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房间里马海那炽热的目光和急促的呼吸。
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可心跳还是乱得像擂鼓,手指攥着那团透白得白纱,指尖微微颤抖,像在抗拒,又像在妥协。
洗手间里还残留着马海洗澡后的水汽,空气湿热得像一层薄雾,镜子上蒙着一层模糊的水珠,映不出她的脸。
她低头一看,地面上散落着马海洗落下的杂毛,黑乎乎的,弯弯扭扭,像一堆乱糟糟的小虫子,黏在湿漉漉的瓷砖上。
她皱了皱眉,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赤裸着脚,踩了上去。
她的玉足白皙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脚趾纤细而圆润,湿漉漉地踩在那些黑毛上,凉意和黏腻感从脚底传来,让她眉头皱得更紧,可她像是没看见一样,眼神空洞地移开,像是强迫自己忽略这点不适。
她走到花洒下,伸手拧开开关,水流“哗啦啦”地喷涌而出,温热的水柱打在她身前,瞬间将她包裹在一片湿热中。
她慢慢脱下身上的黑色运动服,剥下来时发出轻微的“嘶啦”声,落在地上堆成一团,一个弯腰,很快,全身赤裸,走到了水中。
宛如白玉雕成的胴体被水淋得泛着微光。
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水珠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来,在锁骨处汇成一道细流,又淌过她高挺的胸脯。
她的乳房浑圆而饱满,像两颗成熟的蜜桃,空落落地向前挺着,水流冲刷着乳尖,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乳晕在水光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粉,像花瓣被雨打湿后透出的娇嫩。
她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水珠从乳沟滑下,淌过她纤细的腰身,那腰细得像一掐就能断,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水流在她肚脐处打了个旋,又顺着胯骨流向更下方。
臀部肥美而翘挺,像一只剥了皮的荔枝,圆润得恰到好处,水流从腰侧滑到臀缝,顺着臀瓣的弧度淌下来,在瓷砖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双腿修长而匀称,腿根处被水流冲得泛着微光,大腿内侧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水珠挂在上面,像一串串晶莹的珍珠。
她的黑漆漆的秀发被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后背和肩头,发梢滴着水,顺着脊梁滑到腰窝,像一条黑色的绸带缠绕在她白皙的胴体上。
她站在花洒下,任凭水流喷涌,水珠从她的额头滑到眼睫,又淌过她的鼻尖和唇瓣,最后滴落在下巴上,像在为这具完美的身体描摹每一道曲线。
她眼神发直,盯着面前的瓷砖,目光空洞得像失了魂。
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温热的水汽蒸腾而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可她像是没感觉一样,只是静静地站着。
瓷砖上映着她模糊的影子,白皙的胴体在水光中若隐若现,像一幅被雾气笼罩的画。
她咬着下唇,唇瓣被水浸得红润而饱满,牙齿在唇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嵌进掌心,留下几道红痕。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水珠从乳尖滑到小腹,又淌过她修长的腿,像在提醒她这具胴体的美丽和脆弱。
她深吸一口气,水汽钻进鼻腔,带着点湿热的味道,让她胸口微微起伏。
她想着马海在外面等着,赤裸着身子,眼神炽热得像要把她吞下去。
……低头瞅了眼地上的情趣内衣,那薄纱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一张网,等着她自己走进去。
她咬了咬下唇,手指颤抖着伸过去,拿起那团布料,指尖触到那薄得感人的白纱,凉意顺着掌心传来,让她心跳猛地一跳。
她想着自己穿上它的样子,那纤细的腰身、肥美的翘臀被这薄纱裹着,暴露得让她无地自容,水珠从她的发梢滴下来,落在脚边的黑毛上,她没再看,只是闭了闭眼,像在给自己最后一点勇气。
