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说明:本章可能有些读者不喜欢,如果不喜就当这一章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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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工楼,三楼。
“师姐,你好好休息。”
陈卓轻抚何薇薇的脸颊,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时隔两日,两人又再次幽会,两人皆不知钟浩然的存在,皆以为那日陈卓离开后何薇薇便自动回了朔月铃。
今日幽会小半个时辰,何薇薇一直依偎在陈卓怀中,说着情话。
但却没有越过一步雷池,何薇薇心中的那道坎还是没法迈过。
何薇薇轻轻抬头,脸上尽是对少年的愧疚,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不想少年离开,可那根香已经快要烧尽。
“师弟。”她轻声道,“破境别太累了。”
陈卓笑着点头,依依不舍中关上房门,下楼返回圣池继续破境。
来到圣池所在的山谷,海风送来花草的清香,他抬头望向天空,忽然顿住了脚步——
天穹之上,云层诡异地旋转起来,一个巨大的法阵缓缓显现。
繁复的纹路泛着血色的光芒,几乎遮蔽了半边天空,岛上所有人都被惊动,纷纷走出屋外。
“那是……?”
陈卓话音未落,法阵中央突然劈下一道黑红交织的闪电,刺目的光芒中,一个黑色圆球被闪电当头劈中。
那是黑雪凝聚而成的残魂,还有他母亲白怜容与姨母白洛华的一丝残魂交织在其中。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残魂圆球烟消云散,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恐怖的威压让整个月勾岛都在颤抖,山林间的飞鸟惊起一片。
“母亲……姨母……”
陈卓站在原地,为母亲与姨母惋惜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颠倒乾坤阵,雷霆之力,宛如天劫。
……
……
天碑岛,天书碑陵园。
七块古老石碑矗立着,突然最深处的那一块剧烈震颤,表面密布的符文一个接一个炸裂开来。
那是黑雪的石碑。
“啊——!!!”
非人般的嘶吼从石碑内部爆发,黑色的气息在石碑间疯狂乱窜,时而凝成狰狞鬼面,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
……
北方大漠,寒风凛冽。
一座古老的巨石阵矗立在荒漠中央,风化的石柱上刻满晦涩的符文。
阵眼处,一个年轻和尚与青衣女子相对而坐,正在闭目调息。
突然——
“呃啊!”
女子猛地睁开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浑身剧烈颤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整个人向前栽倒。
“白青仙子! ”
和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女子的额头渗出细密冷汗,青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呼吸急促得像是溺水之人。
“残魂……她的残魂没了……”
她艰难地抬起手,指向东南方天空。
……
……
白洛华合上诗集,指尖在书页边缘无意识地摩挲着。
晨读了一上午,那些诗句却怎么也进不了心里,她轻叹一声,起身理了理裙摆,决定去找苏秀说说话。
推门而出,对面就是苏秀的厢房,白洛华刚要抬手敲门,却发现门扉虚掩着。
“嗯呃呃……嗯呃呃……”
房内传出浅浅的呻吟声,白洛华透过缝隙往里看去。
她看见桌边,苏秀坐在宋缺的怀里,衣衫不整,香肩全露,抹胸更是被向上掀起,露着一对不算太大的玉乳。
她的身子在宋缺的轻抬下,一上一下地在宋缺怀里晃动着。
两人赤裸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有节奏发出着轻微的撞击与摩擦声。
大白天的两人竟然在屋内交媾,门还不关紧。
白洛华这几日多有与苏秀接触,已成半个闺中密友,知道苏秀性子内向保守,善良单纯,肯定是宋缺这臭小子霸王硬上弓,才能让苏秀大白天地做这种羞耻之事。
“阿秀,你里边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嗯呃呃……阿缺……慢一点……”
苏秀轻轻地呻吟着,媚眼如丝,任由宋缺摆弄着她。
在白洛华心中,宋缺这人已跟袁鸿一样,变得道貌岸然,卑鄙无耻,甚至野心勃勃,她怕苏秀被宋缺骗了,因此明里暗里劝过苏秀,但苏秀真是太过单纯,总是相信宋缺的鬼话。
她转身离开厢房,走到静谧的溪边石径上,寻了树阴,闻着花草香,听着溪水声,继续读着她的诗集,她想从诗的意境里寻找一丝闲情逸致。
可读了三四首,却一个字也看不出去,宋缺与苏秀亲密的画面在脑里挥之不去。
正烦闷间,忽然,远处传来熟悉的聒噪声:
“二哥,你说有什么办法能整治一下白洛华那女人?就算不杀她,也得替大哥报一下仇。”
“老三别急,她现在被门主关在岛上,迟早有机会。”
白洛华抬眼望去,只见钱小石顶着两根滑稽的辫子,孙小树晃着三根翘辫,正傻头傻脑地从小径那头走来。
三辫突然提高嗓门:“二哥,你说要怎么整治她?”
