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嘛~快点嘛~奶子好涨~再不给你乳交就要喷奶了~别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啊~精液和奶水一起喷出来,一定会让你爽的升天。”
芙兰露出纯真中带着妩媚的的笑意,抓起忧的手,按上自己圆滚滚的胸部。
沃腴紧实的乳肉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刚一接触,无需多大力气,忧的手就陷进了这对雪白乳肉之中,看上去,像是搅拌奶油用的勺子,沉浸在白茫茫的柔软世界。
手感上更是令人啧啧称奇,高耸雪乳好像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触肤腻滑。
这对产奶肥乳不但巨大,而且丝毫不给人累赘感,有着完美的形状,无论五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酥滑绵乳。
是怎么捏都能感受到让人惊叹的美妙乳廓。
不愧是自己一根大鸡巴浇灌出的完美奶子。
“真拿你没办法。”
忧无奈中透着宠溺,两手覆盖在高挺乳峰上缓缓搓揉起来。
他知道,再不给芙兰满足肉欲,爱人可是会发狂,继而把自己推到,自己索求情爱。
“好啦~来亲亲~让忧的嘴巴发出点淫荡的声音~”
芙兰笑意不减,目光灼灼的看着忧,魅惑的眼中闪动着饥渴的光彩,檀口香唇更是“啾啾”翘起,踮起玉足,让它离爱人更近些。
刚刚残虐亲姐的摄政王,此时已经是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
爱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淡淡的茉莉香味飘来,催人情欲,忧深吸一口,甘愿让身体催发色欲。
无需啰嗦,忧调整魔力,恢复成仅比芙兰高一头的状态。微微低头,用手挑起芙兰的下巴,对准她的水润粉唇,充满霸道意味的吻了上去。
“唔~唔~要记得把舌头~伸进来哦~”
嘴唇微痒的触感令芙兰水嫩的樱唇吐出了慵懒的音调。
忧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嘴唇轻轻压在她粉嫩妖艳的唇上,舌头来回摩挲着唇瓣的甜美香津,然后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击,擒获住檀口里香滑的小舌紧紧纠缠,津液交融。
环住她腰肢的双手也开始在她后背上小幅度的游走,解开她的束腰,让裙摆随意落下,露出她被九尾鞭龟甲缚的顶级SM装扮,火辣中透着妖艳,色情中泛着狂虐。
“唔~好厉害~亲的我好舒服~不愧是忧~一会儿大肉棒插进来~我都不敢想有多爽。”
衣衫褪去,玉体仅剩内衣包裹……
芙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爱人肩颈,柔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不住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张开白丝美腿,用湿漉漉的内裤去迎合着他胯部越来越轻狂的动作。
隔着长裤的隆起下,正是日日夜夜令她销魂的雄根。
遥想当初,是自己引领了爱人踏入淫欲之道,步入成人世界,如今,爱人已经能独当一面,让众多非凡女子销魂。
随着忧的唇舌狂扫过口腔的每一寸,越来越浓郁的男子兽性气息带给了芙兰一种欲醉的眩晕感。
小穴更是洪水泛滥,孕肚的女儿似乎已经嗷嗷哭泣,哀求着母亲快些让父亲插入,好把父亲滚烫浓郁的精华射满子宫。
“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我变成只知道做爱的女人吧~”
心跳声像擂鼓一般响亮激烈,芙兰再难忍受,她用最快的速度做出调整,显露出自己最妖媚的一面。
龟甲缚的九尾鞭一个舒展,内衣寸寸割裂,露出迷人三点。
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蛮腰盈盈一握,支撑起令人咋舌的晃荡肥乳,而随着她均匀且带些许急促的呼吸,肥乳稍稍摇摆,樱桃上溢出白色奶珠,足以使人心荡魂飞,只需一眼,便是令人遐想满瓶水声。
往下,则是包裹在白丝中,两条奶脂一般的修长玉腿,时而合并,时而分开,充满诱惑性的摩擦,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玉腿中间被打湿的蕾丝内裤。
由于爱液的完全浸染,内裤已经透明了,隐约可见内部的萋萋芳草,在绝色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摩擦下,淳淳春水犹如溃堤,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连带那白丝也染成透明。
半脱半穿之间,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私处,又有少女天然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人妻的魅力,万种风情居然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芙兰本就有一股媚在骨子里的妖娆,被狼狈衣衫一衬更添风情,既圣洁恬雅让人不敢亵渎,又有着成熟骚媚,让人心神剧荡的的勾魂韵味。
“哈哈~我来也~”
欣赏完毕,忧放肆淫笑,迫不及待的再次将自己的嘴唇压在芙兰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芙兰的豪乳,用力一捏,奶水射出一道弧线,好一个水灵灵的女人。
忧轻挑抚弄良久,似乎是不觉得满足,停下深吻,把芙兰放在地上的裙摆上,而后抓住这对豪乳,道了声“看我吸干它们”,便把两颗樱桃同时放入口中,大力吮吸起来。
“啊!”
