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陈思宇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才有些茫然地放下电话。

落地窗外是B市璀璨的夜景,他站在自家高级公寓的客厅里,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手机边框上敲了敲。

刚和妈妈通过电话,确认了明晚带女朋友宋潇回家吃饭的事。事情定下来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可心底深处那点微妙的违和感,像墨水滴落在白纸上,不显眼却晕染开一丝丝不安。

刚才电话里……妈妈的声音,有点奇怪。

不是口吻的问题,她回答得依旧干脆利落,像个掌控全局的总裁。只是……那声音里似乎藏着一丝他没听过的沙哑?好像是……累?还是紧张?

特别是中间那一声惊呼,“啊——好大~”……那个“好大”的尾音,拖得那么黏腻绵长,完全不像妈妈平时清冷的语调……听起来,竟有种……惊惶无措中带着点软糯的味道?

事后她又解释是撞到了桌子角……可那声痛呼之后的气息里,总感觉残留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急促和紊乱?

他晃了晃头,试图把脑子里冒出来的怪异感觉赶出去。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是信号问题,或者在浴池边滑了一下撞得确实狠了?

又或者是温泉硫磺蒸汽熏得声音变了?

他甩甩头,把这点困惑暂时抛开,重新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屏幕亮起,背景是一个笑容明媚的女孩。

“潇潇?”电话接通,陈思宇的声音立刻变得温柔起来,“和我妈说好了,明晚去家里吃饭,你也准备下……嗯,我妈人其实挺好相处的,别太紧张……嗯,明天下午我去接你……嗯,好,晚安,想你。”

放下电话,陈思宇长舒一口气,明天带女朋友正式见家长,算是大事落定。

他唇角刚想扬起,脑子里却又鬼使神差地闪过电话里妈妈那声模糊不清的喘息……

他皱了皱眉,又甩了甩头,大概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产生了幻听吧?妈妈能有什么事?

(视角切换回酒店房间)

“嘟……嘟……嘟……”

忙音如同被骤然掐断的空气!

电话挂掉的瞬间,林知蕴脸上最后一丝强装的平静,连同那点属于母亲的温煦,彻底碎裂崩塌!

她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她几乎是泄愤般地把手机胡乱丢开,顾不上它掉在了哪里。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终于爆发的低吼从她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濒临极限的焦躁和一种近乎贪婪的释放。

她猛地仰起头,颈线绷得笔直,刚才通话时努力维持的从容假面被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燃的、近乎凶猛的渴求,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燃着赤裸裸的火焰。

“憋死我了…这臭小子…真是…”后面的话语被急促的呼吸吞没,与其说是抱怨,更像是本能的宣泄。

她原本深陷在我腰腹间的身体猛地绷紧了核心力量,腰肢像蓄满力道的弹簧,带着一股狂野的劲头狠命向上抬起!

臀肉离开我小腹的瞬间,发出一阵极其粘稠、羞耻的分离声,她体内湿滑的甬道如同有生命般吸附着那根被她暂时舍弃的粗物。

下一刻,没有任何缓冲!

她的腰肢绷紧,仿佛卸下了所有枷锁,带着一股破开桎梏的蛮力,身体如同精准打击的攻城槌,狠狠地向下一落!

“啪!”

沉甸甸的臀部砸在我小腹上,发出结结实实的肉体撞击声!

与此同时,那根粗硕的凶物伴随着更加清晰的水声巨响,被一口气捅穿了重重阻碍,以一种近乎暴虐的方式,最深最猛地夯进了那幽闭温热的顶点!

“嗷——!”她发出一声短促、尖厉、带着撕裂痛感却又极致满足的呻吟,整个人因为这过于猛烈的贯穿而向上弹跳了一瞬,脚趾在床单上死死蜷缩抓挠,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绷如铁石,仿佛要将我拦腰夹断!

“穿了……顶穿了!……心子……心子要……碎了!小混蛋…你要弄死我吗……”

她的尖叫里没了优雅,只剩下被纯粹快感冲刷出的沙哑与癫狂。

电话、儿子、一切身份带来的束缚,似乎都在这一下凶悍的撞击中被顶得烟消云散!