二辫嘿嘿一笑:“当然是把她绑起来,扒光她的衣服,狠狠用大肉棒肏她的嫩穴!”
三辫道:“可是万一门主知道了,怎么办?”
二辫道:“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吃干抹净谁能知道,她为了清誉,也不敢告诉门主呀。”
“可是门主神通广大,都不用她打小报告,门主也会知道。”
“知道又如何?门主顶多小小惩罚我们一样……”
两人正说着,突然见前边的树阴下,一个白衣白裙的美人儿一手拿着一本诗集,一手托着腮帮子看着两人人,眼中寒光闪烁。
白洛华冷笑一声,合上诗集站起身来,阳光在她紫色的衣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她冰冷的眼眸。
“白……白洛华!”
二辫脸色大变,想起前几日被她打落水中戏弄的惨状,不由得后退半步。
三辫虽然害怕,却还是壮着胆子傻了吧唧地喊道:“白洛华,听见没有?等哪天你落在我们手里,把你绑起来,扒光衣服,狠狠用大肉棒肏你的嫩穴!!”
白洛华眼中寒光一闪,她本就在为方才所见心烦意乱,此刻这两个蠢货偏要往剑刃上撞。
“正好,”她缓缓抽出长剑,“我今日心情不佳。”
剑光如电,瞬间抵在三瓣孙小树喉间,冰冷的剑锋让他瞬间噤若寒蝉。
二辫见状转身就要跑,白洛华剑锋一转,却不是取他性命,而是直取他头上那两根可笑的辫子。
“你们两个丑东西,绑这么恶心的辫子,我帮你们都削掉。”
二辫三辫大惊失色,对他们而言,这几根辫子比性命还重要,两人手忙脚乱地护住脑袋,竟也勉强躲过了第一轮攻势。
白洛华剑峰一转,剑尖轻挑,划破三辫的衣袍。
三辫骂道:“臭女人,你削破我衣服干什么?”
白洛华不言不语,想起方才宋缺搂着苏秀那种小人得意的样子,手中力道骤然加重,剑锋擦着三辫钱小石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三辫大怒,抽出腰间短刀:“臭女人,我跟你拼了!”
话音未落,白洛华剑光又是一闪,他的腰带应声而断,裤子“唰”地滑落至脚踝。
“噗!”
二辫钱小石没忍住笑出声,三辫赵小树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提裤子。
白洛华轻笑一声,剑锋一转,这次指向二辫钱小石。
“白……白仙子饶命!”
二辫钱小石双腿发抖,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白洛华充耳不闻,剑招越发凌厉,她手腕一翻,剑光如雪,将钱小石的裤管削成碎片,露出毛茸茸的小腿。
“你们男人……都这般令人作呕!”
她声音发颤,剑尖抵在钱小石头上的两根辫子。
“我今天就把你们这几根丑陋的辫子给削……”
“掉”字还未出口,突然,白洛华感觉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也陷入恍惚。
“当啷。”
手中的长剑掉到石径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高挑的身子也如软泥一般瘫倒在草地上。
正准备誓死护辫的二辫三辫面面相觑,不明白白洛华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上一瞬还凶巴巴地要削他们的辫子,下一瞬就像被抽光力气一样倒在地上。
两人小心翼翼地围在白洛华周围,见白洛华倒在地上兰息狂吐,软如湿泥,意识恍惚,话都说不出。
二辫不明:“这女人到底怎么了?”
三辫含着手指认真思考了片刻,恍然大悟。
“二哥,我知道了,肯定是她分裂出去的灵魂碎片被毁掉了。”
“啊?”
