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前排驾驶侧贴了单向膜的车窗,像是舞台的幕布缓缓拉开。
我和林知蕴的身影清晰地映在玻璃上,而她儿子陈思宇带着女友的身影,也在车窗外的昏暗中逐渐逼近。
倒影里,林知蕴正骑跨在我腿上,忘情扭动。那起伏的腰臀线条,在模糊的玻璃上拉出道道惊心动魄的慢动作剪影。
心猛地一缩!一股裹着极端危险气息的病态兴奋,像高压电流瞬间碾过四肢百骸!我箍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得更紧!
“蕴姐!”我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股近乎残忍的亢奋,凑近她滚烫的耳廓急促低语,“……看外面!你儿子……带小女友回来了!”
林知蕴的动作瞬间僵死!
仿佛被扔进了冰窟!
“啊?!”一声短促惊喘,她身体保持着跨坐的姿势,脖颈却僵硬地扭向车窗,视线惊恐地穿透玻璃,直直钉在越走越近的两道身影上!
陈思宇年轻的脸庞,臂弯里清秀温顺的女孩,在她眼中纤毫毕现。
不超过二十米!
林知蕴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剧颤了一下!
“呜嗯——!”一声压抑得像被扼住喉咙的闷哼,从她紧咬的齿缝里狠狠挤出,仿佛心脏被生生捏碎!
同时,我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
她体内那方才还在舒缓包裹着我的软肉,像受惊的蚌壳,猛地痉挛着锁紧!
一圈圈滚烫厚韧的肉箍如同铁钳般死死绞住了我的分身,比之前高潮时还要凶猛十倍!
那力道几乎要绞断我!
“呃!”我被箍得倒抽一口冷气。强烈的摩擦带来毁灭性的快意!这凶猛的绞榨,让她自己都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嗬……”
她在恐惧!恐惧被亲生儿子撞破这不堪入目的真相!
二十几年的养育,那份揉进骨子里的情分,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
但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心底深处那点从未熄灭的禁忌之火,加上体内那根深埋的滚烫存在,被这恐惧催逼着,骤然爆发出更猛烈的快感风暴!
一股汹涌温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地从她身体深处决堤而出,狠狠浇在我敏感的头冠上!
机会!我双手如同铁铸的铐环,死死掐住她的腰臀,不再由着她动作,而是强硬地将她固定在胯上!
“操!他们停下了……就在那儿盯着看呢!”我看到陈思宇和宋潇在距我们车子不过四五米的地方站定,似乎在交谈,目光疑惑地投向树下这辆熄了灯、却属于林家的豪车?
宋潇甚至抬手指了指这边?
寂静的车厢里,他们压低的议论仿佛带着尖刺,隐隐约约穿进来:
“……谁的车堵在门口?……真不讲究……”
“……车灯熄着……怎么轮胎好像……在动?”
“……啧……该不是哪个……保镖偷偷带人来这儿打野炮吧……”
“……呵……八九不离十……就这地方……欲求不满的……骚货……”
最后那句清晰无误的“欲求不满的骚货”,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尖刻轻蔑,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攮进林知蕴的耳膜!
林知蕴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冻结!
随即爆发出更癫狂的颤抖!
“唔!!”她那漂亮的脸在昏暗光影里瞬间煞白,接着又被屈辱、暴怒、疯狂和……一种灭顶的刺激冲刷成一片病态的酡红!
“呃啊——!”喉咙里挤出一声被堵死的、扭曲的短促尖叫!像是引信终于被点燃。
但这尖叫的尾音里,却混杂着一种怪诞的……释放的快意!眨眼间,那尖叫就变成了饱含羞愤与病态亢奋的野兽嘶吼!
我清晰看到,她眼底猛地闪过一抹凶狠——那是被彻底羞辱到极点后燃起的、近乎自毁式的戾气!
“去他妈的!呃啊啊啊啊——!!”一声嘶哑失控的脏话迸出!饱含着被引爆的怒火!然后——
被我箍紧的腰臀不再颤抖,反而爆发出骇人的力量!
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变成了一头发狂的母兽!
双手猛地后撑,死死抠住我的大腿根借力,腰肢拧动,雪白的臀瓣在我掌心禁锢下,带着千钧之力,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狠狠向下坐砸!
每一次都拼尽全力向后撅起,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和耻骨狠狠碾压!
每一次臀落都又狠又快又深!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劲!
“噗呲!噗呲!噗呲!”
肉体沉闷的撞击在车厢内炸成密集的鼓点!
“呃!啊!呃啊!!”每一次沉重下落,都伴着一声从胸腔深处挤压出的、凶狠短促的低喘!
身体被顶得向上弹起,又被我狠狠按回原位!
她体内湿滑紧致的腔道,在这狂暴主动的吞吐下,变成了野蛮的榨汁机!
滚烫的蜜液被大力挤压得飞溅四射!
