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理性”的火种

被阿格莱雅这位高贵典雅、金发绿眸的极品西方美人“亲手”服务过后,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连日战斗和精神紧绷带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这几天积压在体内的“欲火”,总算是得到了有效的疏解(跟阿格莱雅签订契约后感觉整个人都有了动力不少。

嘿嘿…我的后宫里好像还没有这种古典欧洲白人长相的妻子呢,以后可得好好体验一番!)。

迅速擦干身体,换回我那身熟悉的开拓者服装后,我离开了浴池,回到了依旧歌舞升平、气氛热烈的庆功宴会场。

一眼望去,就看到遐蝶小姐正坐在餐桌旁,全神贯注地照看着正在小口小口吃着某种糕点的迷迷。

她那双总是隐藏在刘海阴影下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迷迷那毛茸茸、粉嘟嘟的可爱模样,眼神里充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喜爱与好奇。

(看来这位外表冰冷的入殓师小姐,对这种无害的、毛茸茸的可爱生物,是真的完全没有抵抗力啊…看她看得这么入迷,还是先不去打扰她和迷迷的“二人世界”了。)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宴会厅,去找此行的另一位重要同伴——丹恒。

果然,在分配给我们的临时卧室里找到了他。

这家伙,即使是在庆功宴期间,也没有完全放松,正坐在桌前,一丝不苟地整理着从圣城内获取的各种情报和文献资料。

“哟,小青龙!没去喝酒,在这研究什么呢?” 我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你回来了。” 丹恒抬起头,“正好,我这边也整理出了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重要信息,我们交换一下情报吧。”

在接下来与丹恒的交谈中,我们互相交换了各自获取的信息(我自然隐瞒了与阿格莱雅在浴池里的“深入交流”和“定金”约定),并对这个名为“翁法罗斯”的奇特世界,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首先,一个坏消息:我们目前已经和星穹列车彻底失去了联系,所有的通讯手段都失效了,如同被隔绝在了一个独立的世界泡之中,无法与外界取得任何联系。

其次,关于泰坦:这个世界原本存在的十二位泰坦,似乎并非全都是邪恶的存在。

根据丹恒查阅的古老文献记载与当地人交换的情报,其中有九位泰坦(包括之前帮助过我们的岁月泰坦欧洛尼斯),与这个世界的人类关系还算和睦,甚至可以说是守护者。

真正天生邪恶、以破坏和散播混乱为乐的,主要是我们刚刚解决掉的“纷争”泰坦尼卡多利,以及另外两位——执掌“死亡”和“诡计”权能的泰坦。

而且“诡计”也已经确认被消灭,也就是真正的邪恶泰坦只剩下“死亡”一名。

再次,一个令人意外的发现:圣城奥赫玛中心那座如同山峰般、我们之前一直以为只是装饰或象征的超巨大石像,其本身竟然也是十二泰坦之一!

其名为“负世泰坦”刻法勒,执掌着“创造”与“守护”的权能,而现在,正是祂残留的力量,在庇护着奥赫玛这座最后的避难所!

然后,关于黄金裔:丹恒证实了之前的猜测,黄金裔在击败泰坦、获取“火种”之后,可以通过某种仪式继承泰坦的权能,从而蜕变成拥有部分神明力量的“半神”!

而那个已经被消灭的“诡计”泰坦,其火种似乎就是被一位名叫“赛飞儿”的、我们尚未见过的黄金裔女性所继承,她也因此成为了新的“诡计半神”。

最后,也是最让我震惊的一点:我们已经接触过的黄金裔领袖阿格莱雅女士,以及那位看起来像个小不点、却拥有强大空间传送能力的缇宝老师,她们两人…竟然都早已是完成了蜕变的“半神”!

阿格莱雅继承的权能是极其特殊而又强大的“浪漫”

(听名字就好色气!),而缇宝老师继承的则是“门径”

(怪不得能随意开启传送门!)。

(哇!!!难怪!难怪阿格莱雅身上有那种如同神祇般、令人不敢直视的魅力和圣洁!还有这极品的不像人类的肌肤和玉手…原来…原来她根本就已经不是普通人类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半神神女?!太棒了!真是捡到宝了!嘿嘿嘿…这么说来,等打完剩下的泰坦,我就能拥有一个半神老婆了?!赚翻了啊!)

(还有缇宝老师!原来她那BUG般的传送能力,也是来自泰坦权能吗?感情也不是人类了啊…这个黄金裔组织,还真是卧虎藏龙!)

得知这个惊人的信息后,我内心的激动和兴奋简直难以言表!

丹恒看着我那因为得知阿格莱雅和缇宝是半神而震惊兴奋的样子,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继续补充着他整理出来的情报:

“在还未回收火种的泰坦里,执掌‘理性’权能的泰坦‘瑟希斯’,以及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座圣城奥赫玛的守护者——‘负世泰坦’刻法勒,这两位似乎从远古时期就与人类关系极为密切,甚至可以被视为人类阵营的守护神。虽然现在因为某种原因,他们似乎都已失去了大部分力量或陷入沉睡,但其本源立场是友善的。”

“至于我们之前遭遇的‘岁月’泰坦欧洛尼斯,” 丹恒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道,“祂虽然性格孤僻,似乎不太喜欢与凡人交流,但本质并不邪恶。而且…祂似乎对你抱有某种特殊的…‘关注’?(毕竟之前送了我迷迷嘛…感觉是好泰坦)”

丹恒总结道:“因此,刨除已经被解决的七位泰坦,再加上立场友善或中立的瑟希斯、刻法勒、欧洛尼斯…真正还处于活跃状态、并且明确需要我们作为敌人去讨伐的泰坦,其实只剩下了两位——执掌‘死亡’权能的泰坦,以及执掌‘天空’权能的泰坦‘艾格勒’!”

(什么?!)

我听到这里,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十二泰坦,黄金裔之前干掉了六个,我们刚刚干掉了一个‘纷争’,里面的邪恶‘诡计’泰坦也被自己人(赛飞儿)继承了,然后‘理性’和‘负世’是友军,‘岁月’被我“感化”了…这么算下来…我靠!真正需要打的,竟然只剩下两个了?!)

“太棒啦!!” 我完全没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兴奋地大叫出声,“这么说来,距离彻底搞定所有泰坦,完成那个什么狗屁…啊不,是伟大 ‘创世’神谕,已经用不了太久了?!”

(本来还以为要辛辛苦苦一个一个打过去,起码还得再打五个!没想到啊!竟然只需要再解决两个就行了?!那岂不是说…我马上…马上就能得到阿格莱雅那个迷人优雅、前凸后翘的半神老婆了?!好耶!!!)

巨大的惊喜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瞬间充满了我的大脑!

