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城奥赫玛安顿下来的几天里,我和丹恒也对这个奇特的“记忆世界”以及“黄金裔”们有了更深的了解。
我们一边休整,一边也和白厄、缇宝老师他们交流着情报。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阿格莱雅女士召集了我们所有人(包括我和丹恒)在天宫内的一间会议室商议要事。
“各位,” 阿格莱雅面色凝重地开口,“虽然我们前几天击退了尼卡多利的一具神体,暂时解除了奥赫玛的危机。但是,被‘黑潮’侵蚀的纷争泰坦,其本体仍然盘踞在他的老巢之中。只要祂还存在一天,对奥赫玛的攻击就不会真正停止,只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白厄点了点头,补充道:“没错,我们不能一直被动防御。必须想办法主动出击,彻底解决掉尼卡多利这个祸患。”
阿格莱雅肯定地看了白厄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因此,经过我和其他几位黄金裔的商议,我们决定…主动出击,组成一支精锐远征队,前往纷争泰坦尼卡多利的老巢——“悬锋城”,将祂彻底击杀,永绝后患!同时,如果能成功,我们也能回收祂体内的‘泰坦火种’,距离最终的目标就更近一步!”
(悬锋城?听这名字感觉不是什么善地…而且,我好像隐约听白厄提过一句,悬锋城…似乎也是万敌的故乡?)
“为了确保这次讨伐任务能够成功,” 阿格莱雅的目光转向了我和丹恒,“我们诚挚地邀请两位无名客阁下,能够再次伸出援手,与我们一同前往悬锋城,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和丹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坚定。
既然已经决定要帮助这个世界,也为了寻找可能存在的、关于三月七记忆的线索,我们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们加入。” 丹恒简洁地回答。
“太好了!” 阿格莱雅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就这样,讨伐纷争泰坦尼卡多利的远征小队正式组成:由我、丹恒、再生能力极其恐怖的万敌、能力诡异莫测的白厄、以及能够压制普通石像爪牙并可能拥有其他能力的遐蝶小姐五人组成。
而缇宝老师和阿格莱雅女士,则负责留守圣城奥赫玛,继续保护城内的难民,并作为我们的后方支援。
出发前,白厄也信守承诺,将丹恒那把之前被他斩断的击云枪,拜托城内工匠彻底修复,甚至似乎还进行了一些小小的“升级”?
一切准备万全之后,我们五人组成的“泰坦讨伐远征队”,便告别了阿格莱雅和缇宝老师,踏上了前往尼卡多利老巢——悬锋城的征途!
离开奥赫玛圣城,我们一路朝着纷争泰坦尼卡多利的老巢——悬锋城进发。
路途之上,虽然依旧有大量被“黑潮”控制的石像爪牙不断涌现、试图阻拦我们,但在我们这五人(我、丹恒、万敌、白厄、遐蝶)面前,这些杂兵根本就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我和丹恒负责清理大群的杂兵,白厄则以他那神出鬼没的速度和凌厉的剑技点杀那些比较难缠的精英怪,遐蝶小姐则在后方维持着她的“寂静领域”,压制着石像的活性,偶尔还会出手用她那如同冥蝶般诡异的紫色能量解决掉漏网之鱼。
而万敌…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人形高达!
他那坚硬的双拳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恐怖力量!
那些石像在他面前,脆弱得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一碰就碎!
也许是杀得兴起了,白厄和万敌这两个看似画风完全不同(一个优雅骑士,一个狂野猛男)的家伙,竟然还在途中较起了劲,开始了“看谁能斩杀更多石像士兵”的无聊比试!
看得旁边的丹恒和遐蝶都是一阵无语,脸上露出了那种“这两个家伙真是幼稚得没救了”的好笑又无奈的表情。
就这样,我们一路过关斩将,势如破竹。
虽然路上遇到的纷争士兵数量极其庞大,但在我们这支堪称豪华的队伍面前,根本构不成任何有效的阻碍。
而白厄和万敌那幼稚的比试,最终竟然也因为两人斩杀的数量实在太多、难以精确统计,以一个“平手”告终,看来这两人的实力,确实是在伯仲之间啊。
很快,我们就突破了重重阻碍,杀到了悬锋城的最深处——一座破败不堪、充满了暗红色不祥光芒和血腥气息的巨大神殿之中!
而在神殿的最中央,我们终于看到了此行的最终目标——纷争泰坦尼卡多利的“本体”!
眼前的这个尼卡多利,和我们之前在“浴场”
(云石天宫)遇到的那个“神体”化身,看起来完全不同!
它的体型更加庞大,身上那灰白色的石质(或者合金?)结构几乎完全被一种如同凝固血液般的、不断蠕动着的暗红色“黑潮”物质所覆盖!
无数扭曲的、散发着暴虐气息的能量从它体内伸出,身上也不再是之前的金色光芒,而是燃烧着纯粹的、疯狂的暗红色火焰!
它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充满了混乱、狂暴与毁灭的意志!
“吼——!!!”
它显然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毫无理智的咆哮,然后挥舞着那柄同样被黑潮侵蚀、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大长矛,朝着我们猛冲了过来!
攻击起来也是毫无章法,完全不像之前那具神体还懂得一些基本的战术招式,此刻的它,更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只知道破坏和杀戮的野兽!
“小心!它已经被黑潮完全侵蚀了!” 白厄提醒道。
虽然看起来气势汹汹,充满了压迫感,但…也许是因为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只会依靠本能进行攻击,又或者是因为我们这边的阵容实在太过强大。
总之,一番激战之后,我们五人合力,还是相对比较轻松地就将这个看起来很唬人的“纷争泰坦本体”给再次打倒、击碎了!
看着地上那堆重新变回普通石块、还冒着黑气的残骸,我不禁撇了撇嘴,吐槽道:“唉…我还以为本体能有多厉害呢?搞了半天…就这?这就是纷争泰坦的本体?也太菜了一点吧?”
然而,我的吐槽声刚落——
只见地上那些原本已经彻底失去生机、碎裂开来的暗红色石块,竟然又开始如同拥有生命般地蠕动、聚拢!
那些弥漫在空气中的黑潮能量,也如同找到了归宿一般,疯狂地涌向那些碎块!
“我靠?!”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是吧?!还能复活?!你们悬锋城的人(虽然泰坦不是人)…难道都是不死之身吗?!(跟万敌一样?!)”
“不对!” 旁边和我们一起重新摆开架势的万敌,却忽然沉声说道,他那双金色的眼眸死死盯着正在重组的尼卡多利,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这不是尼卡多利!至少…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纷争泰坦!”
我们都疑惑地看向他。
万敌握紧了双拳,咬牙切齿地说道:“纷争泰坦尼卡多利,执掌的是‘战争’与‘力量’的权能!祂虽然好战,但也崇尚荣耀与武技!祂应该是拥有无数种强悍招式、懂得堂堂正正战斗的‘战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依靠不死之身和疯狂本能进行攻击的…野兽!”
“祂原本…也根本没有什么再生的能力!” 他看着那即将完全复原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身影,声音里充满了痛苦,“被那该死的‘黑潮’侵蚀…真是毫无荣耀可言!…我族曾经信仰的神明…竟然堕落到了这种地步!!”
“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 白厄冷静地打断了他的悲愤,“看来,确实是‘黑潮’的侵蚀,彻底改变了尼卡多利的性质,赋予了祂这种近乎不死的再生能力。既然如此…那就再击杀几次看看!我不信它的再生没有极限!”
就这样,我们再次陷入了与这头“不死泰坦”的激战之中!
一次…两次…三次…
我们五人合力,一次又一次地将它的身体打碎、轰散!
但每一次,无论我们将它破坏得多么彻底,哪怕只剩下一点点核心碎片,那些弥漫在空气中的“黑潮”能量都会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蜂拥而至,迅速将其复原!
就这样,我们足足将其击杀了六次!每一次它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而且似乎…连力量都没有丝毫的衰减!
“这可不妙…” 再次将泰坦轰碎后,看着那些又开始蠢蠢欲动的碎块,白厄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它的体力(或者说,黑潮的能量?)似乎是无限的,但我们…我们这样消耗下去,可吃不消!”
丹恒和遐蝶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直冲在最前面、身上又添了几道新伤(虽然也在快速愈合)的万敌,忽然大吼一声,挥舞双拳再次向扑上来的泰坦砸出去,然后转身对我们说道: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家伙现在就是个打不死的疯狗!”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些正在愈合的伤口。
“你们几个!” 他看向我们,“由我来缠住它,你们赶紧去找破局的办法!”
这…虽然听起来有点让万敌一个人遭罪,让他独自面对这个打不死的怪物…但眼下,似乎也确实是唯一的破局之法了。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方案。
白厄叮嘱道,“好。别…别死太多次…”
“哼!啰嗦!” 万敌却完全没理会白厄的好意提醒,他握紧双拳,再次转身,用一种充满了狂热战意的眼神,看向那已经再次聚合了大半身体、发出无尽咆哮的尼卡多利,怒吼道:
“让我们…厮杀到万物殆尽吧!!!”
(我的天…这种纯粹的、依靠无限再生能力进行的、不死不休的战斗…光是想想就觉得…真是恐怖又血腥啊…)
我们不敢再耽搁,趁着万敌再次冲上去、用他那狂暴的攻击将尼卡多利死死缠住的机会,我和丹恒、白厄、遐蝶四人,立刻转身,离开大殿寻找破局的办法!
