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章看吧,后面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独自一人在圣城奥赫玛的街道上闲逛,感受着难得的和平时光。
幻想着下次阿格莱雅会奖励些什么呢?(好像没解锁的部位已经不多了吧,嘿嘿…那不是马上…)。
走着走着,一阵阵凄厉、痛苦、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突然从不远处一栋看起来像是公共设施的巨大建筑后方,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嗯?什么声音?听起来好惨啊…)
我心中好奇,下意识地便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了过去。
绕过那栋建筑,我发现在后方一片相对开阔的草坪之上,竟然搭建起了许多简易的、白色的医疗帐篷。
帐篷内外,有一些穿着白色医护服饰、神情肃穆的医疗人士,正拿着纱布、药水、或者抬着担架,行色匆匆地进进出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草药味。
(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圣城奥赫玛的临时战地医院了。
之前战斗的伤员,应该都集中在这里救治吧。)
我正准备离开,不想打扰他们救治伤员,却无意间一瞥,眼角余光似乎从其中一个敞开的帐篷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好奇地、悄悄地往那个帐篷里看了一眼——
竟然是遐蝶小姐!
此刻的她,正静静地站在一张简易的病床前,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悲悯与凝重的神情。
而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她那双总是戴着深紫色丝质手套、纤细的手,此刻竟然…完全裸露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遐蝶小姐摘下手套!
哇!
她的手…好白!
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如同毫无瑕疵白纸般、毫无血色的煞白!
白得有些渗人!
感觉就像是常年不见天日、从未被太阳光照射过一般。
不过,抛开这诡异的肤色不谈,她双手的形状倒是生得极其漂亮,十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搭配着她那同样白皙胜雪的、如同玉藕般的手臂,反而透出一种独特而又诡异的、令人心悸的美感。
而在她的身前,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看起来极其痛苦的奥赫玛士兵。
那士兵的身体已经大半都被一种不祥的暗黑色物质所覆盖,皮肤干裂,肌肉萎缩,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气息,显然是已经被“黑潮”严重侵蚀到了濒死边缘,正控制不住地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不成声的苦苦哀嚎。
只见遐蝶小姐看着病床上那痛苦不堪的士兵,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随即又变得坚定。
她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了她那只没有任何防护的、雪白得有些诡异的右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怜悯,放在了那名士兵的额头之上。
下一秒,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
几乎是在遐蝶的手掌接触到士兵额头的瞬间!
那名原本还在痛苦哀嚎、剧烈挣扎的士兵,身体竟然如同被投入了岩浆的冰块一般,以肉眼可见的、极其恐怖的速度,迅速地、无声无息地消融、分解!
他那被黑潮侵蚀的身体凭空化作了一捧纷纷扬扬的、如同骨灰般的紫色粉末,然后随着一阵微风拂过,最终彻底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病床上,只剩下了一套空荡荡的、沾染着黑色污渍的铠甲。
我:“!!!!”
(我去——!!!这…这也太他妈的恐怖了吧!!!)
我看得浑身汗毛倒竖,冷汗瞬间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遐蝶小姐的这只手…怎么跟传说中的“化骨水”一样?!触之即死,尸骨无存?!)
(难怪!难怪她一年四季、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戴着那副紫色的手套!这要是被她不小心用裸露的手碰到了…那还得了?!怕不是当场就得变成一捧紫色骨灰随风飘扬了!)
(这…这就是遐蝶“入殓师”的工作方式吗?跟灭霸的响指一样?!也太硬核了吧!) 我看着空荡荡的病床,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惊与…一丝丝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似乎是完成了“送葬仪式”的遐蝶小姐,已经重新戴上了她那双标志性的深紫色手套,遮住了那双拥有着恐怖“化骨”能力的、白得有些渗人的玉手。
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角,沉默地转过身,打算离开这个充满了死亡与悲伤气息的帐篷。
然而,她一转身,就正好与还站在帐篷门口、一脸震惊没来得及“管理表情”的我,四目相对。
“开拓者阁下…” 她似乎也没料到我会在这里,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惊讶。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似乎是想跟我打个招呼或者解释些什么。
但不知为何,她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然后又如同触电一般,猛地缩了回去,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前,仿佛在害怕什么。
见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双刚刚“作案完毕”的手上,遐蝶小姐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僵硬了。
她立刻将那双手紧紧地藏到了自己的身后,不让我再多看一眼。
然后,她低下头,脚步也变得有些慌乱起来,就像一个做错了事被当场抓包、想要立刻逃离现场的小孩子一样,飞快地想从我的身边绕过去,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自在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低着头、脚步匆匆地从我身边经过的瞬间,看着她那明显带着一丝躲闪和…受伤(?)的表情,我感觉…我的目光,好像在某种程度上伤害到她了。
(我…是不是不该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她也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吧?虽然方式有点…骇人听闻…)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她即将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那裸露在外的、白皙纤细的玉臂!
“哇!好软!好滑!”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她的手臂肌肤触感极其细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而且…好像是正常的、属于人类的体温?并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如同尸体般的冰冷。
“呀——!”
被我这突如其来、有些粗鲁的举动吓了一大跳,遐蝶小姐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小猫受惊般的惊呼!
她本能地就想甩开我的手,另一只手也立刻抬了起来,想要将我的“咸猪手”从自己手臂上拿开。
但是,就在她那只同样戴着手套的手即将要碰到我的手背的瞬间,她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一般,动作猛地一顿!
然后,如同避瘟神一样,又触电般地将那只手缩了回去!
一时间,她就那么被我抓着手臂,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僵住了,进退两难,似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脸上也因为极度的紧张、羞耻和慌乱,而飞上了一抹极其罕见的、动人的绯红。
“开…开拓者阁下…请…请先松开…好吗?” 她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哀求,慌慌张张地小声说道。
“啊!抱歉!抱歉!” 我也终于从刚才那“惊艳的触感”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确实是有些太唐突和失礼了。
我赶紧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了极其尴尬的笑容,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打着马虎眼试图缓解气氛:“那个…嘿嘿…不好意思啊,遐蝶小姐…我…我就是想…呃…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遐蝶小姐闻言,缓缓抬起头,那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此刻却如同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般,带着一丝水汽,复杂地看着我。
片刻之后,她才极其微小地、几乎看不见地,轻轻点了点头。
“……嗯。”
(看来…她也觉得,有些事情,是藏不住了,需要好好跟我解释一下。)
我们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医院附近一条僻静的、铺满了落叶的林荫小道上。
这里几乎没什么人经过,四周非常的安静,只有微风吹过树叶时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以及不知名的鸟儿和夏虫偶尔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鸣叫。
气氛…有些尴尬。
我不太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开口才比较妥当。
感觉遐蝶小姐她…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能力,似乎相当的敏感和…自卑?
就这么默默地走了一会儿,还是遐蝶小姐率先打破了沉默。
“开拓者阁下…” 她用那如同叹息般、空灵而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轻声呼唤道。
“嗯?怎么了?” 我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
“你…” 她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手臂,似乎在鼓起巨大的勇气,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问道,“你…不害怕我吗?”
“害怕?” 我闻言一愣,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我转过头,再次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总是笼罩在阴影与神秘之中的少女。
怎么看…都只是一个肌肤雪白细腻(虽然白得有些不太正常,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吸血鬼?)、五官精致绝伦、身材玲珑丰盈(胸部也是发育得意外有料)、整体看起来非常美丽动人的病弱系(?)美少女嘛?
除了气质冰冷了一点、能力恐怖了一点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害怕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那略带审视的目光,遐蝶小姐的头垂得更低了,白皙的脸颊上也飞上了一抹极其罕见的、动人的绯红,她有些慌乱地将视线移向了别处,不敢与我对视。
“不怕啊?” 我尽量用一种轻松自然的语气回答道,脸上也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和善、最无害的笑容,“我感觉遐蝶小姐…很可爱,也很漂亮呢。” (实话实说嘛,除了能力之外。)
没想到,我这句发自内心的(?)“赞美”,却像是踩了猫尾巴一样,让遐蝶小姐瞬间有了剧烈的反应!
她猛地停住了脚步,抬起头,那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此刻却因为羞愤和一丝…委屈?而瞪得溜圆,甚至还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开…开拓者阁下!请…请不要再开玩笑了!”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恼怒,“您…您明明都已经看见了!都看见我刚刚……” 她似乎有些说不下去。
我回头看到她这副泫然欲泣、既认真又委屈的可爱模样,心中那点因为她“恐怖能力”而产生的些许畏惧,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想要逗弄她的冲动?
“啊哈哈哈…” 我故意打了个哈哈,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你说的是…刚才那个事情啊…”
我摸了摸下巴,装作一副“原来如此,我懂了”的样子,煞有其事地说道:“嗯…刚看到的时候,确实是有些…惊人啦,说实话,确实是吓了我一跳。不过嘛…仔细想一想,那毕竟是遐蝶小姐你作为‘入殓师’的特殊工作吧?也…也算是…挺正常的?啊哈哈哈……”
(根本一点都不正常好吧!!!哪里有人能随随便便、赤手空拳就把一个大活人 “化为灰烬”的啊?!这比任何恐怖片都要恐怖好不好?!)
我表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却在疯狂吐槽。
听到我这漏洞百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打趣”意味的强行解释,遐蝶小姐那原本因为羞愤和委屈而紧绷着的、如同冰雕般的小脸,似乎也微微放松了一些,至少…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她再次低下头,沉默地开始继续往前走。
我也赶紧跟上,与她并排走在这条安静的、几乎没什么人烟的林荫小道上。
突然她用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自言自语般的、充满了困惑与不解的声音,轻轻地、断断续续地开口了:
“好…好奇怪…”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在看到我那个样子之后…还不害怕的…”
“就算是…其他的黄金裔…即便脸上能保持镇定…之后也…也绝对不敢再轻易靠近我了……”
(噢!原来是这样吗?!)
听到她这番带着无尽落寞与自我怀疑的低语,我心中猛地一亮,如同拨云见日般,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来刚刚我抓住她手臂时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因为害怕我这个“咸猪手”会占她便宜!而是…而是她在害怕自己的能力会伤害到我?!)
(说起来…之前在神树顶端,和那个“盗火行者”激战的时候,情况危急之下,我的手也是不小心摸到过她的胸部…但她当时的反应,除了因为受伤而有些虚弱之外,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激烈或抗拒…这要是换做三月七那个小丫头,怕不是早就一蹦三尺高,然后狠狠给我来一套“粉色小拳拳”组合技了!)
(原来…她根本就不在意我“摸”她?!她真正在意的,是怕她的“手”会“摸”到我啊!)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那点因为刚才“冒犯”了她而产生的尴尬和歉意,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想要安抚她、让她安心的情绪。
“嗯~那也还好啦,” 我尽量用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试图开解她,“遐蝶小姐你平时不总是戴着这副漂亮的手套吗?只要手套还在,没有直接碰到你的皮肤,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噗嗤——!”
没想到,我这句自以为“体贴”的安慰,却像是突然戳中了遐蝶小姐的某个笑点。
她竟然…竟然真的被我的话给逗得笑了出来!
虽然只是极其短暂的一声轻笑,很快就被她用手(戴着手套的)捂住了嘴,但那如同冰雪初融般、带着一丝清脆悦耳的笑声,还是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遐蝶小姐笑!
“开…开拓者阁下…” 她似乎也因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失态”而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那抹可爱的红晕变得更加明显了,“您…您还真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呢……”
她顿了顿,又用一种带着点自嘲和释然的语气,轻轻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也没资格这么说别人就是了……”
她的声音里,似乎少了几分平日的冰冷与空洞,多了几分…属于少女的、真实的温度。
听着遐蝶小姐那带着自嘲与释然的低语,看着她那因为罕见的笑容而显得愈发生动美丽的脸庞,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怜惜与…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位遐蝶小姐…难道因为自身能力的缘故,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吗?看她刚才那副又是害怕又是自我厌弃的样子…感觉真的好可怜啊…从小到大,一定都是在孤独和自我隔绝中度过的吧…)
(不过…嘿嘿!这样一来,我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遐蝶小姐!” 我突然提高了声音,用一种尽可能显得阳光开朗的语气呼唤她。
“啊…啊?怎…怎么了?”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遐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呼唤吓了一跳,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那个…既然我们都这么‘不正常’,”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真诚无害”的笑容,试探性地问道,“那…要不要来体验一下,普通人之间很‘正常’的…拥抱呢?”
“拥…拥抱?!” 遐蝶小姐闻言,那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瞬间因为极度的惊讶而瞪得溜圆!
这个提议对她来说,似乎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天方夜谭!
仿佛我刚才说的是“要不要一起飞向天外”一样不可思议!
她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不…不行的吧!” 她连连摆手,小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根本不敢看我,声音也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那…那太危险了!”
(哦豁?竟然是在意“危不危险”,而不是下意识地认为我要“占她便宜”吗?看来…有戏!)
“不危险的!” 我立刻拍着胸脯保证,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遐蝶小姐,只要你跟我这样做,就绝对安全了!”
说着,我便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掌心向外,做了一个“我投降,我没有任何武器”的姿势。
遐蝶看着我这略显滑稽的、如同在表演什么奇怪仪式的样子,先是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吃惊。
但紧接着,她似乎也从我这充满“善意”的举动中,感受到了一丝…想要尝试的冲动?
只见她犹豫了片刻,然后,也学着我的样子,有些僵硬地、极其不自然地,将她那双总是戴着紫色手套的小手,也缓缓地、试探性地举了起来。
但是,或许是因为太过害羞和紧张的缘故,她的手臂伸得并不是很直,手肘还微微弯曲着,手腕也有些无力地向下耷拉着,整个姿势看起来…与其说是“投降”,不如说更像是一只受惊过度、正在努力保护自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怜兮兮的小企鹅。
那双举起来的玉臂,甚至还在微微地、控制不住地发着颤。
“这…这样…吗?”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有些不好意思地、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轻声问道。
(哇!遐蝶小姐这个样子…也太可爱了吧!简直是可爱到犯规啊!和平时那副冰冷神秘的样子,反差也太大了点!有点滑稽和天然呆,但更多的是…让人心都快要被萌化了啊!)
