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云石天宫清澈的水幕,在光滑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与丹恒、阿格莱雅正围在天宫中央那汪清澈见底的水池旁,商议着有关讨伐“天空”泰坦艾格勒的事项。
白厄则最近好像一直在刻苦修炼,备战即将到来的恶战。
阿格莱雅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如今,遐蝶因为“死亡”神权的职责,需要留在冥界;而万敌阁下也在悬锋城抵御黑潮入侵,暂时无法支援奥赫玛。
因此,这次讨伐“天空”泰坦的主力,就只能交给开拓者、丹恒以及白厄三位阁下了。”
(额……这可真是……)我心中暗自叫苦,明明是最难对付的泰坦,却要用最少的人员去应对吗?
现在连那刻夏也走了,能够出谋划策(魔↗术↘技→巧↗)的人都少了一个。
而且,还得时刻提防那个老不死的盗火行者偷袭。
这难度系数,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听到这里,我感觉眉头都快要皱到一起了。
但是,怎么能在阿雅姐姐面前露怯呢?我立刻挺直了腰板,故作轻松地说道:“放心吧,阿格莱雅!交给我们三个就是了,肯定没问题的!”
丹恒倒是显得比较冷静,他沉思片刻,开口说道:“人手方面的问题,倒是其次。根据我查阅的古籍记载,想要前往“天空”泰坦艾格勒所栖息的穹顶要塞——“晨昏之眼”,似乎需要天空一族的血脉,才能开启通往那里的特殊通道。”
(哦?看来我们这位龙尊大人倒是很有自信嘛,居然觉得人手问题只是“其次”。
不过,天空一族的血脉?这又得去哪搞呢?)
听到丹恒提出的问题,阿格莱雅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为了解决这两项难题,我已经提前向“昏光庭院”发出了援助申请。
相信,我们所期待的外援,很快就会抵达天宫了。”
………
就在我们谈论之际,我和丹恒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如同百灵鸟般清脆悦耳、充满了阳光活力的少女声音:“呀,灰宝和丹宝还真是见微知着呢!很有加入“昏光庭院”的潜力喔。”
(灰宝?丹宝?这……这称呼,不会是在说我和丹恒吧?)我心中一阵错愕,这昵称也太……呃,可爱了点?
我和丹恒都带着一丝疑惑,同时回过头去,想看看这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我看到来者的面容瞬间愣住了,不禁让我联想到了某二字游戏里米色头发的牧师少女。
(是你!芭…)
只见一位身形娇小玲珑、头顶红色祭司帽子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
她梳着一对高高扎起的、如同初春樱花般的粉色螺旋马尾,发梢卷曲呈现出风元素般绿色的渐变,显得活泼俏皮。
额前是整齐的刘海,衬托着她那张圆润娇嫩、充满元气的可爱脸庞。
少女的眼睛清澈的翠绿色如同春天的湖水一般,闪烁着明亮而友善的光芒。
她穿着一身以白色和红色为主色调、点缀着些许金色与粉色装饰的、设计繁复却又不失可爱的短裙套装,裙摆和袖口都有着精致的荷叶边和蕾丝花边。
她的领口上系着一个绿色丝带的蝴蝶结,下身则是穿着白色包臀裤袜(我没看见,作者说的)和一双黑色的厚底小皮鞋,脚踝处还系着两个红色蝴蝶结,整套装扮充满了幻想色彩,像是一位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魔法少女。
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她的身边,还飘浮着一只通体雪白、有着虹彩渐变毛发,看上去如同云朵般柔软蓬松、长着一对小巧翅膀的……小飞马?
(阳光彩虹小白马?!你是内个…)那小家伙正亲昵地用头蹭着少女的手臂。
“光是从阿格莱雅女士的表情和语调,就不难判断,她对两位可是十分真诚和信任呢。”眼前的粉发少女看着我和丹恒,笑吟吟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仿佛为自己能洞察人心而感到高兴。
“嗯?您是……”丹恒看着这位突然出现的陌生少女,眼中露出了询问的神色。
“你来了,风堇。”阿格莱雅却像是早已认识她一般,温柔地向少女打了个招呼,“这些日子辛苦你照顾伤者了。”
“不辛苦!”被称为风堇的粉发少女将手放在胸口,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声音清脆地说道,“伤员们都很配合治疗,能让大家健健康康地回去,我就心满意足啦。”
看着眼前这位一上来就给我们起了奇妙绰号的粉色少女,我忍不住心生捉弄,便开玩笑地问道:“你怎么不叫阿格莱雅‘阿宝’呢?”
听到我的话,站在一旁的阿格莱雅微微眯起了她那双漂亮的绿眸,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呵……”的轻笑,似乎觉得我的提议有些好笑,又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风堇则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连忙接过话茬,语气带着几分小小的惊慌:“呀……大胆!大胆!阿格莱雅得称呼‘女士’啦!”
(好的,阿宝女士!我在心中默默地给她也安上了一个“宝”字辈的称呼。)
丹恒看着眼前这位名叫风堇,活力四射的元气少女,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这位女孩……还真是自来熟啊。”
(嗯,确实。她这种活泼开朗、毫不怯场的性格,倒让我想起了一位同样是粉色头发的故人。)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点了点头,对丹恒的评价表示赞同。
听到丹恒的吐槽,风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盈盈地说道:“毕竟,我是艾格勒的辅祭嘛!用阳光和笑容治愈大家,就是我的责任。”
她顿了顿,又眨了眨那双纯真的大眼睛,补充道:“而且而且,我还听说两位也是遥远天空的孩子,我们可能还挺有缘分呢!”
(不是“天空”而是“天外”噢!)
“所以…………我也想和两位交朋友,听两位讲有关天空的故事呢!”风堇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那双翠绿的眼眸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眼看着我们的话题似乎要越聊越远,偏离了最初商议讨伐泰坦的正事,阿格莱雅适时地开口,将话题拉了回来:“还是由我来正式引荐一下吧——这位是来自医疗机构“昏光庭院”的首席护理师,风堇。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她在为奥赫玛城内受伤的黄金裔同伴和民众提供治疗……”
“但我最擅长的还是治愈大家内心深处的症结哦!”风堇不等阿格莱雅说完,便抢着补充道,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如果遇到麻烦了欢迎随时找我倾诉!只要在庭院里晒晒太阳,烦恼自然就会消失啦。对吧,小伊卡?”说着她摸了摸身边的彩虹小马,小马发出了“嘟!
嘟!”的可爱叫声。
(看来小伊卡就是这只神奇动物的名字了。)
(太好了!总算是有个正经的奶妈加入了!还是个美少女!这下有福了!)