还是好好洗一下这里吧,万一。
……
这种事她对自己已经没信心了,而且说是身体酸痛,可是也没那么严重,只是她的一个推迟的借口,昨晚刚昨晚,今天要是明着说,会被他看不起吧。
……她微微分开纤长的腿,拿下喷头,对着自己的私处就是一阵冲洗。
……
洗手间里静得只剩她的呼吸声,而那具白玉般的胴体,在水汽和灯光中,美得惊心动魄,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花,带着点羞涩和挣扎,等待着命运的下一幕。
在马海焦灼的等待中,时间像是被拉长了每一秒。
他站在房间里,光溜着身子,干瘦佝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片模糊的影子。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着裤子,指节泛白,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时不时瞟向洗手间那扇紧闭的门,像头饿极了的狼在守着猎物。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他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带着点压不住的期待。
终于,那扇门“吱呀”一声被羞涩地推开了一条小缝,像是她鼓足了勇气才敢迈出这一步。
门缝刚开,水蒸气就像憋不住了一样,急促地从缝隙中涌了出来,白茫茫的一片,像仙境的帷幕被掀开,带着湿热的温度扑向房间,模糊了灯光,晕染出一股朦胧的美感。
先探出来的是一只白皙的足背,弧度柔美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踩在一双圆头高跟鞋上。
那鞋子是简单的乳白色,细细的鞋带绕过脚踝几圈系在其上,勾勒出她脚背的线条,鞋跟不低,但有点粗,更像是公主鞋的款式,和细高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风格,将她的小腿拉得更修长。
她停顿了一下,像在犹豫,水汽缭绕在她脚边,像是给她镀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紧接着,一双勾魂摄魄的长腿迈了出来,被水温浸染得白里透红,像是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玉石,皮肤细腻得几乎能看到水珠在上面滑动的轨迹。
大腿浑圆而紧实,腿根处的曲线柔美得让人屏息,水珠从膝盖淌到小腿,顺着纤细的脚踝滴落,在瓷砖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小点。
那双腿被白色吊带网袜包裹着,薄得像一层雾,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半透明的质感透出她腿部的白皙,和曲线,勾勒出柔和的线条,收紧的袜庄提花勒出了一圈腿根的白肉,袜子上的带子也精巧的被夹在了一撕就碎的内裤下沿,既圣洁又带着点让人心跳加速的诱惑。
好一会儿,她才完全走了出来,羞涩地推开门,整个人暴露在马海的视线里。
她的全身被水汽晕染得白里透红,像一朵刚被雨水滋润过的桃花,娇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那身情趣内衣少得可怜,薄如蝉翼的白纱紧紧贴在她湿漉漉的雪肌上,像是被水浸透后吸附在身上,更显透明,几乎能看到她皮肤下的每一寸细节。
胸罩的布料堪堪遮住乳房的下半部分,那饱满的上胸肉一颤一颤的几乎快要跳出来一样,白纱点缀着黑色的零星的斑点,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浑圆饱满波涛汹涌的胸脯。
那对乳房高挺而丰盈,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水珠从锁骨滑到乳沟,淌过乳尖,湿透的丝质布料贴着乳晕,隐约透出淡淡的粉色,像花瓣被雨打湿后的娇嫩。
下沿的蕾丝印花,像是给她胸部镶了一圈柔软的边框,既圣洁又不失性感,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
腰身纤细得像一掐就能断,顺着她的腰线滑到胯部,勾勒出那道完美的弧度。
半湿的窄小内裤小得像块手帕,两侧胯部的细绳松松垮垮地系着,像一扯就会散开,轻薄的丝织几乎一点都遮挡不住那一小团羞耻的阴毛,紧贴着她的臀部,肥美而翘挺的臀瓣被白纱半包,两瓣紧致的臀肉暴露在外,湿漉漉的布料黏在她皮肤上,半透明地透出臀缝的曲线,未干的水珠挂在上面,像一串晶莹的珍珠。
每迈一步都带着点摇曳的韵味,像一株在风中颤动的花枝。
“看傻了?