芙兰一声轻呼,翘立的乳首在忧口腔中颠来倒去,舌头牙齿一齐上阵,对它又撕又咬,叫她奶水射了又射,只把那乳头要戏到喉咙里,可想而知乳头变形给了她不小疼痛,但是在这疼痛中的酥麻感觉却又激得她娇躯一颤,让她舒爽万分。
“更多~更多~忧加油~加油~全都吸走吧~把我的乳汁全都吸走吧~”
芙兰没有抗拒,亦不想有任何的抗拒,任他施为,两人已经相知相伴到今日,水乳交融间唯有情爱蜜意。
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芙兰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
受到加油鼓劲,忧嘴巴吮吸的力道更大,腻柔的乳肉仿佛要从他口中挤出似的,娇嫩的尖端被轻轻一刮便带得娇躯一阵战栗。
胸部微疼的感觉越来越淡,都转化为了酥痒销魂的感觉。
不过数秒,妩媚摄政王芙兰那隐藏在丰硕饱满乳峰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情欲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玉腿夹住忧的雄腰,让淋淋蜜穴再度蹭上裤子的隆起。
“插~插我~忧~前戏这样就可以了~赶快把大肉棒插进来~”
九尾鞭用两条弯钩触手一左一右刺入阴唇,把它大刺刺的拉开,露出粉嫩湿濡的花径,淫水潺潺涌出。
“确实~我的肉棒也受不了了~”
忧停下动作,跪在芙兰两腿中间,解开裤带,露出那根令芙兰销魂忘我的擎天巨根。
“柳德米拉,有没有想爸爸呢?我这就进来~”
“好老公羞死了~柳德米拉一定想你想的不得了~”
左手两指搅拌爱人鲜红湿润的阴唇,右手握着鼓胀得粗又大的肉棒顶住穴口,百般挑逗的用龟头上下磨擦穴口突起的阴核。
哦,对了,还有那可怖的九尾鞭,它们像进入繁殖期的蛇一般,缠绕上忧的肉棒,把自己的倒刺、鲨齿、弯钩刺进去,让忧的肉棒变成一根不满危险尖锐物的狼牙棒。
“额啊啊啊~小穴~小穴要烂掉了~”
狰狞肉棒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了尽头,无数倒刺连拖带拽,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或陷入,一时间,蜜穴中好像塞满了无数蜜蜂,又好像灌入烧红的铁水,强烈的冲击感,使她下腹部感觉到快要爆开的样子。
“唔~好厉害~给肉棒添点料真是做对了,这样肏你也别有一番风味。”
忧赞叹着,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美穴,仍满满的将自己的肉棒吞入。
“唔~啊~这是当然的了~人家的小穴~就是给忧享受的~快点向着子宫进发吧~”
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眼睛都不能眨一下,芙兰娇躯狂震,四肢死命地缠住忧,纤纤玉足绷得紧紧,弯成一对可爱的脚窝。
忧开始发挥经过百战的技巧,肉棒在浅处充份摇动后,突然深刺到底,就在这样静止几秒钟以后,慢慢向外抽出,同时粗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阴核上,带有节奏强弱的揉搓,每一次都使芙兰发狂地扭动屁股。
浅浅深深,很快肉棒就推开层层叠叠的肉壁,直接抵达芙兰的子宫口前,撞击她的门户嫩肉。
鲨齿倒钩最是要命,好像那改造的入珠,把好好肉棒变成调教利器,对忧和芙兰的快感都是百倍提升。
尖锐鲨齿对着子宫口狂戳了百十下,把里面的柳德米拉吓住了,不敢像往常一样打开宫口,请父亲进来。
“呦吼~芙兰,今天的子宫口比以前要紧啊!”
