
看着这片近乎完美的、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再联想到今天上午被她用那份“天价账单”和“助理合同”狠狠算计了一番的经历,一个有些邪恶的、带着报复意味的念头,突然不受控制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哼哼,托帕总监,你不是喜欢算计吗?不是喜欢用“契约”来约束我吗?那我就让你尝尝… 被彻底“惩罚”的滋味!
我决定要好好“制裁”一下这位上午还高高在上的总监大人。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翻过身去。
托帕似乎以为我稍作休息后,还想要进行第二回合的“正常”深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也没有拒绝,相当配合地转过身,按照我的引导,将身体调整为双手撑着床面、丰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这个姿势将她那惊人的S形曲线和诱人的后庭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就在她微微分开双腿,似乎准备好再一次接纳我的炙热之时…
我坏笑着,对准的却不是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而是她身后那片紧致、从未被开启过的神秘禁地!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远比之前更加明显的阻力感!
我用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力道,将自己那依旧坚挺的肉棒,狠狠地、一下就顶入了她紧致无比的后庭之中!
“呀啊——!!!”
不同于之前的娇喘和闷哼,这一次,托帕猛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剧烈的疼痛以及羞耻感的尖锐惨叫!
“错、错啦!!” 她似乎瞬间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和强烈的抗拒,“快、快出去!那里… 脏!脏死了!!”
她一只手猛地向后伸来,想要将我这入侵她禁地的“凶器”推开,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撑着床,试图向前移动身体来摆脱我。
但是,她此刻正处于一个极其不利于发力的姿势,而且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还远未恢复力气。
她的那点挣扎和反抗,在我绝对的力量和坚定的“惩罚”意志面前,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我用一只手按住她不断扭动试图反抗的纤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拍打了一下她那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绷紧的、不断颤抖的挺翘臀瓣。
然后,无视她的哭喊和挣扎,我便开始对她的屁股,发起了毫不留情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锋!
“快!快拔出去!” 身下的托帕总监还在徒劳地挣扎着,后庭传来的剧痛和前所未有的异物入侵感让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但她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试图用身份来压我,“助理!你不要命啦?!竟敢…竟敢不听总监的话吗!快停下!”
然而,此刻的我正处于绝对的上风,而且心中那股“报复”的快感正熊熊燃烧。
她的威胁和哭喊,非但没能让我停下,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我更加兴奋起来!
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抓着她挺翘的臀瓣,更加用力地、甚至可以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每一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每一次抽出又都带起她压抑不住的痛呼和呜咽。
“啊…!混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快…快放开我!” 在这持续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冲击下,托帕显然有些承受不住了,语气终于软化了下来,带着一丝惊恐和不解问道。
“哦?想让我放开你?” 见她终于上钩了,我故意放慢了动作,在她耳边带着一丝邪气地低语道,“好呀,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把今天早上逼我签的那份不平等‘劳务合同’,现在就给我解除了吧!”
“你…休想!” 没想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托帕依旧嘴硬,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我的提议。
“是吗?” 我冷笑一声,“看来总监大人还没认清现在的形势啊…”
既然她不肯妥协,那我便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法反抗”!
我不再有丝毫怜惜,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和狂野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狠狠地冲击着她那紧致的后庭。
她那饱满挺翘的、手感极佳的臀肉,在我的冲击下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晃动、拍打,被撞击得七零八落,不断变换着各种诱人的形状,留下暧昧的红痕。
“啊…!不…不要了!呜…停下…停下啊!” 这一次,托帕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后庭传来的剧痛和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让她彻底崩溃,她挣扎着,用颤抖的手指在空中划开了一道全息屏幕。
她忍着身后的剧烈冲击,艰难地在屏幕上操作着,调出了那份早上才签订的劳务合同,然后快速下滑,毫不犹豫地点下了那个红色的“删除”按钮!
然而,我知道,像托帕这么精明的女人,肯定会留有后手。
这点小把戏怎么可能骗得过我?
