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李牧星身上的情趣内衣还没被撕碎,黑色蕾丝歪歪扭扭缠住白肤,下面的布料被扯歪,勒得屁股弹弹的,上面的吊带也被扯下一半,露出半边奶子,随着颠簸上下摇晃。
郎文嘉知道她喜欢的方式,她已经被看穿了,她就是喜欢被男人粗大的手指和舌头粗鲁对待。
浑圆的奶子没摇几下就被掐住,乳头被整个含进嘴里的用力吸吮,吸得奶子都被拉尖了,还被牙齿轻轻啃住,细碎碾磨。
她大叫着不行不行,手却拨开另一边的吊带,让另一边的奶子也弹出,埋向郎文嘉的脸,双腿也曲起,用更为放浪的姿态狠狠套弄肉棒,像在用这种方式求郎文嘉不要冷落另一边的奶子,她会让他更舒服的。
郎文嘉喜欢她这样,大掌怜爱似的抚摸她的脸颊,说她在这种时候真的好诚实,好乖好乖的星星,然后,狠狠扇起摇晃的奶子。
李牧星被刺激得身体后仰,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痛觉和快感像螺旋电流一样窜过全身,郎文嘉没有停,修长细腻的手骨扇起巴掌格外刺痛,她的屁股也没停,每次都抬得高高,坐得深深。
“乖宝宝,乖星星,喜欢被扇奶子吗?奶子红红的,是不是很漂亮?啊……腰怎么这么会扭?要被你坐坏了,要不要再用力点?像这样?嗯?嗯?”
“要,要!啊……哈啊……再扇用力……好喜欢,把奶子扇坏掉,要被郎文嘉扇坏掉了,啊……啊……”
“好,好,我把奶子扇坏掉,星星也要把大鸡巴坐坏掉,啊……啊……”
造型流畅的玻璃茶几也是歪的,上面还留有汗水干掉后的痕迹。虽然是玻璃,但是意外结实。
李牧星一开始被抱住侧躺在上面,还很忐忑,挣扎着要起身,可等热热粗粗的龟头又从后方撑开穴缝,脸颊也被扭过去被身后人吻住嘴,上下都被郎文嘉填得满满的,她已无暇思考,他再动起来,搅得小穴酸酸涨涨,又咬着她耳朵,称赞她的里面好温暖,都是水好舒服,她的身体彻底软了,和他十指交缠,胡乱呻吟,胡乱说些情话。
玻璃茶几的摇晃从缓慢到激烈,到摇摇欲坠有些危险,害怕的念头才起来,就被郎文嘉撞散,屁股也被撞得啪啪作响,小穴已经被操软了,身体到脑子都在颤抖,每根神经都沉浸在那种爽到发软的滋味,李牧星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要郎文嘉继续操她不要停。
他们曾经这个茶几上一起吃过宵夜,上面原本还摆着一张小小的风景照,现在那个相框已经掉到地板了,他们就侧躺在上面交媾,还高高抬腿,细白的腿挂在粗壮的大腿上,在半空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糜热抽插的腿心,包括那两颗沉甸甸拍打穴口的精囊、溅出来的淫液,都清晰倒影在前方的70寸电视屏幕。
“看到了吗,宝贝,啊……电视机倒映得好清楚,啊,宝贝的表情好色……”
