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麦穗主动要插入子宫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动作。

只见她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下方,靠近耻骨的位置,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撞击而向内凹陷。

她的双手指尖微凉,带着运动留下的薄茧,轻轻触碰到那紧绷的皮肤。

然后,她的双手开始用力地、深深地、用尽全身力气般地向内按压!

隔着柔软却充满韧性的皮肉,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柔韧的子宫颈口就在她指尖之下被挤压、被固定!

她不是在抚摸,更像是在引导,在献祭,在用尽最后的气力将我那凶悍的龟头更深地、更稳定地导向她身体最核心、最神圣的生命之门!

“要……要……”麦穗的眼神变得狂热而专注,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声音因为按压腹部而断断续续,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祈求:“主人……插……插进……最里面去……求你了……进到……子宫里去……再深……再大力一点……撞开它……啊!……”

我心头剧震,瞬间明白了她这近乎自毁般举动的意图。

看着身下少女眼中燃烧的、混合着爱欲、痛苦和献祭般的狂热,看着她主动按压腹部试图容纳我进入生命禁区的努力,一股更加暴虐的征服欲和一种奇异的、带着毁灭性的怜惜瞬间冲垮了我最后的理智!

什么让她休息?去他妈的!

我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原本就狂暴的冲刺猛地提升到极限!

腰臀如同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每一次都倾尽全身之力,带着要将床榻都震塌的毁灭性力量向下凿击!

“咚!”“咚!”“咚!”

沉闷骇人的撞击声在房间里疯狂回响,每一次都伴随着麦穗身体被顶得向上抛起的弧度。

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地、近乎残忍地按压着自己的下腹,指甲甚至在光滑紧绷的皮肤上留下了道道刺目的红痕。

她的脸憋得通红发紫,额角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低哑嘶吼:“呃…呃!……对……就这样……撞开它……主人……撞烂它……啊啊——!!!给我……给我啊!!!”

几十次全力的、毫无保留的冲刺后,就在又一次龟头以千钧之力、裹挟着全身的重量和冲刺的惯性,狠狠撞上那柔韧至极的屏障的瞬间!

麦穗突然仰起头,脖颈绷出濒死的弧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穿透屋顶的尖啸:“开了!……开了!!别停!求你了主人!就现在!!插进来——!!!”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突破生命临界点的狂喜和撕裂般的痛苦!就是现在!

我猛地改变姿势!

放弃跪坐的双腿支撑点,强健的腰腹和背肌瞬间绷紧如钢铁,整个人如同扑杀猎物的猛虎,骤然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向下狠狠压去!

沉重的力量叠加在凶猛冲刺的惯性和重力之上!

“噗呲——!!!”

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象征着某种禁忌被打破的闷响!

我感觉到了!那柔韧至极、死死抵住龟头尖端、守护着生命圣殿的最后一道屏障,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贯穿!

如同最坚韧的处女膜被烧红的铁钉瞬间洞穿!

龟头前端猛地探入了一个全新的、温度高得惊人的、湿滑粘腻到无法形容、紧致狭窄到令人头皮炸裂的甬道!

宫腔黏膜骤然包裹上入侵者的感觉传来,那里仿佛无数团湿热的、蠕动着的、充满生命气息的极品天鹅绒!

瞬间吸附、缠绕住了龟头最敏感的顶端和马眼,带来一阵阵令人灵魂颤栗、直冲天灵盖的吮吸和痉挛般的按摩!

“吼嗷——!!!”麦穗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拉长变调的惨烈尖叫!

身体如同遭受高压电击般向上猛弹!双眼瞬间翻白,只剩下眼白,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殷红的血丝立刻渗了出来!

她的双腿猛地绷直如铁棍,脚趾痉挛般死死蜷曲!

双手依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如同焊死般死死按压着小腹,仿佛想将我整个凶器都按进她生命最核心的熔炉里!

我甚至没时间细细体会这前所未有的、禁忌的深入感带来的灭顶快感。

几乎是瞬间,腰眼传来的那无法抗拒的、灭顶的酸麻感和宫腔内部那疯狂的、全方位包裹吸吮、如同最强效榨精机器般的刺激,就如同决堤的滔天洪水,彻底冲垮了我最后的防线!

“呃啊——!!!”一声压抑了整晚、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粗重咆哮从我胸膛深处爆发出来!

精关大开!