“这就完了吗?” 我并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冲撞,引得她发出一连串更加凄厉的哭喊,“备份呢?回收站呢?总监大人,做事可不能这么不彻底啊。”
“呜…你、你这个魔鬼!” 托帕被我折磨得泪流满面,却又毫无办法。
她只能再次挣扎着操作起全息屏幕,调出系统回收站,将里面的合同文件彻底粉碎,然后又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几个看起来像是加密备份的文件夹,将里面所有相关的合同副本全部一一删除!
做完这一切,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道:“真…真的没有了!回收站和备份都清空了!求求你了…快…快放开我…啊…!”
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彻底失去反抗意志的可怜模样,又确认了屏幕上确实找不到任何合同的痕迹,我想她这次应该没有骗人了。
心中的那股“报复”的快感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很好…”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着最后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狠狠的深入撞击,我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地、全数喷射而出!
大量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狠狠地冲进了托帕那从未被沾染过的、紧致的直肠深处!
几乎在同一时间,托帕的身体也猛地剧烈颤抖、痉挛起来,口中发出一声破碎而高亢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尖叫——在这种极致的、非正常的刺激下,她竟然…也迎来了高潮!
在她高潮的余韵和身体的剧烈痉挛中,我心满意足地、缓缓地退出了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后庭。
随着我的离开,托帕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瞬间软了下去,娇小的身体无助地趴在床上,不住地颤抖、抽搐。
她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那火辣辣的、还在不断收缩的屁穴,而那些无法被她身体吸收的、混合着肠液的粘稠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不停地从她的指缝中间缓缓渗出,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屈辱而淫靡的痕迹。
看着托帕总监那副瘫软在床、捂着身后、无助颤抖的可怜模样,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那是成功“报复”了她上午算计我的快感,是强行撕毁不平等条约后重获自由的喜悦,更是将这位平日里精明强干、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彻底征服、让她在我身下溃不成军的极致满足!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托帕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我。
那双原本应该充满疲惫和迷离的蓝宝石眼眸,此刻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狠狠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那眼神似乎在无声地说:“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
哼,还在用总监的眼神威胁我吗?可惜啊…
我心里冷笑一声,却丝毫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放在以前,被托帕总监这样盯着,我或许还会有些心虚和害怕。
但现在嘛… 情况可完全不同了!
那份该死的“劳务合同”已经被她亲手删得一干二净,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合同束缚。
论真正的战斗力,托帕总监虽然身手不错,但也未必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战斗、体内还有星核的我对手。
更何况… 现在这座别墅里,可是还有镜流这位曾经的罗浮剑首坐镇呢!有这位“自己人”在,我还怕她一个星际和平公司的总监不成?
想到这里,我心中大定,甚至还带着几分得意。
我整理了一下睡衣(虽然上面也沾了不少东西),冲着床上还在用杀人目光瞪着我的托帕挑衅地扬了扬下巴,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将身后那充满了屈辱、淫靡气息的“战场”彻底隔绝。
啊… 真是酣畅淋漓的一夜!
心中的郁结和担忧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彻底释放后的舒畅和没了后顾之忧的轻松。
今晚,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美美地睡上一个好觉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托帕总监之间的关系,果然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起来。
大概是因为那一晚最后那段略显“不愉快”的经历,她再也没有像第一晚那样主动来找过我,甚至在别墅里碰面时,眼神都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和一丝隐藏不住的羞恼。
不过,或许是因为还有公司的任务在身,她倒也没有立刻离开别墅,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公务,或者在庭院里与她的次元扑满“账账”一起散步,尽量避免与我过多接触。
看着她那副似乎还在气头上的样子,我自然也不太敢主动去找她“亲热”了。
毕竟,那天晚上我最后的行为确实有些…过火。
万一她真的记仇,把我当成变态色狼汇报给公司或者翡翠女士,那可就麻烦了。
但是…老实说,我还是经常会忍不住回味那一晚与她缠绵的美好。
抛开最后那点小插曲不谈,与托帕总监的体验,无论是她那极致丝滑的肌肤触感,还是那惊人的S形曲线,亦或是她那虽然青涩却格外撩人的反应…确实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享受。
真想…真想再体验一下啊…
这种念头,在我看到她的时候尤其强烈。