“嗯……不要……好像狗,讨厌……”
“啊……腿干嘛收回去,很好看啊,星星这样好漂亮,我好喜欢……”
雨花石鱼缸旁边的矮柜已经空了,书籍摆件散落满地,被李牧星撑住的双手摇下来的,她站立着,也快被身后的郎文嘉掐住腰摇到骨头散架。
他太坏了,见她受不住了,双脚垫起,腰肢塌软,上身伏低企图倚靠矮柜,就从她的腋下伸出双手架住肩膀,强硬抬起她的身体,后背贴前胸,热汗淋漓的紧贴,腰胯重重深顶,顶得她垫起的脚尖不知觉往前迈步,就这样在客厅边走边被操。
一停下来,就会被惩罚似的凶猛冲刺,粗壮的龟头冠几乎是嵌进了穴心,最舒服的那里快被捣坏了,酸软的汁液霎时溢满了整个肚子。
快感从脊椎尾直冲脑袋,她下意识扭起身子想逃,反被操得更凶,直接被身后的郎文嘉掐住脖子,他没有用力,可是按压的位置足以让她呼吸急促,小腹抽搐,黏热的下体淅淅沥沥,淫水从腿根一路往下流,在两人的脚边淌成湿漉漉的一滩,女人垫起的脚尖已经踩上男人宽厚的脚背,脚趾紧紧蜷缩,颤抖不已。
明明这么凶,在她耳边的嗓音却很温柔濡热,不说她被操得洪水泛滥的水穴,不说她流着口水快爽死的淫荡表情,竟然说好喜欢她的奶子这样摇。
“宝贝好美啊,奶子摇得好美,好色,啊……只是看就要射了,能不能让我拍下来?想拍星星宝贝的乳摇,就10秒,好不好?以后你不在时,只是看这10秒,我就能爽到射出来了。”
“啊……啊……要高……高潮了……啊……那里,好爽……啊,要不行……了”
“嗯?可不可以啊?宝贝,听听我说话啊。”
厨房岛台上的瓶瓶罐罐也东歪西倒,也是被李牧星弄倒的。
说了要喝水,稀里糊涂又被抱上台子,稀里糊涂又被掰开双腿,稀里糊涂又再洪水泛滥,男人舌头尖尖的顶端,特别热的顶端,在试图摘弄她熟透的果实,手指粗鲁掰开她的蜂蜜罐口,舌头竟然就直接伸进来,毫无克制地搅一大圈,把蜂蜜都勾走,连流到后穴的那些都不放过,就这样用力的、上下的,永远不会满足的啜饮着。
她被舔得脑袋发白,天花板在她眼里是旋转的,背部的汗还没干透,又再泌出薄薄一层,又或许是刚才掀翻的枫糖浆,流到她的身体下了,可能还流进了她的喉咙,不然为什么她的叫声变得这么粘,一直喊着郎文嘉的名字,中文英文都喊了,又好像喊了其他的,哥哥吗?
爸爸吗?
老公吗?
不知道了,分辨不出来了,她只知道深处的蜂蜜酱淌过抖颤的蜜穴,被郎文嘉如愿喝到了。
男人女人的衣服丢了一地,用过的乳胶套子甩得到处都是,精液蜜液星星点点溅满地板,落地灯上就皱皱巴巴粘着一只,灯下的地板还有一个,被一个没收起腿的银色细框眼镜压在下面。
那是李牧星的眼镜,那时郎文嘉坐在单人沙发上,捉住她的手臂,再度把她操到高潮,可他还没射,阴茎还是热热胀胀的,裹在湿淋淋的套子里,连盘绕的肉筋都印出形状,朝跪倒在地的她点头晃动,可怖又美味,唾液在泛滥。
郎文嘉说宝贝我还没射呢,她爬过去,主动扯掉套子就要含住,却被大掌按着额头制住,郎文嘉又说乖宝贝能满足我一个心愿吗?
能戴上你的那个细框眼镜吗?
