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晋助跟时泽的“交流”从攘夷时期就没断过。
那时候,他仗着自己坏坏的气质和挑衅的态度,哄着单纯的时泽“床上交流很正常”,教她各种花样,总觉得自己是猎人,而她是那个被他玩弄于股掌的猎物。
可随着时间过去,尤其是那次花街同学会后,高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这家伙的性别认知虽然混乱,但她似乎比他想的更懂得怎么玩。
这天晚上,高杉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休息,烟斗冒着淡淡的烟,月光从破洞的天花板漏进来。
他刚脱下外衣,准备睡觉,时泽就扛着巨刀闯进来,粗声说:“高杉,老子来了!今晚交流一下吧!”她随手扔下刀,脱下攘夷服,解开布条,露出丰满的胸部和结实的身体,豪迈地坐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豪气干云。
高杉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吐出一口烟:“时泽,那天在花街同学会,你那身装束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带着探究,眼神扫过她的胸部和腿间,心里闪过她穿和服时妩媚的模样。
他一直觉得那天她温柔的样子不对劲,像是在故意撩拨他们,让他这自诩猎人的家伙都有些乱了阵脚。
时泽听到这话,淡然一笑,切换成淡雅的声线,轻轻笑了几声:“高杉,那天啊……我只是奉命潜入,没想到遇到你们。”她的声音柔媚如水,像丝绸滑过他的耳边,胸部随着笑声微微颤动,眼神淡定却带着一丝调皮。
她靠过去,温婉地说:“你喜欢我那样吗?”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轻轻抚过他的锁骨,像花街艺伎那样撩人。
高杉的烟斗抖了一下,脸微微发红,心跳快了一拍。
他冷哼一声,试图保持淡定:“时泽,别玩这套,老子不吃。”可他的鸡鸡已经硬起来,挺得像把小刀,暴露了他的反应。
这丫头,温柔起来真要命,难怪银时和土方都栽了。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突然换回粗犷的模样,豪迈地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哈哈,高杉,你这矮子还挺会问!老子那天就是扮娘们,怎么样?”她的声音粗得像战场喊杀,动作豪放得像要掀桌子,跟刚才的妩媚判若两人。
她一把抓住他的鸡鸡,粗声说:“硬了啊?老子喜欢!”然后压着他躺下,豪气干云地开始“交流”。
高杉被她压着,冷笑一声,心想:果然还是老子占她便宜,这家伙的性别认知乱得像团麻。
可时泽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开始怀疑谁才是猎人。
她骑在他身上,女上位坐下去,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鸡鸡,开始起伏。
她的长发披散,胸部随着动作颤动,突然又切换成淡雅的声线,轻吟道:“高杉,你好硬……我好舒服。”她的喘息柔媚得像春风,每一句都像羽毛挠着他的心。
高杉的冷笑僵住了。
他的手不自觉抓住她的腰,眼神沉迷,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搞不好猎人不是我。
她用那优美妩媚的声音轻吟喘息,温婉地说:“高杉,喜欢我这样吗?”她的小穴收紧,每一下都让他更深入,胸部晃得他眼花缭乱。
他咬着牙,低吼:“时泽,你这混蛋……”可他的动作却配合她的节奏,挺得更猛,像被她牵着走。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心想:这矮子硬起来也好可爱。
她故意放慢动作,温柔地抚着他的脸,轻声说:“高杉,你真棒,我喜欢。”她的声音柔得像水,眼神专注而妩媚,像整个世界里最喜欢他的鸡鸡。
高杉的理智崩了,他猛地翻身压住她,低吼:“时泽,老子才是猎人!”他的动作迅猛得像拔刀,狠狠顶进她的小穴,手抓着她的胸部揉得更用力。
那一夜,他们“交流”到天亮。
时泽时而粗犷地喊:“高杉,干得爽!”时而温婉地喘:“高杉,好舒服……”高杉被她撩得脑子一片空白,射了好几次,最后瘫在榻榻米上,点了根烟,眼神复杂。
他吐出一口烟。
时泽用那优美妩媚的声音轻吟喘息时,真的很美。
结束后时泽坐起来,换回粗声:“高杉,老子爽死了!”她拍着他的肩膀,豪气干云,可眼神淡定,温婉地补了一句:“下次再玩,你很棒。”她站起来,披上衣服离开。
高杉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心想:这家伙,搞不好一直是她在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