撤出了那个充满了黑潮能量的破败大殿,来到了悬锋城相对安全的外部区域。
“必须尽快找到阻止尼卡多利再生的方法。” 白厄的表情十分凝重。
我们立刻通过某种特殊的传讯方式(似乎是白厄携带的、这个世界特有的通讯器?),联系上了留守在圣城奥赫玛的阿格莱雅和缇宝老师,将这边遭遇的情况——尼卡多利本体被黑潮完全侵蚀、拥有无限再生能力、万敌独自断后等等——都向她们做了汇报。
大家紧急商议、交换了一番情报之后,一直沉默寡言、如同幽灵般的遐蝶小姐忽然开口了:
“或许…我们可以去寻求那位‘存在’的帮助。”
“谁?” 我们都看向她。
“岁月泰坦,欧洛尼斯。” 遐蝶的声音依旧冰冷空灵,“据古老的记载,欧洛尼斯执掌着‘时间’与‘记忆回响’的权能,祂拥有着‘重现往日风景’的奇特能力。如果我们能找到祂,或许…祂能够让我们看到尼卡多利被黑潮侵蚀之前的景象,甚至…找到祂不死能力的真相与弱点。”
“找另一个泰坦帮忙,解决一个泰坦?” 我听得有点懵,忍不住吐槽道,“这…真的没有问题吗?(让泰坦帮助人类杀死泰坦吗?)”
通讯器那头传来了缇宝老师清脆的声音,反驳了我的疑虑:“不会的!根据圣城的古老记录,岁月泰坦欧洛尼斯虽然性格孤僻、极度不爱与人交流,但祂的本性并不邪恶!也许…通过真诚的交流和沟通,是能够说服祂帮助我们的!”
“可是…要怎么去找到祂呢?” 丹恒提出了关键问题,“岁月泰坦的居所,应该也极其隐秘吧?”
“这个嘛…交给缇宝老师我就好啦!” 缇宝老师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得意和兴奋。
紧接着,我们眼前的空间忽然一阵扭曲!一个闪烁着金色光芒、层层叠叠的三角形传送门,凭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嘿嘿!” 缇宝老师的声音从传送门对面传来,“这是缇宝老师我的特殊能力之一哦!只要知道坐标,就能开启通往各地的百界门!我已经定位到了岁月泰坦欧洛尼斯的气息所在地——“命运重渊”!你们快进去吧!”
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传送门,我和丹恒、白厄、遐蝶对视一眼,不再犹豫,依次踏入了那片闪烁金光的光门之中。
(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像个小不点一样的缇宝老师,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空间传送能力?!看来这个奥赫玛圣城里的“黄金裔”,果然是人均卧虎藏龙,没一个简单的角色啊!)
随着一阵短暂的眩晕感,我们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幻…
穿过缇宝老师那如同金色三角的“百界门”,一阵短暂的失重感和空间扭曲之后,我们四人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我们似乎来到了一处修建在巨大山脉腹地之中的、宏伟得难以想象的神殿群落。
高耸的石柱、巨大的神像(虽然大多已经坍塌)、宽阔的广场…随处可见。
只不过,这里显然也经历了极其惨烈的战火或是漫长岁月的侵蚀,目之所及,皆是断壁残垣,破败不堪。
但即便如此,从那残存的结构和散落在地的精致碎片上,依旧不难看出,这里往日是何等的辉煌与神圣。
“看来…这里就是“命运重渊”了。” 白厄环顾四周,语气带着一丝感慨,“岁月泰坦欧洛尼斯的居所…”
(缇宝老师因为要留在圣城奥赫玛指挥防御、保护难民,所以并没有跟我们一同前来。)
那么,接下来,就要靠我们四个人,在这片如同迷宫般的巨大遗迹中,找到那位据说掌握着“时间”与“记忆回响”权能的、生性孤僻的岁月泰坦了。
我们合力推开那扇早已被灰尘和碎石半掩埋的、极其厚重的神殿主殿大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景象更是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这神殿内部的结构,极其复杂!
层层叠叠,上下交错,宛如一个巨大无比的、充满了视觉陷阱的立体迷宫!
而且,地面、墙壁、甚至天花板上,都布满了各种看起来就极其古老而又巧妙无比的机关陷阱!
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触发什么不得了的禁制!
“看来…想要见到这位深居简出的泰坦冕下,可没那么容易啊…” 我看着眼前这复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结构,忍不住感叹道。
不过,好在我们这支队伍里,有遐蝶小姐这位似乎对古老遗迹和能量流动异常敏锐的“入殓师”,还有丹恒这位知识渊博、心思缜密的“智库学者”,堪称两大“智力担当”。
依靠着他们的智慧和观察力,再加上我和白厄时不时用“蛮力”清除一些物理障碍,我们倒也还算顺利地破解了一个又一个谜题,避开了一处又一处的陷阱,在这如同迷宫般的神殿遗迹中不断深入。
感觉…大概又过去了几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穿过了重重阻碍,来到了似乎是整个神殿遗迹的最深处。
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这里不再是复杂的宫殿回廊,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深不见底的圆形悬崖!
周围空无一物,只有呼啸的风声从下方传来。
而在悬崖的正中央,孤零零地悬浮着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制平台。
唯一连接着我们脚下这片区域和中央平台的,只有一条看起来极其古老、也同样是由石头构成的、狭窄的悬空台阶。
看来…那位岁月泰坦欧洛尼斯,应该就在那中央的平台之上了?
确认了岁月泰坦欧洛尼斯应该就在前方那座悬空的圆形平台上之后,我们四人便不再犹豫,踏上了那条连接着悬崖边缘与平台中央的、唯一一条古老石制台阶。
随着我们的脚步踏上台阶,前进深入,台阶的两侧竟然无声无息地、依次燃烧起了一朵朵幽蓝色的、如同鬼火般的诡异灯盏!
那蓝色的火焰没有任何温度,却散发着一种让人心头发毛的、阴冷的气息,将我们前方的道路照亮。
“欧洛尼斯!” 白厄走在最前面,他朝着平台中央朗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深渊中回荡,“我们是奥赫玛的黄金裔,有要事相求!还请现身一见!”
他的话音刚落,我们的周围便响起了一个极其空灵、缥缈、仿佛来自遥远时空的女性声音。
这声音不像是通过空气传播,更像是直接回响在我们的脑海里,带着一种非人的、难以言喻的威严与古老。
似乎…这就是那位岁月泰坦的声音?但是,祂说的话语我们却完全听不懂,像是某种失传已久的、极其古老的语言。
“祂在说什么?” 我看向旁边的遐蝶。
遐蝶侧耳倾听了片刻,然后轻轻摇头,低声为我们翻译道:“祂在说…‘离开’…‘离开’…祂似乎不希望我们打扰祂。”
“泰坦!” 白厄并没有放弃,他再次高声喊道,“纷争泰坦尼卡多利已被黑潮侵蚀,正在疯狂攻击奥赫玛!我们必须找到阻止祂无限再生的方法!为了防止这个世界彻底毁于一旦,恳请您出手相助!”
又是一阵我们无法理解的、如同低语又如同叹息般的泰坦之声在我们脑海中响起…
“…拒绝…” 遐蝶再次翻译道,语气也有些无奈,“…祂说…‘拒绝’…”
看来,这位岁月泰坦,真的如同缇宝老师所说,性格孤僻,根本不愿意帮助我们。
此时,我们已经走完了石阶,到达了那座悬浮在深渊中央的巨大圆形平台之上。
就在我们踏上平台中央的瞬间——
我们面前的空气忽然一阵扭曲,随即,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柔和而又神秘的蓝色光芒的、如同能量核心般的光球,凭空浮现了出来!
光球内部似乎有无数的星辰和光影在流转、生灭,散发出难以言喻的、属于时间和记忆的浩瀚气息!
“这…这就是岁月泰坦欧洛尼斯?!” 我看着眼前这个完全由能量构成的、非实体形态的泰坦,再次感叹道,“这个世界的泰坦…还真是形态各异啊!连纯能量体的都有?!”
“能够保持理智、没有被黑潮侵蚀的泰坦…果然是神秘而又伟岸的存在啊…” 旁边的丹恒也看着那巨大的蓝色光球,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泰坦!请您再考虑一下!” 白厄依旧没有放弃,他对着那光球再次恳求道,“我们只需要知道尼卡多利疯狂和获得不死之身的真相!”
又是一阵难以名状的泰坦低语在我们脑海中响起…
“…黄金裔…” “…残忍…” “…掠夺…” 遐蝶断断续续地翻译着,脸色也有些难看,“祂…祂似乎对我们‘黄金裔’抱有很深的成见…认为我们…也是残忍的掠夺者…祂不愿意帮助我们…”
看来,这位岁月泰坦是真的不打算帮忙了。
听到这个最终的拒绝,一直还算克制的白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他“噌”地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抱歉了,女士。”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既然和平交涉无法达成目的…那我只能强行取走您的‘火种’,然后…自己来翻看那些‘记忆’了!”
“白厄阁下!不可!” 遐蝶见状,赶紧上前一步,试图阻拦!
