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发力,像翻弄一个布娃娃,粗暴地将她整个人从趴伏的姿势翻转过来!
“啊——!”她惊呼一声,天旋地转间,后背重重砸在凌乱湿透的沙发靠背上。
“把腿张开!举高!”我的命令如同炸雷,不容丝毫迟疑。
林知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服从!
凭借着长期瑜伽锻炼出的惊人柔韧性,她顺从地、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将两条光洁修长的美腿大大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抬起!
脚踝划过空气,带着破风声,最终“咚”、“咚”两声闷响,重重地搭在了沙发宽大靠背的顶端!
硬生生拉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一字马!
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
红肿湿润、像被暴雨蹂躏过的花瓣般微微外翻的小穴,以及下方那枚深嵌在臀缝里的金色肛塞,连同最上方——那道已然微张、湿润、如同神秘花蕊般微微颤抖的子宫颈口——都毫无遮掩地、彻底地暴露在客厅惨白的灯光下!
像一件被彻底打开、任人采撷的祭品。
我立刻俯身压上,沉重的身体嵌进她大张的双腿之间,胸膛紧贴着她剧烈起伏的小腹。
一手死死抓住她一只悬空的脚踝,将那惊人的柔韧度固定到极致;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跳、沾满各种体液而显得油光发亮、怒涨到极致的凶器,滚烫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目标——那道微张的、通往生命源头的粉嫩门户!
“呃啊——!!!”“呜哇啊啊啊——!!!”
伴随着林知蕴一声凄厉到撕裂般的痛吟,我利用身体的全部重量和这个刁钻到极致的角度,腰胯如同攻城锤般,凶狠无比地向前一顶!
整根粗长滚烫的阴茎,瞬间贯穿了湿滑泥泞的甬道!
龟头带着千钧之力,毫无缓冲地、结结实实地、沉重无比地撞击在她完全暴露、毫无防备的子宫口上!
“咚!”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仿佛连沙发都震动了一下。
这个姿势带来的深度是毁灭性的,我感觉自己几乎要将她单薄的身体从中间钉穿!
“呜…不…太深了…顶…顶碎了…噫呀——!痛…痛啊主人!”林知蕴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呜咽,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弹动。
我充耳不闻。
双手如同铁铸的杠杆,死死抓住她大腿根部最丰腴的软肉,用尽全身力气向下压!
将她拉成一字马的双腿压得更开、角度更刁钻!
同时腰臀疯狂地耸动起来!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无比、用尽全力地夯砸在那道已经门户洞开、柔韧颤抖的子宫口上!
龟头那坚硬的伞状边缘,如同重锤,反复轰击着最后的防线。
“啊!啊!呃啊——!”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她短促而高亢的惨叫,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弹跳。
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更深入的撞击下,那柔韧的抵抗终于到了极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最前端那硕大的边缘,强行挤开了最后一道紧箍的环形肌肉,强硬地、不容抗拒地嵌入了那温暖、紧窒得超乎想象的宫腔入口!
“呜哇——!!!进…进去了?!不…不要!主人!痛…不行…啊啊啊啊啊——!!!”林知蕴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仿佛灵魂被刺穿、被撑裂的恐怖入侵感,发出惊恐到变调的尖叫,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疯狂挣扎,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米,却被我的体重、力量和锁死的姿势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裂…裂开了…呜呃…!”
“由不得你!”我眼神炽热如熔岩,带着绝对的、毁灭性的征服欲。
无视她破碎的哭喊和徒劳的扭动,我固定好她颤抖的身体,腰部如同最狂暴的打桩机,连续数次短促、凶悍到极点的撞击,全部力量都轰在同一个点上——那已被撑开、正含着大半龟头、脆弱颤抖的子宫颈口!
“呃!呃!呃!”
“噫!噫!噫——!”
