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小君坐在野马副驾驶双手环胸,目光呆滞,一直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时不时地还得意地冷笑,我搭话想聊天也是老走神。
虽然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吴侬软语的乖乖千金模样,但只要惹到她,她是会打击报复的,她五岁那年就学着少儿科普节目里的手工,用可乐瓶做了一个液压火箭,把隔壁住着的老太婆窗户砸得稀烂,原因只是因为那老太婆一脚踢飞了一只流浪狗。
小孩子斗着玩,我懒得管,心里只是担心这挂牌的国土安全局行动小组,如此三天两头给我派活,会不会变本加厉。
再加之在医院里被我那“顶头上司”性骚扰,她究竟是从精液捞出的什么名堂,尿结石?
现在只有从那位小凯瑟琳嘴里套话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事情古怪的没有一丁点线索由头。
隔壁小君的香闺很安静,刚想到这小妮子今天例外地没有做“传统手艺”,我也能睡个安稳,忽然那熟悉的嘤嘤声便传进我耳朵。
房间昏暗,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穿着白丝裤袜,粉色芭蕾舞服,亭亭玉立站在雨中盼来盼去的倩影,娇嫩明艳的小性感挠得我心肝发颤,胯下的大鸡巴缓缓抬头。
龟头摩挲上被子,我不由得用手捏住,耳畔有听到小君正在念叨:
“哥哥……好喜欢哥哥大牛牛,好像一把剑好威武啊,还会吐鼻涕泡泡一样的水水,粘粘的,稠稠的,还干净……还有大蛋蛋,又好可爱……“
胯下的大鸡巴依然充血勃起,盘曲在肉竿子上的血管粗野,心里也是欲火灼烧,但我还是被小君的形容逗得扑哧一笑。
握住龟头用先走汁润滑龟头,我喘着粗气开始套弄自渎,隔壁的小君也用鼻息娇喘,那一定是咬住被子发出的声音,我经常干得戴大美人这么喘。
我们兄妹俩人各自自慰,躺在床上光着屁股,我把那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对准小君床榻的位置。
很奇怪,我没有半点羞耻,就像喝水吃饭,我心里甚至有一种感觉,倘若和小君面对面,我抓着自己大鸡巴套弄,她面对我翘起她白丝美腿,扣挖自己白白嫩嫩的小馒头肉穴,我俩依然可以聊她在学校的八卦,聊今晚吃什么。
“坏哥哥,大棒棒坏哥哥,勾引妹妹流水水的坏哥哥,牛牛头头碰到我的肚脐了,好大……哥哥……人家可以叫你老公嘛?”
我捏紧龟头,想要模拟少女紧窄的腔道,可自己的手哪比得上真人,自从在戴辛妮身上体会道女人性器里湿润温热的包夹,手艺活基本对我失去了效用,要不是小君“叫床声”娇嗲如天籁,夜半三更我自己打飞机纯属找不自在。
“想要哥哥顶撞……想吃哥哥的鼻涕泡泡……我是坏妹妹,哥——要来了……”
大鸡巴依然勃起,可隔壁的小君偃旗息鼓了,一声绵长的娇啼,小嘴呼出哭腔后,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喘息。
没有小君叫床声给我心里欲念的炉子添柴火,可苦了我胯下的阳具,都套出火星子都没有半点射意,用手摩擦的快感聊胜于无,弄得我反而心烦意乱。
思来想去,只有借助外物。
于是我穿上裤衩,出了房间,本想上楼去取母上大人的丝袜,但来到楼梯口看到窗外撒进月光,我又联想到了今天小君腿上的白丝。
“臭小君。”我咬牙切齿,解铃还须系铃人,会想到那妮子把丝袜脱在了洗衣房便悄悄下了楼。
路过厨房,忽然,一道我微弱的蓝光出现让我心头一惊产生警觉。
胡媚男不会大半夜进屋,她很守规矩。
我蹑手蹑脚靠近,发现是小君正在冰箱前大口吃着我的给她买的蛋糕。
一身oversize的宽松白纱长袖T恤,拖长的下摆成了超短裙,但还是遮不住股间的小内裤,蓝色和粉色条纹的小猫内裤里,倒三角阜肉肥嫩胀鼓。
披头散发,很素,光着白皙的酒杯美腿,赤着小脚丫,像是下凡的仙女,见到我后手里的奶油蛋糕掉下,她满嘴沾满奶油的脸蛋滑稽又可爱极了。
冰箱里发出的灯光微弱,但依然把白色宽松T恤里的身体勾勒出一道剪影,肥袖里的纤细柔臂,但最勾住我眼睛的是侧向我的一对圣女峰,倩影娇挺饱满,微微自然垂下的乳房上没有奶罩的吊带,浑圆完整的朝我展现着这软萌可爱的脸蛋不应该有的大奶子。
小君被我吓得两眼圆瞪,眼睛直勾勾地向下,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结实的八块腹肌上,内裤裤腰里冒出了大半根阳具,阳具马眼处还泌出她说的“鼻涕泡”。
“咳——咳——”
我来不及羞耻,就发现小君被惊吓呛住了气管,小小的身板佝偻起身子不停拍打岛台上的石板,嘴里发出风箱的抽气声。
刚刚欲火焚身的我被迫了一盆冷水,全身上下蔓起一股恶寒,没有思索,我赶忙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小君柔软的小腰,曲腹再狠狠挺腰,用蛮力使起海姆立克防噎法。
连顶楼三下,我清楚的看到小君嘴里突出了一团食物,呼吸声音也通畅正常,方才松了一口气,但以防万一,我也没停,继续挺腰像夯地基一样机械往复。
这时,我才注意到了怀里抱着软玉,小君那侧腰有着双C曲线的玲珑纤腰,完美性感。
整个人儿被我拎在半空,光着的小脚丫悬空,被我公狗腰冲撞,在纱裙里的小蜜桃臀也弹性十足,每次冲撞,我胯下的阳具都会嵌进臀沟。
“没事了?”