“遐蝶小姐,让开!” 白厄却丝毫没有动摇,他冷冷地说道,“就在我们在这里和祂进行无意义交谈的时候,万敌还在外面,用自己的‘命’(虽然能再生)为我们争取时间!他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对泰坦的仁慈,就是对同伴的残忍!”
说完,他不再犹豫,手中长剑光芒大放,就准备朝着那巨大的蓝色光球攻去!
然而,就在他们三人交谈、战斗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后、刚才一直没怎么出声的我,却还有闲心打量着眼前那个巨大而神秘的蓝色光球。
(哇…别说,虽然不知道是个啥玩意儿,但这光球…还真是挺帅的啊!充满了神秘感和力量感!这要是拍下来,等救回三月之后拿给她看,她肯定会很喜欢的!)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就掏出了口袋里的相机(从三月七那里顺来的),对着那个巨大的蓝色光球。
“咔嚓”一声不合时宜的快门声响起…
嗯,角度不错,光影效果也很好,完美!
拍好了照片,我心满意足地将相机收回兜里。
然而,就在这时——
那原本已经沉默下去的、属于岁月泰坦的、空灵而古老的低语声,竟然再次在我们脑海中响了起来!
“等等…” 负责翻译的遐蝶小姐脸上露出了极其惊讶和疑惑的表情,她仔细地“倾听”了片刻,然后猛地转过头,目光越过白厄和丹恒,径直落在了站在最后面的我的身上!
“开拓者阁下?”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您…能上前来一下吗?欧洛尼斯…祂好像…是在呼唤您?”
“嗯?” 正准备动手的白厄也愣了一下,看着好像还有和平解决的转机,也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看向我。
丹恒也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找我?” 我指了指自己,一脸懵逼,(不是吧?我跟这位泰坦大佬又不熟啊…找我干嘛?)
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一点点不安,但在三双目光的注视下,我还是硬着头皮,从队伍的最后面,走到了最前面,来到了距离那个巨大蓝色光球最近的地方。
我不明所以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站在距离那个巨大神秘的蓝色光球(岁月泰坦欧洛尼斯?)最近的地方。
就在我站定之后,那空灵古老的泰坦低语声,再次直接响彻在我们的脑海之中!
“……母亲……”
“……母亲……”
“嗯?!” 负责翻译的遐蝶小姐露出了极其困惑的表情,“祂…祂在呼唤…‘母亲’?”
母亲?!叫我?!
不是吧?!
这泰坦眼神不好啊?!
还是感知系统出错了?!
看不到我胯下这根硬邦邦的“球棒”吗?!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是祂母亲?!
我内心疯狂吐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白厄也完全搞不懂状况,疑惑地问道。
泰坦的低语还在继续,这一次,似乎更加清晰,也更加…迫切?
遐蝶仔细地倾听、分辨着,然后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表情,继续为我们翻译着祂的话语:
“…‘是你吗?…是你吗?…’”
“‘母亲…她邂逅了你…她…她思念着你…’”
“‘…随我来…请随我来…’”
“‘…我看着你…她…也想看着你…’”
“‘…我们…想看见你的…全部…’”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母亲?邂逅?思念?还想看我的全部?!这泰坦说话怎么颠三倒四、莫名其妙的?
“那位泰坦…祂的意思,似乎是在邀请开拓者你?” 旁边的丹恒也皱起了眉头,看向遐蝶求证。
遐蝶脸上也充满了困惑,她摇了摇头:“我…我也无法完全理解祂话语中的深层含义…泰坦的思维方式与我们截然不同…”
但她又补充道:“不过…祂似乎对开拓者阁下你抱有某种特殊的‘兴趣’…如果…如果这代表着欧洛尼斯愿意与我们进行更深层次的‘连接’和沟通,或许…这值得一试?” 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开拓者阁下,还请您仔细思量。这或许是我们了解尼卡多利真相的唯一机会,但也可能…伴随着未知的风险。”
我看着眼前这个散发着柔和蓝光、似乎并无恶意的巨大光球,又想了想还在外面苦苦支撑(可能已经“死”了好几次)的万敌,以及被冰封在列车上等待救援的三月七…
“唉…” 我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都来了,还能怎么样?随你高兴吧。”
就在我表示同意的瞬间——
那巨大的蓝色光球猛地光芒大放!泰坦那空灵的低语最后一次在我脑海中响起!
“和我一起…远瞻你的…‘过去’——”遐蝶一字一句的说道…
啥玩意?!远瞻我的过去?!
我正思索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我的眼前突然一黑!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我恢复意识,挣扎着醒来时…呜,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一阵阵剧烈的抽痛从太阳穴深处传来。
费力地掀开沉重如铅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柔和而略显昏暗的光线,带着几分暧昧不清的暖色调。
“怎么了?穹,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得仿佛刻入灵魂深处、却又带着一丝异样温柔和关切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柔地在我耳畔响起。
这声音…是卡芙卡?
她的声音总是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慵懒中透着难以捉摸的魅惑,但此刻,那份慵懒似乎被真切的担忧冲淡了许多。
我迟钝地转过头,首先撞入视野的,便是她那张近在咫尺、艳绝人寰的成熟脸庞。
细密的紫色睫毛微微颤动着,深邃如夜空的紫色眼眸 此刻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里面盛满了清晰可见的忧虑。
然而,让我心头猛地一跳的是,此时此刻的她…竟然…全身上下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质地柔软的白色浴巾!
那浴巾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却也将她成熟饱满、曲线惊人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
大片雪白细腻、仿佛散发着莹润光泽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尤其是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和饱满弧度,几乎要从浴巾边缘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水珠还挂在她略显湿润的紫色发梢和光滑的肩头,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毕,甚至可能因为担心我而没来得及吹干。
浴巾的下摆也仅仅遮到大腿根部,那丰腴圆润、挺翘紧实的臀部轮廓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笔直、白皙得晃眼的大长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眼前。
“是刚刚洗澡洗太久,身体被热水蒸腾得有些发晕了吗?”
“…没事,让我缓一缓…”
卡芙卡看我的眼神依旧有些迷茫,像是还没完全找回焦距,不由得又靠近了一些,那带着沐浴后温热湿气的脸庞几乎要贴上我的,她伸出手,用微凉的手背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语气里的担忧更甚:“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她的手背带着一丝凉意,却又柔软异常,触碰的瞬间让我混沌的思绪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这才开始环顾四周——这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但能看出装饰得极其奢华舒适,像是一间高级酒店的豪华套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高级香氛混合着水汽的味道。
身下是一张巨大得夸张的睡床,床单似乎是顶级的丝绸,触感冰凉而滑腻。
而我们俩,此刻正并肩坐在柔软得几乎要将人吞没的床边。
我的目光再次回到眼前这张脸庞上。
属于卡芙卡的、独一无二的绝美脸庞,此刻离我如此之近,近到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细腻的肌肤纹理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感觉…和我记忆深处、那个总是游刃有余、玩弄人心的卡芙卡差不多,一样的成熟美艳,一样的风情万种,嘴角那若有若无的魅惑弧度 依然能轻易勾动心弦。
但…仔细看去,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不同…尤其是她的眼神。
此刻这双凝视着我的紫色眼眸 ,好像比我所熟悉的那个卡芙卡要更加清澈、更加明亮一些,少了几分历经沧桑、洞悉一切的慵懒和神秘感,多了几分…属于年轻人的、未经打磨的活力和…纯粹?
感觉…整个人好像也比我印象中的她要稍微…年轻一点点?
她身上散发着刚刚沐浴完毕后,混合了高级沐浴露的清雅花香和她自身那独特体香、温热而又格外诱人的气息…这气息像是带着无形的钩子,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撩拨着我还有些迟钝的神经。
奇怪…太奇怪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最后的记忆明明还停留在…对了,是岁月泰坦 !
我明明还在那个破败的、充满诡异气息的古老神殿里,面对着那个巨大而神秘的蓝色光球 …怎么一恢复意识,就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像是酒店套房的地方,还和只裹着浴巾的卡芙卡坐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我一起…远瞻你的…‘过去’…” 这是我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捕捉到的声音片段。
难道…这就是我所谓的“过去”?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混乱的思绪中抓住些什么。
但这画面、这声音,与我记忆中和卡芙卡相处的点滴截然不同。
难道说,这是我失去记忆之前,身为星核猎手时经历的片段?
那些被彻底遗忘的时光碎片?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头不禁掠过一丝对未知的好奇。
稍稍调整一下状态,我看到卡芙卡一直注视着我。
见我似乎从刚才的恍惚中回过神,眼神也重新聚焦,她才仿佛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嘴角重新勾起那抹熟悉又略带玩味的弧度。
“看起来好多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确认的意味。
“呼…真是的,都说了洗澡的时候别那样一直盯着我看嘛,” 她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嗔怪,但更多的是戏谑和调侃,“肯定是因为在水里泡太久,脑袋都有些不清醒了。”
“不过嘛……” 她话锋一转,向前凑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混合着独特的香气拂过我的耳畔,带来一阵微痒的酥麻感,“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继续吧?嗯?”
