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要想学得会,先跟师父睡

夜半子时,一道娇小的身影忽然轻轻推开门,静悄悄来到了安易的床前。

“师父,你睡了吗?”她小声道。

“小成朱,你怎么来了?”安易坐起身来,借着清冷的月光,认出了她,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不由得微微皱眉,给她披上了自己的衣服。

“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说着,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脸。

实际上,道教修炼,讲究子午炼形。就是说子时和午时,这段时间十分适合修炼,不睡觉也是正常的。

子时夜深人静,适合内观,查缺补漏;午时艳阳高照,适合借助太阳之气,炼炁成液。

正所谓,半斤真汞半斤铅,隐在灵源太极先。须趁子时当采取,炼成金液入丹田。

当“金液”盈满人体内的上、中、下三个丹田之后,“金丹”大道也就臻至圆满了。

至于上面提到的汞和铅,并非指重金属,而是代指,汞即元神,铅乃先天元炁,当后天呼吸转为先天胎息后,先天之气在肚脐内凝结成团,感觉沉甸甸的,如同铅块,故此得名。

“我睡不着……”

小成朱有些难为情的扭了扭小身子,因为上午的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忘,一闭上眼睛,脑袋里面就开始不停地想这件事。

“师父,能不能……”

安易温柔一笑,“能不能什么?”

“我能不能和师父一起修炼啊,就跟,就跟白天时那样子,呼。”

说完,小家伙还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反应。

安易闻言微微一怔,不过面上倒是没有什么表示,他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小弟子,开始跟她解释着为什么不能这样。

那是因为师父是男子,而她和姐姐都是女子,男女有别……这倒不是迂腐陈旧,而是小家伙现在年龄还小,心灵剔透纯净,不谙世事,这些事情他都要讲清楚才行。

小成朱沉默了好一会,忽然问道:“师父会欺负我吗?”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欺负了。”安易轻笑道,“为师保留不让你吃太多糖的权利。”

于是,小成朱噘着嘴,又换了一个说法问他。

“那师父会害我吗?”

“师父永远不可能故意害你。”

他不假思索,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神情也忽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了,轻叹一声,“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师父真的害了你,也只是因为蠢,而不是坏。”

初为人师,他的内心其实很有压力,生怕一个不慎把她们姐妹俩给教坏了。

小成朱听完之后眉眼弯弯的,亲昵地将他抱在怀里,喃喃道,“这样就够了……”

她凑到他的耳边呢喃道:“师父能不能抱抱我?我冷……”

虽然没有那方面的意图,但这种张口就能说出来,真的是媚骨天成。

安易默默伸出手,很轻易的就把她给抱起来,然后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搓着手心,帮她暖暖小手。

小女孩的身子软软的,抱起来非常舒服,下颌抵着脑袋,这种姿势,让他不由生出一种错觉,怀里抱着的真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或者幼妹。

小成朱又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既然师父不会欺负我,也不会故意害我,那我们来修炼吧,修炼应该没问题吧?”

安易想了一会儿,才答应了,说“好。”

不过,他还有一个条件。

“去,把你姐姐一起叫过来。”安易轻声道。

“啊!”小成朱慌了,因为这次她是背着姐姐偷偷溜过来的。

如果姐姐知道了一定会骂自己的,这下惨了。

“呜呜,师父,能不能不要告诉姐姐?”她小声央求着。

之所以这么说,单纯是出于一种小孩子做了坏事害怕被家人知道的心理,而不是自私,或者出于想要独占师父的欲望。

“你自己觉得瞒着姐姐对吗?”

安易望着她的小脸,开始教导着她究竟何为正确。

至少对待至亲之人,应该诚实,不应该骗人。

“不对……”

她低下头,捏着自己圆润的手指头,羞得连耳根都变得有些发烫。

安易站起身,把她放到了地上,顺便轻轻地捏了一下子她的琼鼻,“记住了,姐姐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最相近的人,是你最亲的亲人,要记住她对你的好。”说完,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去吧。”

“呜。”小成朱轻轻呜咽一声,差点就要哭出来,但还是听话地跑出了房间。

不多时,她就带着双胞胎姐姐成素一起回来了。

成素衣裙整齐,眸子清亮,看见师父顿时心生欢喜,但也同时有些幽怨,“师父,你也未免太惯着小猪了,不需要陪着她一起胡闹的。”

说实话,她不仅有点吃醋,而且还感到十分羞涩,那种事情真的不可以呀。

会坏掉的……

“师父想过了,这样是对你们有好处的。” 他进一步解释道,“有人带着走一遍,和自己走真的很不一样。”

“嗯~”小成素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来,都到床上来躺着。”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严肃,但是说出的话依旧很不正经。

于是师徒三人并排躺在床上,成素睡在左边,成朱睡在右边,他们环扣手握着手,姐妹俩侧着身,在他的心口双掌相抵。

随即,安易开始将体内的真炁度入自己这对双胞胎弟子的体内,进入经脉,游遍周天,帮她们一遍遍地行炁,筑基,夯实。

小成朱和小成素的小脸上又露出如梦似幻的表情,心里像尝了蜜一样甜,不时发出一声轻细的呻吟。

虽然师徒之间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如果被院监听到了,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刚开始的时候,姐妹俩还有些顾忌,死死咬着嘴唇,忍上一忍,到后面实在是舒服极了,忍不住了,只能叫出声来,呻吟声也越来越妩媚动情。

这些在安易听来,无异于天魔乱舞,魔音贯耳。

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将某些想法生生镇压。

虽然他自谓要做到“淫心”和“淫行”分开的,可是一旦涉及到某些方面,就应该连想法都不要有。

他想,这是我刚收的两个宝贝徒弟,别人谁都不能欺负她们伤害她们。

就连我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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