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被迫苏醒

在陈卓心疼的目光中,赵冰晴绯红的脸上完全退去血色,纯白若纸,生无可恋地看着他,无力地向他求救。

钟浩然淫笑着拔出肉屌,带出一小滩血红色。

“陈卓,看到没有?这可是冰晴的处子落红,本来应该是你的,但现在,你享用不到了,我已经夺走它了,哈哈哈!”

说罢肉茎再一顶,再次顶入刚刚开苞的处子嫩穴中。

“啊——”

只听到一声女子极为好听的呻吟声,响彻深夜里的山林,稍稍过后,便是一阵极为强劲有力的“啪啪啪”肉体碰撞之声。

“冰晴,师傅肏得你舒不舒服?”

赵冰晴哪里能回答,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绷着,小脚丫子被肏得蜷缩起来,赤裸的身子一颤一颤地挨着禽兽师傅的奸淫。

钟浩然挺动着裸露的屁股,将对陈卓的恨都发泄在赵冰晴身上,像一头野牛般疯狂地耸动着,胯下的巨物在女孩的处子嫩穴里进进出出,肆意抽送。

“嗯呃呃……嗯啊呀呀呀……”

赵冰晴苍白的小脸又被男人肏红,止不住娇吟出声。

“啪啪啪!”

男人粗壮的肉柱子,抽插在两片紧致逼人的温润花瓣中,急促地进进出出,时不时翻出粘稠的汁液。

随着抽送的持续,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不断地涌上赵冰晴的脑海,男人的顶送太过猛烈,她又是初次被男人插入前穴,很快便丢了身子。

“呃呃呃……”

只知道随着男人的顶送不断地呻吟娇喘,似乎已然忘记心爱的少年在看着自己。

“回答师傅,冰晴,师傅肏得你舒服吗?”

钟浩然爽得脸上也有些扭曲,这是他肏过最销魂的美穴。

“呼呼……舒服吗冰晴?回答呀,陈卓也很想知道的,你看他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连接着的地方,我们挪一挪,让陈卓看得更清楚一点。”

“嗯呃呃……不要……”

钟浩然在赵冰晴的抗议中,又将美人摆近一些,让陈卓看得更清,在陈卓的怒火中,掰开泥泞湿润的粉穴,霸道一顶,骇人的巨大肉棒在陈卓面前清晰可见地整根没入赵冰晴的粉穴中。

淫水飞溅,差点溅到陈卓脸上。

“钟浩然,你真是禽兽不如……”

在陈卓的怒骂中,柔嫩娇美的花穴被肉棒硬生生地撑大,撑大的程度令陈卓惊心不已。

“嗯呃呃……陈公子……陈公子不要……不要看……呃呀呀……”

赵冰晴娇哼着,粉嫩花穴被粗壮的大屌不断撞击,随着撞击,汁液纷飞,将两人的性器沁湿,润滑,花穴虽紧凑,却也让钟浩然插得更加顺畅,销魂。

“啪啪啪!”

连肏了百来下,钟浩然还不满意,又将赵冰晴摆成狗趴状,让她面对着陈卓,伸手可及却又无法企及。

少年女孩四目相对,愧疚心痛中尽是无法面对彼此。

钟浩然抚着两片肥美肉臀,大胯一顶,从后来狠狠地进入赵冰晴的蜜穴中。

“啪啪啪!”

过去几年,钟浩然侵犯赵冰晴时使用最多的便是这个姿势,每次都将赵冰晴肏得淫水涓涓,浪叫连连。

“冰晴,告诉陈卓,师傅这样肏过你多少回?”

“嗯呃呃……”

心爱的少年在前,赵冰晴咬着手指,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那硕大的肉棒捅得她又痛又美,根本控制不住,男人又提及最不愿让陈卓知道的往事,只得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摇头。

“冰晴不肯告诉陈卓?”