“继续?”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还残留着先前那诡异画面的残影,下意识地反问。
卡芙卡看着我茫然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来,眼波流转,带着些许玩味:“怎么?白天的时候不是你自己说的,今天表现得不错,所以想要……奖励吗?” 她故意拉长了“奖励”二字的尾音,语气暧昧不明,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戏谑,“嗯?现在洗完澡,准备好了,反倒害羞了?我们的小猎手这是要临阵脱逃,打退堂鼓了?”
“才没有!当然没有!” 被她温热的气息和暧昧的调侃弄得脸颊发烫,我几乎是立刻摇头,像是生怕她误会了我的决心,连忙挺直腰板,斩钉截铁地表态,“当然要继续!”
(开什么玩笑!这种夜深人静、气氛正好,明显接下来要‘深入交流’、‘探讨人生哲理’的绝佳场景,怎么可能错过!岁月泰坦什么的以后在说!现在正事要紧!)我心底的小人用力呐喊着,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哼哼~,那就好。”
卡芙卡发出一声低沉而满意的轻哼,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
她的指尖温柔地、甚至带着几分安抚意味地抚过我的发顶,然后顺势滑落,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在对待一件珍爱的所有物。
“稍等一下…”
紧接着,她微微俯身,温热柔软的唇瓣几乎贴在了我的耳廓上,用一种极其轻柔、如同羽毛搔刮般的气声低语了些什么。
那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清具体字眼,但温热的气息和话语间带着的奇异频率,瞬间激起我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微弱却持续的电流般窜过脊椎,直达尾椎骨,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半边身子都有些发软。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和耳语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心跳漏了一拍,同时心底也升起一丝莫名的疑惑。
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碰触她,探究那耳语的含义,却见她已经优雅地直起身,如同最灵巧的猫咪般悄无声息地转身,走向了不远处临近大床的一个精致柜子。
我疑惑地看着她窈窕的背影。
只见她打开了柜子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某种精巧记录仪器的东西,泛着低调的金属光泽,有点像我从三月七那里顺来的相机,但设计明显更小巧、更具科技感。
她熟练地将那仪器摆放在柜面上,纤长的手指在上面轻点了几下,调整着角度和焦距,镜头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我们即将进行“交流”的大床方向?
“卡芙卡…这是?”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心里充满了不解和一种微妙的预感。
录像!?她打算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全部录下来!?
卡芙卡并没有立刻回头,依旧专注地调试着那个小巧的仪器,直到确认设置无误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却是一贯的从容和理所当然,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嗯?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嘛,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当然要好好记录下来,留作我们共同的……‘回忆’。”
她终于调整完毕,转过身来,向我展露了一个足以倾倒众生的绝美侧脸。
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唇边噙着一抹狡黠又迷人的微笑,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怎么?这不是我们勇敢的小猎手,最先提出的吗?” 她微微歪头,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上扬,“还是说……你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哪有!绝对没有忘!” 被她那颠倒众生的笑容和意有所指的话语晃得心神一荡,我赶紧用力摇头否认,生怕她因为我刚才片刻的迟疑而改变主意。
“我、我就是……想跟你再确认一下!” 求生欲瞬间拉满,我语气无比肯定,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强调,“记录!当然要记录!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不记录呢!” 我连连点头,唯恐她反悔,收回这个让人心跳加速、又有点让人脸红心跳的“特殊福利”。
(卡芙卡玩得真花啊!不过……好像更刺激了!)
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我脑海中的迷雾!
录像……第一次……这暧昧的氛围……毫无疑问,这绝对就是…就是我和卡芙卡第一次真正结合的记忆!
我猛然想起,在仙舟罗浮的那栋幽静别墅里,卡芙卡曾给我看过一段我与她深度连接的留影片段,当时她语焉不详,只说是我们“过去”的一部分。
而那次在别墅与她再次相遇结合时,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原来如此!
原来真正意义上的、完整的第一次,正是发生在这更早的、被我遗忘的过去之中!
就是现在!
我一直为自己没能拥有这段最初的、最宝贵的记忆而深感遗憾和惋惜,认为那是生命中不可弥补的缺憾。
没想到,在这神秘而奇妙的“命运重渊”遗迹之内,借助这回溯时光般的力量,我竟然真的能够寻回它!
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浪潮般席卷了我的内心,这次冒险,就算只有这个收获,也绝对不虚此行!
就在我心潮澎湃、激动难抑之际,卡芙卡已经调试完毕那台小巧的记录仪。
她转过身,步履优雅无声,如同月下的猫咪般回到了我的身边,重新在我身旁坐下。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近在咫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火花在噼啪作响,温度都在悄然升高。
她的眼神是那样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近乎纯粹的柔情,但深处又隐藏着一丝决绝。
下一秒,她主动伸出柔软的双臂,如同藤蔓般轻轻环住了我的脖颈,将她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身体完全靠向我。
随即,她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认命般地轻轻闭上了眼睛。
那姿态,那神情,无声地诉说着一种决心——她要将她的身与心,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完整地交付于我。
我的心跳瞬间如同擂鼓,血液奔涌着冲向四肢百骸,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身体的本能快于思考,我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她那柔韧得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般的纤细腰肢。
稍一用力,便将她柔软温热的身体更紧密地揽入怀中。
胸膛立刻感受到了惊人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触感——她那规模宏伟、饱满挺翘的丰盈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压在了我的胸口上,仿佛两团最顶级的、富有弹性的温玉。
那种惊心动魄的柔软和沉甸甸的分量感,几乎要让我的理智在瞬间融化。
“好软……” 我忍不住在心底发出一声满足而惊叹的喟叹。
几乎是无法抗拒的本能驱使,我微微低下头,目光贪婪地掠过她近在咫尺、完美无瑕的精致脸庞,最终定格在她那微微张开、泛着诱人水润光泽的温热红唇上。
不再有丝毫犹豫,我轻轻地、带着一丝近乎虔诚的心情,吻了上去。
双唇相接的瞬间,触感温润、柔软到了极致,带着她独特的、如同某种幽深异域香料混合着淡淡体温的甜美气息,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和感官。
“好香……”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彻底消失了,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我的整个意识里,只剩下彼此逐渐加速的心跳声、唇齿间醉人的芬芳,以及即将开始的、最原始也最深刻的探索与交融。
我的思绪在过去与未来的交错中有些恍惚。
卡芙卡虽然与我经历了无数次灵肉交融、甚至已经为我诞下了女儿。
但是面前的卡芙卡——她们既是同一个人,又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
未来的她,如同熟透的蜜桃,风情万种,技巧娴熟得如同妖精,总能轻易掌控我的呼吸,撩拨我的每一根神经;
而眼前的她,虽然同样魅骨天成,骨子里就透着致命的吸引力,却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近乎纯真的青涩与懵懂。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是所有故事的开端。
此刻的她,灵魂与肉体都尚未被任何人留下印记、未曾向任何人绽放过的……完璧之身!
一股强烈的、近乎原始的占有欲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席卷了我的理智。
“我的…她是我的…” 这个念头疯狂滋长。
好想,好想就这样将她彻底吞噬、揉碎,让她从内到外都染上我的气息,完全、彻底地占有!
这份汹涌的渴望驱使着我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
我不再满足于唇瓣浅尝辄止的厮磨,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侵略性,强势地顶开她的贝齿,探入了她微张的、湿润温暖的口腔深处。
我如同一个贪婪的掠夺者,霸道地勾勒着她口腔内部每一寸柔软的轮廓,追逐着她的小舌,粗鲁地吸吮、索取着她的津液与芬芳。
此刻的卡芙卡显然对这种深入骨髓的法式深吻毫无经验,她的回应带着显而易见的生涩和笨拙。
舌尖的动作远不如未来那般灵巧多变、极具挑逗,甚至因为我的强势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颤抖着想要后退。
然而,即使面对我这略显粗暴的、带着强烈侵占意味的入侵,她小巧的舌头也只是象征性地瑟缩了一下,随即,便放弃了所有抵抗。
没有任何不满或抵触,反而以一种近乎全然信赖、全然奉献的姿态,笨拙却又无比耐心地迎合着我的掠夺。
她努力地学习着,模仿着我的动作,仿佛想要倾尽自己所有的一切,来回应我这份炽热而霸道的索求。
真好……这就是卡芙卡吗?我心头猛地一颤,被一股巨大的温柔击中。
原来从我们最初的这一次开始,她就是如此……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包容。
无论我表现得多么粗暴、多么急切、甚至带着近乎野蛮的掠夺意味,她都全盘接纳,毫无怨言,只是默默地承受,并试图给予我她所能给的一切。
这份从一开始就存在的、毫无保留的温柔与信赖,让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呜呜呜…卡芙卡…我的卡芙卡…)
我的双手也不再安分,它们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在她光滑细腻得如同顶级丝绸般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探索。
从她圆润紧致的肩头滑落,指尖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抚过她线条优美的、微微凸起的锁骨,仿佛在触摸最精美的艺术品;向下,流连过她柔软却无丝毫下垂的丰满,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分量,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将手指其完全陷入其中。
我的手掌复上她挺翘饱满的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紧致,忍不住用力揉捏,让那完美的弧度在掌心不断变换形状。
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深入,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在这肆无忌惮的抚摸与揉捏之下,那原本就松松垮垮系在她身上的浴巾终于承受不住这般“蹂躏”,彻底失去了固定的力量,如同褪去的蝶翼般无声地滑落,飘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卡芙卡的玉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完完整整、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了房间内柔和而暧昧的灯光下,暴露在了我炙热的目光与即将开始的更深层探索之中。
象牙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晕,每一寸曲线都完美得令人窒息。
再无任何阻隔!