每一次短促的撞击,都让林知蕴的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跳,喉咙里的惨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尖锐的气音。
终于,在一次蓄满了全身力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进沙发里的终极深顶之下——
“呃啊————!!!”
“呜哇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林知蕴一声撕心裂肺、几乎冲破喉咙极限的惨烈长嚎,我粗大滚烫的整个龟头,连同前端一小截青筋虬结的茎身,势如破竹地、彻底地、完全地闯入了她温暖紧窒的子宫腔内!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撑胀、灼热和绝对占有的触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龟头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林知蕴许久未被光顾的、孕育生命的圣殿,再次被她的“主人”以最粗暴的方式闯入、填满。
我没有给她哪怕半秒钟去适应这灵魂出窍般的冲击和痛苦。
腰部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近乎残忍的抽插!
每一次都近乎残忍地将阴茎完全抽出到穴口,让那被强行撑开、边缘红肿外翻的子宫颈口和下方湿漉漉的宫颈,清晰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沾满了亮晶晶的、混合着爱液和点点血丝的粘稠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绝望的光泽。
然后,再借助全身的重量和向下的沉坠之力,凶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让粗硬的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柔软的子宫壁上!
“噗!噗!”
沉闷的、仿佛捣进暖脂深处的撞击声,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她的呜咽声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恐怖。
“呜…呃…啊哈…啊…!”
每一次宫腔内的撞击都让她发出一种被顶穿灵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灭顶快感的呻吟。
我一边狂暴地在她身体最神圣的殿堂里肆虐抽插,一边俯身,滚烫的嘴唇贴着她汗湿冰凉的耳廓,声音低沉如地狱的宣告,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烙印:
“记住这个感觉!母狗!”龟头又一次凶狠地撞在宫壁上,引来她身体触电般的痉挛和“噫呀——!”一声尖叫,“记住是谁在操你的子宫!记住是谁把你这里…捅开!灌满!”抽插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你的骚屄,你的屁眼,还有这里…”我恶意地重重一顶,“…你的子宫!永远!都是我的东西!说!你是谁的东西?!”
林知蕴的意识早已被这深入骨髓的侵犯和灭顶的痛苦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
她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口水混合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肆意流淌下来,滴落在汗湿的胸口和沙发皮面上。
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高频地痉挛着,像通了高压电的玩偶,双腿在我手中绷紧如铁,脚趾死死蜷缩。
“呜…呜嗯…呃呃…”
“啊…啊…”她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在又一次凶狠的子宫内撞击后,才从灵魂深处挤出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回应:“主…主人…的…是主人的…子宫…是主人的…啊!!!要…要去了…又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像一张拉满到极致、瞬间崩断的硬弓!
小穴和子宫同时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毁灭性的剧烈痉挛!
宫腔内的软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绞紧、吮吸、挤压着深埋其中的龟头,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化进那片温热的肉壁里!
那吸裹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炸裂、脊椎过电般的极致快感!
与此同时,“嗤——噗嗤!”
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彻底失控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再次从她失守的尿道和前穴猛烈地、呈喷射状激溅而出!