(而且…因为她举起双臂、服装款式又是裸露香肩的缘故,她那同样雪白光滑、没有任何多余褶皱的…腋下竟完全暴露了出来)
(哇哦…遐蝶小姐的腋下…看起来好白…好光滑…皮肤好细腻…看着就…好像很美味的样子…呸呸呸,想啥呢!?关系还没那一步吧,一上来就想舔,好下头…)
就在我短暂天人交战时,遐蝶的手向下颤了颤,再看下去她可能真的就要因为过度紧张和害羞而“放弃治疗”了!
就在她那微微颤抖的双手,似乎控制不住地、稍稍想往下放,打算彻底放弃这次“拥抱体验”的瞬间——
我抓准了这个千分之一秒、稍纵即逝的绝佳时机!
“得罪了!” 我心中默念,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
猛地向前一步,双臂如同灵巧的游蛇,精准地从她那高高举起的、因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腋下穿过,然后用力一合,便将她那娇小(相对我而言)、柔软、却又散发着一丝奇异幽香的身体,紧紧地、不留丝毫缝隙地,拥入了怀中!
“呀——!”
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大跳,遐蝶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戴着紫色手套的小手更是如同避雷针般,直挺挺地、高高地指向天空,不敢有丝毫垂落。
她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和一种莫名的恐惧而微微发颤,似乎生怕自己的手会不小心碰到我,从而引发什么可怕的后果。
我紧紧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贪婪地,将遐蝶这具散发着独特魅力的、娇小玲珑的身体拥在怀中。
虽然隔着层层叠叠绷带式的胸衣,但我却依旧能清晰感受到她那属于少女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饱满。
同时因为我们两人身体的紧密挤压,而向四周变形、摊开,紧贴着我的胸膛。
(好软!哇!遐蝶的身材…真的好好啊!) 我心中再次发出惊叹。
(虽然是看起来整体是少女的体型,但抱起来的感觉,却意外地和阮梅那种偏成熟的女性有点像?并没有想象中的纤细骨感,反倒身上也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绵滑的、属于女性特有的柔腻体脂!就算隔着一层衣物,这手感也是极好!)
而且,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如此零距离地亲密接触,近到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极其清幽、淡雅、如同在寂静夜晚悄然绽放的紫色藤萝花般的独特幽香!
好好闻!
让人心神宁静,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
我忍不住将下巴轻轻搁在她那裸露在外的、光滑细腻的香肩之上,感受着那肌肤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令人沉醉的丝滑触感。
而更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遐蝶的体温——这个看似冰冷如雪、如同幽灵般的少女,身体的温度竟然…竟然和寻常健康女性差不多!
温温热热的,并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如同吸血鬼般的、非人的冰凉。
本以为,我这略显“贪婪”和“占便宜”的举动,肯定会引起遐蝶小姐的抵触和反感。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
她那原本因为紧张而僵硬无比的身体,在我这温暖而有力的(自认为)怀抱之中,非但没有丝毫的挣扎和推拒,反而…似乎因为感受到了我身上那属于男性的、温暖的体温,而像是找到了某种依靠和慰藉一般,竟然主动地、极其细微地、向我身上又凑了凑,贴得更紧了!
(看来…遐蝶小姐她,似乎真的如同我想象的那样,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与人拥抱的、温暖而亲密的感觉啊。
她…她好像也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只是…不敢表达出来而已?)
在我的拥抱之下,她那一直紧绷僵硬的身体,也如同被春日暖阳照耀的冰雪般,渐渐地、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变得柔软而温顺,乖巧得像一只终于找到了主人、放下了所有戒备的小猫。
不过,她此刻的心跳却依旧如同擂鼓般“砰砰砰”地响个不停!
好厉害!
好快!
就算有着她胸前那饱满柔软的阻隔,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下下强劲有力的、如同要跳出胸腔般的剧烈搏动,正不断地从我们紧贴的身体处传来。
“感觉…怎么样?遐蝶小姐?” 我将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上,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只能柔声开口,想要了解一下她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很…很温暖……”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如梦初醒般的迷茫与不确定,以及…一种极其明显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惊喜与好奇,“感觉…好奇妙…身体里…好像有暖暖的东西在流动……”
她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纯真与向往的语气,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这就是…‘拥抱’的感觉吗?”
(好…好可怜啊…听她这语气,这位遐蝶小姐…难道真的从小到大,连一次像样的拥抱都没有体验过吗?这也太…太让人心疼了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带着更加强烈的怜惜与保护欲,将环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
遐蝶似乎也并不反感我这更加“得寸进尺”的紧密拥抱,反而像是极其眷恋我身上这从未体验过、温暖的体温一般,她主动地、极其细微地、如同小猫撒娇般,将自己那柔顺的、带着好闻发香的小脑袋,向我的脖颈处又蹭了蹭,贴得更紧了。
(哇…这脸颊的触感…太丝滑了!这么极品的肌肤竟然从来没有人敢体验吗!我真是太幸运了!)我心中再次发出惊叹。
(简直跟吃了河豚刺身一样,享受而又伴随着危险,好刺激…)
然而,这过于亲密无间的拥抱,以及怀中少女那柔软馨香的身体所带来的极致感官刺激,也让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有了苏醒抬头的迹象!
(糟糕!要顶到她的小腹了!)
就在我感觉那根“罪恶的柱体”即将要不合时宜地、破坏气氛地完成“硬性接触”的前一刻,我还是强行压下了心底那点旖旎的念头,用强大的自制力(?),及时松开了环抱着她的双臂,略微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再抱下去…怕不是要擦枪走火了!那可就真的要给她的第一次拥抱留下的奇怪印象了!)
在我松开怀抱之后,遐蝶也如同大梦初醒般,有些茫然地、极其自然地放下了那双因为之前长时间高举而变得有些发酸僵硬的手臂。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那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此刻竟然微微有些发红,眼角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
(难道…她刚才…哭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那带着疑惑的目光,遐蝶也下意识地抬起(戴着手套的)小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眼角,果然摸到了一点点湿润的痕迹。
她小脸一红,像是做错了事被发现的小孩子一样,赶紧慌张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让我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同时飞快地抬起小手,用力地擦了擦眼角。
再次面向我时,遐蝶小姐脸上的红晕虽然还未完全褪去,但她整个人的表情和气质,比起之前在医院帐篷里、被我撞破她“秘密工作”时那副紧张、戒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确实是柔和、放松了许多。
看来,刚才那个虽然有些笨拙、却充满了善意(?)和温暖的拥抱,确实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至少…已经成功地让她忘记了刚刚被目睹“分解尸体”所带来的不愉快。
我见气氛缓和,便挠了挠头,笑了笑,主动开口说道:“那个…遐蝶小姐,感觉这也没什么别的事了,要不…我们就先回去?”
“嗯…” 遐蝶极其细微地、几乎看不见地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提议。
然后,我们两人便,一前一后(我稍微落后半步,让她走在前面,以示尊重…才怪,其实是想多看几眼她那曲线优美的背影和随着走路微微摇晃的性感臀部),沿着这条僻静的林荫小道,向着树林外、圣城奥赫玛的方向缓缓走去。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气氛却并不像之前那样尴尬或沉重。
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温馨,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难以言喻的默契在悄然流淌。
我感觉,我和遐蝶小姐之间的距离,似乎因为刚才那个拥抱,而被瞬间拉近了好多好多,彼此之间的那层无形的隔阂,也消散了不少。
(嘿嘿…有戏!看来我和这位冰山美人入殓师小姐,关系大有进展啊!好感度涨了不少!)我心中一阵窃喜。
(不过…话说回来,遐蝶小姐这个“化骨绵掌”的特殊体质,感觉…好像有些不太方便呢?万一“爱爱”的时候她情动之下控制不住,不小心碰到我…那我岂不是也要当场变成一捧紫色骨灰了?!这…这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或者“规避”一下啊?这可比阿格莱雅的“失明”麻烦太多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对了,阿格莱雅…) 想到那位优雅高贵的半神大姐姐,我不禁又联想到了“半神”这个话题,以及随之而来的“代价”。
(差点忘了正事!)
“遐蝶小姐。” 我叫了她一声。
“嗯?阁下,有什么事吗?” 她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那个…我听阿格莱雅女士说,继承泰坦火种、成为半神,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问道,“冒昧问一句,你…也已经是半神了吗?你的手…难道就是您成为半神所付出的‘代价’?”
“不是的…” 听到我的问题,遐蝶小姐那总是带着一丝冰冷和空洞的淡紫色眼眸,似乎变得更加黯淡和…落寞了一些。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我…我还没有接受过任何泰坦的神权。我还…不是半神。”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困惑与茫然:“至于我这双手的能力…我也不太清楚它的具体来源。它似乎…自我出生起,就一直伴随着我…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
“诅咒?!” 我闻言,心中再次一震!
(竟然…竟然还不是半神,就拥有着如此强大又如此副作用巨大的“诅咒”之力?!那她要是真的继承了某个泰坦的火种,成为了半神,又会付出什么更可怕的“代价”?!这位遐蝶小姐的身世和能力…还真是个悲惨啊!不过,看她本人好像也对此一无所知、非常困惑的样子…算了,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我还是别再追问下去了,免得又惹她伤心。)
我心中暗自思忖,决定不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
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已经走出了那条僻静的林荫小道,重新回到了圣城奥赫玛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宽阔大街之上。
我们两人并肩走在奥赫玛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周围的喧嚣声,也将我们之间那点微妙而尴尬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就在这时,前方一个穿着信使制服、神色急切的人,似乎是认出了我们,眼睛一亮,立刻小跑着来到了我们面前。
“开拓者阁下!太好了,终于找到您了!” 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嗯?怎么了?这么着急?” 我有些疑惑。
“是阿格莱雅女士有要事召见您!情况紧急,还请您尽快与我一同前往!”
我和身旁的遐蝶小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解。
但既然是领袖阿格莱雅的紧急召见,我们也不敢怠慢,立刻跟着那名使者,再次前往了云石天宫。
在天宫那熟悉的主殿之内,我见到了早已等候在此的阿格莱雅,以及那刻夏。
他们两人似乎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表情都有些凝重。
“开拓者,你来了。” 阿格莱雅看到我,只是礼貌性地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稍等。
“哦,遐蝶也在吗?真是巧啊,我正好有事,想跟你交流一下。”那刻夏看到跟在我身后的遐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主动开口邀请道。
遐蝶闻言,也点了点头,便跟着那刻夏走到了一旁,两人开始低声交流起来,似乎在讨论着某种学术问题(?)。
“阿格莱雅,” 等他们走开,我才转向一旁的阿格莱雅,开口问道,“听说您有事找我?” (嘿嘿…难道是新泰坦有下落了?那岂不是又可以解锁新“奖励”了?!) 我心中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嗯。” 阿格莱雅点了点头,她的表情比我想象的要严肃得多,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种带着魅惑的从容。
“什么事?尽管说。” 我也赶紧收起了那点不合时宜的小心思,摆出了一副“我很可靠,尽管吩咐”的认真表情。
“是这样的,开拓者。” 阿格莱雅的语气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挫败感,“这几天,我们按照原定计划,筛选了一部分资质优秀的候选人,让他们尝试吸收我们刚刚回收的‘岁月’火种,希望能尽快诞生一位新的‘岁月半神’,以应对日益严峻的局势…”
“但是…无一例外,所有人都失败了。”
“这位‘岁月’泰坦欧洛尼斯的权能,似乎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神秘与…挑剔。祂的力量,仿佛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都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甚至还会产生强烈的排斥…”
“所以…?” 听到这里,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阿格莱雅深吸一口气,那双总是闪耀着自信光芒的绿宝石眼眸,此刻充满了复杂与决绝,她直视着我,一字一句地、无比郑重地说道:
“所以,开拓者阁下。经过我和元老院的慎重商议,我们决定…想拜托你,由你来尝试继承‘岁月’的泰坦神权。”
“我…我吗?!” 我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当场就懵了!
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惊呼道,“我…我根本就不是你们黄金裔啊!我只是个路过的‘无名客’!怎么可能继承你们泰坦的力量?!”
“嗯,我们最初也是这么想的。” 阿格莱雅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但眼下的情况是,除了你之外,似乎真的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了。而且…”
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我们仔细研究了古老的神谕,神谕中虽然明确提及,会有‘英雄’继承十二泰坦的权能,重塑世界。但是…神谕之中,倒也并没有硬性规定,这位‘英雄’,一定、必须是我们‘黄金裔’的成员…”
“或许…你这位来自‘天外’的神秘来客,也同样…符合神谕的条件呢?”
“是…这样吗?” 我听完阿格莱雅这番“合理”的解释,以及她那充满了“期待”的眼神,心中虽然依旧充满了震惊与不解,但也…也确实是有些意动。
(这个欧洛尼斯,也太奇怪了吧!之前在命运重渊第一次见面,就莫名其妙地管我叫“母亲”;现在祂的火种也是,竟然“非我不可”,不让任何其他人继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祂干嘛对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这么“上心”啊?!)