“先别高兴得太早。”

就在我还沉浸在“马上就能迎娶半神老婆”的美好幻想中时,丹恒那如同冰泉般冷静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的YY,给我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虽然理论上,我们接下来需要正面应对的原始泰坦只剩下了两位,” 他看着我那瞬间垮下来的脸,继续有条不紊地分析道,“但是,根据现有的情报来看,这两位…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棘手得多。”

“首先是‘死亡’泰坦,” 丹恒的眉头也微微蹙起,“这位泰坦最为神秘,几乎没有任何关于其具体形态、能力、甚至连其真名都模糊不清、有多种不同版本的记载流传。祂似乎并不像其他泰坦那样拥有固定的居所和活动范围,而是如同…死亡本身一样,无处不在,却又不知所踪。是十二泰坦中最难以预测的存在之一。”

“至于另一位,‘天空’泰坦艾格勒……”

“天空泰坦?祂怎么了?听名字好像不怎么厉害?” 我忍不住插嘴问道,(大地、海洋泰坦不是听说早就被收服了,天空能强到哪去。)

丹恒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恰恰相反。天空泰坦艾格勒,虽然在记载中,立场相对中立,似乎并不像纷争、死亡、诡计那样天生以毁灭和散播混乱为乐。但是…”

他的语气变得凝重:“祂的实力,极其强大,可能是十二泰坦中最强的几位之一。而且,祂似乎极其厌恶…或者说,警惕着任何试图‘离开’翁法罗斯、探索‘天外’的行为。”

“根据阿格莱雅所述,曾经有一个极其繁荣的城邦,集合了当时最顶尖的智慧和技术,试图制造能够突破世界屏障、飞向星空的‘飞船’。结果…就在飞船即将升空的瞬间,天空泰坦艾格勒降下了‘神罚’——仅仅只用了一击,那座曾经辉煌无比的城邦,连同里面所有的居民和他们制造的飞船,就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去了,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从那以后,在翁法罗斯, ‘天外’,就成了绝对的禁忌话题。任何试图挑战天空泰坦权威、或者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行为,都会招致毁灭。”

(我靠!一击灭国?!就因为想造飞船离开?!)

听到这里,我后背感觉都有点冒汗了!

(难怪!难怪之前阿格莱雅会特意告诫我们,绝对不要向普通市民透露我们来自“天外”!原来这里面竟然有这么恐怖的禁忌和下场!这个天空泰坦…绝对不好对付啊!看来想要打败祂,迎娶我的半神老婆,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有点出汗了…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不就是灭国嘛!跟令使差远了!老子幻胧和神主日都打过!)

丹恒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内心的波澜,他只是继续用那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后一句、也是最关键的一句话,彻底将我从“即将迎娶白富美”的幻想中打醒:

“而且,别忘了。” 他认真地看着我,“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帮助黄金裔完成什么‘创世’神谕,而是为了寻回三月七被夺走的记忆。关于这一点,我们目前…仍然没有任何有效的线索。”

“对哦…” 被丹恒这么一提醒,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是啊…我的首要任务,不是驱逐泰坦,也不是迎娶阿格莱雅…而是要找到解救三月七的方法啊!差点就被眼前的“利益”和“承诺”冲昏了头脑…)

想到还在列车上被冰封着、等待救援的三月七,我心中那点因为敌人数量减少而产生的兴奋与期待,瞬间就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责任感和一丝淡淡的失落。

我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再次低下了头。

丹恒分享完他整理的情报,目光转向了我,带着一丝询问:“开拓者,你那边呢?与阿格莱雅女士单独会面,有获取到什么特别的情报吗?”

“我吗?” 被他这么冷不丁一问,我心里瞬间“咯噔”一下,额头甚至都有些冒汗了。

(完蛋!难道我要跟他说,阿格莱雅不仅许诺我打完泰坦后可以“拥有”她,甚至还提前支付了一笔极其香艳刺激的“定金”——用她那高贵的领袖之手帮我撸了一发吗?!这话说出去,丹恒不得把我当人渣啊?!)

“咳咳…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眼神飘忽,赶紧打了个哈哈,将最关键、最刺激的部分含糊了过去,只挑了点“安全”的内容说,“主要就是…她好像更加确信,我们俩就是神谕里提到的那个什么‘援军’了。所以再次郑重邀请我们,希望我们能继续帮助黄金裔彻底解决掉剩下的泰坦。”

“嗯…援军吗?” 丹恒闻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权衡利弊,“这个身份,倒也方便我们行事。” 他抬起头,看向我,做出了决定:“不过,眼下我们确实无法联系到列车和外界,也缺乏关于三月的直接线索。看来,暂时也只能先接受他们的请求,继续帮助黄金裔,一边战斗一边慢慢搜集情报了。”

(呼…太好了!)听到丹恒也同意继续留下来帮助黄金裔(虽然目的和我的不完全一样),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还真怕他这“老古板”性子一上来,说什么“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寻找三月七的记忆,不应过多介入当地事务”之类的话呢。

“我说,丹恒啊,” 我放下心来,又有些好奇地凑过去问道,“既然咱们帮了他们这么大一个忙,击杀了一个难缠的泰坦。那阿格莱雅…或者说黄金裔,有没有答应给你什么实质性的‘奖励’啊?”

“有的。” 丹恒的回答倒是很干脆。

“哦?是啥?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我顿时来了兴趣。

丹恒平静地回答:“宴会之前,阿格莱雅女士确实问过我有什么需要。我的要求是——希望能获得自由出入奥赫玛所有书库和文献库的权限。”

“……”

我晕!

(我他妈还能说什么?!丹恒这个铁打的智库学者!满脑子除了看书查资料研究文献还能有点别的追求吗?!给他一个绝世美女和一个图书馆,他绝对毫不犹豫地选择图书馆啊!)

看着丹恒那副理所当然、仿佛“知识就是最大财富”的淡定表情,我简直无力吐槽。

算了,人各有志嘛。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决定也给自己找个(听起来比较“高雅”的)理由离开,“那个…阿格莱雅说要奖励给我一座黄金裔的豪华浴场。我现在正好有点累,想先过去看看,就不打扰了!我走了哈!”

“嗯…请便。” 丹恒头也没抬,目光依旧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古老文献,显然对我的“丰厚奖励”——一个私人浴场,没有丝毫兴趣。

我耸了耸肩,离开了丹恒的房间。

之后又去宴会厅那边,跟还在逗弄迷迷的遐蝶小姐、以及正在和万敌拼酒(?)的白厄他们打了声招呼,稍微“热闹”了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溜回了阿格莱雅给我安排的、极其豪华舒适的房间休息了。

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呈大字型躺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大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开始复盘今天获取到的所有信息,以及…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

(死亡泰坦…听起来就很牛逼,但极其神秘,连个具体信息都没有,想找也找不到,暂时可以先不管了。)

(那么,剩下的主要敌人,就是那个天空泰坦艾格勒了…)

(一击灭国?听起来确实很恐怖,实力肯定远超之前的尼卡多利。)

(不过嘛…) 我嘴角微微上扬,(再强,难道还能比得上毁灭令使幻胧?还能比得上执掌了部分“秩序”力量的星期日?那两位可是能威胁到一整个星球、甚至更高层级存在的猛人,我不也照样把她们(或者说,把祂们涉及的事件)给解决了?区区一个地方性的泰坦,就算强点,应该也…还在可以应对的范畴之内吧?)

(哼哼…) 想到这里,我的自信心又开始膨胀起来。

(我的半神大姐姐…你就洗干净身子,乖乖等着吧!等我解决了最后这两个麻烦的石头疙瘩…可能是石头的吧,到时候…嘿嘿嘿…)

(说起来…以后要是真的和阿格莱雅有了孩子…该给她/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呢?要威武霸气一点?还是温柔可爱一点?嗯…这是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

就这样,我在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无限憧憬与各种不切实际的“美梦”之中,带着满足而又略带疲惫的笑容,渐渐地、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好累…但…未来可期啊!