我不禁在心中一阵欣喜。
“原来……是心理医生。”丹恒听了风堇的自我介绍,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我们会的,谢谢你。”
(丹恒似乎对自己丹宝的外号还是有些不满。
不是挺可爱的嘛,对吧,丹宝。)
就这样,这位名为风堇的医师少女,便顺理成章地加入了我们的队伍。
既然她自称是天空一族的后裔,想必应该有办法带领我们找到艾格勒,开启通往“晨昏之眼”的道路。
如此一来,我们与成功取回最后一枚“天空”火种的距离,似乎又缩短了几分。
为了能够更好地面对接下来与艾格勒的战斗,以及应对那个神秘莫测的“盗火行者”的偷袭,白厄这家伙还真是刻苦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他竟然主动要求我和迷迷,利用迷迷回溯时光的能力,带他回到过去时间里神悟树庭的大殿,与那个曾经给我们造成巨大麻烦的“盗火行者”的幻影进行对练。
不得不说,这种训练方式虽然听起来有些疯狂,但效果却出奇地好。
白厄的进步简直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短短一周的时间,他就从最初被“盗火行者”各种吊打、毫无还手之力,迅速成长到能够与那个强大的幻影缠斗许久,甚至偶尔还能占到一些便宜的地步了。
又是一次激烈的对练结束。
只听“呃啊——!”的一声惨叫,白厄再次被“盗火行者”那凌厉的攻击狠狠击飞,重重地摔在地上,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糟了!他要撑不住了!快把他拉回来吧!伙伴!”看到白厄陷入昏迷,迷迷那清脆的少女音焦急地在我身边呼喊道。
听到迷迷的呼救,我不敢怠慢,赶紧挥动手中的羽毛笔,指挥着迷迷全力发动“岁月”之力,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已经失去意识的白厄从那个危险的过去时间点,安全地带回到了我们所在的现实时间。
“白厄,你也太拼了吧。”我连忙上前,将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白厄从地上扶了起来,有些无奈地说道。
白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白色的发丝,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声音虽然有些乏力,但眼神却依旧坚定:“感谢……二位的帮忙。为了迎战艾格勒……还有应对那个潜在的威胁……我必须不断磨炼自己,用最激进的手段。”
“话虽如此,但是……真亏你能想到这种不要命的锻炼方式。”迷迷在一旁忍不住吐槽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
“好了,我休息得……差不多了。”白厄深吸几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然后便挣扎着站直了身体,目光再次投向了虚空,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再来吧!”
说着,他又让我们准备,打算再次回到那个过去的训练场,继续他的“地狱式训练”。
这家伙……还真是努力得让人佩服,也让人有些担心啊。
不过训练虽然枯燥,但是每次当我扛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累得几乎不省人事的白厄,艰难地从那个“过去”的训练场返回云石天宫时,总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天宫外的庭院里等候着我们。
那就是风堇。
她一看到我们出现,脸上立刻就会绽放出如同向日葵般阳光元气的笑容,然后小跑着迎上前来,用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说道:“灰宝!白厄阁下!你们训练回来啦!辛苦了!”
说着,她便会贴心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冒着热气的热水和干净的毛巾。
看我因为扛着白厄而腾不出手,她还会主动拿起毛巾,温柔地帮我擦去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
(真是个好女孩啊!)我每次都会一边享受着风堇的服务,一边在内心默默地感叹,(虽然有些奇怪的口癖,老是叫我‘灰宝’,但是人还是非常善良体贴的。不过……为什么她不管白厄叫‘白宝’呢?莫非我和丹恒看着好欺负?)
这段时间的生活,对我而言也真是美滋滋。
白天的训练,我基本上啥也不用干,只需要站在旁边看着白厄和“盗火行者”的幻影互肘,然后在关键时刻让迷迷把他拉回来就行。
虽然每次都要背着那个比我还高出大半个头、沉得要命的白厄(白厄你也太重了吧!真是累死爷了!)满头大汗地回来,但风堇似乎总会误以为我是那个既要参与训练,又要一边照顾累坏了的同伴的“MVP”,然后就会带着几分心疼的眼神,格外细致地为我擦汗喂水。
把精疲力尽的白厄扔到公共浴池让他自己泡着休息以后,我就有了大把的自由时间,可以去陪伴那几位令我魂牵梦萦的美人了——无论是高贵优雅的阿格莱雅,还是远在冥界的遐蝶,甚至是偶尔趁遐蝶“再起不能”时接管身体、带着一丝调皮的玻吕茜亚,都让我乐在其中。
不过可惜的是,遐蝶的传送门似乎不能太过频繁地使用,我大概隔三差五才能有机会去冥界找她亲热一次。
而阿格莱雅作为圣城的领袖,也依旧非常忙碌,每天晚上也只能抽出大概一到两个钟头的时间来陪我。
即便如此,比起初到翁法罗斯那段“光棍”一个、欲望无处发泄的日子已经好多了!
现在这样的“迷你后宫”生活,虽然比不上在银河里的日子,但也已经算是滋润很多了!
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还有如此美丽的复数美人陪伴,我对此已经相当满足了!
不知不觉间,距离与风堇的初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光。
而明天,就是我们约定好的,前往“晨昏之眼”,与“天空”泰坦艾格勒进行决战的日子了。
今晚,在阿格莱雅那间充满了她独特幽香的卧室内,旖旎的春色正浓。
“阿……阿雅姐姐……我……我要射了!”
“嗯~!啊——!”
伴随着我一声满足的低吼和她控制不住的娇媚呻吟,我将今天积攒的、最后一股滚烫的精华,尽数倾泻在了阿格莱雅那温热潮湿、不断收缩绞紧的宫腔深处。
尽情释放完毕之后,我感到一阵舒爽的疲惫,便软软地趴在了阿格莱雅那婀娜曼妙、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之上休息,将脸深深埋在她胸前那对柔软而宏伟的雪峰之间,贪婪地呼吸着她乳间那令人沉醉的、混合着汗水与体香的独特气息。
我身下的阿格莱雅,此刻也是满面潮红,汗湿的金色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颈项上,正张着性感粉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也沉浸在刚才那番极致的欢愉之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这日子……真是太幸福了啊。
)我心中不禁感叹。
我有些调皮地伸出手,在她那对依旧挺拔饱满的巨乳上轻轻揉捏把玩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摸着摸着,我感觉自己那刚刚才释放过的下体,似乎又有些不安分地开始微微硬挺起来。
(真想……真想再来一发啊!)
阿格莱雅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大腿之间,有个坚硬滚烫的物体正再次抵着她娇嫩的肌肤。
她微微喘息着,伸出手,用那带着几分慵懒和宠溺的动作,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柔声说道:“开拓者阁下……明天……就是决战的日子了,还请……早点休息,保存好体力才是。”
“好吧……”听到她这么说,我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她说得有道理。
我有些失落地在她柔软的乳间依依不舍地蹭了蹭,然后才有些不太情愿地准备起身离开,让她好好休息。
然而,就在我准备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阿格莱雅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不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喘息和一丝促狭的笑意,“为了保证阁下今晚的睡眠质量……跟我一起在这里休息,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我闻言顿时喜出望外,所有的失落和不舍都烟消云散了,“阿雅姐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说着,我便再次调皮地像个孩子一样,重新扑回了柔软的大床之上,紧紧地抱着她那温香软玉的娇躯,准备和她一同安然入睡。
阿格莱雅看着我这副孩子气的样子,眼中充满了温柔的笑意。
她轻轻地搂着我说:“阁下,有件事想拜托你。风堇之前有私下里找过我,说她需要一位男性半神的协助,才能顺利开启通往“晨昏之眼”的特殊通道。
但是,万敌阁下此时正身在悬锋城,负责抵御日益加剧的黑潮侵袭,恐怕……目前能够胜任这个任务的人选,就只有你一位了。
不知……可否拜托阁下协助她一次?”
“当然没问题了!”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只要是阿雅姐姐你需要的事情,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给自己的老婆帮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义不容辞!)
我顿了顿,有些好奇地问道:“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半神呢?而且还必须是男性?”
阿格莱雅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开启通路的仪式,是天空一族代代相传的秘密,我也不曾知晓其中的详细。不过,我想……应该是需要借助半神那强大的神权力量吧。至于为何限定男性……或许,是因为男性的生命力要更强盛一些?”