我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了她同样温热滑腻的柔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细腻皮肤下血液的奔流和心脏因为紧张与期待而加速的有力的搏动。
每一寸肌肤的紧密接触,都仿佛在干燥的木柴上点燃了更炽热的火焰,传递着最原始、最直接的渴望与足以将人融化的温度。
“哈…哈…”
激烈而漫长的深吻终于因为氧气的极度匮乏而暂告段落。
我们额头相抵,紧紧相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贪婪地呼吸着混合了彼此气息的、带着暧昧味道的空气。
感觉肺部的每一丝存量都被刚才那个吻榨干了,过了好一会儿,那急促得如同跑完马拉松般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但心跳依旧如同擂鼓,在彼此紧贴的胸膛间共鸣。
我微微拉开一点距离,这才看清卡芙卡此刻的模样。
她的脸颊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如同雨后初绽的蔷薇,娇艳欲滴。
那红晕一直蔓延到她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甚至连胸前那片因为浴巾滑落而完全裸露的、白皙如玉的肌肤,也因为我刚才情动之下肆无忌惮的抚摸和揉捏而微微泛红,留下了一些深浅不一、暧昧旖旎的指痕印记。
她微张着红润的唇瓣,轻轻喘息,狭长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迷离而诱惑。
然而,卡芙卡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略显凌乱、春色满溢得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模样。
她的注意力反而完全集中在了我的脸上,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和戏谑的眼眸此刻写满了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她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嗯?” 她伸出依旧带着余温的、柔软细腻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眼角,动作轻柔得如同蝶翼掠过。
指腹上传来了微凉的湿润感,她将一抹不知何时因为情绪激荡而悄然滑落的泪珠温柔拭去。
“哭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讶异。
她细心地擦干那点转瞬即逝的泪痕,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那笑容如同花卉初绽,又带着一丝独属于卡芙卡的、了然于心的狡黠和揶揄:“今天的穹,好奇怪…” 她微微歪了歪头,长发如瀑般滑落一缕在胸前,眼神带着几分探究,“怎么…感觉第一次见面一样,这么容易激动…连亲个嘴都会哭鼻子?”
她的话语带着调侃,但语气却依旧是温柔的,仿佛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说的…”
她的话语像是一股暖流,瞬间熨帖了我那因为回忆与现实交织而激荡不休的心绪。
是啊,对她而言,这确实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后的深入交流,我的反应在她看来自然是奇怪的。
我没有立刻说话,喉咙有些哽咽,只是再次收紧了手臂,将她柔软温香的身体更紧地拥入怀中。
我把脸深深地埋进了她那惊人柔软、规模宏伟、散发着幽兰般独特体香的两团丰满之间,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嵌进去。
鼻尖充斥着令人安心的、独属于她的温软香气,脸颊被那极致的、充满弹性的柔软与惊人的温暖紧密包裹。
这一刻,仿佛这里就是经历一切风浪后最安全的港湾,能抚平我所有的不安与疲惫。
“没什么…” 我的声音闷闷地、带着浓重鼻音地从她胸前传来,“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些关于遥远“未来”的、却已经在我生命中真实发生过的“过去”。
这里面的曲折离奇,我没有,也无法对此刻尚处于“过去”时间线的她解释清楚。
卡芙卡似乎也并不打算追问,她总是这样,能敏锐地察觉到许多事情,却又懂得在何时保持沉默,给予空间。
她只是用那只空闲的手,非常温柔地、带着安抚意味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和头发,动作轻柔得如同母亲在安抚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
沉浸在这份温暖的包容中,过了片刻,我稍稍抬起头,恋恋不舍地从那片柔软的温暖中探出半张脸,迎上她一直低垂着、凝望着我的、带着询问和极致温柔的目光。
四目相对。
她的眼眸如同两潭最剔透的紫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眼角微红、头发凌乱、却又无比认真的脸庞。
“卡芙卡?”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微微低下头,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嗯?什么事?”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
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美得让人心悸的绝美容颜,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毫无保留的包容与温柔,我心底最深处积压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也无法抑制,最终化作一句简单、笨拙、却无比真挚的话语:
“…我好喜欢你。”
卡芙卡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般颤动了两下。
随即,那双如同紫水晶般美丽的眼睛温柔地弯了起来,如同夜空中两道最明媚的新月。
她绝美的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绽开一个无比动人、足以让百花失色的、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
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继续用那轻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力道摸着我的头,仿佛在确认我的存在。
然后,她用带着浓浓笑意与一丝慵懒鼻音的语调温柔应道:
“嗯……我也是…穹…”
在这温情脉脉、几乎能将人融化的氛围中相拥温存了片刻,感受着彼此逐渐平复却依旧有力的心跳与肌肤相贴传递过来的灼人体温,我轻轻收紧手臂,调整姿势,一个稳定而温柔的巧劲将卡芙卡整个曼妙的身体从床边横抱了起来。
她身体意外地轻盈,却又带着成熟女性恰到好处的丰腴分量,温软馨香的气息如同最浓郁的迷药,完全萦绕在我的鼻息与怀抱之中。
“呀!”
突然的失重使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又轻又软、带着一丝惊慌却更多是娇媚的轻呼,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更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将脸颊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随即,她反应过来,抬起那张媚态横生的俏脸,伸出纤细如玉的食指,带着一丝嗔怪又充满了无限宠溺地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又这么心急?姐姐还没准备好呢……” 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被浓情蜜意彻底浸泡后的慵懒与沙哑,听得我心头又是一荡。
我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笑了笑,没有回应她的调侃,只是抱着她如同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般,稳稳地挪动身体移动向这张足以容纳数人翻滚的、铺着顶级天鹅绒床单的大床中央。
我小心翼翼地弯腰,将她轻轻放在了床铺最中央、最柔软舒适的位置。
她顺从地躺好,任由我摆布。
一头亮泽的紫罗兰色长发如同富有生命力的海藻般散落在洁白昂贵的枕头上,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而诱人的对比。
那双总是蕴含着无尽风情的狭长眼眸,此刻正蒙着一层潋滟的水光,专注而信赖地望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那如同擂鼓般的悸动和几乎要冲破束缚的原始冲动。
我缓缓跪在床上,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带着近乎朝圣般的虔诚与郑重,轻轻握住她线条优美、修长圆润的大腿,感受着那肌肤惊人的光滑与弹性。
然后,我缓缓地、温柔地将它们向两侧分开。
刹那间,她身体最隐秘、最核心、象征着生命起源与极致欢愉的神秘花园,毫无保留地、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片雅致的、被精心打理过的三角地带,覆盖着些许与她发色完全一致的、如同紫水晶般闪耀着光泽的、柔软蜷曲的深紫色阴毛。
并不算特别茂密,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完美的形状,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独有的、神秘而致命的魅惑风情。
饱满的阴唇如同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最精致诱人的玉馒头,光滑细腻,弧度完美。
而那道象征着生命源头的神秘缝隙,此刻正微微翕动着,因为主人先前难以抑制的动情,已经从紧闭的缝隙深处渗出丝丝缕缕晶莹剔透、如同晨露般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诱人的光泽。
向上望去,她的乳尖,那两点如同熟透樱桃般粉红细腻的蓓蕾,也早已因为我们之前的缠绵亲热而骄傲地微微硬挺起来,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渴望。
然而,尽管她身体的反应如此诚实而诱人,但这微微湿润的程度……对于即将要迎接第一次、而且还是像我这样尺寸可能有些“超标”的进入来说,润滑显然还远远不够充分。
我要让她感受到极致的快乐和被珍视的感觉。
心中有了决断,我不再犹豫。
我俯下身子,将脸颊轻轻贴在她温热滑腻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那肌肤惊人的细腻触感与皮下血管的轻微搏动。
然后,我抬起头,目光带着无比的虔诚与专注,注视着那片散发着淡淡幽兰混合着女性体香的、令人目眩神迷的诱人风景线,仿佛在对待一件即将开启的、最神圣的艺术品。
我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琼浆玉液般,轻轻舔舐掉那缝隙边缘溢出的点点甘露,感受着那微甜微咸的独特滋味。
随即,我温热而湿润的嘴唇便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轻轻覆盖了上去,与她腿间那娇嫩羞涩的“小嘴”印上了一个滚烫而缠绵的、宣示所有权的深吻。
舌尖如同最灵巧的钥匙,灵活地探出,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那隐藏在娇嫩褶皱之中、最为敏感、如同小珍珠般小巧可爱的阴核。
我开始了轻柔而又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吮吻与挑逗——舌尖时而如同羽毛般轻柔地舔舐、画圈,时而微微用力地顶弄、按压,时而又用整个口腔将其包裹,模拟着吸吮的动作,力度与节奏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我希望能用这种最直接、最亲密的方式,让她更快地彻底放松下来,让她身体里那象征着情欲的甜蜜泉眼,能够更快地、更汹涌地为我淌出迎接的甘泉与爱潮,为我们即将到来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结合,做好最充分、最湿润的准备。
“嗯~啊…穹…”
被我以舌尖精准地反复刺激着最敏感的核心地带,那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酥麻与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就算是意志力强大的卡芙卡,此刻也彻底失守了防线,无法再维持平日里那份从容淡定与掌控一切的姿态。
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微微弓起,像是想要躲避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又像是身体本能在渴望更多、迎合着我的入侵。
断断续续的、带着破碎哭腔的娇喘从她微张的、被我吻得红肿的唇间溢出,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根无形的羽毛,反复搔刮着我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神经,格外的勾魂摄魄,诱人彻底沉沦其中。