在奥赫玛短暂休整几天之后,阿格莱雅再度召集了我们核心成员,表情比之前更加凝重。

“各位,” 她开门见山,“有一个坏消息。不知为何,在纷争泰坦尼卡多利彻底陨灭之后,那股侵蚀世界的‘黑潮’之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入侵得更加猛烈和频繁了。似乎即使是发疯的泰坦也对黑潮能够起到压制作用…”

她环视众人,语气沉重:“目前的情况,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了。回收剩余泰坦的火种,完成神谕,迫在眉睫!”

“因此,” 她看向早已整装待发的众人,“我决定,我们将再次分头行动,以最高效率推进目标!”

接着,她看向白厄和丹恒:“白厄、丹恒阁下,有劳你们继续留在奥赫玛,负责统领城防部队,抵御日益加剧的黑潮入侵,保护圣城安全。这里是我们的根基,绝对不容有失!” 两人郑重点头。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和遐蝶身上,以及…不知何时出现的、站在缇宝老师身边的另一位“小不点”。

“开拓者阁下,遐蝶小姐,” 阿格莱雅说道,“十二泰坦中的‘理性’泰坦瑟希斯,是一位性情相对温和、对人类抱有善意的存在。祂的居所位于一处名为‘神悟树庭’的秘境。我希望你们能前往那里,尝试与祂进行和平交涉,说服祂自愿交出火种,或者…至少获取祂的帮助。”

“考虑到对方可能并不需要武力征服,此次行动的关键在于交涉与沟通。因此…” 阿格莱雅指向了缇宝老师身边那位一直沉默不语、气质略显冰冷的红发少女,“就由缇安,与你们同行。”

我这才注意到这位新面孔。

她看起来和缇宝老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同样娇小的身材,同样耀眼的红色短发,同样精致如同洋娃娃的五官,背后同样扇动着小巧的金色羽翼。

唯一的不同是,她的刘海稍长,遮住了右边的眼睛,只露出一只锐利而冰冷的左眼,而且整个人的气质,比起活泼跳脱的缇宝老师,要显得严肃、沉稳、甚至…要强硬许多。

(之前有所耳闻,缇宝老师似乎是三胞胎,有着性格要强的缇安、还有内向恬静的缇宁两姐妹。

在悬锋城救我们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

“此次前往神悟树庭,就由开拓者阁下、遐蝶小姐、缇安组成小队。应该足够应对可能发生的状况了。” 阿格莱雅做出了最终决定。

(理性泰坦比较友好?只需要交涉?听起来…这次的任务好像挺轻松的?)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而万敌——这位狂战士似乎正在吸收“纷争”泰坦的火种,不便被打扰。

(也是,毕竟他和尼卡多利算是“老乡”,而且骨子里都是狂热的好战分子,让他去吸收纷争火种,确实是最佳人选。

)我心中了然。

稍作准备之后,我们便告别了留守城内的众人,准备出发了。

穿过空间门,我们小队(我、遐蝶、缇安、迷迷)抵达了目的地——神悟树庭。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所有人瞬间心凉了半截!

不好!情况大大的不妙!

这里根本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个宁静祥和、充满学术与理性气息的智慧圣地!

整个树庭区域,此刻竟然已经被浓郁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潮”彻底侵蚀、污染!

原本应该充满生机与智慧光辉的巨大树木枝干变得扭曲、枯黑,如同魔爪般伸向天空。

精致典雅的建筑坍塌破败,布满了暗红色的、如同凝固血迹般的污秽。

大批被黑潮能量腐蚀、异化了的怪物,以及一些同样被腐蚀、失去了理智的士兵,如同幽灵般在建筑内外漫无目的地徘徊、嘶吼着。

地上更是七七八八地躺满了冰冷的尸体,有怪物的,也有…人类的。

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如同人间地狱!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 缇安那只露出来的冰蓝色左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冰冷地说道。

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切换成了毁灭形态,掏出球棒立刻组成战斗队形,一边小心翼翼地击退那些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的、被黑潮侵蚀的怪物和士兵,一边在这如同迷宫般复杂、处处充满危险的树庭废墟中,艰难地前进,试图寻找幸存者或者…理性泰坦瑟希斯的踪迹。

然而,找了很久,除了杀之不尽的怪物和满地的尸体之外,我们没有发现任何活人的气息。

这里…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座死城。

就在我们快要绝望之际,迷迷突然发出了“迷!迷!”的叫声,同时用它的小爪子指向了前方不远处、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散发着柔和微光的半透明身影。

那是一个…女性的灵魂?

我们立刻警惕地靠了过去。

只见那灵魂呈现出一位成熟女性的形态,她有着一头柔和的、如同大地般的浅棕色波浪长发,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智慧与悲伤。

她的头上戴着如同树枝或鹿角般的自然饰品,身上穿着一件融合了树叶、藤蔓与白色布料元素的、如同古希腊女神般的飘逸长裙。

她的形态有些虚幻,仿佛随时会消散在空气中。

“不必惊慌,来自异乡的旅人。” 那个女性灵魂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她缓缓转过身,用一种温和、平静、却又带着深深疲惫与哀伤的声音,直接在我们的脑海中响起,“我能感受到,你们并非黑潮的爪牙。”

“您是…?” 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便是你们要寻找的,理性泰坦——瑟希斯。” 灵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或者说,是瑟希斯残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缕意识碎片。”

果然是她!但…竟然只剩下灵魂了?!

“瑟希斯女士…” 遐蝶前一步,有些哀伤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的火种呢?”

“唉…” 瑟希斯(灵魂形态)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在黑潮彻底爆发、即将吞噬树庭的前一刻,我预感到了危机。为了不让象征‘理性’的火种落入邪恶之手或被黑潮污染,我用尽最后的力量,将火种秘密地…藏在了我最信任的一位黄金裔学生——那刻夏的体内。”

“那刻夏?他也在这里吗?!” 我们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在…但情况很糟糕。” 瑟希斯的灵魂黯淡了一下,语气充满了担忧,“就在我将火种转移给他之后不久,一个…一个实力极其强大的穿着黑袍的神秘剑客突然出现!他轻易地击溃了残存的守卫力量,控制住了那刻夏!”

“现在,那个黑袍剑客,正带着那刻夏,就在这座神悟树庭最顶端的主殿之内!似乎…想要强行夺取火种的力量!”

“我们必须阻止他!” 我和遐蝶、缇安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请随我来,” 瑟希斯的灵魂点了点头,她的身影开始向着树庭中心那棵最为巨大的、如同通天塔般的“神树”顶端飘去,“我会指引你们前往主殿。希望…还来得及……”

事不宜迟,我们三人立刻紧紧跟随着瑟希斯那虚幻的灵魂指引,朝着神树顶端那座被黑潮笼罩的大殿,急速赶去!

跟随着瑟希斯飘忽的灵魂指引,我们三人(加一个迷迷)急速登上了神悟树庭那如同通天塔般的巨树顶端。

推开虚掩着的大殿殿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瞬间如坠冰窟!

