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苍市,月牙岛,月牙网球场
“即将进行的比赛是,吴娜娜对战印度女选手莫妮卡,现在双方选手进场。”
随着一声清晰的广播声响起,两名女网球选手走入到了赛场之中,向场中的观众们挥了挥手。
“来了来了!娜娜姐来了!”方绘兴奋地举起自己的右手来回挥动,仿佛底下的吴娜娜可以在密集的观众群中看到她一般,“娜娜姐,加油!”
江缨坐在一旁,将手肘抵在自己的黑丝大腿上,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实地网球场。
“我一定是昏了头了,为什么要花费宝贵的假期来陪你看这个啊……”江缨看着双方运动员拿起球拍,等待着裁判开赛的哨声响起,不知不觉还打了个哈欠,“来这么远的地方,还要起这么早。啊……”
“不是你答应了宋泽替他陪我来看的吗?而且啊,都给你报销一切费用了,还纠结呢?”方绘一把把胳膊搭揽在了江缨的肩上,信心满满道,“别蔫着了,待会儿你就知道网球的魅力了。”
“刚刚那一把我又不是没看……也就宋泽能愿意陪你看这个了。老实说,天天看你打,也没见网球魅力有多散发啊。”江缨看了一眼揽抱着自己的方绘,轻声无奈道,“还没你搏击训练的时候把那些男同事打趴有魅力呢。”
“我充其量是业余爱好者,现在这可是女金杯,是国家级女子团体赛事。”方绘说着说着,开始像个小粉丝吹捧偶像一般介绍了起来,“我们的国家队今年迎来了一组补强,把第一单打和教练员全换了,就是奔着冲出亚太一组、冲入世界组来的。你是没看到昨天对阵新西兰,娜娜姐直接两个六比零带走,别提多干净利落了!可惜我买不到昨天的票!”
“你已经买了我们两个人四天的通票了,还有余粮呢?”江缨吐槽道,“你有余粮,还不如请我吃一吃大苍市的大闸蟹和鲜香虾呢。”
“都让你来到网球场了,就别净想着吃的了,要流汗运动,健康起来。”方绘重新将视线集中在了网球场上,但还是滔滔不绝地和江缨说话,“你作为一个黑客,经常电脑前久坐,不流汗不运动,小心腰间盘突出。”
“流汗运动……”江缨忍不住把视线集中在了方绘牛仔包臀裙下那双裹着黑丝连裤袜的大长腿,仿佛已经闻到了它在自己嘴里时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味道,立刻拒绝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让我的袜子也变成鬼见愁。”
“又是那个臭丫头乱说是吧,什么鬼见愁啊!”方绘不服气,特地将一条腿勾在了江缨的腿上,和她缠在了一起,硬气到,“回去以后,我就把这条袜子塞她嘴里!看她还敢不敢说这些话!”
……
——
“阿嚏!”方纫兰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整个人都抖了一抖。
“怎么了,打这么大喷嚏。”江织梦稍稍带点关心语气询问了一句,但手上的绳子还是狠狠地勒在了方纫兰的白嫩肌肤上,“着凉了?”
“怎么会,我健康着呢!”方纫兰吸了吸鼻子,确认呼吸通畅后,小小地骄傲了一下,“不然怎么把你……啊!”
“是啊,谁知道知名玻璃人这么个小小可爱的身体,灌入酒精以后有这么大能量,能这么猛!”江织梦特地再收紧了一下绳子,绑了一个收绳的绳结,将方纫兰的双手反吊绑在了身后,“我没有防备,结果真的被你摆了一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这本事。”方纫兰咧嘴笑了笑,“你说,开发一下潜力我是不是能打赢丝袜脚气魔啊?”
