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娇啼在房间里回荡。
她被迫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猛地绷直脑袋后仰,紧闭的眸子猛然张开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胯部哆嗦个不停,赤条条的双腿紧紧夹住马海的腰,脚趾蜷缩起来。
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灼热的浪潮从她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意识仿佛被彻底抽离,只有身体最深处那无法言喻的、痉挛般的极致快感真实存在着。
花穴内壁剧烈地收缩、绞缠,仿佛要将那根在其中肆虐的硬物彻底榨干。
她又……
江清雯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又骤然松开的弓,瘫软在马海怀里。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她的四肢百骸流窜,带来一阵阵无法控制的轻微痉挛。
她的意识像是刚从一场眩晕的风暴中挣脱出来,还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蒙着一层水汽,耳边是自己急促未平的喘息和马海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触感,那粗糙的、带着老茧的皮肤,与她自己光滑细腻的触感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此刻更像是一种烙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的失守,她的溃败。
她微微偏过头,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遮住了半边脸颊,只露出一截泛着潮红的纤细脖颈和微微颤抖的下颌线。
她不想去看马海,不想看到他那双三角眼里此刻必然会有的得意和满足。
马海确实得意极了。
他看着身下这具年轻、美丽、曾经如冰山雪莲般高不可攀的身体,此刻却因为他的撩拨而绽放出极致的艳色,呼吸凌乱,眼角甚至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充斥着他的胸腔。
他喜欢她这副失控又带着倔强的模样,以前不是那副清冷高傲的样子吗!
他能感觉到自己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那股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冲破最后的闸门。
但看到江清雯这副再次被他送上顶峰、彻底失神的模样,一种更为强烈的、施虐般的满足感涌了上来。
他强行压下了那股喷薄欲出的冲动,动作猛地停了下来,只将自己依旧硬挺的部分深深地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部余韵未消的、细微的抽搐。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嘿嘿,俺,俺又又赢了……”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却又掩不住那股子掌控者的味道,“清雯,。你这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话像针一样刺在江清雯的心上。她猛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放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马海,是吃药了吗,自己快被他折腾散架了!!!她要疯了!!!
“……你,你还,不射吗!?我愿赌服输行了吗,我,我要睡觉……!”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听起来是在维持着最后的骄傲。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抽空了,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
马海不停沿着口水,他的手指有些哆嗦的顺着她脸颊的轮廓缓缓下滑,经过她微颤的唇瓣,停留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狎昵和占有意味。
“怎么,有妮,这么好看……”
“你……想怎么样?”她睁开眼,眼神里带着警惕和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难道……
“嘿嘿,俺,俺还没,亲过你,嘴……”
“不!”江清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反应过来。
她知道马海想要什么了——他果然是想亲嘴!
那是她最后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退让的底线!
身体的被迫承欢已经让她屈辱至极,但亲吻……那代表着某种更深层次的、情感上的接纳和臣服,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猛地偏过头,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地喊道:“不行!绝对不行!”
几乎是在江清雯“不行”二字落下的瞬间,马海的腰部猛地、狠狠地向前一挺!
这一下毫无预兆,力道凶猛,深深地楔入了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最深处。
强烈的冲击和被贯穿的钝痛感让她瞬间倒抽一口凉气,眼前甚至都有些发黑。
“马海!”她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痛苦、恐惧和一种近乎崩溃的哀求,“你……你还来?!已经……已经两次了……我真的不行了……真的……”
她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高潮余韵未消,更是因为这种无休止的、纯粹为了发泄和惩罚的侵犯。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随意使用的容器,被强行打开,被粗暴对待,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泪水终于忍不住,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
然而,她的哀求和眼泪,对于此刻完全被欲望和怒火掌控的马海来说,会有作用吗……
他粗重地喘息着,那埋在她体内的部分因为愤怒和重新被挑起的欲望而更加硬挺。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梨花带雨、却依旧倔强地不肯满足他要求的女人,终究,还是心软了……
“俺,俺,还,还没射呢,很快!”