只见大殿中央,一个身穿飘逸黑色长袍、头戴兜帽、看不清面容、如同鬼魅般的神秘人影,正手持一柄造型奇特、如同扭曲冰晶或骨骼般的、散发着不详银光的诡异长剑。

他的脚下,正死死地踩着一个看起来很年轻、有着一头显眼绿发的黄金裔男子!

那男子紧闭双眼,一动不动,胸口有着明显的伤痕,气息微弱——毫无疑问,他就是瑟希斯提及的、体内藏着“理性”火种的黄金裔,那刻夏!

“那刻夏!” 我下意识地大喊了一声,试图唤醒他。

然而,绿发男子没有任何回应,似乎早已失去了意识,生死不明。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神秘的黑衣剑客,缓缓地、如同慢动作般转过身来,兜帽的阴影下,只能看到无穷无尽的黑暗…这个人看站姿就强的可怕…

他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将手中那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长剑,遥遥地指向了我。

(看来…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了!)我心中一凛,瞬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战斗,毫无征兆地爆发!

好快!好强!

这个黑衣剑客的实力,简直是深不可测!

他的剑法如同鬼魅的舞蹈,迅捷、诡异、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剑光如同泼墨般在空中肆意挥洒,速度快到我们几乎难以招架!

明明我们这边有三个人,却被他一个人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狼狈地躲闪、格挡!

(不是吧?!这个翁法罗斯世界,除了那些变态的泰坦之外,怎么还有这种级别的 “狠人”存在?!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更恐怖的是!

这家伙打着打着,竟然还会用“影分身”?!

只见他身形一晃,几个与他一模一样、只是身体呈半透明银白色的能量分身,就凭空出现在了战场之上,从不同角度向我们发起了围攻!

我们瞬间就从以多打少变成了被围殴的劣势局面!

(草!这下麻烦了!)我心中暗骂一声。

这次组队真是出了大问题!

遐蝶小姐的能力偏向于控制和灵魂沟通层面,正面战斗力似乎并不突出;而新加入的缇安她的能力似乎和缇宝老师一样也是辅助。

(这下就算把迷迷叫出来也没人可以辅助了,缺输出了)

这么一来,岂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能勉强充当一下主输出了?!这怎么打?!

就在我因为这坑爹的阵容和敌人诡异的能力而分心、飞速思考对策之际——

“小心——!!!” 旁边传来了缇安急促的警告声!

我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一股凌厉无比的、带着刺骨寒意的剑风,已经从我背后袭来!

是其中一个分身!

它竟然无声无息地绕到了我的背后,发动了致命的偷袭!

完了!躲不开了!

“啊!”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女子的痛哼,以及…温热的液体喷溅在我背上的触感!

我猛地回头一看,只见遐蝶小姐不知何时竟然挡在了我的身后!

她用自己那看起来柔弱的身体,硬生生替我挡下了那记足以将我重创的、来自背后的斩击!

“遐蝶!!!” 我失声惊呼!

只见遐蝶胸口的位置,被那银白色的能量剑锋,狠狠地斩开了一道巨大而狰狞的口子!触目惊心!

然而,更让我震惊的是——从那巨大的伤口中,喷涌而出的并非是人类应有的鲜红色血液,而是…如同紫罗兰汁液般、粘稠而又带着诡异光泽的、大片大片的…紫色鲜血!!!

(紫色的血?!遐蝶她…果然不是普通人类?!)

但此刻,已经没空去思考遐蝶这奇异的体质了!

眼看着她因为这严重的创伤而身体摇摇欲坠、眼神也开始涣散,我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在她倒下之前,一把将她那柔软的身体紧紧抱在了怀里!

“遐蝶小姐!坚持住!我…我帮你止血!” 我语无伦次地喊着,下意识地就想伸出手去按住她胸前那不断涌出紫色血液的可怕伤口!

然而,那如同鬼魅般的黑衣剑客,显然没有给我抱着美人、检查伤势的时间。

他似乎完全无视了倒在我怀中、生死不明的遐蝶,冰冷的杀意再次锁定了我,手中那柄诡异的长剑化作一道银色闪电,朝着我的面门,就要劈下这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电光石火、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瞬间——

“——魔↗术↘技→巧↗!”

一个极其古怪的、腔调如同波浪线般起伏不定、充满了抽象搞怪意味、却又带着一丝戏谑的陌生男子声音,如同平地惊雷般,突兀地在整个大殿内响了起来!

“啊——!!!!”

伴随着这个奇怪声音的响起,正向我发动攻击的黑衣剑士,猛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痛苦与难以置信的凄厉惨叫!

我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不知何时,那个原本被黑衣剑士踩在脚下、生死不明的绿发男子那刻夏,竟然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黑衣剑士的身后!

并且…并且他的一只手臂,竟然如同烧红的烙铁穿透牛油般,狠狠地、毫不费力地,从背后贯穿了黑衣剑士的整个胸膛!

在那刻夏那只贯穿了敌人胸膛的手臂之上,还燃烧着如同地狱业火般的、熊熊的、诡异的蓝绿色火焰!

那火焰似乎拥有着极其恐怖的毁灭力量,正在疯狂地灼烧、吞噬着黑衣剑士的身体!

“呃…” 那刻夏面无表情地收回了那只燃烧着火焰的手臂。

而被他从背后来了个“透心凉”的黑衣剑士,则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身体僵硬地向前扑倒在地,露出里面似乎并非实体的、如同能量聚合体般的躯干,伤口还往外冒着金光,然后整个身体便如同失去了能源般,彻底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死了?这就…死了?!刚才还那么牛逼哄哄、把我们三个按在地上摩擦的家伙,就这么被秒了?!)

“那刻夏!” 我看着那个缓缓站直身体、手上还燃烧着蓝绿色火焰的绿发男子,震惊地喊道,“你…你没事啊?!”

“不,”那刻夏缓缓转过身,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用一种平静、温和、却又带着一丝疲惫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声音回答道,“那刻夏本人的意识,因为之前的重创,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现在控制这具身体与你对话的,是我——瑟希斯。” 她抬起那只燃烧着火焰的手,“我只是暂时附身于他,借助火种的力量,清理掉了这个‘麻烦’而已。”

“哦…哦!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

解决了眼前的强敌,我立刻低下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怀中受伤的遐蝶小姐身上。

“遐蝶!你怎么样?!撑住啊!” 我赶紧伸出手,想要按住她胸前那道还在不断涌出紫色血液的、看起来极其恐怖狰狞的巨大伤口,想先帮她止血。

我的手掌不可避免地按在了她胸前那两团被衣物包裹着、却依旧能感受到惊人柔软与弹性的高耸之间…嗯?!

就在我的手掌接触到伤口附近的瞬间,我震惊地发现——遐蝶胸口那道原本深可见骨、几乎将她整个胸腔都劈开的可怕伤口,竟然…竟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极其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地蠕动、愈合着?!

那些紫色的血液如同拥有生命般倒流回伤口,新的肉芽组织迅速生长、连接…短短几个呼吸之间,那足以致命的恐怖伤口,竟然…竟然就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几乎看不清的红痕?!

这…这恢复能力…简直比万敌还要夸张了吧?!对她来说,刚才那种程度的致命伤,好像…压根就不算什么事儿?!

“咳咳…”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震惊和按在她胸口上的手,遐蝶小姐发出了一声轻咳,她那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罕见的…羞涩?