(不过嘛…) 我眼珠子一转,心中那点龌龊的小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如果我真成功继承了“岁月”火种,成为了新的“岁月半神”…那岂不是又立下了一件天大的功劳?!那么…阿雅姐姐之前承诺的那些“报酬”…是不是…嘿嘿嘿…)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极其“不经意”地,又朝着阿格莱雅那双如同绿宝石般迷人的眼眸,快速地、充满了暗示意味地眨了眨眼睛。
“呵呵…” 阿格莱雅何等聪慧,几乎是在我“眉目传情”的瞬间,就完全看穿了我那点不纯洁的小心思。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既无奈又好笑的、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释然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用那如同天鹅绒般丝滑悦耳的嗓音,缓缓说道:
“那是自然。开拓者阁下,如果您真的能够成功继承‘岁月’的半神火种,那便意味着,您的命运将与我们黄金裔、与整个翁法罗斯的未来,都彻底地、深度地绑定在一起了。这份功绩,自然是无可估量。”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功劳这么大,你想要的“奖励”,自然也…不在话下。)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严肃而郑重起来:“但是,开拓者,此事事关重大,远非儿戏。继承泰坦权能,尤其是像‘岁月’这种神秘莫测的强大权能,其中蕴含的风险与代价,也远非寻常。所以,还请您务必深思熟虑之后,再做出最终的决定。”
“好,我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也知道这不是能轻易拍板的事情,“我会和丹恒好好商量一下,再给您答复。”
就这样,我向她告辞后,便离开了天宫主殿,打算立刻去找我们列车组博学多识、冷静可靠的“智库学者”丹恒老师,好好商讨一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半神继位”对策。
丹恒听完我的叙述后,并没有立刻表态。
他那双总是如同古井般深邃沉静的青色龙瞳微微眯起,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探究:“欧洛尼斯…只对你一个人表现出了特殊的‘兴趣’,甚至不惜排斥其他候选人?”
“嗯,这个泰坦很奇怪…”我点了点头。
他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似乎在进行着极其复杂的分析与推演。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看穿了时空的迷雾,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宿命般的感慨:“或许…这真的是某种命运的指引。属于你,“开拓”的…宿命吧。”
然后,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语气更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属于挚友的承诺与支持:“不过,你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陪你,一同走到最后。”
“丹恒……” 听到他这番发自肺腑的、充满了信任与支持的话语,我心中瞬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热。
(哇…丹恒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这么够哥们!太…太他妈的感动了啊!)
有了挚友这番“两肋插刀”般的鼎力支持,我心中最后那点因为要承担巨大风险而产生的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好!”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心,“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干了!”
就这样,在经过了与丹恒的“深入探讨”和“战略分析”
(主要是他分析,我负责感动和下决心)之后,我们最终决定——
由我,来尝试继承那位神秘莫测的“岁月”泰坦欧洛尼斯的神权!
第二天一早,我便找到了阿格莱雅,将我和丹恒商议后的决定——我愿意尝试继承“岁月”火种——郑重地告知了她。
阿格莱雅闻言,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欣慰笑容。
她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亲自带着我,前往了黄金裔存放与吸收火种的、最核心的秘密祭坛——“创世涡心”。
那是一处需要通过奇妙仪式才能进入的、仿佛独立于世的奇特空间。
祭坛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圆形水池,水池四周铭刻着无数玄奥的符文。
而在平台的正前方,则是一个如同小型宇宙星云般、缓缓旋转着的、五彩斑斓的能量漩涡,周围还悬浮着十二个代表着不同泰坦权能的、闪耀的金色徽记。
只是还有部分还未点亮,显然是还未继承的神权。
此刻,丹恒、白厄、遐蝶、缇宝、缇宁,都已经提前等候在了这里。
(万敌,在晋升纷争半神之后,便回到了悬锋城,接管了那里、抵御的黑潮的入侵,所以并未在场。
那刻夏也不知道去哪研究魔↗术↘技→巧↗了)
大家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鼓励,有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他们轮流上前,对我说了许多祝福与告诫的话语。
在接受了众人这番充满了“仪式感”的“临行嘱托”之后,继承仪式便正式开始了。
我跟着缇宁老师,用一种古老而又庄重的语言,念诵了一段充满了敬畏与祈愿的祷言。
祷言完毕。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枚散发着幽幽蓝光、如同心脏般搏动着的“岁月”火种,缓步走上祭坛,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将它轻轻地、郑重地放进了祭坛中心那个如同明镜般、波光粼粼的水池之中。
火种入水的瞬间——
嗡!!!
我的眼前猛地一亮!所有的光景、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知…都在这一刻被瞬间剥夺!然后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轻柔的、如同小猫爪子般的“拍拍”声,伴随着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充满了活力与元气、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将我从混沌的意识状态中唤醒:
“拍拍…拍拍…醒一醒…穹!”
(嗯?这个声音…好熟悉…但又好像第一次听?是谁在叫我?)
我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迷迷那张毛茸茸的、粉嘟嘟的可爱小脸,以及它那双依旧充满了星辰光芒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迷迷?” 我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
“嗯!是我!” 迷迷在我面前欢快地转了个圈,然后用那清脆的少女音,带着一丝得意和兴奋地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你…你怎么会说话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流利清晰的少女音吓了一大跳,瞬间就清醒了大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
“对呀!人家也觉得好神奇!” 迷迷似乎对自己能开口说话这件事也感到非常新奇和兴奋,它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清了清嗓子,学着人类的样子进行“试音”,“喂喂喂?一、二、三…喂喂喂?一、二、三…”
“哇!好可爱的声音!” 它自己先被自己的声音给萌到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定是因为收集到了好多 ‘记忆’,所以人家的成长远超预期!”
迷迷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小的骄傲:“而且,听——泰坦的话也变清晰了。”
(原来如此…迷迷竟然因为吸收记忆而“进化”了?这可真是…捡到宝了!)
我心中一阵惊喜,随即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这里…竟然还是命运重渊!还是那个熟悉的、建立在无尽深渊之上的圆形祭坛!
只是…此刻的命运重渊,与我们之前两次到来时那副漆黑、死寂、充满了压抑与绝望气息的模样,已经截然不同了!
原本那如同墨汁般浓郁的黑暗,此刻已经被一种柔和、温暖、充满了神圣与希望气息的、淡淡的金色神光所取代!
周围的空气中,也弥漫着如同仙境般的、圣洁的白色薄雾。
而在远处,那个原本代表着岁月泰坦欧洛尼斯本体的、巨大无比的蓝色能量光球,此刻也已经彻底转变成了纯粹的、散发着无尽威严与神圣光辉的——耀眼金色!
看起来就如同神话传说中、神明降临时的圣域一般!
就在我惊叹于命运重渊这焕然一新的、充满了神圣与温暖气息的景象时,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如同天籁般温柔悦耳、却又带着无尽疲惫与哀伤的女性声音,从那颗巨大的金色光球之中缓缓传来:
“母亲…母亲…好痛……我走到尽头了吗?”
“孤独的岁月……要结束了吗?”
是欧洛尼斯!她竟然…真的能直接和我用语言交流了!不再是之前那种晦涩难懂、需要翻译的泰坦神语了!
我和迷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与凝重。
我们赶紧快步上前,来到了那颗散发着柔和金光的巨大球体之前。
“是你…” 金色光球中,欧洛尼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恍惚,也带着一丝了然,“我记得你…”
“欧洛尼斯女士,” 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们这次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欧洛尼斯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欧洛尼斯,你很累了,对吗?” 没等我继续说下去,我身旁的迷迷开口了,带着满满的、令人心疼的关切与理解,柔声说道,“漫长的岁月里…你一直一个人守护着翁法罗斯,以后你不必独自承受这些啦,我们会替你支撑起 ‘岁月’!”
“交给我吧,泰坦。” 我也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地补充道。
“解脱…” 欧洛尼斯似乎听懂了我们的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渴望,“想要…解脱……”
金色的光球微微闪烁了一下,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似乎带上了一丝审视与评价的意味:“你有…资质…你有…力量…意志…坚韧……”
“但你缺少之物……唯有…一件……”
“缺少之物?是什么?” 迷迷转过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我,疑惑地问道。
“你所或缺之物…” 欧洛尼斯那温柔而又带着无尽沧桑的声音,缓缓低语,吐出了两个石破天惊的字眼:
“——乃是…‘未来’。”
“我去!什么‘未来’?!这玩意儿也能缺吗?!” 我被祂这神神叨叨的回答吓了一跳,忍不住当场就爆了一句粗口。
“‘未来’?” 迷迷那双蕴含着星辰的大眼睛也因为这出乎意料的答案而瞪得更圆了,充满了更加浓厚的疑惑。
“天界旅者…” 欧洛尼斯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失礼,祂的声音如同叹息般,继续解释道,“你本该……消散……”
“天父的凝视(应该说的是浮黎)……稳固……你的形体……”
祂讲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意识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却又被我刻意遗忘的东西,要从记忆的深处强行钻出来一般!
“因你……于穿过天界的一刻……便已将生命丢弃……”
“你如今……仅是一簇独立行走的“记忆”……”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迷迷听到这个残酷的真相,发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呼!
而我,则像是被一道九天神雷狠狠劈中了天灵盖,整个人都彻底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你…你是说…”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干涩、沙哑、甚至有些颤抖,“我已经…死了?!”
(不…不是吧?!老大!你别跟我开这种国际玩笑啊!我…我还那么多国色天香、貌美如花的老婆们在等我回家呢!呜呜呜,我上有老(镜流前辈应该也算吧)下有小啊!那种事情不要啊!)
(这…这就是符玄那个乌鸦嘴之前占卜出来的、关于我的 “大凶之兆”吗?!我…我竟然真的已经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巨大的恐惧与难以置信,如同最冰冷的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而就在这时,这个原本充满了金色柔和神光与圣洁白雾的、温暖的意识空间,也仿佛受到了我内心这股绝望情绪的感染一般,温度骤然下降!
一层薄薄的、散发着刺骨寒意的、不祥的白色霜冰,开始从空间的边缘,迅速地向着中心蔓延、凝结……
“狭间…正在…崩塌……” 欧洛尼斯那已经变得极其微弱、仿佛风中残烛 “‘岁月’的权柄…必须…有人…承载……”
伴随着她的话语,整个意识空间都开始如同遭遇了地震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抖动、摇晃!
然而,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没空去管这即将彻底崩塌、将我吞噬的意识空间了!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欧洛尼斯那句“你只是一簇行走的记忆”的残酷宣判之上!
“欧洛尼斯!”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朝着那颗光芒越来越黯淡的金色光球,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一定有办法‘复活’我的,对不对?!快告诉我!”
“不好!” 我肩膀上的迷迷感受到了欧洛尼斯那正在飞速消散的神性力量,她焦急地大喊:“欧洛尼斯的神性…正在消散!试炼要结束了?!”
“记忆…行者……” 就在这时,欧洛尼斯那几乎已经细不可闻的、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严与托付的声音,最后一次、也是最清晰的一次,在我的灵魂深处响起。
“我的力量……寄托予你……”
“去找回…你被夺走的未来吧……”
“即便…那意味着……你要骗过“死亡”……”
“你要挑战…那十指紧扣的“灰暗之手”……”
“这便是“岁月”的试炼……”
“什…什么“灰暗之手”?!什么‘欺骗死亡’?!你到底在说——”
还没等我消化完祂这充满了谜团与不祥预兆的最后遗言,也还没等我再问出任何问题——
眼前,那颗原本如同太阳般耀眼的金色光球,突然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刺眼、都要纯粹的、最终的、白金色光芒!
所有的景象,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知…都在这一瞬间,被那如同宇宙初开般的、绝对的光芒,彻底吞噬、淹没、归于虚无……
“头…好疼啊……” 我捂着仿佛要炸开般的脑袋,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丹恒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清冷、此刻却写满了担忧与如释重负的俊脸。
“丹恒!” 我下意识地叫了他。
“你终于醒了!” 丹恒看到我醒来,明显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恢复了几分平时的冷静。
“呃…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挣扎着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脑子也像是一团浆糊。
我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那片耀眼的白金色光芒彻底吞噬的瞬间。
“长话短说,” 丹恒扶了我一把,言简意赅地解释道,“你成功了。欧洛尼斯,已经将祂的神权,尽数托付给了你。现在的你已经和翁法罗斯的“半神”无异。”
“只是……” 丹恒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和哀伤,“试炼中发生的事迷迷都告诉我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它现在正在和其他人解释情况,阿格莱雅女士让我先带你回房间休息。”
(迷迷都告诉他们了?是关于欧洛尼斯说我“已死”,只是“记忆集合体”的事情吗?)我心中一紧。
“那…那个泰坦…祂之前说的话…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看着丹恒,急切地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然而,丹恒却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神情落寞,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自责与痛苦。
“开拓者…” 他声音有些沙哑,“有件事情…我其实…一直没有向你提起……”
“在我们当初乘坐列车车厢、刚刚坠落翁法罗斯的时候…因为剧烈的爆炸与撞击,你当场就失去了意识,遍体鳞伤,那些伤口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我当时勉强才把你从燃烧的车厢残骸里拖了出来…用仅剩的力气为你止住了血…”
“最后一次…检查你状态的时…才发现…你已经…没了呼吸……”
“什…什么?!!” 我如同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中!“你的意思是…你就早就知道…我已经‘挂’了?!”
“嗯…” 丹恒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之后…我也因为意外被落石砸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你竟然生龙活虎地站在我面前,我当时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是你身上发生了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奇迹…所以…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我反而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原来…我们神通广大、无所不知的丹恒老师,竟然是被一块从天而降的石头给砸晕过去的啊!哈哈哈!”
“这不是重点——!” 丹恒似乎被我这不合时宜的“嘲笑”给气到了,难得地提高了一点音量。
“也是哦…” 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与落寞,“我都已经‘挂’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好像也确实无所谓了……” 我无力地耸了耸肩,再次失落地低下了头。
看着我这副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颓废的样子,丹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上前一步,用一种充满了坚定与鼓励的语气说道:“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你!”
“欧洛尼斯也提到了‘找回被夺走的未来’,和‘欺骗死亡’。”
“想想万敌的不死之身,或许在翁法罗斯有着某种神奇伟力,甚至能够逆转死亡……”
(说的也是。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纠结自己到底“死没死透”,而是应该好好想想,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真正意义上地“复活”过来!)