忧调笑着,扛起芙兰一条白丝美腿,深吸一口气,嫩屄里的肉棒仿佛受到了考验,尊严勃发,又胀大了数分,直顶得芙兰美目翻白,他将自己的肉棒在芙兰的嫩屄里又快又狠地插起来,结实的腹部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肉丘,发出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响声。
“啊~小丫头~以前和我争抢精液的气势去哪里了?怕不是看见爸爸变得威武~害怕了吧~”
芙兰轻轻拍拍孕肚,满目柔情,本次交媾,比那戒指入珠更加极端,尤其是忧清醒过来后,魔力散发着一种戾气,仙法运转间,连自己都有些不受控。
像刚破处的女子一样,只被插得牝穴火热,眼冒金星,整个人爽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神游太虚。
或许也是因为忧处在清醒的状态,仙法产生的魔力相当纯洁,让还处在糜烂肉欲的母女尝到了醒神汤,爽的接受不了。
这种新奇交媾,对二人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正如轮回往复,周而复始,让两人的身体状态,性欲阈值都调回了初次交媾那般。
强烈,快美,魔力运转更加完美,感受着自己体内融合的魔力,芙兰心中惊喜极了!
“呜呜~小丫头脾气上来了~居然在子宫里闹腾~啊啊~忧~忧对不起~我要~两面夹击我可~我可受不了啊~”
只能说是教国女子的共性吗?
柳德米拉忽然撞击子宫口,和父亲内外合击之下,正在临界点的芙兰那受得了这般攻势,子宫口顿时打开,满是倒钩的肉棒轰然塞入。
剧烈的痛爽让芙兰发出了一声尖叫,体内深处发出了春水黏膜激汤的声音,全身肌肉都猛地紧绷了起来!
拼命地扭腰摆臀,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忧的身躯。
浑圆挺翘的肥厚肉臀更是不要命的向上抬起,内部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嘬住大肉棒,紧密的收缩着,最深处的子宫颈则咬住忧龟头肉冠的颈沟,清凉温润的极品阴精一股股浇在忧的龟头上,甚至在柳德米拉的引领下顺着马眼侵入到忧的子孙袋。
“唔~小丫头,比你母亲还鬼,有你在妈妈肚子里捣蛋~我非得精尽人亡不可啊!”
