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他的背微微佝偻,汗水顺着脊梁淌下来,赤裸的上身在星光下泛着微光,肌肉随着每一步的迈动微微绷紧,粗糙却透着股结实的生命力。
夜风吹过树林,草叶沙沙作响,凉意钻进江清雯的衣缝,可她贴在他背上,被他身上散发的热气烘得暖乎乎的,像是裹在一团移动的火炉里。
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指尖触到他颈后的皮肤,湿漉漉的,带着汗水的咸味,她的脸埋在他肩窝里,鼻息间是他身上混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粗鲁却真实得让人安心。
马海走的太急,山路又坑坑洼洼,她的胸口随着他的步伐一下下蹭着他的后背,浑圆的酥胸隔着运动服挤压在他坚硬的肋骨上,摩擦得她有些不自在。她咬了咬下唇,脸颊烫得像被火燎了一下,喉咙里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点羞恼和抗议:“我告诉你,今天真的不行!昨晚你把我弄得现在身上还酸酸的!\' 她说到\' 酸酸的\' 时,语气加重了几分,像在控诉,又像在撒娇。
她回想起昨晚的疯狂,马海那股不知疲倦的劲儿让她爽是爽,可是每次,当第二天醒来,整个人像是被车撞过,腰酸背痛,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骨头缝里都透着股散架的感觉。
她皱着眉,瞪了他后脑勺一眼,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皮肤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马海听了这话,脚步顿了一下,可随即咧嘴一笑,头也没回,声音粗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俺,正好会按摩,俺回去帮你按按!”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在打包票,语气里满是得意和殷勤。可他的脚下却没半点放慢的意思,反而越走越快,鞋底踩过一块凸起的石头,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嘴里嘀咕了句:“这破路。……”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托着她的腿往上抬了抬,把她背得更稳,步伐却像被点了火,急切得像要赶着回去兑现他那句“按摩\' 的承诺。他的背微微弓着,本就有点一瘸一拐的步子在坑洼的山路上显得更不平稳,像个急着回窝的老猴子,带着点笨拙的执着。
江清雯被他这急匆匆的步伐颠得更厉害了,她的胸口随着他的晃动一下下撞在他后背上,隔着运动服都能感觉到他肋骨的硬度,摩擦得她脸红心跳,像是被这节奏撩得有些招架不住。
她皱着眉,嘴里咬了一声:“你少来!你就那点心思!”声音里满是反抗,带着点羞恼和不屑,可语气却没那么硬,像被这颠簸磨得有些软了。
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指尖嵌进他颈后的皮肤,勒得他脖子一缩,勒出一道浅红的印子。
她想让他慢点,可这动作却像在无声地撒娇,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
她的脸贴着他的肩膀,发丝被风吹得蹭着他的耳廓,痒痒的,她低声嘀咕:“慢点走,颠死我了。……”声音细得蚊子哼,可那点羞涩和埋怨却藏不住。
山路渐渐平缓,树林稀疏起来,远处酒店的轮廓在星光下若隐若现。
马海的步伐还是那么急,像是背着个宝贝要赶紧藏回窝里。
他的背汗津津的,黏着她的运动服,热气透过布料传过来,烘得她有些发烫。
因为她知道,随着酒店离自己越来越近,一会儿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会逐渐的不受自己控制,想着昨晚两人的画面一切都好像不言而喻。
……经过一路急匆匆的下山,马海终于背着江清雯回到了酒店楼下。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般洒下来,透过稀疏的树影落在地面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马海的脚步渐渐放缓,鞋底踩在湿软的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吧唧”声,泥巴糊满了他的小腿,裤腿皱巴巴地贴着皮肤,他喘着粗气,背微微佝偻,双手托着江清雯的腿,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把她放下来。
她的脚刚触到地面,身子晃了一下,像是被颠了一路有些站不稳。
马海直起身,抹了把额头的汗,转头看向她,月光映在她脸上,依稀能看到她红得像发烧一样的脸颊。
那抹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脸侧,像被风吹开的胭脂,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更加剔透。
她低着头,发丝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呼吸还有些急促,像是被刚才的颠簸弄得,脸烫得有些无处藏身。
马海看着她这副模样,咧嘴一笑,露出那排参差不齐的牙,眼睛眯成一条缝,带着点坏劲儿逗她:“咋啦?脸这么红,是不是想啥不该想的事儿了?比如,要,要挨操了。………嘿嘿。……!”他的声音粗得像砂纸磨过,带着点调侃,月光下他的脸显得有些憨,可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
江清雯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眼神慌得像只受惊的小鹿,连忙摆手否认:“才没有!”她的声音有点急,带着点羞恼,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连耳廓都烫得发亮。
此时才意识到两人已经到了酒店后身,她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她的目光扫了眼四周,酒店楼下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可她还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生怕这暧昧的对话被谁偷听去。
马海嘿嘿一笑,没再追问,转身走到排水管旁,抬头瞅了眼二楼阳台。
那根湿漉漉的床单绳还挂在那儿,绳结歪歪扭扭地垂下来,被月光映得有些模糊。
他拍了拍手,活动了一下肩膀,骨节“咔咔”响了几声,像在准备一场小表演。
他抓住排水管,手脚并用,几下就爬了上去。
他的动作不算利索,鞋底在湿滑的管壁上蹭了几次,差点打滑,可他仗着身子轻,手臂一使劲就撑住了身子,有惊无险的翻过阳台栏杆。
他站在阳台上,低头朝她挥了挥手!