(而且…至少我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还跟普通的活人没什么区别嘛…大概吧…跟阿格莱雅亲热的时候…好像也完全看不出来吧?)
想到这里,我心中那股因为得知“残酷真相”而产生的绝望与失落,渐渐被一种新的、更加强烈的求生欲和…对未来的希望所取代了!
之后与丹恒谈论了几个关于“如何复活”以及“剩余泰坦”的重要话题,从他口中得知“灰暗之手”在古籍中记载似乎就是死亡泰坦。
又 “寒暄闲聊”了几句之后,他便心事重重地先行离开了我的房间,似乎是打算立刻就去搜集关于“死亡泰坦”的更多情报和线索了。
房间内,再次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夜幕降临,窗外一片漆黑,只有点点寒星在闪烁。
因为白天的劳累,迷迷也已经回到意识空间休息了。
我先是去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放松解乏的热水澡,然后,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随意地坐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脑子里依旧在反复琢磨着欧洛尼斯和丹恒之前说的那些、关于我“已死”的惊天秘闻。
(如果我真的已经死了,只是一个“记忆的聚合体”…那我的身体…应该也会和正常的活人有所不同吧?)
这时,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了我的脑海——我灵机一动!
我立刻从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那个精致果盘里,拿起了一把用来切水果的、看起来还挺锋利的小刀。
然后,在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我眼神一凝,毫不犹豫地,用那把水果刀,在自己的左手掌心,狠狠地划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
那道被划开的伤口之中,并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流出哪怕一滴鲜红色的血液!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星云般、闪烁着淡淡光芒的、充满了神秘气息的、奇异的“蓝色能量物质”,正在伤口断裂的组织之间缓缓流转!
“这…这是…“模因”
(Meme)?!” 我看着自己掌心这诡异的景象,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这个曾被黑天鹅提起、代表着“信息聚合体”的特殊名词!
(想到之前欧洛尼斯说我已经变成了‘独立行走的记忆’…再结合眼前这非人的景象…这么看来…我现在这具身体的本质,竟然真的已经和黑天鹅一样,是纯粹由“信息”和“记忆”构筑而成的“模因”身了?!)
就在我因为这个惊人的发现而震惊不已、三观再次受到强烈冲击之际,掌心那道原本清晰可见的伤口,以及里面流转的蓝色“模因”物质,竟然又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悄无声息地自我修复、愈合…短短几个呼吸之后,便彻底恢复了原状,仿佛刚才那道狰狞的伤口,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连自愈能力都变得这么变态了吗?!)
我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掌心,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对自己“非人”本质的恐惧与迷茫,但也有一丝…因为获得了这种奇特“不死之身”
(?)而产生的、莫名的兴奋?
就在我心神激荡、震惊之余——
咚!咚!咚!
一阵清晰而又带着一丝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从我的房门外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阿格莱雅信守承诺,主动来“支付”后续的“定金”了?!)
我怀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及对未知访客的好奇),起身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那位总是如同幽灵般安静、气质冰冷的入殓师少女——遐蝶!
“遐蝶小姐!” 看到是她,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地叫了她一声。
“开拓者阁下…” 遐蝶小姐那总是古井无波的、如同冰雪雕琢般的俏脸上,此刻却罕见地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浓浓的担忧与…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的事情…” 她用那如同叹息般、空灵而又带着一丝哀伤的声音,轻声说道,“我…已经从迷迷那里,全部得知了…”
(看来迷迷已经都告诉大家了…不过算了,感觉也没啥好藏的,也方便大家整理线索…)
“先进屋吧,外面凉。” 我侧过身,将她请进了屋内。
“嗯…” 遐蝶轻轻点了点头,沉默地走进了房间。
我随手将房门从里面锁好。
然后,便和遐蝶一起,在房间内那张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并肩坐了下来。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和尴尬。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着该如何开口,跟她解释一下我这“非人”的特殊状况时——
“失礼了…” 遐蝶却突然先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遐蝶小姐突然伸出了她那只总是戴着紫色丝质手套的、纤细白皙的右手,以一种极其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轻轻地、直接摸到了我的脖颈之上!
冰凉的、隔着手套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
同时,一股独属于她身上的、如同深夜中悄然绽放的紫藤萝般的、清幽而又带着一丝甜美的花香,也瞬间钻入了我的鼻子,余韵悠长,让我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极其暧昧又带着点危险意味的动作而有些紧张的心情,都不由自主地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她这只拥有着“化骨奇功”的恐怖“玉手”,就这么直接接触着我的皮肤,过了好几秒,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紫光,没有分解,没有化为灰烬…
“果然…” 遐蝶幽幽地、如同叹息般开口了。
她缓缓收回了那只依旧停留在我脖颈上的手,抬起头,用她那双总是冰冷空洞、此刻却充满了复杂情绪(有释然?有悲伤?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同病相怜”?)的淡紫色眼眸,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在你身上…我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什么都没有感受到…是指…我的“生命力”吗?)
她再次低下了头,声音也恢复了平日里那份独有的、带着一丝空灵与疏离的清冷:“白天在医院里,以及…之前,在神悟树庭的战斗中,我就一直在疑惑…开拓者阁下您,似乎完全不会受到我身上 ‘诅咒’的影响。”
“我最初还以为,是天外旅客的异能…” 她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总是蒙着一层薄雾的淡紫色眼眸,此刻却异常清澈地、带着一丝恍然大悟般的神情看着我,“可没想到,竟是这种原因……”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似乎有有悲哀,还有一丝…自责?“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察觉……”
“遐蝶小姐,” 我看着她那副有些自我否定的模样,柔声问道,“那你刚才…除了‘感觉不到生命力’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新的发现吗?”
“抱歉…” 遐蝶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歉意,“隔着手套的接触,似乎还是太肤浅了。我可能…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无法从中感知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再次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希冀与恳求的目光看着我:“阁下…我…我可以再尝试一次吗?这一次…我会稍微…增加一些接触的面积,或许…或许能有新的发现?”
(再尝试一次?还要增加接触面积?难道…她要…?!)我心中一动。
“嗯,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反正我现在也是个“死人”了,百无禁忌!而且…我也很好奇,她这双“化骨手”在没有手套的直接接触下,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得到了我的允许,遐蝶小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
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当着我的面,用她那戴着手套的另一只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我献祭”般的悲壮与决绝,将自己右手上那只总是形影不离的紫色丝质手套,一点一点地、彻底褪了下来!
随着手套的滑落,她那只从未轻易示人、完整的右手,终于近距离地完全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只…美得令人窒息,却又白得有些诡异渗人的手!
肌肤细腻光滑,如同最顶级的、没有沾染任何瑕疵的白纸,带着一种常年不见天日、缺乏任何血色的、病态的苍白!
十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如同雪地里的寒梅枝桠,美丽、脆弱,却又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轻易亵渎的、冰冷的圣洁气息!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鼓劲。
然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缓缓抬起那只褪去了所有束缚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雪白玉手,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却又无比坚定地,将她那冰凉、柔软、却又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整个手掌,完完整整地、严丝合缝地,贴上了我的脸颊!
(要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活人”,被她这只“死亡之手”如此“亲密接触”,估计早就当场化作一捧紫色骨灰,随风飘散了吧?!)
然而,预想中的“分解”与“消散”,并没有发生。
我的脸颊上,除了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那不同于她身体其他部位的、一种极其明显的冰凉触感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不适。
她的手…和她的身体,果然不太一样。
那是一种仿佛在无声宣告着“这是与众不同的禁忌部位,绝不能轻易触碰”的、令人心悸的、属于“诅咒”本身的冰冷……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遐蝶小姐那只贴在我脸颊上的、冰凉彻骨的玉手,正微微有些发颤,似乎正在努力地感知着什么。
“怎么样?遐蝶小姐,” 我看着她那副全神贯注、甚至有些吃力的模样,忍不住轻声问道,“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 遐蝶缓缓睁开那双总是蒙着一层薄雾的淡紫色眼眸,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也带着一丝不确定,“我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极其微弱的、属于你的‘灵魂’的片段…”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用一种更加凝重的语气说道:“阁下…那被强行从身体中剥离的‘生命本质’,它并没有彻底消散。它似乎…正在某个未知的、遥远的地方,孤独地徘徊着,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寻找不到回归的道路……”
“不过,” 她话锋一转,那双黯淡的眼眸中,竟然罕见地闪过了一丝微弱的、如同星光般的希冀,“这或许…也并非完全是坏事。‘彷徨’,意味着‘时间’。只要它还没有被真正的‘死亡’彻底掠走,那么…我们就还有机会,将它重新寻回。”
“是…这样吗?!” 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我心中那块因为“已死”而沉甸甸的巨石,似乎也稍稍减轻了一些分量,“那就好!那就好!”
“嗯。” 遐蝶轻轻点了点头,似乎也因为这个“不算太坏”的发现而稍微松了口气。
她缓缓收回了那只一直贴在我脸颊上的、冰凉的玉手。
看着眼前这位虽然气质冰冷、能力恐怖,但此刻却因为我的“生死问题”而真情流露、甚至有些担心我的模样的绝色少女,一阵有些“邪恶”的、想要逗弄她一下的坏念头,突然不受控制地从我心中浮现了出来。
“嘿嘿…”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她,故意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
“说起来啊,遐蝶小姐。你被‘死亡’诅咒日夜缠身,苦不堪言;而我呢,则是被‘死亡’本身拒绝,想死都死不掉…”
(毕竟我已经是“模因”身了,压根就不是生物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俩…还真是同病相怜!”
“简直就是…天生一对,你说对不对?”
“天…天生一对?!!!”
听到我这突如其来的、堪称“石破天惊”的“表白”
(或者说,是调戏?),遐蝶小姐那张总是如同万年冰山般、几乎没什么表情的俏脸,瞬间就如同被投入了滚烫岩浆的冰块般,彻底炸裂了!
她那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因为极度的震惊和不敢置信,而猛地瞪得溜圆!
如同两颗被吓傻了的、可爱的紫色葡萄!
她甚至还下意识地、小小地张开了那如同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为太过震惊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他…他他他…他刚才…突然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啊?!)
看着遐蝶小姐那因为我一句话而罕见地展露出些许少女娇羞的可爱模样,我心中那点“邪恶”的、想要进一步“逗弄”她、甚至“攻略”她的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疯狂地冒了出来!
(嘿嘿…这位冰山美人入殓师小姐,看起来外表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内心似乎…意外地单纯和渴望温暖啊?既然她对我的“特殊体质”和之前那个“拥抱”都不反感,甚至还有点“喜欢”和“好奇”…那我是不是可以…再大胆一点点呢?!)
“遐蝶小姐…”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猥琐)的笑容,用一种充满了“循循善诱”意味的、如同大灰狼哄骗小红帽般的语气,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要不要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再切身感受一下…比‘拥抱’还要亲密的…全新体验呢?”
“比…比‘拥抱’…还、还要亲密?!”
听到我这句话,遐蝶小姐那双总是如同古井般不起波澜的淡紫色眼眸,瞬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不敢置信而猛地瞪得溜圆!
她的小嘴也下意识地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一点点粉嫩的舌尖!
此刻在遐蝶这位纯情少女(大概?)的脑海之中,一定有无数,只在那些不健康的言情小说、或者某些被列为教学工具的生理卫生课本里才可能出现过的、各种充满了“马赛克”和“哔——”音的、不可描述的暧昧画面,正在如同走马灯一般,疯狂地闪现、爆炸!
果然,下一秒,遐蝶小姐那张本就因为之前的言语而染上红晕的、雪白细腻的俏脸,瞬间就如同被煮沸的开水一般,“腾”的一下,变得滚烫、通红!
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甚至…我感觉她的头顶都快要因为过度羞耻和大脑宕机而热出蒸汽了!
(哦豁?看来刺激有点太大了?)
“对呀!” 看着眼前这位因为我一句话就差点当场“烧坏CPU”的可爱少女,我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纯洁无害”的表情。
我主动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双此刻却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冰凉颤抖的小手,用我掌心的温热体温传递给她一丝安心(和占便宜)。
“遐蝶小姐,你想想看,” 我继续用那种充满了“魔鬼的诱惑”的语气,循循善诱道,“我们俩的情况都这么特殊,或许…这真的是我们人生中,绝无仅有的一次,能够毫无顾忌地体验这种‘特殊美好’的机会了呢!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哦!”
(妈的!不管了!反正我现在也是个“死人”了,按照欧洛尼斯的说法,连“未来”都没有了!既然如此,那还在乎个屁的道德和底线啊!在彻底消散之前,多体验几个漂亮妹子,多享受一点人生的乐趣,才不枉我“白活”这一场啊!)
“那…那…那肯定不行的吧!” 遐蝶小姐被我这番“歪理邪说”和“大胆的暗示”冲击得有些语无伦次,她慌张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声音也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变得结结巴巴,“那…那也太奇怪了!太…太有违常理了啊?!我们…我们怎么可以……”
“有违常理?” 我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你难道才发现吗”的表情,“遐蝶小姐,难道你没觉得,我们俩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违常理’的存在了吗?一个是被‘死亡’诅咒缠身、触之即死的入殓师;一个是被‘死亡’本身彻底拒绝、想死都死不掉的‘记忆幽灵’…”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我的话而再次陷入迷茫与动摇的淡紫色眼眸,加重了语气,如同恶魔般低语诱惑:“难道…遐蝶小姐你就不想在自己这充满了孤独与被诅咒的漫长生命彻底终结之前,也好好地、毫无遗憾地,去体验一下那些属于‘正常人’的、一切的美好与快乐吗?”