“你和你姐姐的差距,就好比……你们的诺亚方舟排名差距,只不过是反过来的。”江织梦小小地嘲讽道,“其实也不是很大,也就……触不可及的距离吧。你姐姐摁住你可能比摁住治安犬轻松不少。”
“这么冰冷的话语是怎么从这么漂亮的两瓣嘴唇中间冒出来的。”方纫兰有些幽怨地想要回头看江织梦一眼,却被江织梦捏着小脸把头转了回去。
“要说冰冷,你的行为才叫冰冷呢。”江织梦再抽出了一捆绳子,缠绕在了方纫兰黑丝包裹的大腿上,“说好案子结束就来给我结算,结果拖了一、二、三……七天,整整一周,今早才来我家,要我等了这么多天。”
“那不是……好不容易才放假嘛……”方纫兰有些不好意思,羞愧地红了小脸,“这不是,答应你加赔赌注,而且放假第一天的大早上,就马不停蹄来了嘛……”
“只能说,算你识相,知道第一时间来找我还债。”江织梦蹲下身子,将绳子绑缚在了方纫兰的脚腕上,彻底将她的大腿并拢绑缚在了一起,“来得早,我们就有时间玩上一整天了……”
“一整天?我不是才……呜!”方纫兰刚想表达自己的疑惑,立刻被往嘴里塞了一个裤袜团,将她的小嘴塞得鼓鼓囊囊,“呜呜呜!呜呜呜!”
“现在我说的算,那轮得到你提意见,嗯?”江织梦轻笑了一声,将手边的胶带撕拉拉开,黏在了方纫兰被丝袜团撑成O型唇的嘴上,将那团裤袜团封堵在了方纫兰的嘴里。
随着一片片胶布黏了上去,方纫兰的下半张脸陷入到了与娇躯同等的严密束缚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见身上的束缚完成,方纫兰忍不住扭动身子,在江织梦面前无助地挣扎起来,“呜呜呜呜!”
“来吧,治安官小姐,让我们像个治安官一样,复盘一下当天晚上的情景。”江织梦坐在了沙发上,示意了一下茶几,“从这里开始。”
“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跟着坐了下来,点头示意自己记得这一部分的事情,“呜呜呜!”
“那时我们在休假,难得可以喝酒,所以我拿出了珍藏的小酒,还告诉你不要把自己喝醉了,我照顾不来你。”江织梦一五一十地讲述着当晚的情景,同方纫兰的记忆并没有偏差,“结果你不服气,说自己喝不倒,号称‘千杯不醉’!还要和我打赌,看谁先倒。还说输了什么条件都答应我。”
“呜呜!”方纫兰点点头,本来还有些理直气壮,但慢慢的,气势越来越小,“呜呜……”
“结果你先断片了!”江织梦伸出手,一把从下巴处手心向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方纫兰的小脸,“什么都不记得了。”
“呜呜……”方纫兰红着小脸,承认地点了点头。
“断片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这个家伙平常看着一碰就碎,喝完酒跟武松一样,直接把我摁在地上一顿玩弄!”江织梦回忆着,喝了一口摆在茶几上的酒,“绳子用得那叫一个流畅,直接把我绑得比粽子还夸张,折磨了一晚上,一直到你累趴了为止。”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听着江织梦对自己的描述,无论怎么想,都不觉得也不敢相信江织梦现在说的这个人会是自己,但那天她醒过来,确实发现自己正压在江织梦的身上,身下的江织梦被口球堵着嘴,被眼罩蒙着眼睛,还被方纫兰最经常使用的捆绑方法绑了起来,确实如同一颗大肉粽一般,被压在她的身下,而且浑身狼狈不堪,只剩下娇喘的声音。
回忆着回忆着,想到江织梦的狼狈魅影,方纫兰突然感觉有了些许的燥热情绪,“呜呜呜!”
“来情趣了?看来没冤枉你啊。”江织梦捕捉到了方纫兰的躁动感。
“呜呜呜呜呜!”方纫兰极力想要摇头否认,但浑身上下的情绪表达都出卖了她。
“正好,现在可以兑换你的赌注了。”江织梦一把搂住了方纫兰,“我现在要把你当时对我做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呜!”
江织梦说着,一把将方纫兰扑倒在了沙发上,用自己的身体稳稳地把她压在了身下。
“呜呜呜!呜呜呜!”被压在江织梦身下,红晕瞬间爬满了方纫兰的整张脸,连心跳都开始加速,“呜呜呜呜!”
