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锐而绵长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叫声冲破了她的喉咙。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意识仿佛被抽离,只有那灭顶的快感真实存在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收缩,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浸湿了地面和他的耻毛……
她终究还是…输了。
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身体仍然瘫软无力、微微抽搐的时候,马海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低吼,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看着身下这个仙女般高傲的女人,此刻却因为自己的撩拨而彻底失控,那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让他也快到达了临界点,但是还好,他果断地减慢了抽插得速度,转而慢了起来,那根丑陋的器官,对着她湿漉漉的粉嫩阴穴,小幅度的耸动着,他粗重地喘息着,试图恢复一些精力……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江清雯慢慢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地望着瓷白的地砖,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麻木,她跪趴在地,浑圆饱满的翘臀高高的撅着,上面骑着一个褶皱而又干瘪的老跨,一黑一白交织着,胸前的两团白肉被压扁在地,传来一阵阵凉意,纤细的腰肢陡然塌陷,膝盖因为屁股上的压力而逐渐刺痛了起来,整洁的头发好似抓乱了的毛线球,飘絮又凌乱,这一刻,她的骄傲好像一点点从内心中抽失……
输了赌局的羞耻感和被马海彻底掌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大腿上那片黏腻的污浊,好像怎么也没法洗干净……
她知道自己会输,却没想到输的这么没有挣扎……
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大脑一片空白!
马海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看着她失魂落魄、任君采撷的样子,征服欲爆棚到了极点。
刚刚的胜利和释放,只是一个开始。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三角眼里闪烁着更加炽热的光芒。
“闺,女…你输了…”
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命令的口吻!
胯下不紧不慢的抽送着,她原本淡粉色的阴唇被情欲浸透的娇艳无比,如玫瑰花一样艳红,中间插着跟巨大的黑棍,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刚才的潮喷让两人下身湿了个彻底,他毛茸茸的小腿,毛发上挂着无数晶莹的水珠……
她没空理会他的话,亦或者在拼命找着理由,可是,哪还有什么理由……
可是,他一定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的,难道是嘴吗,嘴肯定不行的!
现在的她大脑反应缓慢,思绪凌乱的很。
“现在…你,你是不是得答应俺的一个要求了。”
江清雯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汗珠,微微颤抖着。
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沉沦,坠入一个黑暗的、无法自拔的深渊。
她的骄傲、她的底线,在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面前,被一点点碾碎。
而最让她绝望的是,在这无边的羞耻和不甘中,她的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被征服后的隐秘颤栗。
“这,这次,不算,你,你给我起来,我,我膝盖疼!”她把额头无力的抵在手背上,缥缈的声线好像身处幽谷!
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找的理由,穷途末路的她竟然选择了耍赖!
“你!”
马海顿时有些冒火!
这个丫头!
每次自己以为就要把她操服的时候,等她过了当时的劲,她就又开始嘴硬!
好!那就别怪俺!
“啵……”
“啊~ ”
深色的龟头肉棱在拔出的一瞬间狠狠地刮开了她阴道里的嫩肉,只感觉小腹好像被大力的扯了一下,一股外吸的力量竟将她白晃晃的屁股往后硬生生的拉了一下,身体身处的汁液被带出了一股,和尿液不同,它尤为的粘稠,十分缓慢的下流着,不堪的阴道口一片淫靡的白浆,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来不及闭合!
刹那间,粗糙的手再次抚上了她汗湿柔绵的身体,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翻转过来,按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新一轮的、更加彻底的掠夺和占有,即将开始。
而江清雯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在这场由欲望主导的、不对等的游戏中,继续扮演那个不甘却又逐渐沉沦的角色,窗外的天色,似乎更暗了。
马海看着怀中这具被水打湿、泛着诱人红晕、微微颤抖和白豆腐脑一般的圣洁肉体,那双三角眼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占有欲。
赌局的胜利,她的不甘,以及此刻冰与火交织的刺激,都让他膨胀到了极点。
本就白皙的身子油亮的有些耀眼,好像自发光的光源,牢牢地抓住马海的老眸!
“刺啦——!”
马海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一手继续禁锢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狂撕着她的丝袜,这残存的、象征着某种精致和女性魅力的物件,再次刺激了马海那破坏欲和占有欲。
他刚刚品尝了最核心的征服,此刻,连这点最后的、脆弱的遮蔽和象征,他也要一并撕碎!
