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获得了新名字,瞬间伸直四蹄站了起来,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她开始站立不安,仿佛跃跃欲试,炯炯有神的美丽红眸一直盯着安易,显得精神抖擞。
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安雪转过身,用纤手拍了拍自己的马背,示意主人骑上来,扬手间夹杂着一股笨拙生疏的气息,似乎还有些不习惯。
安易一时之间面上有些绷不住,随即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
接着翻身上马,伸出手来,把她那及腰的银色长发收拢起来,然后编成好看的麻花辫。
做完这一切之后,才从背后搂住了安雪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安雪转过身来,看了看主人,那张清纯绝美的俏脸上,明眸皓齿配合上不谙世事的表情,是那样的可爱迷人。
安易只感喉咙发紧,明明骑在马身上,却着怀抱佳人,这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骑乘体验。
不禁想起自己过去曾经看过的一本小黄书,上面说,在B.D.S.M中,有种玩法就叫做“pony play”,指的就是奴隶把自己打扮成人马的样子,然后再被主人当马骑,在被动物化的过程中,体会那种臣服于主人的感觉,进而获得某种心理上的快感。
有的动物想进化成人,有的人却想退化成动物,这世界就是这么奇怪。
不过,话说回来,安雪本来就是马儿,被主人骑在身下对她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根本不存在羞耻或者不情愿之类的。
只见安雪振奋四蹄,瞬间脱离地面,身体如离弦之箭般急速奔驰,迎着太阳跑去,由于跑得太快,挺翘的酥胸上下晃动,天真地一弹一跳,非常色气。
与此同时,安易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后倒,瞬间反应过来,贴紧她光滑的美背。
好美的蝴蝶骨,仅靠背影就能魅惑众生,他想。
又一次被自己的杰作所吸引,那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她雪白的新生肌肤上,使得原本就宛如牛奶浸泡出来的无比白皙的肤色更加晶莹起来,仿佛蛋白石般熠熠生辉。
看得安易有些着迷起来,索性直接吻了上去。
而安雪也很享受这种驮着主人狂奔的感觉,保持着极快的速度,伴随着耳边嗖嗖风声,却不见喘息,也不见出汗,俏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气度从容淡定,显然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如今她已经进入了化形境,气血、修为大大增强。
相信在主人的帮助下,不久之后便会再次突破。
但无论怎么变强,一感受到主人在轻吻自己的后颈,她便又是遭不住咯——那种感觉是很奇怪的,因为那里的肌肤很薄,而且特别敏感,竟然让她渐渐有了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于是安雪嘟着嘴转过头去,保持着匀速小跑,扳过主人的脸来,主动亲吻着他。
纵使她不通人语,无法开口,但不停甩来甩去的马尾所传达出来的欢喜,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霎时间,野风拂过草原,天边云卷云舒,时间仿佛也静止了,他能听见两重心跳的声音,充满着鲜活的生命力。
吻罢,安易看着雪儿那张冷艳的小脸上有些红扑扑的,不禁笑了笑,轻抚着她的头发,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用怕,也不用觉得奇怪,跑起来吧,你不是比谁跑的都快吗。”
现在,跑起来吧。
安易用腿轻轻夹着马腹,雪儿便转过身继续带着他往前跑去了。
他忽然想起来,以前在公主府上,自己刚开始学骑马的时候,经常会犯的一个习惯性错误就是喜欢用力去夹紧马腹,实际上这是催马的动作,就相当于“油门踩死”。
后来骑术精进了之后,便领悟了如何利用重心催马——让自己的重心在马儿的重心之前,具体的做法就是屁股离开马鞍,身体前倾,这还是他想起了以前看到的日本赛马比赛所想到的骑术动作。
再到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和磨合,他便不需要缰绳也能控马了。
控制马儿的关键是理解马的天性,越是想要去完全掌控它,它便会变得越难以控制。
安易的骑术精湛,动作到位,安雪也感觉很舒服,那种被主人骑在身上,被结实有力的大腿夹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现在,他突然想到了一种新的控马方法,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双手握住雪儿不停上下晃动的方向盘,开始专心驾驭起来。
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体工学方向盘。
安雪略微失神了一下,一低头便看到,主人的两只修长的手在自己身前肆意妄为,全身逐渐燥热了起来,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的感觉,理智和本能在交战,相互拉扯。
刚才的时候就是这样,红唇微启,银牙轻咬,忍不住发出“哼嘶”的撒娇声。
她跑了一会儿,自觉无法抵御,便不肯再跑了,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回过头去伸手抱主人,拿头轻轻拱他。
安易跳下马来,来到她的身前,微笑着说道,“过来雪儿。”她便钻进了他的怀里,手臂环绕着他的肩膀。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
在安易眼中,她的骄傲就好像两座雪山一样,雪峰的最顶端又栽着两棵迎风飘摇的,像立于是雪中的娇俏寒梅。
他觉得像极了含苞待放的娇艳花蕊,又像极了即将被自己吮吸入口的粉红小樱桃,他舔了舔嘴唇,张嘴轻轻咬了下去。
温顺的雪儿轻喘着,用手将另一盘微微坚硬起来的樱桃也端了上来,任由他品鉴。
他正用牙齿轻轻磨着鲜嫩的果品,用味蕾出去捕捉其中的味道,渐渐品尝出了一丝丝的甜味儿,淡到若有似无。
那便是恋爱的味道。
安雪却身子一阵发颤,突然有一股酸麻劲窜向全身,她开始兴奋,不知所措,从他口腔中的热量开始侵入进了皮肤里,膏肓之间,乃至心房里,弥散到全身。
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让她又死死地将自己的樱唇咬住。
她觉得自己应该具有某种东西,但那东西现在却不在自己身上,不由得目光有些幽怨地盯着主人,水汪汪的眼底荡漾着情动的欲望,身体散发出欲求不满的气味。
第一次时懵懂,第二次的时候,有些东西便愈发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