有时在走廊或庭院里不期而遇,她从我身边经过时,我的目光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带着几分渴望地停留在她那饱满Q弹、曲线诱人的翘臀上。
托帕显然每次都能敏锐地察觉到我这充满侵略性和“下头”意味的目光。
她会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红晕,气鼓鼓地瞪我一眼,甚至还会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臀部,然后加快脚步,逃跑似的快速走开。
唉,看来想要再次品尝这位总监大人的滋味,还需要找个合适的契机才行啊。
这天下午,我闲来无事,便在别墅宽敞的庭院内散步,欣赏着仙舟风格的园林景致。
庭院很大,曲径通幽,亭台错落。
正当我慢悠悠地绕过一处假山转角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只见不远处的花圃旁,托帕正背对着我站着。
她微微侧着头,一只手优雅地捂着耳朵上佩戴的、看起来就很高级的无线通讯耳机,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小型的数据终端,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进行着通话。
我好奇心起,悄悄地移动到假山后面,探出小半个脑袋,躲在阴影里偷偷听着她的通话。
庭院很安静,虽然听不清耳机对面的人在说什么,但通过托帕的回答和语气,我大概也能推测出一些内容。
起初,她的语气还是一贯的专业和冷静,带着向公司上级汇报工作的口吻:“嗯… 是的… 目前工作还在有序进行中,目标(指我)状态稳定,别墅内的情况也基本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但很快,她似乎听到了对面说了些什么,眉头微微蹙起,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带着为难和急切的神情!
“不!请相信我的业务能力!” 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辩解的意味,“情况并没有失控… 我正在按照计划逐步推进… 是的,我知道时间紧迫,但这种研究需要耐心…”
对面似乎说了更严厉的话,甚至可能提到了要换人,因为托帕的语气瞬间变得更加焦急起来,甚至带着一丝恳求:“不!不必担心!现阶段没有必要更换负责人选!请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能够完成任务目标!”
什么?!
更换业务人选?
难道托帕要被换掉了?!
那…那我岂不是要跟托帕总监那极品的大屁股说再见了?!
这个可怕的不安想法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脑海,让我瞬间紧张了起来!
之后,她又低声应了几句,似乎是在接受对面的最终指示。
“好… 好的,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头也微微垂下,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委屈和不甘的表情。
随后,她切断了通话,站在原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压力。
看到她这副失落的样子,又想到她可能要被换掉、我可能再也无法“欺负”她… 啊不,是再也无法感受她的美好的可能性,我的心头猛地一揪,一股强烈的不舍和恐慌感瞬间淹没了我!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我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般,眼眶一热,竟然“哇”的一声,泪流满面地从假山后面冲了出来!
我一边朝着托帕跑去,一边还带着哭腔大声喊着:“那种事情不要啊——!托帕总监!”
在托帕还没完全从刚才通话的失落情绪中反应过来、一脸错愕地看着我时,我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紧紧地抱住了她那纤细紧实的腰肢!
我将脸颊埋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不停地磨蹭着,如同寻求主人安慰的小狗,嘴里还呜呜咽咽地哭诉着:“我不要!我不要总监离开!我不要换人!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求求你了!”
当然,在这种“情绪激动”的时刻,我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没有闲着,非常“自然”地就一路向下,抚摸上了她那浑圆挺翘、手感绝佳的臀瓣,隔着制服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曲线。
托帕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小孩子撒泼耍赖般的举动彻底搞懵了,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霞,又惊又气,带着几分慌乱:“喂!开、开拓者!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她伸出小手,抵着我的脑袋,试图将我从她身上推开。
但我此刻哪里肯放手?抱得更紧了,继续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托帕推了我几下,发现我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怎么也甩不掉,看着我这副泪流满面(还趁机揩油)的无赖样子,她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慌失措,渐渐变成了一种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的无奈。
“唉…” 她最终放弃了挣扎,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我不走!快放开我!鼻涕都要粘到我身上了!”
“真的?!” 我立刻停止了“哭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巴巴地看着她确认道。
同时,抱着她腰的手也松开了。
“是的,我不走。” 托帕叹了口气,似乎对我这副样子彻底没辙了。
她有些不自然地将脑袋撇向一侧,不再看我,白皙的脸颊上似乎又染上了一些可爱的红晕,然后用一种略显僵硬、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晚上,洗干净了,来我房间。”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我还愣在原地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衣服,转身快步离开了。
欸?晚上…洗干净了…去她房间?