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意犹未尽的兴奋。
他没有去解开或者褪下,而是伸出那只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沾染着两人体液和水渍的粗糙大手,猛地抓住了她右腿上那湿透了的白色网袜边缘!
那细密的、原本精致的白色网格,在湿透后紧紧地贴合着她光滑的肌肤,水珠在细线上滚动。
马海的手指粗暴地抠进网格的缝隙里,指甲几乎要刮到她细嫩的皮肤。
尖锐而刺耳的撕裂声猛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短暂的、只有喘息和水滴声的相对平静!
马海没有丝毫的温柔或技巧可言,他就像对待一块破布一样,用尽蛮力,狠狠地向两边撕扯!
那原本具有弹性的、脆弱的纤维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力量,瞬间崩断!
细密的网格被蛮横地扯开,发出连续不断的、细碎而令人牙酸的“嘶嘶”声。
白色的细线如同脆弱的蛛网,在他粗壮的手指下不堪一击,纷纷断裂、卷曲。
随着他疯狂的撕扯动作,网袜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不规则的口子。
裂口从他抓住的地方迅速向上、向下蔓延,如同被野兽的利爪划过。
而裂口之下,是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昏暗的灯光下!
那是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对比。
一边是残破的、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白色网格布料,凌乱地挂在她的腿上;另一边,则是那布料之下,骤然显露出来的、光滑细腻、泛着水光的、如同上好羊脂玉般的女性肌肤……
刚刚经受了情事的冲击和刺激,她的皮肤泛着微微的粉红,甚至在某些地方,因为他手指粗暴的抓握和撕扯,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那大片的“白肉”,就这样赤裸裸地、带着一种被凌辱后的脆弱和狼狈,暴露在马海贪婪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下。
江清雯浑身一颤,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侮辱性的撕扯动作,让她本就麻木的神经再次感到了刺痛和羞耻。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躲开他那如同实质般、黏腻而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但身体却虚弱得几乎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应。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他如同对待垃圾般撕毁,看着自己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那残破的白色网袜,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尊严,凌乱地、屈辱地挂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而那大片暴露出来的、细腻而脆弱的“白肉”,则成了他胜利和征服的最直观、最赤裸的证明。
他的目光在那片肌肤上肆无忌惮地逡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占有,仿佛在欣赏一件被他彻底打碎并占为己有的艺术品。
撕吧……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麻木,反正是你自己买的。
这种破罐子破摔般的念头,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平静,或者说,是更深层次的绝望。
她放弃了挣扎,甚至放弃了在心里抗拒。
而就在这彻底放弃抵抗的瞬间,随着又一声更加响亮的“刺啦”声,更大片的肌肤暴露出来,那被撕裂的白色网袜如同破碎的旗帜挂在她腿上,形成一种凌乱而颓靡的美感。
马海的喘息声更重了,眼中闪烁着破坏后的兴奋光芒,他的目光如同带着温度和实质的触手,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肤上反复舔舐。
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带着强烈羞耻感的热流,忽然从她的小腹深处窜起,瞬间蔓延……
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不是愉悦,不是享受,而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羞耻和被彻底支配的、近乎病态的兴奋感。
来自于这种毫无保留的暴露,来自于对方那毫不掩饰的、粗暴的占有欲,来自于这种被彻底物化、被肆意破坏的境遇本身。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自己……
就像站在悬崖边,明知危险,却忍不住被那深渊吸引,心脏狂跳,头皮发麻。
此刻,她就是那个站在悬崖边的人,而马海的撕扯和注视,就是那将她推向深渊的力量。
每一次撕裂声,每一次肌肤的暴露,都像是一次小小的、危险的坠落,带来一阵阵让灵魂战栗的、悖德的刺激。
这种感觉让她惊恐,让她恶心,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产生这样可耻的感觉?