我的话,似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遐蝶小姐心中某道尘封已久的闸门。
她看着我,感受着从我掌心不断传递过来的、属于“生者”
(虽然是记忆体)的温暖。
她那总是冰冷空洞的眼神中,似乎正在进行着极其激烈的天人交战。
她那如同蝶翼般长长的睫毛,因为内心的挣扎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回想起了自己那数百年(或许更久?)以来,充满了孤独、隔绝、不被理解、甚至被恐惧的、永无止境的“诅咒”生涯;又回想起了白天在医院里,我那毫不畏惧地抓住她手臂的、温暖而有力的触感;以及…之前那个虽然笨拙、却又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阳光般温暖与安心的…拥抱……
渐渐地…她眼神中的犹豫与抗拒,开始一点点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于未知、禁忌的强烈好奇,与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美好”的渴望!
最终,那份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属于少女的本能与欲望,似乎终于战胜了那道名为“道德”与“伦理”的枷锁!
只见遐蝶小姐那如同熟透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然后,她缓缓地、羞涩无比地垂下了那双如同蝶翼般颤抖着的长长眼眸,用一种几乎细不可闻的、如同蚊蚋扇动翅膀般的、带着无尽羞耻与认命意味的声音,轻轻地、轻轻地…“……嗯……”了一下。
(有戏!!!)
我心中瞬间爆发出如同火山喷发般的狂喜!
(机不可失!绝对不能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我心中狂喜,身体的动作比大脑的思考更快!
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就如同饿了八百年的恶狼终于见到了最美味的小白兔一般,猛地张开双臂,一把就将她那娇小、柔软、却又散发着独特幽香的身体,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拥入了怀中!
“呀!”
遐蝶的身体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拥抱而猛地一震!
她那双刚刚才鼓起勇气抬起来、还带着一丝僵硬和颤抖的小手,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可能都还没想好是应该推开我,还是应该象征性地反抗一下——
我的嘴唇,就已经带着不容置疑的、滚烫的温度,狠狠地、精准地,贴上了她那如同初绽樱花般娇嫩、柔软、还带着一丝冰凉触感的香唇!
我顺势将她整个人向后一推,利用体重的优势,将她那姣好玲珑的身体,直接压倒在了身下那张舒适柔软的长沙发之上!
我的舌头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客气,如同攻城拔寨的猛将,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她那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毫无防备的齿关,然后长驱直入,顺着那湿滑的缝隙探了进去,极其精准地、一下子就找到了那正躲藏在口腔深处、因为紧张和不知所措而微微颤抖着的、属于她的丁香小舌!
“呜~!嗯…”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异物感的、霸道的入侵,让不谙世事(至少是不谙“这种”事)的遐蝶小姐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阵带着哭腔的、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但是,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个拥抱带来的温暖尚未完全消散,又或许是我的吻技(自认为)还算不错,她那只被我追逐、堵截、甚至有些粗鲁地吮吸着的、青涩的小舌头,在经过了最初几下本能的、慌乱的躲闪与抗拒之后,似乎也从我的舌尖上感受到了那足以融化万年坚冰的、令人安心的温暖与…某种难以言喻的、让她感到好奇的“体验”?
渐渐地,她不再一味地躲避。
而是开始用一种极其生涩、极其笨拙、却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与渴望的姿态,极其微弱地、害羞地,向外回应着我的入侵与挑逗。
(哦豁?小冰山这是…开窍了?!)
那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乘胜追击”的好机会!
更加大胆地在她那片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神秘而又充满了诱惑的“领域”之中,与她那只柔嫩、软滑、却又笨拙得可爱的小舌,展开了更加激烈、也更加深入的追逐、嬉戏、打闹与…缠绵!
我那如同经验丰富的老猎手般的舌头,时而霸道地将她那想要逃跑的小舌彻底堵住、狠狠吮吸;时而又温柔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轻轻舔舐、勾勒着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寸敏感。
大胆而又充满了技巧的动作,有时会吓得她那青涩的小舌下意识地想要退缩、躲避,但很快,又会被我更加强势地重新追上、缠绕、裹挟住,让她在半推半就(甚至可以说是欲拒还迎?)之间,逐渐沉溺在这场充满了未知与刺激的、属于成年人的“游戏”之中。
哇!
遐蝶的吻…竟然是这种味道的吗?!
遐蝶的吻,就像她的人一样,带着一股极其清幽、淡雅带着一丝深夜气息的紫色藤萝花般的独特幽香!
而她的口水,也如同沾染了花露的清晨露水般,甘甜、清冽、美味到了极致!
她的舌头,更是小巧、软滑、柔嫩得不可思议!
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在这逐渐深入、也越来越投入的湿吻之中,遐蝶小姐那原本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有些紧绷僵硬的身体,也如同被春雨滋润的、干涸的土地般,渐渐地、一点点地彻底放松、软化了下来。
她那双原本下意识抵在我胸口、带着一丝抗拒意味的小手,也不知在何时,已经悄悄地、如同拥有了自我意识般,主动地、紧紧地环在了我的腰上,甚至还在微微用力,试图将我们的身体贴合得更紧、更密,不留一丝缝隙。
(嘿嘿嘿…我就说嘛!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的反应倒是很诚实的嘛!)我心中一阵得意。
又深吻了许久,直到感觉怀中的少女呼吸都有些急促、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我才终于带着一丝不舍,稍稍支撑起上半身,与她那两片被我吮吸得有些红肿、却更显娇艳欲滴的柔软唇瓣,暂时分开了些许距离。
此刻的遐蝶,一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已经彻底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水汪汪的,亮晶晶的,充满了迷离与诱惑。
她就那么痴痴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似乎还在仔细端详、品味着我这个刚刚与她完成了“唇齿交融”、并且被迫地承认了是“天生一对”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她的小嘴微张,还在不断地吐出带着她独特花香的、温热的气息。
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动人无比的娇憨模样,我那颗本就不太安分的“LSP”之心,忍不住又想开口逗弄她一下。
我再次低下头,目标明确,动作迅速,在她那因为深吻而微微有些溢出晶莹唾液的、娇嫩的嘴角,极其响亮地、“滋溜!”一声,又坏笑着舔了一口。
“呀!” 遐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下流”意味的大胆动作,吓得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浑身一激灵!
她赶紧再次紧紧地闭上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根本不敢再看我这个“得寸进尺”的坏蛋。
(嘿嘿,遐蝶小姐还真是…纯情得可爱到爆炸啊!这种青涩的反应,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我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自然也不会停下。
既然已经“捅破了窗户纸”,也得到了她那(半推半就的)“默许”,那接下来,自然是要开始“更进一步”、也更加“深入”地占有她了!
我开始动手,解开她身上那套虽然漂亮、但也确实有些繁复碍事的白色连衣裙的盘扣与系带。
遐蝶小姐被我这更加大胆、也更加直接的动作,搞得整个娇躯都在微微发颤,脸颊也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但是,她似乎也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是内心深处其实也很期待?),准备将一切都交给我。
甚至,在我将她的衣物向上掀起、准备从她头上褪下的时候,她还会极其害羞地、却又非常配合地,主动向上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小臂,方便我将那碍事的衣服彻底脱下来。
不一会儿,这位总是笼罩在神秘与冰冷之中的入殓师少女——遐蝶小姐,就被我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干干净净,如同最纯洁的羔羊般,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被我那如同饿狼般、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炙热目光(也许还夹杂着一丝猥琐?)注视着,刚刚被我剥了个精光、人生中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彻底赤裸的遐蝶小姐,显然是羞耻到了极点。
她下意识地、也是本能地,紧紧闭上了那双总是带着冰冷与空洞的淡紫色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同时,她那两条如同象牙般白皙修长的大腿,也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涩而下意识地并拢、夹紧,试图遮挡住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禁忌花园。
而她那双惨白的有些渗人的小手,也如同两片无助的落叶般,慌乱地捂在了自己胸前那对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挺立的、娇嫩的柔软之上,试图遮挡住那两点诱人的蓓蕾。
不过,她这副充满了少女纯情与羞涩的、自我保护般的可爱动作,在我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眼中,非但没有起到任何“遮掩”的效果,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令人血脉偾张的禁忌诱惑!
就算她把最关键的“三点”都勉强挡住了,但她那完美无瑕、如同最顶级艺术品般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少女玉体,其他大部分区域,可还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被我尽收眼底!
遐蝶的皮肤…真的是白!
一种近乎病态的、如同常年不见天日、只在永夜中绽放的雪莲般的、毫无瑕疵的雪白!
甚至白得有些渗人!
再加上她那有别于普通人类的、尖长的、如同传说中森林精灵般的耳朵,以及她身上那股总是若有若无地散发着的、独特的阴冷与死寂气质…此刻赤身裸体的她,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位从古老传说中走出来的、高贵、美丽、却又充满了危险与禁忌魅惑的…吸血鬼真祖少女!
而且!这位“吸血鬼入殓师”小姐,身材发育得也是极好!虽然她的整体,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少女水平。
但是!
她全身的骨架,却并非是那种干巴巴的、硌手柴妞,而是被一层软腻的、分布得恰到好处的、属于健康女性特有的柔软体脂所均匀覆盖!
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满了恰到好处的“肉感”,抱起来的手感,绝对是顶呱呱的好!
她胸前那对虽然被她用小手努力遮挡着、却依旧能从指缝间窥见其惊人规模与完美形状的柔软,也是饱满、挺翘、弹性十足!
虽然可能还达不到像姬子或者阿格莱雅那种堪称“人间凶器”的宏伟级别,但也绝对是至少能和阮梅、灵砂那种“完美尺寸”、“一手难以掌握”的“人间极品”相媲美的存在!
而她的腰身,则是纤细窈窕,如同最柔韧的柳枝,仿佛不盈一握。
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发育得极其饱满、圆润、挺翘的盆骨与臀部曲线!
那从纤腰急剧扩展开来的、充满了极致女性美感的、完美的“S”型沙漏身材!
真好!真是太好了!这简直就是…神明最完美的杰作啊!(不过应该出自死神之手吧)
我看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充满了纯情与禁忌诱惑的“艺术品”,忍不住在心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充满了赞叹与渴望的狼嚎!嗷呜!
还想看更多!想把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彻彻底底地看个遍!摸个遍!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般,在我心中疯狂涌现!
我不再有丝毫犹豫,也顾不上什么“温柔”和“循序渐进”了。
我直接伸出双手,以一种近乎粗暴(但自认为还算“怜香惜玉”)的力道,抓住了她那双正徒劳地捂在胸前、试图遮挡春光的小手。
然后,不给她任何反抗或思考的机会,强行将她那两只柔软无骨的玉手,分别压在了她身体两侧的沙发之上!
这一下,她胸前那对如同最顶级白丝绸包裹而成、散发着淡淡幽香与惊人体温的、饱满挺翘的柔软酥乳,以及点缀其上的那两粒因为情动而早已硬挺如石、娇艳欲滴的蓓蕾,便完完全全、毫无任何遮掩地、尽数暴露在了我那充满了炙热与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开…开拓者阁下!” 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极其强硬的“架开双臂”、让她摆出了一个极其羞人姿势的粗暴动作,吓得遐蝶小姐再次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惊慌与羞耻的嗔怪,“这…这样…太…太羞人了…”
“嘿嘿…” 我看着她那因为极度羞耻而满脸通红、甚至连眼角都再次泛起了水汽的可爱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大灰狼般、不怀好意的无赖笑容,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语气说道,“遐蝶小姐的绝世美貌,恐怕…整个世界上,也只有我一个人有幸能够欣赏到了吧?如此珍贵的画面,当然要仔仔细细、分毫不差地把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才行啊…”
听到我这充满了流氓气息与无赖逻辑的“歪理”,遐蝶小姐羞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怎…怎么这样……”
然而,她似乎也知道,无论她再怎么抗议或挣扎,也无法改变眼前这个“衣冠禽兽”的决定。
最终,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一般,认命地,将通红的脸颊侧过去深深埋进了柔软的沙发之中,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般,任由我“摆布”她的身体,欣赏她那毫无保留的“风景”。
(哇哦——!!!)
就在我如同最顶级的鉴宝大师般,仔仔细细地、从各个角度“欣赏”和“研究”着遐蝶小姐胸前那对堪称艺术品的完美“雪媚娘”时,我的目光,突然被那两点娇艳欲滴的蓓蕾的“颜色”,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遐蝶小姐的乳头…竟然是这种颜色的?!好特别啊!) 我内心再次发出了一阵惊呼。
但我可不敢把这句话直接说出来,怕她会因为受不了言语上的刺激,而更加害羞、甚至直接恼羞成怒不给我看了。
因为,遐蝶小姐的乳头,竟然是呈现出一种极其罕见、也极其妖异美丽的——淡淡的粉紫色!
这种颜色,与她之前受伤时流出的那种神秘“紫血”,以及她那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似乎有着某种奇妙的、内在的联系!
在这种遍布毛细血管、本应呈现出粉红色或褐色的、极其敏感细腻的特殊部位,竟然会呈现出这种完全异于常人的、带着一丝神秘与不详气息的粉紫色!
这独特的颜色,非但没有减损其半分魅力,反而让她那本就完美无瑕的胸部,更增添了几分如同异域魔女般的、妖艳而又致命的魅惑之感!
真是…太色情了!太顶了!
看着眼前这副因为羞耻而紧闭双眼、瑟瑟发抖、却又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的赤裸玉体,我心中那股名为“占有”的火焰,彻底燃烧到了极致!
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或“怜香惜玉”!
我立刻俯下身子,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朝拜圣物一般,张开嘴,用最温柔、也最贪婪的姿态,将她胸前那颗因为情动而硬挺着的、散发着淡淡紫藤花冷香的、独特的紫色娇嫩蓓蕾,连带着周围一小片同样粉紫色的、精致细腻的乳晕,一口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然后,便用舌尖、嘴唇,开始了细致入微的、充满了技巧的舔舐、吮吸与挑逗!