“我就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一次,我分裂出一小份灵魂碎片,想混进天碑陵园看看,没想到灵魂碎片刚一进陵园……”
三瓣回忆着伤心事,说着哭了起来,“……就被天神们给毁掉了……呜呜……当时我本体就是这个模样,整整两个多时辰才勉强恢复。”
二辫看着草地上的绝美女体,道:“这么说这女人分裂出去的一片灵魂碎片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毁掉……”
正说着,只见三辫突然蹲下身体,伸手去扯白洛华的衣裙。
“你干什么?”
三辫傻傻地道:“二哥你刚才不是说了嘛,把她绑起来,扒光她的衣服,狠狠用大肉棒肏她的嫩穴!”
二辫没想到三辫当真了,可看到地上熟透的女体,又淫色在动。
“她会不会突然恢复?”
三辫道:“放心二哥,以我的经历,这女人没有一两个时辰绝对恢复不了,现在她这样,只能让我兄弟为所欲为,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可是……”
“可是什么?二哥,你刚才不是说要用大肉棒肏她吗?”
“若门主知道了,会狠狠地惩罚我们的。”
“你不是说小小惩罚吗?”
二辫不语。
“惩罚就惩罚呗?我们是为了大哥报仇,门主会理解的,到时没准还会从轻发落。”
二辫还是不太敢,支支吾吾道:“就怕……”
“你怕门主惩罚的话,我自己来。”
三辫说着就抓住白洛华衣裙的领口,慢慢地往下扯。
二辫左右看了看,顿了顿,心一横,声音一沉,道:“老三,大哥虽然没了,但咱兄弟还是一条心。”
三辫喜笑颜开,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这里强暴她不好,我们把这女人拖进林子里。”
朗朗乾坤,阳光普照,就这样,浑身无力、意识不振的白洛华被两个丑陋的怪胎架住臂弯——
慢慢地拖进了树林深处。
被两个丑逼架着胳膊拖进小树林,白洛华心有余而力不足,用尽所有力气不断地挣扎,但都是无谓。
她留在陈卓体内的残魂被毁,殃及到她的整个灵魂,使得灵魂对肉身的控制短暂切断。
可这短暂切断如今却几乎要了她的命。
二辫三辫一直将她拖到树林里的最深处,放在柔软的青绿草地上。
她今日穿一袭紫色的窄袖连衣长裙,领口已经被三辫扯开不少,露出一小片白色的抹胸布料。
“你们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杀了你们这两个丑东西。”
二辫听到白洛华还在放狠话,心里一凛,三辫却一点不惧,勇敢地说道。
“门主可不许你在岛上杀人,你杀了我们的大哥,我们只是强暴一下你来给大哥报复,又不要你的性命,你说这么狠的话干什么?”
白洛华面对这么一个蔫坏的傻子,哭笑不得,还想再放狠话,却发现三辫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裙。
“别碰我……别脱我的衣裙……”
“哧啦!”
三辫才不管,双手抓着衣裙的领口,用力一扯,将衣裙扯裂。
“二哥,这女人的衣服复杂得很,我不会脱,你快点帮我一起帮她扒光!”
两兄弟还真是实诚,说扒光就真的扒光,扒光的过程也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一边享用一边脱衣裙,他二人非常老实地只脱白洛华的衣裙。
在白洛华的谩骂中,兄弟两人费了好久才将其扒得一丝不挂,连白袜也脱掉。
“好了,扒光了,该用大肉棒肏她的嫩穴了!”
二怪分站白洛华赤裸胴体的两侧,快速脱个干净。
两人合力脱白洛华的衣服用了一盏茶,脱自己的衣裳却只用眨眼功力,也不知道是男人的衣服简单,还是女人的衣服复杂。
白洛华躺在草地上,美眸看到二人身下阳根露出,心中又羞又恼,又有几分无语。
因为两人的肉屌都出奇的精致,或者说又细又短,两人加起来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陈卓一人的。
但见二怪一左一右,甩着短小肉屌,分站两侧。
“二哥,你先插还是我先插?”
二辫虽然也傻里傻气,但比三辫正常,道:“你不觉得这女人的身体很好看吗?男人干女人,不仅仅是用大肉棒肏嫩穴,还要用嘴用手享用其他的地方。”
二辫说着趴下身去,张开大嘴,一口含住白洛华的乳头,一只手按住美乳用力抚摸。
“混……混蛋,放开我……”
白洛华灵魂与肉身暂失无法相连,感觉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三辫迟疑一下,也跪坐到白洛华的脚边,握着晶莹的玉足抚弄起来。
她的玉足娇小玲珑,形状极美,脚趾修长白皙,仿佛羊脂白玉雕刻而成。
三辫虽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此时如获至宝,将脚趾含入口中,使劲舔弄。
“二哥,这女人的脚怎么这么香?好吃?”