我愣了几秒钟,随即反应了过来!
好耶——!!又能和托帕总监亲热了!而且这次是她主动邀请的!
巨大的喜悦瞬间冲散了刚才所有的担忧和失落。
我内心狂喜着,一扫之前的颓废,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感觉浑身又充满了力气!
夜幕降临,我仔细地沐浴完毕,将身上可能残留的难闻气味洗净,换上了一套干净舒适的睡衣。
一想到托帕总监那句“晚上洗干净来我房间”的命令(或者说邀请?),我的心头就忍不住一阵火热,几乎是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心情,再次来到了她的房门前。
轻轻敲门,得到允许后,我推门而入。
这一次,房间内的景象与几天前又有所不同。
托帕总监此时的装束,比起昨晚那条简单的浴巾,要… 更加“正式”和刻意一些。
她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大胆、布料稀少的黑色蕾丝花边性感内衣。
精致的蕾丝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下半身那近乎丁字裤的设计,将她那饱满挺翘的臀瓣和修长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散发出极致的性感诱惑。
然而,这极致性感的下半身装束,与她那张依旧带着几分爽朗英气、看起来还有些“清纯”的脸庞结合在一起时,却形成了一种奇妙而强烈的反差萌,更加让人心动。
她这回没有喝酒,但依旧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一只手优雅地托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膝盖上。
只是她此刻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迷离和邀请,而是带着明显的“有些无语”和“气鼓鼓”的意味,仿佛还在为先前晚上我最后那粗暴的“惩罚”感到不快。
见到“顶头上司”似乎还在气头上,我哪里还敢有别的想法?求生欲瞬间拉满。
我连忙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容,像个最忠诚的小厮般,笑呵呵地绕到她的身后,殷勤地伸出双手,开始轻轻地为她捶背。
“总监大人,忙碌了一天,辛苦啦!” 我一边捶着,一边用尽可能谄媚的语气说道,“您放心,小的今晚一定会好好伺候您,保证让您舒舒服服、满意为止!”
说着,我的双手也非常“懂事”地没有闲着,除了捶背之外,还不忘“顺便”帮她按摩一下那依旧光滑细腻的香肩,又或者“体贴”地在她那穿着性感内衣、曲线毕露的大腿上轻轻锤揉放松。
嗯,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看到托帕总监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脸上那气鼓鼓的表情也稍稍缓和了一些,似乎对我这番“献殷勤”的谄媚样子很是受用,或者说,至少火气消了不少。
按摩了一阵过后,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尽可能温柔的动作,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了怀中。
这一次,我没有像之前那样急切和粗暴,而是带着几分安抚和歉意。
我的双手在她穿着性感蕾丝内衣的身体上轻轻游走,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时而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时而轻轻揉捏她饱满的臀肉,时而又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紧致。
我低下头,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额头,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她独特的体香。
我没有立刻吻下去,而是先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那双此刻不再带着怒气、反而有些迷茫和羞涩的蓝宝石眼眸。
直到感觉她彻底放松下来,不再抗拒我的靠近时,我才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掠夺,没有惩罚,只有纯粹的温柔和缠绵。
我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口中,不再是霸道的索取,而是如同在跳一支舒缓的华尔兹,温柔地引导着、缠绕着她那依旧有些青涩的小舌,让她感到舒适和安心。
我们缠绵拥吻了好一阵,直到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热。
我才轻轻地、带着无限珍重地,褪去了她身上那最后的一层、也是最具诱惑力的蕾丝内衣。
很快,托帕总监那完美无瑕的胴体再次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将她温柔地放倒在床上,让她平躺着。
这一次,我没有急于结合,而是俯下身,目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片被银色毛发覆盖的、饱满紧致的神秘花园。
我轻轻拨开她的大腿,然后,低下头,将一个无比轻柔的吻,印在了她那娇嫩的花瓣之上。
“嗯…” 托帕的身体敏感地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羞意的鼻音。
我的舌头伸了出来,如同探索新大陆般,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那湿润温暖的甬道之中,仔细地舔舐着内壁的每一寸娇嫩。
舌尖灵巧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最顶端的、小巧玲珑的阴核,用最温柔的方式,时而打圈,时而轻舔,时而用舌面包裹住,轻轻吮吸。
“呜…嗯…” 托帕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
不一会儿,我便感觉到她穴中如同泉涌般,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晶莹剔透的爱液,将我的唇舌都彻底浸湿。
很好,前戏已经足够充分,总监大人也已经被我彻底点燃了。
可以… 开始了。
我抬起身子,准备将自己那早已因为她的甜美而再度昂扬的硬挺送入她湿润温暖的身体。
我的目光与托帕那双迷离的蓝宝石眼眸再次接触,里面水光潋滟,充满了动情的色彩。
然而,就在我准备俯身下去进行结合的瞬间,她的眼神却突然闪过一丝警觉!