“你把我捆完以后,先是对着我的脸哈了一口酒气。”江织梦说着,将樱唇凑了过去,轻轻对着方纫兰哈了一口气。
“呜!呜呜呜!”浓郁的酒气从江织梦口中呼出,弥漫在了方纫兰的脸前。
由于整个嘴部都被胶布牢牢封堵,方纫兰极度依靠鼻子的呼吸,于是将江织梦哈出的酒气尽数吸了进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呢,你就开始,这样……”江织梦把话说到一半,一只手伸到了方纫兰的底下,搂抱住了她,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将手探入到了方纫兰的裆部,摸在了她的小豆豆上,“哎呀,你的摸起来手感也不错嘛。”
说着,江织梦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戏方纫兰的G点,就如同当夜方纫兰喝断片后威力大增对她做的事情一样。
方纫兰没有顶住江织梦一丝一毫的进攻,直接沦陷并发出了一声声地荡叫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挥拍声响起,一个网球以时速116千米的速度奔向了对方的球区,开启了这一场比赛。
方绘聚精会神地观看起了比赛,江缨本想跟进一起认真看比赛,但是突然收到了一则信息。
“嗯?”江缨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看到了发来的信息后,开始一一地回复它们。
“怎么不看比赛,在玩手机啊?”方绘注意到了江缨使用手机的动作,“有比赛不看,这可是对门票的不尊重啊。”
“我知道,只是学雨发来了一点消息,问了些问题。”江缨飞速地输入着消息,最后将整合的文字以一个大团的文字框发送了过去,“我把能给他解答的部分,都给他解答一下。”
“啊~原来你俩还联系着呢。”听到是连学雨发来的消息,方绘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意有所指道,“快和我说说,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发展?”江缨一皱眉,想了半秒钟,知道方绘在调戏她,立马反击道,“发展到你和宋泽那样的地步了。”
“啊?你……你……你说什么啊?”方绘被反将一军,立刻慌了神,口齿都不清晰起来,“什么我和宋泽,我在跟你问认真的呢。”
“我也在跟你说认真的回答。”江缨从容地回答,随后话锋一转,反将一军地询问道,“所以你和宋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们……我们……我们看比赛吧!双方战平了!”方绘强压着尴尬的神情,生硬地转掉了话题,重新把视线集中在了赛场上的吴娜娜身上,“娜娜姐加油!”
江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副“跟我斗?”的微表情,随后收起了手机。
“他的职业生涯前五年都是卧底生涯,现在回来当正式治安官才一个多月,暂时难以适应治安局的生活,所以很多事情,他不懂了就选择来问我。”江缨也不隐瞒,大方地解释着对于连学雨的事情,“他毕竟救过我,还为此差点搭上自己,这点忙我肯定还是要帮的。”
“这样啊……”方绘渐渐被比赛吸引,对于江缨的回答也逐渐变得敷衍,“那你们发展的不错……”
“现在他都在办理性骚扰之类的案子,局里都说他是钓鱼执法抓色狼的不二人选。”江缨自言自语地介绍着连学雨,“毕竟色狼占不到他的便宜,但是绝对会被他骗得团团转……”
“啊!”方绘突然一拍大腿,激动得差点站了起来,也吓了江缨一跳。
“干嘛啊你?”江缨抚了抚胸口,疑惑地看着突然激动不已的方绘,“吓我一跳。”
“这个球不可能接不到啊!”方绘看着眼前吴娜娜刚刚的这个丢球,即便是业余爱好者,也认出了这是个非常低级的丢球失误,“怎么会这样?”