但身体的反应却如此诚实,那细微的战栗不再仅仅是因为寒冷和恐惧,皮肤上传来的酥麻感也似乎多了一层异样的意味。
连带着,腿心深处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潮热,似乎也因为这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隐隐有了再次苏醒的迹象。
她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马海的动作,也不敢再深究自己内心这突如其来的、黑暗的悸动。
但那布料撕裂的声音,和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的触感,却更加清晰地传来,如同魔鬼的低语,不断撩拨着她那根已经崩断、名为“羞耻”的弦。
暴露的兴奋感,如同毒瘾,短暂而致命,让她在无边的屈辱中,窥见了一丝来自地狱的、扭曲的快感。
“刺啦——”
最后一片顽固连接的网格,也在马海粗暴的拉扯下应声断裂。
他终于停下了手,似乎对眼前这幅景象十分满意,是命运馈赠给自己的礼物,那双曾包裹在精致白色网袜里的修长玉腿,此刻大半都赤裸着,只剩下脚踝和小腿肚附近还挂着些许破碎的、湿漉漉的网袜残片,如同某种凌乱而颓靡的点缀。
汗珠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滚落,在那片因暴露而微微泛起粉色的雪白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马海的呼吸依旧粗重,带着事后的疲惫,但那双三角眼里燃烧的火焰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眼前这更彻底的裸露和破坏后的景象,而显得更加灼热和具有侵略性。
他的目光像是带了钩子,贪婪地、一寸寸地刮过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从大腿根部到纤细的膝弯,再到挂着残破布料的小腿。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审视和占有。
江清雯感到自己的皮肤仿佛被那目光烫伤了一般。
她浑身虚脱,每一寸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和疲惫,只想立刻远离这个猥琐丑陋的男人,远离这个让她感到无尽屈辱的空间。
然而,身体深处那刚刚因为暴露而窜起的、可耻的、微弱的兴奋感,像是一根细小的毒刺,扎在她心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恶和鄙夷。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对这种粗暴的凌辱,产生哪怕一丝丝病态的反应?
这份自我厌恶让她更加虚弱,也让她残存的理智发出了微弱的抗议。
“……不……不可以……”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从苍白的唇间溢出,“我……我累了……”
这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绝望的哀求。
她希望他能停下来,希望这场噩梦能就此结束。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矜持,仿佛想用这最后的、脆弱的语言壁垒,来守住一丝摇摇欲坠的体面。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
除了因为寒冷和惊惧而产生的细微颤抖,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丝挣扎的迹象。
她依旧纠结的躺在在冰冷的地板,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双腿微微分开,以一种近乎全然放弃的姿态。
那被撕破的网袜凌乱地挂在腿上,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敞开着,仿佛真的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朵,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人观赏、采撷。
她不敢,或者说,是羞耻得无法去对视马海那双仿佛能将她灵魂都洞穿的、火热的眼睛。
那目光太过赤裸,太过充满了征服欲和不加掩饰的欲望,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遁形。
她微微偏过头,将视线投向地面上那些混合着水渍和污秽的瓷砖,长长的、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屈辱、疲惫、恐惧,以及那让她自己都感到战栗的、一丝丝不该存在的悸动。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在她无力垂落的身侧,那双原本摊开的手,一只小手象征性的遮住了赤裸裸的乳房,另一只,悄悄地、用力地攥紧了,赤裸的丝袜小足不安的勾结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带来一阵清晰的刺痛。
粉拳紧握。
这几乎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无声的抵抗,是她内心深处的不甘和愤怒的最后凝聚。
但这份力量太过微弱,隐藏得太过隐秘,在马海眼中,或许只会被解读为高潮后的余韵,或是另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很快水淋淋的那根早已昂扬挺立、形状丑陋却充满力量的阴茎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
气中,她的身前。
灰褐色的柱身因为极度充血而显得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不断泌出粘稠的、透明的液体,在冷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淫靡。
江清雯感觉到身下一紧,随即那根滚烫粗硬的、带着粗糙皮肤纹理的丑陋器官,就强硬地抵在了她湿润泥泞的私密入口。
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现在,还,还装!”马海低吼一声,语气带着赌气的戏谑。
他毫不怜惜地用膝盖顶开了她细嫩的大腿,然后握住自己那根灼热的硬物,对准那微微翕张、水光淋漓的花穴入口,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她已经知道了结局,仓皇之中又多了些隐约的期盼,挠痒痒的推搡着的同时,却被马海轻易的用膝盖挤开双腿,一个上抬,一双赤条条的白腿被快速抗在老马窄小的肩膀上,破碎的网袜材质堕落在精致的脚踝,如同战败方的旗帜,在马海头顶急促的摇摆着……
“啊——!”
太过于快速,一声混合着疼痛、惊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撕裂感的尖叫被江清雯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化作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抽气。
那根尺寸惊人的、滚烫的阴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撑开了她紧致湿滑的甬道,深深地楔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尽管刚被疏通,但还是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冲击感!