滚烫的液体浇淋在我持续在她子宫内抽插的阴茎根部,浇淋在我们身下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到刺鼻的腥臊气息。
她的浪叫声彻底变成了无声的、拉风箱般的嘶哑抽气,只剩下喉咙深处“嗬…嗬…”的、濒死般的喘息,全身的肌肉都在无法控制的高频颤抖中走向彻底的崩溃,翻着白眼,涎水横流,彻底沉沦在由痛苦、极乐和绝对臣服交织成的灭顶深渊之中。
而我,感受着子宫内那令人疯狂的紧箍、吮吸和子宫壁被龟头反复撞击的独特触感,继续着狂暴的、深入灵魂的抽插。
每一次贯穿,每一次撞击,都将“主人”的烙印,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深深地,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刻进那孕育生命的圣殿之中。
“噗…噗…”
粗硬的玩意儿在她身体最深处捣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夯在娇嫩的宫壁上,发出沉闷又粘腻的声响,像拳头砸进吸饱水的厚棉絮里。
林知蕴瘫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像被抽了筋,只有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小幅度地弹动,喉咙里滚出些不成调的“嗬…嗬…”气音,口水混着眼泪,亮晶晶地淌过她潮红滚烫的腮帮子,洇湿了底下深色的皮面。
操。
这模样。
彻底失神,翻着白眼,像条离水太久、濒死的鱼。
只有底下那张小嘴还他妈活泛得很,宫腔里的嫩肉死死绞着我不放,吸裹的力道一阵紧过一阵,爽得我腰眼发麻。
那股子扭曲的征服欲混着背德的邪火,烧得我脑门子嗡嗡响,血全往一个地方涌。
还不够。
得再添把柴。
我上半身压下去,汗津津的胸膛贴上她同样湿滑起伏的软肉,两颗硬挺的乳尖刮蹭着我,带起细微的战栗。
嘴唇凑近她红得滴血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先喷上去。
“蕴姐…”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情事里特有的黏腻,“…蕴姐…醒醒…我的小母狗…”
没反应。
她陷在那片灭顶的余波里,瞳孔涣散,只有喉咙深处那点破风箱似的“嗬嗬”声。
嘴角咧开个自己都觉得邪性的笑。
气息更近,几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恶意地扫过那点软肉,换了个调子,刻意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天真的试探:
“妈妈…”
“嗯?!!”
身下的身体猛地一弹!像被高压电狠狠捅了一下!
“呃啊——!”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叫猝然从她喉咙里挤出!
原本软成一滩泥的林知蕴瞬间绷得像张拉满的硬弓!
涣散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里面炸开一片难以置信的惊恐!
底下那要命的地方反应更直接——小穴连带宫腔里的嫩肉猛地绞紧!
力道大得吓人,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同时发力,死死“咬”住深埋其中的粗硬,吸裹的力道骤然加剧,几乎要把我魂儿都从这根玩意儿里吸出去!
“嘶——!”她喉咙里又挤出一声更尖锐的抽气,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涣散的眼神艰难地聚焦,猛地扭过头,死死钉在我脸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喊我…什么?!”
操。
这反应。
爽。
我下身故意顶着那团被撞得发颤的宫壁,恶意地碾磨了一圈,感受着那圈软肉在我动作下应激般地疯狂收缩,“呜嗯…别…别磨…”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地向上拱起。
嘴上却装得无辜,带着点戏谑的疑惑:“没什么啊,喊你蕴姐啊?怎么了?”
“你明明…你刚才明明…!”她呼吸又急又乱,脸上那层情欲蒸腾出的潮红唰地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吓人的惨白,声音拔高,带着哭腔和急切的求证。
“明明什么?”我打断她,腰胯猛地发力,开始更凶狠地抽送!
粗硬的肉棒在她被强行撑开的宫口和敏感的宫腔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惩罚的力道,撞得她身体向上弹跳,“蕴姐,你高潮得失神听错了吧?”
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煞白的脸上,我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她冰凉的鼻尖。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开,又沉又响。
林知蕴被我肏得呻吟起来,但这呻吟里塞满了混乱、痛苦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扭曲的刺激:“啊…啊…慢…慢点…里面…好疼…又…好涨…太深了…啊哈…停…停下…”她徒劳地想并拢被我架成“一”字、死死按在沙发靠背顶端的双腿,脚踝徒劳地蹭着冰冷的皮革。
时机到了。
我一边维持着狂暴的抽插节奏,一边再次把嘴唇压上她汗湿冰凉的耳廓。
这次声音压得又低又沉,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带着掌控一切的残忍和玩味,清晰地凿进她耳膜:“难道…我不该喊你蕴姐吗?”
故意停顿,感受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绷紧,“还是说…我应该喊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