“啊——!”江清雯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喉咙里冲出。
那并不算巨大却异常坚硬的物体,再次没有任何预兆地、强硬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深深地楔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马海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喜欢这种紧致包裹的感觉,仿佛能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她内部湿热的肌肉无意识的收缩和吮吸,感受着她因为疼痛和快感交织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放松点……”他低头,沙哑单薄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每一次挺入,都撞击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速度不快,却充满了力量和节奏感。
江清雯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那紧致的甬道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收缩、放松,仿佛在迎合着他的节奏。
不甘心!
她真的不甘心!
凭什么自己要在这个男人身下承欢?
凭什么他能如此轻易地掌控自己的身体和情绪?
她试图找回一丝清明,试图抵抗,但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都将她的抵抗撞得粉碎。
“那……那你快点……最……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江清雯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破碎的颤音和一丝近乎哀求的卑微。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初见时的嚣张跋扈,只剩下被彻底碾碎自尊后的示弱和祈求。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开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玩偶,每一处关节,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尖叫,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散架。
“嗯,好。”马海含糊地应了一声,这句难得的应允并没有带来丝毫温柔。他将她软绵绵的身体轻轻放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地板的凉意刺激着她裸露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着。
马海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跨立在她身体上方,然后弯下腰,用那双黝黑粗糙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纤细无力的小腿脚踝,猛地向上抬起、分开。
她的双腿被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角度向上敞开,膝盖弯曲,小腿被他有力地扛上了他的肩膀。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毫无遮挡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原本整洁干净的花丛好像被风卷残云,淫靡的白浆覆盖了大部分看不见原本的诱人私地,只能看到一个夸张的黑色圆洞还没来得及闭合,也让他能够更方便、更深入地进行侵犯。
接着,他俯下身,双臂在她身体两侧撑地,就如同在做一个标准的俯卧撑。
他的上半身悬在她上方,沉重的呼吸和汗水滴落在她胸前或脸颊上。
他那双常年劳作显得有些弯曲的罗圈腿用力向后蹬直,绷紧,为接下来的动作提供稳固的支撑和力量。
不同于之前的狂风暴雨,这次的动作带着一种沉闷而执拗的节奏。
他那瘦骨嶙峋、几乎能看清骨头形状的胯部,成了唯一的动力源。
他并非是以往那种凶狠的、大开大合的贯穿,而是利用俯卧撑的姿势,将整个胯骨的力量集中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她敞开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部位,进行着一种近乎“平拍”式的撞击。
“啪嗒……啪嗒……”
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清脆的拍击声,也不是湿滑的黏腻水声,而是一种更沉、更闷的声响。
像是两块带着水分的硬物在不断碰撞。
每一次撞击,都是他整个胯部的重量和力量的施加,她柔软的身子被一次次下拍,坚硬的、瘦削的骨头,隔着彼此的皮肉,狠狠地撞击在她同样敏感脆弱的耻骨联合处。
那根黝黑的、依旧硬挺的物事,随着他胯部的每一次“平拍”,在她体内进行着幅度不大但极其有力的研磨和冲击。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沉闷的、深入骨髓的酸胀和钝痛,仿佛不是在交合,而是在用钝器反复捶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瘦硬的骨头硌着自己,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和整个盆腔都随之震颤。
汗水顺着马海的额头、脖颈流下,滴落在她身上,带来一丝黏腻的温热。
他喘着粗气,眼神专注而凶狠,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费力的任务。
他蹬直的罗圈腿绷得死紧,手臂的肌肉也因为支撑身体和发力而微微颤抖。
而江清雯,则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双腿被高高架起,身体被迫承受着这种机械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撞击。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汗水和泪水,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将所有的呻吟和哭泣都吞咽回肚子里。
她只感觉到身下传来的、一下下沉闷而执拗的撞击,感觉到他瘦骨嶙峋的胯骨带来的疼痛,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被反复碾磨的麻木和酸楚,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他承诺的“快点”,快点结束这最后一次,疯狂。
“嗯……啊……哈……”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死死抓住了马海的小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叫出来……”马海在她耳边粗喘着命令道,“俺。想听你的声音……大声点……”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羞辱的意味,一对大奶在眼下晃他眼晕!