与此同时,我那只同样“饥渴难耐”的“脏手”,也毫不客气地、极其精准地覆盖上了她另外一只同样饱满挺翘、弹性惊人的柔软雪峰,用来自于“本能”的、极其熟练(?)的手法,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揉捏、把玩、抓握与挤压!
“嗯?!!!”
哇!这手感!这味道!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神仙级的享受啊!
遐蝶的肌肤,虽然白得像是最上等的、从未被凡尘污染过的冷瓷一般,带着一丝视觉上的冰冷感。
但是,真正接触起来,无论是用手掌还是用嘴唇,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肌肤之下,其实蕴含着与寻常健康女性一般无二的、正常的、温暖的体温!
这份温暖,就如同遐蝶小姐那总是隐藏在冰冷外表之下的、善良而又温柔的内心一般,令人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而且,她这也太软了吧?!
软得简直不像话!
仿佛是上好的Q弹爽滑的牛奶布丁或者棉花糖构成的一般!
无论我怎么揉、怎么捏、怎么挤压,都能随心所欲地将它们塑造成任何我想要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样极致的柔软,竟然还拥有着惊人的、完全不符合“物理学”的完美挺翘度!
即使被我这样“蹂躏”,也丝毫没有下垂或变形的迹象!
简直是…太不科学了!
“哇!这…这是什么味道啊?!”
就在我沉醉于这极致的“揉捏”与“吮吸”快感之中时,一股极其奇特的、带着淡淡清甜与芬芳的、如同某种从未品尝过的琼浆玉液般的“乳汁”
(?),竟然从我口中那颗被吮吸得愈发硬挺红肿的粉紫色蓓蕾之中,缓缓地、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
这味道…感觉和之前品尝过的其他任何一位“妻子”的奶味,都完全不一样!
没有那种浓郁的奶腥味,反倒是更像某种极其稀有的、只有在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凝聚了自然精华的“百花蜜”一般!
甘甜、清冽、芬芳馥郁、美味到了极致!
(呜呜呜,三月七给我你记着,这趟为了你老子豁出去了,命都丢了。
回去你不给我生十个小三月都对不起我,呜呜呜。
哇!好喝!趁现在是“模因”身多喝一点!寻常人喝了估计早化灰了。)
“嗯~!啊……阁下…请轻…轻一点…”
胸前那两处最敏感、最娇嫩的“禁区”,同时遭受到我这般直接而又“粗鲁”的、来自“唇舌”与“指掌”的双重猛烈刺激,就算是意志力再怎么坚定的遐蝶小姐,此刻也是彻底控制不住了!
她喉咙深处发出了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充满了极致酥麻与难耐情欲的诱人娇喘!
整个娇小的身体,也如同被投入滚烫油锅的小鱼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了起来!
但是,她似乎又拿我这个正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变态痴汉”完全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下意识地、无助地伸出那双冰凉的赤裸玉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脑袋,手指也深深地插入了我浓密的头发之中。
遐蝶那双赤裸的小手,如同万载寒冰般,带着阵阵令人心悸的微凉。
这股凉意,透过我的头皮,传入我的大脑,似乎是在无声地提醒我,要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力度和“兽性”,不要太过火,免得真的把她弄坏了。
在我那贪婪火热的唇舌与双手的双重“服侍”之下,遐蝶小姐那对本就完美挺翘的“雪峰”,此刻更是被我“品尝”和“把玩”得微微红肿、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散发着一种熟透了的、诱人采撷的甜美气息。
我在那片柔软的“山谷”之间又依依不舍地流连、磨蹭了几下,才终于带着一丝不舍,缓缓抬起了头,暂时与那两点被我吮吸得愈发硬挺娇艳的紫色蓓蕾分开。
怀中的遐蝶,此刻似乎已经被我刚才那一番惊世骇俗的“糟蹋”与“玷污”,搞得有些失神了。
她那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此刻正蒙着一层浓浓的水汽,瞳孔涣散,失焦地望着上方,小嘴微张,还在无意识地、轻轻地喘息着,似乎依旧沉浸在刚才那如同潮水般汹涌的、陌生的快感余韵之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但我,自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探索“新大陆”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呢!
我将头缓缓下移,脸颊贴着她那如同最顶级丝绸般光滑、紧致、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凉意的小腹,轻轻地、来回磨蹭了一下。
(嗯,好香,滑滑的,手感真好。
这腰…真是韧得不像话,完全没有任何赘肉,充满了少女的紧致与活力。
连肚脐的形状,都生得这么小巧可爱,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污垢,完美!)
一路向下,终于,我来到了此行的最终目的地,也是所有男性探索者心中最神圣、最渴望征服的“至宝”——那片隐藏在双腿之间的、象征着生命起源与极致欢愉的、最最私密的“禁断花园”!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带着一丝近乎于“朝圣”般的虔诚与激动,轻轻探入遐蝶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依旧并拢着的、白皙修长的大腿夹缝之内。
然后,用一种不容拒绝、却又尽可能温柔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将她那两条因为我的动作而剧烈颤抖起来的玉腿,向两侧轻轻撬开。
“嗯——!”
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我接下来到底想对她做什么,也预感到了自己最后的“神秘领域”即将要被彻底“入侵”和“占领”,遐蝶小姐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如同过电般的颤抖!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了极度羞耻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的、如同小猫悲鸣般的、细微的惊叫!
但她似乎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根本无力也无意再反抗我这“蓄谋已久”的“邪恶计划”。
她只能认命般地、用那双冰凉的小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那早已羞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滚烫脸颊,只从那细密的指缝之间,偷偷地、带着无尽的羞涩与紧张,观察着我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
(嘿嘿…遐蝶小姐这副既害怕又期待、想看又不敢看的娇羞模样,简直是…太色了!太可爱了!太让人欲罢不能了啊!)
我强忍着立刻就想扑上去狠狠“欺负”她的冲动,先是如同最专业的鉴宝大师一般,将目光牢牢锁定在了她那片终于毫无保留地、彻底展现在我眼前的、最最隐私、也最最神圣的“禁地”之上,开始了仔细的“欣赏”与“研究”。
遐蝶小姐的外阴…还真是…如同她的肌肤一样,白得不像话!
整个微微隆起的、形状完美的阴阜之上,光光滑滑,竟然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
是传说中的“白虎”!
而且还是最顶级的那种!
而下方那条象征着神秘与禁忌的“一线天”缝隙,两侧的大小阴唇也是异常的饱满、紧致,如同两片含苞待放的、最娇嫩的花瓣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守护着通往“核心”的神秘通道。
但是!
最诡异、也最令我感到震惊和兴奋的,还是她的小阴唇的颜色!
就如同她胸前那两点独特的蓓蕾一样,这个本应呈现出粉红色或者淡红色的、极其敏感娇嫩的部位,竟然…也是呈现出那种极其罕见的、带着一丝妖异与神秘美感的——淡淡的粉紫色!!!
这种完全异于常人的、如同被“死亡”与“冥界”气息浸染过的独特颜色,非但没有丝毫的违和感或不洁感,反而让她这片本就完美无瑕的“禁地”,更增添了几分如同魔界妖花般、妖艳、诡谲、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力的禁忌美感!
真是…死神的杰作!独属于冥界的尤物啊!
这样的极品!
这样的绝色!
这样的独一无二!
竟然没有任何人可以欣赏和享受(除了我之外)!
这简直是…死神对我这个“天外来客”的、独一无二的、最最珍贵的赐福啊!
看着眼前这朵从未被任何人采撷过、散发着致命诱惑与禁忌美感的、独一无二的“紫色花蕊”,馋得我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下意识地狠狠吞咽了一下。
(还好!还好我现在是“记忆模因体”了!要是换做以前的肉身凡胎,怕不是在看到这“死亡之花”的瞬间,就已经被她身上那恐怖的“死亡诅咒”给化成一捧飞灰了!既然如此…我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反而能免疫她的诅咒…那我一定要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地、深入地、从里到外地“品尝”一下!啊呸!是“体验”一下这朵绝世奇花的美妙滋味!)
想到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如同野兽般咆哮的原始欲望!
立刻低下头,将嘴唇和舌头,毫不犹豫地、带着一丝近乎于“亵渎神明”般的兴奋与虔诚,直接印上了遐蝶那两片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的、散发着淡淡紫藤花幽香的、最最私密的“小嘴”之上!
我那灵活无比的舌头,如同拥有自我意识的、滑腻的深海触手一般,轻而易举地就突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与禁忌的、紧闭的“大门”,然后长驱直入,贪婪地、彻底地侵入了那片从未有任何“外物”踏足过的、属于纯洁少女的、温暖、湿润、却又带着一丝奇异滑腻感的神秘禁地!
“呀——!!!”
这突如其来的、来自下半身最敏感、最私密之处、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异物与强烈刺激的陌生触感,让这位连“拥抱”都才是人生第一次体验的、纯情得如同一张白纸般的遐蝶小姐,哪里还能承受得住?!
她瞬间就如同被踩了电门般,发出了充满了极度惊慌、羞耻、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奇异颤音的尖叫!
她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夹紧那被“入侵”的部位!
那双之前还捂着脸、此刻却因为极度震惊而暴露出来的、雪白得有些渗人的冰凉小手,也立刻带着一丝惊恐的力道,死死地抵住了我的额头,想要将我这个正在对她进行“猥亵”的“变态大灰狼”给拼命推开!
然而,我自然是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的!
我用脑袋强行抵住了她那两条想要合拢的、如同象牙般白皙修长的玉腿,同时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的、纤细柔韧的腰肢,不让她有丝毫逃避和分开的机会!
“阁…阁下!嗯~啊!你…你在做什么?!这…这也太…太奇怪了!!” 遐蝶小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断断续续地、充满了羞愤地抗议着。
(嘿嘿…看来就算是那些不健康的言情小说,和某些官方教学的生理卫生课本里,也从来没教过她,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舌尖上的服务”和“玩法”啊!)
“呜…滋溜~…滋溜~…” 我故意发出了一些极其“不雅”的、品尝美味时才会有的声音,同时含糊不清地、用一种充满了“神圣”与“蛊惑”意味的语气,在她腿间柔声说道:“别怕,遐蝶小姐…放松一点…这只是…一个必要的‘净化’仪式而已…是为了让我们接下来的‘深度交流’,能够更加顺畅、更加舒适…马上就好,你再稍微忍耐一下下…咕啾…咕啾…”
“嗯~啊!好…好吧…” 遐蝶小姐那因为极度羞耻和陌生刺激而有些涣散的意识,似乎真的被我这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暂时唬住了。
她反抗的力道明显减弱了许多,声音也带着一丝认命和妥协的意味,小声地、带着哭腔哀求道,“那…那阁下…请…请您…务必…温柔一点…嗯~呀!!”
(嘿嘿嘿…遐蝶小姐还真是…天真单纯得有些可爱啊!这种鬼话,她竟然也信了?!太好骗了吧!)
我心中暗笑,嘴上和舌头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卖力”和“投入”了!
在我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舌头攻陷之下,遐蝶小姐那颗隐藏在娇嫩花瓣深处的、从未被任何人(甚至可能包括她自己)触碰过的、极其敏感的“珍珠”,被我不停地、用各种技巧打圈、吮吸、舔舐、轻顶…反复地、深入地进行着挑逗与刺激!
很快,一股股透明、温热、带着淡淡腥甜气息的“爱液”,便如同决了堤的泉眼般,不受控制地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神秘穴中,源源不断地淌出、喷涌而出!
我尝了尝…嗯…遐蝶小姐的“花汁”,还真是…格外的甜腻啊!
甚至…还带着一丝极其独特的、令人回味无穷的清冽“回甘”!
这味道…真是太棒了!
太好喝了!
又花了不少时间,仔仔细细地“品尝”和“研究”了一番这朵世间罕有的、充满了禁忌魅惑与死亡气息的“紫色花蕊”之后,我才意犹未尽地(还得花点时间在正戏上呢,不能浪费宝贵时间了!)、暂时结束了这场“舌尖上的探索”。
我抬起头,用手背随意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混合着我的口水与遐蝶“花蜜”的晶莹“蕊汁”。
然后,好整以暇地、带着一丝“检阅战果”的得意,重新打量着身下这位已经被我“折腾”得七荤八素的幽灵美人。
此刻的遐蝶,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冰冷、空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入殓师”模样?
她那双总是如同古井般不起波澜的淡紫色眼眸,此刻正蒙着一层浓浓的、化不开的水汽,瞳孔涣散,失焦地望着上方某处,显然还沉浸在刚才那从未体验过的、强烈而又陌生的快感余韵之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她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额角和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微张着红润的唇瓣,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地喘息着,吐出带着她独特花香的温热气息。
整个娇小的身体,也如同风中落叶般,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着颤。
那双白的渗人的小手,则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似乎是想极力阻止更多“不雅”的、可能会暴露自己真实感受的声音,从喉咙里泄露出来。
而她两腿之间那片被我重点“关照”过的“少女禁地”,此刻更是早已被我用舌头“开垦”和“浇灌”得一片泥泞,湿成了汪洋恣肆的沼泽地!
那朵独一无二的、带着妖异美感的粉紫色“花蕊”,在沾染了我们两人的体液之后,显得更加的水润、更加的饱满、也更加的…娇艳欲滴!
那道原本紧闭的神秘缝隙,此刻也因为主人的情动而略微张开,仿佛正在无声地、羞涩地,对我这个“入侵者”发起着最致命的邀请!
看着她这副被我“玩弄”得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我心中那股怜爱与占有的欲望,再次如同火山般爆发!