她有些虚弱地、却又带着一贯的清冷语气说道:“我…我没事,开拓者阁下…只是稍微有点脱力,不碍事的…您…您不用担心…”

听到她的话,我才猛地意识到,我的手…好像还一直按在她那柔软饱满的胸口上呢…而且刚才为了“止血”,似乎还下意识地揉捏了两下…

“啊!抱歉!抱歉!” 我如同被烫到一般,闪电般地收回了自己那只不老实的“脏手”,脸上露出了极其尴尬的笑容,嘿嘿地挠了挠后脑勺,“没…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嘿嘿…”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刚才情况紧急没仔细感受…但遐蝶小姐的胸部…好像…真的好软啊…而且弹性也…嗯…手感真好…)

似乎是因为刚才的“亲密接触”而感到害羞,遐蝶小姐那总是如同冰雪般白皙的脸颊上,竟然也罕见地飞上了一抹淡淡的、极其可爱的红晕。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起来。

就在我抱着遐蝶,心疼她(的胸部手感真好)的时候,附身在那刻夏身上的瑟希斯,却突然用那温和却带着凝重的声音开口了:

“没能…一击毙命啊…”

“什么?!” 我闻言猛地抬头!

只见那个刚才被那刻夏(瑟希斯)用燃烧着蓝绿色火焰的手臂贯穿胸膛、本应死得不能再死的黑衣剑客,竟然…竟然如同没事人一样,晃了晃脑袋,再次缓缓地、如同幽灵般从地上飘浮了起来!

祂胸口那个恐怖的贯穿伤,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不是吧?!你们这个翁法罗斯世界的人是不是都有BUG啊?!怎么人均不死之身?!先是万敌,然后是尼卡多利,现在连遐蝶和这个神秘的黑衣剑客都一个样,居然都打不死?!)我内心疯狂咆哮,充满了对这个世界“平衡性”的绝望吐槽。

更糟糕的是,那个重新飘浮在空中的黑衣剑客,似乎放弃了继续攻击我和遐蝶这个“硬茬子”,而是将祂那骷髅一样的面罩,转向了我们三人中看起来最柔弱、似乎最好解决的目标——缇安!

“不好!缇安小心!” 我失声惊呼,想要上前保护,但怀里还抱着(或者说,按着正在自我疗伤的)遐蝶,一时竟有些分身乏术!

眼看黑衣剑客就要再次挥动那柄诡异的长剑,给予缇安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似乎没什么存在感的缇安,终于出手了!

只见她那只没有被刘海遮住的、冰蓝色的独眼猛地一凝!

她娇小的身躯瞬间爆发出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极其强大的能量波动!

她猛地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向前虚空一划!

嗡——!!!

一道巨大的、却并非像她姐妹(缇宝)那样是纯金色的、而是带着诡异紫色边缘、中心散发出如同黑洞般恐怖吸力的“特殊百界门”,瞬间在她面前凭空张开!

那黑洞般的传送门刚一出现,便产生了极其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正准备挥剑攻击的黑衣剑客,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那股恐怖的吸力瞬间捕捉!

祂发出一声充满了惊愕与不甘的怒吼,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拖拽着、挣扎着,最终如同被吸尘器吸走的灰尘般,彻底被吸入了那扇金色的传送门之中!

随着黑衣剑客被彻底吞噬,那扇黑洞般的传送门也迅速缩小、关闭、消失不见。

呼……总算是…安全了?

“缇安老师!你也太强了吧!” 我看着眼前这干净利落的“秒杀”,忍不住对着这位看起来酷酷的、不苟言笑的红发小妹妹(?)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然而,赞叹的话音刚落,我就发现缇安的状态很不对劲!

只见她小脸煞白,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身体摇摇欲坠,甚至需要用手扶着旁边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稳,显然刚才那一下,对她造成了极其巨大的消耗!

“这种…直接放逐敌人的‘百界门’…” 她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声音虚弱地、缓缓说道,“每一次使用…都会…消耗施术者自身的…生命力…”

(消耗生命力?!)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

(不好!居然会消耗生命力吗?!看来以后得重点保护缇安老师了,绝对!绝对不能再让她使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了!必须得好好保护她才行!)一种强烈的保护欲瞬间涌上心头。

之后,我们立刻呼叫了缇宝老师。

伴随着熟悉的金色光芒,她带着我们离开了神悟树庭这片已经被彻底污染、充满了死亡与悲伤的是非之地,返回了奥赫玛。

虽然我们成功夺回了“理性”泰坦的火种,并且带回了被附身的那刻夏本人,但这并不能算是一场值得庆祝的胜利。

大家的心情都异常沉重,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根据瑟希斯(通过那刻夏的身体)的描述,原本受到理性泰坦庇护、居住在神悟树庭的那些学者、研究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几乎…都已经在黑潮和那个神秘黑袍剑客的攻击下死绝了。

只有少数幸运儿,在黑潮彻底吞没树庭之前,侥幸逃了出来。

而我们这边,同行的缇安也因为强行使用消耗生命力的“百界门”放逐了强敌,此刻状态极差,脸色苍白,身体虚弱,显然是透支了大量的生命本源,急需休养。

更有一个如同晴天霹雳般的重磅消息——根据瑟希斯本人的确认,那位承载着“理性”火种的黄金裔…那刻夏,其实早就已经因为伤势过重而死去了。

现在能够维持他身体机能、甚至还能行动和说话,完全是依靠着理性泰坦瑟希斯强大的灵魂力量附身,以及火种本身蕴含的能量在支撑。

但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瑟希斯估算,以她目前残存的灵魂力量,最多…也只能再维持这具身体“存活”十五天。

十五天之后,无论如何,这具身体都将彻底迎来死亡。

然而,得知自己只剩下十五天“生命”的那刻夏,本人好像对此完全不以为意!甚至…反倒是表现得异常高兴和兴奋?!

“还有十五天?!很好!足够我再研究几个新的‘魔↗术↘技→巧↗’了!还能再感受十五天的‘彻↗底↘疯→狂↗’!”

看着“那刻夏”脸上那近乎癫狂的、充满了乐观(?)精神的灿烂笑容,我们所有人都感觉脊背有些发凉…感觉这位黄金裔…好像在某些方面…也不是特别“理性”啊…有点疯狂过头了吧!

(大哥你这心态也是没谁了!乐观也不是这么个乐观法啊喂!十五天就要彻底GG了还搁这“魔↗术↘技→巧↗”?!)