但却奇异地点燃了江清雯心中某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
既然无法抵抗,那就沉沦吧!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腰肢微微抬起,配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啊……啊……啊…………”她断断续续地叫着短而急促,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试图能刺激他快点射精!
马海听到她的声音,仿佛得到了巨大的鼓励,动作更加凶狠。
房间里充斥着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江清雯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糜烂而疯狂的乐曲。
她长发垂落在耳边如天女散花,娇颜上的血色快要把她淹没。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两团大奶像风雨中的小船,完全失去了掌控。
“嗯……啊……太……太深了……”她忍不住低呼。
马海却像是没有听到,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弄,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最能让她疯狂的点。
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听着她无法自控的呻吟,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闺,闺女……你真是个尤物……”他喘息着,一头猛的扎在她不停摇曳着的乳房里,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身体的颤抖。
啪啪啪啪啪啪……
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
有种不受控制的意味!
就在两人都逐渐攀向顶峰的时候,江清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声音太大了!
酒店的隔音效果未必那么好,万一被人听到,刚才就被助手……她的理智瞬间回笼了一丝。
“别……别在这里……”她推着马海的胸膛,声音因为情欲和急切而显得有些破碎,“声音……太大了……去……去浴室……”
她的恳求似乎终于让他那被欲望填满的脑子接收到了一点别的信息。
马海的动作猛地一顿,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折腾得几乎失去人形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好。”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声音嘶哑。
别看马海身形瘦削,甚至有些干瘪,但常年劳作赋予了他惊人的、纯粹的蛮力。
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依依不舍,最后在她体内重重顶了几下,才缓缓地、带着明显阻力地将自己那依旧狰狞的部分抽离出来。
“哗啦——”
随着他的退出,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略显浑浊带着某种晶莹感的汁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腿间流淌出来,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这景象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淫靡,让江清雯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马海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感受羞耻。
他直起身,俯视着瘫软在地、连蜷缩起来都费力的她,然后弯下腰,不算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
这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本身或许带着浪漫色彩,但此刻由马海做来,配合着他那张饱经风霜、此刻布满汗水和欲望的脸,以及她身上凌乱的痕迹和空洞的眼神,只剩下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反差。
江清雯的身体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重量,双腿软得像面条,只能无力地垂落。
被他抱着走向浴室的短短几步路,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手臂上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坚硬的肌肉线条。
浴室的灯光是刺眼的白,照得冰冷的瓷砖墙壁泛着光。马海将她放下,但并未完全松手,而是顺势将她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站着吧!”马海说道。
江清雯的双腿却如同灌了铅,根本使不上力,刚一沾地就控制不住地向下滑。冰冷的墙壁刺激着她汗湿而滚烫的脚掌,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比江清雯矮上不少,这个姿势,他根本够不着。他环顾了一下狭小的浴室,目光落在了洗手池下方通常用来放杂物的小塑料凳子上。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更用力地按在墙上,让她勉强靠墙支撑住,然后转身,几步过去将那个看起来并不太稳固的塑料凳子拖了过来,放在自己脚下。
“腿分开!”他语气急迫充满了命令……
江清雯屈辱地咬着下唇,但身体已经无法违抗。她微微分开双腿,胸部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耀眼的白臀有意无意的微微后翘……
现在的她大脑哪还有以往那般清明,现在是一片混沌,一心只想着他快点完事……
马海踩上了凳子。这个动作让他瞬间“高”了起来,刚好达到了一个可以进行侵犯的高度。他站在凳子上,身体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此刻的画面充满了荒诞而刺眼的对比。
她一双修长、匀称、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羊脂白玉的长腿,因为紧张和无力而微微颤抖着,脚趾蜷缩着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这双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荡漾、勾人心魄的美腿,此刻却被迫为一个踩在塑料凳子上、才能与她“齐平”的男人敞开。