一瞬间在马海头顶的小足猛的一抓……
熟悉的饱胀感和被侵犯的痛楚瞬间传来,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抗拒这粗暴的入侵,内壁的嫩肉剧烈地收缩,紧紧绞缠着那根外来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硬物。
然而,这种收缩非但没能阻止他,反而像是取悦了他,让他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低吼。
马海终于再次得偿所愿。
他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那湿滑温热的内壁不断吮吸着他的柱身,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
这种极致的快感,混合着彻底征服眼前这个高傲女人的巨大满足感,让他几乎要立刻喷发出来。
但他强行忍住了,他要慢慢品尝这份胜利的果实,要让她彻底记住,是谁占有了她,是谁让她如此溃不成军。
这个女人,俺,俺不信就操不服她了!
带着扭曲的征服欲,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湿滑液体和一丝细微的空气,然后是更加凶狠、更加深入的撞入。
阴茎顶端的冠状沟壑反复刮擦着甬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那快感如同电流,瞬间传遍江清雯的四肢百骸。
“嗯…啊…你…出去…”江清雯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喘息。
她的双手无力地抵在马海的胸前,失去了庇护的美乳一点点恢复了原本应该有的浪荡,指甲深深掐入他干瘦却坚硬的肌肉里,看似试图将他推开,但这只是徒劳。
冰冷的地面紧贴着她的后背,前方是这个男人不容抗拒的占有,她无处可逃!
马海完全无视她的抗议,反而被她这副无助而动情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
她那副无助的、被水汽氤氲得双颊泛红、眼神迷离闪躲、身体却毫无抵抗之力的模样,混合着她唇间那微弱的抗议,形成了一种极致的、让他几乎要失控的刺激。
征服一个完全顺从的木偶远没有征服一个内心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反应的猎物来得有趣。
他眼中闪过一丝狞笑,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和难闻的气息。
他猛地俯下身,那张因为年龄而显得有些松弛、布满了细小皱纹的嘴唇,此刻湿漉漉地沾满了水汽和唾液,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和贪婪地,大张开来。
目标,正是她胸前那颗因之前的激烈情事和而硬挺起来的、如同熟透了的深红色桑葚般的乳粒。
温热而湿滑的口腔,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紧密地包裹住了那敏感至极的一点!
“唔!”江清雯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麻痒和刺痛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那一点瞬间窜遍全身!
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胸部猛地向上挺起,腰肢也不自觉地弓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仿佛要将那敏感点更深地送入那带来强烈刺激的温热源头,又像是在这突如其来的侵袭下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的痉挛。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落在马海眼中,无疑是一种享受和迎合的证明。
而江清雯自己,在那瞬间的冲击过后,脑中一片空白。
屈辱感依旧强烈,但身体上传来的那阵阵酥麻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却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湿热的口腔紧紧吸附着她胸前的蓓蕾,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
“滋滋……滋……”
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寂静中响起。那是他的嘴唇和舌头与她肌肤摩擦、吮吸时发出的声音,带着一种原始而粗野的意味。
他的舌头显得有些笨拙,只是用一种近乎粗鲁的方式,不停地、用力地摩擦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颜色变得更深的粉粒。
那感觉并不全然是温柔的挑逗,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啃咬的力度和急切,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要将那里的神经末梢全部点燃、碾碎。
尽管如此,这种直接而强烈的刺激,对于此刻感官被放大、身体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江清雯来说,依然带来了难以抗拒的生理反应。
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能被误解为享受的声音,但身体细微的颤抖,和胸脯那无法完全控制的、随着他动作而微微起伏的弧度,却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冲击。
正是来源于这无法用意志力压制的、纯粹的生理快感,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灵魂,在这个老男人的掌控下,沉沦于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与此同时,他胯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起来。
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抽插,而是开始大幅度地挺动腰肢,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那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砰砰作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地上。
不停摇甩的睾丸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拍打在江清雯腿根处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闺女…你,你感觉到了吗?”他一边在她胸中肆虐,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吼。
“感,感觉嗯,到,什么……”
“感觉到了…俺,是怎么…占有你,操你,的吗?”
“啊呀……”
他微微退出一些,然后又狠狠地、带着旋转的力道撞进去,顶得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江清雯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可能被这凶猛的浪潮彻底打碎。
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矛盾的感受。
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被填满的渴望在逐渐压倒羞耻和抗拒。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那根粗大阴茎进出时被反复摩擦、碾压,带来一阵阵尖锐而灭顶的快感,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花穴深处不断涌出更多的爱液,从股沟蜿蜒而下……
“还,嘴硬吗??”