本来我还想着,这次成功带回了“理性”火种,也算是立下了大功一件,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找阿格莱雅“兑现”一部分“奖励”了(比如…再解锁一些…)。

但现在出了这么多糟心事,死伤如此惨重,缇安也元气大伤,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提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了…唉。

稍作休整后,那刻夏也主动与我们交换了关于那个神秘敌人的情报。

“那个穿着黑袍、使用诡异银色长剑的家伙,” 那刻夏回忆道,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实力极其强大,而且似乎对黑潮的力量有着极高的抗性甚至掌控力。根据他与我战斗时透露的只言片语,他自称为…‘盗火行者’。”

“盗火行者?” 我们记下了这个名字。

“而且,最关键的是,” 那刻夏看向我们,眼神凝重,“他的目标…似乎和我们一样,也是为了夺取散落在翁法罗斯各地的泰坦火种。而且他似乎总有办法能够找到火种…”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看来,接下来的“寻宝”之路,不仅要面对那些狂暴的原始泰坦,还要警惕这个同样以火种为目标、实力深不可测、如同幽灵般防不胜防的“盗火行者”了。

前途多舛,战斗…恐怕不会像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了。

众人分享完情报,心情各异地各自散去了,或去休整,或去处理后续事宜。

大厅之中,很快就只剩下了我和似乎特意留下来等我的阿格莱雅。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想到之前对她最后的承诺,再联想到如今这死伤惨重、前途未卜的沉重局面,我实在没脸再提什么“奖励”的事情。

“那个…阿格莱雅女士,” 我有些落寞地站起身,准备开溜,“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我就打算直接离开。

“等等。” 阿格莱雅却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我脚步一顿,有些不明所以地回头看她。

“开拓者阁下,请跟我来…”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听不出喜怒,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跟上。

(嗯?她又有什么事?单独叫我?不会是因为我今天表现太差,觉得我能力不行,要反悔或者教训我吧?应该…不会吧…都已经约好了…)我心里七上八下,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乖乖地跟在了阿格莱雅的身后。

她没有带我回之前的浴池,而是领着我穿过了几条安静的回廊,来到了云石天宫内部一处看起来像是她私人起居室的地方——那是一间装修得极其豪华、充满了女性化优雅气息的宽敞卧室。

“坐。” 她随手关上了门(应该上锁了吧),然后指了指房间里那张看起来就无比舒适柔软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依言坐了下来,沙发果然舒服得能让人陷进去。

随后,阿格莱雅也极其自然地,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

一股浓郁、纯粹的、独属于她成熟女性的体香,混合着如同地中海午后阳光下、成熟瓜果与陈年佳酿发酵般的、馥郁甜美的葡萄酒香气,如同无形的触手般,悄悄地、慢慢地钻入了我的鼻子,瞬间沁人心肺,让我因为紧张而有些加速的心跳,都莫名地平缓了许多。

就在我放松警惕,有些好奇她到底把我单独叫到她的卧室是想干什么的时候——

阿格莱雅突然动了!

只见她伸出那双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白皙柔软的双臂,以一种极其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猛地环住了我的脑袋!

然后,在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的时候,她竟然…竟然就这么用力一按,将我的整个头,都深深地埋入了她胸前因为衣服款式有些敞开暴露呈现在我眼前的、那片散发着温热体温与诱人香气、深不见底、极度柔软饱满的巨大雪山峡谷之中!

!!!

(窒息!幸福的窒息感!)

我的大脑,再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过于刺激的、来自半神大姐姐的“福利”,而陷入了幸福的空白!

“呜!呜嗯~!!”

脑袋被按进那片温暖、柔软、散发着诱人醇香与体温的、深不可测的峡谷之中,瞬间的冲击和随之而来的、极致的柔软包裹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小奶狗般的呜咽声!

(好…好大!好香!好软!而且好有弹性!这感觉…我死了吗?这里是天堂吗?!自从离开我的那些宝贝老婆们,来到这鸟不拉屎的翁法罗斯,好久、好久没有体会到这么极品、这么令人窒息(物理意义上的)的“洗面奶”了啊!)

我的脸颊像是被两团刚刚出炉、温热柔软、散发着奶香的、最顶级的大福给紧紧包裹住、轻轻按摩着。

那惊人的柔软触感、醉人的香气、以及紧贴着肌肤传递过来的、属于半神之躯的温暖体温……这一切都让我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之前因为战斗、愧疚、紧张而紧绷的身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舒缓。

太舒服了啊……

我就这样如同赖在母亲(?)怀抱里的婴儿般,贪婪地、忘我地在她那温暖柔软的胸怀中磨蹭、埋藏了好一会儿,几乎快要彻底失去思考能力,沉溺在这份温柔乡里。

直到肺部的氧气真的快要耗尽,传来一阵阵窒息的眩晕感,我才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极其不舍地,将脑袋从那片“温柔陷阱”中解脱了出来。

“呼哈——!呼哈——!咳咳…” 我猛地抬起头,如同溺水之人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颊因为缺氧和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

看到我这副在她怀里强撑着、直到最后一秒才恋恋不舍离开、此刻还因为缺氧而狼狈喘息的“傻样”,阿格莱雅终于忍不住,再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如同清泉流淌,悦耳动听,也让她那原本带着一丝威严的绝美脸庞,瞬间变得生动而妩媚起来。

她看着我,那双如同祖母绿宝石般、流转着智慧与魅力的眼眸,此刻因为笑意而微微眯成了一条好看的缝隙,里面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狡黠又温柔的光芒,煞是好看。

“呵呵…开拓者阁下,” 她用那带着浓浓笑意、如同天鹅绒般丝滑悦耳的嗓音,柔声问道,“心情有没有感觉轻松一点了呢?”

“轻…轻松了!太轻松了!感觉灵魂都快要飞出来了!”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忙不迭地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呵呵,那就好。” 阿格莱雅满意地点了点头,目的似乎已经达到。

呼吸稍稍平复了一些,之前的尴尬和旖旎还萦绕在心头。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阿格莱雅那双带着笑意、如同蕴含着森林与海洋的绿宝石般的眼眸。

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目光忍不住向下飘移,落在了她胸前那片被浴袍遮掩、却更显波澜壮阔的“白雪谷地”上。

“阿格莱雅女士…”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沮丧和自责,“这次的任务…您不怪我吗?”

“嗯?” 阿格莱雅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说这个,她有些疑惑地轻轻歪了歪头,如同好奇的猫咪,“怪你什么?”

“没能…没能救回‘那刻夏’,他已经…” 我顿了顿,有些艰难地继续说道,“而且还害得缇安老师损耗了那么多生命力…神悟树庭的那些学者…我们…一个也没能带回来……如我能再快一点…也许…”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挫败感。

“呵呵…” 没想到,阿格莱雅听完我的话,非但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发出了一声极其温柔、带着安抚意味的轻笑。

她再次主动靠近,将自己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地、温柔地抵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能清晰地闻到她口中吐出的、混合着葡萄酒香、温热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

“开拓者阁下,” 她用那如同情人低语般的、带着磁性的嗓音柔声说道,“虽然看起来总是那么不着调,甚至有点…下流,但内心深处,却意外的是个非常有责任感、非常温柔的人呢…”

她的眼波如同最柔媚的春水般流转,我抬起头,正好与她那近在咫尺的、仿佛能将人灵魂吸进去的深邃眼眸四目相对。

下一秒,根本不给我任何思考或回应的时间,她再次、也更加主动地吻了上来!

她那如同拥有魔力般灵巧、柔软、温热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与热情,再次轻车熟路地探入了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紧密地、疯狂地纠缠、嬉戏、共舞!

既然美人都再次主动“投怀送抱”了,我自然也不会再有丝毫的犹豫或矜持!

我也热情地回应着她,用力地吮吸、品尝着她口中那如同最顶级的、蕴含着神秘力量的甘甜唾液,仿佛在饮用着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彻底沉沦的上等秘酿!