“操!……这么急?”我猝不及防被这狂浪席卷,小腹肌肉瞬间绷紧,闷哼从喉咙深处溢出。

主动权瞬间易手,她像一匹彻底失控的烈马,蛮横地驱驰着一切。

每一次腰肢疯狂上拱、抽离,都伴随着甬道深处泥泞不堪的绞缠与紧裹;每一次不顾后果的狠命沉沦,那浑圆紧致的臀瓣都带着惊人的力度撞在我的耻骨上,“啪!啪!啪!”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响得惊人而淫靡!

“啊!啊!不行…又要…又要来了!太快了…慢…慢一点…”她的腰臀扭动得如同失控的螺旋,每一次抽离都几乎要将巨龙完全吐露,每一次坐实都伴随着她喉间溢出的、几乎被顶断气的呜咽。

那粗大的末端每一次都像烧红的铁杵,目标明确地冲击着花心深处那团最娇嫩敏感的软肉。

粗砺的耻骨撞击着她的骨盆沟壑,带来强烈的征服欲和摩擦的刺痛。

“呃啊!…顶…顶到最底了……明阳……明阳哥哥……太重了……太狠了……受…受不了…要疯了……啊…别停…再用力!撞死我……”

“啊!……丢了……里面……太烫了……酸……里面好酸……”她的叫声彻底破碎,拔高到几乎失声的地步,带着难以承受的哭腔。

支撑在身后的手臂绷得死紧,痉挛般颤抖着,丰腴的腰肢却更疯狂地向后反弓,每一次都像是竭尽全力地将自己更深、更完整地套在那不断顶撞的烙铁上!

潮红的脸上汗珠滚落,濡湿的鬓发粘在耳际。

我能清晰感觉到,在她体内冲撞搅动的那根凶器顶端,被一股股失控喷涌而出的滚烫激流反复冲刷着,迅猛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彻底吞噬!

太快!太凶!电话中勉强筑起的堤坝在体内汹涌爆发的快感洪流面前不堪一击,彻底土崩瓦解!

“不行了不行了……丢…要丢了!……明阳…啊…求你……全灌进来……给我……全……啊——!!!”

一声濒临窒息的、仿佛灵魂都被顶出躯壳的尖锐嘶喊爆发出来!

林知蕴的身体猛地绷成了弓弦,剧烈地、失控地抽搐着!

她体内那极度敏感的腔道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吸吮力量,深处如同无数只手同时狠狠攥紧、扭绞、挤压,仿佛要将那深埋的巨物彻底揉扁榨尽!

温热的、如同开闸般的潮水猛冲而出,汹涌地溢满了交合之处,淋漓地打湿了一片狼藉。

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不再试图抬升腰胯,而是死死地用臀根挤压着我的小腹,像个贪婪的磨盘,拼命地、痉挛着在自己体内最深最用力处左右旋磨,仿佛想把那搏动的顶端直接旋进脆弱的腔体里去。

“呃…呃呃…丢了…又丢了……太烫了…要化了……”她整个人彻底软倒在我身上,只剩下一阵阵破碎不堪的急喘和细碎无助的呜咽,像被这汹涌的浪潮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力气。

只有腔道深处一阵阵无意识的、贪婪的紧裹,还在诉说着那刚刚过去的疯狂漩涡。

可惜……这场风暴于我而言,还远未至尽头。

那柄深深嵌在她湿热泥泞之地的凶器,尽管被炽热浪潮反复浸泡冲刷,反而在幽闭湿热的环境中跳动得更加粗硬、滚烫,鼓胀着未曾宣泄的、更为饥渴的欲念。

“蕴姐……舒服够了?……”我的声音哑得厉害,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和耳垂,一只大手强硬地箍住了她还在簌簌轻颤的腰,另一只则穿过她汗湿的腿弯。

“我这儿……可还烧着火呢……”没等她从那极度虚软的泥沼里回神,甚至没给她匀出喘口气的空隙,看着她瘫软失焦、嘴唇微张的无助模样,感受着穴道深处那因高潮痉挛后更加粘腻湿滑、却又依旧紧致贪婪的包裹,我双臂骤然发力——猛地将她湿漉漉的大腿高高抱起!

将她整个上身向上托起!

“啊呀——!不…别这样……不行!快放……”林知蕴惊恐地尖叫出来!

猝然失去所有依托的惊慌让她像溺水之人,本能地死命缠抱住我的脖子!

