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放了晴,昨夜的雨水积在街道两边,反着一层淡淡的白光。
**死寂了一夜的镇子活了过来,**街角有小贩叫卖,远远还能听见鸡叫狗吠。
女老板照常坐在柜台后,懒洋洋地喝茶,见我走下楼,只是抬眼看我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天晴了。”从身边拿出一顶旧帽子丢过来。
那是一顶深蓝色的老军帽,帽檐很宽,破旧却结实。
“戴着吧,出门方便点儿。省得人认出你。”我怔了怔,伸手接住,沉默着戴在头上。帽檐遮住了我的眼神,也遮住了我眼里的绝望。
镇口的路边,已经聚了三三两两的人。
几个男人蹲在一起抽旱烟,一边笑一边说着什么,我走过去在小铺要了一碗热汤面,找个角落坐下,竖起耳朵捕捉着那些关于她的、淬了毒的只言片语。
“啧,昨晚下那么大雨,秦家那院子里还热闹得很呢。”
“可不,我路过的时候,听见她哭着还自己求着让人干。真是贱骨头。”
“前两天更疯,先是吊着打完,后面操了还让她自己还趴着舔地上流的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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