我温柔地俯下身子,将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温热却又柔软的娇嫩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遐蝶小姐,” 我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与不容拒绝的语气,低声说道,“抱紧我。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你要稍微忍住喽。”
“……嗯。” 怀中的少女,身体微微一震,随即,似乎也已经彻底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心理准备。
她那对白皙的玉臂,从捂着嘴的动作,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向上移去,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颈,然后,极其微小地、认命般地点了一下头。
(很好!看来遐蝶也有点想要了!)
我心中大定!立刻调整姿势,将她那柔软的身体在我身下摆放成一个经典的、也是最便于我“深入”的传教士体位。
我整个人如同山峰般,沉沉地压在了遐蝶那娇小玲珑的玉体之上。
双手则如同铁钳般,分别拦住了她纤细的后背与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那想要下意识闪躲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沙发之上,不给她丝毫退缩的机会!
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美味”而变得无比坚硬滚烫、甚至有些狰狞可怖的“小兄弟”,在经过了刚才那番“口舌之利”的充分“润滑”之后,此刻更是战意高昂!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饱满充血的头部,精准无比地对准了她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张开、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花蕊”缝隙。
然后,腰肢猛地向下一沉,稍稍用力一挺!
“呀——啊!!!”
伴随着一声巨物撑开软肉的声音,以及遐蝶小姐口中猛然爆发出来的、充满了痛楚与对未知恐惧的惊叫!
我那根“巨物”,终于势如破竹般,狠狠地、深深地,挤入了她那从未有任何异物进入过的、紧致到了极致的、温热湿滑的神秘甬道之中!
她那双环在我脖子上的小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难以忍受的剧痛,而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糟糕!是不是…太大力了点?!)
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忍,赶紧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上了她那因为剧痛而张得大大的、还在不断发出凄厉惨叫的小嘴!
希望能用这种方式,稍微为她分担一些痛苦,转移一些她此刻的注意力!
“呜——!嗯嗯…嗯——!!!”
她的悲鸣与呜咽,被我尽数吞入腹中,化作了我们唇齿之间,更加激烈、也更加充满了“征服”与“占有”意味的纠缠与交融。
我抓准了这个她因为情动而暂时“失神”的机会,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挪动腰肢,将自己那根坚硬如铁、滚烫无比的“球棒”,向着她那片神秘、湿润、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花蕊”深处,一点点地、坚定地挺进。
温暖、湿滑、紧致…这是最初的感受。
但仅仅前进了一小段距离之后,我的顶端便清晰地碰触到了一层不同于之前柔软内壁的、带着明显柔韧与弹性的、如同薄膜般的屏障。
(看来…这就是…最后的挑战了!)
(只要…只要能成功突破这层最后的“防线”,那么,遐蝶小姐的身与心,就将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归属于我了!)
我心中一阵火热,下意识地稍稍抬起了上半身,想观察一下她的状态。
只见此刻的遐蝶,因为下体那持续不断的、陌生的、强烈刺激,一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已经彻底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水光潋滟,瞳孔涣散,看起来既迷离又诱人。
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动人姿态。
我伸出手,用指腹极其温柔地,帮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然后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与安抚的、恶魔耳语般的语气,柔声低语:“遐蝶小姐…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哦…”
“……嗯……” 遐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几不可闻的回应。
她那双惨白的小手,再次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似乎已经彻底认命了,准备迎接那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挑战。
(很好!看来她坚持的住!都到这一步了可不能退缩!)
我再次俯下身子,将她那白皙、柔软、充满了女性魅力的身体,紧紧地、密不透风地拥入怀中,给了她足够的支撑。
然后,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腰胯之间,猛地、狠狠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与决心,向前奋力一挺——!!!
噗嗤——!
伴随着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最上等丝绸被骤然撕裂的、充满了“破灭”与“新生”意味的闷响!
以及…遐蝶小姐口中猛然爆发出来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尖锐、也更加充满了极致痛楚与不敢置信的——
“呀啊——!!!!!”
我那根势不可挡的“巨物”,终于成功、彻底地,破开了那层象征着少女纯洁与完整的、最后的屏障!
她那双原本只是环在我脖颈上的小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难以忍受的“破瓜”剧痛,而猛地收紧!指甲几乎都要嵌进我的皮肉之中!
我强忍着背后的刺痛,再次用嘴唇狠狠堵住了她那因为剧痛而张得大大的、还在不断发出凄厉悲鸣的小嘴,希望能为她分担一些痛苦,转移一些她此刻的注意力。
(好紧!好热!好湿!里面…简直就像是天堂!不过对生者来说应该是地狱吧。)
待她那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终于在我持续的深吻与温柔的安抚之下,花了些许时间,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之后,我才开始继续向着那片更加幽深、也更加神秘的“桃花源”深处,缓缓地、却又坚定不移地,继续探索、开拓。
没了那层最后的“屏障”的顾虑,再加上之前“前戏”阶段,极其充分的“天然润滑”效果,这一次的“深入”,变得顺畅与轻松许多。
很快,我便长驱直入,将整根“肉棒”完完全全地、严丝合缝地、一插到底地,全部埋入了遐蝶那温热、紧致、湿滑、并且还在因为初次被“开垦”而微微痉挛、收缩的神秘“穴内”!
我们两人,终于以一种最原始、也最紧密的姿态,完完全全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彻底连接在了一起!
这位总是与冰冷的“死亡”相伴、如同幽灵般神秘莫测的绝美入殓师少女,终于在此刻,彻彻底底地、从身到心,都完完全全地被我一人所占有!
征服!
我紧紧地抱着怀里还在因为初次承欢的剧痛与陌生快感而失神、发颤的遐蝶坐起了身子,缓缓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背靠坐在沙发上。
让她能更舒服地抱着我,整个人如同小猫般蜷缩、依偎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找到了最安全港湾的树袋熊倾靠在我身上。
她的呼吸还带着一丝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窝,带来阵阵痒意。
我不停地、温柔地用手掌抚摸着她那光滑细腻、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后背,希望能用这种方式,给予她一些安慰,让她那因为刚才的“剧烈冲击”而紧绷的身体和心灵,能够稍稍放松一些。
随着她的内里逐渐适应了我这“入侵者”的存在,身体随着那最初的、难以避免的剧痛渐渐被一种更加奇妙、更加令人沉醉的、充实的快感所取代而渐渐放松下来,我能更加细致入微地感受到,她那紧致、湿热、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神秘“小穴”内部,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绝妙构造与触感。
遐蝶的“小穴”,虽然因为是初次而显得有些青涩和稚嫩,但内里的构造却异常的幽深、曲折,充满了富有弹性的、如同海葵触手般柔软细腻的褶皱!
我的“球棒”深陷其中,感觉就像是被无数只温暖、湿滑、拥有自我意识的小小触手,从四面八方、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和力度,紧紧地缠绕、包裹、吮吸、按摩着!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窜过般的、极致的酥麻与快感!
而那位于甬道最深处、被我顶端狠狠抵住的、娇嫩的“宫口”,此刻也正如同饥渴的小嘴般,紧紧地、贪婪地将我的顶端吸住,并且还在随着她的呼吸和心跳,极其细微地、一下下地收缩、翕动着,每一次都像是在用最温柔、也最致命的方式,挑逗、碾磨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这感觉…简直是太…太他妈的销魂了!
(遐蝶小姐的“内在体验”,还真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啊!) 我在心中发出了满足而又惊叹的感慨。
(她这个人,外表看起来总是那么冰冷、空洞,如同没有感情的幽灵少女,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没想到,她身体的核心,却又是如此的火热、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富有激情和活力!)
(她的体温,也和正常的健康女性没什么两样,温温热热的,抱在怀里非常舒服。
唯独…她那双总是戴着黑色手套、拥有着“化骨奇功”的玉手,是异常的、令人心悸的冰冷…)
(像是一位…外表冷若冰霜、散发着致命危险,但内心深处却又隐藏着善良与温柔的…死亡女神一般。
高贵、神秘、危险,却又…充满了可爱的反差感!)
在我怀中休息调整了许久,遐蝶小姐那因为破瓜的痛楚与前所未有的刺激而有些涣散的意识,才终于缓缓地重新凝聚。
她用那双冰凉的玉手,轻轻支撑着我的胸膛,有些吃力地、慢慢地坐直了上半身。
我们依旧以最紧密的姿态连接着,只是从我抱着她,变成了她面对面地、略微俯身看着我。
四目相对。
她那张总是如同冰雪般苍白细腻的俏脸,此刻还染着激烈情事后尚未完全褪去的、诱人的潮红。
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不知是痛的还是舒服的?)。
微张的红唇还在不断吐出带着她独特紫藤花幽香的、温热的气息。
整个人看起来,既有初经人事后的脆弱与无助,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占有”和“满足”后的、别样的慵懒与妩媚,显得格外动人美丽。
“感觉…怎么样?遐蝶小姐?” 我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娇憨模样,忍不住柔声开口,想了解一下她对这“第一次”的真实感受。
“有…有些…奇妙……” 遐蝶小姐的目光有些闪躲,不敢与我对视太久,她用一种带着初次体验未知事物后、充满了不确定与好奇的、细若蚊蚋的声音,小声地、却又异常坦诚地回答道,“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很痛…但是后来…当阁下您…完全进来之后…又感觉…身体里面…被填得满满的…很充实…也很…温暖……”
她对自己身体最真实的感受,倒是毫不掩饰,直言不讳。
“嘿嘿,我就说嘛,” 我听到她这带着一丝“回味”的、略显羞涩的回答,心中那点因为刚才“粗暴侵犯”而产生的些许愧疚,也瞬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负所望”的得意与满足,“这种事情,肯定是很舒服的啦!”
有了这次最深度的“负距离”链接之后,遐蝶小姐似乎也对我彻底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与防备。
她好像…也没之前那么害羞和胆怯了。
即便我的目光,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赤裸无瑕、如同最顶级艺术品般的玉体之上,四处游走、欣赏,她也只是脸颊会稍微再红那么一点点,眼神会更加闪躲一些,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因为我的注视而产生强烈的抵触和抗拒,遮住关键部位。
就在我准备再次开口,想继续“深入”交流一下的时候,我的目光,却无意间瞥到了我们两人此刻依旧紧密相连的“链接之处”——
只见,从她那被我刚才那番“开垦”而变得有些红肿、完全撑开的、神秘小穴之中,正缓缓地、混合着我们两人之前的爱液,渗出一缕缕…颜色极其诡异的…紫色鲜血?!
(这是…?!)
这不同于正常处子之血的、带着一丝妖异与不详气息的紫色,看得我心中一凛,感觉有些诡异和…莫名的恐怖。
但是…当这诡异的紫色,与遐蝶那白皙无瑕、光滑细腻的姣好身材,以及她那如同精灵般尖长的耳朵、如同冥界蝶妖般冰冷神秘的气质,相互映衬、完美搭配在一起的时候…却又显得格外的…妖艳!
魅惑!
充满了致命的、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嘿嘿,遐蝶小姐,”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善意”与“鼓励”的笑容,用一种极其温柔、也极其蛊惑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刚刚那个,只能算是“前菜”而已。
后面…可还有更加精彩、刺激的“正餐”哦!”
“要不要…再和我一起,深入探索一下呢?”
听到我这充满了“调戏”意味与“略显猥琐”的直白邀请,遐蝶小姐那张本来快要恢复常态的俏脸,似乎因为情动再次变得滚烫了。
她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还带着一丝迷离与羞涩的淡紫色眼眸,嗔怪地(或许也带着一丝期待?)白了我一眼,然后极其小女人地、用那冰凉的小拳,在我胸口象征性地、轻轻捶了一下。
随即,她便再次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我的颈窝,用几不可闻的、如同蚊蚋扇动翅膀般的、带着无尽羞涩与默认意味的声音,“嗯…”了一下。
(嘿嘿嘿!我就知道!看来…遐蝶小姐也很想要嘛!)
我心中一阵狂喜!
立刻不再犹豫,一把搂住遐蝶那纤细柔软、不盈一握的水蛇腰,然后一个翻身,再次将她那玲珑曼妙的完美娇躯,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重新压在了身下,让她以一个更加方便我“深入耕耘”的姿势,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之上。
不过,考虑到遐蝶小姐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身体和心理都还处于极其敏感和脆弱的阶段,还是得温柔一些,免得留下不好的回忆。
我扶着她那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有些颤抖的纤细腰肢,调整好角度和位置,然后,开始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温柔、也极其富有技巧的节奏,缓缓地抽动、研磨起来。
我的前端,则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探险家”,在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都会极其精准地、一下一下地、用一种既能带来极致快感、又不会让她感到太过不适的力度,轻轻顶撞、按压、挑逗着她那位于甬道最深处、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稚嫩而又敏感的“宫口”。
“嗯~嗯~啊…哈啊……”
这带着刻意控制的、缓慢而深入的、充满了“爱意”与“温柔”的研磨与顶撞,所带来的刺激感,似乎比刚才那“一泻千里”的“破瓜”之痛,更加舒适、也更加…令人沉醉。
遐蝶小姐那总是紧闭的、如同花瓣般娇嫩的红唇,再也控制不住,开始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充满了极致酥麻与难耐情欲的轻哼与娇喘。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原本就湿滑泥泞的“小穴”,也因为这持续不断的、恰到好处的刺激,而不停地、如同泉涌般,分泌出更多、更滑、也更温热的爱液!
(遐蝶小姐…还真是…好润啊!明明是第一次,而且我也只是这么轻轻地、浅浅地插了几下而已,竟然就能流出这么多的水!这身体…也太敏感!太…太色了吧!简直是…尤物中的尤物啊!)
我心中对这位“死亡女神”的“内在潜力”,再次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遐蝶小姐的身体,似乎真的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在过去的人生中压抑、自我隔绝了太久,在经历了最初的疼痛与开拓之后,对于这种来自异性的、充满了原始欲望与亲密接触的“浇灌”,展现出了超乎想象的渴望与适应性!