而她身后,站着的却是一双形成了鲜明对比的腿,黝黑、粗糙,覆盖着浓密的黑色腿毛,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弯曲,膝盖处一处深刻的刀疤让人心惊。
这双腿的主人,正踮着脚尖,努力在不稳的凳子上维持平衡,一手按着她蜜桃一样的白臀,一只粗糙的手扶着自己那早已再度昂扬、沾染着之前的水痕。
马海低头,往自己手心啐了一口唾沫,随意地在那亮晶晶的阴茎上涂抹了几下。
然后,对准了那早已被蹂躏过、此刻微微红肿的娇嫩之处,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个前顶!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江清雯喉咙深处溢出。
突如其来的的闯入,以及冰冷坚硬的墙壁和马海毫不留情的力量形成的夹击,让她浑身一颤。
她下意识伸出手臂,撑在面前的墙壁上,试图稳住自己,但那手臂却因为瞬间的冲击和持续的无力而明显地抽搐了一下,指尖在光滑冰冷的瓷砖上徒劳地抓挠着,留下几道模糊的水痕。
两人,就在这狭小、灯光明亮的浴室里,以一种极其别扭、充满反差的姿势,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马海站在凳子上,动作幅度受限,但他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向前挺送,确保自己能尽可能深地进入,脆弱的小凳子不停的快速变形。
每一次撞击,都让江清雯的身体随之震颤,不停摇晃着的美乳与冰冷的墙壁摩擦着,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就在这激烈而压抑的交合中,不知道是谁的手臂,也许是她胡乱抓挠的手,也许是他为了维持平衡而撑墙的手,无意间碰到了墙上的淋浴花洒开关!
“哗——”
温暖的水流毫无预兆地从头顶的花洒中倾泻而下,瞬间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彻底笼罩。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是在这本就混乱不堪的场景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更为复杂和怪异的涟漪。
江清雯被这兜头浇下的水流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她的身体被马海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动弹不得。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汗湿而滚烫的肌肤,非但没有带来丝毫舒缓,反而像是加剧了某种粘腻和不适。
水珠顺着她精致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滑落,将她本就凌乱的长发彻底打湿,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她此刻狼狈却依旧带着惊心动魄美感的轮廓。
她的皮肤是那种天生丽质加上精心保养出来的细腻和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即使在这样不堪的境地,被水一冲,更显得莹润光滑。
然而,这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却可能还残留着之前挣扎或被粗暴对待时留下的红痕,甚至是他粗糙手掌的印记。
水流冲刷着她,仿佛要洗净什么,却又将她彻底暴露在这刺眼的白光和这粗鄙的男人面前。
而马海,这个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存在,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流激发了更原始的野性。
他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兴奋意味的低吼。
水流同样冲刷着他,冲刷着他那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黝黑、粗糙的皮肤,冲刷着他瘦骨嶙峋却蕴含着惊人蛮力的脊背,冲刷着他因为用力而虬结的臂膀瘦肉。
他的头发也被打湿,水珠顺着他饱经风霜、线条粗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紧绷的下巴上。
他那双因为踩着凳子而显得更加短、更加弯曲、覆盖着浓密黑色腿毛的腿,与她那双被迫分开、在水流下泛着诱人光泽的白皙长腿,形成了最触目惊心、最荒诞不经的对比。
就像是精美的瓷器被扔进了泥泞的洼地,高贵的丝绸被缠绕在了粗粝的麻绳上。
水流并没有阻止他们的交合,反而成了这场原始仪式的某种催化剂。
“噗嗤……噗嗤……啪嗒……”
撞击声因为水的加入,变得更加湿滑、黏腻,也更加清晰可闻。
每一次马海用力的挺入,都会带起一片细小的水花,溅射在冰冷的墙壁上、光滑的地砖上,甚至飞溅到他们的脸上。
那声音不再是之前干燥的拍击,而是混合着水声的、更加淫靡、更加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仿佛在毫不掩饰地宣告着正在发生的、最不堪的一切。
温暖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他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将两人分泌的体液与清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面积起一小片浑浊的水洼。
这种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刺激,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某种病态兴奋的堕落感。
马海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一边喘着粗气,再次提出了那个让他执着不已的要求:“能……能不能亲嘴?你,你答应俺,一个要求……”
江清雯浑身湿透,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不断从发梢滴落。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被咬得发白,几乎要渗出血来。
听到他的问题,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带着最后一丝倔强,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无声的拒绝,像是一鞭子抽在了马海的自尊心上。
他眼中凶光一闪,作为回应,他猛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墙上!