只见托帕反应极快地,一只白皙的小手迅速从自己的屁股下方伸了出来,然后闪电般地、从下往上,紧紧地捂住了她身后那片粉嫩精致的后庭!
她这个带着明显防御意味的动作,似乎是在用行动告诉我:前面可以,但这条路,绝对不通!
看到她这副如同受惊小兔子般、紧张兮兮地护住自己身后的可爱模样,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逗得差点笑了出来。
看来… 前几天那次略显粗暴的“惩罚”,确实是给她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啊。
也罢,别墅内的每一位妻子,对我而言都是重要的、需要呵护的至宝。
没有当事人的明确允许,我又怎么敢胡乱再来一次呢?那样也太不是男人了。
我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安抚的吻,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我这次不会再“使坏”了。
感受到我的温柔和安抚,托帕紧绷的身体似乎稍稍放松了一些,捂着身后的手也微微松开了些许力道,但依旧没有完全移开。
我不再迟疑,双手扶住她柔韧的蛮腰,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热情邀请着我的湿润穴口,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这一次的结合,顺畅无比。
我开始了温柔而有力的抽插,动作不再像上次那样带着惩罚意味的粗暴,而是充满了耐心和爱怜,仔细感受着她内壁的每一次收缩和吮吸,每一次都精准地给予她舒适而强烈的刺激。
托帕似乎也渐渐感受到了我的温柔和诚意,她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身体也逐渐放松,口中开始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娇喘声,渐渐进入了状态。
在我们这样温柔缠绵、顺利地完成了几次完整的性交之后,托帕似乎终于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当我又一次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时,她那只一直护在身后的手,终于悄然放了下来。
她彻底信任我了。
这份信任让我心中一暖,也让我更加珍惜。
既然她放开了束缚,那我们自然可以探索更多。
她解放出来的双手也不再只是抓着床单,而是主动地环上了我的脖颈,或是支撑着身体,配合我尝试更多不同的、能够带来更深层刺激和快感的姿势。
这一晚,我们之间再无隔阂,也再无试探。
我们尽情地释放着彼此的爱意和欲望,如同两团交缠的火焰,将所有的热情都燃烧殆尽。
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
直到最后一次,在我将滚烫的精华再次深深射入托帕温暖湿热的子宫深处,她也在极致的快感中迎来了又一次浑身颤抖的高潮后,我们才终于双双力竭。
汗水浸湿了我们的身体和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
托帕软软地倒在我的怀中,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彼此,躺在凌乱的大床上,享受着这激情过后的、带着疲惫却又无比满足的温存与宁静。
我们在疲惫而满足的余韵中相拥着休息了相当一段时间。
怀中的托帕总监呼吸渐渐平稳,脸上的潮红也完全褪去,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
她似乎已经从刚才那场激烈的欢爱中彻底恢复过来,恢复到了往日里那个精明干练、神采奕奕的状态。
她安静地依偎在我的怀中,臻首靠在我的胸膛上,那双明亮的蓝宝石眼眸望着我的胸口,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眼神中流转着复杂的光芒。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忍不住开口,带着一丝调侃,也带着几分真心实意地说道:“说真的,托帕总监,像你这样魅力四射的大美女,未免也对自己太不自信了吧?其实… 其实那天上午,你就算不拿出什么合同来吓唬我,只要稍微对我发出一点简单的邀请,暗示一下… 我看我当时也一定会乖乖就范的,何必那么麻烦呢?”