“谢谢哥……”小君抚着胸口,吐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白色奶油的小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大眼睛带着歉意仰视我,本身并不暴露的睡裙在刚刚激烈运动中领口扯下,露出了小半截乳沟。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捏起小君的耳朵,“下回半夜偷嘴……别偷偷摸摸的,如果吓你的是一只野猫呢?猫可不会做海姆立克,听见没有。”
板起脸,我摆着柔中带铁的兄长威严,小君垂头接受教训。
然而我不是一个好哥哥,裤衩里冒出的阳物依然坚挺,月光朦胧,我那红彤彤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很醒目,但我装作若无其事。
是的,我居然感觉到了一种引诱小羔羊的快感,小君低头垂目,大眼睛一定在看我内裤里顶出的性器。
我的心跳的很快,嘴里车轱辘这重复着“慢点吃东西”的话,鬼使神差地,我大胆翘了翘大鸡巴龟头,让粗壮的血管鼓动充血,带起阳刚的勃动。
夜里静悄悄,小君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小声。
不是我丧廉弃耻,当然,勾引自己的亲妹妹的确是丧廉弃耻,只怪满月的月光太柔,太光怪陆离,让人浮想,让人放纵,就连古罗马人都说月亮会致使人精神恍惚,更坦率的讲,月光就是一层纱,隔着这层纱,我胆子变得很大。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不穿奶罩的小君站在我面前,太诱人了。
“你有没听我说话?”我表情依然严肃,泵动着大鸡巴上炙热血液,舒缓出一丁点快感。
“听着呢,我下次注意就是了,哥……别这么凶嘛。”小君受惊地抬起头,那张脸但红霞一片,可爱极了。
凶?我心里暗笑,臭小君自慰一直都是幻想着我凶,凶到欺负她。
打发走了小君,我独自一人来到洗衣房,在盛小君换洗衣服的篮子里,找到了那双白丝裤袜。
八十丹妮的白丝裤袜,质感绵密,不透明,捏在手中的形状宛如一双小白兔的长耳朵,很可爱,而且很性感,因为兔子就代表生育,代表着纵欲。
捂住我口鼻,我用力嗅了嗅,没有半点不干净的臭味,也没有汗味,小君和母上一样,都有一种寻常人盼不了的体香。
这是我第一次拿小君的丝袜自渎,白丝的触感沙沙的,单手扶着墙,我闭上眼睛把白丝裤袜包裹住自己的阳物,早就垂涎白丝的大鸡巴吐出先走汁,套弄得畅快,解了我一时的火气。
”臭小君,每天都要挖小喷泉,看哥不收拾你的小浪蹄子,看哥不干死你!”我不由自主地说出胡话,低头才发现小君那个小马虎蛋居然把学生证也扔到了篮子里。
我拿起学生证,注视着里头那张熟悉的沉鱼落雁脸蛋,飞快套弄大鸡巴,有了带着少女幽香体位的白丝裤袜的摩挲,我性欲大涨,精关开始震颤。
“干死小君,天天晚上嚷着让哥欺负,哥就好好欺负,我的心肝……”我嘴里胡言乱语,握住龟头摩擦,少女的白丝裤袜嵌紧冠状沟,摩出一股股火燎的快感,裤袜仙气飘飘的两条美腿随着我的套弄荡漾,如果真从后面和小君做爱,她那双瓷白的玉腿一定会抖得像这丝袜。
“还想叫哥老公,当哥老婆,天天都要被哥欺负,你受得了嘛你?”