“不就是丢个球而已吗?”江缨疑惑,不明白方绘为什么这么激动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印度选手莫妮卡直接开了一个直发球。
网球径直飞向吴娜娜的球区,在吴娜娜的球区弹了一下之后直线擦着吴娜娜飞出底线,让其直接再拿下了分数。
这样一个简单的得分让江缨也忍不住惊讶了。
“好像真的有点奇怪。”江缨注意到了吴娜娜精神状态上的异常,再对比上一场的网球选手,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好像不在状态了。”
“怎么会有这么低级的失误?”方绘则注意到了吴娜娜动作上的异常,“昨天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二人内心充满疑惑,却不得不带着这份疑惑看了下去。
……
然而,看下去的二人并没有看到什么反转,吴娜娜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没了任何竞技状态,再也没有获得过一球的分数。
“扣球!恭喜印度选手莫妮卡,以两个六比零完美带走了我们的国家队选手吴娜娜。”解说略带尴尬却不得不强撑着说道,“很意外啊,赛前没有人会认为吴娜娜会输给莫妮卡选手,没想到不仅输了,而且是零封了吴娜娜,一场小分甚至一个球也没让吴娜娜拿下。可以看得出来,吴娜娜选手今天的状态是非常的不好,和昨天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希望她能赶紧调整好,为明天对战韩国的比赛做好准备。”
台上,方绘愣愣地盯着这片网球场,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一时间竟有些些接受不来。
“不对劲。”江缨也目不转睛地把视线看向了准备收拍离场的吴娜娜,“一定有问题。”
“对啊,这比赛怎么会打成这样子?”方绘不解,回过神来时,她发现周遭已经陆陆续续传来了几声嘘声,似乎都在对吴娜娜的不利表现感到失望。
“不是,我是说吴娜娜的身体状况不对。”江缨解释道,“你不觉得她的步伐迈得很不稳吗?”
“有吗?”方绘冷静下来,在江缨的提醒下,确实发现了吴娜娜的不对劲,她看到吴娜娜每迈出一步,似乎都带着一种艰辛感,“她现在的样子,好像……”
“好像阿绘你中了迷药的样子。”江缨拿起手机,借由摄像头放大了远处的吴娜娜,发现她的手里除了拿着球拍,还有自己的水杯,“而且每漱一次口,她的状态就不稳定一分。”
“你是想说,她的水里有迷药?”方绘一惊,“不会吧……”
突然,吴娜娜失去了意识,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引起了一片哗然。
紧接着,守在一旁的两名医护人员赶了过来,将倒地的吴娜娜保护了起来,抬到了担架上,迅速送到了医务室中。
众人还以为是吴娜娜本身太弱,纷纷对此议论了起来。
但对此早有疑惑地江缨,则直接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查看起什么东西。
“你在干嘛?”方绘看见江缨又一次拿起手机,进入了查案的状态,赶忙询问道。
“查看一下吴娜娜的各种私人消息,看看能不能发现有什么异常。”江缨回答,声音控制在只有方绘听得到的程度,“我觉得她经历了什么。”
“你这样算侵犯个人隐私吧……”方绘小声回答道,“会被罚的。”
“管不了这么多了,这里是大苍市,不在我们的地盘。这点事情又构不成证据,报不了案,如果找不到一点端倪,这件事情可能会草草了结,我们可能会错失一些阻止大错酿成的机会。”江缨回答,“如果能查到点什么,我们就能介入调查了。”
方绘理性上地不想江缨这么做,但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体育明星可能正在遭受什么,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于是没有阻止,默许了江缨的做法,并决定协助江缨。
“找到了!”在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过后,江缨在吴娜娜的电子邮箱里,翻找出了一封奇怪的电子邮件。
区别于其他广告性质的邮件,这封邮件不是来自于任何公司,而是来自于一个个体邮箱,信件的内容,则是不那么标准的恐吓信:
亲爱的女士:
您的女儿现在正在我们手里,想要您的女儿安然无恙,就回复本封信件,获取详细的信息。
我们会告知您需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在哪里交付什么赎金,才能将你们的女儿救回。
切记,不要报案,一旦发现您报了案,你们就别想再看到你们的女儿了。
“果然有问题!她一定是被这件事情影响了!”方绘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急忙想站起身,“走,去帮她!”
“等一下!”江缨赶忙拉住了方绘的手,“你带治安官证了吗?就这么火急火燎过去,怎么证明自己是治安官?”
“糟了,我忘了!”方绘挠了挠头,发现自己有些乱了阵脚。“我以为我们只是单纯来看比赛的,没想带它。现在该怎么办?”