马海的惊乍让她心里的未知有了支点,划破了她害羞的心情,她站在那儿,黑漆漆的秀发湿漉漉地贴在后背和肩头,发梢滴着水,顺着脊梁滑到腰窝,她轻轻撩了一下湿刘海,手指纤细而颤抖,水珠从指尖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另一只手从大腿作为起始,葱白的手指腹轻擦着雪肌,一路往上,滑过摇摇欲坠的内裤细带,轻掐在纤细的腰侧,膝盖微微内夹,同侧的鞋尖轻点,似乎很得意,眼底水光盈盈,好像失去了方向…
她耍了点小心机,故意没有完全擦干身体,这样布料似乎能更透明一些。……
马海站在床边,赤裸着身子,干瘦佝偻的身躯像是被定住了。
他的眼神炽热得像团火,盯着她不放,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胯间的东西明显一下子坚硬如铁直接顶起了粗布裤子,现在他有点后悔把裤子穿上了!
他看着她穿上这身情趣内衣的样子,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的曲线,胸脯高挺,臀部翘挺,双腿修长,每一处都像在点燃他的幻想。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嘴角咧开,露出一抹傻乎乎的笑,可那笑里却藏着掩不住的贪婪。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圣洁又性感,像仙女下凡,像专门为他准备的礼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占为己有。
江清雯感受到他的目光,像火一样烧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她低头瞅了眼自己,湿透的内衣贴着皮肤,透明得几乎藏不住什么,羞耻在心底翻涌,可那股暧昧的氛围却像水汽,把她的理智一点点蒸发。
她抬起手,试图遮住胸口,可那动作却更像在撩拨,湿纱下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像在无声地勾引,马海的眼神却像网,把她困得动弹不得。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得更厉害,湿透的白纱贴着她的乳尖,透出一点粉嫩……
“好看吗。……”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草尖,带着点羞怯,又藏着点试探。她双手微微攥着,指尖嵌进掌心,期待他的反应。
显然,马海的样子给了她昨晚刚被打击的自尊心重新建立的机会,对啊,自己才应该是掌控者,为什么会总跟他的节奏走!
她慢慢抬起手臂,原地转了一圈,像一只羞涩的孔雀展示着自己的羽毛。那双修长的腿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摇曳生姿,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 嗒嗒“声,湿透的白沙贴着她的胸脯和臀部,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无限美好的身段。
“啪!
一声脆响打破了房间的寂静,马海手里黑瓶失神掉落在地,瓶子滚到床脚才停下。
他站在那儿,眼神呆滞得像行尸走肉,嘴巴微张,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盯着她转圈的样子像被定住了。
江清雯看着他这憨傻的模样,忍不住捂嘴轻笑了一声,手指掩着唇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像个得逞的小狐狸。
她笑得轻柔,湿刘海贴在额角,水珠从指缝滴落,衬得她脸颊更红了,像一朵被雨水滋润过的桃花。
她歪了歪头,指着地上的瓶子问:“什么东西?”声音里带着点调侃,像在故意逗他,又像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马海回过神,左右摇晃了几下脑袋。
“这个是俺,俺之前买的精油,你,你不是累吗,俺寻思给你放松一下,终于,派上用场了,嘿嘿。”他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瓶子,手忙脚乱地拧开盖子,像是怕她反悔。
他的眼神盯着她身材那若隐若现的曲线,鼻腔里一阵暖流涌上来,他猛地捂住鼻子,手指缝里渗出几滴鲜红。
……
果不其然,鼻血流出来了。
他慌乱地擦了擦,咧嘴笑得更傻了,像个被美色冲昏头的愣头青!
“瞧你那点出息!”不能表现出害羞,要强势,强势……
就算要发生那种事,自己也应该是强势的一方才对,毕竟,自己才是主人,才是施舍者,不能本末倒置………!
他憋不住了,一个箭步上前,两人面对面不足一米,身高差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明显。
他站直了才勉强到她的肩头,她穿着高跟鞋,俯视着他,他仰着头看她,像个矮了一截的小孩仰望女神。
江清雯低头看着他,扬了扬下巴,湿刘海被她撩到耳后,露出白皙的额头和水光盈盈的眼眸。
那身高带来的差距让她觉得很刺激,像握住了某种掌控感,让她忍不住沉迷这场游戏。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声音轻得像在撩拨。
“那,那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好了!但是不能碰三点哦!”她的语气带着点命令,又藏着点羞涩,像在故意玩弄他。
她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彻底黏在她身上,他一定在幻想把自己压在身下吧。
她脸颊烫得像火烧,可那股刺激却像毒药,让她忍不住陷落。
马海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忙点头如捣蒜:“好,好!躺这!”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声音粗得像在喊,带着点迫不及待的兴奋。
他一边忍着把她扑倒的冲动,一边疯狂点头,手里的精油瓶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
他捂着鼻子,鼻血还在指缝里渗出来,他胡乱擦了擦!