江清雯站在楼下,抬头看着他,咬了咬下唇,她低头瞅了眼那条床单绳,湿漉漉的,绳结被风吹得晃晃悠悠,像在考验她的胆量。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绳子,指尖触到湿冷的布料,凉意顺着掌心钻进来,让她皱了皱眉。
她试着踩上第一个绳结,脚尖小心翼翼地探过去,鞋底在绳结上蹭了蹭,确认稳当才敢用力。
她的动作慢得像只刚学走路的小猫,手臂绷得紧紧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运动服的袖口被拉得卷起来,露出纤细的手腕。
马海在阳台上弯着腰,双手抓着绳子,一点点往上拉。
……
绳子在她手里晃晃悠悠,江清雯的身子被拉得一点点往上挪,脚踩着绳结,手抓着绳子,整个人悬在半空,像个不太熟练的攀岩者。
发丝被风吹得贴在脸侧,月光映在她脸上,红晕还没散去,衬得她像个倔强的小女孩。
可就在她离地面一米多高时,马海突然皱了皱眉,手上一松,发出一声低低的“嘶”。
掌心一道旧伤口被绳子磨得裂开了,血丝渗出来,染红了指缝。
是昨晚的旧伤!
他吃痛之下,手劲一泄,绳子猛地往下一滑。
江清雯只觉身子一空,还没反应过来,就“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好在高度不高,她落在草地上,屁股着地,摔得不太重,可那一下还是让她疼得皱了眉,还好没人看见,那么光鲜亮丽的女神摔得四脚朝天……马海吓得连忙探出脑袋,低头一看,江清雯正坐在地上,红着脸气鼓鼓地瞪着他。
她鼓着腮帮子,像只被惹毛的小松鼠,月光下那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她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站起身,指着他,压低声音骂道:“你故意吗!差点摔死我!”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颤,像是疼得有点委屈,又像是气他不靠谱。
她揉了揉屁股,瞪着他的眼神像要喷火,可那红扑扑的脸颊让她看起来更像在撒娇。
马海愣了一下,低头瞅了眼手上的血,顾不上擦,赶紧又抓紧绳子,朝她小声摆着嘴型:“俺再拉你,别生气!”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慌,像是怕她真恼了,可嘴角却不自觉地咧了咧,像在憋笑。
他强忍着手掌心得疼痛,抓住了绳子!
江清雯站在楼下,跺了跺脚,瞪着阳台上的他,手指着他点了点,好像再说你要在还失误看我怎么收拾你!