回想起刚刚在厨房挺腰冲撞小君肉肉的蜜桃臀,公狗腰上传来那弹力十足又软绵的触感,我甚至能用腹肌感觉到饱满的形状,我彻底忍不住了,精关大开。
妈都被我“颜射”过,更何况小君,我低吼一声把龟头对准学生证上的证件照,照片里小君微笑的很甜,可下一秒精液勃发,一股就黏糊糊地把那张拇指大小的脸遮住。
我射精的量很大,一张卡片大小的学生证承接不了,那双仙气飘飘的天鹅用来跳芭蕾舞的白丝裤袜就遭殃了,大鸡巴伸进裤袜腰口,我捏着白丝裹住整个龟头,精液不停溢出,舒舒服服的高潮了一次,用丝质的绵密擦干了大鸡巴竿子上的精液,我把白丝裤袜随手扔在了篮子里。
就这样吧,我心里想,反正明天妈也不回来,洗衣服的事还是我做。
我喜欢把辛妮肏到绝顶高潮后,不做after care的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糟蹋得狼狈的辛妮两腿夹不住我的精,看着她全身痉挛。
本来是修饰修长美腿上曼妙的舞步的白丝裤袜,变得皱皱巴巴,也像是被我干烂成一滩春泥的女人,
上了楼,欲望发泄,我舒缓了一口气,刚坐上床,隔壁又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娇喘。
“哥……棒棒都从内裤里跑出来了……好坏,从后面顶人家,还这么凶,啊啊啊——”
我叹了一口气,胯下的阳具又开始充血。
第二天清早,小君在我没起床前就出门了。
冰箱上留了字条,说是要提前一步去青栖国家公园踩点,我也懒得去参与小女孩们的过家家。
来到洗衣房,找到昨晚被我宠幸的白丝裤袜,干涸的精斑在乳白色的丝袜上很明显,扔进洗衣机后突然我听到了一串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那脚步声是姨妈爱穿的,步幅和频率我都熟悉,想到自己昨晚作的孽,我心头一紧,赶忙按下洗衣机,然后等胯下不老实的玩意消停下来后,方才出门去往客厅。
“你妹妹呢?”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套黑色的旗袍。
墨一般乌黑的亚麻料子紧贴着母上大人那如沙漏肉葫芦完美的身材,在丰乳肥臀的肉感丰腴处,还紧绷出些微性感的褶皱,亚麻布料上松垮垮的,不能给两颗J罩杯大奶子“凶器”和妈妈S形身材后隆起蜜桃肥臀支撑,但这些熟透的硕果依然翘挺。
我太爱妈妈的屁股了,不光从侧面看隆出S形的水蛇腰,从正面欣赏,也能左右隆起处要人亲命的腰臀比弧度,女人那臀腰凹陷的地方我很喜欢看,也充满实用性,和辛妮做爱的时候,我很喜欢用大手掐住那里,不管传教士夯肏,还是后入都是完美的着力点。
母上大人的旗袍下摆直到脚踝,开叉也只在小腿,里头是她那不常穿的黑丝,也是我自渎过的黑丝,想到黑丝裤袜裆部和颜色更深邃的防绽环被我的精液玷污,我的心中就不由得升腾起邪火。
“问你话呢?怎么,还是太花哨了吧?”姨妈快步到玄关的穿衣镜前,转了身蹙眉。
“怎么能叫花哨呢,一身黑。”我赶忙打圆场。
“那个老于,你于叔叔,前些天心脏病心梗,唉,退休工资才领几年啊——我要去参加他的追悼会,中午和晚餐别又带着小君出去乱吃。”姨妈摇头,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小君今天又学校活动,我也要参加,国防教育之类的。”我来到姨妈身后,从镜子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打量妈妈的大屁股肥臀。
“好。”姨妈转身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检查起我的气色,“这几天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练那西洋功一定要注意,别莽撞,最好等我回来,给你好好补一堂课。”
“妈,你还对我没信心嘛,我可是您老人家关门的亲传弟子,胡媚男那厮都夸我丹田是核动力呢——她吹她拿过东南军区的比武冠军,是不是真的,妈,胡媚男攒气的时,那点量,我感觉我能一拳把她打飞,挂在墙上。”我越说越眉飞色舞,我和胡媚男在一起现在最大的话题就是吹牛逼谁能打。
姨妈用琼鼻呼出无奈的冷笑,柔荑按着我的肚子,凤目白了我一眼,“是亚军,她好像就拿过一届,你可别骄傲自满,你现在的实力都是因为是我的关门大弟子。”
“那肯定的,都是妈的功劳。”如果时光倒流,年纪在十岁,我这时已经抱着妈妈不撒手开始撒娇了。
“还关门亲传弟子……你是我儿子,岂止关门,你要学好,我什么都可以没保留教你。”姨妈在微微朝我丹田输送真气,试探着我的经脉周天,我刚想说俏皮话,她就竖起食指压住我的嘴唇,望闻问切了一会。
“怎么没了……哎,也罢——那个小戴抽个时间安排我们来家里一趟吧,人家女孩子也要安全感。”
“知道了。”我乖巧点头,“妈,什么没了?”
姨妈挑起一边眉毛,“哦,没什么,妈说的是你冲脉上的气结,挺好,继续保持。”
“妈,您一定要抽空再传授我一些,怎么说我都是您儿子,您也不想看到我被胡媚男这种三脚猫比下去吧。”我握住母上大人大手,耍起赖皮。
回来这些天,一直在“忙工作”,最让我有乐趣的事情就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再者,我和母亲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有过“亲子活动”了。
虽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虽然我有一半动机是想待在妈身边垂涎她的美,但作为一个常年在外工作的儿子来讲,我是想找机会和妈亲近的。
“行,妈抽空,练功不要急。”姨妈拍了拍我的手,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