随着我更加深入、技巧也逐渐娴熟的吮吻与挑逗,一股温热的、带着独特兰花般清冽又混合着麝香般腥甜气息的甘泉,终于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般,从那紧致湿热的穴内汹涌而出,顺着我的唇舌大量流入我的口中。
嗯,这丰沛的爱液证明,前戏已经足够充分,她已经被我彻底点燃,为迎接我做好了最湿润、最热情的准备。
我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用手背随意地擦去唇边残留的晶莹爱液,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灼灼地看向大床中央的卡芙卡。
此刻的她,双眼迷离,瞳孔似乎都失去了焦距,眼波流转间尽是那化不开的浓稠春情,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艳丽得如同燃烧的晚霞,诱人到了极致。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奔腾咆哮的欲望,直起身子,动作利落地解开了系在胯下的浴巾,任由其如同失去生命的布片般滑落在地。
早已因为她的诱惑和之前的忍耐而积蓄了庞大能量、蓄势待发的‘小兄弟’,此刻终于得以完全释放它的狰狞,顶端那饱满的冠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并不断溢出少许清亮粘稠的、象征着高昂战意的液体,散发着属于雄性的、充满原始侵略性的炽热气息。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跪在她微微分开、如同象牙般洁白修长的双腿之间,伸出手握住自己那根滚烫坚硬、仿佛能捅破天际的‘球棒’。
而后将那微微上翘、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饱满的顶端,带着一丝近乎亵渎神明般的兴奋与郑重,对准了她那片不断翕动着、流淌着爱液、又仿佛在无声邀请带着一丝羞涩的、娇嫩紧致穴口。
卡芙卡似乎也清晰地意识到了那硬物带来的压迫感和即将发生的一切,她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如同风中落叶般快速颤抖着,身体下意识地微微绷紧,仿佛有些紧张和害怕,但那双迷离的紫眸深处,除了难以抑制的欲望,更多的却是一种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赖与近乎献祭般的交付。
她只是急促地喘着诱人的热气,默默地等待着我的进入,等待着我将她彻底占有。
我不再有丝毫迟疑,深吸一口气,稳住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腰身,将全部意志力集中在动作的控制上。
我缓缓地、带着一丝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将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粗壮狰狞的肉棒,一寸一寸、坚定地向前挺入。
仅仅是进入了一个头部,那从未被任何外物侵入过的、无比稚嫩紧致的甬道瞬间便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如同被无数温热湿滑的触手全方位包裹、挤压、吸附的极致快感!
好紧!
这就是卡芙卡……她那未经人事的、完好无缺的处子穴道吗?
这种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的、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吮吸缠绕的包裹感和强大吸附力,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名器!
真是…销魂!
“嗯~!”
几乎在我头部完全挤入的瞬间,卡芙卡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美丽的脸庞瞬间因为痛楚而微微扭曲,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明显痛楚、惊呼与奇异颤音混合的破碎娇喘。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巨大侵入。
她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天鹅绒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她微微蹙起了眉头,似乎在极力忍耐着初次被如此巨大之物强行贯穿身体带来的剧烈撕裂感和难以言喻的不适。
好在,先前那番细致入微、充满耐心的口舌侍奉没有白费,她体内被我激发而分泌出的丰沛爱液,如同最上等的丝绸,为这艰难的开拓提供了至关重要的润滑。
虽然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但我还是能够凭借着力量与耐心,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向着那最神秘、最幽深的处女地核心开拓。
终于,在那不断收缩、湿热无比的甬道中探索一番,我感受到了最后一层薄韧的、带着特殊弹性的阻碍——那就是象征着她冰清玉洁、从未被外人踏足过的处女屏障。
我稍稍停顿了推进,用手臂稳稳地支撑着床面,让自己不至于将全部沉重的体重都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
看到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因为难以言喻的紧张和疼痛而渗出了晶莹的汗珠,滑落鬓角,打湿了些许紫色的发丝,我心中怜惜之情大盛,忍不住伸手轻柔地印去那些汗水。
“还好……” 我心里暗自庆幸地低语。
卡芙卡不愧是天生的尤物,她的身体似乎有着超越常人的、惊人的柔韧性与适应力。
在最初那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之后,那原本因为疼痛和紧张而死死绷紧的穴内肌肉,似乎正在极其细微地、如同花瓣绽放般,一点点地、努力地尝试着放松,适应着我这“球棒”的尺寸和存在感。
我俯下身子将她抱在怀里,形成一个互相依靠、无比紧密的姿势。
她的心跳隔着胸腔急促而有力地传来,如同受惊的小鹿。
“再忍一下下……马上就好……” 我在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声低语了一句。
希望能给她一些心理上的安抚…
准备充足之后,我眼神一凝。
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将胯下那根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挤压和忍耐而蓄势到极致、几乎要爆炸开来的巨物,毫不犹豫地向前猛猛一送!
只听“噗嗤”一声几不可闻的、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被骤然撕裂的、清脆而沉闷的轻响,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传来!
伴随着一股仿佛要将我整个灵魂都冲垮、彻底融化的、冲破最后神圣阻隔的极致快感,我终于势如破竹、锐不可当地突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坚韧而富有弹性的屏障!
“啊——!”
几乎在那层薄膜被我凶猛贯穿的同一瞬间,卡芙卡发出一声凄厉、尖锐而短促的惊呼!
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仿佛身体被彻底撕裂开来的剧痛,甚至盖过了之前所有的呻吟与娇喘。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绷直,像一张被瞬间拉满到极致的弓,脊背甚至离开了床面少许,随即又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她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狭长眼眸此刻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漂亮的眉头痛苦地紧紧蹙在一起,绝美的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惊心动魄的苍白。
她大口大口地、如同濒死的鱼儿般急促地喘着气,眼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沁出了大颗大颗晶莹的、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没入鬓角。
那是纯粹因为身体被强行撕裂、破开的剧烈疼痛所引起的、无法抑制的本能反应。
没有了这层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阻隔,前方终于豁然开朗,再无滞碍。
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一往无前地向着那温暖、湿热、紧致得不可思议的最深处探索。
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整根、深深地没入,直到再也无法前进分毫,那饱满滚烫的顶端结结实实地、带着微微的弹性与湿滑的触感,重重地、温柔地抵在了她穴道深处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温热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神秘宫口之上。
我们终于……完完全全地、毫无间隙地、真正意义上地结合在了一起!
她的整个甬道都被我那巨大的、滚烫的欲望之枪撑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滚烫柔韧的内壁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地、贪婪地吮吸、蠕动、包裹着我的巨物,试图将其完全吞噬。
那种极致的充实感、饱胀感和深入骨髓、灵魂相融的完美连接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喟叹出声,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满足而微微颤抖。
我们紧密无间地连接着,如同最契合的锁与钥,静静地相拥了片刻。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略显急促的喘息声,以及身体内部那滚烫湿热、严丝合缝的极致连接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卡芙卡原本因为剧痛而极度紧绷的身体,正在我的怀抱和安抚下,极其细微地、一点点地放松下来,那无法抑制的颤抖也渐渐平息了。
过了一会儿,身下的卡芙卡总算从那阵剧痛中缓过劲来,轻轻吐出了一口放松的长气。
她微微动了动腰肢,似乎是在小心翼翼地适应着我完全填满她整个身体的、前所未有的异物感与饱胀感。
然后,她用一种略带沙哑又了几分平日慵懒本色的独特嗓音说道:“呼~……稍微……有点痛呢……小猎手的尺寸还真是……(不小呢~)”
听到她的话,我心中一动,低头看向她。
她也正微微仰起俏脸望着我,那双总是勾魂夺魄的狭长紫眸中,因为疼痛而蒙上的水雾正在缓缓褪去,重新染上了复杂而迷人的情愫。
我们目光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在瞬间接通。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们相视一笑,仿佛有一种跨越了语言和时空的、独属于我们二人的无声默契在我们之间悄然流淌。
无需多言,我再次俯身,轻轻吻住了她那无比诱人的柔软唇瓣,与她交换了一个温柔而缠绵的深吻。
我有些不满足于仅仅是这样静态地结合着,感受着这极致的包裹。
毕竟,自从来到这“翁法罗斯”之后,我因为没有妻子们的陪伴被强行压抑了好几天,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释放。
此刻,我心爱的女人就在我的身下,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与我如此紧密地、负距离地连接在一起,那积压已久的、如同熔岩般的庞大欲望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即将彻底喷发的火山,让我感觉自己饥渴难耐,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
见她脸色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下来,眼神也恢复了几分平日的神采与媚意,状态似乎尚佳,足以承受接下来的“风雨”。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刻意克制自己那几乎要爆炸开来的冲动。
我稍稍抬起上身,双手握住她柔韧的腰身两侧,形成了更具掌控力的姿势。
我开始尝试着缓缓地、带着几分试探性地抽动胯下。
每一次浅浅地、不完全地抽出,都能清晰感受到那紧致柔韧的内壁如同拥有生命般依依不舍地吸附、挽留;每一次缓缓地、带着碾磨意味地重新挺入,都能细致地体验到那温热滑腻的软肉被我的“球棒”再次撑开、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我的每一寸的极致快感。
那摩擦带来的刺激,如同细微的电流,不断累积。
卡芙卡似乎清晰地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和身体的变化,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姿态,只是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再次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抖着合拢,闭上了眼睛。
她仿佛放弃了对身体的所有掌控权,将一切都全然交给了我,任由我施为。
“唔…嗯…这感觉…也太棒了吧!”