“操……蕴姐……”这突如其来的反攻,野性得远超想象,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外面!儿子就在几步开外,驻足对着这辆晃动不已的车子指指点点!
车里!
身份尊贵的母亲!
像个被羞辱点燃、彻底疯狂的“骚货”,在我身上剧烈地、忘我地起伏颠簸!
用她的蜜穴凶狠地套弄、吸榨、索求着最原始、最毁灭的解脱!
巨大的羞耻、被辱骂的屈辱、肉体的极度欢愉、对儿子那份复杂情感的冲击、加上此刻主动反攻带来的病态掌控感……所有情绪在她体内如同引爆了核弹,将她推向失控的巅峰!
“呃呃呃呃——!!!来了!不行……飞了!都拿去!全都……咿啊啊啊——!!骂……骂就骂了!老娘……唔啊啊——!!操!干脆操死我算了!啊啊啊——!!!”
林知蕴在我身上癫狂嘶喊,声音撕裂尖锐,带着哭腔和破罐破摔的放纵,像是对“骚货”称呼的疯狂回击!
腰臀耸动如魔!
那前所未有的猛烈紧缩、剧烈的痉挛伴随着汹涌的、带着腥膻和精液气息的潮吹,再次猛烈喷薄而出!
这一次,她整个人虚脱般猛地向后瘫软,无力地倒进我怀里!
身体剧颤着,小穴里一阵接一阵激烈痉挛、吸绞,发出“咕啾…咕啾…”的吮吸声,眼神涣散,微张的红唇如同离水的鱼,发出断续的、带着极致高潮余韵的抽气,“呜……呃呃……”大量温热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她被彻底撑开的穴口汩汩外溢,混着残留的精斑和她汹涌的潮吹,把我们紧贴的下体以及早已狼藉的皮椅浸得一片湿滑狼藉。
她体内的痉挛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啃噬吮咬着我的顶端,力道前所未有!
那频率和强度,以及她那濒死般的状态,无不宣告着这次高潮的恐怖程度!
“操……蕴姐……我也……在你儿子眼皮底下……射了!!全给你!!!都射进去!!!”林知蕴那被辱骂后彻底癫狂反击的模样和她身体此时极致的反应,终于引爆了我积蓄整晚、处于临界点的欲望!
在这极致刺激的关口!
我低吼一声,双臂铁箍般锁死她的腰腹,将她身体更深地压向我的耻骨!
腰胯如同打桩机做着最后的致命猛夯!每一次都像要把魂魄撞出躯壳!
噗!噗!噗!
每一次深顶,坚硬的头冠都凶狠砸在她柔软痉挛的宫颈口!
每一次撞击都让林知蕴虚弱瘫软的身体发出一声“呃啊!”的无意识呻吟,双腿无力地蹬踏着座椅。
最后一下!
我倾尽全力,死死固定住她的身体,腰胯如同绷到极限的弓弦猛然向上弹射!
那坚硬的头冠如同攻城重锤,粗暴地撑开宫颈口最内圈那圈柔嫩异常的环状软肉!
深深嵌了进去!
死死抵在那象征生命源初的温热、柔韧的入口之上!
一股滚烫灼热到仿佛骨髓都在沸腾的激流,如同被压抑万载的火山熔岩,猛然从深藏的泉眼喷薄而出!
沿着紧绷的棒身,以摧枯拉朽之势,狂暴地冲击着、灌注入林知蕴身体最深处、那最隐秘也最原始的殿堂之中!
“噗嗤!噗嗤!噗呲——!!”
浓稠滚烫的生命之源狠狠冲击、冲刷着那敏感至极的温热内壁!
巨大的冲击力让还在高潮余波中颤抖的林知蕴猛地弓起腰背!
颈项竭力后仰!
一声堵在喉管深处、短促却尖锐得如同灵魂被刺穿的泣鸣“呃————!!!!”炸开!
