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鹤的婚配制度是一夫一妻制,在感情方面非常专一,它们一旦选择了伴侣,几乎就是终身形影不离,生死相依,直到海枯石烂。
在两只鹤相遇的时候,如果彼此之间一见钟情,便会瞬间进入爱河;倘若两看相厌,也不会为了繁衍下一代而选择将就。
跟现代的人类比起来,还真是令人羡慕。
鹤师她性情温和,举止优雅,又会心悦什么样的男子呢?
安易这么想着,也真的这么问她的时候,南鹤好看的眉眼里满是笑意,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从前,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至少,修为要比我高吧,最重要的,还是要我喜欢才行……”
安易从她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一丝期许。
“我可以做到的。”他这么说道。
南鹤笑而不语,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当然能做到。
两人并排坐着,他往火堆里添着柴,忽然打了一个哈欠。
南鹤见状有些奇怪道,“咦?你现在竟然还会困吗?”
“可能是因为昨天睡觉了的缘故,大脑变懒惰了。”
安易想了想,这般回答着她的问题,接着,顺势躺下,他想在大地上静静地躺一会,就像之前练剑精疲力竭时那样子。
背靠大地,这让人感到心安。
“来,到这里来。”南鹤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道。
于是安易转而把头靠在老师柔软的膝枕上,平躺着,从下往上看到那对大小和形状都恰到好处时,不禁萌生出了一个问题——鹤师站直身体,低头的时候,能看到自己的脚吗?
极有可能自己看也只是白花花一片吧……
好像很软的样子,我可以摸一摸吗?
他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着着,不自觉的就开始躁动起来。
南鹤低着头,垂着眼眸,深褐色的眼瞳正仔细凝视、观察着他的反应,很快就发现他不似以前练剑时那般心无旁骛,而是会用属于男人的目光看她了。
这一发现,让她心里面有很微妙的感觉,既抗拒,又想尝试着去接受,毕竟对象是他,自己教授的半个弟子,侍奉的半个主人。
她在纠结在动摇,但毫无疑问,她的心动了。
此时此刻,安易忽然想起了刚才鹤师喝鱼汤时的优雅样子,她那柔软粉嫩的香舌轻轻舔舐过那柔软的嘴唇,心中意淫着她是如何像玉真师姐那样跪着舔着自己......
幻想着如何自己如何像是对鱼师姐那样肆意摆弄,但想完以后又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样很下流。
于是开始思索着别的事情。
鹤师她近乎不老不死,长相极为美丽,修为也高超卓绝,若不是因为娘娘的关系,自己还会不会和她发生关系?
对于她来说,自己是学生还是朋友,还是说,童养夫?
在男孩子还小的时候,就好好培养,等长大了就给自己家当丈夫。
这种行为,如果所幸遇到了真爱的话,那么就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说到底,爱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怜惜。
生命到底是什么呢?
人总是受制于这具躯壳,遵循本能的冲动去寻求肉体上的快感。
人无法长生不老,故而生育子嗣是一种继承,为了让自己的基因延续下去,而疯狂的进行繁衍行为。
而当这种行为不再以生育为目的,便成为了爱人之间的游戏。
这个世界,一切人,一切事,一切物,统统都是名为“道”的存在显化出来的样子。
道母娘娘曾经说过,我即是道。
道即是我。
整个宇宙,除了我以外,再没有其它的了。
心外无物。
……
安易神游天外,也渐渐软下去了。
南鹤渐渐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丝无可违逆的意志,就像是面对同为终极的存在——道母娘娘时那样,瞬间变得有些手足无措,原本静美的俏脸上也闪过一丝慌乱,当即紧紧地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扰了道子的悟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堆已经熄灭,余烬中只剩下星星炭火。
当安易醒来时,发现自己仍旧躺在鹤师的大腿上的,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鹤师的大腿太舒服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南鹤不仅毫不在意,十分喜悦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脑袋,问道,“你已经修成元神了吗?”
“哪有那么快呀?”他有些不解地轻声说道。
她从他身上抬起头,凝视着他,反问道:“快吗?对你而言,修道就是弯下腰捡东西的过程。”
安易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跳却擅自加快起来了。
因为两人现在是一种一上一下,彼此互相拥抱的姿势,她的胸口紧挨着他的脸颊,他只要一呼吸,就能闻到从老师身上传来的体香与自己身上的香道混杂的气味。
声色香触,丝丝缕缕,全部沁入心田,这让似乎让他更兴奋了。
最大的欲望,从来都从内心的观念开始生发改变,外在的诱惑不过是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
他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最终欲望淹没了他。
他脑袋一片混乱,已被欲望占满,反客为主地将美丽的鹤师压在身下。
南鹤倒在地上,发丝散乱开,她的美眸瞪得大大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随后,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宠溺与纵容。
他发情了呢……
黑暗中,安易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娇躯的轮廓,他胡乱地抚摸着,兴奋得浑身发抖,根本停不下来。
他知道,即使自己现在强推了鹤师,她也不敢怎么样。
南鹤也没有反抗,任由他胡来,当安易的手袭上来的时候,玩弄敏感部位时,她忍不住当轻微扭动玉臀起来。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动了几下,想要与老师继续深入交流,忘记了她身上所穿的羽衣,当他伸出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想要粗暴的彻底撕碎她身上的衣服的时候,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
你为什么要作践我的羽衣呢?
这句话似乎还回荡在耳边。
他瞬间醒悟,自己不能伤害她,由是脸颊感到一阵阵地发烫,偏过头去有些不敢看她,张开嘴,大口吐出燥热的气息,几乎想要现在就转身跑掉。
但自己做下的蠢事,一切所作所为,所产生的后果都要自己承担。
“我对不起鹤师,对不起你,我昏了头!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南鹤主动贴了上来,双手捧着他的脸,笨拙地亲吻着他,那姿态温润而恬静,像是下凡度人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