“这样吗?”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开启通道……不会要把我的力量都抽干吧?算了,抽就抽吧,反正我有星核傍身,恢复能力强得很,开个通道又能花多少能量呢?)
“嗯……行吧。”我耸了耸肩,也懒得再去深究其中的缘由,管他呢,船到桥头自然直。
然后,我便心满意足地将头再次埋进了阿格莱雅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宏伟巨乳之间,呼吸着她那令人安心的体香,很快便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奥赫玛“黎明云崖”的山脚下。
据说这里是整个圣城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风堇选择在这里,开启那条通往“天空”泰坦艾格勒居所——“晨昏之眼”的虹桥。
山脚下,此刻已经聚集了许多自发前来为我们送行的奥赫玛市民。
阿格莱雅也站在人群的前方,她上前一步,轻轻握了握我的手,目光似乎在我手腕上那串她赠予我的骨节手链上停留了一瞬,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好好戴着。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在众人的祝福与期盼的目光中,我、丹恒、白厄以及风堇我们四人,便踏上了通往“黎明云崖”山顶的、那蜿蜒而陡峭的石阶。
行至半山腰的时候,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风堇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拦住了我们。
“接下来的路,就由我和灰宝两个人前往就可以了。”她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阳光笑容,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丹宝还有白厄阁下,请你们暂时留在这里。当你们看到山顶之上出现七彩虹桥之时,再立刻上山与我们会合即可。”
白厄闻言,转过头看向我,那双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沉声说道:“准备好了吗,战友?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就是我们并肩作战的最后一役了。”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假如……翁法罗斯与天外世界的隔绝,确实是艾格勒降下的诅咒,那么今天过后,你们应该就能重返家园了。”
“我不是还要转生为泰坦吗?”我开玩笑地说道,想缓和一下这略显沉重的气氛。
“那可就麻烦了。”白厄难得地没有反驳我,反而顺着我的玩笑说道,“那样的话,说什么都得在“再创世”之前,把你们安全送回家才行。”他似乎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摆了摆手,“煽情的告别,还是留给未来吧。正好让我再好好酝酿一下。”
告别了白厄和丹恒之后,我便和风堇两人,继续向着云雾缭绕的山顶走去。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仪式,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连让别人在旁边看着都不行。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对风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十几分钟后,我和风堇终于到达了“黎明云崖”的顶端。
这里的地势异常开阔,云雾在脚下翻涌,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天空。
山顶的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由某种不知名金属打造而成的圆形祭坛,上面镌刻着复杂而古老的纹路。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山下,蜿蜒曲折的山路早已被云雾所吞噬,完全看不见丹恒和白厄的身影了。
“喂!白厄!丹恒!你们听得见吗?”我忍不住朝着山下喊了几声,但除了呼啸的山风,没有任何人回应。
“灰宝,别闹了,快跟我来。”风堇看到我这副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举动,忍不住有些娇嗔地说道,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诶!来啦,风堇小姐。”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连忙收起了玩闹的心思,跟着风堇一同向着祭坛的中央走去。
在祭坛中央站定之后,风堇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活泼俏皮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罕见的凝重与庄严。
然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开始缓缓地解开了自己领口那个精致的绿色蝴蝶结系带,然后……然后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风……风堇!这……这是要干什么啊!”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我有些结巴地问道。
看着我这副慌张失措的反应,原本表情还算坚毅的风堇,脸颊“唰”的一下就红透了,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可爱的粉色。
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小声地说道:“别……别光顾着看我了啦,灰宝……你也快脱吧,大家……都还在山下等着呢。”
“我……我也要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灰宝。”风堇一边继续着脱上衣的动作,一边低着头小声解释道,“开启通往“晨昏之眼”的虹桥……需要……需要我的处子之血……还有你的精华才行……”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哎呀!别问那么多了!照做就是了!我……我都被你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眼前的少女都如此说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始有些僵硬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要风堇的处女血!还要我的精液?!这……这到底是什么魔鬼仪式啊?!天空一族的习俗,也未免太奇怪,太……太开放了吧?!)我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和吐槽,但眼下的情况,似乎也容不得我多想。
在我胡思乱想的这片刻工夫,风堇已经动作麻利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少女那娇嫩白皙的、从未经受过蹂躏的肌肤,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风堇的身体确实很娇小,整体的体型感觉和符玄、银狼差不多,属于那种看起来非常年轻,但真实年纪可能和外表不太符合的类型。
不过,与银狼那种比较纤细的娇小不同,风堇的身体,并不似这个年龄段少女通常会有的那种骨感,反而全身上下都均匀地包裹着一层恰到好处的、属于健康女性特有的柔软体脂。
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软软糯糯的,像是天空中最柔软的云彩。
她的胸部尺寸也并不算小,甚至可以说发育得相当不错。
比起符玄那略显“贫瘠”的胸部,风堇的胸脯感觉要更大上一圈,已经非常接近三月七那种标准青春期少女的饱满尺寸了,挺翘而富有弹性。
这个视角看过去她的阴阜光溜溜的,应该是天然“白虎”。
她的大腿和小腿肚,也并非那种纤细骨感的类型,而是带着几分可爱的肉感,看起来圆润而饱满。
我不禁在心中暗想,这样的腿,摸起来手感肯定超级好。
(嘿嘿嘿,小雪糕,好吃…)
在我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时,风堇,看到我居然才刚刚脱掉了上衣,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不满的神色。
她鼓了鼓粉嫩的脸颊,然后竟然直接伸出手,作势就要上前来帮我“加速”。
她的嘴里还一直小声地嘟囔着:“真是的,灰宝。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你还不情愿了。弄得我就很情愿似的。要不是为了开启虹桥,拯救大家,我……我才不想和只认识了半个月的异性,做……做这种事情呢!”
说着说着,我似乎看到风堇的眼角,好像有一点点晶莹的泪珠悄悄滑落了下来。
但她很快便抬起手,飞快地用手背擦掉了,动作快得仿佛那只是我的错觉。
看到眼前这位可爱的粉发美少女,因为我的磨蹭而流露出如此伤心委屈的神情,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为了让她心里能稍微平衡一点,我也不再犹豫,赶紧配合着她,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裤带,将身上剩余的衣物也尽数脱光了。
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风堇,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仪式啊?”
风堇被我看着一丝不挂的玉体有些不好意思,她下意识地用一手环抱在胸前,遮挡住那对饱满的雪兔,一手盖住光滑洁白的阴阜,微微偏过头,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说道:“具体的原因……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族内只是有传言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天空一族曾经有许多勇士前去挑战艾格勒,但几乎……无一生还。”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所以,后来的先辈们,恐怕就是想通过这种特殊的仪式,来确认前去挑战的人,拥有足够的资格和实力吧。至少……至少也得是拥有强大力量的半神,并且……跟我们天空一族有足够深的羁绊,才有可能通过考验,或者说……才值得去冒这个险。”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看来这天空一族的历史,也是充满了血腥与牺牲啊。
)听完风堇的解释,我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
解释完的风堇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翠绿色大眼睛带着一丝紧张和一丝认命般的情绪看着我,声音细细软软地说道:“那接下来……就交给灰宝你了,灰宝你……可一定要温柔一点……”
“嗯。”我郑重地点了点头,给予她肯定的答复。
得到我的承诺后,少女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脸上露出了坚毅而决绝的表情,仿佛已经做好了为了创世伟业、为了大家的未来,献上自己宝贵身体的准备。
(既然如此……我若是再扭扭捏捏、瞻前顾后,那就实在是太不男人了!人家女孩子都已经做好了这么大的觉悟,我怎么能退缩呢!)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伸出双臂,将风堇那娇小玲珑、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轻地拥入了怀中。
“哇!”