随即整个身体如同抽去骨节的蛇彻底瘫软在我怀里,双眼翻白,身体随着射精的冲击一波又一波地剧颤,小穴深处传来阵阵“滋滋……滋滋……”贪婪吮吸般的轻响,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细微的、如同濒死喘息般的“哈……啊……呜……”呻吟。
车外,林思宇皱着眉,又瞥了一眼那辆轻微晃动的车子。
“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摇摇头,似乎觉得自己多疑,“算了,管他呢,兴许是哪个司机吧。”他紧了紧臂弯,冲宋潇露出温和的笑,“走吧宝贝,外面凉,妈大概等急了。”他揽着宋潇,低语着,转身沿着小径,走向灯火通明的别墅正门,身影消失在那片暖光里。
车内。
激射终于缓缓停歇。
我和林知蕴都陷在剧烈的高潮余烬和随之而来的巨大虚脱里。
“哈……哈……”车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得吓人的喘息,如同破风箱般起伏。
我依旧保持着深埋的姿态,感受着她体内轻微的挛动和子宫口对我顶端的阵阵本能吮吸,带来最后一点残余的酥麻快意。
车窗外最后的暮色彻底被夜晚吞噬,车厢内一片死寂,车窗上模糊的倒影,被我们呼出的白气和蒸腾的汗水蒙得更加虚幻。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蕴身体的颤抖才渐渐平缓。
“……嗯……”她发出一声极其疲惫的鼻音。
她趴在我胸前,脸埋着,看不清表情。
又是片刻沉默,仿佛在积蓄最后一丝力气,她轻微动弹了一下,带着浓重鼻音哑声道:
“……松手……”
我缓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将依旧肿胀敏感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身体里抽离。
“呃哼……”这缓慢的抽离似乎牵动了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精液与爱液混合的强烈腥膻味道,瞬间在狭小空间里炸开,扑面而来。
“啵”的一声轻响,带着粘液的粘连。
林知蕴挣扎着,从我怀里撑起酸软的身体。
她低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脸,一言不发,开始摸索着整理衣物。
动作有些僵硬,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还在微微哆嗦。
先是胡乱地将汗湿粘身的衬衫扯平,拉拢衣襟,勉强扣回散开的扣子。
接着去扯那团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红色开档蕾丝——小小开口周围几乎绷断,深陷在湿漉漉、糊满白浊粘液的大腿根皮肤里。
指尖碰到那粘腻狼藉的地方时,她身体明显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
最后,艰难地将双腿挪到座椅边缘,摸索着找到踢掉的高跟鞋,费力地套回被丝袜包裹的脚。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脚垫上一个东西。那枚被她吐出的粉色小跳蛋,在昏暗光线下幽幽地泛着湿滑的光,像一滴凝固的疯狂。
心头掠过一丝得逞的占有欲和不罢休的戏谑。就在林知蕴扶着中央扶手箱,试图站起身,却因双腿虚软而趔趄了一下的瞬间,我出手快如闪电!
“你……!”她警觉回头,我手指已捏着那枚冰凉滑腻的跳蛋,隔着那条被撑得濡湿破烂的红色开档内裤,用力推送了回去!
指尖甚至往里狠狠一顶,让它牢牢楔入她依旧敏感、残留着痉挛的穴道深处!
再飞快地将那根细小的拉环拽回内裤边缘的蕾丝褶皱里。
“呃啊——!嗯……别……周明阳!你……!”突如其来的异物再次入侵、填满,让她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晃着重重跌坐回座椅,手死死抓住扶手箱,喉咙里迸出又惊又怒、还带着强烈生理刺激的尖叫。
我立刻站起,不顾自己下身赤裸,一步上前贴紧她依旧颤抖的身体,她瞬间绷紧,我双臂环住她,在她耳边压低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蕴姐乖……别浪费了……射进去那么多……得给你好好堵上……”声音又低又哑,呼吸喷烫着她的耳廓,“免得……留下痕迹……”这借口,更像是赤裸裸的占有标记。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怀里僵硬了好几秒,“嗯……”似乎想挣脱,最终却只是鼻腔里发出一点混杂着疲惫、羞恼、无奈……甚至一丝被强行填满后奇异酸软的哼声:“哼……小混蛋……滚远点!……”
她猛地发力推开了我,挣扎着,终于踉跄站稳,飞快地将藏蓝色风衣的衣襟拉拢掩紧,领口高高竖起,几乎埋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在幽暗光线里重新聚起、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几分疲惫后寒意的漂亮眼睛。
她最后冷冷地剜了我一眼,那目光复杂难辨,有疯狂退潮后的短暂茫然,有屈辱的残痕,更有一层重新披回的、坚硬冰冷的铠甲。
没再说一个字,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后排车门!
夜风带着微寒和新草的气息猛地灌入,粗暴地搅动着车内盘踞不去的淫靡颓靡。
她伸出长腿,踩在冰凉的地面,身形微晃,闷哼一声,随即绷紧脊椎,努力挺直了腰背,恢复成那个掌握着庞大财富帝国的林氏总裁姿态,一步,一步,踏着稳定却略显僵硬的节奏,重新走向那扇象征着秩序、冰冷与现实的大门,身影最终被门廊下那层柔和却疏离的光线彻底吞噬。
车门在我身后“咔嗒”一声轻响,严密关上。
我重重靠回冰凉黏腻的真皮后座,赤裸的下半身被门缝溜进来的夜风一激,缩了一下。
车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属于林知蕴和我糜烂交合的腥膻气味,混着昂贵的皮革味、汗味、精液的颓丧气息,像个刚刚落幕的疯狂剧场,依旧固执地弥漫、发酵。
后座那片深色、被混合体液浸透成一片狼藉污秽的巨大湿痕,在昏昧光影里触目惊心,无言地控诉着方才那场在儿子眼皮底下、险险曝光的疯狂。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她那句冷冽到骨子里、又浸染着复杂情绪的“滚开”。
我摸着下巴,想着刚刚陈思宇的女朋友——宋潇,正是我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这可真有意思!”,我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道道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