江清雯瞥了眼沙发,皱了皱眉,故作嫌弃地说:“沙发擦了吗,你那么脏!”多次。
“擦了擦了!”
“那就好。”
“那么,嫌弃俺,还不是,被俺射逼里那么”
你说什么!?
她回头怒瞪了马海一眼,刚才小声嘟囔的马海连忙陪笑!
“摆正你的位置,就算,我迫不得已和你过这么几天,那也不代表你就能翻身做主人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挑衅,也是给自己找台阶,湿刘海被她甩了甩,水珠滴在地板上,衬得她更像个傲娇的小公主。
她装作玩弄的样子,实则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他的目光已经黏在她身上,像火一样烧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故意装作不知道,优雅地走到沙发旁,俯下身,趴了下去。
她的动作轻盈而缓慢,像一只猫咪伸展身体,胸罩细细的细带贴着她的后背,勾勒出脊梁的弧度,肥美的翘臀高高撅起,内裤的丝织仅仅比丁字裤宽了一点,根本包裹不住那炸向两边的臀瓣,隐约能看到那粉嫩的两片肉穴紧贴着薄丝,在臀缝处若隐若现……
她趴下后,只听到一阵轻微的声响,马海拧开精油瓶,粘稠的液体被倒了出来。
突然,她感觉后背一凉,几滴精油滴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凉丝丝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像是被冰水泼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事,眉头微微皱起,带着点好奇,转头问:“你从哪学会这些的?”声音轻得像在试探,眼底闪着点水光,像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马海站在她身后,低头看着她,手里攥着精油瓶,粗声粗气地回答:“俺之前澡堂这样给人家搓完澡上浴液的,大体都差不多。”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经验,可那眼神却黏在她后背上,舍不得挪开。
“那,那真是可惜了,你那,嗯,那双老手摸了,那么多男人,现在有幸能摸到,我。……”她不断的抬高着自己的地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心安理得的和马海继续苟且,尽管要步入泥潭,她也希望自己是光鲜亮丽的步入,而不是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
液体的微凉在刚沐浴过后的她看来,还是有些突兀了,身子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马海眼里早就全是血丝,他倾斜瓶子,粘稠的精油一点点铺洒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琥珀色的液体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像一层薄薄的油膜,缓缓淌过她的脊梁,填满她的腰窝,又顺着臀缝滑下去。
她的后背被精油涂得油亮一片,本就半湿透的白纱更加显得透明,好像没穿衣服一样,透出她白皙的雪肌,像一幅被灯光晕染的画,暧昧得让人屏息。
精油顺着她的肩胛骨流到两侧,淌过她的肋下,湿纱下的乳房侧面若隐若现,半扁的弧度在灯光下颤了颤,像在无声地勾引。
腰身纤细得像一掐就能断,精油填满腰窝,像一汪琥珀色的水,映着灯光闪闪发亮。
肥美的翘臀被白丝包裹着,精油滴在臀瓣上,顺着曲线滑到大腿根,丝袜湿漉漉地贴着皮肤,透出她腿部的柔嫩,无比诱惑。
马海站在她身后,手指攥着精油瓶,指节泛白,像在压抑自己的冲动。
他看着她油亮的后背,他鼻腔里的暖流又涌了上来,鼻血滴在地板上,他连忙擦了擦,可那傻乎乎的笑却藏不住。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得更厉害,……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洒下来,水汽弥漫,沙发上的她像一尊湿漉漉的雕塑,美得惊心动魄,诱惑得让人心跳失控。
这丫头,明明这么想被干,总是要装出一副施舍俺的样子!