但是她又没办法,必须要回去才行。
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嘀咕了一句:“真是服了你。……”可那语气里却没多少真怒,反而透着点无奈。
她重新抓住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月光映在她眼底,红晕还没散去,像藏了一团小小的火。
马海站在阳台上,手掌的血滴下来,染红了绳子,可他没吭声,只是咧嘴一笑,又开始用力拉。
这次他的动作小心了些,绳子在她手里晃晃悠悠,月光洒在他俩身上,影子拖得长长的,像一幅带着点狼狈和暖昧的画,在这静谧的夜里缓缓展开。
……在马海小心翼翼的拉拽下,江清雯终于被一点点拉上了阳台。
绳子在她手里晃晃悠悠,湿冷的布料磨得她掌心有些发红,可她咬着牙,脚踩着绳结,手臂用力,终于攀到了阳台边缘。
发丝被晚风吹得贴在脸侧,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像一朵被夜色浸染的桃花。
她喘着气,双手撑着栏杆,腿一抬,跨过阳台围栏,刚站稳身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马海却突然动了。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赤色的老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大有不得目的不罢休的态势,迅雷不及掩耳,手臂一伸,直接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以一个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那窈窕的身子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像抱住一件珍宝,带着点急切和占有!“呀!
她赶忙捂住嘴巴,惊呼的声音没有太过于突兀,身子腾空,整个人被他抱进室内,阳台上的绳子晃了晃,风吹过,一切痕迹像是被夜色吞没,再也无从探寻。
“你干嘛!”江清雯被他抱进房间,慌乱中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脑袋,想稳住自己。
她的手指触到他秃顶的头皮,那上面覆着一层厚厚的油脂,滑腻腻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指尖不舒服地缩了一下,可又没地方可抓,只能硬着头皮搂紧。
她被他抱着,脚悬在半空,纤长的小腿不停的往后踢着,心跳猛地加快,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撞得有些乱了节奏。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洒下来,映得她脸颊更红了,像熟透的果子,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又藏着点说不清的悸动。
她瞪着他,声音里带着点羞恼,可那语气却软得像在撒娇,像是想抗议,又像是被这暧昧的气氛拽住了。
马海低头看着她喘着粗气,眼里闪着猥琐的目光,情欲已经让他说话声音混浊不清:“你说俺干嘛!”两人其实早已经心照不宜。
只是女人家的矜持让她尽管如此,也不能太顺了他的意。……
他抱着她,像是抱着个宝贝舍不得放手,两人一高一矮,她低头,他抬头,交织的目光好像互有吸引力,在半空中打架,不得不说女人对浪漫没有抵抗力,女神也是一样,只有两人的星空,让她无比悸动,带着种说不清的情愫,催化着两人的下半场。
他几步跑到床边,像是迫不及待要把她占为己有,双手一松,直接把她往柔软的床垫上一扔。
江清雯惊呼了一声,身子落在床上,床垫软得像团云,她被弹了几下,运动服的裤腿被掀起一截,露出纤细的小腿。
她连忙撑起身子,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侧,瞪着他,脸红得像要滴血!
“要死啊你!”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点嗔怪,却没多少真怒。
马海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气喘如牛,没有说话立马就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和裤子,赤裸的上身被灯光映得泛着油光,汗水干了后留下一层淡淡的痕迹,灰白杂毛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
他的眼神炽热得像团火,盯着她不放,像头饿了许久的狼终于逮住了猎物。
他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压不住心里的冲动,身子往前一倾,就要扑上来。
可就在这时,江清雯反应过来,她抬腿一伸,小脚丫直接点住他的胸口,脚尖点着皮肤按在他宛如树皮一样的胸脯上,硬生生挡住了他的动作。
她穿着运动鞋的小脚微微用力,鞋底蹭着他的皮肤,带着点凉意,可那动作却轻得像在撩拨。
她面若桃花,脸颊红得像被火烧过,眼底水光盈盈,像是羞涩,又像是挑衅。
她喘着气,瞥了眼旁边的洗手间,声音低哑却带着点命令:“去洗澡!刷牙!刷三遍!”脏死了,刚才爬山出了那么多汗就想碰自己,这段时间得好好改造他一下才行!