一股股又酸又痒的感觉从脚趾传遍全身,她无法控制肉身,但肉身的感觉却清晰无比。
两个怪胎上下其手,四处舔舐,白洛华羞怒交加,又积攒起一口气怒骂道:
“丑东西……住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三辫吐出口中的脚趾,不解道:“你这女人真奇怪,我们又不杀死你,只是强暴一下你,你做什么鬼?不过,凶女人,你这脚怎么吃起来好香呀。”
白洛华一口气用完,只能怒目而视,任内两个怪胎侵犯。
二辫却不像三辫那样傻到极致,含着嫩白双峰上的豆蔻不停舔弄,片刻便在白洛华双乳上留下一片精湿的唾液。
“嗯呃……”
双乳被吮摸,白洛华只觉得阵阵酥麻的暖流从双峰向全身涤荡而去,感觉清晰无比。
她想推开两人,可一双小手连抬都抬不起来。
两人各大自玩弄双乳与双足一会儿,开始进攻其他地方。
二辫伸手捏住白洛华的脸颊,大嘴向水润的红唇压去,白洛华不愿被亲,拼命扭动螓首,不过根本不起作用,樱唇还是被吻上。
她只能紧闭牙关,抵御对方的侵扰,但哪能阻止,二辫的淫舌轻而易举地扣关而入,在小嘴里肆意搅动。
白洛华只觉得一股恶臭冲入口腔与瑶鼻,熏得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三辫则从玉足来到玉胯处,他是第一次见女子阴户,饶有兴趣地欣赏起那神秘的地带。
在二人的抚弄下,白洛华的蜜穴已经湿润,晶亮的玉液在桃源洞口缓缓流出。
三辫用手轻轻拨开湿润的花瓣,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抵住那粒已经翘立的肉豆。
“嗯呃……”
酸胀酥麻,各种刺激纷至沓来,白洛华如遭雷噬,脑子迷糊,销魂的快感却无法驱使她的身子做出剧烈反应,只是让身子本能地反应。
三辫不懂男女之事,只是本能地舔弄着肉穴,手法生疏粗糙,却也让白洛华淫液泛滥成灾,从嫩穴蛤口狂泻而出。
三辫对白洛华身体的反应十分好奇,问道:“你怎么流了这么水,是不是尿了?”
他的问发自真诚,但又让人感觉是在故意羞辱。
舔着舔着,三辫想起今日的任务——
他要用大肉棒狠狠地肏这个骚逼。
抬头看到二哥在跟白洛华亲嘴,便擅自将短小的肉棒塞到白洛华的两腿之间,让龟头尖端在两瓣肉唇上轻轻摩擦起来。
三辫虽然没有肏过女人,但自渎却是不少,他脑子不好,对于男女之事都弄不明白。
龟头摩擦着肉唇,又沾满淫汁玉液,这让他舒爽无比,腰部轻轻用力,“噗嗤”一声,整个龟首就穿过嫩穴蛤口,进入了膣腔花径。
“啊……好舒服呀……”
三辫只觉得整个龟头被嫩肉包裹,舒爽异常,一种前所未有的销魂之感充斥全身。
“臭女人,准备迎接我的大肉棒吧!”
三辫说罢,腰部猛地用力,整根短小的肉棒一刺到底,却没有刺到花宫深处。
“啊!”