忧知道时机成熟,他俯身下去吻上了芙兰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
芙兰则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地吸着忧的舌头。
交合的性器也没闲着,大肉棒自顾自的大力抽插着,子宫花径时紧时松,四只手臂你缠我缠,也不停地揉抚着对方胸膛,丰满的肥乳,健硕的胸肌,都在手掌下揉搓的红痕遍布。
最终,还是芙兰体质更高一筹,尽管泄身在前,仍有余力连续高潮。
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粘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忧的精关顿时失控,不得不发。
“爽~爽!爱你~芙兰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的好老婆。”
对芙兰的爱比所有人都要高出一个等级,阴茎膨胀中,炽热精液划过输精管,忧有意放纵自己,破坏自己的精关,心里想着,只要能给芙兰这个挚爱射精,哪怕是前列腺崩裂也在所不惜。
“嗯哼~我也爱你~忧~甜蜜蜜的纯爱性关系最棒了~爱你~啊~高潮的停不下来了~”
芙兰一声娇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滴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媚眸中夺眶而出,这是一种喜悦和满足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这时,忧的射精龟头深深顶入芙兰紧窄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保持着射精状态,轻松突破了娇嫩的子宫口,继续将浓浓滚滚的精液内射进子宫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他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自己那娇嫩可爱的胚胎女儿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若非柳德米拉已经初具人形,响应子宫的魔力加护,早就被大肉棒捅成一摊烂泥。
贱人!骚货!婊子!
拂晓魔力尽废。没了魔力保护,她脖子上的寒冰链枷重于千金,压的她动弹不得。
而远处芙兰放荡淫叫,宛如一根根毒针穿刺着她的心灵。
老汉推车,霸王举鼎,大风车,小风车,还有独立一字马,那根狰狞猩红的肉棒上下翻飞,如捣桩机般疯狂肏干,把芙兰饱满的肉壶不停操翻,不时带出一圈鲜亮的红肉,淫水淋漓,蜜汁飞溅。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想当然的做爱?恬不知耻,脸皮真是厚度惊人。
本来饱受霍林斯折辱的经历让拂晓看淡了性爱,但是……芙兰和忧的糜烂交媾所表达的,是决然不同的东西。
那是一种叫做纯爱的极致享受。
绿帽、寝取、淫荡,它们之所以给人的感官强烈,是因为它们站在纯爱的对立面,给向往纯爱的人造成了极致反差。
换句话说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没了纯爱铺垫,它们什么都不是。
红杏出墙带给人的刺激,纵然盛极一时,终究像燃尽花火,有衰竭之时。
还是要回归纯爱,心神相合,正如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单相思之恋,岂敢不以纯爱自称,只是脸皮厚,自我歪曲罢了。
拂晓越看,心中越是涌起一阵悲凉,怒极攻心,嘴里喷出一口血来。
不是让你必须要打掉了牙往肚里咽,只是当把你的伤口暴露给别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反复揭开的觉悟。
芙兰和忧的性爱,正是拂晓求而不得的纯洁恋情。
“哈~芙兰,你姐姐吐血了哦~”
虽然不能杀她,气她吐血也是爽快,忧将芙兰抱在胸前,双手拖住大腿,正如那孩童把尿的姿势,大肉棒不停在她粉穴中抽插,一步一掂,径直走到拂晓身前。
虽然在很多姐妹面前暴露做爱,但是在亲姐兼敌人的眼前还是第一次,更何况忧还处在清醒状态,淫堕情欲的提升何止百倍。
种种条件下,芙兰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忧给干散了,整个娇躯就像爆炸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子宫内更是暖洋洋的似要融化“啊~好可怜啊~姐姐~你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相亲相爱的做爱有多爽~”
一字一句,忧感到包裹住龟头的子宫猛烈地张缩,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阵阵酥麻袭上心头,他知道芙兰又想泄身,心中一喜,他淫笑着将双手探出,舍去托举的玉臀,转而去握向芙兰胸前浑圆雪白娇嫩的肥乳。
好家伙,芙兰失去支撑,顿时整个人坠在肉棒上,现在两个人的支撑点全在性器连接处。
拂晓在下面将芙兰的悬空交合看的一清二楚,即便百般凌辱,千般榨精,但她也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做爱。
情投意合,完美缠绵,芙兰和忧的纯洁爱恋,让他们任何玩法都放的开。
“拂晓,跟你明说了吧,你当初袭击霍林斯,反被破处的事儿我早就调查清楚了,哈哈哈哈,你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货!”