入手的一瞬间,我不禁在心中发出一声惊叹。
风堇的身体,真的好软!简直就像是一团巨大的、温热的棉花糖一般,柔软得不可思议。
而且她的皮肤滑溜溜的,触感极好,摸起来还带着一丝软腻腻的感觉,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而且,风堇的个头真的好小,感觉她的头顶大概只到我胸口这个高度,整个人都可以被我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显得那么娇小可人。
被风堇这般柔软香甜的玉体紧紧贴着,我那原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小兄弟,瞬间便不受控制地、猛地一下就完全立了起来。
因为我们之间明显的身高差,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正在不偏不倚地、深深地挤入了她那对虽然不算巨大,但也相当饱满挺翘的柔软乳房之间!
(哇!站着……站着就能乳交吗?这也太爽了吧!)这种突如其来的、意想不到的福利,让我心中一阵狂喜。
而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坚硬滚烫的“凶器”在胸口敏感部位来回磨蹭,风堇的娇躯也是突然一震,她有些埋怨地、又带着几分羞恼地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我这个“始作俑者”,那眼神仿佛在说:“灰宝!你抱够了没有?!快点进行下一步啦,大家还等着呢!”
得到怀中少女那带着几分羞恼和催促的“命令”,我也不敢再过多停留,生怕真的耽误了正事。
我揽住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便打算将她轻轻放倒在脚下那冰冷坚硬的金属祭坛之上。
然而,就在风堇温热的后背刚刚接触到那冰凉的金属祭坛表面的一瞬间——
“嘶~”
风堇口中发出了一声带着明显不适的抽气声,整个身体也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太冰了吗?”我立刻察觉到了她的不适,柔声问道。
“嗯。”我怀中的风堇轻轻点了点头,小脸微微皱起。
(也是,这山顶气温本来就低,祭坛又是金属的,肯定冰凉刺骨。
直接躺上去,女孩子肯定受不了。)
我只好先将她重新抱起,让她像只小猫一样跨坐在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用我的体温暂时温暖着她。
然后,我伸出一只手,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催动起体内星核的力量,将一股温和的热流缓缓地注入到身下的金属祭坛之中,为其“加热”。
很快,在星核之力的作用下,那冰冷的金属祭坛表面,温度便渐渐升高,摸起来已经感觉跟人体体温差不多了,不再那么冰凉刺骨。
然后,我才小心翼翼地、动作轻柔地将风堇从我身上抱下来,让她重新平躺在已经变得温暖舒适的祭坛之上。
风堇感受着身下祭坛传来的宜人温度,又看了看我这一系列体贴入微的行为,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小小的惊讶和满意。
她嘴角微微上扬,开口说道:“看不出来,灰宝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关键时刻还挺绅士的嘛。”
“那是当然!”我得意地挺了挺胸膛,“对待像风堇这样可爱的美少女,当然要尽可能地温柔一些了!”
“噗嗤——”
风堇似乎是被我这略带夸张的自夸与恭维给逗得笑了出来,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也因此而缓和了不少。
她静静地躺在祭坛上,那双明亮的绿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有些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却又偶尔会在一些不经意的细节之处让她感到意外和些许温暖的男人。
她似乎……想尽可能地捕捉到这个即将夺走她宝贵初次的男人身上,哪怕只是一点点的闪光点,好让自己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一切,能够……能够稍微好受一些,不那么难以接受。
风堇在温暖的祭坛上躺好之后,我便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带着一丝郑重地分开了她那双略显肉感的美腿,打算开始进行这神圣而又有些奇特的“仪式”。
我能感觉到,风堇的大腿在我碰触到的时候,有些微微地发颤,似乎带着对接下来未知体验的恐惧与紧张。
但是,她并没有用力夹紧双腿来抗拒我,而是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力地,任由我将其缓缓地掰开。
随着她双腿的分开,风堇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最最私密的神秘花园,就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风堇的外阴,看起来有些肉乎乎的,带着她特有的饱满与肉感,并不像体型接近的银狼那样显得平坦而紧致。
这样的构造,我不禁在心中暗想,摸起来手感一定极好,而且抽插起来的时候,想必也能起到不少缓冲的作用,带来更加舒适的体验。
她那两片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呈现出一条完美而诱人的“一线天”样貌,将内里那片更加娇嫩的风景牢牢地封锁起来,完全看不到内部的丝毫春光。
因为我们之前并没有进行任何前戏的缘故,此刻看过去,她那神秘的谷口显得有些干涩。
(这样直接插进去,恐怕……会把她疼死吧。
)我心中暗想,如此娇嫩的地方,可经不起粗暴的对待。
于是,我打算伸出手,先用手指帮她稍微润滑一下,做些准备。
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风堇那饱满肉乎、带着一丝温热的外阴之时——(哇!好软!这种肉感……感觉都有些接近成熟女性的肉度了!)——风堇却突然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说道:“灰宝!等……等一下!”
然后,她便立刻侧过身子,在旁边那堆被她脱下的衣物里翻找起来。
很快,她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像是药膏盒一样的小罐子。
她重新坐起了上半身,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对我说道:“直接那样……太不卫生了……”然后,她便打开那个小罐子,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看起来像是润滑液一样、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
她将那些液体擦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带着几分羞涩地,往自己那片娇嫩的阴部涂抹起来。
(不愧是专业的医师啊,懂得还真多,连这种事情都考虑得这么周到。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佩服。
只见她那双雪白细腻的小手,带着几分羞涩,却又异常认真地在她自己那片私密的区域细细涂抹着。
有时候,她还会将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紧闭的缝隙之中,对内里进行充分的润滑。
不一会儿的工夫,在她的精心“准备”之下,她那原本还显得有些干涩的神秘谷口,就已经变得水光饱满,看起来湿滑异常,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摧残”的准备。
做完这一切后,她稍抬起头,目光落在了我那双因为常年战斗和冒险,肤色相对有些黝黑,此刻还沾染着些许尘土的“脏手”之上。
她微微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用一种带着几分嫌弃和吐槽的语气说道:“灰宝的手,刚才肯定到处乱摸了吧?一定不干净!还是……还是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便又从那个小罐子里挤出了一些润滑液在自己掌心。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投向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撩拨而坚挺异常、甚至还在微微兴奋搏动的肉棒之上。
在她那柔软的小手刚刚触碰到我这滚烫坚硬的“至阳之物”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强烈的反差和异样的触感,似乎还是吓了她一跳。
她的手下意识地微微回缩了一下,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但是,仅仅一瞬间的迟疑之后,她眼神中的那丝慌乱便被坚定所取代。
她目光一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还是用力地、完整地将我的“凶器”握在了手中,然后便开始有些谨慎,却又异常认真地,为我涂抹起那些冰凉滑腻的润滑液来。
不得不说,作为一名专业的医师,风堇在控制力道方面确实有着过人之处。