但白洛华还是忍不住一声绝望的呼喊。
这是除陈卓与袁鸿外第三个进入她身子的男人,一个无比丑陋的怪胎。
肉棒虽然短小,却仿佛一柄利剑般刺入白洛华的心脏,将芳心绞得粉碎。
她无法控制身子,但泪水还是如泉涌般流出,灵魂仿佛坠入无间地狱。
三辫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本能地无师自通地疯狂地抽插起来。
二辫正吻着小嘴,回头见自己的老三已经说也不说一声地用肉棒插进白洛华的美穴,又羡慕又恼羞,刚想训斥几句,又见兄弟插得兴起,便让兄弟先插。
他也变换姿势,骑到白洛华平坦的小腹上,将同样短小但更黑一些的肉棒夹到硕大的双乳间,来回抽动,享受着乳交的乐趣。
“我肏,这女人的奶子真是丰满白嫩,还是第一次玩到这么爽的奶子。”
二辫一边抽送着肉棍儿,一边语无伦次地感慨着。
“啪啪啪……”
“滋滋滋……”
白洛华躺在草地上,下边,两条美腿被三辫扛着,一下一下被挨着短小肉棒的抽送,上边,两颗乳球被按着,一根肉棒从球沟来回穿梭。
在二怪的疯狂奸淫之下,白洛华的蜜穴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有如泉涌,身体不由自主地泛着潮红。
“嗯呃呃……嗯呃呃……”
虽然对于身子的清白早已经没有当初被袁鸿玷污时那般看重,但此时,绝望、屈辱、羞愧、愤恨,以及那无法阻止的快感,纷至沓来,一起涌向脑子,让白洛华无法思想,身子时不时还不受控制地发出既痛苦又舒爽的呻吟。
三辫毕竟只是一个初哥,在百来下大开大合的强力抽送后,龟首酸胀难忍,忍不住就要射出阳精。
他又不懂控制,在又十来下的猛攻后,将龟头深深一送,尽量地抵到玉穴宫口,卵袋收缩,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入花房之中。
“啊——”
在滚烫精液的冲击之下,白洛华宫口紧缩,花径抽搐,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到达高潮。
又被别的男人内射,白洛华虽然心如死灰,但身子却异常平静。
“卓儿,洛华又对不住你了……”
尽管被擒下的那一刻,白洛华就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心理准备。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先侵犯自己的不是宋缺,而是两个丑陋无比的怪胎。
“呼呼……”
三辫内射完后,从蜜穴中将已经疲软的肉棒拔出,大口地喘着粗气。
二辫远比三辫持久,见三辫已经完事,问道:“老三,怎么样?第一次就上这么棒的女人,爽不爽?”
三辫一边摸着满是精液的软绵绵的肉屌,道:“爽死了,还想再干,只是这屌不争气。”
二辫道:“那你先缓缓,我来给大哥报仇。”
说着身体往下坐去,将肉棒抵到淫液泛滥的花宫洞口。
二辫虽然也只碰过几回女人,但相比三辫,他已算丛中老手,双手握住白洛华的小腰,腰间发力,黝黑短小的肉棒轻易便顶进滑腻无比的的美穴中。
“啪啪啪……”
他不嫌弃三辫射在美穴里的阳精的恶心,反而将其当作润滑剂,肏干得更加激烈顺滑。
“嗯呃呃……”
白洛华被肏得发出几声浅浅的呻吟,在这林间仿佛最动听的鸟鸣。
“啊啊……好紧,老三,这女人都被你干这么久了,骚穴还这么紧,快夹断屌了。”
三辫回应道:“夹断也要用大肉棒肏她,她杀了大哥,今晚非要狠狠地肏到她求饶为止。”
说着肉棒也再次硬起,三辫心思简单,只想着插白洛华的花穴为大哥报仇,但此时花穴被二哥占着。
偏头见那微微张着呻吟的小嘴,猛地起身,跨坐到白洛华的俏脸上。
“老三,你干什么?”
“我要插她嘴为大哥报仇!”
说着两腿之间的短小肉棒直上直下肏进白洛华的小嘴里,拔出再插入,如此反复,却几乎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
幸好三辫短小,否则如此全根没入,必是深喉,白洛华必窒息而亡。
“唔唔唔……”
温润的口腔随着龟头的顶撞不停地发出淫靡的咕咕声,两片粉润的嫩唇四周已经涂满被肉棒带出的透明香津。
白洛华长得高挑,二辫三辫生得矮小,肉棒更是男人中的耻辱,雪白的胴体几乎一动不动,树林深处里这两男一女的姿势看着十分诡异。
“啪啪啪……”
白洛华赤裸的娇躯被两个矮瘦怪异男人固定着,动弹不得,随着下边男人的挺送,两只柔白无暇的玉乳有节奏地前后摆动,荡起一阵乳浪。
天碑岛上气候温和,被两怪一番折腾,白里透红的胴体上早已香汗淋漓。
初哥三辫又插了一百来下小嘴,泄意再次袭来。
“唔唔,啊!……受不了了,我又要射了……”
二辫一边缓缓抽送蜜穴,一边翻白眼:“你怎么这么没用?我一次都没来,你就要第二次射了?”