听到我的话,托帕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向我,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又化作了一抹带着自嘲和无奈的复杂笑容。
“呵呵… 开拓者,我有时候… 还真是有些羡慕你们这种可以无忧无虑、随心所欲生活的人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商界精英特有的理性与现实,“对于我们商人而言,尤其是在进行重要的‘投资’或‘谈判’时,只要是能够有效降低风险、提高最终成功几率的行为,无论看起来是否‘多此一举’,都一定会去做。这不仅仅是对项目本身负责,也是对公司,对信任我们的股东负责。”
她顿了顿,眼神似乎柔和了一些:“不过…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或许有时候,直接一点的方式,效率反而会更高?嗯… 谢谢你的建议,我以后会考虑得更加周全的。”
说着,她稍稍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同于之前玩味或无奈的、真正意义上自信而又爽朗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驱散了她眉宇间最后一丝阴霾,也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
托帕总监… 笑起来的样子,是真的很好看啊。
看着她脸上那如同雨后初晴般的明媚笑容,我的心也仿佛被照亮了。
之前因为被算计而产生的那么一点点芥蒂,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了。
我们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份激情过后难得的温存与宁静。
或许是因为体力消耗真的太大,又或许是因为心结解开后的放松,我们就这样抱着彼此,渐渐地,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在沉睡过去的前一刻,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我和这位精明能干、却又有着不为人知一面的托帕总监之间,似乎… 好像真的建立起了某种超越了契约和上下级关系的、更加深刻的羁绊。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我的生活就如同在天堂和“修罗场”边缘反复横跳。
别墅内的每一位妻子都如同独一无二的瑰宝,散发着各自迷人的光彩。
为了尽可能地不厚此薄彼,我力求做到“雨露均沾”,努力地在她们之间辗转腾挪,分配着我的时间和精力(以及体力)。
这段时间里,与托帕总监的关系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奇妙的阶段。
或许是因为那一晚我最后“惩罚”了她,又或许是她认清了形势,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带着明显的抵触和羞恼。
虽然平日里依旧保持着总监的威严和精明干练,但在私下里,尤其是在履行“私人助理特殊服务”的时候,她展现出了惊人的配合度… 以及一些让我哭笑不得的小“怪癖”。
托帕总监似乎有着相当程度的洁癖。
每次我们准备“深入交流”之前,她都会严格要求我必须先去彻底洗个澡,她自己也会一丝不苟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甚至于… 在进行口交服务之前,她还会拿出干净柔软的布巾,仔仔细细地帮我把关键部位擦拭干净,确认没有任何可能残留的体液之后,才肯红着脸、略带矜持地俯下身来含入口中。
对于她的这些要求,我自然是哭笑不得,但也乐于尽力配合满足。
毕竟,能让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监大人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本身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和征服感。
不过,在享受这份“特殊服务”的同时,我心里也一直惦记着之前在后院偷听到的那通电话。
托帕在公司的处境似乎并不像她表面上那么风光,如果她没能按时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务”
(俱阮梅猜测应该是想让其怀孕为公司诞下切换命途的行者),恐怕真的会被无情地调走替换掉。
一想到可能再也无法感受她那极品的S形身材,再也无法“欺负”这位外表强势内心却似乎意外纯情的总监大人,我的心里就一阵不舍。
不行,我必须得帮帮她!