看来,昨晚,还是,干她干轻了,都怪自己快射了才进去,不然这丫头自己肯定要让她下不来床!
看着眼下被精油涂满得后背增光瓦亮的诱惑,又有谁能忍下去!
“真,真漂亮……”马海不停的在夸赞着。
“那当然,用你说”江清雯趴在沙发上,下巴枕在交叠的手背上,指尖微微蜷曲,嵌进沙发的布料中,像是想抓住什么,又像是强迫自己放松。
她的脸颊悄然泛红,像被晕染的胭脂,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角,水珠顺着梢滴下来,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凉丝丝的触感让她眼睫轻颤。
她不知道马海下一步要干什么,心底充满了未知的期盼,像一团雾,既紧张又有些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本来被压扁的乳房更扁了一些……
突然,她感觉腰侧两边的沙发一陷,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了下去。
她一回头,眼神慌乱地瞥过去,只见马海正跪在她身体两侧,膝盖撑在沙发上,像骑马一样跨在她身上。
他的动作笨拙却急切,干瘦佝偻的身子微微前倾,紧接着,他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正好压在她肥美的翘臀上。
两瓣臀肉瞬间被压扁,柔软的肉感被他硬邦邦的胯骨挤得变形,精油在臀缝处被挤出一道细小的油光,丝质内裤贴着她的臀瓣,半透明地透出她皮肤的红润。
她猛地一怔,身子僵了一下,臀部的压力让她心跳猛地一跳,低声惊呼:“你干嘛。……”
“别,别动,俺,俺开始了!
马海粗声粗气地回应,声音里带着点迫不及待的兴奋!
他放下手里的精油瓶,瓶子“咔哒”一声落在沙发旁,粘稠的液体从瓶口溢出一点,滴在地板上。
他俯下身,看着裹着纱布的右手,觉得有些碍事,一把将纱布扯了下去,双手按在她柔润的侧腰上,手掌宽大而粗糙,满是老茧的指腹触到她无比敏感的肌肤,像带了电一样,霎那间让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的手掌没有因为精油的润滑就变得柔软,那些硬质的增生物在她白嫩的雪肌上缓缓滑动,伴随着粘腻的摩擦声,“滋滋”地响,像在撩拨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咬着下唇,身子不自觉地绷紧,腰侧的皮肤被他按得微微泛红,像一朵花被粗暴地揉开。
像一宋花板祖暴地探力“你,你按,就按,不许,有,非分之想……!”
“你是,再提醒俺别太老实吗。……”
“我哪……有!”马海的双手从她腰侧开始,缓缓向上推着,指腹用力地压在她皮肤上,精油被他的掌心抹开,涂得她后背油亮一片,像一层琥珀色的薄膜。
他粗糙的纹路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划过,像砂纸磨过丝绸,带着点刺痛,又带着点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的虎口卡住她的腰线,手指微微收紧,白嫩的雪肌被他推得形成了一道肉浪,在他的掌缘处堆积,像一团被揉捏的软面团。
她纤细的腰身被他挤得微微变形,精油顺着脊梁淌到腰窝,填满那道浅浅的凹陷,映着灯光闪闪发亮。
她的后背被他推得微微拱起,胸罩的细带贴着脊椎,半透明地透出她皮肤下的每一寸细节,肩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像一对被油光包裹的翅膀。
“真他娘的嫩,和那些糙老爷们的背就是不一样!”马海低声嘀咕,声音粗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带着点下流的满足。
他一边推着她的后背,一边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手掌下的皮肤柔软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指腹按下去能感觉到肉感的弹性,又滑腻得像握不住的水。
他的眼神炽热得像团火,盯着她油亮的后背,胯下的物越来越坚硬,隔着裤子横在她的臀缝间,清晰的热度透过布料传到她身上,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她心跳猛地一跳,臀部的压力和那股热度让她心生涟漪,像一池春水被石子砸出圈圈波纹。
她咬紧下唇,脸颊红得像火烧,眼底闪着点水光,像在压抑,又像在沉沦。
两人似乎都忘记了交流,全身心的体会着对方给自己的刺激!