我的“小兄弟”在她那双柔软而灵巧的小手上下撸动之下,感觉异常的舒服,竟然没有产生丝毫的不适感。
要知道,换做其他没有经验的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恐怕不是因为太过用力而弄疼我,就是因为力道太轻、不得要领而弄得我很痒,难以真正尽兴。
但风堇却恰到好处地掌握了那种既能带来足够刺激,又不会让我感到不适的绝妙力道。
被她这样温柔而细致地抚摸着,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又被重新点燃,甚至连“小兄弟”的顶端,都开始有些控制不住地要溢出点点爱液了。
看着眼前这位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为我进行润滑的风堇,我不禁在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她就像个……就像个温柔体贴的“萝莉妈妈”一样。
明明看起来年纪那么小,身体也那么娇小玲珑,却又异常地会照顾人,心思细腻得让人感到温暖。
在确认我的整个柱体,从根部到顶端,都已经被那些晶莹剔透的润滑粘液均匀地包裹、浸润之后,风堇才拿起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小手。
然后,她便重新在温暖的祭坛上躺了回去,双腿微微分开,对我说道:“这样……应该就可以了,灰宝。”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便不再迟疑,俯下身子,挤进了风堇那双略显肉感的大腿之间。
相比起我高大健壮的身体,风堇的盆骨显得有些太过娇小了。
为了容纳我的侵入,她那双雪白的大腿被迫分开到了一个极其开阔、也极其羞耻的角度,让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地将脸颊侧过去埋进了祭坛,不敢再往下看一眼。
我整个人也随之轻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但为了避免将全部重量都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我用双臂支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姿势。
这样一来,她也能够伸出双臂,更加舒适地、带着一丝依赖地抱着我的后背。
做完这一切准备动作之后,我微微调整了一下“球棒”的角度和弹道,让那已经因为润滑而显得更加晶莹剔透的顶端,准确地摸索、抵触到了她那两片柔软肉唇之间那道紧闭而湿滑的缝隙深处。
然后,我紧了紧支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将风堇整个娇小的身体都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身下,让她无法轻易动弹。
紧接着,我便开始控制着腰部的力量,用那坚硬的顶端,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挤开风堇那扇柔软而紧致的神秘大门,将那条通往极乐世界的、从未有外人踏足过的神圣通路,逐渐地、温柔地扩开。
“呃~!啊……”
几乎是在我那坚硬的顶端刚刚撑开她穴口的那一瞬间,风堇的口中便猛地爆发出了饱含痛楚的惊叫。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充满了初次被侵犯时的震惊与疼痛。
但是,她似乎很快就意识到了,在不远处的半山腰,丹恒和白厄还在那里等待着。
她可能是害怕自己的叫声太过响亮,会被他们听见,所以,在惊叫出口的瞬间,便赶紧伸出小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没有让那声尖叫彻底失控地扩散开来,只是从指缝间溢出一些细碎压抑的呜咽。
看到她这副既痛苦又努力隐忍的样子,我心中也有些不忍。
我将身体再压低了一些,尽可能地将她整个娇小的身体都覆盖在我的身下,用自己的肩膀和胸膛,帮她吸收和阻隔一部分可能溢出的声音。
感觉到我的体贴,她才重新伸出双臂,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的后背,仿佛想从我身上汲取一些力量和安慰。
我的腰胯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依旧在持续不断地发力,坚定地向前挺送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滚烫的“球棒”,正在一点一点地将风堇那紧致湿热、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的稚嫩穴道,从内部向四周缓缓撑开,逐渐将其开拓成能够容纳“香蕉”大小自由进出的粗细。
我身下的风堇,因为这持续不断的、撕裂般的疼痛,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残叶一般。
不过,她似乎也已经做好了彻底的觉悟,并没有开口让我停止,也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了。
)我心中暗道,(尽快完成这初次的结合,或许能让她早点从这种剧痛中解脱出来。)
想到这里,我便不再犹豫,腰部再次发力,继续向着那片神秘而紧致的幽谷深处,坚定地挺进。
不一会儿,我那不断向前探索的“前路”,便被一层极其柔嫩、却又带着一丝韧性的肉质薄膜所阻挡。
毫无疑问,这便是风堇那纯洁无瑕的最佳证明。
我深吸一口气,将双手更加用力地钳住了风堇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同时用自己的大腿作为支撑,将她那娇小玲珑的臀部稍稍抬高了一些,让她整个下半身都处在一个更容易承受我接下来猛烈冲击的角度。
风堇显然也意识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她那环绕在我后背上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将整个小脑袋都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胸膛,仿佛想要以此来逃避和减轻即将到来的痛楚。
做好这一切准备之后,我的腰胯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力向前狠狠一挺!
“噗嗤——!”
那层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娇嫩薄膜,在我这毫不留情、势不可挡的冲击之下,被瞬间碾碎、贯穿!
就在这薄膜被撕裂的瞬间,我身下的风堇,口中爆发出了一股几乎要冲破天际的巨大音浪,但因为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前,这声充满了极致痛楚的尖叫,尽数被我宽厚的胸膛所吸收,没有泄露出去分毫。
与此同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抱着我后背的双手,指甲因为极度的用力和紧张,几乎都要深深地嵌进我的皮肉之中了。
她那娇嫩的穴道,也在这一刻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似乎是想要将我这个粗暴的“入侵者”从她的身体里推挤出去。
她整个娇小的身体,都在我怀中不住地、剧烈地发抖,如同暴风雨中无助的小鸟。
看来,这破处的剧烈疼痛,对她而言刺激确实不小。
更何况,她还要在第一次,就承受我这种与她娇小体型完全不匹配的、巨大的尺寸。
不过,我那根坚硬的“球棒”虽然已经突破了最后的屏障,但其实还有好长一段没有完全进入她那神秘的幽谷深处呢。
趁着她此刻因为初次的剧痛,下半身还处于一种有些麻木、反应迟钝的状态,我并没有打算停下脚步。
我微微旋转着自己的腰胯,控制着那根已经部分楔入她体内的“球棒”,如同探钻一般,一点一点地、带着几分探索的意味,缓缓地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碾磨、挺进、扩张。
一边深入,一边细细地品味、感受着身下这位娇小少女那与众不同的、奇妙的穴道体验。
风堇的穴道,在我刚刚插入的时候,感觉内部的褶皱是比较多的,而且因为她体型娇小,我一度以为她的穴道会比较浅短,感觉很快就应该顶到最深处的宫口了。
但是,随着她身体本能的肌肉缩放,以及她穴道每一次无意识的吞吐与收张,我惊讶地发现,我的“球棒”竟然还能不断地、持续地向内深入!
那些原本感觉凹凸不平、层层叠叠的软嫩褶皱,竟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开始一点一点地向着深处延展、拉伸,整个穴道如同一个充满了弹性的奇妙弹簧般,不停地向前延伸、拓展着。
到最后,在一阵令人难以置信的紧致包裹感之后,我竟然……我竟然将整根“球棒”都完完全全地、严丝合缝地插入了进去!
此刻,她那原本还带着许多褶皱的穴道,也因为我的完全填满,而被撑得异常平整光滑,与我的“球棒”达到了完美的、不留一丝缝隙的紧密贴合。
(这……这怎么可能?!)我心中充满了震惊,(要知道,同等娇小体型的银狼,或者符玄太卜,如果被我用这种正面紧贴的姿势完全插入,肯定早就已经顶到最深处,无法再寸进了。
但是风堇的内部……竟然拥有着如此惊人的适应性和延展性!竟然能够凭借自身穴道那不可思议的柔韧与弹性,硬生生地将我这根对她而言绝对算是“巨物”的肉棒,整根完全吞没进去!)
(天空一族……真是太不可小觑了!难道说……她们族群的女性,天生就是为了能够适应各种不同男性尺寸而存在的吗?!这也太……太淫乱了吧!)