“没事,我带了。”江缨回答,“但是连同行李放在了酒店房间里,我得先回一趟。”
“行,我等你回来!”方绘点点头,“顺便去确保一下有无可疑人员进出。”
两个女孩一通确认过后,一起站了起来,分两边一步一步准备从密集的观众席中离去。
“接下来进行的,是女子双打,由黄婉黄鸢姐妹对战印度的梅拉和瑞兰。”
江二人的身后响起了下一场比赛的播报,但此刻的她们已无心在意这个。
……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小嘴叼在牙齿之间的开口器强行撑开,开口器的两端则延伸出了两条绑带,绑带绕过女孩的脸,紧扣在了她的后脑上,将开口器勒紧在了女孩的嘴里,使得女孩只能发出着无助的呜呜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同时,女孩的眼睛上被蒙着一条布段,盖住了她的两只眼睛,剥夺了她所有的光亮,使得女孩的呜呜声显得更加无助。
“呜呜呜呜!”尽管女孩的嘴巴没有被严格意义上的堵住,她的舌头仍能自由的在嘴里摆动,但那被固定住的双唇无法做出相应的嘴型,提供给女孩说话的辅助,导致女孩口中冒出的声音全都被模糊成了尖细的呜呜声,还时不时因为发声飞溅出几丝积攒在女孩口腔里的口水。
“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大面积的接触空气,她由此也知道,自己的外衣基本已经被拔了个干净,上半身除了戴在胸部的运动胸罩和绑缚紧勒在肌肤之上的绳子之外,就只有露在外面大片大片的美肉。
女孩随意扭动一下身子,都能感觉到深入肌肤的紧勒感,这样的紧勒感遍布全身,让女孩明白,绳子此时已经密密麻麻地捆缚在了女孩的身上,并牢牢地将她的双手捆绑固定在身后,环绕在了她身后的那根圆木桩之上,迫使她不得不让整个后背紧贴着这根树立在房间之中的木桩上,被紧紧地捆在了木桩上。
“呜!呜呜!呜!”
女孩的下半身处于一个跪坐的状态,双腿不但被并拢捆缚在一起,还被迫大小腿叠绑在了一起,在绳子的紧缚作用下紧实的靠成了一团,只能维持在一个跪坐的姿势动弹不得。
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脚板上已经感觉到有些麻木和酸痛。
但无论她如何蹬动下半身,那将她绑成跪坐姿势的绳子却纹丝不动地束缚着她,无论她话费多大力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过不同于上半身的是,相比起光溜溜到只有运动内衣的上身,女孩的下半身并不是只有一条内裤,而是在内裤之外,还套了一条网球运动服的白色百褶裙。
百褶裙张开,盖在了女孩白皙的大腿根部以及臀部上。
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下体的百褶裙看起来并不协调,却尤为性感,大概也直戳绑匪的性趣。
“呜呜……呜呜……呜!”
女孩不知道被这样绑了多久,该做的挣扎也都做了,甚至力气都被消耗得差不多,只能漫无目的发出着呜呜声。
但是突然,女孩听到了来自于正前方的脚步声,她以为可以获救了,于是拼命挣扎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可惜,来的人并不是能把她带走的人,而是把她带来这里的人。
“别叫了,是我。”男人出现在了女孩的面前,细细地打量着女孩的全身,“总算把碍事的都赶走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是男人的声音,女孩明显慌了神,无用挣扎的动作重新变得越来越大,但没有仍旧撼动一根捆缚在她身上的绳子,反而徒增了几分性感,“呜呜呜呜!”
看着女孩因为挣扎凸显出来的肉体和曲线,男人突然有些忍不住,直接双手摸在了女孩的臂膀上。
“没记错的话,刚满十八岁吧。”男人抚摸着女孩的年轻肉体,感受女孩因为打网球而锻炼出来的结实又柔美的肌肉,“是个好苗子啊,可惜不是我的兵。”
“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男人那略带有阴冷语调的话,女孩不停地摇头,已经被吓得流下了泪水,“呜呜呜!”
“放心,在达到目的之前,我不会碰你的。”男人抚摸着女孩的小脸,为女孩擦去了溢出蒙眼布的泪水,“不过你能不能一直这么安全,就要看她怎么做了。”
男人说着,细细打量着面前肉粽般的女孩,逐渐将视线集中在了女孩那叼着开口器的O型嘴唇上。
看着那咽不下去而溢出嘴角的口水,男人此前燃起的欲火彻底爆发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女孩感觉到了男人站了起来,并且听到了拉拉链的声音,害怕得惊声呜呜叫,“呜呜呜呜!”