马海被她这小脚一挡,愣了一下,低头瞅了眼她踩在自己胸口的小脚,鞋底的泥巴蹭了他一点,可他没在意,反而咧嘴笑得更开了,眼里闪着点得逞的光。
“也,也对,俺,马上就好,嘿嘿……”他转身朝洗手间走去,脚步急促,赤脚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留下一个个宽大的脚掌印,临推开门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快咧到耳根。洗手间的门\' 吱呀“一声关上,水声很快传出来,哗啦啦地响,像在为这暧昧的夜色伴奏。江清雯坐在床上,撑着身子喘了几口气,胸口起伏得厉害。她低头瞅了眼自己的小脚,鞋底还沾着泥巴,刚才点在他胸口时留了点脏痕,她皱了皱眉,拍了拍裤腿,把那点泥巴抖掉。她靠着床头,手指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跳还是乱得像擂鼓。她咬着下唇,回想刚才被他抱进来的那一瞬,那股急切和占有欲像火一样烫在她心上,让她既想逃,又被拽得动弹不得,眼底闪着点水光,像藏了一团说不清的绪。她瞥了眼洗手间的门,水声还在响,她嘀咕了一句:“这家伙……“声音细得像自言自语,可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带着点羞涩期待。…
床垫上还残留着她被扔下来时的凹痕,床单皱巴巴的,像在诉说刚才的混乱。
阳台的门没关紧,夜风吹进来,带着点凉意,可房间里的空气却热得像要烧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耳边是他刚才那粗俗的话语,粗哑而暧昧,像根细线缠在她心上,扯得她心跳乱了节奏。
她靠着床头,手指松开床单,搭在膝盖上,整个人像是被这偷情般的氛围包裹着,既紧张又有些沉沦。
洗手间的水声还在响,月光从阳台洒进来,映在她脸上,像在为这场暧昧的夜色点上一抹温柔的光。
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她整个人和弹簧一样的跳起来!小跑到阳台!
“你,你睡了吗?
有了前车之鉴,她来到阳台,对着隔壁的房间小声呼唤了一下,似乎在等待着反应…
“小丽…?”似乎又不放心,她又不大不小的声音呼唤了一下!
见对面一直没有回应,这才放心了下来!
她重新如释重负的拍了拍胸脯,缓缓走到床边。
……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急促而凌乱,像一场仓促的暴雨,马海洗澡的动静大得连门外都能听个分明。
哗啦啦的水流夹杂着他用力搓洗的声响,偶尔还有水花溅到地上的“啪嗒”声,急切得像在赶时间。
江清雯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脚趾头在鞋子里紧紧扣着鞋垫,手指攥着床单,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布料的纹路,像是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夜深了山腰寂静的有些正常,只有树枝稀疏摇晃,斑影倒映在紧闭的窗帘上,她的耳朵里全是那水声,像一面无形的钟,每一滴水都像是给她心里的倒计时敲了一下。
她知道,马海现在急得不得了,这股急切透过水声传出来,像一团火烧在她心上,让她既紧张又有些喘不过气。
从山顶的浪漫到现在的暧昧,一切都像一场梦,梦醒时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甲嵌进掌心,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里却乱得像一团麻。刚才山顶的星光、风声、他背着她的温度,那些浪漫的气息像是潮水退去,留下的只有房间里逐渐升温的空气和她越来越乱的心跳。她知道,这次之后,自己恐怕真的回不了头了。那种预感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让她坐立不安,呼吸都变得短促。她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出一道浅浅的印子,眼底闪着点慌乱,像只被困住的小鸟,想飞却找不到出口。洗手间的水声还在响,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那扇紧闭的门,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映在地板上,拉出条细长的光带。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水声却像在催命,每一下都让她的心提得更高。想着自己这几天和马海的纠缠,那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让她既害怕又有些沉沦。她攥紧了手指,指节泛白,低声嘀咕:“我这是怎么了……\' 声音细得像自言自语,可那点慌乱却藏不住。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的水声突然\' 嘎然“一声停了,像一首急促的曲子戛然而止。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她自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吹过的风声。那一刻,她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跳得快得像要冲出胸膛。她瞪着那扇门,眼神慌得像只受惊的小鹿,手指攥着床单,指尖几乎要抠破布料。她知道,接下来的事离她越来越近,她能感觉到那股压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让她喘不过气。她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目光死死盯着门把手,像在等着命运宣判。没过一会儿,门\' 吱呀”一声被推开,马海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他光溜着身子,不着寸缕,干瘦佝偻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皮肤被水洗得泛着微光,肩膀上还挂着几滴没擦干的水珠。他没拿毛巾擦身,水顺着他的胸膛的杂毛中淌下来,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小水坑。花白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露出那块秃顶的头皮,油光发亮,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老树根。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胯间那坨晃悠个不停的东西,在罗圈腿之间甩来甩去,像个不安分的小钟摆。
两个深褐色的卵蛋鼓鼓囊囊地垂着,像是彰显着弹药的充沛,带着股原始的张扬。
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一瘸一拐,可那股急切却藏不住,眼神炽热得像团火,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她,像头饿极了的狼终于看到了猎物。
江清雯猛地一怔,眼瞳放大,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看着他赤裸的身子走过来,心跳快得像擂鼓,脸颊刷地红了一片,像被火烧过。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手指攥着床单,指甲嵌进掌心,眼神慌乱得像在找退路。
她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磕磕巴巴地挤出一句:“我,我也要洗澡!”面对他的逼近,她都能感受得到迎面的那热气。
……
她连忙起身,双腿有点软,差点没站稳,手撑着床沿才稳住身子。
她低头不敢看他,目光飘向洗手间,像要把自己藏进去,可那慌乱的模样却像在掩饰什么,逃避什么。
她声音颤抖得像断线的风筝,带着点拖延的意味,像个犯了拖延症的孩子在找借口。
马海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露出那排刚刷过好不容易没有牙渍的门牙,黄黄的,猥琐的三角眼眼睛眯成一条缝,带着点坏劲儿!