忧下身用力,发动狂风暴雨似的猛烈冲击,芙兰浪叫连连,臻首摇晃,秀发飞舞,孕肚上居然能看出大肉棒顶着婴儿的凸起,给人的视觉冲击异常惊悚,也异常的刺激……
拂晓被人揭了老底,屈辱的经历让她几欲干呕,但她的下体却不争气的流出淫水,仿佛是久经调教后的生理本能。
霍林斯给她的快感,完全是痛苦,并且充满淫虐的,虽然肉体极度快乐,但给她的心灵快感还不及自慰。
因此拂晓对自己体内自然生出的性欲相当珍惜,也十分纵容,现在忧和芙兰的纯爱淫欲,完全激发了这股性欲,令她茫然无措,坐视向往纯爱的性欲在体内壮大。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交合几乎每动一下,都使拂晓全身颤抖,心如鹿撞,如潮快感接连不断,似连灵魂都酥麻了,渐渐生出,取代芙兰,跨坐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想法。
“去了~又要去了~忧~把精液射进来~”
“哈哈,满足你,在亲姐眼前都能高潮的不成样子,不愧是我最爱的女人~”
一声声尖昂而淫荡的叫床声不绝于耳,只见芙兰和忧的小腹连接处,每当整根肉棒被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吞进去时,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阴毛磨擦声,听起来也相当悦耳。
噗呲噗呲,交合处淫水精液喷洒,拂晓被淋成落汤鸡,浑身裹上一层油光,并且随着爱液浸透肌肤,体内的金丸顿时不听劝的活跃起来,在子宫里乱窜,顶凸着子宫壁,撞击着卵巢。
瞬间,拂晓体内的快感超越了以往所有的做爱经历,达到了绝无仅有的顶峰。
这导致她的下体羞耻的失禁了。
“嘶……嘶……”
拂晓紧咬银牙,强控金丸,试图压制这股快感,只是越忍耐越爆发,最终,她娇躯颤抖,胴体痉挛,挥汗如雨,无力的趴在地上,眼睛着迷的看向二人交合。
她震惊两人产生如此多的爱液,更震惊爱液中蕴含着强大、纯粹的力量,比以前尝过的所有春药加起来还要刺激……可以说,芙兰和忧的纯爱高潮就是毒品,吃过之后,就再也不会想别的做爱方式了。
而这种做爱,自芙兰破处以后,日日夜夜都是如此浇灌……
哦,拂晓懂了,原来二人的力量是这么来的。
不是一味榨取,而是相互弥补对方缺陷……关键,还必须是纯爱交合。
她迄今为止的做爱都是利益掺杂,就连唯一产生怜爱情绪的[乖宝]也被自己当成肉头做爱,那里有这种效果。
“啊~谢谢你~忧~我这里吃的好饱~柳德米拉都要打嗝了~”
芙兰美眸似睁似闭,檀口轻启,呵气如兰。
抚摸着鼓鼓的孕肚,似乎真有孩童吃饱后的饱嗝。
看来挂在的鸡巴上的情爱射精让母女俩相当满意。
“嘿嘿~夫妻俩有什么谢不谢的~好老婆,你是爽了,我可还没满足啊~我甚至都没用力~”
忧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射精龟头抽出再插入,来回反复的抽送,让芙兰又是一阵哼唔浪叫,下面的淫水潺潺流出,顺着抽插的缝隙流下在地上冻结成冰。
“嘻嘻,我到忘了,这对咱们来说只能是[打个招呼]……”
难道还有更刺激的?
