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的脚丫固然生的漂亮,但我也不完全是因为恋足,而是看到了她脚底留下的浅浅疤痕,那是她为了救我,勇闯张明杰办公室时留下的,她之前一直防着我,把我当成有恋足癖的变态,以至于我从来没有机会细细看过,哪怕现在伤口已经痊愈了,且恢复的很好,可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她当时伤的有多重,所以我的亲吻,更多是怜爱。
却没想到,脚丫竟然也是这丫头的敏感带,怪不得这丫头昨天用脚帮我搓弄,自己却湿的一塌糊涂呢,原来舒服的人并不只有我而已。
天佑被我舔得春心泛滥,害的我险些引火自焚,情难自禁,好在程姑奶奶和墨菲及时到来,帮我救了场——还不到下午四点钟,这俩丫头居然就提前下班来了我家,而且进门之前先很有涵养的敲了敲门,这才让天佑有时间逃回屋里,若是都和她一样有着推门就进的坏习惯,刚好就会看到她把上衣全部脱下来的那一幕——这丫头刚刚跟我表白成功,正是最贪恋恩爱缠绵的时候,一时情动性起,在客厅里就要与我亲热,还好她脱的是自己的衣服,若脱得是我的衣服,该逃回房间的人就是我了。
莫说天佑吓个半死,我也是后怕不已,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倒好,就专啃窝边草吃,口口声声把天佑当妹妹,结果也当成了情妹妹,若是让流苏和墨菲知道,虽不至于跟我翻脸,但一顿奚落嘲讽肯定是少不了的,毕竟,许恒托孤给我的行为,在流苏和墨菲她们看来,本来就是想将天佑推进我这个火坑,逼着我将天佑收入房中,她们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只是我死鸭子嘴硬一直不肯承认我对天佑有想法罢了,结果还是没逃得了‘真香定律’。
“你俩怎么来了?”哥们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却故作淡定,开门迎了两个女人进屋。
“怎么?你家我不能来吗?”流苏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在客厅里到处打量,“还是说你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害怕被人看见?还有,你那颗脑袋是怎么回事?头发呢?”
知我者,程姑奶奶也,我被吓的心肝直颤,程姑奶奶的感觉也太精准了,我还真就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我哪好意思承认啊?
无视了她前面的问题,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已看破红尘,决定出家皈依我佛,两位女施主登门造访,所谓何事?如若无事,便请回吧,老衲已决定,从比不再被世俗所扰,你们都是牵绊住我的尘缘,以后如无必要,就不要再见了,以免打扰老衲修行……”
墨菲被我认真的模样吓了一跳,紧忙抓住我的手,问道:“楚南,你真的出家了?为什么呀?”
我道:“佛说,心有一切有,心空一切空;心迷一切迷,心悟一切悟;心乱一切乱,心安一切安;一切为心造,无心自解脱——事事多烦扰,老衲不过追求一个清静自在罢了。”
墨菲抓紧我的手,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你出家了我怎么办啊?”
“你听他胡扯,”还是流苏了解我,指着茶几上散落的红绳,被墨菲的天真气笑道:“你出家他都不会出家,我倒巴不得他看破红尘呢,还能少祸害几个女人,南南,就你这个岁数,也好意思自称老衲?那老衲,我问你,桌上这些红绳是干嘛用的?不是打算编成手链或者脚链,送给你相好的吗?剃头是因为你需要的头发太多了吧?与其自己剪得像狗啃的,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你有多少个红颜知己,还不如都剃了呢,要装和尚,你就干脆把那层头茬也刮了,再烫几个香疤,装也不知道装的像一点……”
被程姑奶奶揭穿,我不禁有些尴尬,松开双手,挠了挠头,却不敢承认那红绳是用来编手链或者脚链的,毕竟,那无异于承认我需要编织的数量着实有点多,难免会惹程姑奶奶,尤其是墨菲这个大醋坛子吃味,便撒谎道:“那红绳是用来辟邪的,编个手链脚链,哪用的了那么多红绳,不信你找找看,有头发吗?”
头发刚才被我打包起来,塞到沙发底下去了,除非程姑奶奶把沙发搬起来,否则怎么可能找的到?
我正暗自庆幸,真要被她发现了那么多的头发,少不了我的皮肉之苦,就被墨菲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后脑勺上,墨大小姐气道:“吓我一跳,还以为薛紫苑这一走,又刺激到了你,你真要出家了呢。”
天佑这时候正巧推门出来,闻言便好奇的问道:“谁要出家?程姐,墨姐,你们怎么这个时间就过来了?”
这丫头也是鬼精鬼精的,是溜到楚缘的房间里去整理衣服的,好像是在楚缘的房间里午睡,等情绪完全平复了,彻底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才出来的,装作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别说流苏和墨菲没有察觉到异样,就连我都有一瞬间的错愕,以为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还不是这个臭家伙,”墨菲又抬起膝盖,在我屁股上撞了一下,道:“天都这么冷了,还剃个大光头,吓唬我说是看破了红尘,要出家,一套一套的,跟真的似的。”
“你听他扯淡,”天佑一脸不屑的说道:“他能舍得了他那些女人?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让我相信他肯出家,还不如让我相信天下的狗从此都不吃屎来的容易。”
我艹……这人是谁?还是那个两分钟之前被我舔脚丫都舔到情动的女人吗?天佑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要不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呢!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天佑,哪怕她一个劲的朝我使眼色,似哀求,似道歉,我都没反应过来……
“干嘛这么看着小佑?”流苏也走过来,在我后脑勺上扇了一下,道:“别吓唬人家,虽然话说的是不太好听,但也是实话,天下的狗都不吃屎了,你也不可能出家当和尚的。”
“是,是,”还好流苏没有多疑,只误会我是对天佑粗鄙的话语不满意了,我连忙赔笑道:“我哪舍得你啊。”
话是对流苏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天佑的,且目光往下移,瞄准了她的左脚腕,天佑抖了个激灵,却没躲闪,我这才发现,她已经穿上了一双棉袜,看来那条红绳是被她塞进袜子里面了,所以她并不怕露馅,可饶是如此,脚尖仍是不自觉的向内一扭,显然,是想到两分钟之前的事情了,这么快就从屋子里面出来了,恐怕拖鞋里的那两只小脚丫都没来得及擦干吧,上面应该还沾着我的口水呢,不别扭才怪……
流苏没注意到天佑的扭捏,因为注意力完全被我的脑袋给吸引了,抚摸着我短短的一层头茬,惊讶道:“这手感……好像在Rua狗狗似的,好舒服啊。”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
“是吗?”墨菲亦伸手过来摸了摸,顿时爱不释手,道:“真的诶,哈哈,这手感好好玩哦。”
我是很享受被她们抚摸的感觉,但我可不想是被她们当成宠物犬抚摸,挣脱了她们,自顾自的坐到长沙发上,问道:“你们还没说呢,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不会是翘班了吧?还两手空空的,干嘛来了?可不是像是来吃饭的样子。”