“洗,啥澡啊?,你,你一辈子不洗,都是干净的”,马海急迫之中带着点调侃,可眼神却没半点退缩。
他往前走了两步,水滴从他身上滴下来,地板上多了一摊小水迹。
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眼神炽热得像要烧起来,似乎故意左右摆了摆瘦的只剩盆骨的老胯,胯间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像在无声地催促。
江清雯咬着下唇,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指攥着床单。
她瞪了他一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谁,谁像你,那么脏,让开…”可那语气却软得没多少底气,像被这暧昧的氛围拽住了,眼底闪着点水光,而他站在那儿,像个急不可耐的猎人,带着点肆无忌惮的冲动,把这偷情般的氛围烧得更热了。
“那,那也行!
马海老眼叽里咕噜一转!
转身跑向自己的行李箱!
像个偷了腥的贼逮住了机会。
赤脚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水滴甩了一地,他的动作急促得像被点了火,干瘦佝偻的身子一晃一晃,像个急着献宝的孩子。
江清雯站在床边,皱着眉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纳闷他又要搞什么鬼,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裤缝,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又藏着点不安。她低声嘀咕:“这家伙,又干嘛……\' 可那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像在给自己打气,又像在等着看他下一步。马海蹲下身,拉开行李箱的拉链,手忙脚乱地在里面翻找了一阵,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毫不掩饰掩饰自己的兴奋。
没一会儿,他从箱子里掏出一团布料,抖开一看,竟是一身情趣内衣。
他站起身,转过身,手里举着那东西,咧嘴笑得像个得逞的傻子。
那内衣薄得像蝉翼,半透明的白纱轻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上面点缀着一颗颗黑色的小斑点,像夜空里的星星,零星散布,透着股若隐若现的诱惑。
胸罩的布料少得可怜,堪堪只能遮住乳房的上半部分,下沿镶着一圈细腻的蕾丝印花,柔软却带着点挑逗的意味,像在勾勒某种暧昧的边界。
内裤更夸张,小得像块手帕,透得快和玻璃一样,两侧胯部只靠两根细细的白绳系着,松松垮垮地挂在那儿,像一扯就会散开,掉下来露出所有秘密。
搭配的白色细网筒袜袜布料薄得几乎透明,像一层轻纱裹在腿上,还有两根带子似乎是夹在内裤两边的,一拉就断的质感让人心跳加速。
这套内衣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薄得像一层雾,白色象征着圣洁,却又性感得让人脸红,却又带着点廉价的粗糙,像马海这家伙的风格,笨拙却直白。
“你穿这个!”马海举着那团布料,殷勤地递过去,他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胯间的东西晃了晃,像在无声地催促。
他的心思明摆着写在脸上﹣﹣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东西,就等着这一刻把她套进自己的幻想里。
他想着她穿上这身内衣的样子,那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裹在这薄纱里,半遮半掩的模样一定能让他血脉喷张,甚至兴奋得流鼻血。
他咧嘴笑得更开了,露出一抹憨傻的得意!