因此,在遵守“日程安排”的前提下,我经常会“偷摸”地给托帕总监“开小灶”。
在她“召唤”我提供服务时,我会格外卖力,在她那紧致而充满弹性的身体里更加“用力地耕耘”,希望能通过提高“交互”的频率和强度,帮助她尽快达成公司的任务指标,免受可能的责罚。
这一天晚上,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加时赛”。
在我再一次将体内积攒的精华尽数、狠狠地射入托帕温暖紧致的宫腔深处后,我们两人都累得瘫倒在了大床上。
我将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美人拥入怀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静静地享受着这激情过后的片刻温存。
我们在温存中又休息了一段时间,身体的疲惫感渐渐消退。
托帕总监似乎也彻底恢复了过来,只是懒洋洋地依偎在我怀中,眼神清明,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看着她依旧平坦紧致、没有丝毫隆起迹象的小腹,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嘀咕。
这几个月来,为了帮她“完成任务”,我可是经常“偷摸”地给她“开小灶”,在她身上“辛勤耕耘”了不知道多少次。
按理说,以我的“特殊体质”和之前几位妻子的经验来看,她也差不多该有点反应了吧?
我忍不住凑到她耳边,用尽量委婉的语气,小声问道:“那个… 托帕总监… 这都快三个月了,我们… 嗯… 也尝试了不少次数了,但是… 你的肚子好像… 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是不是… 需要去做个检查什么的?”
没想到,我这句带着几分关心(和对“成果”的期待)的询问,却像是踩了猫尾巴一样,瞬间点炸了她!
托帕总监猛地从我怀里坐起身来,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蓝宝石般的眼眸也因为羞愤而瞪得溜圆。
她转过头,狠狠地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
“砰!”
“你、你这人!!” 她似乎对我竟然问女性这种如此露骨、如此私密的问题感到无比生气和羞耻,“这种事情是能随便问的吗?!你、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骂完,她似乎还不解气,又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像个闹别扭的小姑娘一样,重新躺下,却将身子转向了另一侧,背对着我,不再看我。
呃… 我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有些无辜地摸了摸被敲疼的额头,心里更加疑惑了。
难道… 真的有什么问题?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尴尬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托帕似乎也调整好了情绪,她缓缓地转过身来,但依旧没有看我,只是目光放空地望着天花板,用一种带着些许复杂情绪的、平静的语气说道:
“哼… 谁说没有动静了?”
“欸?” 我愣了一下。
“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礼拜,” 她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一个惊人的事实,“就已经成功达成‘目标’了。”
“第一个礼拜就…?!”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是的。” 她点了点头,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我确认受孕成功后,当天就通过特殊医疗渠道,将那个还处于早期阶段的受精卵取了出来,送回了公司的生物培育实验室进行后续的体外培养了。”
“取、取出来体外培养?!” 我再次被她的话震惊了。
“当然。” 托帕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像我们‘石心十人’这个级别的高级干部,日常事务繁忙,责任重大,怎么可能因为怀孕这种事情长期影响工作效率?体外培育是最优解决方案。”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眼神中的某种异样,侧过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和安抚:“你放心,我托帕·韧心可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生育机器。我只答应了为公司提供两个‘样本’。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的孩子… 出生后,我会亲自负责抚养和教育,绝不会让他们变成冷冰冰的实验生物或者公司的工具。”
听到她最后这句保证,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紧接着,我又抓住了她话里的另一个重点。
我低下头看着她,试探性地问道:“那… 你刚才说的,第二个‘样本’?”
听到这个问题,托帕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她再次坐起身子,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精明和得意的、属于顶级商人的狡黠笑容。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炫耀和理所当然:“这第二个‘样本’嘛… 可就不能像第一个那样,这么轻易地交给公司了。”
她的笑容更加灿烂,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你想啊,第一个样本,我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了公司最初的‘投资预期’。这第二个‘样本’的主动权,可就完全掌握在我手里了。利用这个‘预期外’的成果,我既可以轻松地完成后续的业绩指标,又能顺理成章地向公司申请升职加薪,甚至还能给自己争取一个长长的带薪假期… 这种既能完成任务,又能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哎…… 我看着眼前这位正为自己“一石三鸟”的计划而沾沾自喜、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狐狸般的托帕总监,心中只剩下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感。
我们的托帕总监啊… 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计算着利益得失,永远都是这么的… 算无遗策啊。
不过,看着她此刻那充满活力和自信光彩的笑容,似乎比她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耀眼和迷人。
我无奈地笑了笑,伸出手臂,将这位“诡计多端”却又让人恨不起来的总监大人,再次紧紧地拥入了怀中,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时光。
托帕总监的臀,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