三辫不解道:“啊?二哥,射得太快是没用吗?
“你这憨货,当然是,越持久,越骄傲。”
三辫道:“我不管,我只知道今日在这恶女人身上射满我的精华才是让我骄傲。”
三辫说着上,压低大胯,又狠狠地在白洛华嘴里抽送几下,然后将即将喷射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喉咙里。
“呃啊啊……”
白洛华小嘴被塞得满满,她想一口咬下,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含泪闭着眼睛,迎接着男人狂野的口爆。
虽然二次出精,分量却也十分充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射口腔,打得娇嫩的喉咙生疼。
“唔,爽!二哥,感觉射在这女人嘴里比射在下边还爽,感觉这样更能给大哥报仇。”
二辫也不锁着精关,又快速抽动十来下后,龟头一麻,阳精喷薄而出,浇灌在白洛华的花宫里。
……
……
司润走进院,来到白洛华的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良久都没有人回应。
她来到苏秀的门前,正准备敲门问问苏秀,这时,她听到屋里传出浅浅的呻吟。
她轻轻推门而入,里屋床上,苏秀与宋缺赤裸地搂在一起,唇舌相交,四手相拥,下体更不断地撞击着。
司润眉头一蹙,心中暗骂宋缺混蛋,大白天的便来欺负苏秀。
宋缺一边轻轻挺动大胯,用肉棒不断地在苏秀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对外边说道。
“司姐姐,要不要也一起来?”
司润迫于无奈,已多次与宋缺云雨,但让她三人同床,宋缺想得美。
她还没有回应宋缺,里边的苏秀娇羞地道:“不要,司润姐姐别进来。”
司润懒得理二人,问道:“洛华去哪了?”
宋缺淫笑道:“司姐姐进来一起我就告诉你。”
司润冷哼一声,道:“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还是说一声吧。”
宋缺将苏秀抱起,改成坐着交合的姿势,问道:“何事?”
司润看着苏秀范起红潮的雪腻美背,轻声回答。
“天碑陵园里的黑雪石碑有异样,似乎黑雪天神很痛苦。”
……
……
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青绿色的草地上,除了风声与鸟鸣,深间深处还响起着喘息声与肉体的撞击声。
“嗯呃……”
一声酥软的女声却是这些声音中最好听的一个。
一个梳着两条辫子,一个梳着三条辫子的丑陋怪胎正耸动着腰部,一同夹着一具凹凸有致、晶莹剔透的女子肉体,夹得女子眼含晶莹,娇喘连连。
“二哥,我都射了四回了,虽然很累,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继续肏这女人。”
三辫刚刚在白洛华的后庭中射完,稍微休息,硬起来后又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插进白洛华的美穴里,他下身缓缓挺动,配合着后面二辫抽插起来。
而二辫借碰上三辫阳精的润滑,此时正用短小的肉棒肏干着白洛华比前穴还紧凑的屁眼菊洞。
兄弟二人同入前后二穴,刚开始三辫的节奏还有些跟不上,但两人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很快便有了默契,你一下我一下地,节奏平稳地,持续不断地进出在白洛华两个娇嫩的洞穴。
“嗯呃呃……”
被两个男人这样一前一后地夹攻,白洛华从未有过这种羞耻无比的体验。
由于灵魂与肉身断开了大部分的连接,她的肉身表现得很平静,依旧只是浅浅的呻吟。
但是,那前后夹击的快感、痛感、羞耻感却清晰地反应在脑海中。
两兄弟配合得越来越有默契,一个插,一个抽,前后两穴同时存在又不同的两种滋味混合在一起,将白洛华的情欲挑起顶峰,身子也本能地小小配合着菊穴内、小穴内肆虐的肉棒,迎合着两人的攻势。
“啪啪啪!”