拂晓觉得自己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刚刚意淫的快感已经让她无力再战,而两人才刚刚开始。
“我先来活动下筋骨,把鞭子给我”
忧将芙兰放下,后者赤条条的,只穿着湿透的白色丝袜,魅惑无限。
“来,老公请用。”
骇然,芙兰将九尾鞭从体内抽出,毕恭毕敬的交到忧手里,忧也不含糊,刷的一鞭,抽到芙兰的奶子上,打的后者翻江倒海,美轮美奂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
“啊啊啊~不愧是忧~好爽啊~”
芙兰漂亮的脸蛋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
刚才九尾鞭的鲨齿在离开时还勾住她的乳头,随着鞭子扬起拽的老高。
“哈,我的摄政王小母马,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忧邪笑着,眼中满是温情。
“哼~”
芙兰乖乖爬了下来,用一条雪白藕臂掰开圆臀,露出可人双穴。她本是清纯少女的气质,如今学着狗爬,整个人充满了淫荡气息。
接着忧扶正肉棒,插入芙兰的稚嫩菊蕾,同时也手上的鞭子也开始对芙兰进行惨无人道的鞭挞。
“好舒服~更多~给我更多的鞭子~好老公~把我当小母马一样抽打吧!”
芙兰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忧扬鞭纵马,他们之间的性虐淫爱,比拂晓所经历过的狂野千万倍,亿万倍,拂晓的内心被二人肉欲掀起的热浪打翻,她的菊蕾也呼应着感觉越来越痒,自助的开合。
感觉越来越明显,以至于随着忧越来越狂野的深入抽插芙兰,拂晓也能感觉到,忧那根肉棒正癫狂的地分开自己紧闭娇嫩无比的菊蕾,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肠肉,分开膣壁内的粘膜嫩肉,龟头顶端的马眼正分泌着让她心神失守的液体。
猛然一声娇滴滴的呻吟,芙兰头部拼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二人交合处“咕咕”的喷出炽热浓精,定然是忧的精液灌满了肠道,最后反刍回来。
“这个穴也被灌满了~忧的精力真是无穷无尽呢~下次该找好几个姐妹一起来~”
芙兰满足的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拂晓耳边不停回响,只听得她那颗乱跳的心脏都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了。
忧的肉棒真有那么厉害吗?
拂晓心里闪过一丝野望,心态都有些堕落了。
她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性感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用嘴巴不自然“亲吻”着空气中交媾的味道,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
该死,我怎么想诱惑他了。很快拂晓就闭住了嘴,把嘴唇都咬破了。
可惜她的求欢呻吟还是让人听到。
芙兰和忧一起看向她,芙兰是得意,而忧更多的是鄙视、嫌弃。
“ε=(?ο`*)))唉,我的好姐姐,要是你没有出去闯荡,和我一样留在这里多好,你和我年龄相近,一定也能和忧打成一片的。”
芙兰面色红润,侃侃而谈,从疯狂到平静做到了完美过度。
“谁~谁要跟你一样~”
是跟霍林斯一样的屈辱感觉,不过比起上次的尊严反抗,更多的是人生后悔?拂晓羞愧难当,不敢面对。
“嘻嘻,拂晓姐姐真是嘴硬。”芙兰向前一爬,把忧的肉棒从菊穴里抽出来,白浊浓精从缓缓闭合的淫穴中咕咕溢出“我的伴侣只有忧一个人。姐姐也不想想,如果是比我更优秀的你和忧相识,你的成就一定比我这个摄政王高……”
“芙兰!够了,这个女人完全没法和你比,而且……别否定你自己,即便你我的关系重新来过,和我在一起的人也是你。”
忧把芙兰拉了起来,继续规劝道“没什么优秀不优秀的,我只在乎芙兰。”
说罢,激情热吻,叫芙兰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唔,好老公~我只是开个玩笑……”
“那也不行!”忧神色凝重“须知魔障一起,就是千般磨难。”
忧担心的就是芙兰心软,好不容易让拂晓进入必死之局,岂能有放过之理。
“唔~坏蛋。”芙兰看忧不依不饶,走到一旁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清醒的忧就是太聪明了~意志又坚决,执拗~”
忧不意爱人居然耍起了脾气,索性把话说开了“芙兰,不是我恶毒,我认为留她一命是个祸害,迟早会害了你,但是既然你有心思,我也绝不让你为难……国王的命令虽然是绝对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在教国律条里,拂晓确实有个活命的机会……”
芙兰和忧异体同心,就是要爱人主动说出来,张开藕臂,抱住爱人的胳膊,撒娇卖萌“我的好老公真是善解人意,我也就要求你这一会~以后三姐若是再犯,我绝对不管她的生死……”
其后又补充道“况且成与不成,也看天意……”
忧说道“我直插她三下,成与不成,全看天意。”
说罢,一脚将拂晓踹翻,仰面朝上,露出光洁的阴户来。
“你!你要干什么!”