江清雯一看那情趣内衣,脸\' 刷“地红透了,像被火燎了一样,从脸颊烧到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薄红。她瞪大了眼,盯着那薄得感人的胸罩和内裤,手指猛地松开床单,整个人像是被烫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后扬了一下,声音低得像在叫骂:“你流氓!我不穿!“她的语气带着点羞恼,像是被这露骨的东西羞辱了!她咬着下唇,眼神慌乱地扫过那团布料,又瞥了眼他赤裸的身子,心跳快得像擂鼓,脑海里闪过自己穿上这东西的画面﹣﹣那薄纱贴着皮肤,半遮半掩,暴露得让她无地自容。
她想着,这要是穿上,他那双炽热的眼睛一定会黏在她身上,像要把她吞下去。
她脸更红了,手指攥着裤缝,指甲嵌进掌心,像在抗拒这股被拽进深渊的感觉。
可马海没退缩,反而往前凑了半步,手里举着那内衣,咧嘴笑得更憨了:“求你了,俺,俺就好这口!嘿嘿,满足一下俺!”他的声音粗得像纱布,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眼里闪着炽热的光,像头饿极了的狼在央求猎物。
他盯着她,眼神炯炯,像要把她看穿,嘴角咧得快到耳根,露出一排牙。
……
他心里清楚,她要是穿上这身内衣,那画面一定能点燃他所有的幻想!
“你,一天天就知道怎么算计我!”
“嘿嘿,这,这不叫算计,俺,俺好不容易吃到,天鹅肉,还不得好好张罗张罗!”江清雯被他这眼神盯得心慌,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将她包围,像一张网,把她困得动弹不得。
她低头瞅了眼那情趣内衣,薄得像层雾的布料在灯光下晃了晃,像在撩拨她的底线。
她咬着下唇,心跳乱得像擂鼓,脑海里闪过他的期待﹣﹣他要是看到自己穿上这个,一定会兴奋得像个傻子,鼻血横流吧………
她脸烫得像火烧,羞耻和抗拒在心底翻涌,可那股暧昧的氛围却像潮水,把她的理智一点点淹没。
她知道,自己要是妥协,就真的回不了头了,可他的眼神、他的央求,却像根细线,扯得她心动摇了。
“你的手……”这才看到他手掌的裂缝好像又大了一下,能看到里面正一点点的往外渗着血丝。……
“没,没事,刚才拉,绳子抻了下,不,不耽误,操逼!”
“你给我坐下!”她罕见的强硬,起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上次用的纱布和云南白药。
看着她细心的给自己上着药,发丝一点点垂落在额前,马海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她真是,俺,媳妇,该有多好…
刚才性欲高涨的氛围突然因为柔情而缓和了些许……
短暂的四目相对,而双方都不约而同的快速错开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可怜。
当看到他被自己割伤的手时,心里的矛盾好像被冲散了。……
原来他刚才因为这个才让自己摔了一下…
“你怎么不说!?知道自己手坏了还做这种事!?
也怪自己把这个事忘了…
“俺,俺寻思,你在屋里肯定闷,带你出去走走,不也挺好的…”
“切,你就是想和我上床,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再次包扎好,她故作嫌弃的往旁边一推。
“也,也有这个原因,但是,就算你,你不和俺上床,俺,还是会这么做。……”
面对马海那真诚炙热的目光,心墙再次破如土灰。……有时候感觉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要来报恩。
“我,可以穿,但是,今天,可以不做吗,我身子有点酸,还没恢复好。……”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点无奈且哀求的意味,像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马海听到这时,明显眼中的期待暗沉下去了许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尴尬的挠了挠两侧的头发。……
“我,我可以,帮你打出来。……”不忍心见马海这个样子,她又红着脸补了一句“不,不用,你,你要真累,那明天,再说!,俺,自己能打出来!”他强装欢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如果她真不舒服,他也不可能为了自己去糟蹋她。
“谢谢。…………”能为自己着想,这是他很大的进步,也同时也切身的体会到了他对自己的关心………她抬起头,眼底水光盈盈,像是羞涩,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不一会,她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双圆头乳白色高跟鞋,这是她为了应对一些临时场合自己拿的鞋子,河内衣是同色调应该比较搭配,他不是也很喜欢高跟鞋吗。
……
“等我洗完。”说着,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一溜烟的抢过放在床边的内衣跑到洗手间!
“啪!
门再次关闭。
马海呆楞在原地,老眼瞪得圆圆的,随即咧嘴笑得更开了。
闺女肯定也是想要的,要是今天能行,自己得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