“啊呃呃呃……呼呼……老三,你觉得前边的洞插得舒服,还是后边的洞插着舒服……呼呼……”
三辫一边缓缓地抽送美穴,一边揉着玉乳说道:“呃呼呃呼……都舒服……呃呃……跟二哥一起插最舒服……”
赤身裸体的三人紧紧地交叠在草地上,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
在二辫三辫的夹攻下,白洛华已经不记得高潮过多少次,被一浪浪无法形容的高潮快感冲击得几近发狂。
无限持久的袁鸿都无法给她带来这种摧残式的美感痛感,二怪一上一下地将白洛华的胴体紧紧压着,每一次抽送都更深入,更强烈。
两根虽短小但坚硬的肉棒在后方美穴与后庭菊穴中不断地冲刺,一次次深入浅出,一下下冲击双穴。
二人本来只想着为大哥报仇,并无意间品尝着一具绝妙的女体,也不知道两个丑东西走了什么狗屎运。
随着前后夹击的不断进行,二辫三辫的复仇之心慢慢谈化,几乎只剩下对于白洛华绝妙女体的享用,极致的兴奋与快感完全充斥二人身体。
“啪啪啪……”
两兄弟配合无间地抽插着,“啪啪”的声间回响在林间。
“嗯嗯呃……”
不断地遭受前后夹击,两根肉棒在身子内抽送,白洛华也仿佛置身仙境,对两个丑东西的厌恶与清白被玷污的痛苦都被一次又一次的快美给淹没。
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进行理性的思考,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需求让她被两个怪胎肏得沉沦在欲海之中,如一叶扁舟。
身子平静,但灵魂已经快要被撕裂,被顶飞,被肏昏。
“老三,我兄弟俩已经干了快一个时辰了,她会不会突然恢复过来?”
“啪啪啪……”
两支肉棒插在白洛华的前后两个妙穴中,当前边三辫的肉棒向花穴里顶时,二辫后面的肉棒便从菊洞里稍退。
“不会,以我的经验,再过一个时辰她都恢复不了,我要继续肏她,肏到我没力气为止!”
而当后面的肉棒往菊洞里插时,前面的肉棒就稍稍抽出美穴。
“哼,臭老三,你就不怕被她吸得精尽人亡?”
两人肉棒虽短且小,但白洛华的双穴更加紧凑狭窄,前后两穴依旧被两根肉棒撑得满满当当。
“啊?射太多还会人亡?那再肏一个时辰就放了她吧。”
尽管已经被肏得熏熏淘淘,但听到两人的对话,白洛华想死的心都有,再折腾她一个时辰的话,她的身子真的受不了了。
“嗯嗯呃呃……”
两人的肉棒在她的双洞一出一进间,敏感带不断被擦刮碰触,淫水涔涔地渗出,难以言喻的快意,在她体内不断地积累,不断地荡漾开,将她推向又痛又美,又愤又羞的巅峰。
不知又过了多久,插在身体里两根肉棒不再有动作,只是静静地插进两穴儿内不动。
白洛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哭的心都有。
果然,两个摩擦得红肿的龟头开始震动,一缩一胀间,如火山喷发般又将一股股的滚烫热流喷射进的菊蕾里与花径中。
“啊——!”
“啊——!”
两兄弟同时高潮,同时喷发,一起将阳精射在白洛华的身子里。
……
……
天碑陵园,小天门山。
千幕的身影悬浮于天书碑前,数道神纹如活物般缠绕周身,他的面容完美胜过世间所有男子,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宋缺与司润跪伏在天书碑前,额头紧贴地面,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袍。
“废物!”
千幕的声音如同万雷轰鸣,震得四周石碑簌簌掉落碎石。
“颠倒乾坤阵神威已现,吾等还要在天碑中困守多久?”
宋缺强忍着千幕的强大压迫力,哑声道:“千幕神主息怒……宋缺必定让天旋螺尽快转动颠倒乾坤阵,将千幕神主与诸位天神解救出来。”
“哦?”千幕冷笑,轻抬右手,身前生出一只虚幻巨手,掐住宋缺的咽喉将他提起,“你如何让天旋螺听令于你?”
司润跪低着头,余光扫到被掐起的宋缺,脸上表情并不多,她虽不惧千幕,但也不敢起身,只是冷眼地看着宋缺在空中挣扎。
“宋缺……宋缺必有办法。”
千幕巨手一扔,宋缺被重重摔回地面,喉间留下五道青紫指痕。
“你去吧。”
宋缺再爬起时,千幕已经回到天书碑之中。
宋缺走出天碑陵园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二辫三辫剁成肉沫,洒到海里喂鱼。
以平他心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