“嗯……啊……”江清雯再也无法完全压抑痛苦和身体本能的呻吟,细碎的声音混杂在哗哗的水声和“噗嗤”的撞击声中,没有了被听到的顾虑,响如雷鸣的肉击声在耳边爆炸了起来!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她的双腿也越来越软。
长时间的折磨和此刻的重压,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达到了极限。
她感觉自己的膝盖像是失去了骨头,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马海察觉到了她的力竭。他没有去扶她,反而像是抓住了机会,在她身体下滑的瞬间,顺势在她背后轻轻一推!
“扑通!”
江清雯彻底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软软地向前倒去,双手撑在了湿漉漉的浴室地面上,最终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了满是水渍的地板上。
冰冷的地砖紧贴着她的胸口小腹以及双腿,让她冷得打了个哆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马海已经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水花四溅。
他动作迅速地跨到了她的身后,双膝跪地,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挺身,从她身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整个人像是骑在了她的臀上,双手撑在她背部两侧的地面上,完全掌控了局面。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不像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任人骑乘的牲口。
可是……
她的阴穴却收缩的越来越快……
“能亲嘴吗?”马海不死心,俯下身,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湿漉漉的后颈上,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固执。
这一次,江清雯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者说,她已经不想再做任何回应。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或许是这个姿势带来的刺激,或许是长时间积累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她身体内部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不受控制的吸力!
这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马海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控制不住瞬间喷射出来!他低吼一声,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才勉强压住了那股冲动。
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无疑取悦了他,让他那被一再拒绝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得意的笑声,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他能感觉到,她也快到极限了。
不过,这一次,他学聪明了。
他不再急于发泄,而是故意放缓了动作,甚至将自己稍微撤出一些,只用前端在她最敏感的入口处,不紧不慢地、浅浅地研磨着,挑逗着,黑漆漆的龟头故意挑开她被操的以及外翻得小阴唇,每次进入都是浅尝辄止,密切的观察着她的反应。
这种折磨,比刚才的狂风暴雨更加难熬!
江清雯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起来,让她心痒无比,几欲发疯。
理智早已被冲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无法再忍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身体开始无意识地、主动地轻轻摇晃起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试图寻求更深的进入和更快的解脱。
“嘿……”马海感受到了她的主动,笑得更加猥琐得意。他停下了那浅浅的撩拨,在她耳边低语:“求俺……求俺快点……”
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身体深处那无法忽视的渴望却更加强烈。
泪水混合着淋浴的水流,无声地滑落。
最终,在欲望和羞耻的反复拉扯下,她还是彻底妥协了。
“马海……”她的声音如同破碎的丝绸,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颤抖,“求……求你……快点……”
这几个字,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像是打开了马海最终欲望闸门的钥匙。
“嘿嘿!,你,你说,求,求俺,操你!”他兴奋地应着,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
江清雯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摆布。
她仰面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水流依旧从上方冲刷着她。
马海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用力向上抬起,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呈现出一个惊人的、极致的“V ”字形!
她的臀部和腰部完全离开了地面,悬在空中,双膝把乳房挤压成馅饼,只有肩膀和后脑勺接触着冰冷的、湿滑的地砖。
这个姿势将她彻底打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也让他能够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角度,进行最后的冲刺。
此刻的江清雯,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她被情欲彻底裹挟,被动的身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意识仿佛漂浮在身体之外,又仿佛沉溺在感官的洪流之中,处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
水声、撞击声、马海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背景音。
“求,啊求你,操我啊,狠嗯,狠的,呃操我,操死我啊啊啊……”
她的话把他蠢蠢欲动的精液彻底勾引了起来,只感觉一阵血气上涌到脑门,一切理智全部荡然无存!
他能感觉到那股汹涌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即将喷薄而出。
他伏低身体,疯狂地在她体内冲撞着,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倾注进去。
“妈的,骚。骚婊子。婊子!”