马海的双手继续往上推,从腰侧滑到肋下,指尖触到她湿纱下的乳房侧面,堪堪停在边缘,没越过她说的“三点”界限。
他不急,她会急的!
他的指腹在她肋骨上滑动,精油被抹开,涂得她侧腰油光发亮,白嫩的雪肌被他推得泛起一层浅浅的红,他粗糙的手掌在她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油亮的痕迹,粘腻的摩擦声不绝于耳,“滋滋”地响,像在挑逗她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呼吸粗重得如老牛,鼻腔里的暖流又涌了上来,鼻血滴在她的后背上,和精油混在一起,晕开一小片猩红。
他连忙擦了擦,可那眼神却黏在她身上,舍不得挪开。
他的胯部压着她的臀缝,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硬邦邦的热度,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摩擦,像在无声地宣泄他的冲动。
的动作微微摩擦,像江清雯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牙齿在唇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屁股被他坐着动弹不得,可那股粗糙的触感和臀部的热度却像火,烧得她心跳失控。
她感觉到他手掌的力道,粗暴却带点笨拙的温柔,下意识的小腿不安的反复抬了几下,被网袜包裹着的脚趾反复挣扎着,在鞋子里从网眼之中透了出来。
……
马海跪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在她后背推移,粘腻的摩擦声“滋滋”让两人的气息因为这肌肤之亲越发混乱,焦灼得像一团烧起来的火。
她的脸埋在交叠的手背上,呼吸短促而凌乱,像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有些喘不过气。
马海的呼吸更粗重,每一下都带着点压不住的冲动,手掌下和豆腐块一样的滑嫩让他鼻腔里的暖流一次次上涌,难以想象这副老手能在如此高贵的女神身上肆无忌惮得流连忘返!
“舒,舒服吗。……”本就混浊的嗓子在被精虫裹挟更加的含糊不清,看着趴着的女人,眼里全是无尽的沉迷……“嗯……但是,不许,骄傲……”江清雯轻哼了一声,从鼻腔里挤出来,带着点羞涩和妥协。
她微微点了点头,油亮的身子像光滑的水蛇一样扭动了一下,腰窝里的精油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像一汪春水映着灯光闪闪发亮。
她的臀瓣被他压得扁扁的,那一下扭动像是无声的回应,又像是被他粗糙的触感撩拨得有些沉沦。
她眼底闪着点水光,心跳快得像擂鼓。
那双大手在她后背推移,粗糙的纹路像带了电,刺激得她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敏感的神经被他一点点唤醒,像沉睡的细胞开始苏醒,逐渐躁动起来。
马海自然不会满足于此,他看着她这副模样,越来越有理由相信她之前说“不舒服”是假装的。
他的眼神炽热得像团火,盯着她油亮的背部,胯下的巨物硬得像铁棒,隔着裤子压在她的臀缝间,热度清晰地传过来,烫得她心生涟漪。
他的大手力度越来越大,从腰侧推到肋下,指腹用力地压在她皮肤上,白嫩的雪肌被他挤得泛起一道道肉浪,在他的虎口处堆积,像一团被揉捏的软面团。
那根禁锢胸罩的带子越来越碍眼,乳房下的蕾丝边被他推得歪歪斜斜,像在挑衅他的耐心。
他一边反复在她后背摩擦,一边悄悄伸出手指,笨拙却急切地解开了那根绳子,指尖勾住带子一拉,扣子“啪”地松开,带子从两边滑落,湿纱下的胸罩顿时失去了束缚。
江清雯感觉胸部的束缚突然一松,带子滑到两侧,她的乳房侧面,半遮半掩地透出她浑圆的弧度。