我稍稍支起了上半身,想要查看一下此刻风堇的状况。
低头望去,只见风堇那平坦柔软的小腹,此刻竟然微微隆起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如同香肠一般的长条形状。
这无疑证明,我的肉棒对她来说真的有些超标了。
(换做是银狼或者符玄的话,以她们的体型,我的肉棒恐怕早就被体内的其他组织或者器官给挡住了,根本不可能深入到这种程度。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比较,(但是风堇的体内……似乎异常的柔软和具有延展性,我的柱体竟然能够一直顺利地延伸,感觉……好像都已经顶到她胃袋的位置了,这看起来还真有点吓人。)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小巧的子宫,也因为我这根“巨物”的强行侵入和后方器官的阻挡,而被整个压扁、变形了。
我的“球棒”顶端,透过那已经被我强行扩开的宫口,甚至已经紧紧地、毫无间隙地碰触到了子宫的娇嫩内壁。
此刻的风堇,两只小手无力地横在自己的眼前,似乎是想遮挡住刺眼的光线,又或者是不想让我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她微微张着粉嫩的小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压抑的、细微的啜泣声。
听着她那带着无助与委屈的哭泣声,我一时间也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因为身体上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还是因为……因为自己这宝贵的、象征着纯洁的第一次,就这样因为那所谓的“创世伟业”和“拯救苍生”的大义,稀里糊涂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草率地,交给了一个才认识了不到半个月,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任何情感基础的男人,而感到伤心和委屈。
看着风堇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怜惜之情。
我忍不住缓缓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风堇那柔嫩小巧、还带着一丝咸咸泪水味道的嘴唇之上,想用这种方式,给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安慰。
(我……我才不是想趁着她现在浑身无力、无法反抗的时候占便宜呢!对,就是这样,我只是想安慰她而已。
)我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着。
“呜~!”
被我突然堵上了嘴巴的风堇,口中顿时发出了一阵阵细碎压抑的呜咽。
此时的她,似乎因为下半身那持续不断的剧痛,整个身体都已经有些麻木,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我的舌头有些粗鲁地撬开她那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长驱直入,探入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肆意玩耍。
我追逐着她那条有些惊慌失措、四处躲闪的娇嫩小舌头,与它嬉戏、打转。
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只能下意识地想要躲避、退缩,但是因为身体的无力和空间的限制,她那可怜的小舌头很快就被我逼到了口腔的“墙角”,只能任由我予取予求的把玩,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那带着一丝甘甜的津液。
(哇!风堇的嘴巴……真的好软,好嫩!而且,她的口水……竟然还有点甜丝丝的味道,好好喝啊!)
这种嘴对嘴、负距离的极致亲密接触,也让我能够更加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初春时节、微风拂过青草地一般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的少女馨香。
那香味之中,还夹杂着一些淡淡的花草清香,沁人心脾,实在是太好闻了!
(真想就这样一直亲着她,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啊。)
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唇舌交缠,过了好几分钟。
我感觉到风堇的意识似乎渐渐有些恢复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完全任我摆布。
她那双原本无力垂落的小手,此刻正撑在我的胸口,开始微微发力向前推着,似乎是在示意我离开她的嘴唇。
我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深吻,缓缓抬起头。
分开之后,风堇立刻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白皙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胸脯也因此而剧烈地起伏着。
她那双水汪汪的、如同最纯净翡翠般的大眼睛,此刻带着几分羞恼和嗔怪,有些“凶相”地瞪着我,用那带着一丝沙哑和喘息的声音说道:“灰宝……真是太调皮了!我才一会儿不注意,你就马上来占我的便宜。”
被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
就在这时,我们身下的金属祭坛突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阵耀眼的金色光芒!那光芒柔和而不刺眼,将整个祭坛都笼罩在一片神圣的氛围之中。
风堇看到祭坛的变化,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她轻声说道:“看来……祭坛已经成功吸收了我的血液了。”
听到她的话,我此时也稍稍将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出了一点距离,低头查看了一下我们两人下体依旧紧密相连的部位。
只见风堇那娇嫩的、被我撑开的穴口处,正不断地渗出一丝丝金色的、象征着她纯洁的处子之血。
(风堇的血也是金色的啊,难道黄金裔都这样?只有遐蝶是特别的?)
这些金黄的神圣血液,顺着她雪白的会阴缓缓向下流淌而去,最终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下方那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金属祭坛之上,然后迅速被祭坛所吸收,消失不见。
“灰宝……也快点……快点射出来吧……大家……都还在山下等着呢。”风堇的声音细若蚊蚋,说到这里,她似乎也觉得异常不好意思,微微侧过头去,雪白的脸颊上飞起两片可爱的红霞,同时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不想让自己亲口说出这么羞耻的台词。
看她这副既娇羞又带着一丝催促的可爱模样,而且她的身体状态好像也还可以,并没有因为初次的疼痛而完全无法动弹,我便不再迟疑,伸出双手,轻轻扶住了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然后便开始在她那具有惊人伸缩延展性的、奇妙的穴道里,缓缓地、富有节奏地抽插运动起来。
抽插风堇的体验,真的是与众不同,甚至可以说是独一无二。
她的宫口,似乎并不是像其他女性那样,固定在身体深处的某个位置,任由我的“球棒”顶端去顶撞冲击。
而是……会随着我的抽出,她整个穴道都会随之神奇地开始缩小、收回,仿佛要变回最初那未经人事的、紧致短小的状态。
然后,当我再次向内插入的时候,她的穴道又会随着我逐渐进入体内的肉棒越来越深入、占据的空间越来越大,而再次神奇地向着深处扩展、延伸。
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我的“球棒”顶端,一直都被她那富有弹性而又异常敏感的宫口,温柔而紧密地包裹、吮吸着似的。
无论我进入多深,顶端始终都能感受到那种被紧致包裹的极致快感。
这体验……实在是太奇妙了!
风堇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她的体内……怎么真的会像棉花糖一样,可以这样柔软地、“无限”伸展和收缩呢?
“嗯~嗯~呃~呜!”
随着我缓缓而富有节奏的抽动,身下的风堇也开始发出一阵阵细碎压抑的呜咽。
但是,她似乎非常顾忌山下可能听到的丹恒和白厄,一直用小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那些本应动听婉转的娇喘,只能从她的指缝之间,透露出来那么一点点,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她的眼睛此刻也是水汪汪的,半眯着,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晶莹的湿气,似乎正在努力忍受着我在她那神秘而敏感的体内,不断来回深入探索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异样刺激。
看着她这副手捂着嘴巴、无法做出有效反抗的娇羞模样,我心中那点小小的使坏念头又冒了出来。
我开始伸出空闲的手,在她那光滑细腻、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之上,肆意地游走、爱抚起来,想要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多多体会一点风堇这具娇小身体的美好之处。
风堇感觉到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趁机占便宜,那双水汪汪的翠绿大眼睛立刻又带着几分羞恼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无声地抱怨我这种趁火打劫的“恶劣”行为。
但是,她好像又转念一想,或许……给我一些这样额外的福利”,能够让我更快地完成“任务”,让我早一点射出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口中则继续发出着“嗯嗯呜呜”的、被压抑着的、细微的呻吟,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风堇的身体……摸起来真是太舒服了!)我不禁在心中感叹,(明明看起来那么娇小玲珑,但手感却又带着那么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健康的“肥腻感”。
特别是这腰,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又细又软,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还有她胸前那对虽然称不上巨乳,但形状尺寸却非常完美的雪兔,加上顶端那两点粉粉嫩嫩的小茱萸,轻轻搓捏起来,真是……太爽了!)