拂晓一时摸不着头脑,但她也能隐约猜到,忧要将她凌辱一番。
正如霍林斯那般。
“根据教国律法,死囚不斩孕妇……”
忧走到拂晓跨间,两手撑开玉腿,拂晓魔力被封,如何能够抵抗,忧看了看拂晓同样极品的牝穴,嫌弃的扭过脸,胯下昂扬的巨龙居然萎了几分,稍稍了低下头。
“芙兰是在救你,只要让你怀孕,就能免除七天斩首之厄……”
后面还有一句至关重要,但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就是[芙兰登基之后,大赦天下,饶你一命]。
“呸!谁要你救……啊啊啊”
拂晓还没开骂,就觉得下体撕裂,惊恐之下低头望去,却正好见那一根昂藏巨物抵住了自己的湿濡淫穴,已然插进去半截,当下尖叫起来。
忧心中厌恶这万人骑的婊子,图谋不轨的逆臣,只是心系芙兰姐妹相亲的景愿,把自己的肉棒无奈的插进去罢了。
也不是全力,只有曾经六七分硬度,七八分长度而已。
饶是如此,那巨根如巨龙探头一般,慢慢挤入拂晓湿滑淫润的幽户门关,伞状龟菇慢慢迫开紧闭多时的腟腔嫩肉,轻易的顶到最深处的花芯宫口。
“这……怎会……这么轻易的就……”
拂晓眉头轻皱,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蜜穴内的肉明显状态不佳,然而就是状态萎靡,依旧轻易的顶到最深处,涨满整个甬道,带给她异常满足的充实感。
“你烦不烦。”忧斥责一句,虽然插得是拂晓,但忧的眼神时刻不离芙兰周身,见芙兰神情舒展,他才稍微开心了点,郑重说道“插了第一下,还有两下,立马结束。”
忧将滚烫的大肉棒猛的抽出,顿时甬道真空,腔肉紧闭,还未等拂晓感受到那空虚,忧再复一顶,大龟头撞到花芯。
忧的肉棒何等极品,给多少完美女子开苞破宫,拂晓那顶得住这般撞击,猛然一下,就让忧顶到了子宫里,直直撞在乱蹦乱跳的金丸上,把它牢牢顶到子宫壁上,几乎顶成圆饼。
说来也奇,金丸就像嚣张跋扈的娇惯孩童,遇见社会毒打一样,被肉棒一棒打的乖乖巧巧,不敢乱动。
拂晓的玉体随着肉棒的二次进攻,产生一阵强力的电击酸麻,幽深的湿滑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饥民遇见粮食般涌了上去。
“真不耐操。”
忧百般嫌弃,他可没有享受这次做爱,甚至还用魔力把肉棒上过了一层,全当避孕套使用。
当然也不是完全封闭,他在马眼上留了一点点残精,若是真的天意不灭拂晓,就让这点精液给她受孕好了。
两次做爱,全无爱意,肉棒上的唇痕淫纹痛如刀绞,忧草草结束了第三插,就把肉棒抽了出来,再看拂晓,她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全身布满高潮红晕,显然是被忧活生生草高潮,草晕了。
忧实在恶心,寒毛直立,两指黏住肉棒上方,轻轻一扯,就有厚如指盖的粘稠护膜被剥开,上面连带着刚刚插入拂晓体内的一切液体。
等把那魔力避孕套丢的老远,一把火烧干净之后,忧才还了一口气。
“忧真是洁癖,明明姐姐来这里已经洗干净了。”