哦,原来他喜欢这样。
李牧星戴着眼镜,收紧嘴腔,紧紧裹住饱满的顶端,吞吐套弄,又故意让脸颊被顶得凸起,郎文嘉的喘息又粗了,鼻音很重的说她好漂亮,吃得好乖,看着我啊,拜托了宝贝,一直看着我。
喜欢看斯文知性的大姐姐堕落下流的模样。
李牧星如他所愿,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和他对视,微微失神,对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一样,但是红唇嘬吸得色情熟练,舌头也在下方滑动,还艰难从空隙钻出,尖尖红红牵着唾液,扫过外面一跳一跳的肉筋。
郎文嘉那双风流的眼睛也潮潮的、热热的,眼下的美人痣似乎吸饱了情欲,肿胀了一倍,格外甜美。
大掌一直在摩裟她的下巴,最后移到她的后脑,让她吞进更多,一呼吸都是他腥热的体味。
吞到底时,他站起身,双手钳住她的头部,一种无法逃走又不会太难受的钳制,然后他自己动起来,动得粗鲁野蛮,她完全埋进他的胯下,挂在鼻梁的眼镜也歪了,双手难耐地捉住他的大腿,又揉向他紧缩的屁股,唾液混着前精泄得她满下巴都是。
痛快往她嘴里射得干干净净,又哄她喝下去,郎文嘉立刻抱起迷离恍惚的她,疯狂亲吻,说那晚在她家留宿,看到她洗好澡戴眼镜的模样,他其实差点就勃起了,完完全全就是他的好球带。
李牧星一直吞口水,像在回味嘴腔里糜烂的味道,但她腮帮子很酸,不想说话,取下碍事的眼镜,半闭着眼睛,疲累地用鼻头蹭他的脸。
她浑身都没了力气,被郎文嘉抱起去卧室休息。
没躺多久,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又缠在了一起,女上男下,头脚颠倒,互相舔起对方。
干净的床单又湿了,跟客厅那些家具一样。
把李牧星送上高潮后,郎文嘉抽出阴茎,爬上她的腰,让她自己拢紧奶子夹住热热胀胀的肉茎,她的脑袋还是晕飘飘的,乖乖照做,还做得很好,绵软的乳肉裹得肉柱几乎看不见。
郎文嘉双手扶着床头,真像在性交一样摆腰,操着她的奶子。
豆大的热汗从腹肌滴落,溅湿她艳红的乳头,郎文嘉含了很久,才把这两颗小小的樱桃催熟,他爱不释手,一直伸手来扭,或是干脆扶住热胀的肉棒重重拍打,用顶端去戳,乳头都陷进肉里,再拉来李牧星的手,让她帮忙撸到射。
故意顶着她肿胀敏感的乳头,射出浓浓的浊精,热热的,像红樱桃淋上了一层炼乳。
新鲜浓厚的气息再一次浸染了李牧星,她握住眼前可爱弹动着的肉棒,把还吐着汁液的龟头含进嘴里清理。
“宝贝,你再这样吃,我又要硬了。”
郎文嘉胸膛重重起伏,呼出一口粗气,可他没有制止她,还将跪着的双腿张得更开。
李牧星吐出来,只用舌尖刮弄马眼,喃喃道:
“有什么关系?”
她扭头看了眼旁边的电子钟:
“才早上10点,还有很多时间。”
郎文嘉笑了,大掌抚上她两边的脸,他垂下头时,又一滴热汗砸向李牧星的眼皮。
“现在是晚上10点。”
又揉了揉她还有些发烫的粉粉的脸颊肉。
“要吃点东西吗?我们从昨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李牧星恍惚啊了一声,卧室的窗帘遮得密不透风,外面的天色一点也透不进来,时间感知早就模糊了。
原来她已经和郎文嘉待上这么久了吗?通常这个时候,她已经想离开了,男人的性爱保质期要过了,可怕的寂寞和厌倦感要让她犯恶心了。
可是现在,李牧星完全不想走,不想冷静下来说我们休息一下,她想一直一直和郎文嘉做爱,想一直一直让身体和神经都处于亢奋的、酸酸的、泡烂似的状态。
像他们身下的床单一样,被体汗、淫水,还有郎文嘉的精液泡烂的状态。
她恋恋不舍,摸向郎文嘉粗壮的大腿,探进他的胯下,揉了揉那两颗还是有些重的肉球。
“这里……还有吧?至少,先把我带来的套子用完。”
说完,舌头又舔过来。
“小色鬼。”
郎文嘉哑声骂了一句,扶住根本软不下去的肉棒,啪啪地拍向她潮红迷离的脸,又塞进她的嘴里。
同时,上身微微往后仰,手指再伸进李牧星已经被弄得濡软熟烂的腿心。
“就只靠做爱填饱肚子吗?星星,你这个小色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