随着我身下运动的不断加速,身下的风堇也显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瘫软。
她那双原本还能紧紧捂着自己嘴巴的小手,也因为身体的疲惫和快感的冲击,越来越支撑不住了,渐渐地松开了些许。
她开始带着哭腔抱怨起来:“嗯~!嗯~!啊~!灰……灰宝……慢……慢一点啦……嗯~!~啊!被……被白厄、丹宝……听见怎么办嘛~嗯!”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泫然欲泣的可爱模样,我也只好再次俯下身子,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覆盖在她的身上,用我的胸膛和肩膀,帮她遮挡和吸收那些即将要失控溢出的、甜腻的呻吟声,让她能够没有后顾之忧。
有了我的身体作为依靠和屏障,风堇似乎也安心了许多。
她顺势将那双柔软的手臂环在了我的脖颈之上,将自己完全交给了我,继续默默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猛烈的冲击。
风堇的穴道,此刻就如同一大片吸收了大量丰沛水分的积雨云一般,不仅软嫩细腻得不可思议,而且内部的汁水也异常的丰富。
每一次我用力地将“球棒”深深插入其中,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从紧致的穴壁间挤压出来,顺着我们紧密连接之处的缝隙,“滋滋”地向外溢出。
感觉到了中后期,我们甚至都不太需要之前涂抹的那些润滑液了,光是依靠风堇自身分泌出来的丰富爱液,就已经完全足够,甚至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了。
这也让我完全不必担心会因为干涩而对她那娇嫩的穴道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可以更加放心大胆地、尽情地在她体内抽插驰骋。
她那小巧的宫腔,也因为我的“肉棒”和上方胃袋的双重挤压,而在不断地膨胀、然后又被挤扁、再膨胀、再挤扁的循环之中。
我的“球棒”顶端,可以轻易地透过那已经被我完全扩展开的稚嫩宫口,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地碰触、碾磨、顶弄着她最最稚嫩、最最敏感的子宫内壁。
这样深入而强烈的极致刺激,风堇显然也是越来越难以忍受。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烫得厉害,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整个娇躯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看来,我们之间巨大的体积差异所带来的强烈冲击,对她而言还是没那么容易消化的。
就算她的体质再怎么特殊,拥有再怎么惊人的延展性,毕竟……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啊。
就在这样逐渐深入、不断加速的活塞运动之中,过了二十多分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风堇的意识也已经濒临破碎的边缘。
她那双原本还能勉强挂在我脖子上的柔软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滑落,摊开在了冰凉的祭坛之上。
此刻的她,整个人都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柔弱无骨地、完全依偎在我的怀中,任由我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地顶撞着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只有从我们紧密相贴的胸口处,感受到的那阵阵因为极致快感而引发的、压抑的声浪,才能让我知道她此刻还醒着,并没有完全晕过去。
(真想……真想听听她此时此刻那动听的娇喘声啊。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惋惜,(可惜……这次是没有机会了。
如果真的让她那甜腻的叫声传了出去,被山下的丹恒和白厄听到,等会儿她清醒过来之后,肯定要被她狠狠地训斥一顿了,要是永远都不肯再跟我做爱那就糟了。)
随着我又一次卯足了力气,将自己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的“球棒”,狠狠地、深深地将她的体内完全填满,她那娇嫩的宫腔也因为这粗暴的入侵而被再一次挤扁、压迫。
风堇显然是再也无法承受,彻底到达了极限。
她的身体猛地一下子弓起、绷紧,变得异常僵硬。
与此同时,她那紧致湿热的穴道,也开始如同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疯狂地、剧烈地收缩、绞缠、吮吸起来,大量的汁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我们紧密相连的缝隙之中喷薄而出。
“嗯~!啊——!”
就算我已经用尽全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屏障,但是,高潮所带来的那股巨大而尖锐的音浪,还是有不少从我们之间些许的缝隙之中顽强地泄漏了出来,在这空旷寂静的祭坛之上清晰地回荡着。
“嗯~!风堇……我也……我也要射了!”
我的“小兄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痉挛般的极致紧缩和绞缠所刺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随着我下腹肌肉一阵控制不住的剧烈抽动,大量滚烫而浓稠的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瞬间冲破了最后的阻碍,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颤抖、收缩的娇嫩宫腔之中。
她的宫腔,如同一个干瘪的气球一般,在吸收了我这海量的精液之后,迅速地开始膨胀起来。
到最后,她整个平坦的小腹,都因为我注入过量“生命之源”而微微地、清晰可见地隆了起来。
虽然这时的她还没有孕育生命,但那小肚子隆起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像是……像是已经怀胎三月了一般。
(风堇这幅身材娇小,却受精“妊娠”的“萝莉妈妈”样子真是太色了!)
更令我感到惊奇的是,她穴口的肌肉似乎异常的有力。
即便是在高潮之后,身体处于一种近乎失神的状态,但她的穴口却依旧在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仿佛是为了防止任何一滴宝贵的精华,会趁机从她的体内外露出去。
在我尽情喷射完毕之后,我才拖着那根还带着余温、有些疲软的“小兄弟”,缓缓地从她那依旧紧致湿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此刻,身下的风堇,早已经被我这凶猛的喷射和高潮后那强烈持久的余韵,搞得彻底失神,不住地抽搐着。
漂亮的双眼微微上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整个人似乎完全丧失了理智,沉浸在一种无意识的极乐状态之中。
但是,即便如此,她的阴户却依然在恪尽职守地、紧紧地收缩着,不给这次“仪式”的“重要目标”——我的精液,任何一丝一毫逃逸出去的机会。
就这样,她用她那娇小玲珑、却又充满了不可思议韧性与延展性的身体,将我所有的、代表着基因与传承的子孙后代,尽数锁在了她的体内。
换做是其他的“妻子”,哪怕是姬子这样的熟女在承受了我如此海量的注入之后,恐怕下身早就像一个被彻底捏爆了的、奶浆四溢的泡芙一样了。
而风堇,却愣是依靠着她那穴道与宫腔不可思议的极强延展性和穴口的发达韧肌,以娇小的身躯将这一切尽数吸收、容纳。
此刻,她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依旧紧紧地闭合着,除了之前因为动情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和些许金色血渍让整个阴户显得波光水润之外,竟然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多余的液体溢出。
真是……太神奇、太伟大了!