马海松开她的乳头,看着她迷离失焦的眼神,和被吻得红肿的乳头,三角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快意!
“身体不是…很喜欢吗?你看…这里都湿透了…”
他故意用手指沾了一点两人结合处溢出的混合液体,在她眼前展示。
“你,你就,这样,羞辱我,是吗!!”
江清雯羞愤欲绝,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手指上的汁液……
“俺,俺,不是,羞辱,俺是让你,承认,你,你是,俺的!”
刚才那阵短暂的、充满羞耻的兴奋余韵尚未完全消散,江清雯还沉浸在被粗暴对待所引发的、病态的悸动与自我厌恶的拉扯中,马海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和掌控感之中,将她那微弱的“不要”和看似享受的身体反应,都当作了鼓励。
借着刚才吮吸她胸前蓓蕾的姿势,他干瘦的手臂猛地发力,双手紧紧搬住她纤细的脖颈后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整个人从地板上猛地抱了起来!
“啊!“江清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般的失重感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也打断了她脑中混乱的思绪。
身体的本能反应快于意识,为了不摔倒,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甚至是有些用力地,搂住了马海那因为年纪而显得有些松弛、带着汗湿黏腻感的脖子。
同时,她修长而依旧挂着破碎网袜的双腿,也条件反射般地向下滑落收紧,紧紧环住了马海瘦弱的腰身!
“噗嗤……”
重力原因她狠狠地做在了他的腿根,进入的尤为的深甚至有一声空气压缩出来的水声!
而江清雯,就以一种极其屈辱又无比亲密的姿势,老树盘根,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怀里!
两人之间的姿势骤然变换,更多的是两人紧密相贴所带来的、令人窒息的温热和压迫感。
这个姿势,意味着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距离。
由于比他上身稍微高一些,不算腿,她仅仅比马海高一点,她能清晰地看到他头上的谢顶,感受到他腹部传来的体温,她油量的娇躯紧贴着他满是汗水的胸脯,圆润的白乳被短暂的挤压成馅饼,能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腥臭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衰老男性的气息。
马海似乎对这个姿势非常满意,枯树枝一样的胳膊一把环住她的杨柳腰,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喘息。
他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层次的侵犯,反而开始用一种小幅度的、极具挑逗性的动作,不停地向上耸动着他那衰老却依旧有力的胯部。
因为结合得实在太过于紧密,她的小腹深处,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敏感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动地、紧紧地贴合着他同样蓄势待发的下身最前端。
随着他每一次微小的、向上顶弄的动作,那坚硬的龟头就和她敏感的宫颈口来了一次亲密摩擦,缓慢而又无比清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研磨。
“唔……”江清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指甲深陷在马海颈后的皱皮中!!!
这种缓慢的、精准的、持续不断的摩擦,直接刺激着她身体最深处的神经。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胀痒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接触点开始,迅速蔓延,让她的小腹深处不由自主地收紧,一股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动起来。
尽管内心充满了抗拒和屈辱,但身体却诚实地感受到了……舒爽。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的快感。
就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失神时,马海箍在她腰后的双手松开了。
但这并非意味着放过,而是转移了目标。
他那双因为常年劳作布满了厚厚老茧、显得有些粗糙的手指,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准确地找到了她胸前那两颗早已不堪刺激、挺立如红豆的乳粒。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用嘴唇包裹,而是用带着粗糙纹路的指腹和指尖,毫不客气地、用力地揉捏起来。
时而捻动,时而按压,时而又像是要将那小小的蓓蕾从根部捏起来一般。
老茧摩擦着敏感肌肤的触感十分清晰,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既痛又痒的复杂快感。
“嗯……”江清雯再也忍不住,喉咙深处溢出一丝细碎的、带着痛苦又似乎夹杂着一丝难耐欢愉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双臂依旧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就像是藤蔓缠绕着老树,被迫承受着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冲击。
“啪啪啪……”
伴随着马海急促而粗重的喘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清晰地响了起来。
那声音并不算特别响亮,不像干柴烈火般激烈碰撞,反而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湿漉漉的黏腻感。
这是他们紧密结合的身体,随着他快速而有力的挺动,不断拍击、摩擦所发出的声音。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带着水声,在这潮湿而充满暧昧气息的环境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和羞耻。