“别动!”男人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的肉棒后,用双手夹住了女孩的脑袋,迫使女孩正面对着自己,“我说过不动你,那只是不动你的下半身,希望你理解。”
“呜呜呜!呜!”女孩的脸拧不过男人的双手,只能被男人直挺挺把肉棒顶入了自己的喉咙里,“呜!呜!呜!呜呜……”
女孩因为慌乱胡乱搅动舌头,反而让男人更加的舒爽与畅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治安官。”江缨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出示给了守在运动员区域的保安。
“请进吧,治安官小姐。”保安在仔细确认了江缨证件照的真实性之后,果断地将江缨与方绘放行进入了参赛运动员的活动区域。
进入该片区域的方绘和江缨立刻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赶去,刚刚到门口,便听到了吴娜娜巨大的反驳声:
“我就是太累了才晕倒的,不需要报案!”
二人被这突然的一声喊得愣在了原地,感觉有些出乎意料,但还是被站在吴娜娜病床旁的国家队领队曾国龙所看到。
“二位是?”发现二人的到来,曾国龙走上前来,疑惑地看向了江缨与方绘。
“治安官。”江缨听到了曾国龙的询问,立刻举起了还握在手里的治安官证,出示给了他看,“我们看到了球场上发生的事情,感觉事有蹊跷,想来确认一下是怎么回事。”
“真是治安官!”曾国龙看到江缨的证件,兴奋地看向了站在他面前方绘与江缨,恳切道,“治安官小姐,吴娜娜她被人下药了,麻烦你们你一定要查清楚!”
“我没有!”吴娜娜反驳着曾国龙的话,好像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还没有?那瓶水明显有问题!”曾国龙看了一眼吴娜娜,又看向二人继续了自己的话,“有人在她的水里下了药,才导致她这个样子的。对方下的药一定很高明,导致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水还有残留吗?”江缨询问,“我们可以采样送给相关部门做一下检验。”
“有的,我自己还试了一小口,喝完以后整个人精神都不对了,注意力稍稍有些涣散。”曾国龙将水瓶递给了江缨,“麻烦你们,一定要尽快查清楚。”
江缨先是接过水瓶,打开来轻轻闻了闻,虽然没有闻到任何味道,但反而让她起了疑心。
因为她们绳部训练的时候面对得最多的就是迷药,这样无色无味,反而激起了她的怀疑。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方绘向曾国龙保证,同时注意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吴娜娜,此时正露出一副无奈且急迫的表情,于是主动开口道,“那,教练先生,麻烦您先出去一下,我们需要单独和吴娜娜女士聊聊。”
“好的。”曾国龙点点头,立刻走出了病房,还主动为三人关上了病房的门。
“抱歉了,治安官小姐,我真的没有事,是我的教练小题大作了。”吴娜娜解释道,“我晕倒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犯了这么离谱的失误,导致输掉了比赛。”
吴娜娜极力解释着,解释完后,又忍不住开口询问起了二人。
“二位治安官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吴娜娜疑惑,“我们明明还什么也没有做?”
