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贞凝是第一次的缘故,心情太过紧张,加上又没有经验,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巧妙的参与到这场三人行当中去,只能邯郸学步一般,看着师父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显得柔媚又乖巧。
另一边,看到弟子愿意加入到两人之间的大戏之后,鱼玄机并没有感到十分惊讶,倘若有女子明确的表示自己不喜欢安易,她才会感到不解,世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
如今的她可以说也已经被爱意蛊惑了心智,本能地陶醉在爱情的甘美中,甚至在她看来,只要两个人彼此心悦,做不做正妻,又没有名分都已经无所谓了。
只见鱼玄机探出一只雪白的手臂把李贞凝搂过来,白嫩的手掌自然把着爱徒的皓腕,拉着她来到情郎身前,而李贞凝也用微微颤抖的小手握住了犹自沾着师父唾液的灵物,如今的她已经算是摆正了心态,如果放在以往,多半会嫌弃上面满是口水,邋遢不干净,但此时的她,已经意识到师叔并不缺女人,也看不太上自己,反倒是是自己有求于他,即使如此,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如此一想,心里的那股恶心感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就好像是突然想开了一样,她非但不觉得恶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更加的润滑顺畅了。
以后用手帮师叔的时候,要记得往上面吐口水,她把这件事默默记在心里。
这时,属于鱼玄机的一只纤白玉手从外面轻柔地包裹在了她柔嫩的小手之上,师父从后背靠着徒弟,轻声说道,“你师叔最敏感的地方,是这里……”
于是,在师父的悉心教导下,李贞凝学会了如何用手掌爱抚。
与此同时,安易的神经被这突如其来的齐人之福传来快感狠狠刺激着。
说句公道话,他甚至觉得自己来的时候都没有鱼师姐帮自己感觉来得强烈。
她似乎比自己更熟悉身体上的敏感部位,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压根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自学来的,像是顿悟了一般,知道去刺激这些部位,真是天生的尤物。
事实上,正是他自己在心里告诉她的,再没有比她更贴合他心意的女人了。
“好了,贞宁,可以试着含进嘴里舔一舔了。”
鱼玄机忍着羞意,凑到爱徒的耳边,柔声细语的教导着。
李贞凝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强忍着依言照做,如进食一般,慢慢一点点地将其吞入檀口,喉管被异物入侵,顿时有种强烈的不适感,娇躯又是一颤,忍不住咳嗽干呕起来。
鱼玄机看得有些心疼,轻轻抚顺着她的后背。
安易也目光怜惜地摸着她那丝绸一般顺滑的秀发,捏了捏她的耳垂,以示安慰。
其实,他并不在意贞宁能为自己带来多少生理快感,光是面前美艳的师姐任自己欲予欲求,清高的师侄对自己曲意奉承这两条,就足以让他感觉飘飘然,如临云端了。
“傻孩子,一开始的时候,不要急于求成,先不要全部含进去,你受不了的,要这样……”
“是,弟子明白。”
李贞凝眼眸低垂,泛着点点水光,颇有种大家闺秀忍辱时的感觉。
她对师父的话不作任何反驳,将其也当成大妇一样去尊重,在不断的练习下,终于学会了如何伺候师叔,为他吮阳。
说真的,此刻她忽然有些羡慕师父,能肆无忌惮地在师叔表现出对他的爱意和讨好,哪像她,只能这样放下身段百般献媚,期待着着有朝一日师叔能迷恋上自己。
她想,如果是师父向师叔提出要求,他一定会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吧。
想到这里,李贞凝长长的睫毛轻颤一下,有些委屈,我和师父之间的差别在哪里呢?
其实,在安易眼里,区别就在于还她没有被调好,身上还是有一些坏毛病,比如自视甚高,傲下媚上,但这并不代表这位师侄本质上有多坏。
“师弟,舒服吗?”鱼师姐一边问道,一边侧眸仔细查看着爱徒是否和她一样认真。
其实也没那么舒服,毕竟她还只是个新手,但安易觉得对于初学者来说,这样子已经足够优秀了,因而十分宽容地说道,“……舒服。”
说着,他伸手将鱼师姐从地上拉起了,双臂怀在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肚子,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吃胖了一点。”
“胖点好,脂肪可以御寒,还能保护子宫。”
安易丝毫不觉得嫌弃,凑过脸去想要吻她,却被她忽然侧了一下脸,躲了过去,于是那个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鱼师姐有些慌忙,羞赧地解释道,“我还没漱口,不许亲嘴……”
安易哑然失笑,“师姐的意思是,害怕我嫌弃你?”
“不是……”她顿了顿,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表白一般,“我舍不得。”
虽然那东西也是他身上的肉,也不脏,甚至很好吃,但就这样子去吻他,跟他唇舌相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一点,玉真公主也是一样的心态,宁愿自己付出,却不愿他做出同样的行为。
他看着体贴的师姐,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
“我不管,师姐,让我亲亲。”
鱼师姐含蓄的笑着,低下头,依旧不肯跟他接吻。
在他们两个互诉衷肠,谈情说爱的这段时间里,李贞凝一直埋着头,很是卖力,被撑起来一个圆柱型的腮帮子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很涩气。
虽然刚开始还有些不太习惯,但她已经渐渐掌握了其中的诀窍,那味道就像是城南那家铺子里的糕点留在嘴巴里的回甜,让她很难讨厌得起来。
李贞凝有些想哭,却流不出泪水,活像是委屈的小媳妇。
还是青涩少女的她说不清也道不明那种感觉,后来等到她的身体也成熟的像是师父那般诱人时才明白过来,那就是不被爱的心酸,甚至那时的她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安易不自觉突然吸了一口气,说道:“贞宁,你起来。”
“可以了,贞宁,让我来吧。”
鱼师姐抱住她,语气像是有些焦急。
本来他们是出于爱护才那样说的,李贞凝却升了一股赌气的念头,于是含得愈发深入,炙热的舌尖细细的来回扫荡过每一处角落,贪婪的卷走每一缕糕点般香甜的气息。
他们见状,对视一眼,也不强求,这也让他更加兴奋。
安易按住她的螓首,很快,便在她的口中爆发出来。
李贞凝内心丝毫不觉得这时一种羞辱,将阳水咽下,反而涌现出一股叛逆的快意。
鱼玄机近乎叹息的说道,“傻丫头,会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