马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动作中。
他紧紧抱着怀中这具柔软而温热的身体,老迈却依然充满力量的胯部,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频率,快速地向上挺动着。
每一次挺进都毫不留情,带着一种急切的、几乎是掠夺般的凶猛。
他似乎想通过这种快速而持续的冲击,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也来彻底碾碎怀中之人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尊严。
江清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冲击得几乎要散架。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挺动而剧烈地晃动、颠簸,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
那紧密结合的部位,更是传来一阵阵又麻又胀、脚指头无助的抠着光滑的地面……
马海那双布满粗糙纹理的手,并没有闲着。它们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毫不怜惜地抓住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饱满的丰盈。
力道之大,几乎能感受到指骨的硬度。
他不是在爱抚,更像是在发泄某种占有欲,或是将它们当作了某种可以随意揉捏的支撑点。
那黝黑粗糙的手指深深陷进雪白细腻的肌肤里,用力地抓握、揉搓,甚至能看到她柔软的胸部被他抓得变了形,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疼痛感是清晰而尖锐的,混合着那被强迫承受的、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形成了一种极其矛盾而痛苦的体验。
江清雯死死咬着牙,紧闭着美眸,将呻吟和哭泣都堵在喉咙里,只有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从她身体深处传来。
她被迫承受着这双重的、来自下方和上方的、粗暴而直接的侵犯,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这黏腻的水声和粗暴的揉捏中,一点点被撕裂、被玷污、被彻底征服。
“轻,轻一点……”
她乳房被抓得有些胀痛,好像有什么快要被捏出来一样!
“那。那你求俺……!!!”
马海趁热打铁,似乎今天反抗的情绪空前高涨,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一样!
“我啊啊,啊我我不!!”
“那,那俺就不,就不轻!”
说完就用力猛顶了几下,一股股粘稠的汁液在两人交合处不断蔓延!
这个姿势让他的阴茎能够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感和酸胀感。
“啊…!慢,点,马海,我,啊啊我操,操,你大爷!!……”
快被折磨疯了的她情不自禁爆了粗口!她猛的睁开迷离的眸子好像迷路的孩子,小拳头泄愤一样在马海脑袋上锤了一下!
然而……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我,我求你,行了吧!等,等,一会,看我,啊怎么,收拾啊你!!!”
一连串的轻声娇吟止不住的从满是雾气的红唇中脱出,江清雯终于忍不住开口,但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色彩,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收,收拾俺……?”
马海喘着粗气,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他一边凶狠地冲撞着,一边用空出的手在她湿滑的身体上游走、揉捏。
他捏住她胸前依旧挺立的乳尖,用力捻动,让她发出一连串细碎的抽泣。
他又向下抚摸,手指再次来到那片泥泞之地,准确地找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配合着他阴茎的抽插,用指腹狠狠地按压、揉搓。
双重的、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强烈刺激瞬间击垮了江清雯最后一道防线。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在承受某种极刑,又像是在迎接某种极致的欢愉。
“不…要…啊——!”
糟了……
“啪!啪!啪!”
更为清晰的、带着某种湿滑感的撞击声响了起来。
马海那根黝黑的、显得格外狰狞的阴茎宛若蟒蛇,在她白皙娇嫩的穴里,正进行着一场近乎疯狂的掠夺。
他完全不顾她的承受能力,只是凭借着本能和一股原始的冲动,凶狠地、快速地进出着。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出黏腻的水声和被蹂躏后的狼藉。
龟头在阴穴内一下下快速刮擦着她不堪一击的褶皱,一次次通开的她的神秘地带,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早已一片泥泞,混合着汗水、体液和她之前被刺激出的分泌物,显得无比淫靡而狼狈,被撑开的外阴夸张的挤在腿根,一根圆柱形黑棒时不时把一缕缕白浆刮擦出她的体外不停的抽送!
江清雯的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了,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快感早已被更强烈的酸胀和麻木所取代,只剩下一种被反复撕扯、碾磨的钝痛感。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彻底失去意识,灵魂都要飘出这具受尽屈辱的躯壳时,一股更为强烈的痉挛猛地从她小腹深处炸开,迅速席卷全身!
这并非愉悦,而更像是一种身体不堪重负的、濒临崩溃的生理反应。
“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变调的、带着哭腔和痛苦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又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