“实不相瞒,我是您的粉丝,是专门从莲海市来这里看您的比赛的。”方绘向吴娜娜坦白道,“没想到碰巧是您遇上麻烦的时候。”
“我不是说了我没有遇到麻烦吗?”吴娜娜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尽量克制着情绪,解释道,“我真的只是太累了。”
“那这封恐吓信,您熟悉吗?”江缨直截了当地将手机里那封恐吓邮件拿了出来,呈现给了吴娜娜,“时间是差不多一个月前,这里说您的女儿被绑架了,要您做事情就她。”
吴娜娜先是一愣,然后看向了江缨手机。
然而,看了几眼之后,吴娜娜却摇了摇头,“我记得这封信,差不多一个月前我收到过,但应该只是诈骗信件。”
“您怎么确定是诈骗信件?”方绘忍不住问道。
“因为……”吴娜娜有些难以启齿,但一想到对方是治安官,该查的也都会查到,于是不得不坦白道,“实不相瞒,治安官小姐,我没有女儿,或者说曾经有,现在……没有了。”
“啊?”江缨和方绘一愣,完全被吴娜娜的话惊住了。
“七八年前吧,我结过婚,那时候因为怀孕,想着直接退役了。”吴娜娜回答,“但是,除了我的丈夫,周围的人都对于我的举动感到惋惜,说我如果产后恢复合理,是可以继续比赛的。所以在他们的劝告下,我由退役转为了休赛,但期间……还是经常参与到网球之中。”
“难怪您那时候退役了一年多……”方绘惊讶地听着吴娜娜的讲述。
“那时候我生了一个女儿,但是……她夭折了。我的丈夫责怪我怀孕期间还在从事网球工作,没有好好照顾好肚子里的女儿,所以才导致的夭折。所以我们大吵了一架,最后还离婚了。”吴娜娜继续回答道,“之后,我的前夫带着我女儿的骨灰离开了,我消极了很久,直到停止休赛,继续网球选手的生活,并拿到了大满贯中的两冠。”
“18年的利网和19年的布网,我知道!”方绘精准地说出了自己偶像的荣誉,随后惋惜道,“没想到您还有这段遭遇。”
“当时,看到这封诈骗信,我只觉得恶心,但并没有上当。”吴娜娜回答,看向了方绘,“所以啊,治安官小姐,我真的没有事,请不要再查了好吗?最近是女金杯,我不希望任何事情影响到我的队伍发挥。”
“我……”看着吴娜娜那诚恳的目光,方绘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我们明白。”没等方绘说完,江缨就打断了她的话,主动把话接了过来,“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江缨便把愣在原地的方绘拉出了病房。
“真是对不起,害你们白跑一趟。”看着二人离开了病房,吴娜娜松了一口气,好像终于瞒过了什么事情。
……
“干嘛急急忙忙出来啊?”方绘悄悄地询问江缨,“你觉得没问题吗?”
“问题很大,而且好像很严重。”江缨回答道,“但是在这里是获得不了线索的。”
“你是说娜娜姐在撒谎吗?”方绘询问,“不应该啊,她说的这些我们都可以证实,不可能撒谎的。”
“不是撒谎,是有所隐瞒。”江缨回答,“你不觉得她有什么藏着掖着没有说吗?”
方绘试着回忆了一下刚刚的对话场景,确实和此前自己经历过的那些有所隐瞒的被审者有相似之处。
“我们需要从别处下手。”江缨下意识摸了摸下巴,看了一下手中的水瓶,“这瓶水也许可以帮到我们,但我们需要留在这里调查,没法回绳部。现在,我们需要找一个地方对这瓶水进行化验,但是我们连案子都立不起来,没法使用公家的化验所,只能找私人化验,可能去哪里呢?”
“可以送到宋泽那化验啊!”方绘说着,从牛仔包臀裙的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搜索,“这里覆盖有‘速送’服务,现在从大苍市出发,晚上可以通知他收货了!”
“对啊,好主意。”江缨点点头,方绘则已经在手机里下达了一单速送的单子,等待着派送员前来接取这个水瓶。
“接下来呢?你还有什么线索吗?”方绘下好订单后,收回了自己的手机,“既然我们要留在这里,想必你已经有点子了吧。”
“嗯。”江缨点点头,开始操作自己的手机,“就从这封‘诈骗信’开始。”
“这封信不是已经被娜娜姐否认了吗?”方绘对于江缨重新揪起这封信件的行为表示不解,“还能查到什么?”
“她说的虽然都是实话,但是她听到女儿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上明显有点异常。”江缨回答,“这封信说得确实模棱两可,很像诈骗信,但保不齐,就真的涉及一桩绑架案,无论是否和吴娜娜有关,我们都得去探一探。”
“这么说,你有头绪了?”方绘问。
“是啊,这封信虽然使用了个体用户,但我发现,这个邮箱的主人并不是机械号,而是确有其人在使用。这个人明显是个蠢货,一点自己的个人信息都没有隐藏。”江缨自信地说到,“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要花一点时间,就可以把他从互联网的那一头揪出来。”
“那还不赶快?”方绘急忙追问道。
“放心,已经开始了。”方绘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示意追踪已经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