被卡芙卡这紧致又温热的身体内部这样全方位地包裹着、吸吮着,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快感。
这感觉就像是泡在最顶级的、带有按摩功能的温泉里,舒服得让我有点飘飘然了,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
我感觉自己完全沉醉在这种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里了。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好舒服!
还想要更多!
更深一点!
自从进入这神秘兮兮的翁法罗斯鬼地方,积攒了好几天的“能量值”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发泄口,此刻正汹涌澎湃着想要喷涌出来,让我之前那些小心翼翼的温柔和耐心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律动,每一次挺入都带着更强的渴望,想要更深切地感受她身体内部那令人着迷的温热、湿滑与紧致。
我忍不住将头埋在她散发着淡淡兰花般香气的颈窝里,像只找到了心爱猫薄荷的猫咪一样,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她的、既令人安心又让人心跳加速的美好气息。
我的双手也变得格外“热情”起来,不再只是之前那样温柔地安抚。
随着身体越来越有力的动作,我紧紧地搂住了她光滑而柔韧的后背,手掌在她细腻如丝缎的背脊上带着力量地抚摸、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若无骨的美妙触感。
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覆在了她那规模惊人、手感好到爆炸的柔软胸脯上。
哇哦!
这触感,这弹性,这形状…简直是艺术品!
随着我们越来越快的动作,它们在我掌心下如同活泼的果冻般不断晃动、变换着形状,掌心下的触感实在太美妙,好想就这么一直揉下去…
伴随着我们俩都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我腰身的动作也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量。
从一开始如同小溪流水般小心翼翼的试探,逐渐汇聚成了奔腾入海、充满活力的持续冲击!
每一次都尽可能地深入到彼此连接的最深处,带来如同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层层叠叠、不断累加的强烈快感!
嗯,虽然好像有点过于投入了,但这感觉…真的停不下来啊!
我就这样如同进入了某种心流状态般,有些忘我地在她温软的身体内进出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令人飘飘然的快感,让我几乎沉溺其中,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又这样充满能量地运动了一会儿,身体的亢奋稍稍平复了些,我又开始怀念起她唇齿间的滋味——嗯,是时候再和她交换一个充满爱意的吻了。
怀着这样的念头,我下意识地放缓了腰身的动作,准备低下头去,再次索取她那总是带着一丝青涩却又无比诱人的吻。
然而,就在我低下头,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脸上的那一刹那,我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敲了一下脑袋,瞬间从那沉醉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我看见了什么?
眼前的卡芙卡…她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因为舒适而闭着眼,或是带着享受的迷离表情…
她正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紫色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秀气的眉头痛苦地、紧紧地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
她的一只手,指节泛白地、死死地抓紧了身下那昂贵柔软的床单,仿佛要将它抓破。
而她的另一只手…竟然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
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也因为这份极致的隐忍而渗出了细密的、晶莹的汗水,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粘在脸颊上,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我的心猛地一沉,好像漏跳了一拍,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有些僵硬地、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我们紧密连接的地方……
那里,原本只是被我们俩的体液润湿、显得水光淋漓的区域,此刻竟然…竟然正有丝丝缕缕格外鲜红的血液,正从她那被我毫不怜惜地反复撑开、摩擦的娇嫩穴口边缘缓缓渗出!
那抹鲜红与周围透明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突兀,那么刺眼!
不好!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我…我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一时快活上头,竟然…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完全忘记了!
身下的卡芙卡,这可是她完完整整的第一次啊!
她那娇嫩无比、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我刚才那样只顾着自己爽快、如同打桩机一般猛烈的冲击?!
我…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是个只顾自己欲望的自私鬼!
只是因为自己积压了几天的生理需求无处发泄,就变得这么饥渴、这么不管不顾,完全忘记了身下的人是第一次,是最需要被小心翼翼呵护、被极致温柔对待的啊!
而卡芙卡…她竟然…她竟然为了不打扰我“尽兴”,就一直这样默默地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不适,甚至不惜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连一丝痛苦的呻吟和求饶都不敢发出来!
难怪…难怪我刚才就觉得她好像安静得有些过分了,还以为她是沉醉其中…原来…原来她一直在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一股无法言喻的、如同最汹涌潮水般猛烈的愧疚感瞬间将我整个人彻底淹没。
心疼、自责、懊悔、怜惜…种种复杂而强烈的情绪在我胸腔中剧烈地翻腾、碰撞,堵得我喉咙发紧,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眼眶控制不住地猛地一热,视线在瞬间就变得模糊不清。
下一秒,几颗滚烫的、饱含着我无尽悔恨与歉意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地从我眼中滑落,“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了卡芙卡那因为我之前的揉捏而微微泛红、曲线饱满柔软的巨乳之上,迅速晕开几点小小的、透明的湿痕。
(原来当初卡芙卡给我展示的录像里,那个男人趴在卡芙卡身上,像野兽一样贪婪地索取着,而卡芙卡似乎在默默承受…原来…原来那个只顾自己欲望、几乎失去理智的人影…竟然就是…就是此时此刻的我?!)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下身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胸口滑落的泪水带来的温热触感,以及我突然的停顿,卡芙卡似乎也有所察觉…
她那因为极致隐忍而剧烈颤抖的长长睫毛缓缓停了下来,然后,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或许还有些许残留的痛楚,她慢慢地、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是含着万千风情的紫色眼眸,此刻虽然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带着几分被蹂躏后的迷离,但焦点却准确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双腿间那火辣辣的刺痛感,也忽略了身体内部可能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她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带着一丝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因疼痛而发出的吸气声,她竟然微微用力,稍稍撑起了上半身!
她伸出一只柔软温热的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擦拭掉我脸颊上不断滑落的泪痕。
“怎么了,我的小猎手…”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丝刚刚承受过冲击后的沙哑,却没有任何责备、委屈或者不悦,只有纯粹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温柔与关切。
“怎么…又哭了?” 她的目光充满了真切的担忧,仔细地审视着我的脸,仿佛我是那个受伤的人。
然后,她问出了一句让我几乎崩溃的话:“是…和我做不舒服吗?”
她的话,她那完全颠倒了施害者与受害者身份的、下意识的关怀,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刺穿了我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借口、所有的自我麻痹,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呜…呜呜呜……” 我再也忍不住,像个做错了事被抓包的孩子一样,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哽咽与啜泣。
“卡芙卡…你…你怎么能…这么温柔……” 滚烫的、带着无尽羞愧与自责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汹涌而出,“我…我太混蛋了!只顾着自己开心…只想着发泄…完全把你忘了…我太自私了…” 我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抽泣而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自我厌恶。
没等我沉浸在无边的自责中无法自拔,卡芙卡已经再次微微调整了姿势,伸出双臂,轻轻地、温柔地环住了我的脖颈,将我的头向下按,引导着我靠在她温暖柔软的肩窝上,给了我一个无比包容的拥抱——尽管我们此刻还以最紧密的方式连接着,这个拥抱的姿势有些别扭,但却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
“说什么傻话呢,” 她在我耳边用那带着独特磁性的、安抚人心的语调喃喃低语,一只手如同安抚受惊的小猫般,温柔地、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我的后脑勺。
“最近这段时间…你的压力一定很大吧?”
她的语气充满了理解,甚至带着一丝她特有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分析口吻。
“毕竟,‘星核猎手’的工作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啊。每天都要面对各种难以想象的危险,在刀尖上跳舞,出生入死…神经肯定一直都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紧绷着,对不对?”