钟浩然抡动巴掌,毫不留情地甩落在雪白的玉臀上,留下鲜红的五指手印。

“冰晴想让陈卓接受你,却不敢将自己被师傅肏过的事告诉陈卓?冰晴是一个心机女孩。”

赵冰晴感到无限的羞辱,她的一切似乎在陈卓面前在陈卓面前土崩瓦解,一点儿也不剩下。

“冰晴,对陈卓说,说你喜欢给师傅肏,说你是一个贱货。”

钟浩然双眸灼热,略显癫狂,沉迷于复仇与情欲的快感中,大胯紧紧压着宝贝徒儿的美臀,深入娇穴的肉屌插送速度继续加快,深度开垦。

“不要说——”

“嗯呃呃……嗯呀呀……”

赵冰晴想说也说不上来,因为钟浩然抽插得实在太快,将她干得意识模糊,巨大的肉屌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里面的嫩肉,粉红鲜艳的颜色煞是耀眼。

祈胜战等人看着这出淫靡且幼稚的活春宫,觉得又无语又享受。

在天碑岛,有门规制约,不能轻易离岛,此时看着陈卓与赵冰晴这对小鸳鸯痛苦挣扎,竟然有种病态的快感。

若是韩九洞,或许还有一丝不忍,但祈胜战不同,他就喜欢这种为所欲为的征服快感,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只要杀了陈卓,颠倒乾坤阵再无法转动,宋缺便永远是这世间最强的存在,而自己也能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

“嗯呃呃……嗯呃呃……慢……呃呃……慢点……求求你慢慢……呃呃呃……”

赵冰晴一边娇吟,一边求饶。

“慢点?那冰晴告诉陈卓,冰晴喜欢被师傅肏!”

钟浩然淫笑,一边继续在她娇嫩臀瓣中快速抽插,一边感受着那火热紧窄逼人的花蕊给他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说!”

“啪!啪!啪!”

钟浩然只赵冰晴不说,抡起手掌,在赵冰晴的雪臀狠狠拍了几个巴掌。

祈胜战看着好笑,暗想这钟浩然这般凌辱赵冰晴,陈卓居然还没有失控,一时竟然想不通为何。

是陈卓对赵冰晴的感情不够深,还是另有原因?

他听闻陈卓巫神山失控后,躲了几个月,莫不是用什么法子控制住了天旋螺?

他看向已经被手下捡起的天离剑,虽然天离剑能压制天旋螺,但此时并不在陈卓手中,想起方才与陈卓交手时,陈卓的真元有些奇异,莫不是陈卓修炼了什么功法?

他有些不耐烦了,看着赵冰晴娇喘着的诱人小嘴,对赵小山道。

“小山,瞧瞧冰晴姑娘这小嘴叫得真是凄凉,你看得也跃跃欲试吧,要不要下场试试这……娇嫩的小嘴?”

赵小山明白祈胜战的意思,将兵器交给旁人,挺着大胯,边扯腰带,边走向赵冰晴。

“你们还要干什么?放开她!”

祈胜战笑道:“干什么?这里那么多男人,你的小情人这么美,看着这活春宫还能忍得住吗?等钟浩然干完了,他们不得疼爱疼爱一下你的小情人,你觉得是应该让他们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一起上呢?”

陈卓吼道:“冰晴是无辜,你们几个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男人?”

祈胜战悠然道:“那你又算什么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被别的男人凌辱,明明有能力阻止,却只是无能狂怒,不是说你对冰晴姑娘的感情都是假的?”

说话间,赵小山已经将裤子褪去,露出早已胀起的肉屌,双手握着,轻轻撸动,却不急于逼向赵冰晴的小嘴,而是在陈卓眼前耀武扬威。

祈胜战继续道:“陈卓,你看看他头上的辫子,是不是很奇怪?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位一辫兄还有两个兄弟,分别留着两根和三根辫子,三兄弟一向形影不离,那二辫三辫不在这儿,你猜他们干什么去了?哈哈哈。”

陈卓略微一想,大叫不好:“彩婷,叶玲。”

“听说江南的黄大小姐已经怀了你的骨肉,那二辫三辫相貌丑陋,行事粗鲁,祈某特别吩咐他们不要吓坏了黄大小姐。”

陈卓咬牙切齿:“祈胜战!”

与此同时,一个海螺型残纹从陈卓的躯体上显现出来。

“啪啪啪!”

旁边的肉体撞击还在继续,祈胜战却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已经承天境,但他也知道启天境的强大,手中的大刀握得更紧。

眼见那海螺残纹越来越明显,祈胜战心头猛地一颤,急忙出声示警:

“当心,他可能要……”

“轰!”