她猛地一怔,心跳猛地一跳,知道他解开了自己后背的扣子。
她本想有所反应,撑起身子抗议,可那双大手来回推移的刺激,烧得她全身的神经都躁动起来。
她咬着下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又藏着点妥协。
最终,她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脸埋在手背里,湿刘海遮住她的眼神,像在逃避,又像在默许。
他的触感和那粗暴的温柔却像毒药,让她沉沦得越来越深。
她想着,他要是再进一步,自己恐怕真的回不了头了,那股敏感和悸动却像潮水,把她的理智一点点淹没。
马海见她没有拒绝,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没有了绳子的阻碍,整片油亮的背部一马平川,性感的背脊暴露在他眼前,像一条诱惑的河流,从肩胛骨流到腰窝,再淌到肥美的翘臀。他咽了口唾沫,一不做二不休,一个起身踉踉跄跄地脱掉碍事的粗布短裤。裤子被他胡乱扯下,扔到沙发旁,赤裸的下身暴露出来,胯间的巨物硬邦邦地挺着,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再也没任何阻碍地压在她的臀缝间!那层无比轻薄的丝织内裤哪能阻挡体温的传递,滚烫的热度透过薄纱传到她身上,时不时触及她有些不适的阴穴,像火一样烧得她越来越敏感。她的臀瓣被他压得扁扁的,精油在臀缝处被挤出一道油光!跪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油亮的背部和被他压扁的臀瓣,眼神黏在她身上,舍不得挪开。他胯下的巨物隔着那层薄纱内裤,逐渐开始了前后抽插的动作,硬邦邦的热度在她臀缝间滑动,精油润滑下发出粘腻的“\' 滋滋\' 声,像在挑逗她。他的动作笨拙却急切,胯部一下下撞着她的臀肉,湿纱被挤得皱巴巴的,下撞看她的臀肉,湿纱被挤得皱已巴的;透出她臀缝的红润,像在无声地宣泄他的冲动。他的手按在她腰侧,指腹用力地揉着她的雪肌,精油被抹得更开,涂满她的肋下和肩胛骨,像在为这场暧昧的盛宴添一把火。
臀部的滚烫和那一下下的摩擦烧得她心跳失控。
她咬紧下唇,那股敏感却像火,从臀缝烧到全身。
她感觉到他硬邦邦的巨物隔着薄纱在她臀缝间滑动,甚至那一根根暴起的血管纹路,热度清晰地传过来,烫得她阴穴有些不适,又带着点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的臀瓣被他撞得微微颤动。
她增光瓦亮的胴体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多…
好像雨后泥土里的蚯蚓。
她想着,他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陷进去了!
马海跪在她身上,胯部一下下撞着她的臀肉,粗重的喘息和粘腻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混乱的旋律,把这场精油推背变成了赤裸裸的暧昧盛宴!
不行,太快了,太快了。……
“腿,腿还没按。……”
眼见身体被马海的顶撞前后闯动的越来越厉害,她连忙回头要求暂停!那水汪汪的黑眸好像被春水淋过一样,面若桃花。……
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像一团烧起来的火。
娇艳的红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她的语气像是要求暂停,可那声音却软得像在撒娇,眼底闪着点慌乱,又藏着点被撩拨得无法自持的躁动。
忍,忍。……
老吴的话在脑海中浮现,事实也证明他说的是对的!