我就在这温馨旖旎、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卧室之中,享受了足足好几分钟阿格莱雅主动献上的、无比亲热、绵长、也无比投入的热吻之后,才气喘吁吁地、带着无尽的不舍,缓缓分开了彼此的唇舌……

我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仿佛还能回味到刚才那个热烈深吻中,她口中那混合着葡萄酒香的、甘甜醇厚的津液味道。

只见对面的阿格莱雅,脸上那动人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她看着我,那双如同绿宝石般的眼眸中波光流转,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伸出纤纤玉指,极其缓慢地、带着无声的诱惑,轻轻拉开了挂在自己香肩上的、那两根白袍肩带!

丝绸滑落。

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被惊扰的玉兔,她上半身那两团惊心动魄的、雪白饱满的巨乳,瞬间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从胸衣的遮掩中完全跳脱了出来!

甚至因为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还极其夸张地、微微向上弹跳了两下,发出了如同顶级布丁晃动般的、极其诱人的“bong~bong~”回弹声!

好大!好白!好圆!好挺!

没了那层碍事的衣物束缚,它们看起来比刚才更加宏伟、更加震撼了!

那两点如同熟透了的、最顶级的朱砂般点缀其上的殷红蓓蕾,此刻也因为之前情欲的刺激而骄傲地、硬挺地矗立着,形状、色泽、大小…无一不是绝佳上品!

连周围那圈粉嫩精致、如同含苞花瓣般的乳晕,都散发着诱人采撷的光泽!

阿格莱雅就这样赤裸着完美的上身,任由自己那如同美神维纳斯降临凡尘般的、圣洁、美丽、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玉体,在卧室柔和灯光的反射下,微微散发着象牙般温润的光芒。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大脑也因为眼前这过于刺激的、堪称“神迹”般的景象而彻底宕机!

“开拓者阁下…” 阿格莱雅的声音如同梦呓般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和了然的笑意,“你似乎…很喜欢‘这里’呢…” 她微微挺了挺胸,让那两团饱满更加傲人地展示在我面前,“要…摸摸看吗?”

“要…要!!!” 我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双手!

指尖接触的瞬间——

哇——!!!这…这是什么神仙手感?!也太舒服了吧!!!

这就是…半神之躯的触感吗?!这简直是…只有在天堂才能享受到的神仙级待遇啊!

入手的感觉极其奇妙!表层的肌肤触感如同最顶级的、冰镇过的丝绸或美玉一般,带着一丝冰冰凉凉的、令人心神一震的舒适感。

但随着我的手掌覆盖上去,轻轻揉捏,又能清晰地感受到,在那冰凉的肌肤之下,仿佛蕴藏着永恒燃烧的火焰般,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惊人的、滚烫的生命热量,随着我的揉捏传入掌心,冷热交替,简直舒适到了极点!

而且,揉捏起来的感觉更是妙不可言!它们是如此的柔软,仿佛没有任何阻力,可以被我随意地揉捏成任何形状。

但又充满了惊人的、超越想象的弹性!

无论我怎么揉搓,只要我的手稍稍松开一点力道,它们立刻就能恢复成那完美的、饱满挺翘的形状,而且滑溜得根本不像真实的肌肤,如同最顶级的、Q弹爽滑的奶冻一般!

为了方便我更深入地“感受”,阿格莱雅甚至还极其“贴心”地,主动稍稍向我这边凑近了一点,将那两团“人间凶器”几乎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立刻心领神会,稍稍改变了一下姿势,将脑袋舒服地枕在了她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光滑细腻的香肩之上,然后伸出双臂,从她的腋下向前环抱,用双手更加方便、也更加彻底地、尽情地揉捏、把玩着那两团让我彻底沉沦的、完美的柔软。

太丝滑了!

无论是她的后背、她的肩膀、还是这同样光滑细腻、甚至带着一丝奇异敏感触感的腋下…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舒服得让人简直想要落泪!

“额~嗯…哈啊~”阿格莱雅因为我对她敏感部位的刺激揉捏,嘴里也发出一些诱人魅惑的轻哼

这…这就是半神吗?这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摸着她,永远住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了……

“哈~啊…太…太舒服了……”

沉浸在阿格莱雅那如同拥有魔力般的“温柔乡”之中,我感觉自己舒服得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连揉捏着她那对绝世软玉的双手,都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感觉有些微微发麻。

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了舒适的、如同小猫般的轻哼声,感觉口水都快要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了……

(不好!形象!形象!)我猛地一个激灵,赶紧悄悄擦掉了嘴角有一点点溢出来的口水。

(要是滴到阿格莱雅这如同艺术品般的香肩或者“白玉团子”上,惹得这位半神大姐姐不高兴,那可就不好了!)

阿格莱雅自然是注意到了我这偷偷摸摸擦口水的小动作,以及我脸上那副彻底放松、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痴汉”的表情。

看到我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烦恼和自责,完全沉浸在了她提供的“奖励”之中,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缓缓地、用那如同天鹅绒般丝滑悦耳的嗓音开口说道:“开拓者阁下…”

“嗯?什么事?” 我有些迷糊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关于今天的任务,” 阿格莱雅的语气变得认真而郑重,“虽然过程充满了波折与意外,但你最终还是成功带回了那刻夏和‘理性’火种,这已经是顺利完成了任务。因此,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嘉奖。你不必为此感到羞愧,更不必碍于面子开口。”

“这…这样吗?可是那刻夏还有缇安老师他们…” 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再说些什么。

“嗯,” 阿格莱雅轻轻地打断了我,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智慧与平静,“开拓者,你要明白,夺取泰坦火种、完成神谕大业的这条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它注定伴随着无尽的艰难险阻与大量的牺牲。像是之前讨伐尼卡多利一战,能够做到几乎没有伤亡,那才是极其罕见、近乎奇迹的幸运情况。”

“而且,” 她继续说道,声音带着一丝自省,“这次神悟树庭的行动会出现如此重大的损失,责任也并不全在你。是我们元老院和黄金裔,都严重低估了黑潮侵蚀的速度和影响,更没有预料到,除了泰坦之外,竟然还有意料之外的强大敌人出现。是我们错误地评估了敌我双方的战力,导致了力量分配上的失误…作为领袖,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重大责任。”

“至于那刻夏和缇安,” 阿格莱雅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他们作为宣誓守护这个世界的黄金裔,从选择继承力量的那一刻起,便早已有了为了大业而牺牲生命的觉悟。这是他们的荣耀,也是他们的宿命。所以…还请你不要过于自责,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听完阿格莱雅这番充满了智慧与担当的、条理清晰的“开导”,我心中那份沉重的愧疚感,终于如同被阳光驱散的阴霾般,渐渐消散了许多。

“嗯…好…”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脑袋也如同寻求安慰的小动物般,自然而然地向旁边靠了靠,紧贴着阿格莱雅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光滑细腻的脖颈与香肩。

不过…虽然心里的负担减轻了,但我那双正在她胸前肆意作怪、享受着极致手感的“脏手”,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投入地、继续揉捏、感受着那令人沉醉的柔软与弹性。

阿格莱雅似乎也并不介意我这略显“无礼”的、持续不断的“揩油”行为,甚至还极其“大度”地、继续用自己那如同神明恩赐般的、完美的柔软,默默地“奖励”着我,安抚着我这颗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心灵。

我就这样不知疲倦地、如同一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般,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尽情地揉捏、把玩着那两团世间罕有的、完美的柔软,感觉手都快要抬不起来、有些发酸了,才不舍的松开。

阿格莱雅那如同白玉雕琢的、极其敏感的胸脯,也被我这长时间的“蹂躏”,揉搓得微微有些发红。

感觉被玷污的圣女玉体看着更加色气了一点…

似乎是保持同一个姿势也有些累了,阿格莱雅发出了一声极其慵懒、如同猫咪般舒展身体的“嗯~!”的一声轻吟,然后优雅无比地伸了个懒腰,她那惊心动魄的丰满再次在空中诱人的抖动了起来。

随即,她动作自然地将滑落的肩带重新拉好,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遮住了胸前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甚至女人)疯狂的春光,神态也迅速恢复了平日里那份属于黄金裔领袖的、端庄、优雅与高贵。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时,却立刻注意到了我裤子裆部,那个依旧精神抖擞、高高支起的“小帐篷”。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又带着点好笑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精力旺盛、却又不懂得节制的小孩子。

她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开拓者阁下,要不要一起去浴池放松一下身心?”