她轻轻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奇异的痒意。
“所以…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一个完全安全、可以彻底放松的环境,让你能够把积攒的所有压力和负面情绪都尽情地发泄出来…这没什么不好…”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然后用一种近乎理所当然的、却又温柔到极点的语气继续说道:“我没有关系的。这点疼痛…不算什么的…只要你能彻底放松下来,感觉好受一点,那对我来说,就比什么都重要…”
她的话,她那不可思议的理解,她那将我的需求置于她自身痛苦之上的、近乎牺牲的温柔……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股最温暖、最强大的暖流,瞬间冲刷、融化了我心中所有的坚冰和阴暗。
巨大的感动与更加深刻的爱意取代了单纯的愧疚。
新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这一次,不再仅仅是因为自责,更多的是因为被她这无条件的温柔与爱意彻底击溃了心防。
“呜呜呜…卡芙卡…你…你对我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除了能像个傻瓜一样重复着这句话,将脸更深地埋进她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肩窝,紧紧地、用力地回抱住她,汲取着她给予的温暖与包容之外,再说不出任何其他的话来。
在这一刻,我被她的爱与温柔,彻底征服,溃不成军。
看到我靠在她身上,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肩膀一耸一耸地哽咽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卡芙卡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一丝心疼,最终化为一汪深不见底的温柔。
她用那双依旧环抱着我的、温暖而有力的手臂,稍稍施加了一点不容置疑却又无比轻柔的力量,将我微微推开了一些,迫使我抬起那张被泪水和愧疚弄得一塌糊涂的脸,重新看向她。
没等我反应过来,或者说出更多语无伦次的道歉,她微微仰起了线条优美的下巴,那双如同蕴含着星辰大海的、带着朦胧水汽的紫水晶眼眸深深地、专注地注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然后,她主动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用自己那温热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嘴唇,轻轻堵上了我还在抽泣、想要继续语无伦次地自我谴责的嘴巴。
“唔~唔~……”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
没有试探,没有情欲的激烈,没有急切的索取,只有纯粹的、如同春日暖阳般的安抚与无限的包容,带着她身上那独特的、混合着幽兰与淡淡星辰气息的、令人无比安心的味道。
她的舌头温柔的探入我的口中,如同最温柔的羽毛般,轻轻地、耐心地舔舐着我颤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没关系”、“有我在”、“别哭了”的讯息。
这个绵长、温柔、充满了治愈力量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儿,如同最有效的魔法镇静剂,渐渐抚平了我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愧疚与自责,让我的情绪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
直到感觉到我的呼吸不再是之前那样急促而紊乱的抽泣,而是逐渐变得平稳悠长,卡芙卡才缓缓地松开了与我相贴的唇瓣,在我们之间留下了一条暧昧的、亮晶晶的银丝。
她再次抬起手,用柔软的指腹,无比仔细地、轻柔地擦掉了我眼角和脸颊上残留的最后一丝泪痕,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将最坚硬的寒冰融化。
“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吗?”
她轻声问道,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确认,生怕再次触动我敏感的神经。
“嗯……” 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残留的哽咽让声音还有些沙哑,脸上也因为刚才的失态而有些发烫,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到我终于恢复了平静,卡芙卡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如同雨后初晴般明媚动人的微笑,那笑容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那……” 她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们就继续吧?”
她伸出纤长的食指,带着一点俏皮,轻轻点了一下我的嘴唇,“接下来,如果我觉得弄疼我了,我一定会马上说出来,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傻傻忍着了。所以……” 她的眼神变得无比认真,“你也不准再哭了,好吗?你要是再哭,弄得我分心了,那我们可就没办法好好享受了哦。”
“嗯!嗯!我保证!绝对不哭了!” 像是得到了女王的特赦令和最可靠的保证书,我立刻挺直了腰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拼命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生怕她不相信。
看到我这副“改过自新”、信誓旦旦的模样,卡芙卡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同百花盛开,整个房间都仿佛明亮了几分。
眼中的温柔和宠溺几乎要满溢出来,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带着无限的爱怜与亲昵,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嗔怪道:“傻瓜。”
然后,她无比顺从地、动作优雅轻缓地再次躺了下来,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够更舒适、更方便地迎接我的再次进入。
那双美丽的紫眸中,此刻充满了令人心安的鼓励和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任。
房间里的气氛彻底变了。
之前的愧疚、紧张、痛苦和失控,都如同被按下了删除键般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建立在坦诚沟通与绝对信任基础之上的、更加亲密、更加和谐、也更加令人期待的氛围。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对这份失而复得的珍视与无比的柔情。
我重新俯下身,开始了我们的“第二回合”。
这一次,我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耐心和细致。
速度缓慢得如同潺潺流水,每一次进入和抽出都带着无比的小心翼翼,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感受她的身体反应和细微变化上,仿佛在对待一件世界上最珍贵、最易碎、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珍重,或许是之前的约定让她彻底放下了心防,卡芙卡也确实比之前放松了很多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因为疼痛和紧张而全身紧绷、拼命压抑自己。
随着我温柔而富有节奏的动作,她微张着那被吻得有些红润的、饱满的红唇,开始发出一些细微的、带着慵懒鼻音的、似乎很舒适、很享受的叹息声或是轻吟。
“嗯……”
“啊……穹……”
那声音虽然细小,断断续续,却像最动听、最美妙的天籁之音,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号:她正在适应,正在被引导着,甚至已经开始感受到除了疼痛之外的、属于情欲的、陌生的快感。
在我偶尔因为情动难耐、或者想要探索更深一点而稍微加快了那么一点点节奏、加重了那么一丝丝力道时,她也确实履行了约定,会立刻用那带着一丝请求和惹人怜爱的娇弱颤音,轻声地提醒我:
“嗯……穹……轻一点……有点……有点太刺激了……”
而每当这时,哪怕我正处在快感的边缘,也会立刻、毫不犹豫地放缓自己的动作,调整进入的角度和撞击的力度,重新回到那个让她感觉舒适、能够接受的节奏上来。
就这样,在我们这种充满了默契的配合、以及她无比及时、无比重要的反馈之下,我们如同在共同谱写一首全新的乐曲般,逐渐找到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完美的、和谐同步的韵律。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更加柔软、更加湿润、也更加热情起来。
她不再仅仅是一味地、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动作和给予。
她的腰肢,那如同水蛇般柔韧的部分,开始随着我的节奏,主动地、轻轻地扭动、画着圈、起伏迎合。
甚至会在我短暂退出稍许时,用一种带着初学者般的羞涩与试探的姿态,主动地、微微地向上挺起她那饱满的臀部,迎接、甚至可以说是邀请着我的下一次深入结合。
卡芙卡已经从最初那难以避免的疼痛和被动的忍耐中彻底走了出来,开始真正地、全身心地投入、参与、并享受着这场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亲密无间的、灵与肉完美交融的欢爱盛宴。
在我们默契地找到了那完美的同步节奏之后,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闸门在我们体内轰然洞开。
先前所有的温柔试探、小心翼翼,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的、压抑许久的原始激情所取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我们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再次加快、加深、加重,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仿佛要将彼此彻底揉碎、碾磨、然后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决心与力量。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急剧升高,粘稠而暧昧,只剩下我们两人愈发粗重、急促、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身体最深处结合部位发出的、湿滑黏腻、富有节奏的“噗嗤噗嗤”、“啪啪”声响。
我们就这样如同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般,疯狂地、原始地交合着,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从这肉体中榨干、耗尽。
时间的概念在极致的快感中变得模糊不清,也许就这样持续了灼热的二三十分钟,也许感觉上更久、如同永恒……直到我们两人的身体都绷紧到了极致,肌肉因为持续的用力而微微颤抖,如同即将发射的、拉满到极限的弓弦,清晰地预示着那最终的、绚烂的、一切都将化为虚无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突然!
卡芙卡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发出一声无比尖锐、悠长、仿佛要刺破耳膜、贯穿灵魂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长喘——
“嗯~啊…!!穹!!…有什么…要来了——!”
伴随着这声石破天惊的、宣告着彻底臣服与极致释放的尖叫,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猛地向上托起,剧烈地弓起,腰肢与床面之间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柔韧到极限的完美弧度!
随即又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重重地、狠狠地砸落回柔软的床垫上,发出碰撞的重重闷响!
与此同时!
她体内最深处的、娇嫩无比的软肉,如同突然拥有了狂野的生命般,开始以一种极其强烈、极其有力、近乎疯狂痉挛的方式,一波接一波地、死死地绞缠、碾磨、吮吸着我那早已膨胀到极限、坚硬如铁的巨物!
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来自她身体最深处极致的内部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冲垮了我早已濒临崩溃的忍耐极限!
“卡芙卡——!!!”
那积压了数日的、滚烫得几乎要灼伤灵魂的庞大欲望洪流,如同冲破最终闸门的、狂暴的远古猛兽,带着无可匹敌的、摧枯拉朽的气势,尽数、全部、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
如同岩浆般灼热的精关,突破了最后的束缚,狠狠地、带着满足的叹息,全数射入了她那温暖、湿热、此刻正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痉挛的宫腔最深处!
(呼……哈……哈啊……好……好爽啊……好多天没这么爽过了…)
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在我们紧密相连的身体内部流窜,让我们两人都控制不住地、如同风中落叶般轻轻颤抖着。
大量的、混合着我那带着浓烈气息的灼热精液、和她因为极致快感而大量分泌出的腥甜爱液,再也无法被她那依旧在无意识收缩、挽留的紧致甬道所容纳,不受控制地、如同小溪般汩汩地从我们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不断涌出,迅速浸湿、洇染了一大片昂贵而柔软的床单,留下了一片暧昧而凌乱的痕迹。
身体那极度亢奋的状态如同潮水般渐渐褪去,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因为长时间激烈运动而疲惫不堪的重量,如同被抽去骨头般,沉沉地、完全放松地趴倒在了卡芙卡那汗湿淋漓、散发着诱人体温的、无比柔软的身体之上。
我的脸颊疲惫地贴着她那微微起伏的柔软巨乳,耳边清晰地传来她也同样因为刚刚经历极致高潮而剧烈跳动、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着,享受着这暴风雨过后、尽情释放之后的、无比宁静、无比温馨、也无比珍贵的温存时光。
星核猎手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