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内心有些唏嘘,却是一脸坦然的将事情淡了下来,“我明白了,妈妈,总之,接下来就让我来想办法吧。”
“如此甚好。”道母跟儿子说起话来总是微笑着,“记得为娘永远在你身后,只要你一回头便能看到我。”
他凑近了娘娘一点,低声道:“妈妈,您只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的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伤心了……”
道母娘娘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故意佯装不知,煞有介事地望着儿子笑盈盈地说道:“哦,易儿,难不成,你还有其他要事吗?”
安易抬起头,也不多言语,说时迟,那时快,竟是直接扑了上前,道母无奈,张开双臂,一把接住了孩子,将他抱在了怀里,安易脸上露出自得的微笑,当着母亲的面直接开始脱衣服,解开腰带上的玉扣子,娘娘这才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易儿,你干嘛脱衣服,快把衣服穿上。”
于是安易听话地把衣服重新穿上,道母目光下移,扫过两条光腿,神情有些不大自然,微微侧过脸,嗔道:“你的裤子呢~”
安易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要奖励。”
之前的好事被王母娘娘强行中止了,正愁如何消除欲火,没想到妈妈却自己送上门来。
她顿时哑然失笑,“你这孩子,对我承诺的事情都还没有去做,就开始索要奖励了……虽说之前允了你一次,可我终究是你的亲娘,身子哪能随意给你乱动,你自己也应该有所顾忌才是。”她也不避讳,淡然地把一切跟儿子摊开了讲。
安易无奈地耸了耸肩,突然一手挽在母亲腰上,撒起娇来,“反正是神交,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眼里,妈妈清静素雅,美得不沾人间烟火,可越是这样,他一想起她被自己操得意乱情迷的样子就愈发的无法自持。
道母娘娘收敛了神色,板起俏脸,忍着笑吓唬他道:“不依不饶的痴缠,让为娘很失望,觉得自己教育很失败。”
这种话,安易以前在后土妈妈那里听得多了,他马上反驳道,“求欢不成,一直硬着我也很失败!”
道母娘娘轻叹一声,莫非这就是孽缘?眼见阻止不了他,倒也不在强求,选择了顺其自然。
“我可以先用嘴吗?”安易问道,他对自己上一次早早缴械一直耿耿于怀,后来仔细一想,分明就是娘娘故意榨他的,想让他早点泄精,可是时间未免也太短了,还真是中了她的计了!
道母侧着脸,轻咬着朱唇,目光看着别处,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安易只当她默许了,自己没什么不对的,他轻声说着,“妈妈,我想像小袋鼠一样钻进你的口袋里。”
她仍旧站在原地没动,但安易却知道,她的心动了,弯下腰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她那一身长裙的下摆,小心地往上掀,玉足和脚踝从裙摆下面慢慢露出来,再是白嫩光滑的小腿,大腿根细腻水润的玉肤冰肌……面对妖娆的身段,安易喉结微动,默默地单膝跪下把头贴了上前,藏身在裙摆之下,一亲芳泽,道母娘娘以手掩面,似是羞于见人,藏于裹胸之中的乳尖并没被任何人碰到,此时却悄然挺立起来,即使摩擦着尘世间最美好最柔软的绸缎,也会感到十分的刺激。
先天道母,常行仁慈,救拨众生,去灾化煞,但是当她领会了生灵间的情爱,也似乎就变了味道,竟也像人一样会迟疑,会犹豫,会哭也会笑,这是人类的欲望。
“嗯~”道母娘娘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哼,此举明明淫邪之极,可他又极尽温柔,让人感觉无所适从,心中生出茫然快慰之感,她用双手轻轻搂着他的头,螓首后仰,他口口声声说着孝顺,却又总干着“悖逆”的勾当。
云海翻滚,从四面八方涌来。
安易轻轻将母亲推入了乳白色的云雾之中,温柔将她压在身下,搂着她的腰,那物不受控制地变得直挺挺,滚烫坚硬有力,大腿根部的软肉被顶得凹陷进去,很快便再无半点隔阂,白色的长裙遮盖了那具修长丰满柔软温香的身体,她不脱衣服,也忍耐着没有发出呻吟,可安易分明深切感受到了,母亲的身子是用白玉、奶酥和花香,还有一切美好的东西,这些是被用来制造完美女人的必要条件。
他把头低下去,轻轻的吻了一下那头白色的长发,脸上充满了迷醉的肉.欲,而她将他的脸捧到自己的掌上,四目对视,她的俏脸变得嫣红,无可奈何摇摇头,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觉得如今他倒也十分开心的样子,便由他去了。
最终安易坚持不住,在玄牝之门中猛烈爆发,而娘娘容颜上的慈爱表情,让他永生难忘,她抚着他的背,轻轻的唱着,如母亲唱给小宝宝听的歌谣,他弄得十分疲倦,最终沉沉睡去了。
……
“我的儿,你怎么滑精了,这要是让你进去还得了?”
次日一早,安易从睡梦中苏醒,好似重重叠叠的美梦,抓住点什么,却只能抓住一丝浑噩,听到王母娘娘的调笑声,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昨夜是和她一起就寝的,而且可耻的在她的大腿间遗精了。
正当这时,却见到西王母伸手摸了摸胯下,用手指从花径口蘸取一点黏液,轻轻拉起后形成了一道银丝,她尝了尝,然后慵懒地抬起头,媚笑道:“果然是精炁十足,活力充沛。”就连安易都被她淫.荡的举动给惊呆住了,这还是原来那个王母娘娘吗?
怎么一觉醒来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更妩媚更性感也更会勾引人了,他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有些诧异的询问道:“娘娘,你没事吧?”
“呵呵,本宫能有什么事?” 她似笑非笑道,“倒是你,昨夜为何不狠狠心,破了本宫的身子,这样本宫便是属于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