马海听到这话,强忍着停下动作,心里却早已把她视为砧板上的鱼肉,想着怎么把她拆吃入腹。
盯着她油亮的背部和被他压得变形的臀瓣,胯下的巨物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柱,隔着薄纱内裤烫在她臀缝间。
他喘着粗气,鼻血又滴下来,擦了擦鼻子的手微微颤抖,像在压抑自己的冲动。
他一个起身,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灯光下,胯间的东西晃了晃,像在抗议这短暂的停顿。
他弯腰捡起倒在地上的精油瓶,瓶口还残留着几滴琥珀色的液体,粘稠地挂在那儿。
……
江清雯终于得以喘息的机会,身子不再被他压着,她连忙用手肘撑起上身,深呼吸了几下,胸口剧烈起伏,没有了身体的压迫,两团吊钟大奶半悬空着不知何时已经冲破了乳罩的束缚,两根肩带顺着肩头滑落了下来,像是她的心。
马海站直了身子,手里攥着精油瓶,像是故意要撩拨她。
他倾斜瓶子,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滴下,正好落在她腿根缝隙中的小穴上。
那层薄如蝉翼的丝织内裤根本挡不住什么,微凉的精油滴在她的阴唇上,像一滴冰水落在烧红的铁板上,激得她两片湿润的粉嫩阴唇猛地一缩,丝质布料如有了吸力一般,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两片水盈盈的肉穴上,像孩童的小嘴狠狠内收了一下。
她身子一颤,低呼了一声,声音细得像在呻吟,带着点惊慌和羞涩。
她回头瞪着他,湿漉漉的黑眸闪着点怒意,训斥道:“马海,你越来越坏了!”可那语气毫无威慑力,反而像在撒娇,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底的水光更浓了,像被这刺激撩得有些招架不住。
“嘿嘿,你,你也越来越骚了!”马海猥琐一笑,紧盯着她腿根那片湿润的红润,继续倾倒精油。
琥珀色的液体滴在一双穿着白丝网吊带袜的长腿上,丝袜上瞬间开了一朵朵水花!
她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无意识地绷紧,脚背拱起,像芭蕾舞者般优雅而紧绷,丝袜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半透明地透出她腿部的柔嫩,好像长在腿上一样,油亮泛光,马海的大手急不可耐地伸过去,从脚踝后的玉筋开始,一路往上摸索。
他的掌心宽大而粗糙,指腹满是老茧,触到她细腻的皮肤,像砂砾划过绸缎,带来一阵颤栗!
他的手掌从她的小腿滑到膝窝,黝黑的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滑动如天狗食月,指尖在她腿肚上揉捏,白嫩的肌肤被他按出一个个Q 弹的深坑,一松手又迅速回弹,像果冻般柔软而有弹性。
她不停地扭着脑袋,脸埋在手背里,刘海遮住她的眼神,可那股颤栗却从腿部烧到全身,让她心跳失控。
她的双手抓着沙发,指甲几乎要抠破皮革,指节泛白,像在压抑,又像在期待。
他的大手继续往上,滑到她大腿内侧,精油涂满她的腿根,油光发亮,可就在临近阴部时,他却嘎然而止,指尖停在腿根的边缘,堪堪避开了她的小穴。
她身子一僵,像热锅上的蚂蚁,敏感得几乎要炸开。
她咬着下唇,期待他再进一步,可他却像故意吊着她,又来了一次,依然没触及那片湿润的红润。
他的大手反复围绕着阴唇周边在腿间揉捏,指腹在她大腿内侧按压,和饱满凸出一块的外阴好像同性相斥的磁铁,在它四周不停的按压着油光闪闪的白肉,透明内裤紧紧的裹住那座嫩白的小山丘,完美的勾勒出一座骆驼趾…………
马海就是不越过雷池,白嫩的肌肤被他挤得泛起浅浅的红痕,像一朵花被揉开又绽放,临门不入的勾引让她越来越躁动。
那股敏感从腿根烧到全身,像一团火在她体内乱窜。
她想着他这样撩拨,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她的腿部被他揉得油光发亮,丝袜湿漉漉地贴着皮肤,精油顺着腿缝淌到沙发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痕迹。
马海站在她身后,死死的盯着她油亮的双腿和被薄纱包裹的小穴,胯下的巨物硬得像要炸开,但是他就是不紧不慢。
……
必须得让这个小妮子求俺,求俺,才行!
“马海!!!!”终于,身体的喧嚣裹挟这她脆弱的神经让她躁动不已!
“干,干嘛,你,你不是,不让俺,碰你,三点。……”马海故作无辜得样子看的她恨的牙根痒痒!“以前没见过你这么正人君子!!!”
“那,那你求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的江清雯烦躁无比,挣扎着想要起身!
“俺,俺按,俺按还不行!”话音刚落!
他大拇指精准无比的按在快要被油光淹没的肉穴口,脆弱的布料哪能抵挡,瞬间被手指顶入热气腾腾的肉穴里,他只感觉指尖快速抽动了几下,皱出了一道凹痕,隐约有几滴水光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