话音未落,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骤然爆发,将他和黑色佛魂硬生生震退数丈开外。

祈胜战虽早有防备,仍被这股力量冲击得踉跄后退,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他抬头望去,只见陈卓缓缓直起身子,周身萦绕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这种感觉……那种令他毛骨悚然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如同跪伏在天书碑前,面对至高存在的战栗与恐惧。

“不……”祈胜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绝不能再被这种恐惧支配!”

他暴喝一声,手中大刀裹挟着滔天黑气,全力向陈卓劈去,刀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出刺耳的尖啸。

陈卓漠然抬手,天离剑如有灵性般飞射而来,稳稳落入他掌中。

“铮——!”

刀剑相击的刹那,狂暴的真元如火山喷发般炸裂开来,气浪翻涌间,方圆十丈内的草木尽数化为摧残,地面龟裂出蛛网般的裂痕,皎洁的月色被激荡的尘土遮蔽,惊起的飞鸟四散逃窜。

刀剑相抵,两人近在咫尺,祈胜战惊愕地发现,陈卓的双眸竟依旧清明,并没变成血色。

祈胜战瞳孔骤缩,他确定:

陈卓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驾驭天旋螺了。

陈卓猛然发力,天离剑上青光大盛,硬生生将祈胜战震退。

而后身形一转,剑锋直指不远处的钟浩然。

还在享用赵冰晴肉体的钟浩然被陈卓的气势所慑,仿佛见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厉鬼,浑身僵硬,竟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的眼中满是惊骇与绝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剑光如电,天离剑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瞬息之间,钟浩然的喉咙已被割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裳,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他的身体缓缓倒下,眼中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神色,至死都无法接受自己竟会败得如此彻底,带着不甘与憎恨闭上双目。

相比在巫神山的暴戾狰狞,此时的陈卓只是面无表情,目光冷峻如冰,完全不想欣赏钟浩然的惨烈死状,迅速从钟浩然的腰间扯下朔月铃。

“叮铃!”

铃铛入手冰凉,隐隐有月华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

“朔月现!”

陈卓低喝一声,一把抱起受尽苦难的赤身裸体的赵冰晴,将她紧紧护在怀中,催动朔月铃,月光如水,月华大盛,幻境骤起,与夜色融为一体。

借着朔月铃的月隐之能,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密林深处。

所有人却不知,一缕残魂悄悄地进入朔月铃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朔月幻境消逝,夜风拂过,林间只剩下钟浩然冰冷的尸体。

以及祈胜战等人的怒不可遏:

“陈卓……你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在林间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

……

……

夜色静谧,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陈卓与赵冰晴一路奔逃,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停下脚步,陈卓将外袍脱下给赵冰晴遮住身子,又躲进了山林深处一棵巨大的枯树洞中,树洞虽狭窄,却足以暂时遮蔽身形。

赵冰晴扶着陈卓坐下,见他脸色苍白,额角渗出冷汗,不由得心中一紧,轻声问道:

“陈卓,你怎么样了?”

陈卓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声音有些虚弱:“幸好我修炼了《双运欲乐定》,否则刚才天旋螺的力量爆发,我必然入魔。现在受了伤,天旋螺又在蠢蠢欲动,我必须全力压制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冰晴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要多久才能恢复?”

陈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的状态,不能再与人交手,否则天旋螺的力量会彻底失控。”

赵冰晴环顾四周,见山林茂密,树影重重,确实是个隐蔽的藏身之处。

她稍稍松了口气,看着自己衣不蔽体,又想到方才的遭遇,眼泪又止不住滑落,但马上坚强起来,整理一下身子上陈卓的外袍,低声道:

“这里还算安全,应该能躲一会儿。”

陈卓沉默片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赵姑娘,我担心彩婷和叶玲她们,祈胜战那些人手段狠辣,若是找到破庙,她们恐怕有危险,可是我现在动弹不得,无法前去查看。我知道你刚经历那些事,外边又危机四伏,我实在不忍让你再冒险,可是……”

赵冰晴听出了他话中的担忧与愧疚,未等他说完,便坚定地打断道:“我回去看看。”

陈卓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低声道:“谢谢你,冰晴。”