“当然!去!必须去!” 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如同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脸上露出了无比灿烂(猥琐)的笑容!

阿格莱雅温柔的会心一笑…好美!

就这样,在阿格莱雅的带领下,我们离开了她这间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私人卧室,再次来到了之前那个极其奢华、据说还有“特殊功效”的黄金裔专属私人浴池。

我们各自换好了干净的浴袍,然后,一起缓缓步入了那温暖舒适、散发着淡淡硫磺气味的池水之中。

再次一同沐浴在这温热舒适的池水之中,阿格莱雅显得更加“体贴周到”了。

没等我开口,她便再次主动掀开了我浴袍的下摆,那双白皙如玉、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极其自然地重新握住了我那因为之前亲热而精神起来的“小兄弟”,开始了新一轮的“服务”,旨在帮我彻底释放体内那因为连日战斗和禁欲而积压的火热。

而且,或许是因为我成功带回了两颗火种(纷争与理性),立下了大功,阿格莱雅这次给我“解锁”的权限(或者说,“定金”的额度)明显提高了不少!

在她温柔地为我“手动服务”的时候,我看着她那被水汽蒸腾得更加性感迷人的粉唇,忍不住凑上去向她索吻——她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和拒绝,极其配合地与我唇舌交缠!

我看着她胸前那随着她手臂动作而不断晃动的、惊心动魄的“白玉团子”,忍不住再次将“不规矩”的手伸向她的浴袍之内,想要再次感受那极致的柔软与弹性——这一次,她竟然也没有再用金线阻止我!

只是象征性地、用那双含着水汽和笑意的绿宝石眼眸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便默许了我的动作!

真是太棒了!这待遇!

手上享受着“人间凶器”那令人沉醉的揉捏手感,嘴里还能品尝着半神圣女那带着酒香的甘甜津液,身下还有她亲自用那双完美玉手提供的“定制服务”……我舒服得简直快要忘乎所以,感觉自己已经飘在云端,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或许是太过得意忘形了,我的手在揉捏够了胸前的柔软之后,竟然还不满足,下意识地就想继续向下探索,伸向她那同样被浴袍遮掩着的、神秘而又充满诱惑的浑圆之处……

然而——咻!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禁忌领域的前一瞬,手腕再次被熟悉的、冰凉坚韧的金丝紧紧缠绕住了!

阿格莱雅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带着玩味、却不容置疑的寒光!那眼神仿佛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想要探索这里吗?那就请再加把劲哦~

(哼!小气!)我只好悻悻地、不甘心地收回了自己那只得寸进尺的“脏手”,再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试探。

阿格莱雅见我“识趣”,眼中的寒光才渐渐散去,嘴角再次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手上那温柔却又带着稳定节奏的服务也继续着。

在她这双经验丰富了一些、并且“硬件条件”绝对顶级的玉手细心爱抚、耐心撸动了又一个“漫长”的(大概二三十分钟?)时间之后,我感觉体内那积蓄的庞大能量,终于再次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要…要来了!” 这次我有了准备,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突然袭击”,把这位未来的“半神老婆”弄得满脸都是了,要是真惹得她不高兴,那我可就亏大了。

我赶紧提前出声提醒,“阿格莱雅…嗯…感觉…要射了!”

“嗯。” 阿格莱雅听到我的提醒,倒是显得异常平静,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只是平静地应了一声。

然后,只见她极其自然地、随手从浴池边拿起一条干净柔软的白色手帕,动作娴熟地将我那昂扬挺立、顶端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即将喷发的“火山”用手帕轻轻盖住。

做完这一切,她手上撸动的速度和力度骤然加快!

“嗯——啊!!!” 在这最后猛烈的刺激之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舒畅的长吟!射了!

一股股滚烫、浓稠、数量惊人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的“小兄弟”顶端猛烈喷薄而出!

但这一次,因为有了那层手帕的阻挡,绝大部分的“惊涛骇浪”都被那小小的屏障给挡了下来,然后顺着边缘溢出,最终混入池水之中,再次将我们周围这片池水搅得更加浑浊。

“呼哈……哈……好舒服……” 彻底释放之后,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洗涤了一遍,通体舒泰。

阿格莱雅平静地松开手,将被我的精液浸透的手帕随手丢到一旁的篓里,然后仔细地用池水洗了洗自己那双“功劳卓着”沾染了我些许精华的玉手,完事又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额角因为刚才“用力”而渗出的细微汗珠。

见我总算是彻底“贤者”下来,不再是之前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了,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伸出手,如同长辈般(?)带着一丝亲昵,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用一种充满了期许和一丝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那么…下一次的任务,还请开拓者阁下,一定要更加尽心尽力。不要让我…失望哦。”

“一定!一定!” 我如同打了鸡血般,立刻坐直身体,拼命点头保证,“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也一定会保护好同伴的!”

“哼哼,那就好。” 阿格莱雅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即,她不再多言,动作优雅地站起身,擦干了身上的水珠,重新披上了外袍,如同骄傲的女王般,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暧昧与特殊“交易”的浴池。

浴池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水波荡漾的声音,我一个人,泡在蒸腾热气但也变得有些浑浊的池水里,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享受,以及…肩上那沉甸甸的“期望”。

(盗火行者吗…) 我靠在温热的池壁上,仰头看着浴池顶部那雕刻着繁复花纹、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有些朦胧的天花板,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听起来又是个棘手的敌人啊,而且目标竟然也是泰坦火种…看来接下来的“寻宝”之路,竞争压力很大啊。

这件事,必须得尽快和丹恒他们好好商量一下,制定一下应对策略才行…)

我一本正经地思考着关乎世界存亡的“正事”。

然而…这种严肃的思考,在我脑子里并没能持续太久。

(不过嘛…如果…干掉了那个什么“盗火行者”,是不是也能算是大功一件……)

(那么,按照约定,下次…我是不是就能…嘿嘿…嘿嘿嘿……)

一想到阿格莱雅那成熟丰腴、如同神造般的完美胴体,以及她那高贵冷艳外表下可能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我心中那点因为新敌人出现而产生的担忧和凝重,瞬间就被更加原始、也更加强烈的“意淫”与期待冲散得无影无踪了!

为了半神老婆!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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