马海起身大力的用手扇着那对疯狂荡漾的美乳,发泄的心中的兽语!
在那最终的、濒临爆发的前夕,他猛地抬起头,目光死死地锁定了她那张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看出精致轮廓的脸,特别是那粉润小嘴,因为承受而微微张开、泛着水润光泽、如同果冻一般柔嫩。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征服欲和原始冲动的念头压倒了一切!
就在马海体内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即将冲破最后闸门的瞬间,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粗暴的占有欲如同火山喷发般席卷了他!
他不仅仅是要占有她的身体,他还要彻底碾碎她那最后一点点、也是他最耿耿于怀的关于底线的坚持!
如果吻上去,就是他宣告最终胜利的勋章!
现在等不及她亲口答应了!!!
他猛地一个附身!
动作快得如同捕食的野兽,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
江清雯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一暗,整个人被几乎对着折叠起来,腰臀悬空,一双被网袜包裹着的玉足对着天花板,一股带着汗水、湿气,可能还有一丝劣质烟草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干裂出无数裂缝,嘴角还带着白沫的臭嘴、猛的下探,向前凸起的厚嘴唇,就那样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力量,狠狠地压在了她自己那柔软、饱满、因为承受和喘息而微微张开、泛着水润光泽、如同熟透了的樱桃或是 Q弹果冻一般的唇瓣上!
这是一种侵略,一种吞噬,一种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进行的标记!
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娇嫩的唇瓣。
他的力量是巨大的,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压扁,两人的牙齿粗鲁的碰撞到了一起,让她感觉到了牙齿的疼痛。
难以想象她白如雪一样的牙齿竟然和那一副参差不齐的黄牙会有什么接触!
他的气息是混浊的,充满了汗味和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属于底层劳作者的、带着泥土和生活艰辛的味道。
这一切,与她自己的柔软、细腻、可能还带着沐浴露淡香的唇瓣形成了最极端、最刺眼的反差!
如同最粗糙的麻布覆盖在了最细腻的丝绸上!
如同污浊的泥沼玷污了纯净的清泉!
如同野兽的獠牙啃噬了娇嫩的花瓣!
“唔——!!!”
一声凄厉的、被堵在喉咙里的尖叫几乎要冲破她的声带!
在那粗糙干裂的嘴唇复上来的刹那,江清雯的整个世界仿佛都炸开了!
比身体被贯穿更甚百倍的屈辱和恶心,如同最肮脏的潮水,瞬间将她灭顶!
她一直守着的最后底线,就这样,被这样粗暴地、轻蔑地践踏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恐惧和滔天愤怒的力量,奇迹般地从她那早已被榨干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和愤怒而收缩,里面燃烧着几乎要将人焚化的火焰!
她疯了!彻底疯了!
她的双手,原本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或是徒劳地支撑着地面,此刻却如同被注入了电流,猛地抬起,五指张开,那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这一刻变成了最原始、最本能的武器!
她甚至没有去推他,因为她知道那毫无用处!她的目标,是他那张近在咫尺、正施加着屈辱的脸!
他怎么可以!!!!!
尖锐的指甲划破皮肤!强逼着马海离开!
可是马海和咬到肉的恶狼一样,哪会轻易放嘴!
口齿间的唾液相互流转,他感觉和喝到了甜水一般,清冽爽口,一阵阵芬芳的热气从两个大鼻孔快速吸入,小腹下的酥麻越来越深!!!
殷红的血珠立刻从破裂的皮肤下渗了出来,顺着他脸上的水珠和汗水向下流淌,触目惊心!
剧烈的刺痛让正处于巅峰释放边缘的马海身体猛地一震!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疼痛,打断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满足嘶吼。
但他没有退开!
或者说,他不能退开!他体内的洪流已经奔涌而出,巨大的生理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暂时压倒了脸颊上的疼痛。
而且,她的反抗,这种带着血腥味的激烈反抗,反而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更加激发了他骨子里那股暴虐的征服欲!
他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手臂更加用力地禁锢住她的身体,头颅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几乎要将她的头按进冰冷的瓷砖里!