芙兰嘟囔着嘴。
“吾主,时候不早了,还请去用膳。”
夜莺妙音突兀的出现在无人的斗技场。
两人同时望去,赤发女仆亭亭玉立,手里捧着装衣服的盒子。
忧认得,正是进入斗技场前,用纯洁魔力让自己清醒的朱染。
她胆子不小,居然敢闯入主人的欢乐场。
“啊~是朱染啊~看来我们做的时间确实长了。”
芙兰淡淡的说着,她清理干净身上的精液,示意朱染帮助她穿衣。
“是有点长了,先穿衣服,再传我命令给金吾卫,调两个班的人把拂晓压到死狱里。”
芙兰认得朱染?以芙兰的智慧必然探过底。
如此想来,忧也不多问,他现在光溜溜的,挺着大肉棒,散发着一身让女孩发狂的邪气,浪荡的很。
而芙兰比自己更加糟糕,她只要一发情,体香和爱液都是春药的级别,直接渗入灵魂,无需调情就能让人高潮。
可朱染并不见外,还敢服侍两人穿衣,相当有城府。
穿好衣装,忧轻车熟路的叫来金吾卫的巡逻车。
虽说是巡逻车,上面透明大窗的设计,开阔的视野,比风景区的观光车还要敞亮。
而后,见下属给昏迷的拂晓带上封魔锁,这才和芙兰一同上车,前往午宴所在地。
路上,忧想起朱染的事情,对芙兰说道“芙兰,我想要朱染成为我的专属女仆。”
芙兰似乎知道他有此一问,不紧不慢的回答“哎呀~好奇怪啊~一点小事,好老公自己安排就行了,不必跟我说~还是说……好老公看上她了?嘤嘤嘤~好老公真坏,光有咪咪露妹妹还不行,还想再要一个幼幼的……萝莉控、萝莉控!”
她巧笑嫣然的扭动过身体,声调糯甜中带着一丝媚人的娇嗔。
自问自答,轻易给人下定义,芙兰显然是不想让忧深究朱染的来历问题。
“不过,我同意。现在的好老公是事业型状态,这个状态下找的伴侣一定能给好老公缓解压力……唔……是事业型状态的压力,我适合发泄淫荡、堕落型的压力~就是那种邪恶的、色色的!”
说话的同时,赛雪欺霜的脸颊之上悄然升起一朵红晕,百媚横生,风骚入骨,充满爱意的攀上爱人肩膀,用香唇亲吻露出的锁骨。
“我无语了~别急着做红娘啊。”
忧被说的一愣,心想芙兰怎么满脑子黄色坏水,不是给自己送妹子,就是在送妹子的路上。
但他也明白,朱染的事要跟她明说,反而不美,不如自己慢慢寻找真相,也是个乐子。
三位谋逆公主所图者大,可忧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芙兰的双目之中闪过一抹动人至极的光芒,柔媚勾人的眸子朝忧一瞥,娇声莺语道“忧,凡事不要操之过急,霍林斯整个自治领都被我们收服了,还怕一两个捣乱的?我们结婚、登基,有了正统性,号令全国,谁敢不从。”
没错,凡事都要讲个正统性。
忧的目光看向远处,欣赏着充斥着视野的繁华宫殿。芙兰甜腻腻的靠在他身上,享受片刻的独处时光。
不一会儿到了开宴的歌月楼,宫殿建筑群中用来招待群臣的地方,赏舞弄景,饮酒作乐,一扫先前阴霾。
而忧则趁机和国王老丈人对了几杯,至于哪位岳母王妃,忧迟迟放不下戒备心,即便是宴会结束,品茶闲坐,忧还是保持着谨慎,生怕对方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