一股股滚烫、浓稠如浆、积蓄了磅礴精力、带着浓郁雄性征服气息的乳白岩浆,如同火山爆发般,无可阻挡地、强劲十足地激射而出!

穿过狭长的输精管道,从怒张的马眼喷射而出!

狠狠地、直直地、毫无保留地、带着贯穿一切的力道,飙射进那处从未被闯入的生命圣殿——麦穗温热紧窄、此刻正疯狂痉挛吸吮的子宫深处!

“咕啾……咕啾……咕啾……”

浓稠的精液高速喷射并冲刷着柔嫩宫腔内壁的粘腻声音,仿佛就在我的颅内轰鸣!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精流在她最深处激荡、冲刷、灌满每一个角落!

麦穗在我身下疯狂地颤抖、痉挛,身体弓起又落下,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嘶哑呜咽,双眼彻底失神涣散,翻着白眼,涎水混合着血丝从嘴角流下,只有那双手还固执地、如同痉挛般抽搐地按压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要将这生命的烙印更深地刻进骨髓。

这场狂暴的生命浇灌足足持续了令人窒息的四五分钟。

最终,当最后一股浓精无力地涌出后,我才如同被彻底抽空了所有灵魂和力气,重重地、毫无间隙地压在了麦穗汗湿淋漓、依旧在细微颤抖的身体上。

她的宫腔如同濒死却依旧贪婪的水蛭,还在本能地、一缩一缩地吮吸着深深埋入其中的龟头,榨取着最后一点残存的精华。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交织、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以及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腥膻、爱液甜腻、汗水咸涩与淡淡血腥的、如同欲望烙印般的气息。

我缓缓地、万分不舍地将那深入生命之源的凶器一点点拔离。

当龟头最终完全脱离那极致温软紧致的包裹时,“啵”的一声轻响,带出了大量混合着浓白精浆、透明宫液和丝丝缕缕淡红血丝的粘稠液体,汩汩地从她红肿外翻的穴口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时,一直在一旁屏息观看、脸上带着情欲未褪的潮红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饥渴的妈妈和沈幼怡,立刻如同闻到血腥的鲨鱼般凑了上来。

她们一左一右跪在我的胯间,俯下身,急切地、毫无嫌隙地伸出柔软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舔舐着那根沾满了各种体液、依旧湿漉漉、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肉棒。

舌尖灵巧地扫过每一寸褶皱,将上面所有残留的、混合着麦穗体液和我的精液的痕迹,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清理干净。

她们的动作充满了怪异的亲昵和一种完成仪式的专注。

最后,我们四人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至极的战争,瘫倒在唯一还算干净的一块床铺边缘。

身体疲惫得如同灌满了铅块,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但精神深处却还残留着极度兴奋后的麻木与空洞。

妈妈扶着酸痛的腰,沈幼怡揉着胀痛的小腹,麦穗则如同被玩坏的娃娃,眼神空洞,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只能由妈妈和沈幼怡费力地架着胳膊,步履蹒跚地勉强站立。

她们互相支撑着,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和粘腻感,将那张沾满了精液、爱液、尿液、汗水甚至血丝、散发着浓重腥臊淫靡气味的床单被罩,费力地、一点点地扯下,团成一团恶心的球状,扔进房间角落洗衣机的滚筒里。

又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从衣柜里拖出干净的床品,动作迟缓地换上。

做完这微不足道却耗尽最后气力的清理,她们几乎虚脱。

妈妈扶着墙喘息,沈幼怡揉着酸胀的小腹皱眉,麦穗则完全依靠在沈幼怡身上,眼神依旧涣散。

三人彼此依靠着,一步一挪、踉踉跄跄地走下楼梯,回她们各自冰冷的房间休息。

我独自一人躺在焕然一新、却依旧无法掩盖空气中那浓烈到令人昏沉的淫靡气息的床上。

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户,安静地洒落,照在凌乱的地板和那台还在隐隐轰鸣的洗衣机上。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麦穗那撕心裂肺的尖叫、沈幼怡气急败坏的怒骂、妈妈低沉的喘息,以及肉体疯狂撞击的闷响,交织成一片欲望的幻听。

鼻腔里是精液、爱液、汗水、尿液与淡淡血腥混合的,如同欲望本身般浓稠、令人作呕又令人沉迷的气息。

在这令人窒息的味道里,在身体和精神双重极致的疲惫与空虚中,意识很快就沉入了粘稠无光的黑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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