丰腴浑圆的身体瞬间悬空,整个人所有的重量都沉甸甸地坠在我强健的手臂上!

这个姿势的剧变,如同在炽热的火山口投下了最后一枚火种!

她的双腿被迫在我腰后死死交缠相扣,以一个全然被动、极致契合的姿态被我牢牢托抱在怀中。

最致命的变化是——原本由她主导的“入座”,瞬间变成了完全被我掌控的“悬挂”和“穿透”!

她全部的身体重量,连带着高潮后的极致瘫软,都沉沉地、实实在在地砸落在深埋在她最私密处的那根凶悍锚点之上!

那柄昂扬如钢枪的巨物,在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沉重下坠中,以近乎垂直的致命角度,悍然更深、更重、更凶猛地戳刺直捣那幽深宫门!

狰狞的顶端几乎要顶着那圈娇嫩的软肉狠狠挤进去!

“呜——!!!”一声像是灵魂都被贯穿顶穿的、带着窒息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挤压出来!

她颈项猛地后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整个人瞬间僵硬了一瞬,眼皮剧烈地翻动了几下,泪水终于不堪重负地汹涌而出!

“穿了……真的要……顶穿了……心子……碎了……求你……不能……”每一次微小的下坠,即使是我的臂力承受着大部分重量,那份重力传递到她体内最深处时依然沉重,都让那根深埋的烙铁在她娇嫩不堪的花心深处碾磨、凿刺一次!

这带来难以想象的失重恐惧和深入骨髓的、被彻底征服的剧烈快感,将她刚才稍稍平复些许的神经再次猛地绷紧、撕裂!

“呃啊!……要摔……要摔下去了!”她在我怀里失控地扭动,环住我脖颈的手臂箍得更死,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皮肤里。

每一次无法避免的晃动,每一次脚步移动带来的微小颠簸,那柄埋在体内的凶器就无比清晰地、带着她自身重量的惯性,在她内部幽秘柔软处蛮横地冲顶、搅动!

“呜啊…停停停…里面……烂了……心子……烂了……”

我不再原地停留。

双臂死死箍住她湿滑丰腴的大腿根,像抱着一个巨大、柔软却滚烫的枷锁,开始迈步在厚厚的地毯上行走!

每一步落下,即使地毯吸收了大部分震动,她悬空的身体依然在我臂弯中不由自主地摇晃、下压。

这份细微的颠簸,成了无形却更为可怕的酷刑。

她体内那根被撑满的、粗硬的楔子,随着我的步伐、方向每一次变化,都在那脆弱敏感的甬道深处施加着毫无规律、全方位、深入骨髓的摩擦、刮蹭和撞击!

仿佛每一次脚步的微震,都直接在她最柔软、最深藏的蕊心引爆一场剧烈的震荡!

天旋地转!

空间的移动和失衡感被无限放大!

她被巨大的恐惧和汹涌的快感逼得双腿在我腰后绞缠得更紧,脚踝死死相扣,整个人如同藤蔓紧紧吸附着我这棵暴风雨中唯一的依靠,每一次颠簸都引发她更凄厉、更破碎的哭喊:

“啊——!别…别动!晃进去了……呜…别走……好晕……太深了……又要来了……别走……深……深到……呃啊……”

“呃啊啊啊——!别走了!……停下…晃死人了……里面……要顶穿了!……头……头晕……明阳……快放…放我下来!呃啊——!”

“……求求你了…放……放下来…真的……受…受不住了……啊呀——!”

林知蕴彻底被这混合着失重恐惧和近乎虐恋快感的刺激逼到了疯狂的边缘!

她像一个在惊涛骇浪中被彻底卷走的溺水者,所有的意志力被冲垮,只能在我怀中无助地颠簸起伏,每一秒钟都在承受体内那根恐怖凶器的蹂躏!

失重的眩晕、内脏被强烈贯穿顶撞的快感、对失控的恐惧以及某种隐秘的被碾压、被占有的极致愉悦熔铸成一股彻底摧毁理智的狂流。

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混着汗水恣意流淌在她失神酡红的脸上,狼狈而脆弱。

“呜……杀了……我算了……别晃了……又要……丢了……”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夹杂着含混的啜泣、意义不明的脏话和对快感的哀求,所有清醒的认知都被这毁灭性的浪潮卷入深渊!

“混蛋……明阳……你……真要逼死我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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