他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的称呼,赵冰晴心中微微一暖,脸上却不显波澜,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细心地寻了些枯草和树枝,将树洞的入口遮掩得更加严实,确保陈卓的安全后,才转身离去。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陈卓独自坐在树洞中,闭目凝神,全力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天旋螺。

树洞外,夜风轻拂,山林间传来阵阵虫鸣,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未知的危险与变数。

赵冰晴借着月色在林间穿行,脚步轻盈如猫,她本想循着来时的路返回破庙,却发现陈卓方才抱着她一路疾奔,早已偏离了原本的路径。

树影幢幢间,她竟一时辨不清方向。

“这该如何是好……”

她抿了抿唇,扯了扯陈卓的外袍,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吹进外袍里,让她感到寒气,又添几分焦灼。

就在她踌躇之际,远处忽现火光,赵冰晴立即屏住呼吸,身形隐入树后。

只见钱小石和孙小树带着几个手下举着火把,正在林中搜寻。

“二哥,就这样让那两个小妮子逃了,让祈先生知道,不好交待啊。”孙小树搓着手,火光映照下脸色阴晴不定,“这可如何是好?”

钱小石冷哼一声:“也不能完全怪我们,那叫叶玲的竟会一门操控灵魂的功法,这谁能想得到?”

赵冰晴闻言心头一松,看来叶玲她们已经脱险,她将身子又往阴影处藏了藏,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那我们还找吗?”孙小树踢了踢脚下的枯枝,“都一个时辰了,两个小妮子一点踪迹都没有,乌漆嘛黑的,方圆百里都是山林,上哪去找她们?”

钱小石沉吟片刻,火光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老三,我带人继续找,你先回去告诉祈先生和老大这边的情况。”他压低声音,“特别是那门诡异的操控灵魂的功法,没准陈卓也会,让祈先生和老大注意点。”

待几人分头走远,赵冰晴又在原地等了片刻,确认安全后才悄然离开。

她沿着来时的路快速返回,心跳却比来时平稳了许多。

树洞前,她轻轻拨开遮掩的枯草,陈卓立即警觉地睁开眼,见是她才松了口气。

“她们没事。”

赵冰晴蹲下身,将所见所闻低声告知。

陈卓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又凝重起来:“我们也尽快离开这里吧。”

赵冰晴点头会意,伸手扶他起身,二人借着月色悄然离开树洞,很快隐没在茫茫林海之中。

……

……

晨光微熹,林间雾气氤氲,枝叶上凝结的夜露在微光中闪烁着寒芒。

祈胜战负手立于树顶,衣袂无风自动,他的胸口仍在隐隐作痛,刚才陈卓只是释放了一下天旋螺,马上又将它压制回去,他如此害怕天旋螺的魔性,此时必定虚弱。

“此子断不能留。”

他喃喃自语,眼中杀意更甚。

指尖轻捻,一缕黑气自掌心升腾而起,祈胜战闭目凝神,昨夜还能隐约捕捉的天旋螺气息,此刻竟已消散无踪。

树下赵小山躬身道:“祈先生,可要继续搜山?”

“不必了,他定已逃出这片山林。”顿了顿又问:“附近可还有我们的人?”

“漕运的双龙帮,北塞山的鹿鸣寨,都是我们的人。”

“传令下去,”祈胜战玄色衣袖猎猎作响,“让他们派出所有人手。”

赵小山抱拳欲走,却被叫住。

祈胜战沉吟一下,抚着胸口,凑到赵小山耳边,声音轻若游丝却寒意刺骨:

“直接割下他的脑袋。”

……

……

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

一个年轻和尚踏着沉重的步伐在荒漠中前行,背后巨大的方形行囊用粗麻布层层包裹,远远望去,就像背着一块石碑。

身侧,一个面带白纱的女子步履轻盈,青色裙摆却在风沙中纹丝不动,露出的眉眼如画,却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白青仙子。”和尚喘着粗气,脚步越来越慢,“我们还要走多久?”

女子停下脚步,白纱下的唇角微扬,葱指指向远方。

“快了,就在荒漠中央。”

和尚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天地交接处,隐约可见几块风化的巨石轮廓。

他咬了咬牙,将背上的行囊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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