看着身下祭坛上,那因为极致的欢愉和疲惫而彻底失神、不住轻颤的“孕期”少女,我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怜爱与满足。
我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将她那娇小玲珑、却又因为刚刚承受了我全部激情而显得异常柔软温热的身体,从冰冷的金属祭坛上轻轻抱起,让她如同小猫一般蜷缩、侧坐在我的怀中休息。
我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屏障,替她隔绝开祭坛上尚未完全散去的寒气,免得冰冷的寒意侵入她那刚刚经历过剧烈运动、此刻正有些虚弱的身体。
她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诱人。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和鬓角的粉色秀发,一缕缕地黏在她光洁的额头和绯红的脸颊上。
我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一点一点地帮她擦去额头和脸颊上的汗珠,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被汗水浸湿而黏在脸上的秀发,轻轻地拨开、理顺,让它们重新服帖地垂落在她的耳边。
她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丝满足后的慵懒,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胸前,带来一阵阵酥痒的感觉。
(我……我才不是想趁机多抱一会儿她,好多揩点油呢!只是……只是让一个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情的女孩子直接躺在冰冷的祭坛上,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对,就是这样。)
我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辩解着,同时手上为她擦拭汗水、整理秀发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轻柔,更加缓慢。
(嗯?风堇好像还是很累的样子,身体都软绵绵的。
那……那我就再帮她按摩按摩好了,疏通疏通血管,这样也能恢复得快一点,避免着凉嘛。
我真体贴,嘿嘿嘿。)
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
怀中的风堇,意识虽然已经完全恢复了清醒,但身体似乎还是有些脱力,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她微微喘息着,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轻轻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抚摸了一下自己那因为容纳了我所有精华而明显隆起的光滑小腹,似乎是在确认这次“仪式”的关键目标已经顺利达成。
(风堇小姐可真是认真负责啊,就算是被人第一次无套中出的时候,也一刻都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不像我,光顾着自己贪玩享受了。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对比和反省。
就在这时,她微微抬起头,用侧脸的余光,带着几分羞恼和无奈地瞟了一眼正从她身后,不安分地继续揉捏着她那对柔软雪兔和肉肉大腿的我,用一种带着几分娇嗔的语气说道:“灰宝,别摸啦!得开始召唤虹桥了……”
说着,她便挣扎着想要支撑起自己那依旧有些酸软的身体,从我怀里爬起来。
但是,因为下半身初经人事所带来的剧烈疼痛和麻木感还没有完全消退,她刚刚撑起一点点身体,便又是一阵无力,重心不稳地、一不小心又重新摔回到了我的怀里。
“风堇小姐,还是再休息一下吧。”我连忙抱紧了她,柔声安慰道,“万一等会儿丹恒和白厄他们上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不太好,你说对不对?”
“唔……好吧……”风堇似乎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她也不想让自己这副行动不便、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被其他人看到。
于是,她只好放弃了立刻起身的打算,继续与我这样赤身裸体地紧紧相拥、依偎在一起休息,好让自己下半身那因为初次承欢所带来的麻木和刺痛感,能够尽快地恢复过来。
“风堇小姐的身材可真好呢,”我一边感受着怀中那柔软的触感,一边开口跟风堇闲聊起来,试图缓和一下刚才那略显尴尬的气氛,“而且每天都打扮得那么漂亮,是天生的吗?还是有什么特别的诀窍?”
“当……当然不是天生的啦!”一聊到身材和健康管理的话题,风堇立刻就来了精神,仿佛瞬间切换到了专业的医师模式,“要严格控制膳食,还要坚持好好锻炼才行的!像灰宝你这样,天天就知道吃那么多肉是不行的,蔬菜和水果也要多吃一些,补充膳食纤维和维生素!以后有机会,你一定要跟着我多做一些健身操才行,对身体有很大好处的!”
她在我怀里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用那带着一丝教导意味的语气说道:“而且……而且,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是不行的。拥有一个好看的外表,相比之下,应该也能更好地治愈大家的心情,带来更多的阳光和正能量吧。”
看着怀里这位如此认真负责、时时刻刻都心系着他人的美丽少女,我的心中不由得又涌起一阵强烈的怜爱与满足。
我忍不住又将她抱紧了一些,感受着她那娇小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的温暖。
(真是太幸福了……这么好的女孩子,竟然能被我无套内射,彻底占有。
)我不禁在心中感叹,(这趟翁法罗斯之行,还真是没有白来啊!)
然而,还没等我沉浸在这种幸福感中太久,风堇便又像个喋喋不休的、操心不已的“老妈”一样,开始一条条地指出并纠正起我生活中的各种“不良习惯”来。
从饮食结构到作息时间,再到某些不太雅观的小动作,她都一一进行了“批评指正”。
(呃……看来,如果以后要长期跟她一起生活的话,恐怕……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啊。
)听着她那滔滔不绝的“健康讲座”,我不禁在心中有些无奈地想道。
又在祭坛上温存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怀里的风堇显然已经恢复了不少状态。
她脸颊上那诱人的潮红都已经基本褪去,恢复了往日的白皙与红润。
看起来,下半身那因为初次承欢所带来的麻木感和剧烈疼痛,好像也缓解了不少。
在我的搀扶之下,她总算是能够勉强地站立起来了。
然后,她便立刻伸出手,去拿散落在地上的那些衣物,嘴里还不停地催促着我:“灰宝也快点把衣服穿好啦!别让丹宝和白厄阁下等太急了!”
“好的,风宝。”我笑着回应道。
听到我给她也起了个同款的“宝”字辈绰号,风堇那双翠绿的大眼睛立刻带着几分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便不再理我,自顾自地开始穿起了衣服。
我也赶紧拿起自己的衣物,手忙脚乱地穿戴起来,免得又惹这位心思细腻的医师大人生气。
不一会儿,我们两人便重新穿戴整齐了。
风堇还特意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面精致的小镜子,仔仔细细地照了照自己的脸庞和头发,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的外貌和神态,与平时相比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妥之处。
“灰宝,你……你帮我看看,我后面的衣服应该没有乱吧?”她有些不太确定地转过身,让我帮她检查。
“放心吧,完美的很!一点都看不出来有问题!”我立刻给予了她肯定的答复。
听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风堇才似乎真正放下了心。
她拉着我的手,一同走到了那个巨大的圆形金属祭坛的正前方,看样子是打算正式开始打开虹桥的仪式了。
只见风堇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虔诚地放在胸前。
她的嘴唇开始微微翕动,似乎正在低声吟唱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咒文。
“先祖们啊——请以彩虹作为指引,带我回到天空之子阔别千年的家园吧!”
“彩虹桥啊……引领我们,重登天空!”
就在风堇完成吟唱的瞬间,她的周身猛地爆发出了大量如同彩虹一般绚烂多彩的光芒!
那光芒圣洁而又梦幻,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仿佛一位降临凡间的天使。
与此同时,我们前方那个刚刚还承载了我们热烈激战的金属祭坛,也开始产生了剧烈的能量反应!
一股巨大的、由七彩颜色汇聚而成的能量球,在祭坛的中央迅速凝聚、膨胀。
只见那个七彩气泡越聚越大,表面流光溢彩,最终在达到一个临界点之后,“啵”的一声,瞬间破开!
一股无比巨大的、由纯粹的七彩能量所构成的洪流,如同打通了一条连接天地的通路一般,从破开的气泡中猛地向上冲天而去,在我们的头顶之上,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壮丽的、直通云霄的彩虹光柱!
我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能够通往“晨昏之眼”的彩虹桥了。
完成仪式的风堇,缓缓转过身来看向我。
此时我注意到,她那原本因为容纳了我所有精华而明显隆起的小腹,此刻竟然已经奇迹般地收缩了下去,恢复了往日的平坦。
(想必……我刚刚在她体内注入的那些大量的子孙后代,都被她用来作为开启这条虹桥的能量,给消耗掉了吧。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猜测,(原来这俩玩意是这么用的吗?她的处女之血是用来当做开启仪式的“钥匙”,而我的精液……则是用来给她“充电”,提供能量了?)
就在虹桥开启之后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我们的身后便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回过头一看,果然是白厄和丹恒他们两人,正气喘吁吁地从山腰跑了上来。
(哇,这两个家伙,跑得还真快啊!还好我们提前穿好了衣服,不然的话,这下可就真的来不及了!)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庆幸。
风堇看着我们三人到齐,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而自信的微笑。
她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对着我们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声音清脆地说道:“各位,请同我一起飞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