他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更加粗暴地蹂躏着她的唇瓣,舌头笨拙而强硬地试图撬开她的牙关,要进行更深层次的侵犯!
“马……海……!!!!”
被堵住嘴巴的她含糊不清!
马海的力度之大让她娇嫩的红唇被吸裹的变了形!
她怒目圆睁!
从高潮中短暂的苏醒!
见他没松开的迹象,她一狠心,用皓白的贝齿狠狠地咬在马海下嘴唇上,瞬间两人唇齿之间满是血腥味……
啪啪啪……
“马,……马啊啊海你,混蛋……呜呜呜……”
马海一边疯狂的吸吮着她口腔的甜丝,一边孱弱的老胯不要命的往下砸着,每次抽离都能看到一根巨大的肉棒穿梭在女人阴道中,淫靡的白浆一下下往外喷个不停!
一波接着一波的肉浪在她身上蔓延开来,她的乳房被一排肋骨压扁,在他浓密的胸毛处快频的摩擦着,头顶的小脚如龙卷风小的树枝,摇摇欲坠……
他的脸上流着血,混合着水和汗,表情因为极致的快感和被抓伤的痛楚而显得有些扭曲和狰狞。
而他身下的她,则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拼命地扭动着头颅,试图躲开那令人作呕的唇舌,指甲还在他脸上、脖子上胡乱地抓挠着,留下更多或深或浅的血痕。
她的眼泪混合着淋浴的水流,汹涌而出,但那不是屈服的泪水,而是充满了无边愤怒和绝望的火焰!
一个丑陋、粗鄙、脸上带着新鲜血痕的老男人,正死死地吻着一个肌肤胜雪、容颜绝美、此刻却因为极度抗拒而面容扭曲、泪流满面的女人。
一个在极致的征服快感中释放。
一个在极致的屈辱和反抗中崩溃。
冰冷的浴室,哗哗的水声,纠缠的、湿透的身体,脸上刺目的血痕,唇齿间的野蛮交锋,身体内部汹涌的洪流……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了暴力、绝望、原始欲望和极端反差的、令人心悸的画面。
这一吻,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最赤裸裸的强权和最惨烈的反抗,将两人之间那道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鸿沟,用最残酷的方式,血淋淋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灯光之下。
来了,来了,。来了!!!
与此同时,马海只感觉一股快意直冲脑髓,大脑一片空白!
别!别!!!!
江清雯大大地睁开眼睛,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个贴在自己脸上地丑陋面容,两人鼻子相触,急促地呼气在不分彼此!!!
她感受地到体内地阴茎似乎在急速变涨!!!
不可以!!!!!
可是嘴巴被堵住完全说不出话了!!!
“操!操!操!!!”
啪啪啪啪啪!!!!!
黝黑的老胯完全失去的控制,下下势大力沉的拍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团团红印,不停进出的阴茎包裹满了两人不分你我的分泌物,一下下短暂的出现在两人的交合处,摇晃的卵蛋快出残影一般,佝偻地腰肢哆嗦地不停,用手死死地夹住她的脸颊,生怕她逃跑一样,接着精关大闸猛的打开!!!
终于忍不住,一股滚烫的热流,带着他最终的释放,也凶猛地、毫无保留地,悉数喷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呃哈——!”
他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将自己最后的精华尽数倾泻。
而江清雯,刚才海不断挣扎着的娇躯因为精液的注入而身体猛地一僵,愤怒的眼神骤然涣散,刚才还不停舞动着的小脚,破碎的丝袜胡乱的飘舞着,而现在,被猛的绷紧,如同跳芭蕾的舞者,在马海头顶,突然僵硬!
滚烫的温度带来的痉挛让她失了魂一样的在马海身下一下下抽搐着小腹,那张丑陋的老脸第一次离自己如此的近,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深深的……绝望。
但随之而来的,是他体内爆发带来的更为强烈的冲击和灭顶般的痉挛,瞬间将她最后一点意识也彻底吞没……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和他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片狼藉和沉默,她意识有些涣散,耳边不停从花洒流淌到地面的水滴迸溅出阵阵水花,如同临盆的暴雨,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