她那原本因为羞耻和紧张而略显僵硬的身体,在我的“温柔”引导与持续深入的抽插之下,渐渐地、如同冰雪消融般,彻底放松、软化了下来。
她似乎也渐渐找到了感觉,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下意识地、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地,配合起我每一次的挺送与深入!
“嗯~嗯~啊…哈啊…阁…下…阁下…”
她口中那因为快感而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喘声,也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充满了“不雅”、属于女性情动时的淫靡与放荡!
(嘿嘿…这幅被情欲彻底浸染、媚眼如丝、浪语低吟的诱人模样…要是被十几分钟前那个还因为一个脱光衣服就羞得快要哭出来的、纯情无比的她自己看到,怕不是真的要羞愧到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吧?现在竟然…竟然已经进化成这副坦然享受、甚至主动索求的“欲女”模样了!)
看着身下这位已经彻底“放飞自我”、因为极致快感而情动不已、媚态横生的遐蝶,我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征服欲与“教导欲”,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也是时候,让她体验一下真正的“狂风暴雨”了!
我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速度和力道,腰胯如同装上了永动机般,开始了逐渐加快、也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嗯~啊!阁…开拓者…阁下!嗯~!啊!慢…慢一点!太…太快了!呀啊!” 很快,我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她这具初经人事的娇嫩身体所能承受的阈值。
她开始有些承受不住,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哭腔和哀求。
但是!她的身体反应,却完完全全地出卖了她那“口是心非”的抗拒!
随着我这毫不留情(但其实还是有分寸的)的加速冲击,一股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爱液,如同决了堤的温泉般,从她那不断被我刺激的紫色“花蕊”之中,疯狂地喷涌而出!
将我们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以及周围的沙发坐垫,都彻底浸湿、打透!
伴随着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都会发出一阵阵清晰无比的、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噗呲噗呲~”、“咕啾咕啾~”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水声!
而她那原本只是配合我动作的纤细腰肢,此刻也如同拥有了自我意识的灵蛇一般,扭动得更加剧烈、也更加疯狂了!
那主动向上挺送、迎接我每一次冲击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完全看不出半分是想要我“慢下来”的样子啊!
(嘿嘿…真想再看看她更加失态、更加“崩坏”、也更加能展现出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一面的、极致羞人的表情啊!)
我心中那点“恶趣味”再次作祟!
非但没有丝毫减速的打算,反而是更加卖力、也更加“粗暴”地挞伐、冲击起来!
反正,有着她自身分泌出的、如此海量的爱液作为天然润滑,我们的“运动”进行得异常顺滑,也完全不必担心会因为过度摩擦而伤到她那娇嫩的身体。
看来…应该…没事!
“嗯~!阁…下…嗯嗯…好快…!啊!要…要变得…奇怪了…嗯~!好…好深…太…太深啦~!嗯~啊啊啊——!!!”
就这样,在我激情澎湃、主动猛攻的、近乎于“蹂躏”的挞伐之下,又持续了足足二十来分钟(或许更久?)之后,身下这位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的幽灵美人——遐蝶小姐,似乎也终于到达了她那纤弱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的最终极限!
“啊~!阁…阁下…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要来了!要出来了!啊——!!!”
“意识…意识…要…模糊了……!!!”
“呀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极致欢愉、彻底释放、甚至带着一丝解脱意味的、穿透云霄的尖锐呐喊!
遐蝶小姐那娇小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如同过电般的痉挛与抽搐!
她那被我不断开拓、早已泥泞不堪的紧致“穴道”,更是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的爱液洪流!
那滚烫、粘稠、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液体,如同火山喷发般,疯狂地喷射而出,瞬间就将我们两人身下的大片沙发区域,都彻底打湿、浸透!
遐蝶…她终于,在我身下,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激烈、最彻底的…高潮!
遐蝶小姐那如同濒死悲鸣般的极致高潮呐喊,以及她身体最深处那如同拥有了自我意识般、疯狂的、令人窒息的绞缠与收缩,如同最后一道指令,瞬间引爆了我胯下那座早已积蓄到极限、即将喷发的火山!
“嗯——啊!!!”
我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快感与彻底释放的低沉嘶吼!
腰腹部猛地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与抽搐!
随即,一股股数量惊人、滚烫粘稠、带着我全部欲望与生命精华的洪流,便如同得到了最终的号令一般,再无任何保留地、一股脑地、尽数冲入了她那同样在剧烈痉挛、收缩、吮吸着的、温暖湿热的、只专属我一人开拓与占有的神秘宫腔最深处!
将那里灌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哇——!真是…太他妈的爽了啊!!!果然!果然还是这种最原始、最直接、毫无任何隔阂的“无套内射”,才是最舒服、最能带来极致快感的啊!)
(之前阿格莱雅的“手淫”和“乳交”服务虽然也很棒别有一番滋味,但这种能够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最滚烫的精华,狂暴地尽数倾泻在心爱女人身体最深处、感受着那极致包裹与生命交融的快感,简直…简直不知道要爽上多少倍啊!)
(而且,这还是我自从来到这个该死的翁法罗斯世界旅行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毫无保留的“无套内射”啊!积攒了好几天的“弹药”,这次可真的是…量大管饱,一次性全给她了!爽!)
我甚至感觉,因为我这次射入的量实在是太过“恐怖”,遐蝶那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都似乎因为被我这“生命之泉”彻底灌满,而微微地、极其细微地向上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充满了“罪证”的可爱弧度。
在她那如同永动机般、持续了好一会儿的、令人销魂蚀骨的高潮痉挛与甬道收缩,终于渐渐平息下来之后,我才缓缓地、带着一丝眷恋与不舍,将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沾满了两人爱液)的“作案工具”,从她那依旧湿滑泥泞、甚至还在微微翕动着的神秘“小穴”之中,缓缓退了出来。
然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疲惫的身体舒服地靠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之上,同时,也将怀中那具因为经历了极致高潮冲击而变得七零八落的娇嫩玉体,更加紧密地拥在了怀里。
此刻的遐蝶,显然已经被我刚才那番过于“粗暴”和“持久”的冲击,彻底玩坏了。
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小嘴微张,还在不受控制地、发出着如同小奶猫般、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与喘息。
整个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般,软绵绵地、毫无反抗能力地瘫在我的怀里,甚至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时不时地、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轻颤着。
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身体,紧密相拥,在这充满了暧昧气息的、一片狼藉的沙发之上,静静地、一起享受着这高潮过后,那令人沉醉的宁静与…余韵悠长的温存。
她温热的体温通过裸露肌肤直接传递过来,我伸手轻柔地爱抚着她那带着一丝汗湿、却依旧散发着独特幽香的、柔顺的银紫色秀发,心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说起来…遐蝶小姐这个“死亡诅咒”的体质,虽然听起来很恐怖,但从某种“实用”角度来看…好像…也并非全是坏处啊?)
(比如,任何有生命的“异物”一旦接触到她的皮肤,都会迅速凋零…那岂不是说…无论我怎么在她体内“胡乱内射”,她都绝对不会怀孕?!这…这简直就是完美的、无任何后顾之忧的性…奴…啊呸!性…伴侣啊!)
(而且,以此类推,那些讨厌的细菌啊、真菌啊、病毒什么的,一旦碰到她,肯定也会被瞬间秒杀吧?那岂不是说…她永远都不会生病,永远不用担心会感染什么奇奇怪怪的妇科疾病,甚至…连身体都不会有任何异味,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所有的地方,都会一直保持着最原始、最纯净、最干净的状态,可以任由我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品尝”…啊呸!是“体验”?!)
(还有还有…)
就在我脑洞大开,为遐蝶小姐这“诅咒体质”的各种“隐藏福利”而暗自窃喜、浮想联翩之际——
怀中的少女似乎终于从刚才那场极致高潮的余韵中,缓缓恢复了些许神智和力气。
她用那双依旧惨白冰凉的小手,轻轻支撑着我的胸膛,有些吃力地、慢慢坐直了些许上半身。
她那双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此刻却如同被雨水洗涤过的、最纯净的紫水晶般,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无比明亮、也无比坚毅的光芒!
她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用一种充满了决心与郑重的眼神,深深地注视着我。
“开拓者阁下…” 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和虚弱,但语气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嗯?怎么了?遐蝶小姐?”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换了个人般的“眼神杀”,搞得微微一愣。
“我一定会。” 遐蝶一字一句地、无比清晰地说道,“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那位‘死亡’泰坦。帮助阁下,夺回您的‘生命本源’!让您重新变回一个真正‘活着’的人!”
看着眼前这位明明自己还身负“诅咒”、命运悲苦,此刻却因为我的“生死问题”而眼神坚毅、甚至愿意为我拼上一切的绝美少女,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与感动,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
(嘿嘿…看来…经过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 “负二十厘米”的人体链接之后,这位入殓师小姐,也有点…舍不得我这个“短命鬼”了啊?真可爱~)
“嗯,”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郑重地承诺道,“我也答应你,遐蝶小姐。我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去的。我会努力…‘活’下去。”
“嗯!” 得到我的承诺,遐蝶小姐那紧绷的小脸,终于再次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个极其罕见的、如同冰雪初融般、羞涩而又美丽的微笑。
她再次如同温顺的小鸟依人般,轻轻地、满足地靠在了我的怀里,感受着我身上那独属于“记忆聚合体”的、或许并不真实的“体温”。
然而,这温馨而感人的氛围,并没能持续太久……
“遐蝶小姐…” 我感受着怀中那温香软玉般的触感,以及…身下某个不争气的部位,因为这“饭后甜点”而再次悄然“抬头”的迹象,脸上露出了一个略显“邪恶”的笑容,试探性地开口。
“嗯?阁下…还、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遐蝶似乎还没从刚才那温馨的氛围中完全脱离出来,有些迷糊地、带着一丝鼻音问道。
“那个…,” 我指了指窗外那依旧漆黑如墨的夜色,用一种充满了暗示的语气,嘿嘿笑道,“关于‘寻找泰坦’和‘复活’的事情,咱们可以等明天天亮了再说。现在嘛…夜还这么漫长,而且…我看遐蝶小姐你现在的状态,似乎也还不错?不如我们…?”
说着,我那只原本只是轻轻搭在她腰上的“脏手”,便极其不老实地、再次悄然向上滑去,极其精准地、一把就重新覆盖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弹性惊人的“雪媚娘”!
手上的动作和眼神中的暗示,已经是非常非常的明显了!
怀里的遐蝶小姐,在感受到我手掌再次复上她敏感部位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
她抬起头,那双刚刚才恢复了几分清澈的淡紫色眼眸,再次因为我的“大胆举动”而瞪得溜圆!
她似乎是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到我脸上那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坏笑,以及我那只正在她胸前肆意揉捏、不断变换着形状的“罪恶之手”,她最终只是无奈地、又带着一丝羞愤和认命地,轻轻抿了抿嘴唇。
然后,用那白皙的小拳拳,象征性地、软绵绵地在我胸口捶了一下,声音如同蚊蚋般,嗔怪道:“阁…阁下…您…您真是…太坏了……”
话音刚落,房间之内,便又再次响起了遐蝶小姐那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情欲与羞耻的、断断续续的淫靡娇喘声,以及…我们两人那激烈无比的、如同要将沙发都彻底撞散架般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这一夜,对于我和遐蝶小姐而言,注定是漫长、疯狂、也充满了无数“第一次”的、值得铭记一生的夜晚。
我们不知道到底尝试了多少种之前只在“理论知识”中学习过的、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羞耻姿势”;也不知道将“战场”从沙发拓展到了地毯、书桌、甚至冰凉的墙壁之上,切换了多少次……
只知道,每一次当我提出某种略显“过分”的新要求、或者尝试某种更加“深入”的新姿势时,遐蝶小姐虽然每次都会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对未知的紧张,而发出一阵阵如同小猫呜咽般、带着哭腔的惊呼与抵触。
但是,在她那总是冰冷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深处,似乎又总是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对于这种“禁忌之乐”的好奇与…隐秘的渴望。
所以,往往在我用“温柔”的亲吻和“循循善诱”的言语,稍稍“安抚”和“鼓励”了她一番之后,她最终还是会红着那张快要滴出血来的俏脸,紧紧闭上眼睛,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嗯”一声,然后,便极其羞涩、却又异常配合地,任由我这个带着“坏笑”的“大灰狼”,在她那具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完美的少女玉体之上,继续进行着各种“深入探索”与“灵魂交流”……
……
彻夜的激战与沉沦…当一切才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后。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怀中紧紧抱着那具温润、柔软、馨香的娇嫩身体,我看着已经在我怀中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发出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安稳睡去的遐蝶小姐。
此刻的她,脸上那因为彻夜情事而残留的、动人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
那双总是带着冰冷与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此刻正被长长的、如同蝶翼般浓密的睫毛轻轻覆盖着,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浅的、如同孩童般纯真满足的、恬静的微笑。
看着她这副卸下了所有防备与伪装、彻底放松下来的、充满了幸福与安宁的睡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困扰了她数百年(甚至更久?)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孤独、隔绝、压抑与绝望,似乎…真的都在这疯狂而又充满了“爱意”的一夜之间,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与…治愈?
(这位…外表、气质与能力都如同执掌死亡的冰冷神祇一般,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神秘少女…她的内心深处,却又隐藏着如此极致的温柔、如此纯粹的善良,以及…如此令人心疼的、对爱与温暖的渴望啊……)
我不禁在心中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怜惜与感慨的轻叹。
(我这个“已死”的 “记忆的幽灵”,竟然还能有幸 “拥有”这样一位独一无二的、充满了矛盾与魅力的绝世佳人…这或许…就是老天对我这个“倒霉蛋”的、某种特殊的补偿吧?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低头,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温柔与珍视的吻。
然后,紧了紧环抱着她的手臂,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缓缓闭上了眼睛,与她一同,沉入了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